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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凡道-第3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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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陈凡……”身后传来一个微弱的声音，陈凡回头一看，喜道：“愁眉，你醒啦？”
愁眉还是脸无人色，收起了紫色法宝，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能用禁制，用法宝，或者其它神通……快……再慢来不及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陈凡暗骂自己糊涂，对禁制灵使用禁制，相当于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右手解去四周的禁制，左手冒出九彩光华，两道同时大盛，快速向外扩散，所过之处的空间大幅度坍塌。
这是纯粹的平衡之力，却不是禁制，陈凡竭尽全力，瞬间就笼罩了千里范围内的通道，这一招出乎禁制灵的意料，措手不及，立马被团团包围，陷入困境，附近的禁制也随之破解。
空间一塌陷，禁制灵被禁锢在里面，几乎无法动弹，尖声骂道：“卑鄙的人类，无耻之徒，竟然敢暗下毒手。”
笑脸的肉身开始扭曲，进而气化，化为亿万个粒子，禁制灵变成一个小黑点，在空间缝隙中飘荡。
陈凡眉头一皱，感到奇怪：“这家伙修为高得吓人，怎么如此脆弱？难道……”禁制灵突然分裂，化着无数个禁制，紧紧相连，快速转动，瞬间组成一座阵法，无影无形，却真实存在。
此阵极其玄奥，随时都在变化，里面自成空间，平衡之力也无法渗透，而且在快速膨胀，向四面八方的通道蔓延，大有突破两道禁锢之势。
陈凡冷笑一声：“好家伙，厉害，哼，到了我手里，岂能容你猖狂？”立即加深功力，平衡之力骤然增强，强行压抑禁制阵的发展。
陈凡使出全力，禁制阵停止了发展，却也无法将其压缩，两者始终僵持不下。
“上人莫急，我有办法制它。”愁眉长舒一口气。
第十节 禁制成灵
陈凡喜道：“快说，什么办法？”
愁眉还是一贯的表情，冷冰冰的，一字一顿：“九重天，收了它。”
陈凡愣了一下，却听愁眉补充道：“不需要九重，六重勉强足够，七重手到擒来，难道你还没炼成六重？不会吧？”
陈凡明白她的意思，没有万灵鼎，六重天空间只是半封闭，必须加上自己的神通，两者配合才能稳操胜劵，她想得太简单了，六重天困不住雷神，同样困不住禁制灵，只要空间不能完全封闭，对于人鬼神来说，九重天也无用武之地，来去自如。
陈凡不多做解释，苦笑一声：“唉，目前是八重，可惜啊，太不巧了，正在炼化，炉火刚刚足够，需要几年时间通灵。”
愁眉露出一丝讶色，她对九重天心诀了如指掌，正常情况下，通灵最起码要十年，两边的眉头不停颤动，问道：“你能支撑多长时间？”
陈凡道：“按照现在的状况，我们谁也奈何不了对方，只有一直僵持下去……这样吧，我试一试，现在就通灵。”
愁眉更加惊讶，认真打量陈凡，罕见的露出一点笑意：“上人不愧是日月同体，灵界至尊，我们是远远不及。”
陈凡摇了摇头，如果在平时，一心二用没什么了不起，现在却冒着很大的风险，这个禁制灵可不是一般的敌人，估计天底下只有平衡之力才能困住，稍有不慎便逃之夭夭，而且通灵时间会大大延长。
愁眉见他面色凝重，知道其中的难处，通灵必须全神贯注，否则法器的灵性受到极大的影响，当然，她不了解陈鼎的存在。
陈凡一瞥禁制灵，忍不住叹道：“天下之大，无奇不有，灵界之广，高人辈出，没有人敢称太玄无敌……你看看，这家伙只是禁制成灵，却不下于八劫鬼王，已经与雷神相差无几，若不是我神通特殊，今天就是咱们的末日，一旦逃到外界，又将掀起滔天巨浪。”
愁眉嘴唇微动，神情非常奇怪，欲言又止。
陈凡奇道：“你想说什么？难道它大有来历？算了，若是有难言之隐，就没必要解释。”
“到了这个地步，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愁眉叹了口气：“普通的禁制灵只有十八灵境界，而它却与众不同。”
陈凡灵光一闪，脱口而出：“龙凤禁制成灵，而且是最厉害的手法。”
他明白了，有一种禁制非常特殊，被称为吞噬禁制，顾名思义，这种禁制十分可怕，可自动吞噬入侵者的灵魄，每吞噬一个，灵性就增强一份，禁制也随之延长了寿命，可以亘古不变。
禁制灵是异灵的一种，与器灵并列为最罕见的灵仙，如今的太玄只闻其名，不见其踪，据说成灵的条件特别苛刻，除了具有强大无匹的灵性，独特的机遇，还需要亿万年的演化，灵性方能产生自我意识。
愁眉微一点头，抬头看着通道，缓缓地说道：“上人可知此洞的来历？”不等陈凡说话，自己解释道：“此洞年代太久远，目前只有个别神龙，不，只有我一个人了解。”
“神龙？”陈凡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此洞由上古时期的龙族所开？”
愁眉凝视着洞顶，纹丝不动，好像一尊精美绝伦的雕像，更像一块万年寒冰，不含任何情感，她似乎在回忆往事，又像什么也没想，只是在享受难得的宁静。
陈凡尽管了解她的底细，却还是感到莫测高深，永远蒙着一层面纱，也许因为以往的经历，痛苦不堪，她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完全封闭。
许久，愁眉说道：“人所皆知，龙族的祖地在龙岛，但大家不知道的是，其实在大陆还有一个基地，就是这座地洞，名叫秘府，方圆百万里，深入地下万里，只有历代族长知道这个秘密，每隔万年前来巡视一次，布下一层最厉害的禁制，天长日久，这里的禁制越来越多，越来越庞杂。”
陈凡心道：“既然是秘密基地，肯定藏着最重要的宝贝，关系到龙族的生存。”
愁眉聪明绝顶，立即感应到陈凡所想，道：“这里没有龙宝，只有一件东西，那就是龙木。”
“啊？”陈凡大吃一惊。
“只有龙木。”愁眉重复了一遍，继续说道：“凤凰有凤凰台，青木分为几处，得以续存，而龙木基本上在龙岛，各洋龙宫数量很少，而且龙宫远不如凤凰台坚固，所以我们龙族为了防止意外发生，将部分龙木转移到秘府。”
陈凡暗自点头，当年的龙族处于极盛，能够想到这一点，说明那些族长有先见之明，深谋远虑。
愁眉道：“后来变故接连不断，上人也非常清楚，先是龙岛崩溃，接着是天宏前辈横空出世，七进龙宫，龙木彻底绝迹……我知道上人想问什么，为什么不从秘府中取出龙木？大面积繁殖？”
陈凡迟疑了片刻，颇不自信：“肯定有某些顾虑，或者起初限定了某些条件，或者禁制太复杂，很难破解，哦，我想起来了，你们担心天宏前辈再次出现？”
“正是！”愁眉眼中露出忧色，道：“天宏前辈的影响太深远了，龙族又敬又畏，时至今日，没有一个敢说一句不敬之言……唉，他老人家成真之前，曾经有一位族长试图潜入秘府，偷偷的运回龙木，却被发现了行踪，为了保守秘密，毅然在这里自绝而亡。”
“这就是龙宝传说的由来？”陈凡反应很快。
愁眉苦涩的一笑：“从那以后，没有人敢来秘府，但是历代族长临终之前，都会留下遗嘱，又故意向外界透露龙宝，引诱其它人入内探险。”
陈凡升起了无名怒火，这些家伙太阴险，以龙宝作诱饵，吸引七灵前来探宝，有阴气层的阻挡，只有十八灵级别的才能入洞，这里的灵性越来越强大，经过亿万年的沉淀，吞噬的灵魄估计数不胜数，灵性积累到一定极限，自然而然成灵。
这个过程与镜灵有异曲同工之妙，禁制灵的修为也不在冥王之下，灵性甚至于可与陈鼎相媲美，更可怕的是，禁制灵还能吸收灵魄的某些记忆，拥有部分神通。
想到这儿，陈凡又升起新的疑惑，她父亲为什么去地层？难道是为了地心？地洞口的阴气层是谁布置？天然形成，还是龙族所为？
忽然心中一动，陈凡问道：“这家伙成灵多久了？”当年救援天原上人时，好像还没成灵。
“只有两百多年。”愁眉面色黯然，道：“它吞噬的灵魄根本无法统计，几乎包括了所有种群……还有龙凤。”
陈凡并不奇怪，其它灵仙为了龙宝，龙凤也是如此，特别是六洋神龙，同样蒙在鼓里，不明真相，妄图凭借龙力闯关，愁眉的目的是龙木，也许是唯一能够生还的神龙。
“你找到龙木没有？”陈凡饶有兴趣的问道。
“没了。”愁眉凄然一笑，浑身悲切。
“没了？什么意思？”陈凡也受到强烈感染，心情稍有低沉。
“被吞噬了。”愁眉重重的叹息。
“吞噬？”陈凡愣了片刻，失声叫道：“龙木灵？”
年代太久远，那些龙木早就成灵，却无法破禁，也无法认主成真，只有在这里等死，其命运可想而知。
龙凤、龙木灵、十八灵，个个都是了不得的高手，难怪能修到这么高的境界。
突然间，禁制阵快速膨胀，平衡之力几乎土崩瓦解，陈凡吼道：“孽障，还想跑！”两道剧烈翻滚，并以闪电般的速度向外扩散，很快就延伸万里，将所有的通道全部堵塞。
愁眉担心道：“小心点，当年是成灵不久，正准备吞噬笑脸，被紫玉寒气所伤，现如今，它已经大成，不好对付。”
“紫玉寒气？”陈凡恍然大悟，自己无意中放出禁制灵，笑脸起初还有自我意识，很快就被禁制灵吞噬，然后躲藏在禁制里疗伤，他笑道：“你放心，我自有应对之道。”
右手平摊，九彩光华凝结成一座九重天，九峰林立，晶莹剃透，栩栩如生。
这不是禁制，而是凝虚为实，陈凡的独门手法，万法同源，只要见过实体，了解心诀。理论上来说，任何法宝均可凭空化出。
愁眉张大嘴巴，看得目瞪口呆，如此神通已经超出她的想象。
“一点小把戏，可惜我领悟不深，修为尚浅。”陈凡笑了笑。
凝化的九重天威力有限，与真正的九重天差的太远了，相当于不完整的六重天，局限性很大，空间狭小，只具有单一的收取功能，而且无法持续太久，只能用于救急，否则就不需要到处寻找精石。
九重天深入平衡之力，定在禁制阵上方，光芒达到极盛，耀眼眩目，如同一个小太阳，令人不敢直视。
禁制感应到一股强大的吸力，立知不妙，阵法大幅度摇晃，瞬间变化出无数形态，外面的平衡之力也在剧烈颤动。
“进来吧！”陈凡厉喝一声，竭尽全力，吸力骤然增强百倍，禁制阵紫光连闪，消失不见。
“咯咯，太好了！”愁眉情不自禁的大声欢呼，眉笑眼开，恍如春回大地，满洞生香。
陈凡看呆了，心脏扑通跳个不停，天生丽质，绝色倾城，红颜祸水，不愧是太玄第一美人，没有人不为之心动。
愁眉很快反应过来，满脸羞色，将头偏向一边，沉默不语。
陈凡大笑道：“好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凤凰、金莲远不及也，哈哈，既然有如此容貌，为什么要板着脸呢？何不笑口常开？”
愁眉瞪了他一眼，瞬间转晴为阴，一脸冷漠。
陈凡微笑道：“我，你，你父亲，龙族，凤族，所有人，包括真人在内，哪一个事事如意？想开一点，相对于天下生灵，你已经属于最幸运的一群，多笑一笑吧，多想想开心的事，你的心情会变得开朗起来。”
愁眉面无表情，似乎充耳不闻，陈凡耸了耸肩膀，无奈一笑，专心致志的凝结九重天，一口气化出三百六十五座，一座收取一座，环环相套。
所有的九重天套在一起，陈凡又将它们凝成一体，定在半空静止不动，接着在四周布下禁制，最后取出万灵鼎，道：“你先帮天原老哥疗伤，自己再闭关疗伤，我立即通灵。”
五年后，陈凡睁开眼睛，心中一惊，愁眉不见了，天原上人躺在地面，伤势大为好转，身上摆放了一枚飞符。
陈凡垂然长叹，接触了几洋神龙，愁眉是一个异类，重情重义，可惜父亲被困，生死不明，龙洋分裂，一生悲苦，唉，可惜了。
陈凡暗下决心，如果帝光还活着，尽力将他救出地层，结束龙洋的混乱局面。
万灵鼎紫光一闪，陈鼎现出真身，张嘴一吐，八重天脱口而出，落在陈凡手心，含笑道：“八峰合一，只差一峰了，您看看有什么变化。”
陈凡摆手：“进去说话！”将凝化的九重天、天原上人一起带入地球灵界。
先将天原安排在青木林，陈凡定在太平洋上空，看着凝化的九重天，笑道：“好家伙，比我想象的还要厉害，呵呵，你只晚了一步。”
话音刚落，“轰”的一声巨响，九重天化为乌有，禁制灵脱困而出，毫不迟疑的冲上虚空，陈凡心念一动，它如流星一般自动下落，尖叫道：“卑鄙的人类，本王饶不了你。”
……（本卷结束） ……
第十九集 苦战
第一节 陈禁
陈凡右手急点，射出一道九彩光华，恍如一条灵蛇将禁制灵包裹，转眼间化着一个庞大光球，九色闪烁，又能清晰的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
禁制灵连闪数色，急剧膨胀，瞬间幻出无数形态，时而是神龙、龙力，时而是凤凰、凤力、时而是十八灵、还有十几个人仙，更多的是禁制，种类繁多，陈凡所知道的几乎应有尽有，甚至于有部分闻所未闻，令人眼花缭乱。
形态越变越大，威力也成倍增长，禁制灵试图强行脱困，可光球里自成空间，无论它如何折腾，始终只是球内的一个亮点。
不一会儿，形态再变，化着无数小型旋涡，组成一个深奥的阵法，黑白分明，以闪电般的速度运转。
陈凡稍稍一愣，这是阴气阵，而且使用两道布置，暗呼厉害，这家伙确实是禁制之王，任何手法都难不倒它，一点就通，连平衡之力也学得分毫不差。
禁制阵速度逐渐减慢，最后完全静止，与地洞的阴气层一模一样，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暗藏杀机，“以其人之道，还彼其人之身？”陈凡哑然失笑，如果在外界，任何人也无计可施，可是到了这里，呵呵，就由不得它了。
陈鼎始终一声不吭，面带微笑，但眼中露出一丝讶色。
陈凡笑了笑：“你觉得怎么样？”
陈鼎赞不绝口：“很不错，我第一次看到禁制灵，比想象的厉害多了，嗯，它的来历好像非常复杂，失去了控制。”
陈凡注意到，他的眼里满是欣赏，七灵之中，异灵成灵最难，从无生命的物体，甚至于无影无形的禁制，演化成有意识的生命体，需要漫长岁月，或者有绝佳的机缘，它们同为异灵，有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忽然间，陈凡神情剧变，全身一颤。
陈鼎讶道：“主人想到了什么大事？”
陈凡闭上眼睛，默默的说道：“看到它，我突然有了灵感，太岁为什么要破土而出。”
陈鼎眼珠一转，脸色也是一变，失声叫道：“不是太岁产生异变，而是禁制成灵？”
陈凡微微点头，地层深处的禁制层更为庞大，灵性极强，而且会自动愈合，也许比龙族秘府的历史更加悠久，这里的能成灵，那儿的为什么就不可能呢？
“成灵，禁制灵？”陈鼎喃喃几句，徐徐道：“主人的意思是，禁制成灵之时，就是太岁破土之日？它在等待，青洲的皇云，不，所有龙凤都感应到了。”
陈凡面色凝重，没有马上回答，苦思良久，道：“不一定，我对地层了解太少，不敢妄下评论……嗯，除了你说的等待，我还想到了两种可能。”
陈鼎脱口而出：“禁制已成灵，准备破土，太岁在竭力阻止？”
“这是第二种。”陈凡摆摆手，制止他插话，补充道：“禁制本来是地层的保护伞，如果成灵，而且太岁失去了控制权，整个地层世界面临灭顶之灾，所有生灵将被吞噬，太岁迫不得已，与其搏斗。”
“第三种呢？”陈鼎迫不及待。
“第三种更严重。”陈凡叹了口气，道：“太岁异变，控制了即将成灵的禁制层，实力大增，野心勃勃，再加上地层众多灵仙，准备席卷太玄。”
陈鼎也叹息一声，道：“主人打算怎么办？”
陈凡沉吟半晌，道：“种种迹象表明，太岁破土尚需百年以上，至多千年，短期内没有威胁，先收服眼前的家伙再说，正好对付下面的禁制灵……哦，这家伙桀骜不逊，你有什么办法？”
“炼化！”陈鼎不假思索。
陈凡怔了怔，随即恍然大悟：“好主意，哈哈，收收它的野性。”右手一抓，光球消失，不等禁制阵反击，指尖再点，禁制灵猛的收缩，变成亮点落在手心。
“小家伙，老实点。”陈凡呵呵一笑，双手一合，庞大的平衡之力紧压着禁制灵，强行嵌入自己生命的烙印，禁制灵心知大事不妙，拼命挣扎，却一动也不能动。
“接住！”两手松开，禁制灵趁机腾空而去，陈鼎眼疾手快，左手一抓，扔在嘴里吞下，拱拱手：“主人放心，半年足够。”紫光连闪，化出鼎炉原身。
陈凡收好万灵鼎，心情变得异常轻松，一个禁制灵抵得上十条神龙，来无影，去无踪，关键时刻可出奇制胜，扭转乾坤。
“该去潜洲看一看了！”陈凡想了想，八重天直接上升，穿梭地洞的岩层，沿途的禁制势如破竹，如在空中飞行，速度快得不可思议，可惜的是，三宝至今未出，不知九峰什么时候合一。
眨眼功夫，八重天定在天鼓岭上空，看着下面一道道火柱，漫天的火山灰尘，陈凡暗自叹息，心中一动，所有神龙出现在面前，他笑道：“各位，这里怎么样？”
群龙个个点头，赞不绝口，帝广竖起了大拇指：“好，灵气充沛，生灵众多，比太玄的环境还好，呵呵，恭喜上人，八峰合一，九峰指日可待。”
陈凡笑道：“谢谢，我有一事，请大家帮忙。”
帝力连忙道：“上人但请吩咐，我们保证竭尽全力，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帝广拍拍胸口，紧跟着说道：“大家是自己人，上人无需客气，说吧！”
“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陈凡化出虚空镜，指着外界的地狱，缓缓的说道：“大家一齐出力，将地层缝隙弥合，再下点雨，将容洲稳定下来。”
群龙默然，所有的目光齐刷刷的看着帝广，帝广老脸通红，尴尬的偏开脑袋，不敢观看。
陈凡淡然一笑：“我说过，以前的事就不再追究，今天不是旧事重提，而是心有感慨，当务之急，必须恢复容洲的原貌，不，消除火山、地震就行，百年之后，又是生机勃勃。”
帝广猛的抬头，擦去眼角的泪水，大声说道：“我造的孽我一手承担，在此对天发誓，有生之年将容洲完全恢复，否则决不成真。”右指向上一点，虚空中凭空出现一道闪电，金光闪闪，雷声隆隆，瞬间恢复如常。
这就是神龙之誓，上接天劫，有誓必应，不死不休。
“好，有错必改，这才是好汉子。”陈凡一拍他的肩膀，逐个扫视群龙，诚恳的说道：“不仅如此，我还希望太玄七灵共处，特别是龙族，自古就是海洋的霸主，一举一动都关系到亿万生灵，一步走错，生灵荼炭。”
群龙低下脑袋，过了好半天，帝广才说道：“上人，我们龙族有过辉煌，也经历过数不尽的劫难，时至今日，族群越来越小，大家也是忧心忡忡，很是想念黄金时代，七灵和睦相处，太玄一片祥和，可真正重新当年的盛况，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陈凡点点头，道：“每个年代都各有背景，所谓的黄金时代，其实是大劫后的大治，人心思静，七灵需要休生养息，衰极必盛，现在的情况与当年有些类似，还是有一点希望的，另外，凤凰也是关键问题，它们的事由我处理，你们不要担心。”
帝力道：“上人出面，万灵无不伏首，我们相信，太玄将迎来第二个黄金时代。”群龙份份点头。
陈凡摆手道：“大家过誉了，一个人的能力是有限的，真正的黄金时代，还要靠所有人的努力……此事日后再议，我们抓获时间。”全体闪出地球灵界。
帝广看了看四周，道：“上人，我们如何行动？”
陈凡边想边说道：“大家集中力量，紫灵期的下地层，其余的布雨，方向与速度一致，防止意外发生。”
在场的紫灵期有八条，帝广拱手道：“我们从这儿向南，速度不快，上人在空中指挥，随时保持联系。”八道紫光一闪，潜入地层。
陈凡挥挥手，另外九龙腾空而起，化出庞大的真身，摇头摆尾，龙气大盛，高空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很快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陈凡右手微动，八重天变成大片雾气，急剧膨胀，整座天鼓岭大雾弥漫，渗入地面的岩浆、所有的火山口，温度降到极点。
八龙齐动手，地层裂缝迅速愈合，溶浆不再喷发，火山熄灭，岩浆冷却凝固。
一个时辰后，帝广跃出地面，天鼓岭已成泽国，大雨还是下个不停，水线快速上涨，洪水向四面八方汹涌而去。
陈凡收起八重天，满意的笑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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