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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梦-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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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峰微笑着,话语中带着腻人的温暖,“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姚冰璇,都是我从小到大爱着冰璇,都是那个在我最虚弱的时候守护着我的冰璇,都是那个在我最绝望的时候帮我寻找希望的冰璇,你从来都不会配不上我!”

冰璇抬起头,那张绝美的脸庞配上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她深情的凝视着楼峰,让他的心蠢蠢欲动,竟有些快要把持不出的冲动……

楼峰努力按捺下那股冲动,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好了!璇儿,去后面把衣服脱下烤一烤吧,不然会感染风寒的,你也饿了吧,我出去给你摘一点野果进来,方才进来时,我看见外洞有一些,等你穿上衣服再叫我吧!”

他始终还是害怕自己越矩铸成大错,给予起身避忌,天空突然又是一声响雷划过,刚刚劫后余生的冰璇异常脆弱,受不起这样的惊吓,慌忙的抱住楼峰的身子,“不要!楼哥哥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

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是一种极端的恐惧和空虚,“我好怕,你不要离开我,我其实好恨我自己,我知道自己是个不祥人,因为我一个人害了我们一家,今天还不仅害的你坠崖,也害得三妹生死未卜。”

说道这个也是楼峰担心许久的事情,贼人掳去玉宁的画面在脑海中不停盘旋,可是面对濒临崩溃边缘的冰璇她哪里舍得责怪,“这个怎么能怪你,是那些贼子不好,是他们心肠歹毒,害了我们,而且……玉宁那么善良,我相信她吉人自有天相,你别过分自责了,这些都不是你的错!”

突然冰璇抬起了头,整个人疯狂中带着已故冷冽的感觉,突然几个巴掌狠狠的摔在自己脸上,“不!是我的错!我恨我这张脸,我恨别人说它倾国倾城,恨它沉鱼落燕,如果不是我这张脸,如果不是我这张脸我就可以和你长相厮守,如果不是它,二妹就不用为了不相嫁你而逃婚,陷入梵公子和曲将军的苦练中,如果不是它,三妹就不用代嫁,她本来可以和纪公子成双成对的,他们本就是天造……”

她的自责被一个狂热的吻吞进了肚子里,感觉到那股熟悉的气味,她的双手缠上了楼峰的脖子,忘情的回吻了起来……

山洞外,雨声依旧,把好不容易累积起的春意冲冷了,可是……山洞里却在升温,那股热力足以融化这份冰冷,为两颗同样冰冷的心带去温暖……

妙思之主

寒山寺

窗外雷声依旧,冰冷的雨水滋润着那对心心相印的恋人外,还敲打在屋檐上,比木鱼声还声声入耳,缠绵悱恻在山洞里一遍一遍的轮回,相对无言却在寺庙里继续升温,把暴雨响雷化作无声。

醒来后的玉宁环顾四周却没有见到那个牵挂的男子,,“楼哥哥呢?大姐和楼哥哥呢?”冷声质问身周的人,堪堪打破这无声禁忌。

一个怯懦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洁欣泪眼婆娑的望着玉宁,“大……大姐和楼哥哥被坏人打下山崖了,呜呜呜呜!生死未卜……”呜咽不停息,声声沁入那个天生凉薄的男子心里,莫名的有些心酸。

玉宁眼中闪过一抹痛苦之色,却不见落泪,苍白的脸庞依然没有血色,“皇上派人出去找了吗?”

智苗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愤怒的开口:“你就不能先关心一下自己吗?你知不知道你差点被人害死?为什么你还要对那个见死不救的男人诸多留恋呢?执迷不悟不是痴情而且蠢!姚玉宁为什么偏要做这种蠢女人!”

玉宁昂然的抬起头,冷漠却孑然不惧的迎上智苗的双眼,“纪公子,多谢你的关心,可是……无论他怎样对我,现在失踪的人一个是我的姐姐,一个是我的夫君,玉宁并不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恕小女子实在没有办法放下七情六欲,只关心自己!”

“你……你为什么就是这么冥顽不灵呢?这些伤你还受得不够吗?你知道吗?如果你愿意,有的人愿意给你全天下最精心的呵护!”智苗苦涩的笑凝于嘴角,化成浓浓的深情直射玉宁。

玉宁避过他的直视,却丝毫不乱,“那玉宁要多谢那位仁兄的厚爱,不过……玉宁不配!”

灵台依旧清明的清怡何尝听不出两人的暗语,知道如果在任凭他们继续纠缠下去,难免会惊动那边的皇上,连忙撞了撞身侧的寒泽。

两夫妻心有灵犀,寒泽经她一“提点”立刻明白了过来,“皇上早就派人出去寻找了,可是,都大半天了,依旧没有消息!搜索队还在外面,不知道现在情况如何!”

玉宁感激的望了望清怡两夫妻,望了望窗外,抱着双腿喃喃自语,“那就是还有很大的希望,有希望就不要绝望,何况……我丝毫感觉不到他已经消失。”

转过头望向大家,“好了,天色不早了,大家还是去休息吧!特别是清怡,你现在身怀六甲,不能劳累,反正这种天气也找不到人,这场雨下不过日出,明早雨一停,我们一起出去帮忙,无论是死是活都要把他们寻回来!”

话声刚落,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骤然响起,“皇上吩咐,各位大人和夫人都下去歇息吧!房间主持已经准备好了,不过……皇上请顾夫人过去一聚!”

伟岸的背影,内敛甚至略显孤僻的性子,身周散发着浓浓的阴沉气味,凭栏独望,吹起一缕乱发,心似惆怅,伤尽悱恻忧伤,疑似一段清梦,更甚过往凝望,洒尽万千艰辛,凝聚半点执念,只把她来挂。

秦妙思轻轻的走进房间,静静的望着那个曾经让她心折万千的背影,不愿打破这样的平静,这样的安详,为着了他她甘愿舍弃一切,包括自由,从一个小牢笼进入另一个大牢笼,明知……明知他的心底住着另外一个人也心甘情愿,只要能这样静静的看着他,独享这片刻的缠绵便已足够。

可是……留恋的或许只有她一人,有的人依然会打破沉默,虽然是迟了片刻,不过……“来了就进来坐吧!现在他没精力管你了。”

豁然回头,是那张与那九五之尊酷似的容颜,平常的浮躁高傲已然退去,更多的是深沉的忧伤,额头上是未老先衰的先兆,苦涩盈满心间,秦妙思婀娜多姿的身子有些微晃,原以为不再伤心,终究还是会因为见到他而心痛。

李祈抚着茶杯轻叹,看不出喜怒哀乐,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缥缈,“妙思啊妙思!你知道吗?虎跑泉泡出的龙井才是最好的,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去西湖尝一尝,洛阳的龙井虽然也很美味,却总是欠了虎跑山的甘甜泉水!有些人……天生就是一路的,硬要把她搭配在别的人的身边,刚开始时或许还没有什么感觉,可是……时日久了,却会发现格格不入。”

放下茶杯他站了起来,来到妙思的身侧,右手擎起她精致的下巴,温柔的话语听似动情却带着决绝的冷漠,“你知道吗?我好伤心!我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姑娘,可是……你的不忍心却害得我继续伤心,我继续伤心就会继续害人,这样……因为你的妇人之仁,就会害得更多无辜的人受伤,你不想要他受到伤害却累得无辜的右相坠入悬崖,你觉得……你真的做对了吗?”

突然……手上的力道加重,妙思痛苦的望着他,,眼中确实执着的向往,“祈王爷……如果……姚妃娘娘因为妙思的原因受到伤害,妙思愿意一命抵一命,或许你觉得我的命根本不值,那妙思愿意现在就出去寻找她,至死方休!”

李祈冷笑连连,嘴上的温柔却不断,手中的力道放轻了点,“哎呀!是我太不懂得怜香惜玉,我们妙思这么精致的下巴怎么能够如此残忍地对待呢?本王是心急了点,不过……本王却不允许我的人背叛我!否则……下场不堪设想!”

秦妙思缓缓地抽出自己的下巴,眼中尽是哀怨动人,“王爷……你的恩情妙思不会忘记,妙思也从没有想到要背叛你,妙思只是不愿意看到你亲手伤害自己的哥哥,落得个天下唾弃的骂名,眷恋兄嫂这一点已经是够伤人的罪状了!”

“哼!本王的事情还用不着你关心,兄嫂!你知道吗?这个称呼多讽刺!冰璇明明是我先看中的,就因为我的哥哥,我的亲生哥哥,借着他皇上的权力,把我最心爱的女子纳为妃奇Qīsūu。сom书!你知道吗?冰璇本来应该是我的王妃!现在……凭什么要我估计兄弟情谊,你又凭什么来指责我!”李祈一甩衣袖,怒气浮现。

秦妙思盈盈一福身,惨淡的笑容一点一滴的伪善着那张天生的戏子脸庞,“妙思谨记!妙思只是下人,没权力要求王爷什么,也没资格自责王爷什么,不过……皇上是个好皇帝,要妙思加害于他妙思确实做不到,而且……妙思之所以答应帮助王爷并不是因为你是王爷……而是……你的痴情让人折服,妙思告退,再不走皇上会发现了……”

李祈望着秦妙思消失的背影,眉头有着点点隐忧……

玉宁朝圣

香炉中檀香袅袅升起,把这间古朴简陋却整洁干净的厢房熏得满腹馨香,几个宫女正在为那间木板床铺上厚实柔软的床榻,连本来简单的椅子都被铺垫的豪华又奢侈,本来一间好好的禅房被他们这一弄就显得不伦不类。

这就是皇家人拜佛礼佛之心吗?玉宁心中冷笑连连,面上却不动声色,仍是那派浓淡适中的态度,收敛起对这个破坏了她家和谐美满的男子的不满,低头恭敬的立在那里,全然似是普通的小姐模样。

皇上示意她坐下,她却摇摇头;,“玉宁乃一般民妇,怎能如此越矩?站着回话也无事!”

皇上也不在意,“朕是体谅顾夫人受惊过度,既然你不愿意,朕也不勉强!朕请夫人过来是想询问一下夫人是否知晓贼子的身分,或者他们的目的,他们掳去你的途中或许不小心透露些口风。”

玉宁毕恭毕敬的如实回答:“回禀皇上,民妇当时吓得魂飞魄散,再加上贼子很少对话,究竟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幕后的黑手又是谁,民妇一概不得而知,而且一到那片密林中他们就把民妇击晕,之后发生的事情民妇更不知晓了!”

皇上微微点头,显然她的回答也合情合理,一个被掳走的女子惊慌都未定怎会留意贼子的身分,自己这一个问题显然有些多此一举,“你们姐妹还都是多灾多难,夫人有神眷顾,却不知冰璇……唉……”

自此玉宁还是不知道皇上唤她来此究竟所为何事,追问贼子的情况?显然不是这么简单,那被抓的惊鸿一瞥中她确实有所发现,可是旁人决不会知晓,可是他这么故弄玄虚的侃侃而谈又是所为何事。

“姐姐并不是短命之人,而且有皇上如此惦念,相信她定是吉人自有天相,明日一早我家三姐妹也准备一起寻找,势必要寻回姐姐。”

皇上负手而起,来回踱步,低头深思,似在思索什么问题,“坠崖之人不仅令姐一人,何以顾夫人丝毫不提顾相?难道……顾相和顾夫人感情不好?”

玉宁心中一惊,知道自己险些聪明反被聪明误,不想皇上记挂楼峰和冰璇是一同坠崖,却反而被他拿捏住了端倪,看来她的猜想没错,皇上唤她来此绝对另有目的,“承蒙皇上关心,民妇夫妻感情和睦,只是民妇和夫君心有灵犀,甚至他绝不会舍我而去。”

皇上心中一阵冷笑,“是吗?原来顾相夫妇感情如此之好,看来民间的传说都是空穴来风了,那朕也感欣慰,自己的臣子有个美满的家更能无后顾之忧的为朝廷效力,顾夫人今日受惊过度也下去休息吧!”

玉宁如蒙大赦,盈盈福身,“多谢皇上,民妇也敢有些头晕,告退!”转身打开房门就欲出去。

不料,皇上的声音却在身后响起,“顾夫人啊,不知道你对一对感情甚笃的夫妻并没有行房有什么理解呢?”

玉宁一惊,搜肠刮肚,“这个……玉宁也不是很清楚,或许……那个女子或者男子有什么隐疾并不能完成行房吧!既然感情甚笃就不会在乎行房与否,真心想爱的夫妻并不是在于行房与否吧!”

皇上有些词穷,明知她的话不尽不实却找不到漏洞,只好挥挥手放她出了房门,背过房门玉宁全身冷汗衿衿,这一趟正面交锋真的好险,好险,可是……她却很诧异他们夫妻这么隐秘的事情居然也会被人知晓。

月光透过窗隙降落在禅房中,寒泽抱着清怡怡在窗棂旁,讲着动人的耳鬓厮磨,清怡靠在他的怀里,心里满满的都是幸福,回想到曾经的往事,恍如隔世。

“相公,我们一直都可以这样幸福下去吧?大姐和楼哥哥……太辛苦了,曾经他们是多么让我们羡慕的一对璧人啊!为什么?你说为什么上天就要这样折磨他们呢?现在他们还生死未卜,我真的好担心!”清怡憧憬着未来也缅怀着过去。

寒泽温柔得用手舒缓她皱起的眉头,“我们一定能可以,相信我,我们就一定可以,顾相和大姐确实是造化弄人,可是一切已经无可挽回了,各自都有了自己的归属,希望他们能避过此劫,从此也别再胡思乱想了。”

清怡有些黯然,不知是被这段无可挽回的姻缘所感染还是因为自己的过往也感同身受,“相公,我和梵公子的过去你真的不介意吗?你真的相信这次我被他劫去西夏没有发生什么吗?”

寒泽抬头望天,“介意?我怎么可能不介意?我介意的是你的过去我没有来的全部参与,不过最让我嫉妒的不是梵公子而是顾相爷,我多么想像他那样来得及参与你的过去,你的童年,其实不管我信与不信梵望羲我都相信你和他之间的清白,因为……我相信你,相信你绝对不会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或许你会说我自大,可是我知道我已经住在你的心里了,在荒地上你扑在我的怀里的时候就完全确定了。”

清怡满脸泪水的回过头,泪珠中全是幸福与感动,“得夫如此,清怡无所求!”

寒泽轻抚着她微微凸起的小腹把她搂得更紧,在这个冰凉的夜里,唯有相依偎的爱人才会得到无穷的温暖,山洞里那两个缠绵依旧的男女亦是如此,两颗本应该相依偎的心分离许久之后终于靠着彼此的水乳交融靠得更近了……

搜寻终获

清晨总是在天的尽头中露出端倪的,一夜的暴雨终于止住了,撑开了一片万里无云的晴空,湛蓝湛蓝的,好不漂亮,连空气中都带着青草的清香,迷迭香的味道在弥漫,吸引了无数的蜂蝶。

冰璇趴在楼峰光裸的胸膛上幽幽转醒,扑鼻而来的全是沁人心脾的迷迭香,看着他下巴上新生出的些许胡渣,竟有莫名的兴奋和安心,忍不住伸手抚摸,有些扎手,却让人生出眷恋。

楼峰因为她的搔弄也睁开了双眼,对上她晶亮明媚的眸子竟有些移不开眼睛,这种相拥而眠同榻迎接清晨的生活是他向往了多年的,这一日却在这荒山野岭劫后余生中实现,让人有些恻然。

右手欲抚上怀中可人儿光洁的裸背,罪恶感却油然而生,手悬在里背部一寸处,那股热气连冰璇都可以感觉到,终还是停下了,无力的放下了,伸手抓过早已被烘干的衣服为她披上,隔着衣服扶她坐起,拉开一段距离,却不敢在望向她的眼睛,“昨晚……是我的错!对不起……”

冰璇把他的刻意疏远尽收眼底,默默的背过他穿上衣物,眼泪却在脸庞肆意的滑落,沁湿了衣襟。

楼峰望着她微微颤抖的背影,心如刀绞,双手捏成拳,几度相要抬起来把她涌入怀里却始终还是放弃了,他已经犯了弥天大罪,不能一错再错了,万般不忍还是只有硬起心肠,可是罪恶感却越加蔓延。

冰璇依然没有说话,无声的宣泄这自己的痛苦,慢慢的穿好衣裳,系好腰带,裙角虽有些凌乱却丝毫不影响她的端庄,默默的转过身,她依旧还是那个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的姚妃。

望着这样的面具楼峰心更疼了,抓住她的双肩激动的摇晃,“璇儿,你别这样,是楼哥哥不好,是我混蛋,是我下流,居然对你做出这种事情,你并没有错啊,是我控制不了自己,你不要再用冷漠来折磨自己了好吗?”

听到他的话,她的泪水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望着楼峰的眼神尽是凄楚,“楼哥哥……昨晚的事情是你请我愿,你没有强迫我,我也没有拒绝你,你也不用这样责怪自己,我不怪你,从来就不曾怪过你。”

轻轻挣脱开他的桎梏,冰璇缓缓的站了起来,慢慢的走道洞口,望着蓝天,“人生就像天气,天有不测风雨,人也有旦夕祸福,都是些无可避免的东西,就像昨夜的那场大雨谁也没有想到它会那么猛烈而来,也谁也想不到雨后真的能见彩虹……”

随着她的指引楼峰也望见了天边的那抹七色的彩带,虽然很淡却让人过目不忘,“雨后彩虹固然难得,晴天霹雳却也有机会发生,如果我能未卜先知我一定不会让你多等我几年,早早的就把你娶进门了,不去理会姚伯父的不舍和三个妹妹的难过,义无反顾的把你娶回家!”

冰璇没有回头依然迷醉在彩虹的缤纷中,“如果真的有如果,我也不会反抗,有时候我再想如果我能有二妹的主见和任性就好了,至少不会连反抗的机会都不争取,昨夜……或许就是这场随兴而至的暴雨放我也任性了一次吧!终于让我在特定的生活中精彩了一次,终于为我白璧无暇的经历添上了一个污点。”

楼峰突然感觉到有些头晕目眩,可是心痛却没有丝毫减弱,“你只是一个弱女子,你有什么能力去反抗,是我瞻前顾后,是我优柔寡断,可是……就算今时今日我依然不能放弃所有带你远走他乡,我真的好恨自己的懦弱,好恨自己的无能!”

冰璇终于转过了身,对着他摇了摇头,“楼哥哥,你没有错,你也不是懦弱无能。你有你的责任,我也是,我们都不能因为一己私欲而害了家人,我爱的就是这样的你,如果你变了反而不是那个我爱的人了。”

楼峰笑了,笑得很惨淡,也很无奈,“其实我是自私,以为我放弃你是顾全大局,可是却伤你至深,还白白搭上了一个玉宁,我连累了她的终生幸福,如果她没有嫁给我不会做一个独守空闱的妻子,她本来是应该被人捧在手心上好好珍爱的女子的……”

“啊!”冰璇尖叫了起来,望着楼峰惨白的嘴唇一点点的降落,最后伏在地上,她完全慌了,“楼哥哥,楼哥哥,你怎么了?怎么了?”冲上前去使劲的拉扯着他的身子,可是纹丝不动象是失去了生机……

悬崖下了山谷中又寒泽和左相带队的搜索队终于和大部队相遇了,那躲了一夜暴雨依然疲惫不堪的侍卫们嘴唇都干裂了,智苗静静的守在玉宁身后,为了是否让她参与搜索行动两人有差点争执了起来,该隐的同意化解了这场纷争,可是他却寸步不离守在她的身后,只是他从没有回头看过,他的身后也有这样一个人默默的守候着。

顺着怪石嶙峋的小道,一群人往山林深处走去,呼喊声不绝于耳,回音不断,“姚妃娘娘,顾相爷,你们在哪里?”一遍又一遍,激荡着山林里的密树,愿鸟儿能把他们的呼唤传到天涯海角。

“救命啊!我们在这里!救命啊!”一声声微弱的呼喊声突然传出,该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耳力最佳的寒泽立刻侧耳倾听,不多时,声音又传了出来,寒泽一下子就辨明了方向,连忙急奔了过去。

最先追他而去不是一众侍卫,而是人小体弱的玉宁,她坚定的眼神,不屈的执拗,再这搜索队里 却没有敢小觑她,这么艰辛的工作,他一次都没有喊过累,她破碎的裙角污秽不堪,绣花鞋也全是泥污,智苗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啊!” 洁欣惊呼了起来,该隐连忙回过身察看她,却见她捂住足裸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

“你怎么了?还能走吗?”

“我没事!”挣扎着站了起来,那股锥心之痛却窜上了脑,洁欣疼的龇牙咧嘴。

“都伤成这样了还逞强,手拿给我,我扶你!” 该隐蹙了蹙眉头,显然对她的任性很是不满。

“我说过我没事,而且我就算痛死也不会让你这个无耻之徒府,啊!”洁欣的尖叫再一次想起,她妙曼的身躯已经落在了该隐的怀里,不给她丝毫反驳的机会,怒气冲冲的往前发急奔了过去。

“既然你说我无耻,我就无耻给你看,如果你不想再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就不要再多话了,我这个人什么都不在乎,也什么都做的出来!”看着他凶神恶煞的样子,洁欣突然觉得他没那么讨厌了,比其他那副吊儿郎当的痞子样,现在的他顺眼多了。

穿过一片茂林,一个山洞赫然呈现在眼前,寒泽风一般的穿了进去,侍卫们也毫不迟疑的冲了进去,快到该隐根本来不及阻止。

最终由于体力不而落后的玉宁也冲了进去,穿过围观的人群,看到了地上那个昏倒在地的男子,也看到了惊慌失措的大姐,她一蹙眉,冲上前去抱住冰璇,“姐姐,你没事吧!终于找到你了!”却在她耳边低语,“大姐,镇定,这里的人都在看着你,他们都是皇上的人!”

冰璇幡然大悟,连忙抹去眼角的泪痕,“你们愣在那里做什么?昨日多亏顾相救了本宫,她受了伤,又淋了雨,之后就一直这样昏昏沉沉的,应该是发烧了,快叫太医来看看。”

太医连忙急急忙忙的冲了出来,一把脉,脸色就凝重了起来,“顾相爷烧的还有点高,你们快点把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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