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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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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锦绣要把白承意交到奶娘的手上去,说:“把九殿下带去玩吧。”

白承意抱着安锦绣的脖子不肯撒手,说:“我要跟母妃玩。”

“乖,”安锦绣哄白承意道:“一会儿母妃再陪你玩。”

“不,”这个一会儿再陪你玩的借口,安锦绣已经用过很多次了,这话能实现的次数太少,让小小的白承意已经完全不信安锦绣这话了,说:“我要跟母妃在一起。”

“不听话?”安锦绣把脸一沉,说:“是不是要父皇来打屁股?”

白承意晃着小脑袋,他才不怕世宗会来打他的屁股,就是自己的这个母妃,每次说要打,又有哪一次真打过他?“不要,我要母妃,”白承意就赖到了安锦绣的手上。

奶娘上前来,想把白承意硬抱走。

谁都没有想到,九皇子白承意突然就冲着奶娘道:“大胆,放肆!”

奶娘先是想笑,可是随后又有点后怕,面前的小粉团子再可爱,也是皇子,说要她的命,还不就是片刻之间的事?

“没事,”安锦绣冲着奶娘抱歉地笑道:“九殿下还小,不懂事。”

奶娘忙冲安锦绣躬身道:“奴婢不敢。”

“你跟紫鸳在门外等一会儿,我一会再送他出来,”安锦绣说着,抱着白承意进了小花厅。

袁义跟在安锦绣身后,也进了小花厅,随手把门也关上了。

紫鸳闷闷不乐地站在花厅外,她也有很多话想跟袁义说啊,自家小姐却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袁义进了千秋殿后,也没有多看她几眼,亏她出来迎这个人的时候,还特意重新上了妆呢。

安锦绣进了花厅后,抱着白承意坐下了,问道:“大胆,放肆,这话是谁教你说的?”

白承意道:“是父皇啊,父皇说谁让我不高兴,就,就杀了谁哦。”

“你父皇逗你玩的话,你也当真?”安锦绣这一回是真的沉了脸了。

白承意看安锦绣生气了,不明白地道:“母妃你怎么了?”

“以后要是母妃惹你不高兴了,你是不是也要杀了母妃啊?”安锦绣问白承意道。

白承意被安锦绣问傻了。

“说话!”安锦绣大声命令白承意道。

白承意被安锦绣吓住了,安锦绣在他面前不是没有生过气,只是还没有这样对他厉声厉色过。

“主子,”袁义在一旁忙就劝,“你自己方才都说九殿下还小,你慢慢教九殿下就是。”

安锦绣把白承意往坐榻上一放,扭脸不看这个儿子了。

白承意不知道自己错哪儿了,求救地看向了袁义。

袁义把手往安锦绣身上指了指。

“母妃,你不要生气,”白承意马上就跟安锦绣道歉道:“承意错了。”

安锦绣说:“你错在哪儿了?”

白承意看袁义。

袁义不好跟白承意说这事,跟白承意说奴才的命也是命,不能说杀就杀了?这话也要世宗说了才算,他说了不算数啊。

白承意看袁义帮不了自己,只得动了动自己的小脑袋瓜子,跟安锦绣说:“承意不该凶奶娘。”

“你出去吧,”安锦绣道:“母妃一会儿再跟你说。”

白承意不敢再跟安锦绣耍赖了,又看了一眼袁义。

袁义走上前,把白承意抱了起来,送到了门外,交给了紫鸳。

紫鸳看看白承意苦着的小脸,说:“这是怎么了?”

袁义小声道:“你哄哄九殿下,主子方才训了九殿下几句。”

紫鸳看着袁义望奶娘,明白安锦绣在发什么火了,抱着白承意就往花园里走了,边走边说:“九殿下,你以后可不能再吓到娘娘了。”

白承意的小脑袋更是混乱了,说:“我吓到母妃了?”

“是啊,”紫鸳装出了一副害怕的样子,说:“大胆,放肆!九殿下,你刚才太厉害了,把我都吓到了!”

“真的?”

“嗯,”紫鸳说:“以后可不能这样吓唬我们了。”

白承意挠头,他看安锦绣也不像是被他吓到的样子啊。

小花厅里,安锦绣还是气不顺,坐在坐榻上生闷气。

袁义走回来说:“主子,九殿下是皇子,你不能当他是普通人家的小孩子啊。”

“我不会把他留在这里的,”安锦绣小声道。

袁义没接安锦绣这话,走过去把窗户都关上了。

“元志怎么样了?”安锦绣在袁义关好窗后,才问道。

“差不多好了,”袁义到了安锦绣的面前才说了实话,道:“只是心里装着事,开心不起来。”

“什么事?”安锦绣说:“那个伤他的诸大不是被杀了吗?”

袁义走到了安锦绣的跟前,小声道:“主子,五殿下知道你跟将军的事?”

安锦绣目光一闪,道:“你们都知道这事了?”

袁义说:“少爷知道后,差点跑去跟五殿下同归于尽。”

“没什么可怕的,”安锦绣不在乎道:“他没证据。”

“你就不怕他跟圣上说?”袁义看到安锦绣这个样子,再好脾气的人也有点冒火了。他一路担心回来,差点也想回头去剌杀白承泽了,结果自己一路担心受怕的回来,就得到安锦绣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他不敢,”安锦绣看着袁义说:“将军没跟你们说吗?”

袁义说:“将军为了这事,把他从江南抓来的林氏族人一起处死了。”

安锦绣神情这才凝重了起来,说:“这事你跟圣上说过了?”

“说了,”袁义把自己方才跟世宗说的话,又跟安锦绣说了一遍,然后小声道:“这是二少爷让说的,说这样能让圣上和朝中的大人们,怀疑杀人的人是五殿下。”

“我知道他小叔是聪明人,犯人一路从江南过来都没事,将军在三塔寺见了五殿下之后,犯人就一夜之间全死了,这事稍想一想,也能想到五殿下的头上去,”安锦绣说道:“这样也好,让圣上去猜去好了。”

“那你跟将军的事呢?”袁义最担心的还是这个。

“我在安家当小姐的时候,见过五殿下,”安锦绣这才跟袁义说道:“所以五殿下是知道我是谁的,他要是去跟圣上说我与将军的事,只会害了他自己。”

☆、472忐忑

袁义听了安锦绣的话后摇头,想不明白。

安锦绣只得又跟袁义道:“他拿我与将军的事去跟圣上说,又没证据,在这种时候,圣上只会认为他拉拢将军不成,才去诬告将军的。”

“这种时候,”袁义说:“现在是什么时候?”

安锦绣小声道:“圣上的身子骨不好了。”

“他不是已经病了很久了吗?”

“不是那种不好,”安锦绣说道。

袁义半天没说话。

“你坐下吧,”安锦绣看袁义神情慌张,只得先让袁义坐下。世宗毕竟是一国之君,别说是袁义了,就是她听荣双说这话时,心里也不说出是个什么滋味。

袁义坐下后,又缓了一会儿才说:“那将军其实不必杀那些人的?”

“杀不杀都一样,”安锦绣说:“将军不杀他们,白承泽也一定会杀,真等到白承泽动手,怕是林家就一个子嗣也留不下来了吧?”

袁义惊得一跳。

“将军不让你说?”安锦绣望着袁义一笑。

袁义想瞒,只是当着安锦绣的面他又感觉自己瞒不住。

“将军是什么样的人,我最清楚不过了,”安锦绣道:“他一定放过了林家的什么人。”

“主子,”袁义说:“将军不想让你知道,这事你知道了也没好处。”

“万一日后白承泽成皇,追查起此事,我不知情,就不怕被你们牵连了?”安锦绣问道。

袁义“哎”了一声,说:“主子,你就当不知道这事好了。”

“现在不跟白承泽作对,对我们有好处,”安锦绣转了话题道:“将军他们什么时候回京?”

袁义说:“明天一早,方才在御书房,圣上让四殿下明日陪他一起出城去接将军他们。”

“嗯,”安锦绣打量了袁义几眼,说:“看你的样子没怎么变,我心里就好受点了。这几趟京城江南的跑,辛苦你了。”

袁义能听出安锦绣这是让他去休息的意思,可是袁义还是得坐在安锦绣的跟前,跟安锦绣说:“还有少爷的事。”

安锦绣说:“你不是说他的伤差不多好了吗?”

袁义叹气,把范红桥跟栖乌村的事,又跟安锦绣说了一遍。

安锦绣听了后,脸色变了几变,许久无言,最后说:“那元志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还好,”袁义说:“只是我能看出来,他不开心。”

前世里,安元志是听从了安太师的安排,娶了一个六品京官的嫡女,那个女子长什么样子安锦绣没有看过,只是听说与安元志还算夫妻和睦,怎么到了今世,安元志能遇上了这个范红桥?一村的人都为着安元志死了,这种债要怎么还?什么样的杀手能这么狠心?一村的人啊!脑子里一阵胡思乱想之后,安锦绣跟袁义说:“元志该怎么办?”

袁义看安锦绣的脸色突然之间就变得苍白,忙就扶住了安锦绣说:“主子,你别急啊,你不能再出事了!”

安锦绣身子无力地靠坐在了坐榻上,跟袁义说:“这次你们在江南还出了什么事,都跟我说说吧。”

袁义把江南的事,包括上官勇给上官睿定下了安锦瑟的事,都跟安锦绣说了一遍。

安锦绣静静地听着,中间未发一言。

紫鸳往花厅的门前跑了几次了,袁义进去都快两个时辰了,这眼看着都快半夜了,也不知道这里面的两个人知不知道饿。

安锦绣听完了袁义话后,将坐榻小几上的点心推到了袁义的跟前,说:“你吃一点吧,”

袁义拿了块糕点在手里,跟安锦绣说:“主子,这次在江南,我们到底是做对了还是做错了?”

对了还是错了?安锦绣叹道:“袁义,还得辛苦你去替我办一件事。”

袁义开口就道:“去杀了白承泽?”

安锦绣忙坐直了身子,跟袁义摇头道:“现在怎么能去杀皇子?你不要命了?”

袁义有些失望地道:“那主子要做什么?”

安锦绣看袁义的样子,不禁好笑道:“你还真想去杀白承泽?”

袁义说:“我去总比少爷去好。”

“都别想这个心思了,”安锦绣说:“现在不是时候。”

现在不是时候,那就是以后能杀?袁义想着安锦绣的话,只是这个问他没问出口,跟安锦绣道:“主子,你要我做什么?”

安锦绣说:“白承泽在江南的时候派了人回京来求救,这个人被圣上关在了宫外,现在白承泽很快就要回来了,这个人不能再留了。”

袁义说:“这个人现在被关在哪里?”

安锦绣身子前倾,凑到了袁义的耳边耳语了一个地址,说:“这是大内侍卫们在宫外的一处暗牢。”

袁义说:“主子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吗?”

安锦绣摇头,说:“我没见过。”

袁义这下子为难了,说:“我不知道这个人长什么样,这要怎么杀?把那暗牢里的人都杀了?”

“大内侍卫的暗牢能关几个人?”安锦绣笑了起来,说“能被关在那里面的人,都不是一般的犯人,我想这个时候那里面也许就只关着这一个人吧。”

袁义起身道:“那我这就去。”

“那座宅院一定有不少的大内侍卫看管着,你一个人进去不行,”安锦绣道:“得找人帮你。”

袁义说:“找韩约?”

安锦绣说:“韩约若是这次帮了你,成了大内侍卫们的家贼,他还怎么当他的大内侍卫副统领?”

袁义说:“那找谁?庆楠?”

安锦绣还是摇头,小声跟袁义道:“要嫁与五殿下当正妻的西江康氏女已经到了京城,就住在西城的驿馆里,你去那里闹点动静出来,把康府的人和五王府的人都引到暗牢去,等他们与大内侍卫闹起来了,你再进去。”

袁义的双眼一亮,说:“这样一来,这人应该又是五殿下杀的了?”

“你自己要小心,”安锦绣道:“这种旁人一看就是五殿下做的事,圣上不会相信的,只是这样一来,这水就可以更浑了,将军的日子才会更好过一点。”

袁义点头,又拿了几块点心在手上后,也没走门,开了一扇窗,跳了出去。

安锦绣这才把小几上的灯烛剔得亮了一些。

紫鸳在门外看花厅里的灯光好像变亮了,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主子?”

“进来吧,”安锦绣应了一声。

紫鸳推门走了进来,看见袁义不在,就问:“袁大哥人呢?”

“我让他去休息了,”安锦绣说:“九殿下呢?奶娘带着他睡了?”

“嗯,”紫鸳走到了坐榻前,说:“主子,你今天傍晚那会儿吓到九殿下了。”

“我不能让他拿人命不当回事,”安锦绣说道:“我是个坏人就算了,总不能让他变得跟我一样。”

“主子你说什么呢?”紫鸳忙道:“你什么时候成坏人了?”

安锦绣冲紫鸳摆了摆手,她刚刚让袁义去取一个人的性命,她这样的人算什么好人?只是,安锦绣的双眼眯了眯,这个人活着,就是世宗手上能治上官勇死罪的把柄,这样的把柄不能留。这个人杀早了也不行,这样会让世宗怀疑上官勇在京城也养出了躲在暗处的势力,这样上官勇别说封侯了,就是能不能从江南活着回来都成问题,只有等到这个时候杀,水本就浑浊,再搅之后,泥沙一起浮上来,这才能让世宗对谁都生疑,最后就大家都安全。

“主子,”紫鸳推了安锦绣一把,说:“你最近怎么常常发呆呢?”

安锦绣看向了紫鸳,说:“你累了,就去休息吧。”

紫鸳想说自己要等袁义回来,可是看看安锦绣的脸色,在烛光的映衬下还是冰冷,紫鸳又不敢开口了,替安锦绣开了两扇窗通风之后,走了出去。

安锦绣看了一会儿烛火,又看看窗外,如今再在世宗的身上谋算什么,她的心情就会变得沉重和忐忑不安,安锦绣有些害怕自己这些日子以来的心思,明知道这会儿心软,会害了自己和上官勇,却偏偏克制不住这种心情。

这会儿的御书房里,吉和跑出了内室,叫守在外面的荣双道:“荣大人,您就别睡了,快来看看圣上吧!”

荣双睡得迷迷糊糊地被吉和摇醒,睁开眼后还怔忪了一会儿。

“哎呀,我的荣大人!”吉和急道:“您倒是快点动啊!”

荣双突然就从坐椅上跳了起来,顾不上跟吉和说话,就跑进了内室里去。

世宗这会儿躺在床榻上,双腿抽筋,他自己按了半天也没用,疼出了一身的大汗。

荣双跑到了床榻前,一看世宗手抱着腿的样子,便知道世宗这是抽筋了,忙问世宗道:“圣上,是双腿都难受吗?”

世宗不肯示弱于人,咬着牙不肯出声,只是冲荣双点了点头。

荣双忙就喊自己的两个弟子过来,三个人一起替世宗按摩双腿,一边又吩咐吉和去备热水来。

世宗躺在床上,身上的力气都被他用来忍疼了,身体是一动也动不了,木头人一样,任由身边的几个人为了他一阵忙活。

荣双看着世宗疤痕遍布,血管突起的双腿。自从被项氏皇后伤了之后,世宗就很少走动,在御书房里都是让人抬着,也就是去千秋殿,能抱抱白承意,跟安锦绣在花园里散一会儿步,这样的走动完全无法阻止世宗双腿肌肉的萎缩。世宗的双腿现在已经变得很细,这种频繁的抽筋,就是世宗再一次无法行走的前兆了。

吉和打了热水来,在荣双的吩咐下,替世宗擦着身上的汗。

半个时辰之后,荣双的双手都没力气了后,世宗才开口道:“好了,不用再按了。”

☆、473长命百岁

这一夜,京都城天空阴沉,乌云堆积在这座城的上空,却没能生成雨,所以这一夜的京都城寒风冷冽,却又闷得让人心生烦燥之感。

苏养直在天亮之时赶到了宫里,一反常态的神情焦急,让人一看便知,这是又出事了。

吉和看到苏养直跑来求见世宗,不愿意替苏养直去跟世宗通传,把苏养直堵在御书房的门前,小声说:“苏大人,圣上天快亮的时候才服药睡下了,现在一个时辰都还没睡到呢。”

苏养直说:“此事事关重大,吉大总管你不去通传,之后圣上要是怪罪,可是由吉大总管你一人承担了。”

吉和说:“又出事了?”

苏养直说:“这事我不好跟你说。”

吉和心里冷哼了一声,转身进了御书房。

世宗睡得正足之时,被吉和叫醒,眼都不睁,就带着怒声道:“你们就看不得朕快活吗?!”

吉和忙道:“奴才该死,圣上,苏大人来了,说是有要紧的事要跟您禀报。”

“他不知道朕在休息?”

“奴才跟他说了,可是苏大人一定要见圣上,说是有要事。”

世宗大力地揉了揉眼睛。

吉和看世宗揉眼睛,马上就紧张道:“圣上,您的眼睛又不舒服了?”

世宗说:“让苏养直进来。”

吉和应声退出去叫苏养直了。

世宗揉过眼睛后,再睁开眼,帐顶金丝绣成的双龙戏珠图,他还是看不清楚。世宗闭上眼睛,心里想着我这是要瞎了?随即世宗就笑了起来,感觉自己要瞎了,他这会儿却一点紧张之感都没有,这是真的死到临头,把什么都看开了吗?

苏养直被吉和领了进来,跪在地上先给世宗行礼。

“平身吧,”世宗躺在床上道:“有什么急事,非要赶在这个时候见朕?”

苏养直起身道:“圣上,臣有要事,想单独禀报圣上。”

世宗说:“吉和带着人退下。”

吉和冲在内室里的太监宫人招一下手,带着这些人退了出去。

“人都走了?”世宗等了一会儿后,问苏养直道。

苏养直不明白明明睁眼看看就能知道的事情,世宗怎么还要问他,但还是跟世宗恭敬道:“是,圣上,吉和他们都退下去了。”

“那你说吧,”世宗道:“又出了什么事了?”

苏养直说:“圣上,五殿下派回京来的那个侍卫,昨天晚上被人杀了。”

世宗在床上猛地一侧身,面对了苏养直,冷声道:“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苏养直忙又跪下道:“圣上,臣该死!昨天晚上,五王府的人和康府的人一起冲到了暗牢那里,说有人放火烧了康小姐的嫁妆,他们一路追着贼人到了暗牢外,看守暗牢的人跟他们发生了打斗。等臣带着人赶到的时候,暗牢里的那个侍卫已经被杀了。”

“康小姐,”世宗道:“哪个康小姐?”

苏养直说:“回圣上的话,这个康小姐就是西江康氏的嫡次女,奉旨上京来与五殿下完婚的。”

“西江康氏,”世宗念着这个名号,突然就发起怒来,说:“谁给他们的胆子?!”

苏养直忙道:“圣上息怒,现在五王府与康府的人都被臣抓了,等候圣上发落。”

“杀了!”世宗想都不想地道:“他们当朕的京都城是什么地方?!”

苏养直嘴里应着臣遵旨,身体却还是跪着不动。把五王府和康府的那些人都杀了?康府给那位准王妃备下的嫁妆,的确是被人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这事世宗还得给康府的人一个交待呢!

世宗躺在床上,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声快似一声,大约半柱香的时间之后,世宗才渐渐平静了下来,跟苏养直道:“你去康氏女那里看过了?”

苏养直道:“臣去看过了,康府为小姐备下的嫁妆是被人烧了,而且那把火的火势不小,把康小姐的嫁妆都烧光了。”

“那个康氏女怎么样了?”世宗又问。

苏养直说:“臣与康小姐隔帘说了几句话,康小姐倒是还好,不见惊慌,还让臣不要着急。”

苏养直的本意是想让世宗知道,这个康小姐不愧是大家闺秀,处变不惊,行为得当,世宗为白承泽选了一个好王妃。只是这会儿这话听在世宗的耳朵里,又是另一番意味了,“她不慌?是事先知道了吧?”世宗说道,一脸的讥讽之色。

苏养直愣了一下,然后说:“圣上,您怀疑这事是五殿下所为?”

“不是他还能是谁?!”世宗几乎是吼叫着问苏养直道。

苏养直又不敢开口了,他跟随世宗多年,知道这个时候,旁人说什么都没用,只能让世宗自己冷静下来。

世宗躺在床上喘息急促,突然又神情冰冷地看着苏养直道:“老五怎么会知道那处暗牢的位置的?”

苏养直没想到世宗会又疑到了他的身上,吓得头往地上重重地一磕,险些就磕出血来,跟世宗道:“圣上,臣从来没有跟外人说过那处地方啊!圣上明鉴,就是臣的妻儿也不知道那处宅院是暗牢啊!”

世宗冷冷地看着苏养直,半天也不说话。

苏养直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

吉和的声音从内室门外,带着小心意味地传了进来,说:“圣上,四殿下到了。”

白承允的声音随即传了进来,说:“父皇,礼部的人已经在南城外准备好了,儿臣是来请父皇动身的。”

世宗这才想起,今天是卫**得胜回朝的日子,他得去南城外为这支王师接风洗尘的。

“父皇,”白承允说:“各部官员已经等到宫外了。”

世宗躺在床上揉着眼睛,这会儿他不想动弹,也不想见人,这会儿他就想一觉睡过去,远离面前的这一切才好。

世宗迟迟不说话,床前的苏养直就得跪着,门外的白承允和吉和就得等着。

“不应该是老五做下的,”半晌之后,苏养直听到了世宗在床榻上喃喃自语,苏养直的心蓦地就是一松,只要被疑之人不是白承泽,那他卖主的嫌疑就小了不少。

世宗慢慢从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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