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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闺-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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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平国谋取利益,如是这般,我自不会坐以待毙了。”

江意澜更觉震惊,沈妈妈一介女流竟然可以从鲜国人的眼皮子底下逃脱,当真不简单。

沈妈妈似是看透她的心思,面上蒙上一层骄傲之色。“虽然从鲜国逃出来费尽我心思,甚至是九死一生,但凡我走错一步都会尸骨无存,但也总算是逃过一劫。”

沈妈妈说的云淡风轻,江意澜自是从中听出一阵惊涛骇浪,心下暗暗吃惊,却又暗暗佩服沈妈妈的勇气与胆量,沈妈妈接着往下说,“鲜国人一定会把通往大平国的各个关卡都把住。我若直接逃回大平国,一定会被抓回来,而桂朝与鲜国相邻,鲜国不敢大张旗鼓的派人来抓我,所以我便绕道桂朝。那天在街上碰到二奶奶,其实我是故意撞在马车上的,因为那时候我刚刚摆脱掉追我的人,可以说无处可去,便想着能混入管家队伍是最好的,没想到竟给我碰上了奶奶这样的人,也该我好运,若换做别人,或许给些银两便打发了。”

江意澜亦想起那日的事,当时便觉得有些奇怪的,现在听沈妈妈如此说,才恍然大悟,却又有点想不通,“既然你走桂朝是来绕道而行的,为什么又跟我出嫁呢?这样的话,岂不是走不成了?”

沈妈妈面色顿时缓下来,轻轻的吐口气,“我原本是想借助您的力量先找个安身之所,躲过鲜国那些人的追杀再说,后来见奶奶竟是处在那样的环境又遇到这么多的事,便想留下来帮一帮奶奶,再说了,即使我能从侯府里走出去,也不见得能躲过鲜国人的追杀,倒不如安安静静的陪奶奶一段时间。”

江意澜心底一暖,沈妈妈的话她是相信的,自始至终沈妈妈都站在她身边不停的鼓励她为她出谋划策,如果不是肖妈妈这件事,她断不会把沈妈妈跟杀人犯联系在一起。

她缓缓站起身,按照桂朝礼仪给沈妈妈行个大礼,恭恭敬敬的道,“民妇拜见皇后。”

沈妈妈眼圈微红,挺直身子,轻轻抬了抬手,“二奶奶不必多礼。”微一低头,一滴泪落下来,心底越过一阵雀跃,她果然没有看错人,二奶奶是相信她的,受过这一礼,她轻声道,“二奶奶,在这里,我永远是您的沈妈妈。”

江意澜鼻子一酸,直起身子,微微叹了口气,“您怕肖妈妈把您的身份透露出去坏了您的大事,所以才会杀人灭口的,只是肖妈妈死的有点冤枉了。”

沈妈妈眼中流过一丝愧疚,“我本不想杀她的,只是她是宫里派来的,我的事若被她传到宫里去,便会被大平国带来无穷的灾难。”

这样的道理,江意澜自是明白的,“妈妈,您下毒为什么还要戴着那截假手指,而且还被肖妈妈给抓去了呢?”

“半步倒奇毒无比,我戴的那半截手指是找人特制的,原是我从大平国去鲜国时,皇上送给我的,以备不时只需,却没想肖妈妈警惕性很高,她虽服下毒,却狠狠的拽住我,拼命的咬了手指下来,幸好是假的,不然只怕早就查到我身上了。”

江意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那几次沈妈妈忽然出现在落青堂并不是偶然撞见的,而是她特意去办事的。

沈妈妈淡淡的看一眼江意澜,叹了叹,“二奶奶,您想怎么处置我便怎么处置,但请您不要说出我的真实身份,否则会给两国带来很大的灾难。”

江意澜顿了顿,声音很低很轻,但却足以让沈妈妈一颗心蹦出来,“妈妈,如今两国交战,而您是大平国的皇后,有了您,我是否便可保住武骆侯府所有人的性命了呢?”

第一百四十六章。静夜惊魂

沈妈妈愣了愣,神色有瞬间呆怔,默默的看了看江意澜,却轻轻的笑了,“二奶奶,若您真有这样的意思,只怕这会子跟我说话的是侯爷了。”

江意澜微微一笑,眸光闪亮,“妈妈,我目前的处境您也清楚,武骆侯府的处境您也是清楚的,武骆侯府亦不再是往日那般,只怕皇上已把武骆侯府列为危险之列。所以,妈妈,您可有好办法?免于这一场灾难?”

沈妈妈眉毛微微挑了挑,定定的看了看江意澜,话说到这个份上,她知道江意澜对她并无恶意,对她仍是信任的,这让她颇为感动,亦觉得自己并未看错人,可是这一场战争,涉及到大平国,而大平国目的为何她也未弄清楚,这个时候,她能有什么办法?

江意澜似是看出她心中犹豫,亦淡淡笑了笑,“妈妈,若您实在没有办法,意澜也不怪您,毕竟这样的事令您为难了。”

沈妈妈是几经磨难几经生死的人,种种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早已烂熟于心,但她实在没有好的办法,却能一眼指出问题的关键,“奶奶,为今之计,还是先找出那个企图毒害老夫人的人吧。”

江意澜微微点头,眉头紧锁,目里露出一抹忧色,“那人极为精明,只是下了很少的量,不足以伤害老夫人的命,如果时间长了,老夫人的性命就难保了,而那人又把这些事栽赃在你身上,一定有目的的。”

沈妈妈蹙眉,“奶奶,如果说那人并不是想要老夫人的命,而只是意有所指呢?”

江意澜心里一动,“您是说,那人故意让咱们看出老夫人是中了毒,然后把目标转移到你身上,进而转到我这里来?毕竟你是我的人。”

沈妈妈点点头,再次惊讶于江意澜的敏锐。“奶奶。这府里头,谁会针对您呢?如果真是针对您,那针对会不会又是文江侯府呢?”

两人正说着,外头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一阵紧似一阵,已是深夜,谁会在这个时候来敲门?

江意澜心头微惊,看一眼沈妈妈,露出一抹警惕,朝门外低声道。“外面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

门外传来秋痕的声音,压着嗓子。“奶奶,不好了,四姑娘出事了,掉水里了。”

江意澜一惊,“到底怎么回事,进来说清楚。”

秋痕疾步而入,脸上带着掩不住的惊慌。“奶奶,您快去瞧瞧吧,四姑娘这会子正闹腾呢。”

江意澜心头微松,还能闹腾,那应该无大碍,“别的院子里都去了么?你怎么慌张成这样子?”

“奶奶,四姑娘一口咬住是茶镜推她下去的,所以奴婢才会这么慌张,茶镜这会子已被郡主留下了。”

江意澜大吃一惊。“茶镜一向稳重,与府里的人缘又不错,也知道四姑娘是郡主的掌上明珠,怎会做这样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秋痕额头上渗出汗来,低着嗓子,“奶奶,确实是茶镜推四姑娘下去的,有两个丫头都说看见茶镜推四姑娘了。”

江意澜也惊出一身冷汗来,茶镜性子沉稳,怎会无缘无故做出这样的事?

沈妈妈也是一脸惊讶,忙道,“我陪奶奶过去瞧瞧,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江意澜蓦然想起一事来,看了看沈妈妈,“妈妈,现在这个时候你还是不要陪我出去了,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我会派人去找你。”

沈妈妈想了想,觉得自己这个时候露面的确不太好,遂点点头,劝道,“奶奶也不要太担心,万事小心。”

江意澜微微点头,带着秋痕月笼便出去了,出了大门,月笼低低的哼了一声,“奶奶,您怎么不把她直接交给侯爷?免得再给您添乱子了。”

江意澜知她指的沈妈妈,借着朦胧灯光,看看月笼,轻声嘱咐,“沈妈妈的事,以后谁也不许乱说,我自有分寸,月笼,这样的话不要再让我或者旁的人听到了。”

话里带着几分严厉,月笼惊了惊,有些不解,却也老老实实的答应了。

走了一段路,远远的便看见郡主阁灯火透明,那火光透过黑夜传出去,在寂静的夜空里显得尤为刺眼。

门口有人正在接着,见她们过来,忙着迎进去,江意澜想先去瞧瞧骆玉函,却被直接带到正厅里去。

骆无镇夫妇正蹲坐椅上,目光清冷的望着门边。

江意澜缓步进来,走到厅中央行礼,“郡主,四叔。”

骆无镇一脸愤怒,狠狠的瞪了一眼江意澜,却未说话。

芳沁若有所思的看一眼江意澜,清清淡淡的朝一旁道,“给二奶奶看座。”

见这阵势,江意澜心头微沉,自是不坐,又不见茶镜的人,她心里更是着急,面上挂着十分忧色,“郡主,不知道四妹妹现在怎么样了?大夫来看过了没?”

骆无镇冷冷的回了声,“死不了。”

芳沁却侧过头瞪了他一眼,不冷不热的道,“不过是下人犯的错,你这当叔叔的对着小辈发什么脾气?”

江意澜忙道,“郡主,都是我管教不严,才会出现这样的事。四妹妹身子不要紧吧?不管怎么回事,先顾着四妹妹要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略一踌躇,她还是问出了口,“那犯事的丫头在哪儿?”

骆无镇哼了一声,“你还想着是我们冤枉了她?”伸手指了指旁边俩丫头,“你问问她们。”

站在一边的两个丫头已吓得浑身颤抖,听见骆无镇的话,吓得双膝一软,又跪在地上,其中一个颤声道,“二奶奶,是我们亲眼看见茶镜把四姑娘推下水的。”

江意澜原本还存着的一丝侥幸瞬间溜走,她知道这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茶镜都脱不了干系,她咬着牙看看芳沁,“郡主,我可否见见茶镜?”

茶镜该是被他们关起来了吧?

芳沁目光微动,瞟了她一眼,“正在后头掌嘴呢,都怪你四叔脾气不好。”

掌嘴?江意澜心头微颤,茶镜已被拉去掌嘴。

*******

短短几个月,怀孕,保胎,流产,经历了最痛苦的一段日子。

终于熬过来回来更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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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七章。凑巧的事真多

芳沁见江意澜面上露出一抹寒色,微微叹口气,似是在惋惜,“意澜,原本我们也是不相信的,可除了这俩丫头看见之外,茶镜她自己也是承认有这回事的。”

江意澜的心里更是五味陈杂,诸多疑惑堵在心头又问不出来,茶镜这是怎么了?既是认的这么利落,为何又这般行事?

芳沁似是看出她心中所想,朝一边挥挥手,“把人带上来吧,让二奶奶问问话。”

江意澜也顾不上芳沁话里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了,只顾念着茶镜此时如何了。

茶镜被几个婆子拉着抬上来又扔在厅中央,她沉闷的哼了哼,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江意澜低头看过去,见她已是披头散发,身上的衣服也被撕扯烂了,低垂着头看不出面上神情。

目光触到地上一片血迹时,江意澜骇了一下,那是从茶镜脸上流下来的,芳沁竟是这样狠,还没等她这个主子过来就把人打成了这样。瞧这阵势似是骆无镇拿的主意,可谁不知道这郡主阁素日里都是郡主说了算的?

芳沁声音稍显清冷,“茶镜,二奶奶也来了,有什么话,你说吧。”

茶镜听到‘二奶奶’,身子微微颤了颤,脑袋微微的抬起来,披散着的头发里露出一张血迹模糊的脸。

江意澜只觉得惊得倒退两步,茶镜脸上除了那双蓄满泪的眼,已无干净处,满满的都是血,两边脸都高高的肿起来,嘴角还有血不断的涌出来。

茶镜看着江意澜,嘴唇似是动了动,只一下便面色狰狞,很显然这一动扯痛了嘴角的伤,她竟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来了。

月笼与秋痕都吓得面色苍白,死死的搀住江意澜。唯恐她被吓得瘫倒。

江意澜虽竭力保持镇定。但是还是被茶镜脸上的惨状吓得颤了颤,强自镇定下来,马上跪下来,“郡主,都怪我平日里没好好管教她们,今日才酿成这样的大祸,她既是这样的人,我自是不知的,郡主,请您把她交给我。我一定严加惩罚,还四妹一个公道。”

骆无镇冷声嗤笑。“你若能管得好,也不会出现今天这样的事,怎么?做了这样的恶行,一顿掌嘴就算完了吗?”一副不肯罢休的模样。

江意澜自知此时不能争辩,先把茶镜救出去再说,她留在这里怕只有死路一条。

茶镜在地上猛然对着芳沁磕起头来,一手抬起毫不留情的打在嘴上。顿时疼得她全身一阵抽搐,但她仍是坚持继续打下去,仿佛打的那不是自己的脸。

江意澜心里更加焦急,却生出一计来,转头朝茶镜呵斥,“你个下贱的丫头,当着四老爷郡主的面,你还打,你这是在打你自己吗?你分明是在打我的脸。贱婢,你这样害四姑娘,心里不服吗?都怪我平日里对你们过于骄纵,仗着是我娘家跟来的,就胆大包天了。如今,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来,你还有什么话说?只怕你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吧?”

她这些话明着骂茶镜,却是说给芳沁听的,首先茶镜是她的陪嫁丫头,即便是处死茶镜,也要给文江侯府留个面子,其次,茶镜自进门一句话都没说,很显然是被打的说不出一句话来,谁知道是不是屈打成招呢?

果然芳沁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角,挑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江意澜,又把目光转向茶镜,声音冰冷,“够了,你家主子在跟前,你还敢如此?”又朝秋痕两人道,“还不快把二奶奶扶起来,地上凉,仔细冰着二奶奶。”

秋痕忙上前将江意澜扶起来,江意澜也不执拗,顺着芳沁的意思站起来,却低着头抽泣起来。

茶镜不敢再打下去,顿时住了手,依旧俯身趴在地上。

芳沁的眉角皱的更厉害,面色却不若方才那般阴厉了,只淡淡的道,“意澜,你也别怪我,着实是这丫头太大胆,她不知如何得罪了你四弟,你四妹妹上去帮她说了几句话,她非但不领情,还把你妹妹推下去了。”

江意澜一愣,怎么还扯上骆玉窗了?那个脸色苍白,腼腆无语的骆家四少爷,也跟这件事有关系吗?那他又跑到哪里去了?

芳沁话音刚落,门外便有人疾步奔进来,接着便是急促的一阵脚步声,正是三房陶氏带着骆玉窗赶过来了。

陶氏一进门,径自奔到芳沁跟前,“郡主,玉函怎么样了?有没有伤着哪里?都是这个不孝子惹得祸,他还敢回去,我领他来给你赔罪了。”

说着伸手指了指骆玉窗,“你还不快滚过来给郡主请罪。”

骆玉窗耷拉着个脑袋,看不出面上神情,急匆匆的走上去扑通跪在地上,说出的话里已带了哭腔,“郡主,四妹妹怎么样了?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芳沁嘴角扯了扯,露出一抹笑意,摆摆手,“三嫂,玉窗也被吓坏了,这大半夜的你还把他领来做什么?玉窗,快起来,来人,快给三夫人,三爷看座。”

陶氏忙着拒绝,骆玉蝉依旧不站起身来。

江意澜忙上前请安,陶氏似乎这才注意到她,脸色阴沉的瞟了瞟跪在地上的茶镜,含沙射影,“一个丫头也能惹出来这么多事,还真是能耐了。”

江意澜正好找到借口,“三婶,这到底怎么回事?”

陶氏瞪一眼骆玉窗,“还不是你四弟,大半夜的睡不着觉,出来散步,看见这贱婢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干什么,说了她两句,她就不愿意了,扯着嗓子与你四弟争辩,你四妹妹恰巧碰上,说了几句话,这贱婢居然把你妹妹就给推下去了。吓得你四弟都晕倒了。”

江意澜觉得事有蹊跷,大半夜的这么碰巧?好巧不巧的都碰一块儿去了?可这会儿茶镜不能开口说话,她是一句质疑的话都说不出来,而更让她奇怪的是,茶镜似乎无意辩驳,听她们说这些的时候,居然毫无反应,仍是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似乎这些事都与她无关似的。

第一百四十八章。下跪

芳沁的态度忽然缓和了,嘴角挂了一丝浅薄的笑意,“三嫂,幸亏都无大碍,玉函这会子也缓过神来了,只是着了凉,大夫也给瞧过了。你也别太生气了。”

一向温顺谦和从不与人为敌的陶氏却不依了,态度甚为强硬,“那可不行,这贱婢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可不能再纵容下去了,指不定以后还会出什么乱子呢?郡主,您心善饶了她们,她们可不见得领情,未必就能收的住那贱脾气。我看杖毙算了。”

杖毙?江意澜蓦地转头看向陶氏,即使真是茶镜把骆玉函推下水,骆玉函并没有生命危险,茶镜罪不至死,陶氏竟然下这样的狠心?这样的心狠手辣似乎与平日里的陶氏相差甚远。

陶氏注意到江意澜的目光,遂转身走到她跟前,压着嗓子低声道,“意澜,你性子弱,狠不下心教训不懂事的丫头,三婶知道,别担心,我替你出头。”

这么说还是为她着想为她好咯?江意澜却不这么认为,她只觉得陶氏一心一意只想置茶镜于死地。

目光落在茶镜身上,她身子抖得厉害,整个人似乎都处于极度恐惧之中,江意澜心下更急,朝陶氏弯膝福了福,声音铿锵有力,“多谢二婶好意,既然这帮子贱婢心怀不轨,意澜也不能再纵着她们了,既如此,不如把她交给老夫人去吧,也省的三婶跟郡主费心了。”

陶氏面上现出一丝慌乱,跺了跺脚,急着道,“意澜,你可真是糊涂了,老夫人这会子正病在床上呢,你想气死老夫人吗?”

江意澜叹口气,“我怎不知会气坏老夫人?可是我自己又管不了,那不如直接请了侯爷来吧,杀人的事也算是大事了。”说着不等旁人反应。扬声道。“秋痕,快去请侯爷来吧,我也无奈了。”

秋痕应声转身要走。

陶氏吓了一跳,急忙拦住秋痕,又跺了跺脚,“意澜,你瞧你这急性子,素日里看你是个稳重的,这会儿越发的不像话了。”

芳沁似是在看好戏,见两人争执不休。才插话,“三嫂。玉函也没什么事了,玉窗受了惊吓,你快带他回去歇着,别再落下什么毛病,至于这丫头,我看还是交给意澜吧,怎么说都是她娘家带过来的。还是让她自己处理去吧。”

陶氏还想再说什么,但芳沁已低了头不再说话,她也无奈,只得咬了咬嘴唇,带着骆玉窗转身走了,临走前,看了一眼江意澜,那眼神颇为复杂,意味深长。

江意澜也不拖泥带水。朝芳沁福身一拜,“多谢郡主,我先带茶镜回去了,一定还玉函妹妹一个公道。”

骆无镇冷冷的哼了一声,但终究没多说什么,芳沁勉强笑了笑,点头算是应允。

江意澜冷冷的看一眼跪在地上的茶镜,低声呵斥,“还不谢过郡主的大恩大德。”

茶镜颤抖着身子在地上咚咚磕了几个响头,月笼忙上前搀起她往外走。

秋痕搀着江意澜,四人一起转身出门。

出了郡主阁,江意澜低声询问,“茶镜,可还好?”

茶镜哼了一声,点点头。

进了落青堂,江意澜忙让秋痕找人去请大夫,茶镜却执意不肯,满眼里都是惊恐,似是经历了什么可怕的事。

江意澜心急如焚,“茶镜,你是不是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事?或者听到什么话?”

茶镜重重的点了点头,但她已说不出话,一张脸已肿的老高。

“奶奶,三夫人来了。”月笼从外头进来禀告。

茶镜吓得身子一抖,江意澜心里已猜出七八分,定是因为骆玉蝉,她看一眼茶镜,小声安慰她,“你放心,我会护你周全的,先让秋痕帮你擦擦脸。”

江意澜走出偏房,进了小厅。

陶氏正坐在椅上,面上带着些焦灼不安,见她进来,霍的起身,“意澜。”

因着方才她的心狠手辣,江意澜面色清冷,声音也稍显冷淡,“四弟怎么样?可睡着了?三婶怎么没陪着四弟?”

陶氏面色极不自然,缓缓的变了变,狠狠咬了咬牙,似是下定了决心,竟然一句话不说,扑通跪在江意澜跟前。

江意澜大吃一惊,原以为她又是前来刁难的,却不知她竟是如此,忙移了身子转到一侧,躲开陶氏的跪拜,伸手去扶她,“三婶,您这是干什么?我可受不起您这一跪。”

陶氏却跪在地上动也不动,脸上苍白一片,“意澜,三婶求你救救你四弟。我怕不求别的,只求你放他一条生路。”

虽猜到此事定与骆玉窗有关,却不知竟是这般严重,竟然让陶氏给她下跪,可事实上,她真的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三婶,有什么话,您站起来说,您这样跪着,我也只能跪下了。这到底怎么回事呢?”

陶氏仍是不肯,“意澜,你听我把话说完。”

江意澜无奈,只好点点头。

陶氏苍白的脸上微微红了红,带着些羞愧,“都怪你那不争气的四弟,咱们骆家世代豪杰,出了他这样的玩意,我实在愧对列祖列宗,可,我好歹是他的娘,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死啊。”

江意澜越听越糊涂,骆玉窗到底做什么什么事?她忍不住问,“三婶,到底怎么回事?您倒是说清楚啊。”

陶氏咬咬牙,嘴唇发白,身子都有些微微颤抖,“意澜,我既是来求你的,自然也不瞒你,我听玉蝉说了,你是个心善的人,所以我全部都告诉你。玉窗,他,好男人。今晚上他跟府里刚来的小厮鬼混,不巧被茶镜看到,玉窗害怕,本想把茶镜推下水去,谁知玉函恰好经过,听见动静赶过去瞧,情急之下,那小厮便把玉函推下水,嫁祸给茶镜。”

江意澜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茶镜那么害怕,在这个时代,像武骆侯府这样的人家里若出了短袖之徒,是很被人唾弃被人看不起的。

她这才明白陶氏为何如此紧张,同时她也感到一阵后怕,假如骆玉函未从那里经过,茶镜现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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