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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神的童养媳-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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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山偏偏要与天界作对。
“这个曲子真好听,只是为什么明明是欢快的去掉;听起来却觉得很难过呢?”我好奇的问他。
“难过……”他喃喃道,一向平静的没有半点波澜的眼里竟然涌出些许柔情,脸色也柔和了很多,他失神的看着河面好久才放下萧别进腰带里。
“你在想谁?”我看到他少见的一脸柔和,嘴角微微弯起,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目空一切有着柔情的眼却渐渐的染上伤感。
“故人。”他说着从袖口里掏出一朵猩红的花,花瓣有些萎靡,花茎顺着花瓣往外生长,就像是一双双的触角,随着河风四处摇曳着,他细长的手指捏在光秃秃的□上。他双眼有些朦胧,妖冶的脸在五彩河水的照耀下显得更加妩媚,他面色柔和,眉头却又紧锁着,河风不断的吹着他细长的发和雪白的衣袂,像是一幅凄美无言的画。
“这是彼岸花吗!”我惊讶的大叫起来,打破了他的沉思。
他点点头,然后我就冲了过去,伸出手来就想要去取,可当我碰到他冰凉的像是寒冰一样的手时,却又害怕的缩了回去。
“喜欢吗?”他说着将花递给了我,脸色没有了刚才的柔和,变得坚硬起来,但眼睛依旧是温柔的,配着他冷若冰霜的脸,显得竟然温柔的不可思议。
我受宠若惊,颤颤巍巍的接过那花,生怕不小心触碰到他冰冷的手指,但他好像知道我故意避开似的,特意的将我的手抓住,将花放到我的手间,用他冰冷的手紧紧的覆盖住我。
不知道为什么,我有些尴尬起来,不得不找话题说道:“你这是从哪里弄来的?现在彼岸花不是还没有开吗?”
“对岸。”他说完,终于松开了我的手。
对岸?我不自觉的朝那黑雾中看去,心里竟然有些许的兴奋:“好像知道花谢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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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去?”他问我。
“是啊……花开一千年,花谢一千年,要再等一千年我才能看到花谢,真是太难熬了,如果一次可以两个都看完就好了。”我说话时,不断感觉有一道目光在看着我,那目光即冷又热,水火交融,像是在挣扎,纠结。
“我带你去。”瑞南话没说完,我的手就被他拉起。在他握住我的手时,我听到一句细微的像是被风就能吹散的声音:“我没有食言了。”
我跟着他在河道上歪歪扭扭的走着,依旧不敢相信的问他:“真的?”
瑞南的声音比平时要柔和许多,他没有停下只是说,“握紧我,不要松开。”那一下,我的心一停,很久很久以前,有个人和我说:“你若松手,我不会等你。”不会等我吗……想着想着,忽然左脚一空,身体一轻就不受控制的往前倒去,我下意识的想要平衡站稳,却还是倒在了瑞南身上。
我因为受了刚才那一吓,心跳的格外快,忍不住的喘气。
瑞南穿的那件白底桃花衣服显得他整个人都柔和了不少,没有往日拒人千里,再加上他精致的堪比女子的面容竟然觉得平易近人起来。恍惚间一张熟悉的脸在我眼前迅速的闪过,我拼命的想要抓住,可却连一丝影子也没有,甚至当我回想时,竟发现自己连那脸的样貌也回想不起来。我终像是受了蛊惑一般,不自觉地抚上他的脸,滑动着指甲在他眼边流连,“我喜欢你的眼,像是我梦里的人。”
瑞南一听,突然将我推开,力道很小,但对我还是不住的退了一步。他拉起我的手,不再看我:“走吧。”末了,又加了一句,“小心。”
我看着他的背,脑海里忽的想起好久好久以前我连续做了好多好多年的梦来,梦里,那个人告诉我,永远也不要回来……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那缘故,他拉着我格外小心,可虽说如此,那步履竟比之前还快了许多,可也比之前要稳很多。
终于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了迷漫在灰色雾中的渡口。只见重重云雾中,忘川河中似乎飘着一盏灯,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从袖子里拿出两枚普通的纸钱,朝着那云雾的深处照去。
那看似普通的纸钱对上那片黑灰色的浓雾,竟然发出刺眼的光亮,直透射在那迷雾之中。渐渐的,我看到忘川河中的那一盏漂浮着的灯便朝我们这边飘过来。
我看着那越来越清晰的木筏从迷雾中划出,船上什么都没有,简简单单的竹筏,连坐的地方都没有。当我看到这木筏时一时半会竟然说不出话来,就别说天界了,就凡间的帝王的船都奢侈豪华的不得了,难道偌大的魔界就不能造出一条像样的船来吗。
摆渡人穿着灰色的大衣看不出身形,头上戴着一顶巨大的白色草帽,十分打眼。
当床停泊靠岸后,瑞南伸出手便将他手中的两符令牌递了过去。那摆渡人却没有接,反而继续划动这船桨,“君上有令,今日不得渡河。”声音干枯嘶哑像是被人活生生扯断了喉咙似的,听不出是男还是女。
我没听懂他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见他摆渡要走。瑞南连忙制止,“我是你们主上所邀之人。”
那人却说道,“今天即便是酆都大帝、十殿阎王也不能坏了规矩。”
瑞南却不当一回事,狐媚的眼被那河水倒映的散发出迷惑的光:“如果是……”他凑过去,小声的在那人耳边说了几个我听不清楚的话。
我没有听清楚瑞南说的到底是什么,只是那摆渡人一听,划着的船桨便停了。白色的草帽下是一张只看得到眼睛的脸,那人的眼扫过燕康,接着便朝我看来。“上来。”说完,便将渐渐划离岸的木筏又划回来。
我有些害怕,不自觉的更是握紧了瑞南的手,踏上漂泊在水上不安定的木筏,心中有些害怕,忍不住的说道:“不会突然散架掉下去吧。”
瑞南一听一直僵硬着的脸就笑了起来,温柔的将另一只手拥住我的肩膀,转而向那摆渡人道:“她从小便怕水,您别见怪。”
那摆渡人声音依旧嘶哑,像是若无其事但声音去特别铿锵有力:“自从有这河便有我,若有人掉下去,那我就不会再在这条河上。”
我听完后,顿时觉得羞愧难当,就像是被人发现什么不得了的秘密似的,心里觉得瑞南真是讨厌我明明是问他,他怎么还要去和那个摆渡的人解释?真是丢脸,我堂堂天山老祖怕水这事情要被传了出去,以后江湖上我拿什么脸去见人。
于是就不再理他,自顾自的站到船尾,欣赏起忘川河上的风景来,但无奈周遭全是一片黑色的云雾,看不到两边岸上的风景,正当我失落之时,低头竟然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忘川河水竟然成了万花筒,像是承载着无数颗各种鲜艳色彩的花丛,像是五彩的琉璃,波光粼粼,将毫无生气的冥司衬托的鲜艳无比。
我弯下腰,正准备伸出手将那河中飘着的一缕宝蓝色的河水捞起,手却被抓住,人也被带到他的怀抱里。“别去摸。”他急切的道。
我转过身,不理解的看着他,“为什么不可以呢?”
他的手抓的的紧紧的,“忘川住着不愿投入轮回的恶鬼,每日等着拉人下水。”他眼神急切,我却觉得奇怪的不得了,我以前不是掉进过忘川河里吗,也没有见着什么被人拖下水啊。只是……我看着那双急切的满是担心的眼,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转而问道:“那些五颜六色的是恶鬼吗?”
“是转世前留下的前世记忆。”
“好美,”我说,“原来人生前的记忆拿出来以后是那么美,”我看着那宝缕宝蓝色的记忆从我眼前飘走,逐渐淹没在各种颜色的记忆里,“可不可以拿出一缕作为纪念呢?”
“不行!”瑞南紧张又严厉的看着我,眼里一片波涛,“沾了忘川水就会被他们拖进去,永生不见天日。”
我看着那美丽绝伦的忘川水,毫无意识的说道,“三界外,就是这样吗?”
“比这更残酷,一片虚无混沌。”他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竟然将我抱起来,声音冰冷坚硬。
“哦。”我淡淡的回应了一句,瑞南却将手蒙住了我的眼,“你一直想看花谢,我没有食言。”他声音很淡,但是却让人觉得很安心。
“漫天飞舞的彼岸花瓣,犹如一场壮丽的红色之雪,却又比雪要丰富多彩。”他说。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脑海里突然出现了漫天满地的血,像是铺天盖地而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害怕的不敢动,呼吸也变得困难,血,好多好多的血,到底是怎么了。
突然,那一直蒙住我的眼松开,他沉稳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不是血。”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调整着自己的心态,眼前一亮,我便看到了河岸边一望无际的火红花海。
那如鲜血般猩红的彼岸花倒映在忘川水,再反射到冥司暗黑的天空里,就如血色般的火烧云,诡异却壮丽。此时那花丛中的满是星星点点,大多数的花瓣就像是燃烧着的火星,因为河岸的风,而翩翩起舞,纷纷扬扬的飘在天空中,像是一场极尽奢华的流星雨,却又没有星的沉重,它如雪花,轻飘飘的,任风摇摆,将黑色的天空打点的瑰丽妖娆。
我的心砰砰直跳,喜爱溢于言表竟忍不住伸出手去捕捉那空中飞舞的花瓣,但却因为手伸去而带来的风,将那一片片花瓣给飘到了远处。
“喜欢吗?”瑞南声音以外的温柔。
“喜欢。”我依旧想要抓住那些飞舞的花瓣,可他们却像是个调皮的孩子,我的手才一过去,便欢快的跑掉了。
“应该这样。”瑞南握住我的手,将我的手轻轻托起,“不要动。”
果然如他所说,我安安静静的将手摆着,它就安安静静的落在我的手中了,可当我想要抓住时,它却又因为使出的力风,而轻巧的从手掌中飞出,随风消散。
“你太性急。”他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虽然声音冰冷可呼出来的气却暖暖的。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手竟然抚上了我的腰,从身后将我圈起。“那要怎么样?”我问他。
他一一掰开我的手,“细心。”
我却说,“要是不成功呢。”
他看着我的眼睛,手不觉一根根的将我指尖缠住,“成功,你就是我的。”
我扬起头,看着满天飞舞的红色星光,“好啊。”如此,就是最好的结局吧,我一直想要的公狐狸,其实也不错,即使有一个银夭,但她对我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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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儿;我竟然有些隐隐的期待;可是当一片落花飘飘扬扬的出现在我手掌之上时;我却乱了神。我想闭上眼睛不去看那即将掉落在我手中的落花,可却又迫使自己努力的盯着那落花看。手心微微的出汗;我抑制住想要翻手的冲动;静静的看着,看着……
“你没有带你的朋友来看花落吗?”我问道。
明显的;那抱住我的人身体一僵;连同着他抓着我的手也僵硬了。
虽然这样;我还是忍不住的继续说道:“我不是他,你带我来没用。”
“不,我带她来了。”他声音平淡;然后我们就一起将目光集中在那片花瓣下。
忽然,一片寂静的花丛中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猫叫,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我的脚上踩过,我惊叫一声,欢乱的朝另一边躲。
“有东西从我脚上爬过去了!”我惊恐万分,一想到刚才有不知道的东西从鞋面跑过,心就像是被绳索给掉了起来。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老鼠,我极其害怕老鼠,从住在天山时便是。我紧紧的抱住站在旁边的瑞南,胆小的躲在他的身后,不敢去看。
瑞南眼里闪过一丝极快的阴寒,但很快就恢复如常,一脸冰冷的说:“一只猫。”
“猫?”我一听,就想起连着几夜都来和我蹭床的猫来。
我寻着那丛林的摩擦声看去,只见它竟然跑到了停船的渡口。
“怎么会是它!”我惊讶万分,这个家伙,不是刚刚还睡在我床上吗!我仰头,看到那竹筏上小猫旁边的那个穿着黑色斗篷将整个人都裹在黑色里的人,脑袋中突然就冒出我平时的样子了,但好在,今日出来的匆忙,身上只胡乱的披了一件外衣,额上的印记也只是用不带遮住而已。难道那小猫将我认作它的主人了?
瑞南看着那逐渐消失的猫,思绪了良久,“魔界的东西。”
我一听就疑惑了起来,“可是我没有在它身上感觉到浑浊的气息啊。”
他一直看着那木筏上的黑影,愁绪了良久。
“没想到……”瑞南的脸一笑,顿时身边的一切都变得暗淡无光,只有他那绿色眼睛,不断的在黑夜只中闪烁着。“我们走。”他说着就拉起了我向那木筏走去。
我们上船时,那船家明显已经等得不耐烦了,那白色的草帽下一张什么也看不到的脸,只露着一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看的我心里发毛。于是赶紧移开眼,朝那站在船头的人看去。那人被一身黑色斗篷包裹的严严的,不知是男是女,那斗篷虽宽大,却依旧觉得那人身形消瘦的厉害,像是摇摇欲坠般。而那只金色的猫此时闲适的匍匐在他脚边,安逸的梳理着毛发。
我向瑞南使眼色示意他朝床头看去,小声的在他耳边问,“大魔王?”我看着那人的背影,感觉不到任何的气息,掩饰的如同那只是一个虚影,修为深厚,虽然说我这百年也将自己的吸气完全掩盖了,但靠的主要还是瑞纳送给我的那块白玉,若要真的做到不靠外力露出马脚,真的很难很难。
瑞南一直目光深邃的看着那人,他的眼被冥司浑浊的夜空照的如碧水深渊,看不见摸不透。
我觉得自己一直盯着那人看颇有些尴尬,于是只得聊些闲话,说什么下次要带我去魔都玩。瑞南满口答应,我一听便将之前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兴奋溢于言表:“你说了下次还要带我来,可不能耍赖。”
“嗯。”他冷冰冰的回应了我。又一脸严肃的朝那人看去。过了好久,他的脸上突然笑起来,他握紧我的手,“我带你来,你用什么回敬我。”
我之前一直看着河面,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他是和我说话,于是赶紧说道:“你要什么,我屋里的宝贝随你拿。”
“不要。”
我一听,便古灵精怪道,“难道你想要我那跟屁虫星鸦?好啊,我正愁要怎么摆脱它呢,你不知道,我好多美梦都被它给搅黄了,你要最好,我下了船便马上去寻它,将它配给你。”
瑞南看着我,将我有些凌乱的发捋至耳后,“要你……”
要我?顿时我紧张起来,可是瑞南的话还没有说完,那沙哑的声音不适时宜的响起“到岸了。”。
瑞南唇角轻轻一勾,露出难得的得意笑容。我朝四周看着,不巧又对上了摆渡人那双幽深的眼,心中不知为什么一慌,当下赶紧转过身,朝船头看去。
摆渡人划船划的极好,没有一丝感觉,船便着6了。
瑞南拉起我的手,“抓紧我。”
我会心一笑,便抬头去看那站在船头的人,只等着他快快下船。
那人朝边上的小猫看了一眼,猫儿便马上意会先行下了船,接着那人就抬起腿,不慌不忙的离开了木筏,踏上了渡口的木板。那人虽然清瘦,但步伐极其稳健,步与步之间行的恰到好处,那脚步声自木板发出,从容而优雅。猛然,我身上的血就像是全部被抽干似的,呆在原地,脑中一片空白。
“一沙。”瑞南看着我,那只伸出的手一直停留在空中等我去握。
耳边,优雅从容的步履声越来越小,可在我耳中,却是清晰的刻骨。
瑞南再次叫我。
我的心跳的极快,如何也克制不住自己落在他背影的眼。
“姑娘再不下,我就划开了。”渡船人的声音就如一响雷,将我从惊慌中拉了回来。
瑞南眼神复杂的看着我,我慌乱的低下头,伸出手握住那双朝我递来的手。“刚才……”我低着头,“有些害怕。”
瑞南没有说话,脸色变得冰冷如常。接着他的手一用力,我便顺着踏上了渡口。这时我才发现,渡口前竟然是将近五十来人的仪仗队。而仪仗队的两侧竟然是冥司护庭的忘川分队。站在整个队伍最前方的,是酆都大帝之子——燕康。
队伍间,我看到身穿仙服的星君,我脑袋一懵,心跳就停了下来。
“一沙。”恍惚间,我听到有人在叫我,我却不愿意移开自己的眼,一直看着前方。
“别过去。”沙华拉住我。我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自觉的朝前方走去。
“魔使?”瑞南冰冷的眼里满是鄙夷。
“我们……不能回去了。”一沙咬住唇,很不情愿的说道。“只能,”她看着我身边的瑞南,“去玉狐山。”
“果然,天帝下发调遣令了。”他声音冷淡,却高傲无比。
“明天花宴人多,我们明天走。”沙华说着就和瑞南对视了一眼,在我不知不觉中敲下了注意。
我被吵闹的烟花声闹醒,星鸦不停的在我耳边叫着。
在小二施不断的催促声中,我终于梳洗打理好一切从房间里走了出来。没想到我一觉竟然睡了这么久,花宴竟然已经开始快两个时辰了。小二施一路眉飞色舞的说着河岸边有多么热闹,多么美丽。竟然说的我内心开始浮想联翩,不知道为何,我极为喜欢彼岸花。
当我走到那盛开着的如地毯似的花丛中时,一股熟悉的感觉莫名的涌上心头。“喜欢吗?”我记得那人是这样问我的。
不知道为什么,一种奇怪伤感围绕着我,让我不知所措。
我看着他那一张漂亮到极致的脸问他:“你欠了西西很多东西吗?”
瑞南一愣,显然是没有想到我昨天还是听到了那句轻的被吹走的呼唤:“很多,一辈子都还不了了。”
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如此失落的神色,不禁安慰道:“没关系,只要你意识到了,你可以从现在开始还,一直还,总有一天会还清的。”
“真的?”她抬眼看我。
“嗯,只要你真心。”我认真的点头,用手拍拍他的肩膀,哪知道他却是将我抱起来,不似以往的冰凉,反而带着沁人心扉的温暖。
“一沙。”沙华的声音打破了我心中莫名的感动。她走过来,一把将我从瑞南的怀抱里拉了出来,“这么好的日子,你竟然在这里闷着,不如去看看河边的各色活动。”
我之前还一直沉浸在瑞南带给我的那份莫名的伤感中,忽然被打断,反而有些手足无措起来。好在沙华不等我回答,就听到了小二施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老祖宗,我可终于找到您了。”接着就是星鸦叽叽喳喳的叫声。
“怎么了?”我问。
“依旧安排的差不多了,我们走吧。”小二施说完看了看周围,“人都在,正好,咱们赶紧启程。”
我想起自己还有有些东西没有清理好,于是匆匆别过沙华和瑞南。期间,小二施一直兴奋的不行,催促着要我赶紧收拾。
我看着小二施那掩饰不住的兴奋样子,忍不住抱怨:“去个玉狐山高兴成这样?”
“那当然,”小二施得意道,“我跟了您这么多年,算算从您离开玉狐山算起,差不多八十来年没有回去过了,现在终于可以回去看看当然高兴啊。”
“家人?”我好奇。
“是啊,家人。”小二施说的理所应当。
我却奇怪了,“以前我在天……以前我待的地方就没有家人。”
小二施也不吃惊,只说:“三界万事万物都是有家人的,您大概是修炼久了忘记的吧。”
我却皱眉,“可是那天上的神仙好多不也都没有家人的吗。”
“那是因为神仙都是修炼而来的,千百年的修炼,家人都死光了,哪里还有家人。除去那些神仙生的孩子外,天界哪几个人是有亲人的,少之又少,在天界有家人比被雷劈还难。”
“那你们玉狐山怎么……”
我话还没说完,小二施就聒噪的说了起来:“当然,我们狐仙族从受封开始,生出来的小狐狸便是算一个小仙,所以从来不需要像有些种族一样需要开智、修炼、积德、过劫,当然除了个别长老因为需要增加修为而过劫以外,我们都没什么好操心的。”
我点点头,忽然想起瑞南曾经说过,我是狐仙混血,身体里有一半是狐妖一半是狐仙,所以我才这么晚还没有开智吗?但是……“我的家人也在玉狐山吗?”
65顺V章节——9。6
小二施一听我问这问题;顿时就懵住了;“我……我。”他低头了半天;才说,“这个您要去问陛下了;我也不知道啊……”
我点点头;“没关系。不怪你,你不知道也很平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呢。“
那天坐在会玉狐山的马车里;我看着云雾下的凡间山川;突然问道:“我的亲人也在玉狐山吗?”
耳边是呼啸的风声,透过云雾,我甚至能看到大片大片的农田。凡人总喜欢在农耕时叫上自己的亲人一起收割稻草;以储存来年的粮食。
我看了好久,直到那些农田快消失在视野里,瑞南的声音才响起来。“我就是。”瑞南说后,将我的身体从车窗抱到他面前,
马车里只有我和他两人,耳边也只有我与他的呼吸。“我就是你的亲人。”他目光炙热,声音坚定。
“没有父母吗?”我问。
他躲闪过我看向他的眼,“只有我。”
我想了想,有他的确比没有要好很多。“你是我的什么家人呢。”我继续问他。
在我印象里,所谓的家人就是父母兄弟,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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