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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3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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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爷说:“大人不如命人去那街上问问吧,看看当时这街上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韦希圣冲师爷一摆手,说:“不必了,内廷之事,我们管了,平白会惹一身的骚,就当不知此事吧。”

“那那店家?”

“我救不了他,”韦希圣小声道:“希望他运气够好,可以逃过这一劫吧。”

师爷摇头叹气,却也没什么办法,说:“可是大人,那店家的家人正在大理寺外喊冤啊,这要如何是好?”

“跟他们说,这是内廷之事,让他们去找慎刑司。”

师爷说:“他们就算腰缠万贯,可是也没有本事找到慎刑司去吧?”老百姓如何进宫门?在宫门前稍站一下,都会有性命之忧吧?

韦希圣摇了摇头,说:“把他们劝走吧,此事我大理寺爱莫能助。”

师爷只得领了命,退了出去。

韦希圣坐在桌案后面,长吁短叹了一阵,现在不管是内廷还是朝堂,都是内斗的厉害,还有一场战祸在等着他们,这真是名副其实的多事之秋。

此时的千秋殿里,安锦绣看一眼世宗命吉和送来的东西,从南方各地进贡来的绸缎,堆了两只箱子,一箱花纹的,一箱素色的。

吉和看安锦绣面无喜色,便又跟安锦绣说:“娘娘,圣上说了,这是新入宫的贡品,内廷司还有不少,娘娘若要,可以随时去内廷司取。”

安锦绣说:“圣上现在在做什么?”

吉和说:“还在与将军们议事。”

安锦绣手指敲着桌案,命袁章道:“把这些搬去库房吧。”

袁章忙带着几个太监,把这两箱绸缎抬走了。

吉和看小花厅里此时没人了,才小声跟安锦绣道:“娘娘,方才奴才送卫国侯爷出宫了。”

安锦绣抬眼看向了吉和。

吉和说:“奴才把娘娘的话说给侯爷听了,侯爷让奴才带话给娘娘,说他知道了。”

“只这一句?”安锦绣问道。

吉和说:“娘娘,侯爷就说了这一句,奴才还特意问了,侯爷说奴才就带这句话就好了。”

安锦绣苦笑了一声,上官勇这一次是不肯给她什么承诺了,看来这一次的云霄关之战,凶险异常。

吉和往安锦绣的跟前又走了几步,小声道:“娘娘,奴才还自作主张,做了一件事。”

安锦绣说:“你做了何事?”

“吉信出宫去兵部传旨了。”

安锦绣的目光马上就是一厉,道:“你让侯爷去杀吉信了?”

吉和点头。

安锦绣的眉头就是一皱。

吉和说:“娘娘,奴才没敢跟侯爷说,吉信是五殿下的人。”

安锦绣说:“那你是怎么跟侯爷说的?”

吉和有些紧张,跟安锦绣说:“奴才跟侯爷说,吉信是五殿下的人。”

“混帐东西!”安锦绣脱口骂道:“你敢骗他?”

吉和吓得往安锦绣的跟前一跪,说:“娘娘,娘娘息怒啊,娘娘。”

“谁给你的胆子?”安锦绣看着吉和冷道。

吉和说:“娘娘,奴才就是想着,卫国侯爷跟四殿下走的近,若是让他知道吉信是四殿下的人,侯爷不会去杀他啊。”

“所以你就自以为是?”

“奴才该死!”吉和给安锦绣磕了一个头。

“马上派人去找侯爷,”安锦绣道:“告诉他吉信是四殿下的人,与五殿下无关。”

吉和说:“娘娘,让侯爷知道您跟四殿下也有了间隙,这样好吗?”

安锦绣说:“你不必多话,去吧。”

吉和从地上爬了起来,自打了一记耳光,说:“娘娘,奴才这是又干了蠢事,奴才该死!”

“算了,”安锦绣道:“你速命人去找侯爷。”

一个千秋殿的小太监这时跑到了小花厅门前,向花厅里大声禀道:“娘娘,慎刑司来了一个太监,要见娘娘。”

安锦绣道:“让他进来。”

不一会儿,一个慎刑司的管事太监走进了小花厅,给安锦绣行礼问安之后,就道:“娘娘,全总管命奴才来禀告娘娘,御书房的太监吉信,在东庆街出了意外,已经死了。”

安锦绣和吉和对望了一眼,吉和说:“吉信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管事太监说:“说是一家酒肆屋檐下的铜铃掉了下来,正好砸在吉信的头上。”

吉和说:“被一个铜铃砸死了?这是个什么死法?”

安锦绣说:“圣上知道这事了?”

管事太监把头摇摇,说:“奴才还没有去禀报圣上。”

“你去御书房吧,”安锦绣跟这个管事的太监道:“方才跟我怎么说的,你就怎么跟圣上说。”

“奴才遵命,”管事太监又给安锦绣行了一礼后,退了出去。

吉和看安锦绣在慎刑司的这个管事太监退出去后,手指敲着桌案,半天没有说话,便开口问安锦绣道:“娘娘,看来侯爷把这事做成了。”

安锦绣看了吉和一眼,说:“这事自然是侯爷做的,不然一只铜铃怎么能就掉在了吉信的头上?”

“那圣上那里?”吉和问安锦绣道。

安锦绣站起了身,说:“我去御书房一趟,你与我一起去。”

吉和忙就应声道:“是,娘娘肯亲自出面,奴才就放心了。”

“你这是为了我,还是为了你自己?”安锦绣问吉和道。

吉和说:“奴才不敢欺瞒娘娘,奴才这么做,为了娘娘,也是为了奴才自己。”

安锦绣冷笑了一声。

吉和跟着安锦绣往小花厅外走,说:“娘娘,四殿下看重他,奴才就想着,日后四殿下成了事,这宫里哪还有奴才的容身之地呢?”

安锦绣说:“怎么,你还想老死在宫中吗?”

吉和说:“奴才要是能活到年老的时候,奴才想归故里去。娘娘,奴才也不怕您笑话,奴才这辈子断子绝孙,可奴才的故里就是个穷地方,奴才弄几个小孩子来养着当儿子,不是难事。”

“吉信会要了你的命吗?”安锦绣问道。

吉和说:“奴才当年没有放过吉利,奴才想吉信也不会放过奴才吧。”

“就要跟圣上出征了,”安锦绣在这时小声道:“还是先想着怎么活着回来吧。”

吉和说:“奴才谢娘娘关心。”

“母妃?”白承意带着四九从安锦绣的身后追了上来,说:“你要去哪里?”

“母妃去看看你父皇,”安锦绣看白承意玩得一头大汗,替白承意把汗擦了擦,轻声说道:“你怎么找来了?”

“我去小花厅,没看到母妃啊,”白承意说:“母妃,我跟你一起去御书房。”

安锦绣摇头,说:“母妃去是有话跟你父皇说的,九殿下晚上再去御书房陪圣上,好不好?”

白承意说:“四哥说后妃不能随便去御书房的,母妃,你去御书房好吗?”

吉和听了白承意的话后,往后退了几步。

安锦绣一笑,说:“只要圣上见母妃,母妃就能去御书房。”

“是这样吗?”白承意又有些糊涂了。

“九殿下记住,只要你父皇点头,任何人都可以去御书房,”安锦绣小声跟白承意道。

白承意说:“可是四哥说国法大于天啊。”

“皇帝片言成旨,”安锦绣道:“皇帝即是国法,懂了吗?”

白承泽没听懂,但还是点了点头。

安锦绣看向了四九道:“四九,你陪着九殿下去袁义那里看看吧。”

四九说:“奴才遵命。”

白承意说:“母妃,袁义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呢?他一直都躺在床上,还有紫鸳,她现在都不愿意见我。”

白承意说起了紫鸳,这让安锦绣又是叹了一口气,没有哪个姑娘家不在乎容貌的,紫鸳现在脸上多了一道疤,不愿见人,成天就待在屋子里。

“母妃,”白承意说:“紫鸳到底怎么了?”

“你不要去闹紫鸳了,”安锦绣弯腰跟白承意说:“去陪陪袁义吧,跟他说说话。”

“好吧,”白承意点头,说:“不过,母妃你要早点回来。”

“好,”安锦绣冲白承意笑道:“母妃一定早点回来。”

“保证?”

“母妃保证。”

得到了安锦绣的保证后,白承意蹦蹦跳跳地带着四九走了。

吉和跟安锦绣小声道:“娘娘,紫鸳姑娘的伤还没好吗?”

“我看她脸上的那道疤,颜色是越来越浅了,”安锦绣道:“向大人也说,可能再长长,这疤就看不到了,只是这个丫头不信,现在不愿见人。”

吉和说:“既是向大人说的话,那应该能信。”

安锦绣说:“但愿吧。”

吉和说:“娘娘莫忧,等紫鸳姑娘脸上的疤没了后,她自然也好了。那个韩大人不是还在等着娶她吗?娘娘,这可是一桩喜事啊。”

“是啊,”安锦绣往前走着,现在她说什么都没用,韩约发再多的誓也没用,只有等紫鸳脸上的那个伤口长好了后,让这个丫头自己想开了。

一行人出了千秋殿后,吉和小心翼翼地把安锦绣扶坐到了步辇上,然后命抬辇的太监道:“去御书房,快一点。”

☆、716搬石头砸脚

御书房这里,世宗的御书案下跪着东宫的管事太监。

听了这个太监的话后,世宗冷笑道:“太子要随朕出征,要去手刃那个项凌?”

管事太监听着世宗的话音不对,不敢抬头,应声道:“是,是,圣上,太子殿下现在很恨项氏,也在怪自己。”

“他怪自己什么?”世宗冷声问道。

管事太监说:“太子殿下说,说他也算是半个项氏人。”

“太子怎么能这么说?”白承舟开口道:“他要真嫌自己身上流着一半项氏的血,那让他把那半血放掉好了,这样他与项氏就没有关系了。”

“大哥,”白承允冲白承舟摇了摇头。

管事的太监跪在地上,身子有些发抖。

“你说呢?”世宗看向了白承允问道。

白承允说:“项氏之事与太子殿下无关,还是让太子殿下不要为这事忧心了。”

白承泽道:“四哥是没听懂太子殿下的话吗?太子殿下是想跟着父皇出征啊。”

白承允说:“太子殿下能否随驾出征,这事父皇一人决断就好,我不敢妄言。”

世宗又问白承泽道:“你呢?你想让太子随我们一起出征吗?”

白承泽道:“父皇,儿臣现在就怕云霄关那里有项氏的余孽,带太子殿下去,也许能稳住那帮项氏余孽。”

白承允道:“太子殿下亲手斩杀过项氏族人,还是当着项凌的面,带他去云霄关,不会逼那帮余孽铤而走险吗?”

白承泽道:“说太子杀项氏族人,这也是项凌的一家之言,我们凭什么要承认?”

“所以呢?”白承允道:“你要让太子殿下站在云霄关前,跟项氏余孽喊,项凌不可信,所有的事都是误会?”

白承泽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不行呢?”

白承英这时开口道:“五哥,我想他们若是已经做了叛国之事,那太子殿下就是说再多的好话,这些人也不会信他的。”

白承泽看着白承允道:“四哥,你放心把太子殿下留在京城?”

白承允冷笑一下,说:“五弟的这句话,我听不懂。”

白承泽望着白承允笑了笑,这笑容看着还是无害。

白承允没有再理会白承泽,冲世宗躬身道:“此事还请父皇定夺。”

“你回去跟太子说,”世宗跟跪在地上的管事太监道:“他与项氏无关,让他好生待在东宫吧,朕不用他为朕冲锋陷阵去。

管事太监忙说:“奴才遵旨。”

“退下吧,”世宗挥一下手。

管事太监双腿发软地退了出去。

这个时候,从千秋殿跑来的慎刑司的管事太监到了御书房外,看了一眼这个刚从御书房里退出来,自己看着眼熟,却一下子想不起来是谁的太监。

东宫的这个管事太监出了御书房后,没敢到处乱看,拔腿就往台阶那里跑,没想到人还没跑到台阶那儿,就一个跟头跌在了地上。

进去通报的太监这时从御书房里退了出来,跟慎刑司的这位小声道:“圣上让你进去。”

慎刑司的这位管事太监收回了目光,低着头进了御书房。

世宗受了这个太监的大礼之后,就道:“慎刑司的人也找来了,这是宫里出事了?”

这个管事太监忙道:“奴才回圣上的话,全福从宫外传了消息回来,御书房的大太监吉信,在东庆街被一家酒肆屋檐下的铜铃砸中了头部,吉信当场身亡了。”

“你说什么?”世宗觉得自己在听一个笑话,人能被一个铜铃砸死?

慎刑司的这个管事太监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白承舟笑了起来,说:“他这个死法倒是新奇了,坏事做多了,所以老天爷要收他了?”

白承英和白承泽都知道吉信是白承允的手下,所以这两个人都没有笑,一起看向了白承允。

白承允道:“这怎么可能呢?”

管事太监说:“奴才回四殿下的话,全福已经看到吉信的尸体了。”

白承允直觉,这不可能是个意外。

白承泽这时道:“吉信可是要暂代大总管之职的太监,被一只铜铃砸死了?是他的运气太差,还是这里面另有隐情?

不知内情的白承舟道:“老五,难不成为了一个太监,还要父皇下令彻查吗?问问看这个店家是不是跟吉信有仇好了。”

“一个在东庆街开店的人,跟一个宫里的太监,能有什么仇?”白承泽说道:“这两个人彼此认识吗?”

“全福查到了什么?”世宗问道。

管事的太监说:“回圣上的话,奴才这不清楚全福查到了什么。”

白承泽看着跪在地上这个太监,慎刑司的人,应该就是安锦绣的手下了,这事不是他做的,那唯一有理由杀吉信的人就是安锦绣了,下手真是快呢,白承泽在心里叹了一句。

白承允的脸色很难看,却不好冲这个慎刑司的管事太监发作。

就在这个当口,有太监来禀报世宗,安锦绣求见。

“让她去偏殿等朕,”世宗说道。

来替安锦绣通禀的太监忙领命退了出去。

“安妃娘娘怎么会来?”白承允问世宗道。

世宗说:“安妃来看朕,还要先问你一声?”

白承英咳了一声。

“你们在这里等朕一下,”世宗起身道。

几位皇子一起躬身道:“儿臣遵旨。”

世宗走出御书房之后,白承泽看着白承允小声道:“这里太监刚来报吉信死了,安妃娘娘就到了御书房,还真是巧啊。”

白承英道:“安妃娘娘又不知道吉信的事,这就是一个巧合。”

白承允低头不语。

白承泽道:“这事我想还是彻查的好,一个大太监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被铜铃砸死在街上吧?四哥,你说呢?”

白承英跟白承允耳语了一句:“挑拨。”

白承允抬眼看向了白承泽,道:“五弟想怎么查?”

白承泽笑道:“怎么查?再有办法,也要看父皇愿不愿意查这个大太监的死吧?”

白承允又一次沉默了。

白承泽心中嗤笑了一声,看安锦绣杀康春浅就能看出,安锦绣对会害到自己的人,一定是不会手下留情的,白承允最好再得罪安锦绣几次,一但与安锦绣反目,他的这个四哥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安锦绣双手捧着一个长方型的木盒进了偏殿,走到了世宗的面前要行礼,被世宗拦住了,说:“好了,这里没有外人,你不用多礼了。”

安锦绣没再行礼,站在那里看着世宗。

世宗指着安锦绣手里捧着的盒子,说:“朕刚命吉和给你送了东西,你这是给朕回礼来了?”

安锦绣摇了摇头。

世宗说:“不要傻站着了,坐到朕的身边来吧。”

安锦绣把木盒放到了坐榻上,打开了盒盖,跟世宗小声道:“这战事入了冬也不会结束,所以臣妾做了一件棉袍,圣上带去云霄关吧。”

世宗看一眼盒中,盒里放着一件颜色深紫近似于黑色的锦袍。

安锦绣把锦袍从木盒里拿了出来,说:“圣上试一下大小吧。”

“你天生巧手,”世宗道:“做出来的衣服自然合身。”

安锦绣抿嘴一笑。

世宗起了身,由着安锦绣伺候他穿上了这件锦袍,细看之下,这件看似素色的锦袍,在袖口和下摆处都绣着暗花,针角细密整齐,可见绣线之人是用了心的。

安锦绣替世宗整了整这锦袍,小声道:“好像大小正好,圣上您抬下手。”

世宗穿着这锦袍活动了一下,然后伸手把安锦绣的下巴一挑,看着安锦绣双眼里的血丝,说:“昨天没睡?”

安锦绣往后退了一步,说:“睡了,臣妾现在不熬夜了。”

“在朕的面前,可不能不说实话啊,锦绣,”世宗跟安锦绣道。

安锦绣这才道:“圣上走得急,臣妾连夜把这锦袍做完工了。”

“傻丫头,”世宗自己动手把锦袍脱下了,轻轻放在了坐榻上,说:“朕还能少你这一件衣服?你不是已经做了一套衣物给朕了吗?”

“只是一套罢了,”安锦绣叹道:“南疆的冬季也是飞雪连天的,臣妾就担心圣上的身体。”

世宗拉着安锦绣坐下了,笑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会挥剑去跟沙邺人打?”

安锦绣说:“臣妾不懂打仗的事。”

世宗道:“真轮到朕去冲锋陷阵,那就是我们祈顺已经败得差不多了。”

“呸,”安锦绣冲地上小声地呸了一口,说:“圣上怎么会败呢?”

“好,”世宗笑道:“朕不会败。”

安锦绣还想再说什么,偏殿外吉和高声禀道:“圣上,全福回来了。”

“让他进来,”世宗脸上的笑容一敛。

安锦绣说:“全福也出宫去了?”

世宗说:“吉信死了。”

“谁?”安锦绣说:“圣上身边的那个吉信?”

世宗点了点头,说:“走在路上,被一只铜铃砸死了。”

安锦绣先是神情讶异,然后跟世宗说:“圣上,你不要跟臣妾玩笑。”

世宗说:“朕也希望这是一个笑话。”

这时全福跟着吉和从偏殿外走了进来,进来后就往世宗和安锦绣的面前一跪。

安锦绣要站起身,却被世宗拉住了,说:“你就坐着吧。”

全福给世宗和安锦绣磕头,说:“奴才叩见圣上万岁万万……”

“够了,”世宗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全福把吉信的死又说了一遍,最后说:“圣上,奴才问过跟着吉信的太监和大内侍卫了,当时吉信骑在马上,身边没外人,那只铜铃突然就掉下了,就是赶巧了,砸在了他的头上。圣上,这铜铃要是砸在他的身上,吉信一定死不了,最多断几根骨头。”

☆、717生母与帮手

世宗说:“那酒肆多高?”

全福回话道:“奴才回圣上的话,那家酒肆有四层楼。”

世宗跟安锦绣说:“从四楼掉个铜的家伙,还真能把人砸死。”

安锦绣说:“能在东庆街开这样一家酒肆,这店家应该是不愁吃穿的,他不至于杀吉信啊。”

全福说:“奴才回娘娘的话,奴才也觉得那店家不是故意要杀人的,那铜铃挂在屋檐下,吉信出事时,那屋顶上没有站着人。”

世宗说:“蠢货,屋檐下的东西,人站在屋顶够的到吗?”

全福忙又说:“是,圣上圣明,奴才又犯蠢了。”

安锦绣说:“他这是个什么死法?”

世宗看着全福道:“那只铜铃呢?”

全福说:“奴才把那铜铃带回来了,就放在殿外。”

世宗说:“拿进来。”

吉和忙退了出去,片刻之后,捧了一只铜铃进殿来。

全福跟世宗说:“圣上,奴才已经事先命人把铜铃上的血擦干净了。”

吉和把铜铃双手举过头顶,呈到了世宗的跟前。

安锦绣别过了脸去,不想看。

世宗也是仔细看这铜铃的断口处,呈到世宗面前的这只铜铃,身上全是发绿的铜锈,有被人擦过的痕迹,断口处裂着一道口子,世宗跟安锦绣说:“看来是时间久了,环扣自己断掉了。”

安锦绣这才扭过头,看了一眼这铜铃,皱眉说:“怎么锈成这样了?”

世宗冲吉和挥一手,让吉和把铜铃拿走,跟安锦绣说:“风吹雨打日晒,这东西不就成这样了吗?”

“宫里也有不少这样的铜铃,”安锦绣说:“是不是也得让人去看看了?”

“朕是第一次听说铜铃砸死人的,”世宗笑道:“宫里也会有这样的倒霉蛋吗?”

安锦绣说:“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这事你看着办,”世宗说:“不怕麻烦,你就让太监们去查,朕换几个铜铃的钱还是有的。”

“圣上!”安锦绣抬高了嗓门喊了世宗一声,说:“臣妾可不是在跟圣上玩笑,宫里有妃嫔们,还有九殿下呢,等圣上得胜归朝之后,圣上不也要回到宫里?”

“行,”世宗严肃了表情,说:“这事就听安妃娘娘的话,那个,”世宗随意往身旁看了看,说:“全福,你跟着安妃娘娘做这事。”

全福忙领命道:“奴才遵旨。”

吉和说:“圣上,全福把那店家抓了,您看?”

世宗说:“让大理寺去审这事吧。”

安锦绣这时摇头道:“为了一个太监害了这个店家了。”

世宗挥手让吉和和全福退出去,跟安锦绣说:“那也不过是个商户。”

安锦绣说:“为了一个太监毁了宫外的一家人,臣妾觉得不值当。这店家有钱,就让他赔些钱给吉信的家人好了,总不能让他为吉信这个太监偿命吧?人也不是他杀的。”

世宗对奴才们的事,从来不会多想,听安锦绣这么说了,便道:“你为一个商户想这么多,就值当了?”

“臣妾以前只是庶女,”安锦绣小声道:“还不如这些商户呢。”

世宗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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