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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5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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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官说:“五少爷想搜什么?”

安元志小声道:“好东西都搬走,再看看府里是不是还藏着人。”

中军官领了命,又问安元志道:“那这府里的下人们?”

“那些人没必要留了,”安元志说着话人往走廊外走,跟中军官道:“用心一点,搜出来的东西,一成归你。”

中军官顿时就眉开眼笑了,跟在安元志的身后谢道:“谢五少爷。”

上官睿这时背着手在御书房的高台上,来来回回地踱了一会儿步,然后走进了御书房正殿的废墟里。废墟里这会儿明火和浓烟都已经散尽,尸体也已经被人抬走,在大雨的冲刷下,被火烧成了焦色的房梁屋脊已经现出了些原来的颜色,整个废墟也淹在了积水里。

上官睿在废墟里站了一会儿。

白承意的“棺椁”这时已经被抬去离御书房最近的千秋殿里,大臣们也都被押去了千秋殿,给小皇帝守灵去了。

全福和吉和却被上官睿留在了御书房的高台上,两个太监看上官睿站在正殿的废墟里,这心里都是七上八下的,就觉得有什么东西压在头顶,让他们喘不过气来。

“朱校尉,”上官睿这时点手叫过了玄武大营里的一个校尉,用手在御书房正殿的废墟上画了一个圈,道:“你带着人把这地面给我凿开。”

朱校尉看看上官睿指到的地方,说:“二少爷,这些地方都要挖?”这是要挖整个御书房的正殿啊!

上官睿道:“我不放心,总觉得我们的脚下还藏着人。”

吉和听了上官睿的话后,浑身颤抖。

全福下了死力气扶住了自己的师父,小声道:“师父,这个时候您不能慌啊!”

上官睿扭头看向了吉和。

吉和双手浸在积水里,低头只看着自己面前的地面。

上官睿又看向了全福。

全福被上官睿盯了一眼后,吓得松开了扶着吉和的手。

“带人来挖,”上官睿跟朱校尉道:“我指到的地方,都给我挖开。”

“是,”朱校尉大声领命。

当一队兵卒开凿御书房正殿的地面时,庆楠单手捧着一个木盒,从御书房的高台下走了上来,看看正忙活着的这队兵卒,问上官睿道:“你这是做什么?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寻宝吗?”

上官睿说:“我只是担心还有叛贼没有抓住。”

庆楠耸一下肩膀,说:“但愿你能抓到人吧。”

上官睿手指一下庆楠手捧着的木盒,说:“这里面装着什么?”

庆楠把木盒的盒盖打开,跟上官睿说:“你看看吧。”

上官睿往盒中看,木盒里放着一颗鲜血淋漓的女子人头,长发遮面,看不清样貌。

庆楠说:“她自称是沈妃,白承泽的生母。”

上官睿伸手撩开了遮住这女子面目的头发,长发下的人脸,阖着双眼,也没沾血,看着倒是死状安详。

庆楠说:“她的眼睛是我合上的。”

上官睿说:“我没有见过沈氏,不知道她是不是。”

庆楠说道:“五少爷一定知道啊,五少爷人呢?”

上官睿说:“她自称是沈妃?这个女人不怕死?”

庆楠说:“一开始冲进海棠殿的人,嘴里喊着白承泽才是真命天子,这女人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儿子要成皇,她的好日子要到了吧。”

上官睿摇头笑道:“等着白承泽成皇,是她唯一的指望了。”

庆楠把木盒盖上了,说:“所以这女人死得很不甘心,没人认识沈妃,我怕有人会替沈妃死,海棠殿的人,我都没留。”

上官睿哦了一声。

庆楠说:“五少爷在哪里?”

上官睿这才道:“他去贤王府了。”

“杀白承泽全家去了?”

“这个时候他宅心仁厚一些更好,”上官睿小声道:“随时都可以杀的人,多留一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庆楠掩嘴咳了一声。

上官睿说:“庆大哥可以把人头交给我,京城也不能一直就这么乱下去。”

庆楠把木盒放在了地上,低声道:“你哥回来后,你跟元志要怎么跟他解释这事?”

上官睿一笑。

庆楠说:“你别跟我笑,圣上一死,你觉得太后娘娘会善罢干休?”

上官睿说:“庆大哥……”

“你甭糊弄我,”庆楠冲上官睿一摆手,说:“我不是老戚那个笨蛋。”

上官睿说:“车到山前必有路。”

庆楠瞪着上官睿说:“车到山前必有路?京城烧成这样,你觉得你能瞒你哥瞒到几时?”

上官睿叹气,说:“事情我和元志已经做下了,我哥还能真杀了我们两个不成?”

“你!”庆楠想替上官勇给上官睿一巴掌。

上官睿说:“庆大哥,你相信我,我这么做,对我们大家都好。”

“都好?”庆楠说:“你要让你哥当皇帝?”

上官睿说:“谁当皇帝,这是以后的事。”

庆楠问道:“那现在的事是什么?”

“先平乱吧,”上官睿说:“这要劳烦庆大哥了。”

庆楠再看一眼凿着御书房正殿地面的兵卒们,说:“你想好给你哥的说辞吧。”

上官睿点头道:“我会的。”

“之前我以为五少爷是个爱权的,”庆楠道:“不过他爱权,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他是安家人,不过小睿子,你又是为了什么?”

上官睿小声道:“我看不到出路,就想着应该为自己另找一条路走了。”

“你能说句我能听懂的话吗?”庆楠说道:“你怎么就没有出路了?有你哥在,你还能被什么人欺负了去?”

“一朝天子一朝臣,”上官睿说:“我哥如今在朝中是位高权重,日后圣上亲政呢?”

庆楠一下子涨红了脸,冲上官睿道:“闭嘴!这荣华富贵是你哥用命拼回来的!”

“庆大哥,”上官睿说:“很多事不是拼命了,就能得到的,否则为何自古为人臣子的,都希望遇上知人善用的明君?”

庆楠被上官睿说的愣了半天,然后说:“圣上亲政还得十几年呢!”

上官睿说:“十几年很长吗?用十几年的忠心,最后换来一个爬得越高,跌得越惨的下场?那我宁愿不要这十几年。”

“不是,”庆楠急道:“你怎么就确定你哥在圣上的手里讨不到好呢?”

哪个皇帝能容忍带走当朝太后的臣子?上官睿一笑,跟庆楠道:“我一时之间跟庆大哥解释不清楚。”

☆、1168地塌洞现

庆楠也不逼上官睿跟自己说实话,反正等上官勇回来后,这话不说开,这事就不能算完。拿手指点点上官睿,庆楠往御书房的高台下走去。

上官睿站在御书房高台上,看着庆楠上马,带着一队骑兵往宫门跑去。

吉和和全福站在一旁看着兵卒们开凿地面,吉和嘴里的嫩肉都要被他自己咬烂了,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站着干瞪眼。

“你跟我过来,”上官睿这时跟吉和道。

吉和还没反应,全福就吓了一跳,一把又扶住了自己的师父,看着上官睿结巴道:“上,上官大人,有,有何事?”

“你过来也行,”上官睿说着话人就往前走。

吉和推开了全福的手,跟在了上官睿的身后。

上官睿把吉和带到了木盒前,手指一下,跟吉和道:“大总管把这木盒打开看看。”

吉和蹲下身,打开木盒,看一眼里面的人头,手一抖,被吉和扶着的盒盖又掉下,木盒又被关上了。

上官睿一笑,说:“吉大总管这么怕见死人?”

吉和蹲在地上没动弹。

上官睿说:“认识她吗?”

吉和说“她是沈氏。”

“天下姓沈的很多,”上官睿说:“把话再说清楚一点。”

吉和说:“上官大人,奴才认得她,她是贤王爷的生母。”

“看来这个女人跟沈氏的确长得很像,”上官睿说道:“难怪她见到叛军要大喊她是沈妃了。”

吉和听着上官睿的瞎话,不知道自己该给上官睿一个什么样的反应。

“来人,”上官睿扭头喊了一声。

一个兵卒走上前,应声道:“上官大人。”

上官睿把地上的木盒踢了一下,说:“把这个扔了。”

兵卒应声是,弯腰拿起木盒,就往高台下走了。

吉和说:“上官大人还有吩咐吗?”

上官睿扶了吉和一把,把吉和从地上扶了起来,说:“大总管跟我在这里站着吧。”

吉和跟上官睿对视一眼,最后毕恭毕敬地跟上官睿说了句:“奴才遵命。”

安元志这时站在贤王府的大门前,看看带兵赶到的麾下兵马。

几个将官站在安元志的身边,不时回头往贤王府里看上一眼。平日里他们打这门前过时,都得过的小心翼翼,不能有片刻停留的,没想到有朝一日,他们能走上台阶,在这王府大门前站着了。

安元志看看自己的这几个部下,说:“看够了没有?一座全是死人的府邸,值得你们这么记挂?”

一个将官小声跟安元志感叹道:“这是王府啊!”

“行了,”安元志给了这位一拳头,下令道:“几位知道京城里都有哪些宗亲府邸吧?”

几个将官都跟安元志摇头,站在安元志左手边的将官说:“不知道啊,谁没事干,去打听这事儿?”

皇室宗亲跟他们这位当兵的军汉,平日里一点关系也搭不上啊。

安元志从台阶下叫了四个人上来,跟将官们道:“你们分成四拔,东南西北四城,你们自己分分,一拔管一城,他们给你们带路。”

一个将官说:“五少爷想末将们做什么?”

“那些宗亲的府中一定藏着白承泽的余党,”安元志说:“你们给我挨个搜。”

一个将官低声跟安元志道:“五少爷,不少宗亲都被杀了。”

“去看看还有没有漏的,”安元志道:“我们是守京城的人,京城乱起来,我们是要担责的,与其事后被这些皇族老爷们反咬一口,我们不如先下手为强。”

“反咬一口,”一个将官说:“他们怎么反咬我们?”

“保护不周什么的,”安元志说:“话还不是随他们说?反正现在圣上被剌驾崩,我们还有什么好顾及的?”

一个将官贴近了安元志一些,问道:“那五少爷的意思是?”

“杀就要把人杀干净,”安元志小声道:“都去办差吧。”

一个看着面相老成些的将官还有些犹豫,说:“五少爷,那些宗亲真的会事后反咬我们一口吗?不能是全部吧?”

这个将官话刚说完,被身旁的兄弟在脑后来了一下。

安元志拍一下这位的肩膀,说:“他们已经死了不少人了,你觉得这些活下来的宗亲老爷们,不会在事后找出气筒吗?”

这位不言语了。

安元志把手一挥,说:“去吧。”

“这是天下大乱了吗?”一个将官临下台阶前,小声问安元志道。

安元志咧了咧嘴,看不出是笑还是哭来。

几个将官自己商量了一下,然后分头走了。

“你们几个跟着去看看,”安元志看着自己麾下的将官们带兵走了后,命自己的几个亲兵道。

几个亲兵随后也下了台阶,上马分头走了。

贤王府里的哭喊哀嚎声这个时候,渐渐小了下来,看着是府里的人被砍杀的差不多。

御书房的高台上,正殿的地面已经被兵卒们凿开了一层。

上官睿看着眼前的地面,还是石头,看不到有暗室秘道的样子。

朱校尉站在上官睿的身边,小声道:“上官大人,这里应该没有暗室秘道。”

“接着挖,”上官睿却道:“也许这暗室秘道埋得深呢?”

“什么?”朱校尉看看他带着人凿出来的地面,他们挖凿开的地面深度已经够埋人了,还要挖?

“快一点吧,”上官睿催朱校尉道。

朱校尉心中觉得上官睿是在让他们做白工,但嘴上不敢抱怨,带着人又往下开凿。

上官睿这一回没有再看着别处,专心盯着这些人办差。

被上官睿这么专心致志地盯着,朱校尉和兵卒们没人敢偷懒。

戚武子站在内宫门里,看着自己的部下一车一车地往外拖尸体。

一个部下跟戚武子说:“将军,我们这样干真的没问题?”

戚武子就着雨水搓了一把脸,说:“我们事儿都干了,你还想什么?”

“这些人,”部下指着一辆从他和戚武子面前过去的木板车,上面的尸体男女都有,足有二十来具,部下说:“这些人就这么一扔完事?”

戚武子瞅了自己的这个部下一眼,说:“那你还想怎么办?找些和尚尼姑来,替他们做场法事?”

部下被噎住了。

“想这么多做什么?”戚武子让开了一只从车中晃出来的死人手,小声道:“人都他妈的死了,我们只能一条道走到黑了。”

部下说:“末将就是觉得这天变得也太快了。”

戚武子摇了摇头,他这会儿想明白过来了,他和庆楠这是被上官睿和安元志这两小子绑上“贼船”了,什么皇袍加身,那是安元志那个少爷在哄他呢,上官勇真有这个心,早在云霄关就带着他们反了,还用等到今天?

“将军?”

“没什么,”戚武子把嘴里的雨水吐了吐,说:“现在后悔没用,再说我也没什么好后悔的。”

安元志这时带着人停在一座宗亲的府邸前。

这府邸的府门被人撞开,里面杀人和求饶,惊叫,奔逃的声音,隔着一条街都能听见。

十来个人从大门里冲了出来,看见站在府门前的安元志后,为首的,年过的五旬男子一脸的绝望。

安元志看着这人一笑,道:“原来是忠毅郡王,好久不见了。”

忠毅郡王双腿打着哆嗦,但还是慢慢地抬手指着安元志,大声斥道:“安元志,先皇和圣上待你不薄,你竟然,你这个小畜生竟然造反?!”

安元志说:“郡王你误会了。”

忠毅郡王厉声道:“安元志,叛君者,天诛地灭!你这小畜生一定不得好死!”

安元志说:“郡王又不是女人,怎么说话跟女人一样呢?我得不得好死,与郡王何干?”

忠毅郡王府里这时也燃起了大火。

“你们还等什么?”安元志冲着洞开的郡王府大门,冷声问了一句。

已经追到门前的兵将们冲出了府门。

护着忠毅郡王的侍卫们,死命护着忠毅郡王,只可惜他们现在人数太少,就是拼了性命,也无法护住自己的主子。

安元志坐在马上,冷眼看着忠毅郡王被兵卒砍倒在地上,随后被乱刀砍杀。

追出郡王府的校尉跟安元志大声禀道:“五少爷,是郡王府的人自己放的火。”

“小心一些,”安元志说:“不要让兄弟们伤着了。”

“是,”这个校尉大声应了安元志一声。

“回宫,”安元志跟左右低声下令,然后自己一催马,往前跑去。

躲过了第一轮死劫的宗亲们,没能躲过这第二轮的死劫。

等安元志马到了帝宫门前,京城里的宗亲府邸无一幸免,全都被玄武大营的兵将所灭。

后世史书,史官在写到祈顺庆宗朝的这一天时,着墨不多,却精准无误的写道:“庆宗亡,白氏宗亲皆被诛,京都城人闭户不出,大火焚城一日,长街血染,陈尸街头者,不计其数。”

安元志打马进入帝宫之时,御书房的高台上,正被开凿的地面突然轰隆一声巨响,地面塌陷,露出了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

上官睿走到了这洞口前,一条长且幽暗的地道,出现在他的眼前,这地道往帝宫的后方延伸过去,上官睿站在洞口前,看不到这条地道的尽头在哪里。

☆、1169国之重器

安元志上了御书房的高台,一眼就看见了被人押在地上的吉和跟全福,“这是怎么了?”安元志开口问道。

上官睿冲安元志招了招手。

安元志从两个太监跟前走过时,发现这两位已经被堵了嘴了。

“元志,”上官睿看安元志停下来看吉和和全福,喊了安元志一声。

安元志走到了上官睿的身旁,然后看见了脚下的地道入口。

“希望不大了,”上官睿小声跟安元志说。

安元志看着黑黢黢的地道,说:“什么时候发现的?”

“刚刚,”上官睿道:“四九和七九只要无伤,一定已经带着人从这地道走了。”

“七九?”安元志说:“你确定七九也跑了?”

“皇族暗卫的令牌是用玄铁铸的,火烧不化,”上官睿道:“我把尸体上的令牌都看过了,没有四九和七九。”

安元志说:“这条地道通哪里?”

上官睿道:“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直接通到城外。”

“我带人去看看,”安元志说着话,就要招呼人手跟他下地道。

上官睿把安元志一拉,道:“人就是跑了,你也不要着急。”

安元志低头看看上官睿拽着自己膀子的手。

上官睿跟安元志强调道:“圣上已经死了,尸体就停在千秋殿里。”

安元志点一下头,回身叫了自己的部下们,他自己纵身往下一跃,最先跳入了地道里。

“可能有机关,”上官睿提醒安元志道:“你要小心。”

安元志冲上官睿挥了挥手,表示自己知道了。

看着安元志一行人,举着火把,顺着地道往帝宫的后方走去,直到消失不见,上官睿才转身,指着吉和和全福道:“把他们两个押下去。”

朱校尉说:“上官大人,就把他们押到高台下去?”

上官睿走到了吉和和全福的跟前,示意押着这两位的兵卒松手。

全福一得自由后,忙就扶住了吉和。

上官睿半蹲下身来,看着面前的两个太监,低声道:“我本来想不留你们,不过你们是太后娘娘的亲信,看在太后娘娘的面子上,我又得留你们一命。”

听了上官睿的这句话后,全福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可吉和从原先的面无表情,变成了咬牙切齿。

上官睿说:“出宫之后,你们最好不要再说起宫中的事,与其为奴一生,不如自寻一个好去处,好好过下半生。”

全福看自己的师父。

吉和问上官睿道:“上官大人真的放我们出宫?”

上官睿道:“我也不怕你们说真话。”

吉和说:“那奴才和全福这就告退了?”

“你们就是说真话,”上官睿小声跟吉和道:“也改变不了什么了。”

吉和说:“太后娘娘会回京的。”

全福险些没哭,好容易能活命了,他师父还这儿跟上官睿寸步不让的,这是想死吗?

上官睿说:“你尽管去找太后娘娘好了。”

上官睿的这句话,再次让吉和变了脸色,什么叫尽管去找太后娘娘好了?

“来人,”上官睿这时站起了身,命两个兵卒道:“送吉大总管他们出宫去。”

“师父,我们走吧,”全福扶着吉和站起了身来。

上官睿冲站在自己右手边的一个中军官一伸手。

这个正替上官睿打着伞的中军官,忙拿了几张银票放在了上官睿的手上。

上官睿看一眼这些银票的数目,然后把银票悉数交给了全福,说:“拿去吧,这足够你们后半生衣食无忧了。”

全福说:“奴才谢上官大人。”

“好走,”上官睿看着全福一笑。

吉和由全福扶着走下了御书房的高台,然后就要停步。

“师父,我们走吧,”全福硬拽着吉和往前走,小声道:“有什么话,我们出宫再说!”

两个兵卒不远不近地跟在两个大太监的身后,手按着佩刀,怎么看都是随时会动手杀人的样子。

全福的心提在嗓子眼,一路扶着吉和走到了帝宫的一扇侧门前。

一个兵卒伸手就在吉和和全福的背上一推,把两人推出了帝宫,另一个兵卒随即就把门又关上了。

全福听着身后门响,回头看宫门已经关上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兵卒也没有跟出来,全福是一下子跌坐在地上。

吉和呆愣愣地站在这宫门外,尽力仰头了,他也没办法再看见帝宫里的,哪怕是一角飞檐了。

全福感觉自己死里逃生,在地上瘫坐了一会儿,才从地上又爬了起来,跟吉和说:“师父,我们走吧。”

吉和仰头看着宫门,小声道:“这是怎么了?”

全福说:“师父,圣上应该没事啊,我们也走吧!”

“安元志和上官睿怎么会突然就反了?”吉和问自己,也是在问全福地道。

全福说:“下手害圣上的人,是七王爷吧?”

“是七王,”吉和说:“可现在不放过圣上的,是上官睿和安元志啊。”

全福可怜巴巴地看着吉和,说:“不,不知道啊。”

“上官睿让我尽管去找太后娘娘,”吉和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全福说:“他现在手里有兵,所以他不怕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手里有卫国军,”吉和说:“上官睿手里这些人,能是卫国军的对手?”

全福想了想,然后一拍大腿,说:“师父,上官睿是上官勇的亲弟弟啊!安元志是上上官勇的小舅子,这是上官勇反了吧?”

吉和站着就一踉跄,说:“那太后娘娘,她……”

“师父!”全福伸手把吉和的嘴一捂,说:“这话我们就不要站在宫外头说了,我们去找圣上啊!”

吉和摇头。

全福说:“不去找圣上,那我们去哪儿啊?”

吉和转身,说:“你怎么知道,上官睿不会派人跟着我们?”

全福就感觉全身上下又是一阵发寒,跟着吉和往南走,说:“师父,那我们去哪儿啊?”

“我们不会武,”吉和小声道:“就是找到了圣上,又能帮什么忙?”

全福急道:“那我们总要有个去处啊!”

吉和没再说话,淋着雨往前走,要去哪里,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如果安锦绣已经死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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