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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的童养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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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碧瑶抓的竟然那么用力，我手一松，她竟然被逼得后退了几步，一时间竟然带起一阵巨大的旋风，将她的衣裳发丝吹起，她脸上表情扭曲，像是很用力的克制着什么。
好强的灵气，我后退了几步，心跳的格外厉害，暗想等小青蛇回来定要找他麻烦。接连着就遇到这么多情人，上一个找我吵架也就算了，这个竟然还想杀了我！
碧瑶的手狠狠的攥着药瓶，她的脸色变得苍白，过了好久她才淡淡的笑了起来：“刚才一时间……。”
“你想杀了我吗。”我愤恨的说着就要走。
碧瑶突然扑通一声倒下，我好奇应声而看，却见她倒在星云上嘴角流出血来。
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愁思了良久终于还是走了过去。她看到我过去后，悲苦的脸上扬起笑容，主动将那药瓶放在我的掌心，握住我的手。她眼里是怎么也藏不住的悲伤，语气虽是羡慕的，“能和表格共结连理……，真好。”
我一时间觉得尴尬不已，可她还是双眼空洞继续悠悠的说着，“如若是我被表哥爱着，即便会飞湮灭那也是值得的，即使不爱我，若能嫁于他也是……”她不再说下去，之前空洞洞的眼神也随即慌乱起来。
碧瑶松开了握住我的手，眼里满是流水波光。
“好好爱他。”她说。
我张了张嘴。我觉得虽然碧瑶是天后的族人，但碧瑶应该还是爱小青蛇的。如果不是我，或许今天她就是小青蛇的妻子了。但是那句对不起终究没有说出来，并不是我不想说，而是突然一浑厚熟悉的男声闯了进来，“你在这里干什么？”他语气严厉满是质问。
我向着声音看去，是多日不见的朱雀。听说朱雀是天后的兄弟，那同碧瑶就是亲戚了，要他以为是我对碧瑶下了毒手，那可怎么办。
碧瑶开口想要解释，却被朱雀的声音盖了下去。“你回去。”
“我……”碧瑶抽搐着。
“快走。”朱雀不耐烦的朝她挥手。
碧瑶水绿色的眼流光婉转，终不再说话，坐上一杆莲花离去。
我向朱雀解释，碧瑶来这里是给小青蛇送东西的，不要怪她。
朱雀脸上神色今日有些严肃。“罢了，我来，是要带你去见一个人。”
“谁？”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不安起来。
“天后。”朱雀的声音飘渺，和那一幅严肃的面容极其不协调。我的心也就更加慌乱了。
虽然说是要见天后，朱雀却是一路将我领到了炽龙宫。站在炽龙宫的正殿前，朱雀忽然拉住了我的手。“你若回来，我一直在这里等你。”我没有去看朱雀的表情，也没有回答他，只是轻轻的挣脱了他拉着的手，深吸一口气脚步坚定的朝殿内走去。
正殿和往日不同，以前一进来便会被一阵华光刺得睁不开眼，今日进去时，却是一片灰暗。直到我走到主座前，才看到坐在上面的天后。虽然依旧一身金色华服，但却因为没有了以往一身刺得让人睁不开眼的华光，而显得颇为普通。
我从来没有看清过天帝天后的样貌，因为每次见到他们，周身都被一层至高无上的华光所笼罩着，看起来来威严无比，让人无法直视。只是今日，若不是那一身象征着至高无上权利的朝服，我几乎不能将眼前这个年轻的甚至带着稚嫩脸庞的少女和庄严威仪的天后划上等号。
一片灰暗中，天后手搭在靠椅上撑着头，表情看的不太仔细，可虽然如此，却还是有着一股迫人的威严。
“你就是你？”天后的声音清脆稚嫩，和我见过的一个人很像很像，仔细看来，甚至连样貌都很相似，只是……那人的眼睛是黑色，而天后的眼时墨绿色的。
“是。”我一直抬着头看着她的脸，想要从她脸上捕捉到任何一丝情绪。可因为灰暗的殿堂而看的不太仔细，天后只是慵懒的靠着椅背，一脸的淡漠。
“嗯……”她一动，屋子里就响起玉环相扣之声。“也没有众仙家们说的那么一无是处，但比起碧瑶……终究还是差了些。”
我听她说着，也不知道该如何去回话，毕竟碧瑶也是她的侄女，话说多了容易出错。
“那日，风儿说要娶你过门被天帝一口回绝。我这个儿子从小性格就像他父亲，眼高于顶，孤高自傲，从未将谁放在心上过，可这次却为了你在凌霄殿外跪了一天，我便擅自答应了他……可以考虑。”
天后所说的这些我从来没有听小青蛇提起过，当然他也从来不会在我面前说起这些事情，只是突然想起那日紫星姑姑的话，我记得她问我，为什么不问小青蛇去哪儿了……
“现在见你，应该不算晚吧？”
天后的声音虽然稚嫩，但却每句话都是淡淡的，听不出任何一丝情绪，我想这便是仙家所追求的极致了吧。我发现和这种高品级的天神说话真是费脑力，话说那日小青蛇就说过你会来找我，害的我等了这么些天，你说晚不晚，竟然还来问我，真是没有一点自知之明。
“我和天帝都不是凡间俗人，并不在乎门第之别，更不会去管束后辈的私事。如若寻常，你和风儿之事我与天帝都不会去管束，只是很多事情并不是你我能够去控制的。虽然说风儿生下来便是炽神，但即使是天授的神，很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的。”她顿了顿，终于将目光转到我的身上：“风儿出生下来就注定了陪伴他永久之人，只是这个人不是你。”
49
我一听完；差点就冷笑出来；难道碧瑶就是吗？这三界之中谁不知道他命定的人是炎神；但是炎神不早就作古。我看着天后的脸，怎么看这么觉得虚假；竟然不自觉的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天后对我那些妄言还是淡淡的没有一丝情绪；像是在徐徐的念着手中的书本，“在炽风未诞世时；上任炽神因为爱上了凡间女子而负了焱神；焱神为了保住触犯天条的炽神遂将那罪过全降于凡女身上；将她魂魄驱逐到三界之外的魔界地狱。只是，焱神怎么也没有想到，炽神为了那个凡女自灭了神体；和那凡女一样魂魄永远漂泊于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中。”
不在五行中。我想起了银河那些美轮美奂的星云。
“如此一来，焱神终日郁郁寡欢最后也自行陨灭肉体，魂飞魄随炽神而去了。只是……”她的声音扬高：“焱神终究还是心有不甘，于是死前遂立下诅咒。”天后深深的吸上一口气，露出了一丝不易让人察觉的悲伤：“汝婚，而爱非吾者，其所爱，世人唾万人轮，三界弃轮回去，终不得。”
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完整版的诅咒，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隐约为焱神而感到悲伤。
天后眼如黑夜里的不动的明星，终于在风吹过时，从空中滑落下来。可随后，那颗星又马上被其他星取而代之，天后的声音依旧如常，像是刚才从未发生。“你愿意吗。”
“不愿意。”我傻啊，怎么可以能愿意被世人唾万人轮，被三界抛弃，被去除轮回。
天后平静的脸终于笑了起来，但我很快就让她的笑容僵硬在了脸上：“但我还是愿意嫁给他。”
“即使有诅咒？”天后加重了语气。
“那有什么好怕的，我相信他。”我说着就朝那后面的屏障看去，我知道他一直在后面，即使一切黑暗，即使没有任何形迹可循，但我知道，他肯定在那里，而且还在那里得意的笑。
台上的天后高高在上，遥不可及，她沉默了很久很久，就像是百年。终于她坐直了身子道：“风儿，出来吧。”
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脚步声，大殿里的浓雾也渐渐的散去，圣光布满了整个大殿，照亮每一处角落，天后的脸又变得看不清楚起来，可小青蛇那张满是意气风发的得意笑脸却随着那圣光越来越清晰。
“多谢母后成全。”他说完就朝我走来。
他的眼在圣光的照射下散发着灼热的光，将我团团围住，带着得意且戏谑的笑。
“如此也终于了却了我的心愿。”天后的声音在大殿中回荡，显得格外神圣和威严：“天帝那你不必担心。”
他并不理会天后，而是直接朝我走来，起眉眼一挑，调皮说到：“娘子，为夫马上带你回家。”说完他轻柔且迅速的将我抱起。我被他抱起时，突然心狂跳起来，很害怕很不安。但不知道为什么，在接触到他温暖的胸膛时却又平静了下来。我揽着他的肩膀，朝台阶上看去，那儿却什么也没有了，合着那代表天界至尊无上的华光消失的一干二净。
我和小青蛇的婚事在天界炸开了锅，一时间天宫满是哀嚎声和狂喜声。那些赢了修为和宝贝的神仙们张灯结彩鞭竹花炮轰鸣，而那些输了的则是哀嚎满天飞，一时间天界竟然成立了两大教派，一个是看好派，一个是唱衰派，特别是那唱衰派，巴不得我早点悔婚。
当然因为那婚期的敲定，那些常在我背后闲言碎语的人也少了起来，就连墨子仙的眼里都分外温柔起来。以前他一直很讨厌我，我和小青蛇在一起后更是如此，可早上一见面看我的眼神却是纠结了起来，虽然还是厌恶，但又多了一分兴奋神色。之后再一出门，平日里一见到我就像厌恶苍蝇似的满是怒火的人，而今日见了我眼里满是羡慕、嫉妒。这就更加别说两大教派的人了，真是冰火两重天啊。
之前还不懂，我现在倒是想明白了，嫁给小青蛇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不行，我一定要找他要些精神损失费。
就连最看我不惯的星君，在看到我后也一脸的哈哈大笑，就像我真的会嫁给小青蛇一样，调侃道：“别伤他的心啊。”
我随即鄙视他道，“伤我心才是。”
但我话一出口，刚刚还大小的星君脸色顿时就凝重了起来。他没有和往日一样同我顶嘴，而是收起脸上的笑沉默了，随后感叹道，“那就随天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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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现小青蛇对我越来越好了，这是个噩耗，我想我应该及时阻止。
早上醒来时发现他正好靠着床沿看着我，我朦胧的睁开眼时，他眼里里的满是春光，但很快我就发现那不过是太阳反射出来的而已。在那黑的发亮的瞳孔下，是寒冷的冰。
我这人现在虽然没有以前懒惰了，但依旧改不了赖床的毛病。以前能准时起来，全是靠墨子仙那坚持不懈的超大嗓门。可自从他拿了什么小镜子回来以后他就再也不说我赖床的毛病了，当然这还多亏了他那些风流债我才得以和他约法三章，第一章就是不能说我懒。
我用手挡住太阳，可他却偏偏将我的手拿开，如此反复几次，我那白日梦早就清醒了不少。我这个人有很大的起床气，但自从我和他越发三章后，我就再也不怕他了，因为第二章就是——不准凶我。
我气的要命，顿时就从床上猛地坐了起来，轮起拳头就忘他身上砸，也不管那伤有没有好，打扰我清眠的人去死都不过分！
我野蛮的打了他几下，他终于是吃不消的抓住了我打他的手：“娶了这样一个母夜叉，可以见得我以后的日子一定十分悲惨。”
我想要回骂他，却响起，我不会和他真的成亲，不知道为什么当这个念头一划过，我心里的气氛竟然消失了不少。
“你啊……”他无奈的笑了起来将我抱在怀里。
“你是不是又嫌弃我了？”我半闭着眼，半靠在他身上，语气却是不容置疑，这是我们的第三章——宠我不能嫌弃我。
“我这还是对你仁慈的！”真的，这话绝对不假，比起他对我的严厉刻薄，我真的算是菩萨心肠了。
那日出早上门时，他将我送到了北门。我牵着马，看着走在我前面被一团黄色光晕包围着的他。阳光从正面射来，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我踩着他没入云霞的黑色影子，看着小青蛇那略微单薄的背影说道：“你喜欢上我了。”
小青蛇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身来。他背对着太阳，在光影下，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风吹过，将他的发吹起。那处在光影下的紫衣，就如同冥司昏暗的天空。之前还满是光辉的人，此刻却渡了一层灰暗的阴影。
灰暗的朦胧下，他的脸转过头看着我，一脸的云淡风轻，“你想象力很丰富。”
我却撇撇嘴不再理他，大摇大摆的门外走去，路过他时我特意潇洒的吹了声口哨，轻快的上了马背心情愉快的朝天银河飞去。
但我其实还是有些担心的，随着婚期的越来越近，不少流言蜚语开始在我耳边流传。
我掏出怀里的请柬递给织女，织女竟然呆呆的看着那大红的请柬好久也没有伸出手来。她深吸了一口气，很不均匀还带着颤抖。“还是决定嫁给他吗？”织女眼里流露出明显的伤怀。
“嗯。”我点点头，将请柬递到她的手中。
“那碧瑶腹中的孩子呢？”织女说。
50
那日碧瑶破天荒的找到我。我本以为碧瑶虽然喜欢小青蛇；但她心性高傲；再加上上次想要出手害我的那件事；应该怎么也不会厚脸皮来找我才是。可是当那日我牵着绯荷在北门等小青蛇来接我回家时，却看到了碧瑶。
碧瑶的脸色比我上次见时更加惨白；但即使如此她却没有半点落魄之气；反而带着得意的笑，满是不削和鄙夷。
我知道；其实碧瑶一直以来就看不起我。碧瑶身为雀族族长的接班人；莫说在天界；即使在三界地位都不容小觑。而以前碧瑶之所以对我好，不过是因为我是小青蛇的徒弟罢了，而如今早已撕破脸；她自然不会再给我好脸色。
碧瑶站在前方，看我的眼里满是嘲笑，那种目光，就像是在看蝼蚁一般，让我很不舒服。
我很讨厌他看我的眼神，于是便打算牵着绯荷不再等小青蛇。而碧瑶也没有打算主动和我说话，她站在路中央，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只是当我牵着马缰路过她身边时，她终于嗤笑起来：“你以为他会真的娶你？”
其实每次面对碧瑶时，我都十分的平静，但是这次不知为什么在听到她说完那句满是嘲笑的话后心跳的异常厉害。
“就算他娶你，最后也会和我在一起。”她声音压的低低的，凑到我的耳畔满是得意。
我知道小青蛇不会和我在一起，而我也没有打算和小青蛇在一起。想到这里，我的心反而平静了下来，正要迈步，她却突然将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让我移动不了。“你不要高兴的太早，没有人能够违抗天定。”
“天定？”突然，我终于恍然大悟，终于知道为什么她会如此有自信。“是因为你和他的孩子吗？”
碧瑶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句话，她错愕的全身僵住，抓着我肩膀的手的瞬间没了力气。我一声冷笑，不想再与她多说。
碧瑶显然被我说的那句话给震惊了，等我走出好几步，她才回过神来，咬牙切齿道：“你怎么知道！”
我一声冷哼并不说话。我以为碧瑶不会再说话，没想到碧瑶大笑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她笑的十分开怀，但在我听来却刺耳的厉害。“嫁给他把，我要等着看你是如何自找死路的。”她笑的十分开心，让我有种转过身去看她的冲动。
“你以为表哥真的在乎你？你只不过是颗棋子而已，哈哈哈。”她说道后面，笑声就越发张狂，“连生死都不用去在乎。”
那一刻，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呼吸困难，因为我想起小青蛇和我说的那句话，他说地狱太寂寞，要找个人侍候。侍候，不我绝不会去时候他！
后来当我无意中将这个事情说给织女时织女一愣，脸色顿时僵住。她呼吸有些发抖，声音更是：“你……都看到了？”她眼神满是惊讶诧异和疑惑。
我一笑，说道：“我可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看到的。”
织女不自觉的咬着嘴唇，鲜红的嘴唇在牙齿下变得泛白，她的手有些颤抖：“即使这样你也嫁给他？”
“他不会娶我。”我淡淡的道。那本来就是他的事情，我只是很好奇，为什么他一点反应也没有，至少那里有着他的骨肉，即使是雀族所生，但也足够作为筹码而获得雀族的支持。
未婚生子在天界是要受到流放万年和去除仙籍之罚的，就连那个还在腹中的胎儿也不能留下来，在圣洁光明的天界是容不得半点污秽了阴暗的。
碧瑶贵为雀族的接班人，这件事情自然不能捅出去，可仙人孕育时间长达百年，我就不相信这百年中不会被人发现。我反倒是觉的这是一个很好的契机，一个可以谈判的契机。又或许……他觉得毫无必要。
“十六号。”织女轻轻念道。
“还有六天。”我说。
“不后悔吗？。”
怎么这么多人都说我会后悔？这明明就是我们两个约定下来的一场戏，难道我的演技这么厉害？想到这里我开心万分：“为什么后悔，我可要等着回天山呢！”
我哈哈的笑着，织女却沉默了。“你既然看到了，为什么还要嫁给他。”
“织女姐姐真的觉得我会嫁给他？”我开心的笑着坐了下来，拿出我昨天在家里织的星云拿给织女看：“你觉得我绣的怎么样？”
我的话才刚刚说完，织女的手就打掉了我手里的星云，她激动的喘着气，刚才还满是迷雾一样的眼睛瞬间清明。“你……”她看我的眼神带着不易察觉的悲伤，“你只看到了他和碧瑶？”
“嗯。”我想起了镜子里倒映出碧瑶躺在床上，他面无表情站在床沿边将手里的孩子递给仙使的场景。我没有在意织女的这番举动，这些天我都习惯了，她老看着我出神，眼里满是悲伤。
我将星云捡起来拍了拍，这个可是我花了好些天才做出来呢的，上面满是星光璀璨，我还在正中央用星星绣了一个和我额头一样的印记，想着等完工了，就可以将它串连起来当一个好看的小吊坠。
织女的手有些颤抖，她的眼里多了一份绝望：“重新做一个。”
“不要，我好不容易才赶制出来的呢。”我说着生怕织女来抢，于是就跑着出了鸳鸯楼。也不知道最近织女到底是怎么了，总这样看我，真是讨厌。
尚衣阁的试衣间内，我隔着厚重的帘子向外面的小青蛇将今天的整个情况都说了一遍，末了叹息道：“织女姐姐会不会太过于思念夫君和孩子，所以神志不清了？”
“有可能。”小青蛇声音十分的赞同。
“就是！”我说着就拉开了那厚重的帘子，看向坐在对面椅子上身穿同样红色喜服的小青蛇，他手里把玩着朱雀送给我的褐云石坠，眼里满是刀光剑影像是恨不得将那坠子捏碎了般。
我一见他那样子，也不顾身上厚重的喜服，赶紧跑朝他那里跑，生怕他一生气就将坠子给毁了，花雀说这个坠子的用处可大了，我怎么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他把它毁了！
只是我还没有跑过去，他就先我一步将那坠子一抓，我就看到那褐色的粉末从他的指缝间流出随着风飞散开。
“哎呀！六殿下，您不要可以赐给我呀，真是可惜了……”花雀在一边摇着头，眼里满是怜惜。
“你……”我生气的怒指他。
他抬起头来，在眼光落到我的身上时瞬间发亮。
我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伸在半空中的手被他的手掌包裹了起来，让后跨出一步将我紧抱住，嘴角带着得意的笑说道：“你有了我这块免死金牌，还要那东西做什么？放在家里我都闲占地方。”
“呸呸呸，那是我的东西，我要不要你管的找吗！”
“当然管得着，你人都是我的了，还有什么管不着？”他说的理所当然。
“呸呸呸，也不拿块镜子照照，你以为你是我家公狐狸吗，真是不要脸……”我说着就扭过头不去看他。
一旁的花雀笑了起来：“仙子怎么可以这样说呢，六殿下明明就是在乎你，对那坠子吃醋呢。”
“醋醋醋，回去我给他一摊子醋给他吃去。”爱吃醋，看我不酸死你！
小青蛇没有理会我的那番责骂，只是抱着我，将下巴抵在我的头上，轻声道：“这样看起来，的确是要比公狐狸配很多。”
我翻了翻白眼，“配个……”还没说完，顿时被那镜子中倒映的画面给忘得一干二净。
倒影里，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的小青蛇笑的无比自信，他揽住同样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的我，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嗯，的确配。”他声音很温柔，抱着我的手臂很软却很用力。
“就这身了。”小青蛇开心的环着我的肩膀转过身朝花雀说。
花雀终于如释重负。话说我和小青蛇的喜服也早该定下了，但花雀每次送来的喜服都被小青蛇以不妥为名给退了回去要求重做，眼看着那婚期越来越近要在不定下只怕是来不急了，但是对于小青蛇这一种完美主义者，是看不得任何差错的，无奈竟然今天才正式定下喜服。
对于今天的那套喜服小青蛇十分的满意，一路上那叫一个春风得意，脸上都快笑开花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又出现了织女看我时的目光，像是有好多好多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一样。
晚上我趴在小青蛇的肩膀上，手轻轻摸过他肩膀上被我咬出的淡淡的快要消失的六个齿印，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说：“我们不会真的要成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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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我趴在小青蛇的肩膀上；手轻轻摸过他肩膀上被我咬出的淡淡的快要消失的六个齿印；克制住自己狂跳的心说：“我们不会真的要成亲吧？”
小青蛇的胸上下起伏着；他嘴里发出笑声：“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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