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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安天下-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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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啡的神情有些幸灾乐祸,似乎在等着看什么好戏一样,安虞有些疑惑地想要凑上前去看,没想那张纸条竟然在谢微行手中瞬间化为乌烬。她愣道:“怎么了?”

谢微行脸色变了变,眼睛阴晦不明,但没过多久便恢复正常了。他脸上露出一抹略有深意的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安虞眉头一皱,看了看花啡,又看了看他,有些气郁,这两个家伙,到底在玩什么哑迷?!

“虞儿,你真那么想要我去救他吗?”谢微行突然温柔地回头问她,话却是那么得意味深长。

安虞疑惑地就要出口,却感觉到从一旁射来的火辣的目光,是花啡。将即将出口的话咽了回去,她细想了会儿,才曼声说道:“我将郁尘当作朋友,朋友有难,自然竭尽全力帮助。如果你不当他是朋友,那么救不救,随你。”

第一百六十二章 袖手旁观

这个回答应该是最完美的回答吧!

安虞暗自想着。

从书房中出来,她便独自思索着这个问题。书房门已经重新关上,犹如将他和她分隔成两个世界的人。似乎每当遇上郁尘的事情时,他们两个总会有一些不同的意见,虽然这意见在她看来都是不必要的。只是为什么她的心里还是隐隐作痛着呢?

“小姐,”小元有些欲言又止地看着安虞。自从小姐出来,她便沉默着,让她有些担心。“是不是谢公子不愿意去救郁少主?”

安虞停下脚步,回头望了望紧闭着门的书房,摇摇头:“他会救的。”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谢微行凭什么要去救郁尘,但是直觉的,她知道他一定会去救他。天、地、玄、黄四宗主已经进去了,想必还在争吵着要不要救吧!只是,不论怎样,以她的了解,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对他了解得如此之深了呢?

安虞摇摇头,无声地笑着。

书房中。

“主子,您真打算要坏了庄中的规矩?”

薛六指是黄宗派的宗主,他的周身总是阴深可怖,据佛桑的话来说便是从阴间偷溜回人间的半人半鬼的活死人。当然这些都是笑谈,他虽然看着有些不轻易近人,但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只是性格如此罢了!他的本名已经没有人知晓了,只知道他的左手有六个指头,若是有谁笑话他的六指,那人的手指立马便会神不知鬼不觉地被削断,连他怎么出的招也不知道。也正因为此,别人便称他为削六指,而削安又太过血腥。便改成了薛。对于这个外号,薛六指还极为满意。

“主子,属斗胆一问,您该不会是因为安小公子吧?请恕属下多嘴,那个小白脸,主子还是远离为妙!”

“咣啷!”

师三哥的话还没有说完,一道玉色光芒便向他袭来,他连忙往一旁避开,然而那道玉色光芒如同早已知晓他的意图,竟然随着他一道拐了个弯儿。直直地从他的额角擦过。落在地上,发出一串玉石相撞的声音。

花啡瞥了眼地上的玉樽,弯腰拾起。啧啧两声,兰花指一挑,轻笑道:“小白脸?呵呵——你这蠢物,竟然敢在他面前讲出这种话,活该!”

师三哥讷讷不知所言。只得愣愣地看着花啡和谢微行。

沉默坐在方形桌后的谢微行失去了玉樽,手中却并不闲着,有一下没一下地击着桌面,面无表情道:“安虞是我的人,你们承认也罢,不承认也罢。都必须让她为你们的第二主子!”

“主子!”

“还有什么话要说?”

四人对视了一眼,师三哥刚才的例子他们可是亲眼所见啊!他们可不想再撞枪口上了!低头齐答:“是,主子!”

见他们如此。谢微行心底也是一叹,如果安虞恢复女装……他虽能护着她一时,却护不得她一世。可是她现在的男装,又是诸多不便,庄中近日的谣言。他也不是没有听说。看来,得想个法子让安虞恢复女装。又不会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才行了。

“至于郁家堡的事,你们听从花啡的安排即可。”

“什么?怎么又让我来?”花啡抚额哀叫一声。

“你在庄里也闲得够久了,再不动动筋骨,只怕老得更快!”

花啡最怕的,就是老这个字了。一听谢微行这般激自己,细长的眉尖一挑,兰花指轻点,冷哼一声:“要用上我时,才知道拿这话来激我!若是哪日我溜了,看你还指唤着谁去!”

“你会吗?”

谢微行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扔出三个字。顿时,花啡便如咽了苍蝇,半个字答不出。

第二日,枫弄山庄没有动静。

郁家堡中,郁尘躺在床上,斜靠在床头,疲倦的双眼轻轻闭合起。

“少主,他们没有派人前来相助。”阿丰轻声对床上的人说道,声音尽他所能地低,生怕自己说的话声太大,会伤到他一般。

“预料之中。外面的情形如何了?”郁尘轻轻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问道。

“如您所料,越聚越多,四面都驻扎着人,但至今无人敢上来。”

说起来,阿丰最自豪的,便是自己当初跟对了主子,他跟随郁尘之么多年了,从未见过郁尘在任何一件事上糊涂过,每到危急时刻,他也总能够化险为夷,他相信他家少主是有神佛相佑的,不然换作他人,带着这个打从娘胎中便中了这般狠辣的毒,早就该死彻底了。所以这一次,他家主子也一定可以挺过来的,虽然这一次这样的严重……

“他们不敢进来,打了头阵,总是要担上一些骂名的。这些人都是自称君子,表面上道貌岸然,实际上却是什么手段都耍得出的。白天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许不敢闯进来,一到天黑,只怕咱们堡里,少不得要热闹下了。”

他的声音虽然微弱,分析起来却丝毫不含糊。阿丰站在一旁,低声应和着。他从外面回来便很少再呆在少主的身边了,因为吕家的事,一直都在外奔波着,倒真是有些怀念跟随少主去南齐的日子,虽然时不时会被金蓉儿那妖女纠缠,幸好如今她已经离开了。想来,枫弄山庄又有什么事情吸引了她吧!

这般想着,阿丰微微走了走神。

“阿丰?”郁尘低低叫了叫,察觉他有些心不在焉,便有些疑惑地问道。

“啊?少主。”

“你在想什么想得这么出神?”

“没、没什么……”阿丰敛起心神,“少主刚才布置的事,我都已经记下了。”

郁尘狐疑地用那双无焦的眼眸看着他:“你记住便好,下去吧。”

“是!”

从郁尘房里出来,阿丰轻舒了口气,自己怎么能将那个妖女挂在心上呢?真是疯了!甩了甩头,他抬起头,脸上又恢复了严肃神情。

郁家堡的中心,有一座高塔,站在塔顶,可以看到郁家堡四周的一草一木。此时的郁家堡四周都驻扎着各色的人群,这些人皆是眼巴巴地堡里面望来。他们来自五湖四海,却为了同一个目的奔到了这里。凤占残书只是一个传说,如今只因为一句话,他们便这般迅速一致地将郁家堡给围困了。若是郁家堡真有凤占残书,他们这样围困着,又能有个什么结果呢?难道他们郁家堡真有这么好欺负?

站在塔顶,阿丰眯起眼打量着那些人。

“你继续在这里看守着,若是有人硬闯进来,记得发送号。”

“是!”

高塔上都会有人轮流把守着,郁家堡座落在平地上,虽偶有树木遮掩,但是一些大的动作还是能够看得一清二楚。

四处巡视了一周,阿丰这才回去。

夜色渐渐降临,初冬的夜晚虽然不及夏日吵嚷,但是虫鸣声依旧不绝于耳。驻扎在郁家堡外的人群也都燃起了灯火,将帐篷支好,有人早早地入睡了,但也有人正凑在一起商量着大事……

“我们这样守下去也不是个办法。”一处帐篷中,昏暗的灯火幽幽燃着,印在帐篷上的人影也随之摇曳不定。

“依老夫看,直接冲进去,将凤占残书抢了过来,一了百了!”一个略显苍老的声音响起,狠中带厉。

“你以为郁家堡像你那狗窝一样,随随便便就能进的?真是笑话!这郁家堡如果真有那么好闯的话,咱们也不会邀请了这么多人过来,到时若真夺得了凤占残书,这么多只手,分个抹脚布也分不到!”

“这些人我们有的是办法对付,只是如今的问题是,我们该如何闯进郁家堡去!”

这一个问题问出,帐篷中顿时又安静了下来。只能听得见风过田野山间的呼啸声,以及不知名的虫呜鸟叫。沉默之间,有人轻轻咳了咳,淡淡地开口道:“想从郁家堡的大门闯进去,那是不可能的,我们可以想想从别处进去。”

“从别处?”

“从什么地方?”

顿时几个疑惑地声音响起,纷纷站了起来,相互对视了几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瞩光。

“郁家堡的南面稍高一些,只因那里有一处缓坡,然而郁家堡的城墙却都是一样高矮。我们只要……”他说话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几人亦是将耳朵越凑越近,对这个计划皆是十分赞成。

夜晚的三更刚过,郁家堡的北门便开始热闹起来了。站在高塔之上的人借着月色、火光,连忙发出信号,顿时,源源不断的人马向北门涌去。北门外是一条极宽的人工河流,河虽不宽,但是想要过去,也不容易。且郁家堡将河流上的桥吊了起来,想要过河,除非能够飞过来。

“大哥,怎么办?这河太宽了!我们怎么过去?”喧嚷声中,一个粗哑的声音高高扬起。

“五弟去找梯子了!”人群之中走出一个五短身材的中年男子,他双目精锐,微眯起的眼睛打量了眼面前的河,一脸的若有所思。

第一百六十三章 夜袭失败

站在河边,人人摇旗呐喊,有些人急急冲了过去,却在河边收不住脚,硬生生地掉入了河中。河流虽然不宽,却有一人高这般深,且河道两边都是滑而且陡,想要爬上去,难!

“快让开快让开!”

没过多久,便有个身着灰白衣衫的男子扛着一把梯子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他的腰间别着一把短剑,因着梯子有些长,挡在前面的人没有注意,一不小心便他的梯子撞着,纷纷指责起他来。

“五弟来了!”

几人连忙将梯子架在河道上方,正巧可以过一个人。

“大哥,我先过去!”说罢,一个粗壮的男子便当先跨上了楼梯。

“三哥,你可要当心啊!”灰衣男子担心地对稳稳当当地落在梯子上的人说道。

被他称作三哥的人双目盯着脚下,反手对身后的几人挥了挥,便小心翼翼地从梯子上迈了过去。然而他还没有落地实地上,郁家堡中便冲出几人。他们都是手持长戟,看到梯子上有人,立马便如刺猬一般警惕起来,奋力将手中的长戟向梯子上的人刺去。

“不——三哥!”

“三弟小心!”

河的对岸传来的焦急的喊声还是迟了,落在河中的粗壮男子骂骂咧咧地,郁家堡的人对视一眼,眼中纷纷露出狠绝的眼神,他们轻点了下头,其中一个侍卫向后面打了个手势,很快门里便有两个身着黑色劲装,头缠灰色布巾的侍从抬着一只陶罐出来,陶罐里面装着黑色的不知名的液体。他们将这些液体往河里面倒去,不一会儿,水就被染成了黑色。

因为这一片的地势都是十分缓慢的,所以流水流得也是极其缓。当黑色液体被河流冲散开来后,河道中已经如同下着汤圆一般,到处都是人。这时,郁家堡的另一名侍卫将手中的火把往河流里面一扔,顿时火焰轰得一声往外冒着。一时之间火光冲天,而河道里的人也纷纷惨叫着往河岸上爬去。只是,这般光滑的河道,谁又能够爬得上来呢?

“三哥——”

“三弟——”

河岸上的人焦急地呐喊着,就要冲下去救人时,被身旁的男子一扯。扯了回去。“你要命了?”

“大哥放开我!我要去救三哥!”

“不行!”五短身材的男子满眼悲痛地望着河流中粗壮男子的地方,艰难地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失去了他,我不能再让你去送死!我们再想想办法!”

“大哥!”灰衣男子不甘心地瞪着他。心里虽然也认同了他的看法,可是感情上却始终接受不了。他们盯着河中的人影,他们全身都梁着火焰,在水里扑腾着。河水并不深,只没了膝。因此即使有人想借着水来躲避这强烈的火舌,也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郁尘,我邰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一晚的损失让围在郁家堡四周的人惊惧,只是一晚的进攻罢了,却让他们的人死伤近半。而且,他们连郁家堡的大门也没有冲进去。这又怎么又不让他们心生惧意呢?他们本是在自己的地盘上活得好好的,却陌生的人煽动着来到了这里。

传说凤占残书能够将人带到世个桃源,在那里可以长生不老。想要的东西应有尽有。于是他们便受这鼓动,三五成群地来到了这里,然而他们连凤占残书的模样也还没有看清,性命便没了。这又怎么不让他们动摇呢?

“各位兄弟,我是豫北的邰靖。今天来到这里,能够跟大家相识。我感到十分荣幸。昨天晚上战况想必大家也都看到了。”邰靖脸露悲色,目光泪光点点,一众人虽是沉默着,却也受他的感染,眼睛渐渐湿润。

“我和我的兄弟五人一起来到这里,可是如今却只剩下我和五弟了。”他深深地看了眼站在他不远处的五弟,语气极其悲痛,“我一定要为我死去的兄弟报仇!”

“别说傻话了!”邰靖的话音落下不久便有一个人站了起来,大声地反驳道,“我们会死这么多的兄弟,就是因为你们这些居心不良的人鼓动的!我们根本就不是郁家堡的对手,可是现在我们死伤无数,我们最终又得到了什么呢?什么也没有!”

“这位兄弟,你这话我就不同意了,我们之所以会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一个身披玄色斗篷的高瘦男子站了起来,眼神掠过一甘人等,问道。

“自然是为了取得天书!”有人高声回答道。(凤占残书也被称之为天书)

“不错,正是为了取得天书!可是我们现在得到了吗?”周围认真听的人纷纷摇头,他接着说道,“没有。我们会来到这里,无非是因为自己心中那一点卑微的愿望。没有人是被逼迫而来的吧?没有谁是不乐意来到这里的吧?”

有些人摇头,有些人却是点头。那人见状,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说道,“不管怎么样,我们就算抢到了天书,又怎么给我们分呢?”

这人说的话立马引起了许多人的赞同,他们纷纷点头称是。

邰靖见他们如此,有些恨铁不钢地说道:“难道你们想就此放弃吗?让那些血都白流了吗?难道你们就不想为了他们报仇?郁家堡不就是凭着这易守难攻的地势吗?我们这么多人,迟早会有人想出破解的办法的!”

众人闻言,互相对视了眼,低头私语起来。邰靖的五弟转头看了眼自己身边的一些人,脑海中想着自己三哥在火海里扑腾的场景,以及那一声一声的惨叫,令他苦苦受着煎熬。心下一急,站了出来,朗声对大伙儿说道:“我们昨天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足从这里跳下去,被郁家堡的人放火,活生生地烧死!试想若是他们知道我们有能力为他们报仇却胆怯着不肯去报,他们会怎样的心寒?”

“郁家堡是大门派,我们虽然人多,但是这里毕竟是人家的地盘,我们又怎么能够打得赢他们呢?”一个手中举着旗帜的光头大汉站了出来,浑声说道。他的肚子圆滚滚的,虽然已经入了冬,但是他的身上却依旧只穿着一件马甲,和他肚子一样圆滚滚的身材在他说话的时候也是一晃一晃的,使他整个人看上去极为滑稽。

“你们说得对,我们确实是自愿跟来的,可是现在我们既然没有这个能力打下郁家堡来,那么我们又何必再去送死呢?”一个身材精瘦的高个子男人冷哼一声,高傲地扬了扬下巴说道。

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正是在河道的旁边,离郁家堡不远,但是却也有一段的距离。离他们不远处的,正是昨天晚上安营扎寨的地方,因为忙着攻打郁家堡,连支起来的帐篷也还没有收起来。一个个,孤伶伶地安在那里。

邰靖的帐篷正是在他的身后,那些人将邰靖等人半围在帐篷外,纷纷指点起来。

“安静安静!”邰靖抬起双手挥了挥,“昨天晚上大家也都看到了,郁家堡的人往河里面倒着黑油,才让我们的兄弟丧生,而且最让我们伤心的便是,即使想救他们的性命,也都无能为力。那么既然如此,我们便当那一条河道填满,介时我们即使掉进去了,也能够及时地爬起来!”想起昨天晚上三弟全身燃着大火,在河道中拼命地往上爬着,而他却只得站在一旁甘看着,无力之感令他憎恨自己的无能!

“你的这个法子虽然笨,但也有些道理,可是这河中还有水,对面又有郁家堡的人虎视眈眈,等我们填好河,只怕人家早就将我们送上黄泉路了!”

“是啊,把河道填满这法子不仅耗时,而且还十分耗力!这方圆百里的,你难道要让我们用手捧着泥沙把这河道给填了?”

越来越多的人提出了自己的不同的意见,邰靖有些烦躁地走来走去,一对眉头早已紧紧锁起,额头上的川字形状更是如深深刻入进去的一般。

“请大家给我一天的时间,我一定会在这一天的时间内想出办法来的!”

邰靖眯着眼打量着那条被火烧得乌漆抹黑的河流,提高音量说道。不论是为了三弟还是为了天书,他都一定不能够放弃这么好的机会!

站在远处高塔上的阿丰看着这边的情形,嘴角浮出一抹冷酷的笑意。这些人妄想连夜突袭郁家堡,却没有想到他们郁家堡真像外界传言那般不堪一击了吗?真是笑话!有他在,看谁敢进来,他定给那人最惨烈的死法!

“昨晚我们利用河道之便将他们伤了他们近一半的人马,现在他们围在一起,一定是在商量对策……”阿丰低低地对身边巡视的人说道,“你今天认真看守这里,给我看仔细些了!我猜想他们应该是想出了办法进来,不论是哪一种,我们都不能够掉以轻心!明白吗?!”

“明白!”

阿丰点点头,眯着眼,遥望郁家堡城门外。

第一百六十四章 联手再攻

天气越加地寒冷起来,河道里的水渐渐结起了冰,然而想要跳过河道冲进郁家堡也是不可能的。邰靖站在河岸边,遥望着郁家堡大门墙上的守卫,紧锁着眉头,暗自思索着。

一天的时间要想攻进郁家堡,对他这样一个粗人来说,实属难如登天。可一想起三弟惨死时的情形,他便咬着牙,敲打着自己的脑壳,逼着自己一定要想出办法来。

“大哥,北方雷家离开了!”

五弟是自小便跟随在他身边的,他年龄虽然最小,却是最懂事的一个。他们邰氏五兄弟出生入死这么多年,如今却只剩下这一个人陪着自己了。

邰靖望了望远处绝尘离去的一行人,叹了口气,道:“没有想出办法来,我们说什么也是留不住他们的。即使留下了,也是隔岸观火的人。”

邰五的眼神掠过河,落在郁家堡的大门上。咬牙道:“大哥!你以前曾跟我们说过,此路不通走彼路!不如,我们从别的大门攻进去吧!”

邰靖摇摇头:“我并非没有想过别处,只是,东西门都是铁门,而且据说,里面都是里三层三外层的门,其坚固程度,不是我们这些零散的人所能够攻破的。而南面……”

“南面怎么了?”见邰靖有些犹豫,邰五连忙问道。

“南面虽然是个缓坡,只是天凤门的人已经把守在那里了。我们虽然与天凤门的人一起来到这里,但昨天晚上相约一起攻城,他们那边却无半点动静!想来他们这是要坐收渔翁之利了!”

“他们难道是想让我们冲锋陷阵,却坐享其成?真是太可恶了!”邰靖点点头,叹了口气,没再开口。这时,一个人急匆匆地向他们这边跑来。邰五连忙扶住他:“你跑这快做什么呢?”

“邰大哥,天凤门派人来商讨攻堡大事!”那人连气也还没有喘顺,便急着解释道。

邰靖和邰五对视了一眼,两人眼中都露出一丝迷茫,但更多的却是欣喜。

天凤门是从北齐千里迢迢来到中幽的。这并非是因为与郁家堡有什么深仇大恨,而是因为,凤占残书的出现。天凤门虽也是百年的大门派,但处事一向低调,招收弟子也是极其严格。邰靖会认识他们,正是因为收到一个陌生人的邀请。而后一起结伴来到郁家堡。

现在天凤门主动来找他,定是因为昨天晚上攻堡的事情。如果能够拉到他们一起向郁家堡发动进攻的话, 也许就不会如此僵持不下了。想到此。邰靖将放下来的心再次提了起来。

“你就是邰靖邰兄弟?”

刚进大帐,一个披头散发的豪爽男子便上下打量了眼他,眼中闪过一丝激赏,满意地问道。

“正是屈屈在下!”邰靖一惊,眼前的男子虽然粗陋衣衫打扮。然而他身上所露出来的豪爽大器,却不是一般人能够假装装出来的。这种人若成不了英雄那就是枭雄,总之,定非池中人物。邰靖心下衡量一番,决定诚心交之。“阁下可是天凤门下?邰某早已久仰天凤门人才济济,如今一见。果然如此!”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客气了!我是天凤门孟长鸣,这是华锦!现在正驻扎在郁家堡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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