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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仙喜帝-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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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好房门,姒子将买来的花花草草都拿了出来,这些花草看起来很寻常,确实极不易得,那寄卖行的掌柜的,也是从各个灵石草药铺子里搜集而来,其中一种还是去了云浮世家的寄卖行才找到,草药来之不易,姒子不敢一次性全部用完,于是将这些草药排了排分成五份。
炼驭兽粉也分为两个等级,一种是用魔兽忌惮之物炼成,那要简单许多,只需在保持着原物功效的基础上将东西炼制成粉就行,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将各种魔兽并不忌惮的东西炼制在一起,混合成出魔兽所忌惮的味道,这种炼制方法讲究火候,属于慢工出细活,而高阶魔兽所用的驭兽粉,则大多属于后种,这次也不例外。
“一宝、二宝、三宝,就等本姑娘来制服你们吧!”还未到聚灵期,无法引出真元之火,姒子只能像以前那样引出火灵根的火,但有了许多次炼丹的经验,她已经能准确地控制火候,将丹炉烧至七分热后,将一份材料先后下锅,不过一炷香的功夫,混合的花草味道就从炉盖的小缝里冒出。
“为什么闻了之后会有点晕呢?”姒子凑近又吸了吸,一股眩晕之感再次陡然而生,恍惚地一退,丹炉不幸地落到了地上。
唉……
姒子哀叹一声,这已经是第四份材料了,一份糊了、一份炸了、还有一份被她直接炼成了不知名的丹药,这一份虽有进步,但感觉却越来越奇怪,她要炼的是对付魔兽的驭兽粉,又不是对付自己的迷药。
淡定地将炉内的东西倒出来,然后洗丹炉重聚火,姒子想了想,还是没敢将最后一份材料倒进去,反而将之前炼成的那颗丹药捏在了手中,贮去了洛阳魔都附近。
听传来的消息说,妖兽和魔兽白日里都在这一带作乱,入了夜才会进洛阳城找修士的麻烦,姒子到洛阳魔都与人间交界处时,却只看到一双形似狼而声似狗的妖兽,想略微感受一下这两头妖兽的实力,却发现两界交界处有一个阵法,她并不精通阵法,不知道这阵法厉不厉害,但她知道妖兽比魔兽的等级要低,而十阶以下的魔兽是不可能有智慧结阵的,所以这里肯定有人在主导洛阳城的兽乱。
魔尊化身白墨,一直备受瞩目,还有叶青青和尔鸾那个一明一暗地粘着他,抽身来操纵兽乱的可能性太小,但不是魔尊,又会是谁呢?
“叮!”姒子抛去疑问,将一个石头往阵法里砸去,凡是阵法,都困不住真正的凡物,所以那颗石头准确地砸中了妖兽的头部,然后她又捡了颗石头,做出要砸的动作,阵法里的妖兽见势蠢蠢欲动,有一头好像已经准备冲出来。
“出来出来,让我这个低阶小修士来会会你们这守大门的。”姒子在妖兽满含警惕的时候,声东击西,再次砸中了刚才那头妖兽,在敌我实力尚不明确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以一敌二得好,所以她专心致志地引诱着同一头妖兽,而且成功地激怒了它。
“啪!”一道雷光在姒子眼前炸开,姒子眼中闪过一抹惊诧,从记事开始,除了六师兄,她还没见过能操纵雷元素的修士,更遑论兽类了,所以眼前这个敌方,不是普通的妖兽啊。
姒子赶紧祭出自己的法器,那只刚进了一步的妖兽看到姒子手腕的时候,又莫名地往后退了一步,和饕餮看到她的反应时有些类似,姒子注意到了这一变化,默然看了手腕上的灵之樱一眼,这东西怕是跟魔之樱一样,能够让魔兽产生一丝畏惧,妖兽就更不必说。
趁着妖兽退后的那一瞬,姒子手中的仙剑已经挥了出去,说起来真寒碜,她到现在也没捞到什么好用的傍身法宝,原先有的东西都被魔尊那个魔头顺手牵羊给签走了,唯一拿的出手的就是这么把买来的破仙剑了,说是仙剑,其实除了飞行,也就能砍砍西瓜。
那边妖兽好像已经感受到了姒子心里的窘迫,猛地出击,一个雷光砸过来,好在姒子闪得快,但体内的灵气还是免不了引起了震动,按照这种实力来说,这至少是一只二阶的妖兽,相当于一个聚灵期的修士。
“被你逼得只退不进,我的面子往哪放!”姒子摸出一叠符篆,也不管是什么效用就往妖兽身上砸,妖兽终于被逼得退后几步,姒子趁此机会用尽全力一击,只见光火雷声中,那妖兽嗷叫一声险险躲开,而姒子的灵力与阵法猛地相撞,一道紫红色的光芒反射过来,猛地射向姒子,而姒子手腕上的灵之樱突然一动,紫红色的光芒与白色的光芒相撞,瞬间将姒子整个吞没。
第一百二十八章 往生之梦
姒子觉得,自己好像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里金碧辉煌,满满的明黄色与粉色交织,既奢华庄重又不失娇俏可爱。
“公主醒了!公主醒了!”一道惊喜地声音响起,随即榻边的一群女子都齐齐跪在了地上,三呼神明保佑。
姒子恍惚之中神智渐渐回笼,清晰地感觉到身体的力量以一种全所未有的速度被强迫着凝聚着,好像凝聚完之后,下一刻就会全部溃散,就像濒死前的挣扎。
“我儿醒了……醒了……”一个穿着明黄衣服的中年男人快步走到姒子身旁,轻轻抚摸着姒子的脸不断确认着她是真的醒了过来。
那个男人的脸很陌生,却又有种熟悉的感觉,嘴角不自觉地弯起一抹让人舒心的笑意,一个轻轻的声音不由自主地从喉咙里逸出:“父皇。”
然后,那种之前所预料到的感觉随即到来,她身体里的力量,终于全数崩溃了。
“我儿醒醒!醒醒!太医!”
“公主!”
“……”
姒子感觉到心里那满满的遗憾,明明想要努力地睁开眼睛,却有心无力,就连所有的声音都开始变得越来越遥远。
“滴——”泪水好像落在了什么东西上,发出任何人都察觉不出的细微声响,原本那种越来越遥远越来越抓不住的感觉渐渐被驱散,姒子能感觉到四肢有多么地冰冷,好像没有温度的死人,但神智却超乎寻常地清醒。
“这里是哪里?”蓝天白云没有尽头,姒子抬动毫无知觉的双脚,试着往前走了一步,意外地没有从云团上掉下去。
“这里,就是我住了一万年的地方。”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姒子惊得脚步一顿。
那声音……那声音怎会和她如此相似……
“你是谁?”姒子朝着四面八方望了望,根本没有任何人,可是那声音实实在在地在耳边。好像完全没有阻隔。
“我叫做冰儿,我就是你。”那声音再次响起,“没有你,我活不下去,没有我,你也活不了。”
姒子忽然感觉自己的手掌在渐渐回暖,身体的知觉也在一点一点复苏。
“这是什么意思?”
“我和你。注定只能活一个,可是他最后还是选择了你。”
“他?他又是谁?”姒子脑中的疑惑越来越多。
“他,就是我爱了几万年,却一直不爱我的那个人。”那声音幽幽叹息一声,却是道不尽地凄凉。“我只是以为他不爱我……”
“那他为什么——”
“他说过,我们来世还会再见,我和他,还有他,我们来世,都会再见。”
姒子郑愣一瞬:“还有一个他?”
“他。就是那个爱了我几万年,我却一直不爱的那个人,”那声音再次幽幽叹息一声,携着道不尽的悲戚,“我只是以为我不爱他……”
“……”姒子,“那你到底爱谁?”
“我——”那声音猛然一塞,“当他那把剑刺进我心口的时候,当我倒在他怀里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心早已被一分为二,就像身体里的两个我。一个深爱着他,另一个,却深爱着他。”
姒子:“两个你?什么意思?”
“以后,你就替我好好活着,但一定要记住,千万别重蹈我的覆辙。”
姒子刚想再问问那个他和那个他到底是谁,那声音就开始越来越虚弱,而伴随着那人的虚弱,姒子感觉自己的身体的温度已经回归正常,周身的云层好像被狂风骤卷似地吹散,而云雾散去的结果,就是姒子猛地从云端上落下,落回了现实之中!
一阵温热而腥臭的气息喷洒在鼻端,姒子睁开眼睛的瞬间眼前就是一张狰狞无比的妖兽面容,但显然这只妖兽已经不是刚才攻击她的那一只。
“这是怎么回事?”姒子目光稍稍落地,就看见刚才与之对战的妖兽已经倒地不起,而那眼前的妖兽虽然与她隔着不到一寸的距离,却有一道白光将他们隔离在两端。
这道白光,正是手腕上的灵之樱所散发。
姒子来不及深思,现在应付眼前的妖兽才是最重要的,而且今天她来这里是有目的的,最好不要无功而返。
在灵之樱的光芒慢慢淡去的时候,姒子掐出剑诀,仙剑冲天而起分成两小股将妖兽左右夹击,但姒子的这点实力完全拦不住妖兽的进攻,同伴死了,这只妖兽已经到了警戒和暴怒的边缘,好像任何攻击都阻挡不住它的脚步,它的目的也十分直接,就是眼前的姒子!
姒子不想再被动地等待灵之樱突然发动救援,而近日又没带烈火和狗蛋前来,只能主动四处寻找着可以避身的地点,修士和妖兽不同,拥有着寻找地利的智慧,很快,她就在这巨石林立的地方找到了一个由两块巨石垒成的夹缝,然后迅速闪入其中。
妖兽体型庞大,这夹缝对它来说连伸进去一只爪子都有困难,姒子仗着地利再次扔出一把符箓,将妖兽逼退几步,同时仙剑一左一右地发动进攻,可惜除了多逼退它几步,并没有伤到妖兽分毫。
姒子趁着这个空档,将驭兽诀拿了出来,想看看这妖兽到底是什么来头,更重要的是要了解它的弱点。
“原来是敖狼!”姒子翻找了好久,才在后几页的小角落里找到了这种妖兽的名字,“敖狼,一公一母形影不离,公狼若死,母狼会立刻殉情,母狼若死,公狼会战斗至不死不休!”
姒子深吸一口气,她刚才,好像就是托灵之樱的福杀死了一只!
而且还是那只母狼!
“不会这么倒霉吧!”姒子仰天长啸一声,继续往下看有没有应付敖狼的办法,果然寻到了公狼的弱点,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臀眼!
这弱点还真是……
姒子手凝一把小冰刀,朝着敖狼比划了两下,敖狼立刻扬尾张爪向前,口中吐出一道雷光,姒子背着石头一躲,前面的石头已经被炸出一条裂缝,若是再来几次,这避身的石头只怕要被劈得粉碎了。
“看来你发怒的时候尾巴翘得很高嘛!”姒子心惊亦心喜,手中的冰刀顺势扔了出去,敖狼果然比之前怒火更旺,在它尾巴已经树得笔直的时候,姒子忽然剑诀一捏,原本攻击着敖狼身体的仙剑忽然凝成一股力量,朝着敖狼的尾巴后面猛力扎去!
“嗷呜——”震天的响声伴着雷霆炸开的声音响彻云霄,敖狼的身体随着雷霆闪电之声碎得四分五裂,只剩下一颗妖丹“咚”地一声掉在了地上。
姒子从石缝里走出来,捡起公狼的妖丹,然后走过去看了一眼母狼的尸体,忽然,她手中的妖丹好像被什么吸住了一般,不断地被吸向母狼的尸体,姒子与这道力量展开角力,不一会儿,母狼的妖丹竟然被吸出了体外,与公狼的妖丹结合在了一起,然后妖丹内闪起了光芒,宛如一道道缩小的雷电。
“有意思!”姒子将妖丹收入戒指里,再次靠近阵法,“奇怪了,我都闹出这么大动静了,饕餮怎么还没有反应?”
姒子疑惑的话刚落地,脚下的大地就开始震动起来,就连阵法内的魔气也大幅度地震荡起来,不一会儿之后,一只浑身火红的饕餮就从结界内跑了出来。
“一宝!”姒子兴奋地大叫一声,然后将造就准备好的丹药融进几颗魔晶石里,朝着饕餮扔了过去。
果然不出她所料,饕餮一看到魔晶石就只顾着吃,完全不在意这魔晶石是从哪儿来,吃完之后,看到外面根本什么都没有,将母敖狼的尸体吃了后就立马消失了。
姒子静静地等待了好一会儿,结果什么都没发生,她刚失望地准备离开时,脚下的地再次震动起来,随即一宝再次出现,模样有些发狂地四处喷火,须臾之后又“轰”地一声倒地不起。
“看来真的有效果!”姒子惊喜地准备上前查看,神智却忽然探到有一阵强大的魔气慢慢接近,她只得放弃再次躲到大石之后,乖乖地收敛气息。
“唉……”一宝倒下的地方传来一声无奈地叹息,姒子探出小脑袋,看到一个一身黑衣的高瘦男人背对着她,双手凝出魔真元在饕餮的身上四处查探,一会儿之后,他一掌打入饕餮腹部,将之前姒子喂的几颗晶石从饕餮嘴里打了出来。
那些晶石已经有一半碎了,那男人嫌弃地用脚扒了扒,结果什么也没发现。
“真不知道你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麻烦!”男人手臂轻抬,利用一道传送之光将饕餮送了回去,自己瞅了瞅没了守卫的大门后,也一闪消失,须臾之后,又有两只敖狼出现在阵法之内。
姒子深吸一口气,迅速地离开了这个地方,今天的收获实在不小,炼成了一颗可以对付饕餮的丹药,还意外得到了雷属性妖丹,最重要的是,通过声音的判断,她已经知道操纵兽乱的是何人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一箭双雕
夜枭!
这个人还真是阴魂不散!
姒子赶回若水庄,将夜枭的消息透露给了司邪,司邪挑了挑眉,身光一闪就又不知道去了哪里。
一个人回到房中,姒子按照白日里炼制的方法将最后一份材料炼成了丹药,还取了一个十分贴切的名字——克宝丹!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才有闲暇去思考梦境里的事情。
说是梦,但姒子却又觉得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尤其是第一段,那种对于尘世不舍的感觉和身体的无力感,现在都还存留在她的脑中,而那个人的穿着,分明就跟小上的皇帝十分相似,若是不错,那一段梦应该是她死前发生过的场景!
姒子想到那人殷切的呼声,不免悲从中来,之前她在昭陵的时候,刻意地抗拒着自己的身份,就是为了减少与尘世的牵绊,开始一段干净的重生之路,但魔尊之后又告诉她,她的生身父亲几年之后会驾鹤西归,在她平静的心湖投下了一枚石子,让她第一次有了回去看一眼的冲动,而今天梦到这些,无疑是老天在告诉她,她的尘缘一直都没断。
“等洛阳的事情了结之后,我一定要去一趟长安!”姒子下定决心,很快又陷入了苦恼,因为她的第二个梦,前后的两个梦境看起来没有关联,但姒子心里明白,她本是已死之人,能够重获新生,就是与那个叫做冰儿的女人有关。
联想到上次在幻境里看到的,冰儿深爱的两个男人。应该就是峰顶上对决的那两个人,一个长得像司邪,一个长得像魔尊,冰儿说会再次相遇。难道真的就是司邪和魔尊么?
姒子猛地打了个寒噤!
“两个她……两个男人……重遇……重蹈覆辙……”慢慢咀嚼冰儿留下的几句关键的话,姒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更加地混乱了,“身体里的两个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姒子想着想着莫名地烦躁起来,司邪和魔尊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惊讶。很显然,此二人非彼二人,但魔尊昨天告诉她的一切,又让她恍惚觉得蹊跷,还有灵之樱为什么会去找司邪,司邪为什么可以驱使灵之樱……这些问题好像成了一个个的谜团,而她能感觉到,这些谜团之间彼此并非没有关联。
或许只有知道几万年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才能揭开一切真相!
“不管我是不是冰儿生命的延续者,都不会重蹈覆辙。六师兄和魔尊,我一个都不喜欢!不喜欢!”姒子将自己想得烦躁无比之后,暗暗下定决心要和这两人保持距离。
世上的一切都有命数,她害怕冰儿的命数会应在她身上,那对她来说,无疑是诅咒。
她是姒子。不是冰儿,也不要做冰儿!
“都是你!我先把你除掉!”姒子在房间里找了把剪刀,直接从灵之樱的茎上下手,一剪刀下去就将花茎干脆地剪断,但一转眼,断掉的花茎又自己连上了,将姒子的手腕缠得更紧。
“哟呵,你是打算让我们同归于尽?好啊,看我今天不把你剪得稀巴烂!”姒子拿好剪刀准备对着手腕下手,恰在这时。她的房门被推开,随即只听“啊——”地一声震天嚎叫,姒子的剪刀被乌管家的老伴儿给抢了过去。
“姑娘,你这是干什么?干什么也不能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啊!”乌管家的老伴儿一边心惊肉跳地把剪刀藏好,一边苦口婆心地劝着姒子。“像我这样的普通人都知道看开些,姑娘是修道之人,怎的也这般轻生。”
姒子早就知道乌管家的老伴没有灵根,但她对仙道界的事情却知道的不少,姒子一时跟她说不清楚,也就不准备说了,拍着胸脯保证自己没有轻生,只是想试试自己手上的法宝经不经得起剪刀的摧残,她狐疑地看了姒子好一阵,才半信半疑地停了劝。
姒子见时机正好,赶紧转移话题:“您找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乌管家的老伴儿猛地一拍大腿,道:“刚才我听说了一件事儿,就是住在晁家的那个叶姑娘被尔鸾姑娘给打伤了,我寻思着叶姑娘不是姑娘的师姐么,就特地来告诉你一声,晁家那边都已经闹成一锅粥了,听我们家那口子说,玉幽真人如今要狠狠地惩罚尔鸾姑娘呢。”
姒子听完顿时眉开眼笑,和她招呼也不打一声就风也似的跑了出去。
果然如乌管家的老伴儿所言,晁家现在已经闹得炸了锅,玉幽真人明着正直,却暗里护短,已经寻了各种理由“证实”尔鸾是故意向叶青青下手,坚持要惩治尔鸾,而尔鸾势单力孤,全力辩解却无人站在她这一边,只能楚楚可怜地望着白墨,希望白墨能替她讨个公道。
姒子从旁打听了一下,才知道尔鸾和叶青青是为了抢一株霜叶龙舌而大打出手,叶青青虽然花高价夺得了霜叶龙舌,却被尔鸾给打成了重伤,到现在古月真人还在替爱女疗伤。
“这二人真是生猛啊……”姒子忍不住笑着嘀咕,这话却被不远处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晁金听了去。
晁金显得十分惶恐,道:“我一直以为尔鸾师姐心如止水,没想到竟也倾慕于白公子。”
“心如止水?”姒子莫名地笑了笑,余光不经意地瞟到离尔鸾最近的秦羽之身上,然后胶住。
秦羽之看尔鸾的眼神怎么会那么奇怪?
“尔鸾师姐将叶师姐伤得不轻,玉幽真人怕是没那么容易善罢甘休。”晁金还是有些担心尔鸾,毕竟那女子虽然冷傲,但生得绝色倾城,尤其与跋扈却只论清秀的叶青青一比,难免让人生出一丝怜惜。
姒子不接晁金的话,目光专注于站在尔鸾对面的白墨,白墨这一路对她们二人的态度她也有所耳闻,一向都是平衡双姝息事宁人,不过今天玉幽真人如此凌厉,怕是要暗中逼迫白墨做选择了,如果他为叶青青讨回公道,那么在玉幽真人眼里就皆大欢喜,若是他偏袒尔鸾……
想到这里,姒子忍不住将目光移到尔鸾身上:以玉幽真人的性子,还会容得下尔鸾吗?
“此事,我看应是一场误会。”白墨声音里带着虚弱,一只手在说话间时不时不经意地捂着心口。
姒子目光一紧:他的心口还会疼吗?她不是给了他缓解心疾的药草吗?
不应该啊……
“误会?哼!”玉幽真人一句话夺去姒子的注意力,“把青青伤成那样还叫误会?是不是等青青的元神被她毁了才不叫误会?白公子若要偏袒,我玉幽无话可说!”
尔鸾忍不住咳嗽一声,她和叶青青对战,也并非全身而退,相反,她的伤比叶青青好不了多少,只是强忍着不想透出狼狈之态,叶青青下手狠辣,若不是为了躲避叶青青的狠辣,她也不必全力反击,造成如今的局面。
秦羽之上前扶了尔鸾一把,眼神一转将一只手掌默默地放在尔鸾身后,随即引出灵力悄悄地一掌打下去。
“噗——”尔鸾一口热血喷出口,惊呆了在场的所有人。
“依我看,尔鸾师姐好像不比叶师姐伤得轻。”秦羽之这话一出口,玉幽真人的脸顿时挂不住了。
姒子眉毛一挑,秦羽之的动作可没瞒过她的眼睛,他这一出手,可是成功化解了尔鸾的危机,让玉幽真人所控诉的“种种罪行”都成了笑话。
晁老爷忍不住呵呵地笑了两声,准备来做最后的好人,道:“我看白公子所言极是,一场误会而已,叶姑娘和尔鸾姑娘都受了重伤,真要论出个谁是谁非,恐怕有点……”
余下的意思不言而喻,玉幽真人的理由因为尔鸾也受了重伤而站不住脚,两个少女各执一词,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也没有第三人清楚,想论是非都难。
玉幽真人虽然不甘心,但现在尔鸾重伤的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作罢,拂袖而去。
尔鸾被秦羽之和晁金一起送回了房间,晁金又请了长老来为尔鸾疗伤,姒子悄悄地跟在他们身后,发现秦羽之进了尔鸾房间之后并没有随晁金一起出来,于是好奇地躲在一个角落里暗暗窥探。
“你不是喜欢尔澜师兄吗?怎么会为了白墨和叶青青打起来?”
尔鸾深吸一口气,自己盘膝调戏,等气息稍稍稳定后,才道:“尔澜不过是个区区的丹宗弟子,岂能与白公子相提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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