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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2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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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宗看看儿子苦着的脸,只得又道:“现在朕让他教白楠读书,就有把他从太子那里摘出来的意思。”
白承允真不好意思再跟世宗说,他还是听不懂世宗的话了。
世宗没等白承允有所表示,就又说道:“白楠是你的嫡长子。”
白楠是自己的嫡长子,白承允在脑子里费劲地想着,所以让安书界教自己的嫡长子,也就是说,日后自己若是成皇,那安书界就是太子太傅?
世宗耐心地等着自己的四子,现在他还有时间,总能再教这个儿子一些什么。实在教不会,世宗想,只要有圆滑的臣子在一旁辅佐,他的这个儿子还是能成一个明君的。
白承允突然从圆凳上滑跪在了世宗的面前,哽咽了一声,道:“父皇!”
世宗笑道:“想明白了?”
白承允道:“儿臣惶恐!”
世宗伸手扶了白承允一把,说:“起来吧。”
白承允还是跪着说:“父皇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这是鬼话,”世宗道:“你日后也不要信这种话,皇帝若真能活万岁,那历朝历代的这些皇帝是从哪里来的?”
“父皇,”白承允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哭,说:“您如今正在盛年啊,父皇!”
世宗一笑,说:“朕前几日倒是仔细照了一下镜子,朕脸上看起来还好,好像跟过去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朕头上的白头发不少了,盛年对朕来说,早就过去了。”
“父皇!”白承允一个头磕在了地上,久久都没有抬起来。
“起来吧,”世宗道:“现在还不到你伤心的时候。”
白承允跪在世宗的面前还想说什么。
“起来说话,”世宗把语调加重了一些,说道:“你还要朕请你起来吗?”
白承允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安书界这个人老奸巨猾,”世宗在白承允重新坐好之后,说道:“你日后可以依重他,但也要防着他一些,不能让他在朝中一家独大。”
“那上官勇呢?”白承允问道。
“日后上官勇再娶,他与安家自然就远了,”世宗说道。
白承允说:“他说他克妻,今生不再娶了啊。”
“不再娶,”世宗冷笑了一声,“他若真对亡妻一往情深,上官平宁是从哪里来的?如今他也想借着安家的势,做安家的女婿,对他和安家都有好处。”
白承允一想世宗这话也对,上官勇对安家二小姐要真情深意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上官平宁又是从哪里来的?听说那个小孩跟上官勇长得极像,看着就是父子俩,生下上官平宁的女人,一定不会是安家的那位二小姐啊。
“又不是做和尚,”世宗说:“没有女人的日子,有几个男人能熬得住?”
白承允点了点头,说:“那往上官勇身边安人的事?“
“再想办法吧,”世宗道:“这种事急不得。”
“是不是跟上官勇暗示一下?”白承允提议道。
“这事你不用管了,”世宗说着拿了一本奏折给白承允,道:“看完之后,跟朕说说,你是怎么想的。”
白承允的脑子在发涨,但还是接过了奏折,把这奏折往灯烛那里歪了,一字一句地看了起来。
吉和这时站在御书房门前,回头看了看御书房里的灯光,不知道今天世宗要到什么时候,才唤他们这些太监进去,伺候他就寝。站着又呆看了一会儿雨后,吉和看到自己的一个小徒弟,冒着雨从高台下跑了上来。
这小太监也没跑到吉和的跟前,远远地站下了,冲着吉和点了点头。
吉和没表示,
这小太监点过了头后,自己就走了。
吉和呼了一口气出来,苏养直现在正在忙活的事,他已经打听出来,并命人去告诉安锦绣了,只是不知道这个消息对于安妃娘娘来说,重不重要。上官勇好歹也是安家的女婿,吉和心里没底的想着,也许安锦绣会在意上官勇吧。
千秋殿里,安锦绣看着窗外的雨,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窗台。
袁义等在安锦绣的身后,他送走吉和的小徒弟回来后,安锦绣就坐在窗前看雨,一直到现在也不说话。
“袁义,外面下雪了。”
等袁义终于等到安锦绣说话了,没想到竟是让他等到了这句话。
“真的下雪了,”安锦绣回头又跟袁义说了一句。
袁义走到了窗前,外面的大雨中,是夹杂了雪花,袁义说:“主子你这会儿冷不冷?”
寒风从开着的窗灌进屋中,让烧着炭的屋里一点热乎气也没有,凉飕飕的。
安锦绣摇摇头。
袁义说:“将军那里该怎么办?”
安锦绣的手指刚停下来,听了袁义的问后,又开始敲窗台了,说:“你让我再想想。”
☆、555雨雪夜惊变
“有办法让圣上打消往将军身边安眼线的心思吗?”袁义问安锦绣道。
“这不可能啊,”安锦绣说道:“掌兵的将军,身边怎么可以没有帝王的眼线?将军躲得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在等着他,他能躲过几次?”
“那怎么办?”袁义担心起来了。
安锦绣又望了半天的雨雪,最后跟袁义说:“给将军传个消息吧,让他下一次装傻,把这个眼线收下好了。”
袁义说:“这样不会出事?”
“再考验圣上的耐心,才真的会出事,”安锦绣说:“先把人收下,以后的事情再说。”
袁义扭头看着安锦绣道:“这事能以后再说吗?将军那里的事被圣上知道了,大家伙儿还能有命在吗?”
“先把人收下,看看这个人怎么样,我们才能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啊,”安锦绣也看向了袁义道:“袁义,你在害怕?”
袁义摇摇头,说:“今天我出宫,身后就有人跟着,是圣上的人吗?”
“你去安府,就算是圣上派人跟你,也不会有事的,”安锦绣说道,袁义今日回宫之后,就已经跟她说过这事了,现在又说一遍,这让安锦绣感觉事情不对了,说:“你让这个人发现了什么事?”
袁义的神情有些迟疑。
安锦绣仰头看着袁义,小声道:“有什么话,你不能跟我说的?”
袁义皱着眉道:“我试过甩开这个人的,只是还是让这个人跟着我到了安府门前,主子,这个人的武艺我不好说,但他的轻功很高。”
安锦绣眨一下眼睛,说:“轻功很高怎么了?”
袁义说:“这样的人若是在宫里,唉,”袁义叹口气,语调沉重地道:“我这么说吧,他要是藏在千秋殿里,我不一定能发觉他。”
这下子安锦绣也变了脸色。
袁义说:“我回宫之后,把千秋殿里里外外又转了一遍,没发现什么,可我心里就是不放心。主子,这个人的轻功在我之上,若是动手,我也不一定能打赢他。”
安锦绣在脑子里使劲翻着前世里的记忆,那时的帝宫里,有这么一号武艺高强的人物吗?安锦绣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
“我总觉得要出事,”袁义还嫌安锦绣不够担心受怕一样,又说了一句:“主子,那个藏在暗处的人,到现在我们也没有查出来,御书房那里看着没有动静,这事是不是更不对劲了?”
安锦绣说:“你是说这个人可能是圣上?“
袁义又摇了摇头,说:“我现在脑子可能生锈了,我什么也想不出来,我现在看着谁都不像好人。”
安锦绣手指扣着窗台上的软木,手指因为用力而显得颜色发白,“不会是圣上,”她思虑再三之后,跟袁义说道:“圣上现在没空理我,他在操心祈顺的江山,我威胁不到他的江山,他为何要做这些事?更何况云妍是他的女儿,他何苦这样害自己的女儿?”
安太师也是你的亲生父亲,我看他把你害得就不清,这句话袁义差点就脱口而出了,不过怕安锦绣伤心,袁义好歹把这话憋在了心里。
“圣上不是这样的人,”安锦绣却突然跟袁义道:“圣上不是仁君,可是行事总算磊落,这种屑小之事,他不会做的。”
安锦绣的这句话在袁义听来,完全就是突如其来,“主子,”袁义在心里想着,这是不是他听到的,安锦绣在私下里,说世宗的第一句好话?袁义问安锦绣道:“你这是在夸圣上?”
安锦绣说:“我这只是实话,如此世道,吏制腐坏,朝中党派林立,各自倾轧,民间诸多疾苦,圣上就是想做一个仁君,也没有这个机会的。”
袁义愣愣地听着安锦绣说话,顺着安锦绣的话想想,世宗这个皇帝的确也做得不容易。
“东宫那里有动静吗?”安锦绣突然又转了话题,问袁义道。
袁义说:“没有,只是太子的一个侧妃怀了身孕,太子这几日看着挺高兴。”
“难得他能有个好心情,”安锦绣扬一下嘴角,说:“太子妃呢?”
袁义说:“太子妃在寝室里放了一尊观音像,现在天天在寝室里礼佛,我看她有点要出家的意思。”
“观音像?”安锦绣脑子里的弦又绷紧了,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前天,”袁义说:“这有问题吗?”
安锦绣说:“谁送的观音像?”
“内廷司啊,”袁义说:“这观音像不是从外面请的。”
安锦颜这个人会信神佛?打死安锦绣都不信。
“有问题?”袁义问安锦绣道:“那我再去东宫看一下。”
安锦绣正要开口,屋外传来了袁章的声音,说:“主子,东宫那边来了公公。”
安锦绣跟袁义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眼中都是惊疑不定,安锦绣说道:“让他进来。”
一个东宫的管事太监跟着袁章走了进来,看到安锦绣后,就扑通往地上一跪。
安锦绣看这个太监双眼发红,像是哭过的样子,道:“东宫出事了?”
这个管事太监跟安锦绣抽噎道:“奴才回安妃娘娘的话,太子殿下的张氏侧妃一个时辰前滑胎了,太子殿下现在把自己一个人关在屋里,谁也不理。安妃娘娘,奴才们没办法了,这才来见安妃娘娘。”
安锦绣原本身子依着窗台,听了这管事太监的话后,坐直了身体,惊道:“滑胎?怎么会出这种事呢?”
这管事太监看安锦绣脸上的惊疑之色不像是作假的,冲安锦绣流泪道:“安妃娘娘,这个奴才不知道。”
“太医院去人了?”安锦绣又问。
“去了,”这管事太监道。
“太医怎么说?”
“太医只说张侧妃这一胎月数还小,没有坐稳,所以滑胎只能是命中的定数。”
“胡说八道!”安锦绣斥着太医就站起了身。
袁义伸手扶了安锦绣一下,小声道:“娘娘,这要怎么办?”
安锦绣冲袁义摇了摇头,冲屋外喊了一声:“来人。”
一个千秋殿的太监应声走了进来。
安锦绣说:“去御书房跟圣上通禀,太子殿下身边的张侧妃滑胎了。”
这太监领了命后,匆匆退了出去。
“你跟我去东宫看看吧,”安锦绣又跟跪在地上的这个管事太监道:“不要再哭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哭有何用?”
这管事太监忙擦了一把眼泪,从地上站了起来。
袁义说:“主子,奴才跟你一起去?”
“你守着九殿下吧,”安锦绣小声跟袁义道:“你说的没错,这宫里越来越不对劲了。”
袁义点了点头,白承意如今是一点意外也不能出的,道:“让韩约带着人跟你去吧。”
安锦绣摇头,说:“我带全福过去,放心吧,慎刑司的太监都是会些拳脚的。”
袁义这才跟袁章道:“好好伺候主子。”
袁章忙就跑到了安锦绣的身边,说:“主子,奴才伺候您出门。”
安锦绣把手搭在了袁章的手肘上,跟东宫的这个管事太监道:“你在前边带路吧。”
这管事太监忙就往外退。
袁义一直把安锦绣送出了千秋殿,看着安锦绣坐着步辇被众人簇拥着走远,又把目光收回来,看看守在千秋殿门前的大内侍卫们,没看出什么不对来,这才转身回到了千秋殿内。
世宗在御书房里听到了千秋殿的太监来报,太子侧妃张氏在今天晚上滑胎了,一时血气上涌,眼前就是一阵发黑。
就坐在世宗身边的白承允忙就扶住了自己的父皇,命吉和:“叫荣双过来。”
荣双这会儿就守在御书房门外,被吉和叫进来后,看世宗的脸色就道不好,急声让白承允扶世宗去内室里躺下。
世宗冲荣双摇了摇手。
白承允急道:“父皇,您听儿臣说,您现在不能发急,不能动怒,太子殿下的事,安妃娘娘已经去东宫了,她会办的。”
世宗硬是逼着自己缓过这口气来,道:“安妃知道怎么处置这事?备辇,朕去东宫。”
白承允心想,安妃怎么不知道?估计帝宫里的女人,也就安妃最会处置这种事了!“父皇,要不您再等等,”白承允拿着一杯吉和呈上来的参茶,伺候世宗喝了几口,劝道:“您等等安妃娘娘那边的消息。”
世宗几口参茶喝下肚,脸色还是极差,但眼前的东西能看清了,说:“她能是东宫那帮女人的对手?备辇。”
白承允很想问世宗一句,安锦绣在你心里,到底是个多无害的女人啊?
“朕说话已经不管用了?”世宗看面前的人都站着,不禁又要发怒。
白承允冲吉和点了点头。
荣双说:“圣上一定要去东宫,再加些衣物吧。”
“快点!”世宗冲着吉和道:“你这奴才还不动?”
吉和忙跑上来,跟几个太监一起伺候世宗动身。
安锦绣到了东宫大门前的时候,全福已经带着慎刑司的太监先她一步到了,见到安锦绣到了后,全福就跑到了安锦绣的跟前,小声道:“娘娘,奴才方才进去看了一下,太子殿下现在谁也不肯见,奴才闻着那屋里一股酒气。”
安锦绣心里对白承诺这个太子很是不屑,被人谋害了子嗣,这个人不是想办法找出真凶,为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讨回一个公道,而是关起门来借酒消愁?活该这个世宗朝身份最贵重的皇子,两辈子都成不了皇!
全福说:“娘娘,您要进去吗?”
安锦绣由袁章扶着下了步辇,小声道:“我人都来了,怎么能不进去?”
全福忙说:“是,奴才伺候娘娘进东宫。”
安锦绣抬头看看东宫的大门,门头上飞龙走凤,就算这里的主子已经失势了,这座祈顺历代太子的居所,在深夜雨雪交加之时,仍是看着巍峨庄重,甚至给人一种森严的居高临下之感。
全福不知道安锦绣这是在看什么,小声又问了一句:“主子?”
☆、556夜搜东宫
安锦绣走进东宫的大门之后,已经由洁美人被抬为洁侧妃的吉氏带着几个太子的侧妃,站在门内迎安锦绣。
安锦绣看了这个太子宠爱的女人一眼,深更半夜了,东宫里还有一个女人刚刚滑了胎,这个代安锦颜掌管太子内宅的女子,却还是把自己打扮的娇艳,站在灯下,就是安锦绣看着,这个洁侧妃也是一个娇滴滴,含苞待放的小美人,哪里像是个已婚的妇人?
“吉氏见过安妃娘娘,”洁侧妃带着东宫的女人们,给安锦绣行礼。
“免了吧,”安锦绣说道:“那个张氏侧妃住在哪里?”
洁侧妃本还想着自己如今总管着东宫,这位安妃娘娘见到她后,总要与自己攀谈几句,没想到安锦绣上来一句客套话没有,张嘴就问张氏。洁侧妃面上有点难看,但很快就回转过脸色来,跟安锦绣道:“安妃娘娘,妾身带您过去。”
安锦绣说:“带路吧。”
全福这时说:“娘娘,从这里到张侧妃那里路有点远,您还是坐步辇过去吧。”
洁侧妃一个眼刀就甩到了全福的身上,太子如今失势了,连奴才都敢作贱了,安锦绣一个后宫嫔妃,敢在东宫里坐着步辇行走?
全福也不看洁侧妃,说:“娘娘在御书房那里都是坐着步辇的。”
洁侧妃一口气堵在了心里,上不去,也下不来,真正是憋得她难受。
安锦绣把洁侧妃的表情都看在了眼里,这个女人以前是个谨小慎微的性子,没想到身份涨了之后,这性子也变了。
两个小太监把步辇抬到了安锦绣的身旁。
安锦绣挥了挥手,说:“算了,东宫有东宫的规矩,我们还是知礼识趣一些的好。”
洁侧妃听着安锦绣的话音不对,抬头看了安锦绣一眼,跟安锦绣的目光对上之后,安锦绣的双眼平静无波,幽深不见底的深潭一般,洁侧妃心里突然就有些打鼓了。都说安妃是硬被世宗宠出来的不中用的花瓶,不过今天见了,这个女人可不像是一个只能看的花瓶。
“吉氏,你带路吧,”安锦绣看洁侧妃跟自己对视一眼后就低了头,心里对这个洁侧妃的本事大概也能了解了,说道:“我们要一起站在这里淋雨吗?”
洁侧妃忙就道:“安妃娘娘,请。”
一行人顺着一条横贯了东宫的游廊,走过了无数间门窗紧闭,无声也无光的宫室,最后在一间隐隐能听见女子痛哭声的宫室前停了下来。
站在门外的几个太医看见安锦绣到了自己的面前后,忙就给安锦绣行礼。
安锦绣受了这些太医的礼后,说道:“张侧妃怎么会滑胎的?”
一个太监站了出来,跟安锦绣说起了张侧妃的病情,说的话跟东宫那个管事太监,之前告诉安锦绣的一样,就是孩子怀上的月份还小,才两月的身孕,胎没坐稳,滑胎是常事。
安锦绣说:“听你这么说,是张侧妃没有照顾好自己了?”
洁侧妃道:“安妃娘娘,张妹妹一向是个好动的,怀了孩子也要到处走动,妾身劝了,也劝不住她。”
好容易怀上太子的种后,会有哪个女人不小心自己的肚子的?还到处走动?安锦绣看了洁侧妃一眼,当她是傻子吗?
“安妃娘娘,”太医躬着身跟安锦绣道:“下官无能,没能保住太子殿下的子嗣。”
张氏是怎么滑胎的,其实安锦绣一点也不关心,她现在只关心安锦颜,安锦颜最近若是有了动作,难不成不是针对她,而是想对付怀了太子孩子的张氏?
张氏可能是听到了屋外的说话声,哭声听起来更加的悲切了。
安锦绣跟太医道:“你跟我说实话,只是多走动了一些,孩子就能掉了?在民间,妇人怀了胎还在田间劳作,那农家是不是都不要生孩子了?”
太医被安锦绣说的脸色难堪,安锦绣这么说就是不信他的话了。
洁侧妃又开口道:“安妃娘娘……”
“你是太医吗?”安锦绣这一回没让洁侧妃再把话说完了,道:“你能答我的问话?”
洁侧妃被安锦绣弄了一个没脸,心里来火,但到底不敢跟安锦绣顶嘴,把头低下了。
另几位太子的侧妃,看安锦绣发作洁侧妃,心里就都高兴了,只是脸上不敢把这份高兴流露出来。
几个太医里看着最年轻的一个,这时跟安锦绣开口道:“安妃娘娘,据下官看,张侧妃可能是用了什么大凉之物,这才滑胎的。”
“你不要胡说!”方才跟安锦绣回话的太医,回头就训这年轻人道:“你才入太医院几天?让你跟来学医,你能知道些什么?”
“大凉之物,”安锦绣却问这年轻太医道:“你能肯定?”
年轻太医明显是犹豫了。
“能进太医院,医术就不会差,”安锦绣看着这太医道:“你叫什么名字?”
年轻太医忙道:“回安妃娘娘的话,下官张济。”
“你也姓张,”安锦绣看着虚掩着的宫室门,小声说了一句:“还真是巧了。”
张济忙跟安锦绣道:“安妃娘娘,下官与张氏侧妃并不是同族。”
“我知道,”安锦绣道:“你再进去给她诊一次脉吧,这一回你一个人去。”
另几位太医低着头,脸色都难看,只是没敢说话。在宫里当差,安锦绣能不能得罪,他们心中都明白。
张济忙就领命道:“下官遵命。”
安锦绣带着自己的人,跟在张济的身后,一起进了宫室。
“侧妃,”有伺候张氏侧妃的宫人跟还在床上痛哭的张氏道:“安妃娘娘来看你了。”
张氏哭哭啼啼地要从床上下来给安锦绣行礼。
安锦绣走到了床榻前,伸手把张氏一按,道:“你就好好躺着吧,把身子养养好,孩子日后还会有的。”
“安妃娘娘,”张氏第一次见到安锦绣,这会儿却觉得安锦绣是能为自己伸冤的人,跟安锦绣哭道:“妾身委屈。”
安锦绣拍了拍张氏的手,跟一旁的张济道:“张大人,你再来替她诊一回脉。”
张济应声走到了床榻前。
张氏狐疑又紧张地看着安锦绣。
“总要知道这孩子是怎么没的啊,”安锦绣小声跟张氏道:“不然再有下次,你怎么办?”
张氏身子一颤,慌忙就把手伸给了张济。
这时屋外传来了一个太监的喊声:“圣上驾到!”
安锦绣又轻轻拍了拍张氏的手后,带着人又走出了这间宫室。
世宗的步辇这时停在了屋檐下,白承允将自己的父皇从步辇上扶了下来。
安锦绣出了宫室,走到了世宗的跟前,要行礼时,被世宗拉了一下手,道:“免礼吧,这里怎么样了?”
安锦绣道:“圣上,太医们的说法不一样,臣妾正让太医张济给张侧妃再诊一回脉呢。”
世宗一眼扫向站在宫室门前的几个太医。
几个太医齐刷刷地跪在了地上。
世宗到了之后,洁侧妃就带着太子的侧妃们,退到了宫室右边的走廊里去了,这会儿站在张氏宫室门前的,除了伺候张氏的两个宫人外,没有一个东宫的人了。
世宗坐在了檐下的栏杆上,小声跟安锦绣道:“朕就是怕你多事,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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