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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妻难求-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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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璃踢开瓶子,纵身一跃,跳上了屋顶。
龙黎轩不算高,但在这方屋檐之上,东可以观望东宫,西可以俯瞰合硕宫,苏龙黎喝酒。通常喜欢选择这样的伤心之地让自己更加伤心。
“姑姑让我来看你。”毕竟是自己造访,打扰他自醉的“雅兴”,苏绾璃开口。不情不愿地解释道。
“你若觉得勉强,可以离开。”苏龙黎了她不愿,漠然回之。
“我来,是为了姑姑,她担心你。你收敛些吧。”苏绾璃说着,一脚一个,把他磊在屋顶上的一排酒坛依次踢下屋顶去,咣当一个咣当一个,尽数砸得粉碎,酒味溢出。几乎要飘到御花园去了,“酒量这么差,还喝这么多。喝死了,也没人管你。”
她正欲踢落最后一个酒坛,脚踝却被苏龙黎扣住,身形一颤、站立不稳,顺势往后仰去。苏龙黎眼疾手快,将她抱入怀中。微醺的眸与她的发梢近在咫尺,显出迷离神色,凄凄问她:“璃儿,我若死了,你会原谅我吗?”
“你快放开我,下面有人看着呢!”苏绾璃微怒低喝。
苏龙黎顺从罢手:“放开你,是你近段日子以来,对我说得最多的一句话。”他径自坐回他的飞檐上,取出随身携带的小酒瓶,拔了塞子继续喝,这瓶小酒少,却是最烈的。
苏绾璃欲走上前夺走酒瓶,然眼角余光赫然瞥见底下有好几双眼睛窃窃地往上瞅着,眼神异样,含着鄙夷。
苏绾璃侧目,一摞宫女太监纷纷避开了。
苏绾璃心中一沉:他们为何这样看人,都知道些什么了吗?
直至夜色如幕,苏绾璃离开龙黎轩,被夏后派人叫到了坤安宫,才知道自己与苏龙黎的“苟且之事”,早已在宫内传得沸沸扬扬。
“贱人!”夏后突如其来的一鞭子,挥得苏绾璃措手不及,一道深痕从脖子划到背后,皮开肉绽。
她以为夏后传唤自己是打听夏奕的下落,没想到有人向她嚼了舌根,言自己与苏龙黎不干不净,那些污秽之言苏绾璃虽不曾听到却也可以想象,自己定成了这宫里最淫乱的荡妇。
“你说!你说你与苏龙黎,究竟是什么关系?听说你们连床都已经上了,你抬起头来看着本宫,告诉本宫,究竟有没有那回事!”
自己被强的悲剧变成两厢情愿的痴缠吗?苏绾璃心如刀割,如此这般还重要吗?重要的是自己在别人眼里,已经不知廉耻到令人发指。
究竟是谁透露的秘密,是苏绾璃眼下关心的事,照理说,多了丽妃一人知晓,她不可能把家丑往外扬,然除此之外,只有那日退避之后却将耳朵贴在了墙上的夏冲!
苏绾璃咬牙握拳,心中恨意汹涌澎湃,面对夏后的羞辱,不发一言,默默忍受。
夏后骂得累了,丢下鞭子,鞭身血淋淋触目惊心,落在苏绾璃眼前,却令她安慰无比:至少,这根让夏奕痛过的鞭子,也让自己分担了些许。
“本宫会给你一笔银子,你离开夏奕,出宫去吧。”许久,夏后发令道,“今生往后,再不许见他。”
苏绾璃赫然抬眸,震惊的泪眸内充满血丝:“夏奕还没回来,娘娘如此待我有失偏颇,可否等夏奕归来再定夺我是该离开还是……”
“你还有脸留在他身边吗?”夏后打断她,厉喝质问。
“奕说他会爱我不变。”
“你不过是株残花败柳,如何奢求他还爱你?他将来可是九五至尊,若有个不知羞耻出墙苟且的妃子,如何堵天下人悠悠之口?况你方才还与那苏龙黎在屋顶打情骂俏,竟一点都不懂得避嫌,你这般放荡让夏奕情何以堪?”
无稽之谈,人言可畏,然狡辩解释又有何用?苏绾璃竭力忍着,直至牡丹匆匆奔入内殿,禀报道:“太子回来了!”,夏后才收回她那滔滔不绝的谩骂,近一个时辰,她出色到骂的污言秽语竟没有重复的。
夏奕来得是时候,可惜夏后却不给他们见面的机会,令牡丹前去阻挡夏奕,然后命令苏绾璃:“你从后门走,直接离宫,再也不要回来了!”
卷二夫君是道多选题 第124章不做皇家人
“让我见夏奕一面。”
“休得讨价还价!——如意,带她走!”夏后一声令下,杨如意从幕后走出,她作为夏后的左右手,在“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这件事上,出了不少力,眼下大摇大摆走过来,一把将苏绾璃从地上拎起来,朝坤安宫后门去:“贱人,跟我走!”
这妮子蛮力极大,苏绾璃虽可以武力解决,然唯恐闹大了大家都不好收拾,勉强被她拖着拽走,她后脚离了坤安宫,夏奕前脚便冲入了内殿:“母后!”
他一路回来早已听说宫内之事,见到夏后直截了当便追问苏绾璃的下落:“绾璃人在何处?”
“她已离宫。”夏后冷冷淡淡告之道。
夏奕脚步一前,踩到那根还染着血的鞭子,愠怒冷哼:“是被母后逼的吧?”知母莫若子,夏奕当即绕过屏风,要往坤安宫后门去。
“你去哪里?”夏后豁然起身将他拦住,“淫荡泼妇,不值得留!”
“她是什么样的人,母后不清楚,我清楚!她绝非外人口中那些污言秽语可以抹黑,值不值得,是我的事!”
“我原本可以忍耐你们意气用事,但如今这件事有辱我皇族尊严,我绝不能容忍。”
“若母后觉得辱了皇家颜面,我不做皇家人就是。”
“你……!”
“母后要赶走她,可以,但是我与她同在,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夏奕言毕,挣开夏后的手,往后门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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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如意一路走得飞快,唯恐不能一甩手就把苏绾璃丢出宫门之外,对于苏绾璃的磨磨蹭蹭。怒不可遏:“你走快点行不行?”见她背后伤口不断溢血,身后滴滴答答流下一条血线,幸灾乐祸地嗤笑道,“很疼吧?早该识相些才是,想脚踏两条船,真是作孽!”
可不是?别说杨如意嘲弄自己,就连苏绾璃自己也觉得可悲可叹可笑得很:曾经丽妃不愿成全自己与苏龙黎,二人竭力争取,扬言生死与共;如今皇后执意拆散自己与夏奕,仍在竭力争取。盟誓不离不弃,可是,走到今天。难道就是最后一步吗?
苏绾璃停下脚步,抬眸问杨如意:“这么多年来,你一直追逐太子,一定很累吧?”
“要你管,我甘愿!至少我是从一而终的!”
“哼。你别忘了撞见你和大皇子野合的人可是我,你在我面前说这样的话,比传说中的我更恬不知耻呢。”
“至少……至少我的心,是从一而终的!”
这话兴许不假,可苏绾璃自愧不如,自己无论的心。还是身,都欠了夏奕。
“给我半柱香的时间……”苏绾璃定了定神,正色与杨如意道。“如果半柱香内夏奕没有追来,我不用你们赶,我心甘情愿离开,再也不会出现。”
“你休想拖延时间!”
“你难道不想看看你深爱的男人会不会为了我忤逆他的母后追我而来吗?至少证明你看中的是个好男人,至少。你也会更死心一些。”
“你!”杨如意气结,走回来拉她。“你妄想!跟我走!”
“住手!”然而她狠命的拖拽却被夏奕的赶到而打断。
不需要半柱香的时间,只不过是几句话的时间,夏奕便出现在了苏绾璃面前,疾步走近帮她甩开杨如意的纠缠,然后板过她的肩膀让她正视自己:“你最不想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我曾允诺你若有第四个人知道,我便杀他灭口,但眼下,我似乎要血洗整个皇宫才能兑现我的承诺,唯恐做不到,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但……能否让我娶你?”
这句话,他说得清清淡淡,咬字不重却字字发自肺腑真挚万千,本该是苏绾璃求他原谅,现如今却成了他奢求绾璃的原谅,苏绾璃鼻子一酸,为他最后一句话,泪如雨下。
“哭什么?”夏奕当即慌了,捧起她的脸蛋,迫切追问,“你不愿意吗?”
“我……我本来是真的打算走了,是我对不起你在先,我想给我自己、也给我们一个机会,如果你被你母后拖延片刻,至少证明你是受了她的教而没有及时追来,我就真的要走了,可是……可是你为什么这么快就追来了呢?”苏绾璃倚上夏奕的肩膀,“你这样让我如何拒绝你?”
夏奕松了口气的同时,啼笑皆非:“看来我若慢一步,就真的娶不到你了。”
“真要娶我谈何容易?这不是我们两个两厢情愿就可以比翼双飞的事,你是一国太子,需经你父皇同意、母后同意,甚至文武百官的同意,万一你为此而失去什么,叫我如何心安?”
“还能失去什么?不就是太子之位么,除了你,我什么都愿失去。”
“不要乱说!”苏绾璃堵上他的唇,“那是我最不愿看到的结果。”
然而,翌日早朝,便有官员向夏帝承上了废太子的奏章。
一语成谶,别说前朝,便是后宫,也乱成了一片。
从前不过嘴上说说反对太子罢了,如今口说无凭已然成文,洋洋洒洒几篇折子纷纷要求废除太子,拖延已久的矛盾焦点再度被提上议程,夏帝焦头烂额,退朝后大发雷霆,将夏奕叫到乾仪宫训斥了半日。
午时,夏奕后脚踏出乾仪宫,候在殿外多时的皇后便将前脚踏了进去,目的无非是要保住儿子的太子之位,无论是一哭二闹还是三上吊,皆是人家夫妻二人的口角之争,夏奕无心流连,拖着疲惫的身子径自回了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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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璃候在东宫坐立不安了老半日,好不容易盼回了夏奕,忙跳下石阶巴巴地迎上去问:“怎么样?你爹是不是狠狠骂了你?有没有提到我们的事?也是不是狠狠骂了我?”
夏奕搂过她往里走,语气略含讥嘲与无奈:“此前不料原来你我在不知不觉中,树了那么多的敌。”
“此话怎讲?”
“你的好姑姑,是最先利用丧子之痛,在我父皇耳畔吹了枕边风,要他将我废除、立大皇子为太子,而后,夏冲鼓动朝中势力,在朝堂之上细数我的不是,累累奏折齐齐递上,恨不能令我身败名裂,他们母子二人里应外合,倒是天衣无缝,就连杨国公,归家养老后从不过问朝政之事,居然也有闲情逸致站出来,要求废了我。”
卷二夫君是道多选题 第125章丽妃的阴谋
“废了你,她家孙女怎么办?”
“她家大孙女,早已为自己谋好出路,至于环伊,反倒是无关紧要的,毕竟再怎么贬低我,我仍是夏氏皇子。”
“你不准娶环伊!”
“是,我只娶你。”
苏绾璃叹了口气,撒娇只是一时的兴起,须臾过后便冷静下来:“如今的局势,你实在不宜娶我。”
夏奕蹙眉:“为何?”
“你自己心里也清楚,你与夏冲分庭抗礼、剑拔弩张,夏冲不择手段,朝中势力眼看着就要一边倒,万一你爹顶不住压力废了你立了他,那么你执意在这等紧要关头只想儿女情长,便是令你爹动摇的重要原因。”
“可娶你之事,拖不得。”
“你面临被废之危,更拖不得!”
“江南水患退去,我治水有功,深得民心,暂时不会有事。”
“你娶出墙红杏,只怕违背民意。”
“民意何管我内人是谁。”
“你内人要母仪天下,马虎不得。”
“我瞧着你就是母仪天下的好料子。”
“承蒙你抬举,我担当不起。”
“你若担当不起,我只能另谋高就了。”
“你敢?”
“女人真是麻烦,我这般不是那般不是,到底想我怎样?”
“想你快乐。”
“马上娶你,便最快乐。”
苏绾璃终被他说得忍俊不禁,苦中作乐的本事,二人倒是在逆境中飞速猛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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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夏冲党羽在朝堂之上大闹一番,夏后又在乾仪宫大闹一番后,夏奕的太子之位似乎并未动摇,夏帝对那些奏章搁置不理,但是。丽妃却成了丽贵妃。
动后宫而不动前朝,是夏帝采取的拖延之策。
夏国立储君,不重长子而重皇后嫡亲,然若要废除,便也是母与子共患难,也就是太子与皇后一道废除,太子无德、其母失教,不过尔尔。
此番丽妃在半年之内失去元熙公主和腹中龙嗣,夏帝倍加怜惜,封之为贵妃。看似抚恤其丧子之痛,实则也是安抚朝中官员,丽妃是夏冲养母。眼看着就要一步步逼近皇后之位了,那么即便夏奕尚未被废,威胁也将日益严重,夏冲党羽为之稍感安慰,暂时也会安分一段时日。
苏绾璃托人打造了一对玉鹤。命紫薇送至合硕宫,权当恭贺丽妃封贵之喜,未能亲自前往,是因为皇后为之病倒了。
“你娘病了,你不去看看?”苏绾璃在书房陪伴夏奕,闲时问他。
夏奕忙着排兵布阵。头也不抬:“我去不过是惹她生气,不如遵她之意,想个法子对付夏冲。”
“你终于觉悟了。”
“不如你替我去看看她?”
“我去何止惹她生气。更是找打!她最不愿见我,巴不得赶我走,我哪敢往刀口子上撞?”
“我娘嘴硬心软,就算是为了我们尽快完婚,你且去试试吧。”
“我若一个时辰之内没回来……”
“我去救你。”夏奕抬眸。唇角挂着戏谑的笑。
“你最好说到做到。”苏绾璃嗔怒地斜他一眼,丢下笔墨站起身来。“可我也不能空着手去。”
“紫薇在御医馆煎着药就被你派去合硕宫送礼了,你一会子去御医馆把药端上就行。”
苏绾璃照着夏奕的话到了御医馆,才发现没问清楚到底那一壶是为皇后熬制的,那一个个炉子都生着旺火,宫里生病的人还真不少。
苏绾璃在空荡荡的御医馆转了几圈,没逮着个可以问问的人,一不小心晃到了专门倒药渣子的后苑,随即听到两名御医的谈话,因谈话内容涉及“丽妃”,苏绾璃忍不住藏在柱子后头,仔细地听着:
“丽贵妃娘娘近几日气色渐佳,看来滑胎之伤即将痊愈,你还给她抓这么重的药,恐怕伤身不得好呀!”
“气色是胭脂抹出来的,那个肉球一拿掉,丽贵妃的身子可大不如从前了。”
“哎,虽说胎儿与皇家无缘未能顺利诞下,到底是个龙种,岂能说是肉球?”
“哼,不瞒你说,那还真是个肉球!”
“哦?”
“丽贵妃的身子在诞下元熙公主之后就已经不能孕育了,这次受孕真真是老天开眼,可惜,开眼不足,腹中胎儿一直没有脉象,是个死胎。”
“什么?”
“我是丽贵妃的主治大夫,我还能骗你不成?早前一个月的时候,我就劝贵妃把胎儿拿掉,死胎无益,绝无生还可能,可贵妃就是不听,还命令我瞒下此事,按照正常的孕妇方子为她调理身子,那几次大出血,死胎差点自己滑落,我愣是为她保胎保胎,保一个死胎,保一个地位呀!”
“竟有此事?那这次终于滑胎,是你力穷没能保住,还是贵妃娘娘自己的意思?”
“虽是死胎,到底是腹中的一块肉,也会长大,越长大越难隐瞒,加之用药须猛、过度伤身,贵妃的身子也撑不住太久,这一次,是贵妃告诉我,是时候放弃了,我也算是送了口气。”
“什么叫是时候了?”
“贵妃这胎儿,与其说是为了讨皇上欢心而保,不如说是为了替大皇子争取一个机会而保,胎儿滑落在大皇子势力极盛而太子又连连犯错之际,贵妃利用丧子之痛博得皇上怜惜,虽最终未能动摇皇上偏向太子的心,可这贵妃的头衔,不就是这么来的?多多少少,那团肉球好不容易熬到现在,也算是出了力的。”
“可生生怀着一个死胎好几个月,贵妃娘娘这身子往后还……”
“彻底废了,本就不能再孕,如此一来,恐怕下半辈子都得靠补药养着,否则身子很快崩塌,回天乏术呀!”
“啧啧啧,这女人为了目的,真是比男人还要不择手段呀!”
“所以苏少吩咐我贵妃的药渣子要尽快倒掉以免被人察觉,我是信得过你才告诉你,你可别给我抖出去,这可是杀头大罪啊!”
“那是当然!不过听你这么说,原来那苏三少也是知情人呐?前段日子看他为贵妃娘娘丧子之痛伤心欲绝的模样,还以为……”
“贵妃可是个狠角儿,苏少也不是盏省油的灯,前戏都做了这么久了,最后装一装伤心,还不把皇上骗得团团转?”
“那是那是……”
……
苏绾璃再也听不下去,此前的悲伤与内疚统统化为愤懑和厌恶,迫使她转身出门,疾步奔向了龙黎轩。
卷二夫君是道多选题 第126章怀孕
踢开龙黎轩的门,苏龙黎正在院子里喝茶,抬眸看到苏绾璃气势汹汹的闯入,悠然挥手遣散了正为他煮茶的宫女若干。
“今日可是大喜,璃儿来找我,是为一道去向姑姑贺喜的吗?”
“贺什么喜?”苏绾璃一掀手,翻了桌子碎了茶碗。
“璃儿好大的气,怎么了?”苏龙黎微眯的墨瞳透着玩味。
“你早就知道姑姑腹中怀着的,是个死胎对不对?”苏绾璃没工夫与他玩笑,直截了当地问。
苏龙黎眉宇一蹙,却于嘴角溢出恍然的苦笑,清清冷冷,无关心情:“璃儿知道了?”
“所以你为此心情不好喝酒买醉也是假象?姑姑故意逼我来看你,亏你选了个高高在上的好位置,让多少人看到你我一同待在屋顶上而想入非非!彻底让你我苟且的谣言不胫而走,败坏我苏绾璃的名声,动摇夏奕的太子之位!你们……你们的阴谋,真是一石多鸟啊!”
“璃儿……”苏龙黎起身走近她,墨瞳溢出的温柔何其真切,“我心情不好喝酒买醉并非假象,只是不为姑姑的孩子,而是为了你,打从你逃离我的怀抱,我就从未快乐过。”
“你心机如此之重,害人害己,想来这辈子都不会快乐的!”苏绾璃步步后退,逃避他的靠近,“姑姑的决策彻底毁坏了她自己的身子,你非但不阻止还助纣为虐,你……你的良心是完全被狗吃了吗?”
“我心都死了,哪里还有的良心?”苏龙黎收敛坏笑,阴沉怒问。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苏绾璃自觉不认得眼前这个从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人,气愤之余,伤心袭来,眼泪便涌出眼眶。“让你死去的娘,何其失望……你对得起我、对得起苏家、对得起你自己吗?”一口气没顺上来,苏绾璃只觉小腹剧痛,忍不住捂着肚子弯下身去,面色陡然转为惨白,额角渗出滴滴冷汗。
“璃儿!”苏龙黎见状急忙跨步上前将她抱住,“你怎么了?——快传御医!”
“不……不准传!”苏绾璃竭力忍着剧痛阻止苏龙黎吆喝婢女,“我要回东宫,我要去找夏奕……”
“在我这里好好待着,等御医过来。”苏龙黎不许。婢女匆匆离开。
“我要夏奕……奕……”苏绾璃哭起来,无助如潮侵袭之际,她只想到夏奕的温暖臂腕。
苏龙黎见她疼到抽搐。却又不知为何突发剧痛,不敢忤逆她的要求令她更加难受,隐忍心头怒火与不甘,将她抱往东宫,临走前吩咐余下婢女:“御医来后让他直接去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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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绾璃是去御医馆拿药。却被苏龙黎抱着回来,夏奕惊问怎么回事,目光所及之处当即看到苏绾璃罗裙下一滩血迹,忙将她从苏龙黎怀里接过,冲回卧房将她横放。可苏绾璃却整个人蜷缩起来,疼到双腿都伸不直。紧紧抓着夏奕的手,语无伦次:“我……没事,你让……让别人走……”
房内没有旁人。别人所指似乎只有苏龙黎,可苏龙黎却无动于衷,径自瞅着苏绾璃裙子上的血迹,窝着火蹙眉问她:“那是什么?”
“葵水……葵水而已……”苏绾璃回得也颇为恼怒,心忖人家已经疼成这样子了。你还不罢休?
可是夏奕也有疑问:“你来葵水从未这么疼过,传个御医来看看吧。”
“御医已经在路上了。”苏龙黎话音刚落。章御医颤颤巍巍的声音在帘子外响起:“臣来晚了,可否容臣入屋为郡主查看?”
“进来!”夏奕一声令下,章御医慌忙走进,小老头知道眼下太子与苏三少的敌对关系非同一般,如今两人却在一间房里为一个人担心,他委实不好伺候,把脉的手微微颤抖,却突然身子一震,倒抽一口气把自个儿吓到了。
“怎么样?”夏奕和苏龙黎同时觉察到他的异状,异口同声问道。
“这……这郡主……她……她这……这……”章御医平日里没少听宫里八卦沸沸扬扬,知道自己这般诊断一旦说出来,后果兴许不堪设想,一时踌躇,不敢道破。
“到底怎么样?你但说无妨!”夏奕沉下脸来命令他。
章御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只求太子放过自己,自己一定守口如瓶:“郡主……郡主她这是……有喜了……”实在不知如何言说,怀孕本是喜事,可绾璃郡主与苏三少的苟且之事人人皆知,与太子却素来相敬如宾,这孩子指不定就是一顶绿帽子明晃晃扣在太子头上,何来的喜?
夏奕一震,他对这个消息的意外反应,分明宣告孩子的爹不是他。
苏绾璃肝胆俱裂,最不愿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喃喃问道:“多久了?”
“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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