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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毒妃-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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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上,”安锦绣似是害羞一般地在世宗的怀里动了动身体,道:“您别这样,这是白天。”

“白天怎么了?”世宗好笑道:“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哦,不对,还有一个孩子,是三个人了。”

开心不已的世宗,并没有发觉安锦绣冲他绽放的笑颜中,这看似温柔的笑意并未达眼底。世宗如今有八位皇子,六位已经成年,除了六皇子身体不好之外,五位成年的皇子已经入朝做事,另七、八两位小皇子养在宫中,由各自的母妃抚养,平日里父子见面的机会不多。世宗还从未像今天这样,期待一个自己孩子的到来。

可能这是安锦绣为他生下的孩子,世宗挑起安锦绣的下巴,又一次细看安锦绣的脸。未施粉黛的一张脸,容颜憔悴,却就是让世宗喜欢。“没想到你会怀上朕的孩子,”世宗对安锦绣低语道:“这个孩子,一定会是朕的爱子,你也一样,会是朕的爱妃。”

安锦绣嘴角扬起,露出的笑容在世宗的眼里,就足以称得上妩媚。

“锦绣,”世宗说:“你是谁的锦绣佳人?”

安锦绣说:“自然是圣上的。”

世宗笑着摇头,又跟安锦绣说:“你不要怪朕不接你入宫安胎,宫里的是非太多,朕希望你远离这些纷扰,好好的为朕生下孩子。”

“臣妾明白,”安锦绣善解人意道:“臣妾就是一辈子住在庵堂里也愿意,只求将来圣上能善待臣妾的孩子。”

“他也是朕的孩子,”世宗忙道:“朕不是说了,他会是朕的爱子。”

“那万一是个女儿呢?”

眼见着话题又绕回到了这里,世宗也不恼,冲安锦绣笑道:“你生的女儿,一定比云妍好,朕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对她不好?”

世宗提到了云妍,安锦绣脸上的笑容有些黯淡,道:“我这样的女人,生出的孩子怎么能跟云妍公主相比,圣上不要开臣妾的玩笑了。”

云妍公主是沈贵妃所生,安锦绣又是个什么身份?后宫虽说是母以子贵,可哪个皇子公主不讲究母妃身份的?皇子公主们幼年时,有哪一个不是子凭母贵的?

安锦绣的眉眼间又笼上了一层轻愁,这让世宗突然就想到了自己的六皇儿白承英。白承英的母妃只是一个下等宫嫔,身份不高,在惯于捧高踩低的宫中,六皇子就是因为母妃无力保护,宫人们忽视怠慢之下,熬坏了身体。

“放心吧,”想到这里,世宗跟安锦绣说:“虽然你不能以浔阳安氏女的身份入宫,但朕依旧会给你妃位,不让后宫诸妃小看了你。”

安锦绣的眼中闪过了惊喜,却很快就不安地道:“臣妾配吗?”

“那是朕的后宫,朕说可以就可以,谁敢说朕的不是?”世宗刮了一下安锦绣的鼻子,道:“朕若是连你都宠不得,那朕还当什么皇帝?锦绣江山是朕的,锦绣佳人一样是朕的。”

安锦绣抿嘴一笑,靠在世宗的怀里,一脸的温顺,小声道:“圣上很久没有来看臣妾了。”

“嗯,”世宗说:“朕如今分身乏术,庵堂里的人有没有不敬你的?”

“没有,”安锦绣忙摇头道:“他们都不错。”

“不错就好,”世宗说:“他们要是不好,朕就宰了他们。”

“别,”安锦绣说:“别杀人,臣妾听着害怕。”

“好了好了,”世宗这会儿也觉得在安锦绣面前说杀人的事不好,这个小女子恐怕连只鸡都不敢杀,“不说这个了,”世宗说:“朕今天在这里陪你一夜,天亮了后,朕再走。”

心中虽然不喜,但安锦绣还是双眼一亮,惊喜不已地望着世宗道:“真的?”

“又忘了?”世宗冲安锦绣笑道:“朕的话可是金口玉言。”

“好,”安锦绣一脸欢喜地道:“只要圣上不要因为臣妾耽误了事就行。”

世宗捧起了安锦绣的手,白皙的手上,血玉戒在昏暗的屋里光芒流转,“朕的女人里,只有你有这玉戒,”世宗跟安锦绣道:“后宫里的女人们,看到此物,就不敢对你怎样了。”

“那臣妾就什么也不怕了,”安锦绣这话脱口而出道。

世宗看着一脸安心模样的安锦绣,心里犯着难。后宫的女人们当面都是好人,所有的花招都在背后使,不过这个傻丫头明显什么也不知道。日后这个丫头带着他们的孩子进宫了,他要将这母子二人安放在何处才算是妥当?御书房宫妃不可留宿,否则世宗还真想将安锦绣安置在御书房里。

安锦绣摸着自己的肚子,她与上官勇上一世有一儿一女,肚子里的这个应该就是他们前世的女儿了。安锦绣疲惫地闭上了眼睛,在这个女儿生产之前,她要花一番心思安排了。跟着她进宫的,只能是儿子,所以她这辈子还是注定要亏欠这个女儿良多了。

“不舒服?”世宗看安锦绣脸色又变得难看了,忙问道。

安锦绣说:“心口有点闷。”

世宗没有跟安锦绣说荣双对她的担忧,只是手用替安锦绣抚着胸口道:“荣双让你卧床三月,这滋味一定不好受,但为了孩子,你要忍了这个罪。”

“臣妾什么罪都能受,”安锦绣不着痕迹地拿开了世宗的手,紧握着道:“圣上,臣妾这会儿想睡觉。”

“那就睡吧,”世宗只道安锦绣是怕他走了,才紧抓着他的手不放,便道:“朕就在这里守着你。”

安锦绣的身体的确疲惫,心里再不愿意由世宗陪着,但还是抵不过困意,当真就闭上眼,在世宗的怀里睡着了。

世宗坐在了床上,怀抱美人却让他生不出寻欢的心思来,也就安锦绣有这个本事了。荣双没有明说,但世宗已经自觉地要在安锦绣的面前禁欲了。

吉和带着向远清和荣双进到屋中来,隔着屏风站下了,就听床上坐着的世宗道:“她睡着了,你们不要吵到她。”

屏风外的三个人都放轻了手脚,连呼吸都屏住了,绕过隔开前后屋的屏风,走到了床榻前站下。

“她又瘦了,”世宗对荣双道。

向远清把头一低,治外伤的好手,在这个时候最好什么也不要说。

荣双说:“安主子这一个月来胃口都不好。”

“你就让她这样下去?”世宗道:“这样她还能撑到生产的那一天吗?!”

世宗说话的声音大了点,在他怀里睡着的安锦绣哼了两声,像是被吵到了。

“你说过你有六成的把握,”世宗忙轻拍着安锦绣后背的同时,放低了声音跟荣双说:“你要怎么治她的病?”

荣双小声道:“圣上,有的女子怀胎初期是会胃口不佳,过一段时日就会好,安主子也应该是这样的。”

“那她的心疾呢?”世宗问道:“治心疾的药你还给她用吗?”

荣双摇头,说:“主子怀有身孕,最好就少服药了,不然对主子,和主子腹中的小主子都不好。”

“你的意思就是她得硬熬过去,”世宗看着荣双说:“朕没说错吧?”

“臣该死,”荣双跟世宗请罪,突然又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跟世宗说:“圣上,其实主子现在的身子不适宜怀胎生子。”

屋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一般,除了睡着的安锦绣后,另外四个人都没办法顺畅呼吸了。

☆、152两难

有心疾的人别说到了最后生子不易,就是这怀胎的十个月也很难熬得过去。荣双知道这个孩子,对于世宗和安锦绣来说意味着什么,可是他还是忍不住说了。

“荣大人是担心安主子的身体,”向远清吃惊过后,忙亡羊补牢一般地跟世宗解释道:“圣上,安主子这样的身体,其实……”

“闭嘴!”世宗说:“你们想朕怎么做?将她腹中的孩子拿掉?”

两位太医这下子站不住了,跪在了地上。对于皇室来说,龙子永远比女人重要,哪怕你已经贵为皇后,在留大还是留小的危急关头,你也得认命的被抛弃。

“出去!”世宗冷声对向、荣两位太医道。

吉和眼瞅着两个太医垂头丧气地出去了,问世宗道:“圣上,您今日还回宫吗?”

“朕明日再走,你也退下。”

吉和偷眼看了看在世宗怀中沉睡着的安锦绣,慢慢地退了出去。

“这下子该怎么办?”世宗轻声问安锦绣道。

睡梦中的安锦绣,有些不安地在世宗的怀里扭了一下身体,但最终没有醒来。

世宗陷入了两难,荣双要不是不看好安锦绣这一次的怀孕,也不会大着胆子跟自己说这样的话。世宗不是那种发了怒就将大臣处死的皇帝,他其实也能体谅臣子们的心情。安锦绣到了最后若真是因为这一胎出了意外,那他就是把荣双全族都灭了,安锦绣也救不回来了。

将这个意外而来的孩子打掉?世宗又想到了平安的死让安锦绣掉得那些眼泪,让自己的这个丫头再这样伤心一回?别说安锦绣现在有心疾,就是安锦绣现在身体健康,怕是也承受不了这种打击。再说没有子嗣傍身的女子,就算再得他的恩爱,在后宫里日子也想必要过得艰难。

该怎么办?

世宗这个晚上,亲自喂了安锦绣喝了一碗燕窝粥,犯困的安锦绣吃完了粥后,很快就又在世宗的怀中睡去。而世宗却吃不下东西,连水都不想喝,他只是抱着安锦绣,纠结着拿不出一个决定来。

这一夜世宗没有合眼,而在他怀中睡了一夜的安锦绣到了天亮时,还是睡得香甜。

“傻丫头,”看着安锦绣这副于睡梦中无忧无虑的样子,世宗低头亲了亲安锦绣的额头。他舍不得这个美人,也盼望着他们两个人的孩子。

安锦绣在梦睡中似乎又回到了她在城南旧巷的家中,一砖一瓦都是她记忆中的样子,堂屋里有上官睿和上官宁斗嘴的声音,奶娘抱着平安站在院中的那梧桐树下,绣姨娘坐着跟紫鸳一起做着绣活,安元志在自己的身边兴高采烈地说着些什么,而站在自家门前的人,赫然就是出征归来的上官勇。

笑意从梦中一直延续到了安锦绣的脸上,发自内心深处的笑容,温柔恬静,让世宗看入了迷。纠结了一个晚上的问题,到了此刻突然就有了一个决断。世宗决定陪着安锦绣冒一次险,他不想看到安锦绣因为失去这个孩子而从此陷入一场无望的死寂中,他宁愿安锦绣能像此刻这样,多笑一笑。

安锦绣不知道,自己梦睡中的这一笑,让自己腹中的孩子最终得以保留。

世宗将安锦绣放躺在了床上,盖好被子,这才脚步很轻地走了出去。

荣双和向远清在门外等了世宗一夜,看见世宗出来了,忙跪在了地上。

世宗看着荣双说:“你尽心保住她和孩子。”

“圣上!”荣双有些发急。

“你在没入宫之前,在我祈顺就有神医之称,”世宗道:“现在是你让朕见识一下你的本事的时候了。放心吧,朕也知道尽人事听天命的道理,最后不管结果如何,朕不会要了你的命。”

这几乎是一个帝王对一个御医可以做的最大让步了,你尽力保住我的爱妃和孩子,就算到了最后这两个人你都保不住,我也不会要了你和你家人的命。荣双听了世宗的这个保证,突然感觉自己又活了一次一般,给世宗磕头道:“臣叩谢圣上的隆恩。”

“朕只要你尽力,”世宗说:“你能做到吗?”

“臣万死不辞,”荣双道:“臣只是怕安主子这一次会伤了根基。”

世宗轻轻叹了一口气,“她要是失了这个孩子,朕怕她会疯掉。”

“臣遵旨,”话说到这里,荣双已经无话可说,他只有尽自己的全力保往安锦绣和安锦绣腹中的孩子了,虽然这个希望在荣双看来最多只有六成的机会。

“平身,”世宗说了一声。

向远清先于荣双一步从地上起来后,就跟世宗说:“圣上,那您要接安主子进宫吗?”

“让她在这里养胎,”世宗道:“你和荣双就在这里守着她。”

向远清嘴角抽抽,难不成连小皇子也要在庵堂里出生?他们的主子,到底把佛门清净地的庵堂当成什么了?

“走,”世宗扭头跟吉和说了一声。

走到小院门前的时候,世宗看到了韩约,又停下来说了一句:“你守好你的主子。”

韩约忙道:“奴才遵旨。”

“最近庵堂里有发生什么事吗?”世宗又问。

韩约犹豫了一下,徐桃这个名字在他的嘴边来回了几圈,最后还是道:“回圣上的话,最近庵堂里没出什么大事,就是安主子身边的一个丫鬟犯了点错,让安主子说了几句。”

一个小丫鬟,世宗没想起夭桃来,只是想到了紫鸳,想着紫鸳那个傻乎乎的样子,世宗没再说什么,从韩约的身边走了过去,心里想着,他是不是应该让安书界再派几个机灵点的丫鬟过来?什么样的主子带什么样的奴才,这话一点也没错,想着安锦绣和紫鸳这对主仆,世宗的脸上有了一点笑意。

带着开心又担忧的这种复杂心情,世宗回到了皇宫,原本打算上早朝的,却在御书房外,看见了跟在白承泽身边的一个奴才,世宗记得这个奴才好像是叫白登。

“圣上!”小太监白登一看见世宗下了步辇,便扑到了世宗的跟前,跪在世宗的脚下大哭起来。

“出何事了?”世宗连忙问道。

“圣上,”白登哭道:“五殿下遇剌了!”

这个消息将世宗的心情直接打回到了谷底,也让四周的侍卫、宫人、太监们个个都屏住了呼吸。

“他伤着了?”世宗声音很冷地问白登道。

白登有些愣神,听见儿子遇剌,做父亲竟然只是这个反应?

“说话啊,”世宗踢了白登一脚。

白登挨了世宗一脚后,忙道:“五殿下的腰部被剌客砍了一刀,刀口很深,军医说五殿下要好好休养了。”

“那就是说没有性命之忧了?”世宗又道。

白登忙摇头。

“他也是个习武的人,怎么这么不小心?”世宗说着便迈步往御书房走去。

那这还是自家主子的错了?白登跪在地上发傻。

“你还不快点跟上?”吉和小声提醒了白登一声。

等白登跑进了御书房,世宗已经坐在了御书案的后面,手中握笔在写着些什么了。

“圣上,”白登跪在地上,叫了世宗一声。

“把发生的事说一遍给朕听,”世宗头也没抬地说道。

吉和这时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圣上,该上朝了。”

“让他们等着。”

吉和忙退了出去,让御书外的一个小太监往金銮殿传世宗的这个口谕去了。

要怎么跟世宗说当日发生的事,白承泽都一字一句地教过白登。白登跪在世宗面前精神紧张,话说的结结巴巴,倒是没让世宗听出来,这是事先让人教的话。

白承泽审完了项锡,因为周宜的军营中时常发现有不明身份的人出没,所以没敢派人把项锡的招供状给世宗送来,而是带着人亲自押送项锡来京。没想一行人走到离京都城还有六百多里的三塔寺外,遇到了一伙人的伏击。

“那伙人就从,就从官道旁的树林里冲了出来,奴才看至少有七八十人,”白登跟世宗说:“原先奴才还以为他们是想截财,没想到他们就是冲着囚车来的,是想杀了犯人。五殿下就是替那个犯人挡的一刀,这才受了伤。当时,看见五殿下受伤,可把奴才吓坏了,”白登说到这里又是大哭,说:“奴才眼看着那血就将五殿下的衣服染红了,奴才急得要找大夫,却被五殿下一脚踹路边去了,五殿上嫌奴才这个没种的碍事。”

“你们不知道那个犯人是谁?”世宗没理会白登后面的哭述,问道。

“奴才没看过他的脸,也没听他说过话,”白登说:“奴才就知道他是个男的。”

“周宜人呢?”

“周大将军亲自带着人到了三塔寺。”

“到了三塔寺?”

“回圣上的话,五殿下现在在三塔寺里养伤,”白登说:“五殿下说怕押着那个犯人上路还是不安全,所以让奴才赶回来,让圣上定夺此事。”

“把这个带回去给周宜,让他带兵押送人犯进京,”世宗将自己好写的诏书扔到了白登的怀里,然后说:“吉和,带他去太医院,找两个太医跟他一起去看五皇子。”

“奴才遵旨,”两个太监忙都领旨道。

世宗打发走了白登,坐着御辇又到了金銮殿开始这一天的早朝。

安太师今天没有来上朝,世宗看看原本应该站着安太师的那一处空位,然后才对众臣道:“周宜不日就将回朝,这一次他立下大功,朕要重赏他。”

金銮殿中的文武百官先不管心里在想着什么,都忙跟世宗躬身道:“圣上圣明。”

☆、153水性杨花的女儿

太子站在皇子们的最前列,在跟着皇兄皇弟们一起喊父皇圣明的时候,就感觉到自己父皇在盯着自己。等太子抬头,对上世宗的目光,被世宗这种阴冷的目光吓得忙又将头低下。

世宗看见太子慌张地低头,心里对太子的怀疑就越深。没有做亏心事,自己的这个继承者,何必畏自己如虎?说是白承泽遇剌,听那个小太监的话,还不如说是有人想杀了项锡灭口。

谁这么想要了项锡的命?安锦颜遇剌的地方倒是有人丢了一封信,说自己是信王余党,这事也是信王余党做的?连白承泽身边的小太监都不知道囚车里的犯人是项锡,信王余党怎么可能知道这事?项锡可是皇后的同胞弟弟,看来这些人为了争自己身下的这把龙椅,同胞血亲之情也顾不上了。

“太子,”世宗对太子道:“周宜回京之时,你替朕去迎他。”

“儿臣遵旨,”太子领旨道。

“老五就在周宜的军中,”世宗又道:“你正好去看看他。”

白承路这时道:“去看看他,父皇,五弟他怎么了?”

“他在回京的路上,遇上了剌杀,”世宗说:“最近很多人喜欢玩剌杀这样的把戏。”

太子的身子一抖,白承泽遇上了剌杀,那就是说项锡没有死成了?

“那五弟他怎么样了?”白承路是慌忙问道,一个母妃,一个皇妹,还有他被人说害了太子嫡子的事,已经让白承路一个头两个大了,白承泽要是再出了事,他要怎么办?

“老五受了伤,”世宗就盯着太子说道:“不过没有性命之忧,太子你这个做哥哥的,见到了老五后,要记得多安慰他一下。”

“儿,儿臣遵旨,”太子后心处的朝服已经被冷汗浸湿了。

就站在太子身后的大皇子白承舟道:“太子殿下,你很热吗?”

“有一点,”太子回头看了看白承舟,说道:“多谢皇兄的关心。”

“不做亏心事,就心静自然凉,”白承路自然不会放过太子的这个反常,冲太子道:“还请太子殿下多保重身体。”

“哼!”太子望着白承路,双眼几乎冒火。

白承路就瞪着太子,一点也不退缩。

这样的场景,这一个多月来,皇子朝臣们已经看过了多次。太子与二皇子已经是撕破了脸皮,就差彼此举刀相向了,世宗不管这对兄弟的纷争,皇子们巴不得白承路暴起把太子杀了,大臣们在这种情况下,谁敢当这个和事佬?

争吵由太子与白承路这儿开始,很快分属于项、沈两党的官员们就开始了争吵。在项、沈两党官员的眼中,对方是祸国的奸佞,而自己是为国除害的贤臣。

世宗没有去听朝堂上这些官员们,听起来都是慷慨激昂的话,他只是打量着太子。世宗不用亲自去看项锡了,从项氏要杀项锡这一件事上,世宗就能肯定皇后与太子在自己的背后搞鬼了。这个儿子现在大了,虽然还没有嫡子,但儿子也有几个了,是嫌自己这个父亲活得时间太长,挡了他的路了?

太子也无心去听朝臣们的争吵,哪怕这些争吵的人里面,有一半的人是为了他。太子被世宗盯得,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也不想再站在这里,被自己的父皇用目光一下一下地剐着。

“退朝,”世宗在朝臣们争吵正酣的时候,突然就起身说了一句。

金銮殿中的声音嘎然而止,等大家反应过来,世宗已经扬长而去了。

“人在做,天地看,”白承路跟太子小声说了一句后,也转身就走。

太子站在原处,想回骂白承路一句,可是今天他心里慌乱,什么狠话也说不出来了。

“太子殿下,”吉和走到了太子的跟前,说:“圣上让您去御书房见他。”

太子跟着吉和往金銮殿外走,突然就问吉和道:“安太师今日为何没有上朝?”

吉和道:“这个奴才不知,奴才这就去问值官去。”

“算了,”太子道,目光在安太师的空位上逗留了一会儿,才心事重重地跟着吉和走了。

等太子走进御书房的时候,世宗正在用茶点。昨天晚上和今天早晨都没有吃东西,这会儿世宗是真饿了。

“儿臣见过父皇,”太子老老实实地站在世宗跟前道:“不知父皇召儿臣前来,有何事吩咐。”

世宗说:“有句老话说,气也气饱了,现在朕看这句老话当不得真。朕气归气,可是肚子还是饿了。”

太子勉强一笑,说:“朝臣们最近是争吵的凶了些,让父皇生气,儿臣无能。”

“朕离死还有一段时日呢,”世宗轻飘飘地说了一句。

太子双膝着地作响,跪倒在世宗的面前道:“儿臣惶恐,父皇必然长命百岁。”

“朕把项锡抓了,”世宗跟太子道:“你知道这事吗?”

太子忙道:“儿臣不知。”

“真不知?”

“父皇,儿臣不敢欺瞒父皇。”

世宗一甩手,面前装茶点的四个碟子全都摔到了太子的跟前,摔成了碎片。

太子也不敢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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