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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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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一个宫人慌慌张张地跑进了沈妃的卧房里,说:“苏大人带人来搜宫了!”
沈妃连眼睛都没睁,说:“让他查吧,你们谁都不准问这事。”
“娘娘?”这宫人站着有些发懵,说:“苏大人不光是要搜温娘娘的地方,还要搜娘娘这里啊。”
“让他搜,”沈妃说:“你听不懂我的话?”
沈妃说话的语气很阴沉,把这宫人吓得跑了出去。
沈妃不出声地冷笑着,今天世宗说要把白承意交由她养着,无疑还是让安锦绣这个女人又给她记上了一笔。世宗要不治自己一下,让安锦绣出了心头的这口气,安锦绣又怎么能算得上宠妃呢?都是为世宗生子的女人,世宗这样做,让沈妃心寒,却又无可奈何。
☆、309疑心
苏养直站在温轻红卧房外的院子里,这院子世宗命人修整过,花草也是繁盛,夏季的午后,站在这院中,可以清楚地听见夏蝉的鸣叫声。静下心来听这夏蝉鸣叫,也许是深宫夏日里的一种情趣,可是苏养直这会儿心下焦燥,听了这夏蝉声就更是心烦意乱。
“动作快点!”苏养直连声地催自己的手下道。
“大人,”一个大内侍卫这时从温轻红的卧房里跑出来,手里拎着一个冬日里才会用上的火盆。
苏养直探头往这火盆里望了望,一堆纸灰里,还夹杂着一些没烧干净的小纸片。苏养直从纸灰堆里捡了一片,发现上面写着两个字,一个吉字在烧得发黄的纸上还是能看得很清楚,另一个字被烧了一半,但看着就像一个王字。
“大人,您看这?”这侍卫问苏养直。
苏养直也不说话,只是动作很小心地把纸灰里的纸片一一都捡了出来,就是小心再小心了,有两片小纸片还是在被苏养直碰了之后成了飞灰。
这天的搜宫,大内侍卫们在温轻红的宫室里找到了不少银票,还有一些一看就不是宫中式样的首饰。另外还找到了不少刑具,上面沾着血,有的血已经发黑,是很久以前留下的了。
至于沈妃的地方,苏养直没命人仔细搜,只是命人在几个院子里大概看了看。
就在苏养直亲自拿着这些搜到的东西,准备回御书房向世宗交差的时候,被苏养直从太医院调来帮忙的太医又从温轻红卧床下的暗格里,找到了几瓶药,和叠在一起的几张药方。
“这是什么?”苏养直看着这些东西就直觉这不会是好东西,把这太医带到了一旁,这才小声问道。
太医先看了看这些药方,跟苏养直说:“这些应该是求子的药方。”
听到是求子的药方后,苏养直松了一口气,只要不是害人的东西就好。
太医再打开药瓶看里面的丸药,七八瓶药里,都是红黑两色的药丸混在一起,味道闻上去有点像檀香。
“这又是什么?”苏养直问道。
太医摇了摇头,说:“这个下官要拿回去细看,现在下官还不能断定这药是什么。”
苏养直说:“你先跟我说个大概,好让我心里有点数。”
太医的神情有些尴尬,说:“这好像是助性的药。”
苏养直张嘴就想骂娘,世宗的身体都那样了,这个温妃还敢偷着用助性的药?他早就看这个温妃一脸狐媚相,不是什么正经女人!
“大人?”太医看苏养直气得脸黑如锅底,有些害怕了,说:“这还要下官回去后再查看,现在还不能确定的事,大人先不要动怒啊。”
“有劳你了,”苏养直跟这太医干巴巴地道了一声谢,然后大声对自己的手下道:“我们回去!”
苏养直沉着脸带着大内侍卫们走了后,沈妃这里也得到了消息。
“娘娘,奴婢的心到现在还跳得飞快,”来跟沈妃报事的宫人拍着自己的胸口,跟沈妃说:“奴婢真怕那帮人搜到娘娘这里来,就挨着住,谁知道温妃会不会把不好的东西藏到娘娘这里来啊?”
沈妃无精打采地躺在床上,云妍就要下嫁给安元志了,安锦绣脑袋坏掉了,才会想着在这个时候对付自己。“把温妃住过的宫室都封了,”沈妃命这个宫人道。
这宫人说:“温妃不会再住进来了?”
沈妃这才一笑,说:“她没这个命了。”
苏养直回到御书房,等世宗与户部的几个大臣议完事后,才带着他从永宁殿搜出来的东西面见世宗。
世宗对银票,首饰都不感兴趣,只一张张地把苏养直从纸灰堆里捡回来的小纸片仔细看了。
苏养直站在一旁说:“这纸片,臣也看了,但臣蠢笨,没能看出什么来。这些银票臣数过了,一共五千八百两,是京城兴隆钱庄的银票,这些首饰臣也让老宫人们看过了,不是宫里的首饰,有几个家在江南的老宫人说,这些首饰都是江南那一带女子时兴戴的。”
世宗说:“兴隆钱庄的老板就是江南人吧?”
苏养直说:“是,这个老板叫陈福生,是江南兴城人。”
“兴城,”世宗道:“吉王就在兴城啊。”
苏养直突然就想起自己在纸片上看到的那个吉字了,“吉,吉王?”苏养直额上的青筋绷了两绷,吉王白笑野与福王白笑生一母同胞,这位王爷要是也弄起剌王杀驾的事情,皇室、朝廷马上就又会是一场腥风血雨。
世宗小声道:“温妃出自江南兴丘洗砚乡,这个乡下小地方就在兴城外,子瑜,”世宗喊着苏养直的字道:“这会只是巧合吗?”
苏养直说:“也许这个吉字是别的意思呢?”
“无关紧要的东西,温氏怎么会把这些东西烧掉?”
“若是真要紧,应该不会留下纸片吧?”
苏养直说的话有道理,这要真是温轻红与外臣私下勾结来往的书信,她怎么会不把这些东西烧干净?世宗说:“你看那火盆里的纸灰,像是最近刚烧的吗?”
苏养直想了想,说:“那个火盆颜色发黑,像是用了很久了,纸灰上面还积了不少灰尘。”
世宗亲自动手,将这些小纸片夹在了一份尚书省今天刚递上来的折子里,命苏养直道:“你去查查这个兴隆钱庄,此事先不要声张。”
苏养直领了命,退出了御书房。
御书房外还有不少大臣在等着世宗召见,看见苏养直出来了,纷纷跟苏养直打招呼。有会来事的,趁着这个机会,就跟苏养直打听,世宗今天这是又在发谁的脾气。
苏养直苦笑着摇头,他现在什么也不能说啊,冲这些大臣们拱了拱手后,苏养直便脚步飞快地下了御书房的高台。
这天夜里,世宗召了一个跟温轻红同日进宫的小才人侍寝。
“叫什么名字?”小才人脱光了衣服站在了世宗的面前了,世宗却还是躺在床上,看着手里的臣子奏折,看也不看这个小才人一眼,冷声问道。
这小才人还是个处子之身,知道侍寝圣上是自己做人上人的机会,可面子上放不开,双手抱着胸,双腿紧紧地夹着,蚊子哼一样跟世宗说:“启禀圣上,奴婢王氏。”
“没名字?”
“启禀圣上,奴婢闺名叫留香。”
“王留香?”
“是。”
“倒是个好名字,”世宗说:“你是江南哪里人?”
王才人不明白自己光着身子站在这里,世宗怎么还有心情问她这些,但想不明白,她也不敢不回世宗的话,小声道:“奴婢是江南洛县人。”
“来京之前,就认识了温妃吧?”世宗问道。
王才人一听世宗问她温轻红的事,吓得忙就跪下了,说:“圣上,奴婢与温娘娘只是同路上京,奴婢与温娘娘不熟,没说过几句话。”
“你慌什么?”世宗说:“来京城之前,你们这些江南的秀女是在哪里验身上规矩的?”
王才人说:“奴婢等人是在吉王府验得身,吉王府的嬷嬷们教得奴婢们规矩。”
吉王府,这三个字让世宗把手里的奏折扔地上了。
“圣上恕罪!”王才人被世宗突然的发作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求饶道:“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啊,圣上!”
“你什么也不知道?”世宗这会儿看这些从江南选上来的女人,就觉得没一个是好人了,说:“你知道朕要问什么?”
王才人说:“奴婢不知。”
“不知道你乱喊什么?!”
王才人跪在地上发抖,进御书房之前那种自己也可以飞上枝头的喜悦欢喜之情,这会儿是一点也没有了。多年军旅,世宗的身上本就有一股戾气,这会儿一发怒,更是凶神恶煞了。
“说!”世宗冲王才人喝问道:“你在怕朕问你什么?!”
王才人的身子软在了地上,被世宗这一喝问,尚未承过欢的王才人竟然吓晕了过去。
“丧气!”世宗骂了一声,然后就高声道:“吉和,你给朕滚进来!”
吉和守在外面,也不知道里面出了什么事,跑进来后,一看王才人光着身子晕在地上,也不敢再看第二眼,跑到了世宗的龙榻前问道:“圣上,您这是?”
“把这个女人带出去,”世宗道:“朕今天不召人了。”
“奴才遵旨,”吉和不敢多问,自己用一条床单把王才人裹了,这才喊了两个小太监进来,把王才人抬了出去。
“把跟温妃同批入选的江南秀女一起给朕押起来,”世宗随后就命吉和道:“你去告诉安妃一声。”
吉和忙答应了,跟在两个抬人的小太监后面退了出去。
身边无人之后,世宗想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可是闭上眼睛了,世宗也睡不着,就感觉又有一场大风雨在等着他。他是靠杀人夺得皇位没错,可是这些人,世宗目光凶狠地看着帐顶用金丝绣的盘龙,这些人想杀了他成皇,真是做梦!若不是天命所归,就算杀尽了天下人,这把龙椅也轮不到他白旭尧来坐吧?
吉和出了御书房,先去了慎刑司,让全福照着秀女进宫之时,内廷制的名册去各宫抓人。
全福看看名册上被画了红圈的秀女名字,说:“这又是百十号人,师父,这些人都要抓?”
“圣上的旨意,你还敢问?”吉和说:“去办吧。对了,温娘娘怎么样了?”
全福说:“不吃不喝,就喊着要见圣上!”
“让她喊,”吉和笑了一下,说:“喊个两天两夜,她也就喊不出来了。”
☆、310坑穴
上官勇听到袁义说安锦绣又挨了世宗一耳光,还差点被关进慎刑司后,堂堂的卫国大将军也被吓得够呛。
袁义说:“不过最后主子还是过了这一关。”
上官勇说:“这个温妃若是想杀她,那让我想办法把这女人除去就是,她要这么费事做什么?”
袁义小声道:“主子说她这也是在帮韦希圣,韦大人的忙,吉王这个人主子怕韦大人一个人对付不了。”
信王名册上的五位王侯,排在第一位的就是吉王白笑野。上官勇皱着眉说:“圣上能相信温妃与吉王勾结?”
“主子说帝王都有疑心病,所以吉王此次一定在劫难逃。”
上官勇点了一下头,他也没细问安锦绣到底是怎么安排做这事的,袁义不说,那一定就是安锦绣不希望自己知道,那他就不问了。
吉和这时跟着千秋殿的两个小太监走进了安锦绣坐着的偏厅里,不用安锦绣开口问他,便说:“娘娘,小狗子的葬事奴才一定替他办好,他在家乡的家人,奴才也一定照顾。”
安锦绣拿了几张银票递给吉和,说:“这是我给他的,让他家人在乡下买几亩田,有了田,他们就不用再送下面的儿子来当太监了。”
吉和双手接过了安锦绣给的银票,说:“娘娘竟是比奴才这个当师父的,更知道小狗子的事情,奴才都还不知道他下面还有弟弟呢。”
“他要是家中独子,这户人家饿死也不会让他来当太监吧?”安锦绣说:“这个孩子的命,是被我害的。”
吉和忙说:“娘娘,这话可不能这么说,害了小狗子的人是温妃,跟娘娘无关啊。”
安锦绣冲吉和摆了摆手,说:“他的丧事你就尽心办吧。”
“娘娘放心,”吉和说:“奴才一定替他办好。”
“那几个抓小狗子去永宁殿的人呢?”安锦绣又道:“查出来是谁了?”
吉和说:“这事奴才也正想跟娘娘说呢,还请娘娘让那个看见小狗子被抓的小东西去慎刑司认认人。”
“怎么,全福那里审不出来?”
“温妃在地牢里大喊大叫,”吉和说:“她的那帮奴才们这会儿心气还都足着呢。没有圣上和娘娘的话,全福也不敢对这帮奴才用大刑。”
“温妃在喊些什么?”安锦绣问道。
吉和摇摇头,说:“喊她冤枉,要见圣上,这人不是死鸭子嘴硬吗?”
“让她喊好了。”
“奴才也是这么跟全福说的。”
“你手上拿着的又是什么?”安锦绣这时指着吉和手里拿着的名册道:“又到选秀女的时候了?”
“哎哟,娘娘,”吉和忙把手里的名册呈给了安锦绣,说:“圣上现在哪还有心情选秀女啊?圣上方才下了旨,把跟着温妃一起进宫的江南秀女一起拿下,让奴才来跟娘娘说一声,让娘娘知道这事。”
安锦绣翻开这名册,随意地看了几个画着红圈的名字,说:“这些秀女一共多少人?”
吉和说:“奴才数过了,一共一百二一个,加上温妃,就是一百二十二个了。”
“圣上要怎么处置她们?”
吉和往安锦绣的跟前凑近了几步,说:“娘娘,圣上还没说这事儿,不过奴才猜,这些人都活不了了。”
安锦绣抬眼看了吉和一眼。
吉和说:“娘娘,这些人都是跟着温轻红一路从江南上京来的,这里头不知道有多少是跟温轻红交好的,留着总归是个祸害。”
“温轻红这样的能交到什么朋友?”安锦绣冷笑了一声,温轻红一个眼高于顶,觉得人人都不如自己的人,能用心跟自己的这些对手们交友?
吉和忙说:“娘娘说的也是,奴才看温妃被抓到慎刑司去了,宫里也没人为她难过。”
安锦绣把名册放在了身旁的茶几上,问道:“圣上要把这些丫头关到哪里去?”
“关到慎刑司。”
“又是慎刑司?”
“这些人如今就都是罪人了,”吉和说:“娘娘也不用对她们仁慈,这一群人里出了一个温妃,这帮人就全都废了,圣上连一眼都不想看她们了,这群人还有什么指望?”
“你这样吧,”安锦绣说:“你把到如今还是秀女身份的人关在一起,那些有了份位的另关在一处。”
“奴才明白了,”吉和说:“那就把她们关在慎刑司的两个牢房里。”
安锦绣说:“慎刑司的牢房能有多大?能只分两处就关下一百多号人了?”
“那娘娘的意思是?”
“你选两个无人住的宫室好了,”安锦绣说:“圣上那里我去说,你先去办你的差。”
吉和点头答应了,反正安锦绣的话,世宗**不离十地都能准,他就先按安锦绣的话去办事好了。
安锦绣又命人找来了今天白天来跟她报信的那个小太监,让吉和带着他去慎刑司认人。
吉和带着这个小太监,出了千秋殿就又奔了慎刑司。
安锦绣这里跟紫鸳说:“你在这里带好九殿下,我去御书房那里一趟。”
紫鸳点头,嘴里还是忍不住跟安锦绣小声抱怨:“我现在就是个带孩子的命了!”
“宫里这么乱,你出去我不放心!”安锦绣用这句话打发走了紫鸳,自己带着一队宫人太监,坐着步辇往御书房去了。
吉和带着千秋殿这个叫小顺的小太监进了慎刑司后,就发现这个小太监在打哆嗦。“这又不是关你的地方,你怕什么?”吉和好笑道:“把腰挺直了!”
小顺看着蜿蜒着往地下伸展,狭窄又潮湿的台阶就害怕。墙壁两侧点着的白烛,无风,火苗也是跳跃个不停,人的身影倒映在灰墙上,扭曲的没有一个人形。小顺哆哆嗦嗦地跟着吉和往下走,牙齿都打着战,就觉得这下面是十八层地狱。
“一会认人的时候你要看仔细了,”吉和边走边吩咐小顺道:“多认几个人没关系,但不能放过一个,不然我可不会放过你,听见了吗?”
小顺结巴着说:“可,可奴才,奴才那时没看,看清人。”
“没看清?那就看着像的都给我指出来,”吉和说:“那是跟你家娘娘作对的人,死了最好!听明白我的话了?”
小顺点点头。
吉和回身拍了拍小顺的头,说:“你这也是为小狗子报仇了,我这个当他师父的,替他先谢谢你了。”
“奴才不敢!”小顺险些没给吉和跪下,像他这样没身份没地位的小太监,别说圣上,主子娘娘们了,就是吉和这样的大太监一句话也能要了他们的命,小顺哪敢让吉和谢他。
“我要见圣上!”
快到关着温轻红的牢房的那一层时,吉和和小顺都听见了温轻红歇斯底里地叫声。
小顺的身子缩得更小了。
“我们今天不找她,”吉和却是笑了一声,让小顺走到了他的前面,跟守在台阶上的太监说:“等温娘娘什么时候不叫了,再给她送水。”
“奴才知道了,”这太监忙就应声道。
小顺又下了不知道多少层台阶,听见身后的吉和跟他说:“就是这里了,不要往下走了。”
小顺跟着吉和走过了一条长长的走廊,一道不透风的厚木门被打开后,小顺再跟着吉和走进了这道门,然后他就看见眼前出现了一个大坑。
“找人吧,”吉和指着脚下的坑穴跟小顺说。
小顺一直以为牢房就是那种一间房一间房关着人的样子,到了今天亲眼看到了,他才知道原来人也可以扔在大土坑里关着。小顺紧张兮兮地咽了口口水,这要是站在他这里往下面填土,这些人不就被活埋了?
“这孩子,”吉和看小顺站着不动,就催道:“你倒是快点啊。”
“我,”小顺说:“我看不清他们的脸。”
“让他们把头都抬起来!”吉和命身旁的太监们道。
“把头都抬起来!不抬头的就死!”
……
弃斥在耳边的呼喝声,让小顺心惊肉跳。
吊在头顶的烛台被放得靠近了坑穴,让坑穴里的人无处遁形,也把一张张人脸都照得发亮。
“找吧,”吉和跟小顺道。
白天里那事发生的太快,小顺是真不记得那些人长什么样子,这会儿看着坑穴里的人,这些块头大一点的太监,好像都有点像。
“还找不出来?”吉和看小顺愁眉苦脸的样子,便道:“你觉得像的就都指出来,认错了我不怪你,但不能放过一个。”
小顺没办法,把他觉得身材像的太监都一一指了,然后跟吉和说:“奴才就觉得他们像,但奴才不敢肯定。”
“再看看,”吉和说:“别放过一个,你重新指一遍给我看。”
小顺乖乖地把人又重新指了一遍。
坑穴里的宫人太监们不知道吉和带着个小太监来是要做什么,个个都惊慌失措地看着上面的吉和和小顺。
吉和不理会这些人的目光,让小顺把人指了四遍后,才跟小顺笑道:“行了,你出去等我吧,这里没你的事了。”
小顺转身就跑,这里他再呆下去能被吓死。
吉和看着小顺跑出去了,才跟身旁的太监道:“方才那孩子指的人你们都记下了?”
这太监忙道:“记下了,第一次指了十一个人,第二次指了二十六个人,后面两次都是指了三十四个人,大总管您看这?”
“按着最后的那个数来,”吉和说:“下手吧。”
十几个慎刑司的太监,居高临下站着,手里拿着加长的长枪,就这么照着坑穴里的人的头,颈,胸上捅。百十号人窝在这个坑穴里,跑也没有地方跑,被小顺指到的人,最后一个都没能跑掉。
☆、311暗牢
世宗在龙榻上躺着,听见安锦绣在外面求见,便道:“让她进来。”
安锦绣走进了御书房的内室,在世宗床边的地上捡起了一根发簪,玉制的发簪被人巧手雕成了一朵白玉兰花,安锦绣手拿着这发簪就望着世宗笑。
世宗说:“又吃什么飞醋?朕方才叫了人来问话,这应该是那个女人落下的东西。”
安锦绣说:“这发簪看着不错,雕功精细。”
“过去坐下!”世宗道:“你的首饰,哪一件不比这个好看?”
安锦绣坐在了世宗的床榻边上,说:“可是这个看着素净。”
“小玩意儿也值当你看这半天?”世宗从安锦绣的手里拿过这发簪就扔地上去了,把安锦绣的手一握,说:“现在进来也不知道给朕行礼了,你这丫头胆子越来越大了!”
安锦绣作势就要起身,说:“臣妾这就给圣上请安。”
“算了吧,”世宗看看安锦绣穿得周正的衣服,说:“这么热的天,你还穿这么多?”
安锦绣说:“臣妾身子不好,荣大人跟臣妾说很多次了,让臣妾不要贪凉。”
安锦绣身体不好不是什么新鲜事,只是这会儿世宗看安锦绣的脸色,这段日子自己的这个小女人养得不错。“怎么来找朕了?”世宗问安锦绣道。
“吉和来找过臣妾了,”安锦绣说:“圣上怎么一下子要抓那么多人呢?”
“就是一些秀女,”世宗道:“朕不想留着了。”
“就因为她们跟温妃是一同从江南来京的?”
“是,这下子你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
“温妃是温妃,她们是她们,”安锦绣说:“圣上不能一棍子打死一船的人啊。”
“朕的后宫还经得起折腾了吗?”世宗问安锦绣道。
“那,”安锦绣看着像是犹豫了一下,说:“那些已经有份位的,就放在一处地方养着,还没份位的,就放出宫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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