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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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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利不敢再说一句话,扶着世宗便往静室外走。

路过香炉时,世宗停下来问道:“这里面燃的是什么香?”

吉利说:“回圣上的话,是檀香。”

世宗鼻子嗅了几下,这时他的脑子越发地昏沉了,却总觉得这不是檀香。

吉利这时使劲地嗅了嗅自己跟世宗的周围,说:“这味道比一般佛堂里用的檀香要更浓一点,但是檀香味没错。

世宗不管这香的味道了,这会儿他全身气血上涌地厉害,身下的龙根也有了反应,“扶朕出去!”世宗对吉利说道:“朕难道是老了吗?现在连一碗鹿血都受不住了?”

吉利一边扶着世宗往外走,一边说:“圣上正在壮年,这天下谁老了,圣上也不会老。想是那两碗鹿血喝得急了些,圣上要是难受的厉害,就宣太医来吧。”

“宣太医?”站在了静室门外的世宗,被风一吹,脑子清醒了一点,跟吉利道:“让太医知道朕现在受不住两碗鹿血?”

“那?”

“扶朕走走。”

吉利回头叫手里正拿着伞的侍卫道:“你快过来为圣上撑伞。”

“不必了,”世宗甩开了吉利的手,自己走进了滴水檐外的院中。

“哎哟,圣上,”吉利忙从侍卫的手中接过伞,冲进了雨中,几步追上了世宗后就说:“您这样淋雨可不行啊,圣上,您还是快些回宫吧。”

世宗被雨淋了一个透湿,身上的那股火却越烧越旺了,身下的龙根更是高抬着头,就想找个女人来做上一回才好。“安锦绣没走?”没了自制力之后,世宗向吉利问起了安锦绣,“她在哪里?”

吉利说:“圣上您这样要去找安氏女?”

“朕要找她,谁能管朕的事?”世宗这时似乎已经看见了安锦绣,问吉利道:“她是不是就在朕的眼前?”

看着世宗失态,吉利暗道安锦颜用上的催情香还真是厉害,搭着两碗鹿血,竟能让世宗**难耐到这种地步。

“锦绣?”世宗这时手往前伸,低喊了一声安锦绣的名字。

“奴才扶您走走,”吉利下了大力气扶着世宗说道,一边就把世宗往安锦绣睡着的那间客房带去。

与此同时,被秦氏派人支派到庵堂后面的山腰处打泉水的绣姨娘和紫鸳,一人背着一桶泉水正往庵堂走来。

下着雨的山中道路泥泞难行,紫鸳走着走着就脚下一打滑,连人带水跌在了山道上。

“紫鸳!”绣姨娘紧走了几步来扶紫鸳。

紫鸳却没能被绣姨娘从地上拉起来,只刚一动弹,左脚腕就是一阵剧痛,紫鸳啊的叫了声,跟绣姨娘说:“姨娘,我伤到脚了。”

绣姨娘没办法带着两桶泉水,再加一个伤了脚不能行走的紫鸳下山去,只得给紫鸳找了一处山石,让紫鸳在山石凸起的那一块地方避雨,绣姨娘自己去庵堂里找人来帮忙。

紫鸳和两桶泉水呆在了一起。夜晚的山林里,不时就传来兽叫声,这让紫鸳抱着膀子在山石下发抖,只求绣姨娘能快点找人来救她。

绣姨娘一路跌跌撞撞地往山下庵堂跑,等她快跑到庵堂的时候,就看见离她不远的左边山道里有灯光。绣姨娘心中一喜,这里是安氏庵堂的地界,不会有其他人进入,这一定是安府的人看她和紫鸳去了这半天都不回来,打着灯笼上山来找她和紫鸳了。

“娘娘!”就在绣姨娘要向灯光亮处呼救的时候,她听到了那里传来秦氏喊安锦颜的声音,这声音听着很怪,像是秦氏在求着安锦颜什么。绣姨娘看着那几处灯笼往自己这里来了,鬼使神差一般,绣姨娘躲进了身旁的灌林丛中。

安锦颜快步从山道那里走了过来,她被秦氏拉到这里,还以为这个母亲有什么话要跟她说,原来尽是一些后悔的话。安锦颜劝了秦氏一会儿,看秦氏还是一副闯下弥天大祸的样子,安锦颜不胜其烦之下,是转身就走。

“锦颜啊!”秦氏也顾不上打伞了,追上安锦颜后说:“我们这么做行吗?我这越想越害怕。万一圣上清醒之后,要罪怪我们怎么办?安锦绣若是没嫁人还好,可她现在毕竟是臣妻啊!”

安锦颜看看远远跟着她和秦氏的几个宫人,心里想着这几个人回去后就不能再留了,可惜她养了这些人这些年。

“锦颜,我们还是收手吧,”秦氏在雨中淋成了落汤鸡,与打着伞只湿了裙角的安锦颜对比太过鲜明。

“收手?”安锦绣看着求她的秦氏,低声道:“鹿血送上了,香点上了,安锦绣也躺在了床上,你要我怎么收手?”

秦氏撑不住一般哭了起来,“娘就是害怕啊。”

安锦颜这个时候再也没有了平日说话中带着的温柔,冷声对秦氏道:“我只是一个东宫的女人,国政军事上我都帮不了太子,我甚至无法在太子遭皇子们陷害的时候,为太子抱一句不平。我知道圣上看上了安锦绣,那我就送上安锦绣讨好圣上,一个女人罢了,圣上用过之后,最多就是服用鹿血之后的乱性,只要事后将安锦绣杀了,圣上不还是明君?”

秦氏在雨中打着颤道:“这样做了,圣上能念太子什么好?”

“圣上不会认为我们知道他用了安锦绣的事,不过圣上会记得,让他得偿所愿得到安锦绣的人是太子,这样就够了。”

“我还是不懂。”

“娘,你以为我做下这件事求的是什么?”安锦颜问秦氏道。

秦氏说:“求太子的地位更稳?”

☆、50灭门之祸

安锦颜看着自己惶恐不安中的母亲,突然觉得有些好笑,一个安锦绣就能让太子的地位更稳了?说到底不过一个女人罢了。

“锦颜,”秦氏被安锦颜看得心慌。

“欢心罢了,”安锦颜声音很低地对秦氏说道:“不过就是一个欢心罢了。母亲你知道讨圣上的一个欢心有多难吗?太子努力一年,兢兢业业也不见得能讨得圣上的一个欢心。”

不远处的灌木丛里这时发出了声响,声响不大,但安锦颜和秦氏都听了一个真切。

“谁?!”母女二人同时看向这处灌木丛,大声问道。

后面的宫人们听见安锦颜大声说话了,忙都赶了上来。

安锦颜看着在雨中不停晃动着枝叶的灌木丛,脸色在一瞬间变得苍白,有人听到她说的话了?“去看看,”安锦颜命自己的宫人们道。

就在宫人们要上前查看时,一只体形很大的夜鸟从这处灌木丛里飞了出来,直接展翅往天空飞去。

秦氏双腿发软地对安锦颜道:“原来一是只鸟。”

安锦颜却还是对宫人们道:“去看看。”

一个宫人壮着胆子走到灌木丛前,用手拨了拨长在一起的矮木藤蔓,然后走了进去。“娘娘,这里什么也没有,”这宫人在看到这灌木丛中没有人后,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站在灌木丛里,就向安锦颜禀道:“娘娘,奴婢看过了,这里什么也没有。”

安锦颜这才放了心,身边的这几个宫人是不能留了,可是如非必要她真的不想多杀一一人。

一阵山风刮过,整个山林的树枝灌木似乎都在风中晃动了起来,枝叶摇动碰撞发出的哗啦声响彻了整座山林,排山倒海,如同山间神灵的怒吼声。

秦氏为求心安,双手合十念起了佛经。

安锦颜却只是打着一把宫中山水画面的油布伞站在雨中,不信神佛的人这时候最是平静,“母亲还是站到伞下来吧,”她拉了秦氏一下,说道:“淋多了雨,病了怎么办?”

绣姨娘在山间奔跑着,突如其来的一阵山风将她踉跄奔跑时发出的声响都掩盖了去。听到了秦氏和安锦颜的话后,惊怒之后的绣姨娘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去救自己的女儿。明明是泥泞湿滑,一点也不好行走的山路,绣姨娘却跑得飞快。

京都城南的旧巷里,外出为生计奔忙的人大都都已归家,家家户户闭上了门户,吃饭早的人家已经吃完了晚饭,准备歇息了。上官睿与十几个农人们却还是在桌前把酒言欢,桌上的酒菜也才消下去一半。

在房中吃了饭的上官宁,本来打算要等安锦绣和紫鸳回来后再睡,结果小女孩熬不得夜,一连打了好几个嗑睡后,被奶娘哄着睡下了。

奶娘抱着平安,跟来家中帮忙的妇人们在厨房里一起吃饭,女人们在一起聊着家常里短,这一顿饭吃得也是开心。

大门外传来了敲门声,上官睿放下手中的酒杯,对农人们笑道:“我大嫂回来了,各位稍等,我去开门。”

奶娘在厨房里也听到了敲门声,也当是安锦绣回来了,抱着平安从厨房出来,一手还打着伞去门口迎安锦绣。

这时上官睿已经到了大门前,一边开门一边对门外的人道:“雨下这么大,路上不好走吧?”

门外的人听见了上官睿的声音后,停止了敲门。

上官睿把门拉开了一道缝,刚想喊一声大嫂,头顶上有一道闪电打了下来,上官睿看见门缝那边的人根本不是他的大嫂,而一个蒙着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男子。上官睿本能地想将门关上,可是门外的人动作比他这个书生的要快得多,一脚踹开门后,门外敲门的这个人将上官睿连同上官家厚重的大木门一起踹飞起来。

上官睿被木门压在了地上,想挣扎着起身,却被一把隔着门扎下来的刀尖扎在了肩胛上。上官睿还在愣神的工夫,又一刀扎在了他的腹部,这一刀让上官睿连一声呼喊都没来及发出,就在木门下昏死了过去。

在前厅喝酒的农人们就看见一伙穿夜行衣的男子闯了进来,这些走路连声音都没有的人进来后,看见前厅里竟然还有十几号人,也都是一愣。

“你,你们是什么人?”王老头儿起身高声问道。

“还愣着干什么?”男子中有一个低声喊了一句:“杀!”

有的时候,杀人真的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情,特别是当一群训练有素的杀手面对一帮手无寸铁的农人们时。农人们没能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也来不及反抗,就已经被这些黑衣人们一一砍翻在地,刀刀都是砍断咽喉,杀人的人不给他们留一点活命的机会。

奶娘抱着平安来到前院,看见的就是上官睿被木门压在地上,一个黑衣人隔着木门,连扎了上官睿三刀。奶娘把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声硬咽了回去,抱着平安就往上官宁的院子跑,想带上官宁从后门逃出去。

黑衣人们冲进上官家后,就分了两拨,一拨在前厅里大开杀戒,另一拨直奔上官家的后院。他们接到的命令是这户人家不留活口,所以呆在后院的女人们也不可以放过。

奶娘听见了身后前厅里的惨叫声,也听到了身后有人在喊你们去后院。奶娘冲到了厨房门口,想先让这里面的妇人们快跑,可是进后院的黑衣人们已经先她一步冲了进去。黑黢黢的院中,奶娘也看不清这些黑衣人站在那里,无处可逃之下,奶娘捂着平安的嘴,躲进了厨房外的柴火堆里。

上官宁和紫鸳住着的房间门被人一脚踹开后,冲进来的黑衣人没有因为在被窝里刚被惊醒,还在揉着眼睛的人只是个小女孩而手下留情,一刀下去,上官宁的脖颈几乎被砍断,气管断了后,小女孩的脸上还挂着半睡半醒时的懵懂,却已经不会再呼吸了。

奶娘躲在柴火堆中,听着厨房里的惨叫声消失。血水从厨房的门槛缝隙里流出来,跟外面地上的雨水混在一起,流了一地,奶娘能闻到人血的腥味,但是看不见院中的地面已经尽是血水了。

“做完了?”为首的黑衣人在确认前厅里的人都死透了后,来到了后院这里,看了眼厨房里的尸体后,问手下道:“所有的房间都查过了?”

“都查过了,左边的耳房里有一个小女孩,属下已经将她解决了。”

为首的黑衣人走到了柴火堆前,看了一眼,突然就拿已经沾着血的刀在柴火堆里连戳了几下。

奶娘死死地护着怀里的平安,她庆幸昨日安锦绣才从街上买了可用两个月的柴火,这个柴木堆够高够宽,足以让她藏身。

“放火,都烧了,”为首的黑衣人在柴火堆中戳了几下后,听着里面没有声音传出来后,才收了刀,命左右道。

下着大雨的天,想要放一把将一座宅院都烧掉的火,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黑衣人们在上官家的里里外外都浇上了油,浇完了油后,一个黑衣人将一个火把递到了他们的头领面前。

头领这会儿正站在前厅的院中,看了看前厅里横七竖八的尸体,说了一句:“他们最后一顿饭吃的不错,这样死了也是个饱死鬼,这些人的运气不错。”

大火将上官家不大的宅院整个吞没。

站在门前的黑衣人看着火顺着风势,将上官家邻人们的房屋都席卷之后,为首的黑衣人才对手下道:“我们走。”

九名黑衣人消失在城南旧巷的巷口,很快就没了踪影。

昏迷中的上官睿被剌鼻的烟味呛醒,稍稍动一下身体,伤口处的剧痛几乎让上官睿又昏了过去。求生的本能,让上官睿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推开了压在自己身上的木门。出现在他眼前的,是大雨中的一片赤红。

“宁儿!平安!”疯了一般的上官睿往后院冲去,院墙倒下,堵住了他的去路。就在上官睿手脚并用,想从这堆燃着火的废墟上爬过去时,他身后的前厅也在大火中轰然倒塌。

“死人,这里面全是死人!”

上官睿听见了赶来救火的邻人们惊恐的叫声。

等上官睿冲进了后院,在让他几乎无法呼吸的浓烟中,上官睿看到了前院地上的那具尸体,他的小妹已经被一团火焰包裹住。杀了上官宁的人,将这女孩儿的尸体从屋中拎出,扔在了院中的血水里。

“全是死人,上官家的人都死了!”

“快去报官啊!”

“先救火啊!”

……

在邻人们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中,上官睿摸到了一块铁制的牌子,他们家没有这种东西。手脚都被烧伤的上官睿也感觉不到疼,他只知道他的小妹和小侄儿都没了。

“你们是什么人?”失魂落魄的上官睿又听见了邻人们的喝问声,随后就是人濒死之前的惨嚎声。

九个黑衣人去而复返,对着来救火的邻人们也是一阵砍杀。在火里的尸体没有被烧成灰之前,他们不允许任何人来救这场火,哪怕这场火已经将半条城南旧巷都吞没了。

上官睿没有回头去看后面的杀人场景,他这个时候对凶手是谁不感兴趣,上官睿只想到有人要杀了他们全家,安锦绣还在外面没有回来,他得去找安锦绣,带着安锦绣一起逃走。上官睿跌跌撞撞地从后院已经塌了的院墙里跑了出去。

火光映红了京都城南的天空,这个夜晚对于京都城南的人们来说,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

为首的黑衣人看着上官家的宅院不复存在之后,对自己的手下说了一声:“撤。”

☆、51我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女人

太子和吉利不约而同地将侍卫和庵堂里的人都带了出去,他们只要保证这个时候没人能进庵堂就好。庵堂靠着山的这一处院墙开着一扇小门,绣姨娘从这小门冲进庵堂的时候,没有遇上任何人阻止。

这一处应由太子手下的侍卫看着,只是这个时候,本应守在这里的侍卫,正躲在一处可以避雨的地方,你一口我一口地,分喝着剩下来的鹿血。鹿血过了一天后,主子们就不会用了,而对于侍卫们来说,却仍是再好不过的补品,与其丢掉,还不如他们自己喝掉。

侍卫们的小心思,无形中帮了绣姨娘大忙。

庵堂里亮着烛光的房间不多,绣姨娘没有去看供着菩萨们的佛堂,而是奔向了客房。没有人会在佛堂里行淫事,她的女儿一定在哪间客房里。

世宗这个时候,看不清睡在他眼前的女人长什么样,他只知道这个女人摸上去很滑手,头发缠在他的指间,像是在勾着他魂魄的丝线。“锦绣?”世宗喊这个他看不清面目的女人,这个女人是安锦绣吗?世宗将脸几乎贴在了身下这个女子的脸上,想看清她的长样,只是不管世宗如何努力都看不清楚。多重的重影之下,这个女子的脸甚至是扭曲丑陋的。

已经被欲火冲掉了理智的世宗终于不再去看这女子的脸,他拉扯着这女子的衣裙,对于女人的身体,世宗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只将身下这女子的衣裙半拉下后,世宗就用双腿撑开了这女子的双腿。

绣姨娘冲进了客房时,就看见床帐低垂的床上,一人躺着,一人半跪,一场交欢似乎已经开始。

“你是谁?”世宗正要提枪上阵之时,听到了床边传来脚步声。马上皇帝出身的世宗,虽然这时候欲火焚身,但还是警觉地扭头望向床边。

绣姨娘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勇力,飞快掀开床帐后,就把半跪着的世宗大力地一推,在世宗往床里边倒下去后,绣姨娘抱起了还是昏迷不醒的女儿就往屋外跑。

世宗的头撞在了床后面的墙上,这一撞让世宗本就昏沉的头更加混乱,而那股让他浑身难受,叫嚣着要发泄的**在这一撞之下,冲到了世宗的头顶。

“混帐!”世宗追下了床。

绣姨娘被世宗拽着头发往床上拖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世宗一双因为冲血而通红的眼睛,这个面容因为**而扭曲的人已经不像是一个人了。绣姨娘尖叫着挣扎起来,只是她叫声,让世宗更加地性起,急不可待地将身下这个女人的衣裤扯下,世宗便往那处可以让他**的地方深扎了进去。

绣姨娘在世宗大力地操弄下,不一会儿就叫不出声来了。在鹿血和药力作用下的世宗,没有把身下的这个女人当成一个人,而是当做了一个供他发泄的器具。他掐着身下这个器具的咽喉,让她因窒息而痉挛,将被他捣弄出水来的秘穴收紧,绞紧他那根急需发泄的龙根。

绣姨娘先还能流出泪来,她虽然只是一个妾室,可是还是看重自己的清白,对安太师还有着感情,绣姨娘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她会被安书界以外的男人压在身下。孕育了安锦绣和安元志二人的地方,不久之后就被世宗的精、液攻占。不知道是第几次被世宗的龙根贯穿之后,绣姨娘的眼中一片干涩,她接受了一个事实,她没有活路了,但是她的女儿还是好好的,这样看来,她好像仍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女人。

我的运气一直不错,被世宗在床上摆弄成跪趴的姿式,任由世宗从后面狠狠的进入,绣姨娘的身体随着世宗的纵送无力地前后晃动着,脑子里却在想,我在夫人的眼皮下,生下了一儿一女,锦绣和元志都长大成人了,锦绣还有了丈夫和儿子,我没有来迟一步,我替下了锦绣,圣上也没发现房里多了一个女人。原来我是一个运气不错的女人,绣姨娘最后笑了起来,这笑容透着疯狂,只是无人看见。

这场只是世宗一人宣泄**的**到了后半夜,才在世宗倒在绣姨娘身旁,沉沉睡过去后结束。绣姨娘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这股疼痛激醒了绣姨娘也已经昏沉的神智。她从一片狼藉的床上爬到了地上,绣姨娘并没有受伤,只是世宗失禁了一次在她的身体里。随着绣姨娘尽力地起身,白浊混着淡黄的腥水顺着绣姨娘的腿流到了地上。

“二小姐,锦,锦绣,”将下衣穿好的绣姨娘拖着步子走到了安锦绣的身旁,跪在地上摇晃着安锦绣的身体。

安锦绣听见耳边有人在喊她的名字,在喊她醒醒。安锦绣想睁眼,只是眼皮好像有千斤重了一般,她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将眼睁开。

绣姨娘喊不醒安锦绣,只得又去桌上找了一壶已经凉透了的茶来,一股脑都倒在了安锦绣的脸上。

凉水将安锦绣激得身子一颤。

“锦绣,”绣姨娘扒弄着安锦绣的双眼,“娘求求你,求你快点醒吧,锦绣。”

“宁儿你又淘气了,”安锦绣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以为又是淘气的上官宁在闹她,挥手赶着想将自己双眼扒开的手,一边说道:“再这样淘下去,你就真的找不到婆家了。”

“锦绣啊,”绣姨娘本已干涸了的眼中再次流出了泪来,她的这个傻女儿还以为自己这会儿在家中呢。

安锦绣终于发觉自己耳边的声音不对,睁开了眼后,看见了自己披散着头发,满脸泪痕的生母,“娘?”安锦绣一下子从地上坐起了身来。

“锦绣,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绣姨娘急切地问安锦绣道。

安锦绣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只是低头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抬头又发现床上面睡着一个男人。“这,”安锦绣的脸上瞬间就褪尽了血色,嘴巴张了半天才发出声音地问绣姨娘道:“娘,这里发生了什么事?”

这件事绣姨娘不能瞒着安锦绣,她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在毫不知情中就送了性命。

安锦绣看着自己母亲的嘴一张一翕地说着话,脑中一片空白。

“锦绣,我们快走吧!”绣姨娘拉着安锦绣起身,“你带着你小叔他们离开京都,去找姑爷,元志不是已经去了吗?你们从此以后就不要再回京都来了!”

这场梦真是荒诞可笑,安锦绣一时间接受不了绣姨娘跟她说的话。安锦颜为了讨世宗的欢心,将她送上了龙床?这梦不但荒诞,而且可怕,我怎么会做这种噩梦?安锦绣问自己。

绣姨娘看自己说了半天,安锦绣还是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狠狠地一记耳光打在了安锦绣的脸上,“你给我醒过来!”绣姨娘跟安锦绣低喊道。

安锦绣捂着被绣姨娘打痛的脸。

“你不要你的平安了?还有上官勇?”绣姨娘问安锦绣。

平安,上官勇,这两个名字在安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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