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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萌虎下山来-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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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颊上一阵冰凉,摩罗的大手抚摸在白聪聪的容颜之上,慢慢地,楷去她不知何时落下的滴滴珠泪,眼中默默地流着泪的少女,那双清澈透明的眸子里,含着纯真的茫然,慢慢地溢出碧水洗过的清透。
那一瞬间,摩罗残忍笑着的脸上,有一丝丝的无措,似曾相识,却偏偏不识,眼底,闪过了一点点的怜惜,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俯身,男子修长的指尖捻起白聪聪带着些肉肉的婴儿肥的小下巴,沉郁暗寂的眸子与清澈洗练的眸子相对,脸一点点接近,手指间的力度加重,让她无法拒绝他的接近,舌尖探出,接住了一颗滚落的泪珠。
“咸的。”
带着些惊异,带着些许的感叹,摩罗的唇在白聪聪的容颜上游弋,将她脸上每一滴泪珠吞入腹中,动作认真而细致,眼中有着浓浓的趣味,仿似在做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似的,一副乐此不疲的样子。
白聪聪感受着脸颊,唇瓣,眼睑,还有下颔处的湿润,眼中有丝悲愤闪过,她被占便宜了有木有?一时的恍惚无言之后,白聪聪爆发了,方才的悲伤无力尽数化为了动力,小手使劲儿地推着男子的胸膛,被摩罗修长的双腿紧紧地压制住的双腿也不甘示弱地挪动着,踢打着,嘴里嘟囔不清地拒绝着:“走开,你,不是他,唔,讨厌你!”
话说的不清楚,意思却表达的很清晰明了,她不要他,摩罗的眸子翻涌着黑色的波涛,汹汹而来,似乎可以吞噬世间万物的黑暗,锋利的,藏在灵巧的舌头之后的牙齿,对着那最是芬芳的处所,猛地使劲儿一咬合,鲜血四溢。
“唔!”
白聪聪惨叫一声,嫩嫩的唇被撕开了一个深深的口子,血腥味在两个人唇齿之间游荡,他是属狗的吗?白聪聪愤恨到极点,短距离空间转移再次闪现,幻影翩翩,摩罗的怀中搂抱着的影子化为了碎碎的光点,在他的指尖流连徘徊,蓝色的月光掩映下,宛如莹莹的星子,美得动人心魄。
摩罗的手随意地一挥,美丽的光点化为了清风,飘逝,毫不留恋,他的眸子轻转,看着站在自己一丈外的距离,两只手握成小小的拳头,愤愤然瞪着自己的少女,轻笑,舌尖tian过芬芳的血液,满面的陶醉,让白聪聪心里发寒。
摩罗凭空坐下,右腿随意地伸展,左腿微微一曲,手指轻支下颔,四肢舒展,动人的身形,在这一刻,显现无疑。
☆、第一百七十九章 寞。戮
“你身为本君的奴隶,若是没有本君的允许,又能到哪里去呢
摩罗笑的得意而恶劣,小手指轻勾,白聪聪便保持着双手握拳,一脚落下,一脚抬起的可笑姿势被牵引到了他的面前。
修长的指尖轻轻拂过白聪聪被咬得鲜血淋漓的唇上,仿佛一朵艳色的笑花悄然绽放,为这张娇俏纯真的容颜染上一层魔魅的色彩,他的眸子里的色彩变得深沉,在白聪聪怒目而视中,嘴角乖张的笑容缓缓收敛,手指摩挲的更加急切,像是要将什么东西给拭去一般,冷寒的气息悄然绽放。
“唔,疼!”
白聪聪的贝齿轻咬,却因为他法力的控制,没有任何力道,小猫似的,只是像是含住了他的指尖,不让离去。
那双大大的,一眨一眨的圆圆的眸子,带着自认为抗争的表情瞪着他,湿润润的,睫毛颤呀颤,唯一想到的,便是被欺负的狠了的小宠物,无力抗争,偏要做出些威吓人的事情。
摩罗眼中的色彩交替,在血色与暗色间转换,脸上的表情带着难解的奇异,仿似享受,又仿似厌恶。
神色间的挣扎,阻止不了手指的动作,向前轻探,便触到了香香软软的小舌,随手抠弄着,惹得那口洁白的贝齿频频造访。
白聪聪恨死这个给她施展定身术的人了,那根在自己口中不断搅动的手指,让她吞咽困难,难受的想要干呕,不断地咬他,却让他变本加厉,气的狠了,惟有用眼睛杀死他,杀死他,眸子死命地睁着,瞪着,传达着自己的不满,只是,媚眼做给了瞎子看,摩罗现在的心思,明显和她不在一个波段上。
湿湿懦懦,带着粘腻的小勾子,一下下,一下下地刷过他的指尖,那微微的麻痒自指尖,蔓延到掌心,最后,传至心间,十指连心,真的只是身体上感觉的传递吗?
袍袖无风而起,摩罗的眸子微微眯起,带着些微弱的狼狈,将白聪聪猛地一推。
“砰!”
的一声响,激起沙尘漫天,白聪聪满面的尘灰,在被推出去的一刻,定身术自动解除,双手一撑地面,像是只小豹子,圆润润的脸蛋鼓鼓着,猛然跃起,朝着神色不定的摩罗扑去:
“我才没有答应给你做奴隶!你这个大坏蛋!”
双手握拳,白聪聪脸颊一片通红,即使不知道方才的事情意味着什么,却也有种难言的难堪自心头蔓延,隐秘而又难以揣测,忘记了逃跑,就是想要将面前坐的稳稳当当的,一派堂堂正正样貌的男子修理一遍。
摩罗的眼神一凌,冰冷的气息直奔白聪聪,让她发热的头脑一顿,像是烈火浇上了寒冰,刺啦刺啦的响:“本君记得是你自己答应要做奴隶的,怎么,天界的人便是如此背信弃义,才说过不到一日的话,便全然的忘记了吗?”
指尖在袖摆轻弹,除了点点银芒,未曾有一丝灰尘飘落,漫天满地的风华,映衬着月光,白聪聪呆了神,满面茫然:“他不是你,你不是他,你们究竟是谁?”
此时此刻,连白聪聪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但是,她的耳朵却竖的高高的,眼睛却睁得大大的,带着些胆怯,远远地看着男子,带着些想要靠近的期待,如同一只大兔子,可爱的让人想要狠狠蹂|躏一番。
暗色的眼中,多了一缕柔和:“本君摩罗!”
初次见面时,他便是这样言道自己的名字,现如今,再次强调明明是一张削薄的唇,明明是同一个声音,寒冰碎玉般动人心弦,白聪聪却听出了隐藏在其中的不协调,那声音里面,除了清朗纯澈的冰冷之外,还含有一丝戏谑与阴冷,同样是冷,冷的却是心。
手胡乱地抓着,摸到了腕间的一点温润,白聪聪猛然间想起,她也是有法器的,腕间的护神镯,是南辰帝君那一日临走的时候,悄悄地留下的,她从来未曾用过,今日才想起来。
高举双手,莹莹宝光笼罩着白聪聪的全身,染亮了少女清秀的五官,纤长的睫毛眨动间,眼底一片决然:“天魔!从他的身体里滚出去!”
冷声呵斥,白聪聪从来不知道自己这样的软包子也有坚决的时候,她唯一的念头,便是面前的男子被人夺舍,却不彻底,那个邪恶的,以杀人为乐的男人,便是南辰帝君告诉过她的天魔,魔界最可怕的,夺人心神的恶魔。
“天魔?嗤嗤,寞,她居然说本君是天魔,真是个白痴!”
冰冷的容颜扭曲了一下,现出了一丝狰狞,那个阴冷煞气的声音,自抿的没有丝毫情感的唇间溢出,带着些难言的委屈。
风沙化为黑色的能量,拖曳着锋利的尾巴,向着白聪聪的腕间袭去。
砰砰连响,白聪聪的身子晃了两下,却没有被逼退,护神镯的力量,强的让她吃惊,小手轻轻拂过那无形的光环,白聪聪的眼神,含着感激,感激南辰帝君对她的保护,直到此时。
尖锐的风声不断,杀机四伏,烈焰自地下涌出,白聪聪方一看到,便绷紧了背部,她被烧伤的全身,到现在还可以感觉到刺痛,现在,黑焰再次包围,她的眼中流露出了一点惧怕,脚下,却未曾移动,她总想着,冷冰冰的摩罗一定是被天魔占去了一半的身体,她要救他。
微微叹了口气,名为寞的人挥手将火焰除去,缓缓行至白聪聪的面前,看着她戒备疑惑的眼神:“我们,都是摩罗。我是寞,他是戮!”
寞的眼神里含着的是冰冷无情,白聪聪却感受到了一种无边的落寞,她眼睁睁地,任由他走到了护神镯法力攻击最近的范围之内,两个人隔着一道薄薄的光膜,呼吸都仿佛能够感觉到似的。
“我不喜欢他!”
白聪聪的嘴里,猛然爆出了这句话,形似解释,寞的眼中,却不是欣喜,而是一丝丝的烦躁,白聪聪的心,一点一滴地凉了下去。
☆、第一百八十章 帝君再现
“我便是他,他便是我!本君不需要你这样不懂上下尊卑的奴隶了,你既然可以穿梭界限,来到魔界,那么,哪里来,便回哪里去吧!”
寞的眼神很冷,话语更冷,冷的白聪聪瑟瑟发抖。
这句话,很长,寞,从白聪聪初见开始,便寡言少语的厉害,她总想着要听他多说几句话,她很喜欢他冰玉相击的声音,可是,现在,她如愿了,却没有一点儿开心喜悦的情感。
白聪聪将寞的话掰碎了,揉烂了,一点点地咀嚼,却还是无法理解,或者说不愿意懂得。
臻首低垂,眼里的神色,纯真中透着一份恍惚,那么难懂:“我回不去的!”
白聪聪这样告诉面前冷漠的男子。
“嗤!”
嗤笑一声,不含分毫愉悦,修长的身子贴近了白聪聪小巧的身子,属于他的,清冷好闻的气息扑面而来,白聪聪的脸颊才泛起一丝热热的晕红,却被寞的动作惊住。
寞的手,拽着白聪聪细弱的手腕,那里空无一物,只是,寞的眼神,却带着惊人的锐利,如同鹰一般,直直地射向白玉镯。
“传闻三界有一奇宝,名为星辰定神镯,为万古之前,天外奇石所造,无形无相,除了主人之外,无人可以看见,碰触,自然,也夺不去。最奇异的,便是它功能守神安魂,定鼎造化,便是穿越时间与空间,也可保神魂不失,是为三界十大重宝之一。”
寞的眼神上移,直视着白聪聪的双眸,眼中,带着些讽刺,似乎是对于白聪聪其人在自己面前拙劣的,一下子便拆穿的谎言鄙视之。
寞的眼神太过犀利,寞的话语太过意有所指,白聪聪脸上的红晕褪去,有些慌乱无措,猛地将自己的手腕自寞的掌控中向外抽。
咬牙切齿:“我没有什么星辰定神镯,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离不开魔界,你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
白聪聪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没有什么星辰定神镯,她有的,只是自带一个护罩的普通法宝,一件名为护神镯的普通法宝罢了。
“不要自欺欺人了!”
寞的手蓦然松开,五指松松地举在半空,让正在无意识使着力的白聪聪身子一倾,踉跄后退,差一点点,便要摔倒,而寞,只是不在意的,冷漠的看着。
“本君让你滚,你便滚,魔界于你,便只是一个路过的节点,你根本,便不适合这里!”
嘴角扯开一抹冷涩的笑容,寞的袖摆一扬,已经升上了半空,圆月之中,黑衣广袖,随风飘摇,宛若最魅惑潇洒的魔魅,优雅离去。
白聪聪的眸子,溢出了点点泪珠,手指摸了摸,湿润润的,放到嘴边,tian过:“苦的,他骗人!”
嘴里喃喃地抱怨着,白聪聪一屁股坐到了地上,手指在白玉镯上拂过,滑腻温暖的玉器,带着一圈圈波纹回荡,慢慢地沁入她的身体,每一波奇异的力量流转,头脑便清醒一分,神魂便强大一分,用不了多久,她便可以使用穿界之术了,她知道的。
原来,她真的是可以回去的,她记起了那一日南辰帝君将镯子给她时,留下的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带着它,我等你回来!”
直觉得,白聪聪此时明白了,她会离开魔界。这里,只是一个她人生的一个岔路。寞,没有说错。
小小的脑袋埋到了膝盖之间,呜呜咽咽的声音,宛如小动物的哀鸣。在这永世黑夜的魔界中,飘飘渺渺地回荡着。
“沙沙,沙,沙沙!”
脚踩过沙子的声音渐渐逼近,正哭得伤心的白聪聪身子一僵,耳边是一点点逼近的不明东西,是裹挟着阴冷煞气的寒风,还有不时的呜呜声,宛若鬼号。脑海中浮现了刚刚来到魔界时,在那条大河边见到的无数奇形怪状的妖魔鬼怪,汗毛,瞬间耸立。
白聪聪僵硬着身子,等着不明物接近,心底,却是默念护神镯的口诀,,可惜,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以往总会发出柔柔白光的护神镯,此时,像是死了一般,毫无动静。
额头。掠来一阵微风,额间的细细刘海微微上扬,冷汗冒出,凉风一吹,沁骨的凉。
白聪聪一咬牙,再吓人的妖魔鬼怪也只是修行的物种不同罢了,她好歹也算是个花仙,虽然是小小的,才化形的自封的花仙,也不可以弱了气势。
“啊!”
大叫一声,白聪聪一跃而起,猛地将自己的脑袋撞入来人的胸前,双手也不闲着,将自己知道的,所有的法诀,例如定身诀,寒冰诀,迷踪诀,困仙诀,不论成功率如何,一律结印伺候。
还别说,威力不计,一时间彩光斑斓,为这寒凉的夜色,幽深的旷岛,添增了无穷的色彩,梦幻般美丽。
“散!”
一声低吟,白聪聪听着那么的耳熟,那个人,踏月而来,随风而至,他从来,都在她最无助的时候出现。
在梦幻般朦胧的相遇中,她的眸子渐渐湿润,眼前,是一袭红衣飘扬,那个人的一头银发随着风儿,向着月光的方向舞动,银芒灿灿,与月争辉。
“帝君……”
凉凉的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将白聪聪的话语全部按了回去,南辰帝君的眼中仿似有亿万载星光覆灭,他一句话未说,白聪聪却分明感觉到了他要表达的意思,咬了咬牙,白聪聪的手指紧紧地攥在手心里,有些小小的刺痛:“我想回天界!”
“这里不是我应该待的地方!”“血泽,才是我的家!”
喃喃自语着,白聪聪红红的眼眶中,是清澈澄明的眸子,南辰帝君冷淡的容颜上,蓦然绽开一个浅浅的笑容,朱颜玉树,颜色倾城:“好,我一定会带你回去的!”
承诺,他眼中是郑重,是无限的欣喜,似乎有什么久久无法实现的愿望,终于实现了一般。
白聪聪的心一阵揪紧,她恍惚间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这个一直守在她身边的人,他也是寂寞的呀:“对不起……”
☆、第一百八十一章 萌动
一声的对不起,让白聪聪想起了好多她错过的东西,像是,南辰帝君为什么会出现在魔界:“帝君大人,你是不是为了我,才下入魔界?”
心里闷闷的,面前的男子合该站在九天之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际云卷云舒,沧海桑田,在他的眼中,合该无痕无迹。
他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将头移开了一下,耳际有丝粉红闪过,白聪聪看的一清二楚,比所有的回答更直接,让她连逃避都做不到。
白聪聪在心里使劲儿地唾弃自己,为什么确定了一些事情之后,想到的会是逃避,难道她真的那么坏吗?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南辰帝君的神色怔怔的,似乎是想不到白聪聪会突然对他说一声声抱歉一般:“本君总是不能见你跌落轮回,受凡尘苦痛的!”
那么无所谓的一声解释,却比所有的深情蜜语更加的扣动心弦,他在告诉她,无论怎样,总是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她受苦的。
猛地抱住男子纤细的腰身,那里,似乎比以前瘦了一些,明明,他们才分开那么短的时日,怎么便瘦了这么多呢?
白聪聪若说以往不明白南辰帝君对她隐含的情愫,现如今,自己也陷入那个名为寞的男人划下的情爱迷沼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往日的一幕幕在眼前回放,南辰帝君将她捧在掌心时,变得柔和的容颜;淡淡话语间,不时的教导,将他所知道的口诀法则尽数倾囊相授;每日里弹奏曲子,明明可以自得其乐,却总是配合着她那些不伦不类的歌词;在她睡着的时候,悄悄地为她梳理仙元,助她化形;精心为她准备的化形之后穿的衣裙,一针一线,极尽妍丽;,那一刻,他眼中的惊艳与满足;他那一日走的时候,说过的那句话,让她等他回来,多少关怀在其中,多少真心倾覆在她的身上。
“帝君,我想喜欢你!”
白聪聪的眸子又有些红了,可是,这一次,她没有哭泣,反而勾起水润润的唇,漾出两个浅浅的梨涡:“我想试着喜欢你!”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唇边的浅笑悠悠然,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弹上她的额头,一点红印隐现,宛如一颗艳丽的朱砂痣:“本君不要尝试!”
他看着她额头的晕红,眼底,闪烁着莫测的光芒,哀伤而又决绝:“本君要的是,一定……”
修长的指触到她的唇,摩挲着,眸子里的色彩加深,银发披泄而下,宛如一地华美的月光闪烁。
白聪聪的手指接触到那份柔滑,宛如流水般,在手中晕染,她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红晕,这个男人,是可以被她拥有的,他不像是另一个人,无情的拒绝,冷漠的推开,蓦地笑开,任由南辰帝君的唇舌轻轻的,坚决地抵入了自己的唇间。
“嗯!”
一声低吟,白聪聪的脸色潮红,泛着融融的春意,发与发缠绕出别样的情丝。
南辰帝君眼中的色彩越发暗沉,他拥住她腰肢的手臂虚虚地揽着,却将所有的退路封死,他的舌灵敏地闯入她的唇,在每一颗细细的,尖尖的贝齿之间tiantian游荡,每一下,都宛如呼吸到最甜美的空气一般,让他的万古不曾改变跳动规律的心脏,变得激越。
空闲的那只手,在少女的腰肢间拂过,慢慢地向上移动,轻轻的,柔柔的,宛如梦中最温柔的抚触,一点点让她的身体发热,沉沦。
梦中的抚触?她梦中想起的人是谁?白聪聪的心头一震,方才涌上的情思便恍如被冰雪冻住似的,她睁开迷离的眸子,看着这一张容华绝世的容颜,有些不知所措,她怎么突然间和南辰帝君这样的亲密。
“唔,唔,帝君,帝君大人,我们,我们现在不应该这样……”
艰难地在唇齿相依间挤出了这句拒绝,白聪聪脸上全是尴尬,她不知道现在的事情接下去会是如何发展,身体却已经做出了最本能的反应,扭开了头,两个人的颈子相侧,咫尺间的距离便是天涯。
南辰帝君的眼神暗的渗人,此时,这位一贯风轻云淡的帝君眼中,多了属于凡人的嗔痴情爱,即使很淡,却也再抹不去:“你方才所说的话,是骗本君的吗?”
歪着头,白聪聪的眼中带了些紧张:“神华仙子还被困在这里,是因为我……”
淡漠的声音:“她会一起离开的,会的!”
白聪聪看不到的地方,妩媚动人的凤眸中,杀机重重。
风声幽幽,一切,才开始萌动。
宫殿之中,黑衣男子正在自斟自饮,一壶浊酒,一盏银杯,看起来,自得起来,却惟有近前,才会发现诡异之处:“寞,你以为用锁魂阵将我困在这里,便真的可以保那个小丫头平安吗?”
薄唇抿出一个邪佞的笑容,眼底涌现着层层黑雾,男子的样子邪恶而又魅惑。
“戮,她不是你可以动的!”
饮下一杯酒,同一个人,同一张唇,吐出的音色却宛若冰玉,让人自心底沁凉。
“怎么,难道你真的喜欢上一个天界来的小花仙了吗?不要忘了,我们的目标是什么,我们长久以来的愿望是什么!”
“……”
寞的沉默似乎让戮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暴虐,手中的杯盏猛地摔在地上,化为了粉末消散在风中,满室酒气环绕,他似乎也醉了:“本君受够了魔界万古不变的寂寞,这里永远没有白天,总是一轮讨人厌的蓝月挡在本君的头顶!”
“这里的东西都是没有理智的野兽,他们永远都回应不了我们,即使独霸魔界又如何,即使建造最华丽的寝宫又如何?一成不变,所谓的天道规则便是让本君永久的镇压这可恶的九幽,本君受够了!本君恨不得将九幽所有的妖魔尽数放入人间,投入天庭!”
呐喊着,手心攥紧,血液缓缓滴落,戮的声音里是全然的血腥疯狂,再也不复阴冷。
☆、第一百八十二章 激斗
“让三界永久的陷入黑暗,让三界众生再也无法享受光明,让所有的人,陪着我们一起享受这永世的孤独,寞,你说这个主意是不是很好?”
戮的声音里带着激昂与兴奋,越说越难以忍受地颤抖,那是想到未来时,兴奋的颤抖:“寞……”
黑衣男子的眉宇微微蹙起,形成一个带着些许忧郁色彩的褶皱弧度,眉梢间的淡漠不耐。与唇角轻扬的疯狂残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冲击着观者的视觉。
“戮,冷静,你是魔界君主摩罗,你的职责便是统御九幽,镇压幽冥,不要让无谓的感情影响自己的心志!”
寞的声音终于响起:“而且,我们怎么可能寂寞,我们还有彼此,还有寒笙!”
“哈哈,哈哈哈哈!”
疯狂的,再也不压抑丝毫的笑声响起,让寞的心中有了一丝不安。
“魔君陛下,寞,你真是我见过最自欺欺人,最懦弱无用的魔了!”
修长的手伸出,抚摸着自己完美的五官,感受着肌肤上不变的寒凉,戮的语气里带上了讽刺:
“你还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
“从来没有戮,从来没有寒笙,戮的存在只是你魔君摩罗为了发泄心中累积万世的寂寞而释放的疯狂!而寒笙,它更可笑,它甚至不算是一个生命呢,它只是你的三分之一的力量,所以,它没有性别,没有固定的形体,它甚至无法选择死亡,所以,它选择了我,因为,我们都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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