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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子梦-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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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峰更是愣住了……距离那晚有一个月了吧!这个时候怀孕……不会刚好那么巧吧!颤抖的双手是心虚抑或是激动,他自己都说不清楚了,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府中的,浑浑噩噩,仿似还在梦中。

相府今日来了个不速之客,其实也不能算是不速,这段日子姚老爷子经常邀请他过府聊天,或许是他像极了那位逝去的故人,抑或许他的心智比那些还在沉浮中打滚纠缠的小辈更能让他这个老人家舒心吧!

就这样,因为姚老爷的要求,该隐变成了右相府的常客,虽然……左相和右相还是大家心中的不和双相,可是顾家却因为他的到来热闹了许多,每次看着他和洁欣斗嘴,连玉宁也开朗了许多。

楼峰刚刚到家,家里就传来一片欢声笑语,一抬头就望见那个和他一起下朝,却别他早回家的男子,心中慌乱依旧,遥遥瞥见那个女子纯真的笑靥,心中的苦涩却是难以疏解,原以为可以好好保护她,可是一次又一次伤害她的却是自己。

玉宁习惯的瞄了瞄门口,刚好望见踏入门口的男子,“楼哥哥你回来啦!”偏偏娇躯轻盈的迎了过去,带着阵阵兰香,扑鼻沁心,却更让人觉得远近难料。

身后的左相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心有所属的女子就算掩饰得再好,在自己心爱的男子面前总会情不自禁的,那略显凌乱的脚步是兴奋也是忐忑,恐怕……看不明白的只有那个身在局中且心有所属的男子,想着望了望身侧的女子,还有这种天生迟钝的女人。

玉宁看见楼峰的脸色很是难看,愣愣的站在那里,眼神却带着莫名的惆怅,不明所以得她第一次大胆的伸出手,去握住那双冰冷的大手,“楼哥哥,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脸色那么难看?”

玉宁的手刚一碰上来,楼峰就仿若触电,连忙避开,“我没事!可能是今天早朝太累了吧!西夏犯境的事情很棘手,我进去处理公务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花园,他很怕,很怕面对玉宁,很怕面对她那双清澈双眸的直视,也很怕面对姚老爷,这个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老人,他一直把自己当作最优秀的女婿,可是……自己却是伤害她两个女儿的罪魁祸首。

床榻上,冰璇抚着自己的小腹心里却是满满的幸福,皇上看望了她刚刚离去,她也终于可以独自享受这份迎来新生命的喜悦,孩子的父亲……其实她并不能确切的知道是谁,可是……她却固执的认为是那个男子的。

嫁入皇宫之后虽然深得皇上宠信,可是……却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可是……可是就一个月前那一次,自己就有了身孕,这是不是就叫天意呢?天意只会让自己为深爱的男子留下骨血。

她知道自己出宫已然无望,可是……腹中的生命自己要好好保护,为了他自己也要在宫里好好的生活,不能像以前那样任人欺凌了,不去得罪别人,也不能让别人来欺负自己。

方才对上那个九五之尊,她也难得的笑脸相迎,或许是因为内疚,或许是因为腹中的孩子,任人欺凌的可以是她自己,作为一个母亲,她就算是之最温顺的绵羊也要把爪牙磨尖,努力保护好自己的孩儿!

第十二卷 分崩离析

战火无情

战争永远都是无情的,满天的血光带着最炽热的光芒和最冰冷的温度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天空中席卷而来的腥风血雨都是以下面的尸横遍野为代价的,双方的死伤都不计其数,那是苍茫大地的罪恶之源。

曲老将军镇定自若的雨将士们讨论着战况,威风凛凛,高高在上,寒泽心中感慨万千,父亲一直是自己的骄傲,此刻更甚,因为……他不仅仅是一个万民敬仰的好将军,还是疼爱儿子的慈父。

谁能料到,出征之前他才和一个多年的老朋友大吵了一架,他知道父亲完全是为了自己,那些近乎低身下气的软语不停的再挑战者父亲的尊严,父亲素来自傲,何时受过这样的气,为了自己,他却全部都忍过来了。

关于婚事的事情,王爷有心再坚持下去,可父亲也毫不退让,如果不是这场战争或许还结束不了这场拉锯战,想到这里,寒泽还觉得有些幸运,这场突如其来的战争反而让成亲时间冷却了下来。

只是……离乡背井,离开那个深爱的女人他始终觉得心里空空的,独自一人不孤单,想一个人才孤单……对啊!从前不是没有打过仗,每每随军出征他还格外兴奋,可是成亲之后的两次战役他都觉得度日如年,此次更是变本加厉,思念家乡,思念爱妻,也思念那尚未出生的孩子。

收回神游太虚的走神,寒泽认真的聆听着父亲的战略策略,这是这位老将军多年的经验之谈,咳嗽声轻逸而出,“爹,你怎么了?生病了吗?”

曲将军摆了摆手,又忍不住咳了两声,“没事!或许是感染了风寒吧!大家继续!”

寒泽立马打断他,“爹,生病了就要吃药,就要好好休息,你这样苦苦支撑只会变本加厉,到时候谁来领导我们呢?孩儿为你去请军医来看看!”

曲将军望了望他,突然点了点头,‘儿子是真的长大了,说出来的都是大局为重的话,“好吧!夜深了,大家也下去休息吧!我也不能不认老了,没想到这区区的风寒居然让我疲倦之如此,你去叫军医帮我开几服药吧!”

寒泽连忙把老将军扶到床上,匆匆忙忙的出去了,望着儿子越来越伟岸的背影,老将军欣慰的点了点头,这孩子在经历一点磨难必成大器,自己的衣钵中还是要传给他了,虽说也舍不得让儿子一辈子驰骋沙场,可是……曲家的责任就必须要曲家的儿郎去完成。

西夏一方的营帐里望羲凝视着桌上的战略图炯炯发神,俊朗如星的眉目下难掩怒气,一双大手交叉的握在一起,厚薄适中的嘴唇轻抿着,眉头紧蹙,对上曲老将军这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他确实有些吃不消。

可是……恨啊恨!恨自己当日的一时心软,恨自己当初没有尽力争取,很老天对自己的不公,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会这样对待清怡。

先是怀疑她忠贞,一个女子的贞节是多么的重要,自己千万维护,就算把她掳到西夏都不曾在她不愿意的情况下冒犯她分毫,就是知道她生性贞烈,不会轻易从了别人,过激的手段反而会引起她猛烈的反抗。

一个月前传来的消息更是过分,再娶他人?这对她是那么无情的伤害,他绝不能放任她留在那个伤她的人身边了,他这次一定要把她带走,要用正大光明的手段把她带走,一辈子好好的爱护她。

清怡在自己的心中和其珍贵,居然被他这样糟蹋,王爷的千金又如何,在他梵望羲的心中什么也不算,凡是伤害到她的人都是他的敌人,既然伤害她的是整个大唐,那这次的出证他将会不留余地。

如果说以前还对曾经对她的伤害有愧疚,这次他就是万分后悔当初没有尽力争取,才会酿成如此大祸,才会让她饱受欺凌,才会让她受尽侮辱。

愤恨的一拍桌子,想到她欲哭无泪,孤立无依的样子,他的心就一阵阵绞痛,为什么?为什么上次她就是不肯接受自己的关心,自己不介意她已嫁作他人妇,不介意她是汉族女子,只是想和她白头偕老,为什么她宁愿死都不愿意接受呢?

究竟是为什么,为什么一切的一切仿佛都颠覆了,他把自由舍弃了,正义舍弃了,为了她沦为宫廷斗争的牺牲品,为什么还是换不回她的心,原来……那颗心应该装的只有自己啊!

是绝望?还是孤独至极,还是忧伤满胸……

望羲双目神光乍现,是燎原的野火在燃烧,殊不知野火不仅仅能焚烧别人,也在焚烧自己,一切即将发生的事情都超乎了他的预料,如果……如果时间能够回头,最后的那一刻,他是否后悔放任自己的野火去燎原。

温柔左相

倦了,累了,战争开始了,他却无心去理,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天三夜,佯称抱病在家的智苗就这样静静地望着屋顶,他突然发现自己好想家,好想爹,好想娘,好想回家看一看,他真的累了。

自从拜佛被袭之后,他真的迷惑了,他不知道自己苦苦纠缠究竟为了什么,她比他想象中的更坚强,最重要的是她爱那个男人,不管受再重的伤害都甘之如饴,那日她面对皇上,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都是那样的冷静。

或许……一直是自己太低估她了,她比任何人都要理智,其实一直都是自己看不清罢了,光看她开青楼收集资料的远见便知道她并不需要自己的保护,说不定,她这一举真的可以成为最后的保命绝招,这样,自己留在宫中的意义就没有了。

他好乱,他也好累,使人都说他聪明绝顶,他却觉得自己笨若蠢猪,错把它当作需要自己去保护的女子,殊不知她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的保护,她的锋芒只在为他的时候才展现,这时候的她从来不计后路,那自己又算什么呢?

门外,望着不修边幅的阮阮无声落下了几滴清泪,男女之间的情爱她终于明白透彻了,可是……爱上的这样一个男子,她注定了伤心之死,口中默念着:“公子,你知道吗?我好嫉妒玉宁姑娘,真的好嫉妒。”

羽扇纶巾,风流倜傥,左相坐在右相府的凉亭里光望着不远处的美景,飘荡的秋千上,那个笑得花枝烂漫的少女是那样的与世无争,就像沈慕白画中的夏莲梦,清新雅致,出淤泥而不染。

玩得兴起的女子竟然忘我的手舞足蹈起来,手足并放,身子变若漂絮一般在一片惊呼声中飘落了下来,那样的轻柔,便似枝头上的花絮一般,裙角飞舞,在空中划下一个优美的弧度,洋洋洒洒,不失美态。

该隐并不惊慌,嘴边笑容隐现,折扇一收,一旋身便飞向了飘落的少女,接住了她轻盈的身子,在风起云落时自半空中缓缓坠下,白衣粉衣搭配得如此清新妩媚,才子佳人,佳偶天成。

洁欣被他这样搂入怀中失神中终究还是失了心,沉迷地望着他那张天下无双的俊颜,又像是回到了小女孩的痴恋,诱人的红唇微歙。发出谁也听不懂的音符,恋恋菊香,沁满心扉,悠悠茶香,相伴菊香。

刚一落地,该隐的热度便覆盖了她的樱唇,细细的厮磨着,洁欣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他,遂又被那作怪又撩人感觉给淹没,沉浸在他的温柔乡里,如痴如醉,仿佛天生就是共同体般。

分开的那一刻,洁欣却已满面泪痕,该隐眉头微蹙,轻轻为她拭去那些晶莹的珍珠,在她的耳边轻声耳语着:“乖,不要哭,有什么委屈就告诉该隐哥哥,哥哥绝对不会放任任何人欺负我的好宝宝的!”

话虽至此,洁欣的泪水却更肆虐,却是无声,“求你了,求你不要再糟蹋我了,我虽非完璧,也绝不是任人任意轻薄的女子。”软软的从他的怀里滑落,转身就往闺房奔去,却给该隐从后漏了个正着。

死死的把她抱在怀里,那张波澜不惊的俊脸竟然出现了痛苦之色,用自己并不温暖的的身躯去吸取她的寒冷,“小洁,不要这样说自己,完璧与否又有什么关系,我卫该隐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歪曲的道德伦常,我要你,我爱你,我要和你在一起,谁也无法阻挡,就算老天爷要阻拦我,我也不惧!何况是那些我从来都不屑一顾德伦常礼教!”

坚定不移的扳过她的身子,“小洁,你会在乎我的出身,在乎我这双金色的眼眸吗?他是罪恶之源,我就是一切伦常礼教最不容的罪恶源!”

洁欣猛然地摇头,“不,这是你的父母给与你的,并不是你的错,他们的罪恶没理由让你背,你是好人,虽然你总是装作无情,但是我知道你是好人,因为对我这个萍水相逢的人你都肯倾囊相助。”

该隐笑了,这是他最真诚的笑容,原来……他的笑容是这样的纯真,“这不就是了,错的是那个人,你也没有必要为他背过。”顺手刮了刮她的鼻子,“小洁啊……这个人就是太单纯,太容易相信人,就不怕我倾囊相助其实是别有用心吗?”

洁欣破涕而笑,摇了摇头,“不怕!因为你是卫该隐,因为你的高傲不容许自己骗我这种没权没势的小女子的!”

“哈哈哈哈,原来我的小洁才是小狐狸,这么快就学会了蛇吞象!”该隐开心的把她搂在怀里。暴雨晴天就在这一张一合间转换了。

转角处,另一阵笑声传出,“哈哈哈哈哈,好好好!我家最后这个傻丫头终于有人愿意接手了,我这个老头子也是时候功成身退,回家安享晚年了!”姚老爷那清减了许多的富态身子缓缓踱来。

“爹……”洁欣的俏脸犹如火烧,被自己的亲爹看见自己和爱人如此亲密饶是她脸皮再厚也难免害羞,突然忆起了他的话,“爹,你要回姚园吗?”

姚老爷点点头,“是呀!离家都快一年了,是该回去看看了,唉……生意都没怎么管,都不知道你爹这个西湖首富会不会已经倾家荡产,分文不值了!”

该隐明白姚老爷的苦衷,知道他也看出了那个解不开的结,不想再留在京城多添烦恼,连忙打蛇上棍,“岳父大人放心回去吧!小洁就交给我了,既然我已经是这个家的一分子,家里的事情我决不会袖手旁观!”

姚老爷凝视着该隐,满意的点了点头,如果搂峰和冰璇没有经历那样的事情,它也是自己最完美的女婿呀!“我把欣儿还有……都交给你,我老了,今后的事情希望你能帮我多担待担待!”

该隐意会的点点头,从此……姚家的事情便和他连成一线了。

陌路重逢?

右相府邸

春暖花开,这是偏爱风花雪月的人儿眼中的春天,可是……春天也有它的凉意,它的低迷,这几日整个洛阳都淅淅沥沥的飘着小雨,天也阴沉沉的,失去了许多生机。

姚老爷离开相府已经一个多月了,他离开前洁欣也和该隐成了亲,搬到左相府去了,右相府冷清了许多,玉宁孤零零的坐在房间里,她和楼峰……好像这一个月几乎没有碰过面,他就象是再躲她似的。

他每日总是在她还为起床前就出去了,每晚也是在她睡下后才回来,如果她一夜掌灯为他守夜,也就待在书房一整晚,他们何时变的这样形同末路了?疲倦的笑了笑,自己还真是可笑。

相公明摆着在躲避自己,自己却还不知道所谓何事,是她这个妻子党的太不称职吗?或许……在他心里她还根本算不是他的妻子,成亲快一年了,自己还是个守身如玉的黄花闺女,这是幸还是不幸?

原本以为就和他那样保持淡淡的暧昧情愫就够了,可是……是什么让他们如此陌生呢?是他发现了自己不单纯的本质?可是自己并没有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究竟是什么让他们渐行渐院呢?

“少奶奶,少奶奶……”管家的呼喊声打破了她的沉思,示意咏儿去打开房门,她却正襟危坐,回复到了那股清冷淡然的模样。

“少奶奶,不好了,老爷生病了,还吐血了!”管家口中吐出的大事中还是让她刚收拾好的心情乱了起来。

豁然起身,一双美目睁的老大,“什么?!公公生病了?还吐血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快去请大夫,走,咏儿,我们去看看!”叫上咏儿连忙往门外走去。

管家有些狼狈,“都是老甫不好,老爷这个病都几天了,老爷不让我告诉少爷和少奶奶,说是不想让你们担心,他苦苦想求,老甫是在拗不过他,可是……今天却严重成这样子,我已经叫人去请大夫了,也叫人去通知少爷了!”

整个房间很暗,带这颓废荒凉的气息,顾老爷奄奄一息的躺在床上,眼眶都开始凹陷了,整张脸泛着病态的苍白,连嘴唇都没有了血色,丝毫没有了以前的精神抖擞,看起来就相隔垂死的老人。

玉宁焦急的望着正在为老爷子把脉的大夫,这一刻她没办法再淡定了,仿佛一遇上他的事情她都会失去了准数,变的偏离了轨道,“大夫,怎么样?我公公没什么大碍吧?”望见大夫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她连忙问道。

大夫为难的看了看她,有些艰难的开口,“右相夫人,对不起,恕小人医术不精,令丈人药石无用了,他完全失去了求生的意志,一个一心求死的人谁能救的活呢?顾老爷……最多还有三个月的寿命了。”

“不会的,不会的……怎么会这样呢?我公公的身体一向不差的,为什么会这样呢?大夫你一定可以救我公公是吧?一定可以!”玉宁完全失去了方寸,生离死别太经历的太少,始终还是难以控制。

使劲的扯着大夫的袖子,大夫既狼狈又为难,虚弱的顾老爷子望着失控的儿媳妇,艰难的开口道:“宁儿,你就别危难钟大夫了,是我累了……真的累了,而且……我也想勤儿了,好想好想,想了许多年了,能早点下去陪她多好啊!”

顾老爷的话语透着意兴斓珊,听的玉宁眼泪仿佛如断了线的珍珠般不住往下掉,顾老爷支撑起身子帮她擦掉泪痕,示意管家送大夫出去,才缓缓开口;“哎……峰儿现在是在玩火自焚啊!我这个做爹的劝不了他,可是……却委屈了你啊!”

玉宁连忙摇头,“不委屈,不委屈,玉宁从来没有觉得委屈过,顾伯伯和楼哥哥都对玉宁很好,相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对玉宁很好,怎么会有委屈了,顾伯伯你不要这样啊,人死不能复生,顾伯母都走了这么多年了,为什么……你到现在还不能淡忘呢?”

顾老爷慈爱的摸了摸她的头,“你啊!从小就是这样,有什么苦都自己一个人背,不肯让别人帮你分担,看似姐妹里最柔弱的一个,却是骨子里最倔强的一个,我还真忘不了你娘过世的时候,别人都在哭,就你一个人强忍着眼泪不让它留下来的坚强模样!玉宁啊玉宁,峰儿他身在局中看不明白,我这个局外的老人家还看不懂吗?你对他的情意不比冰璇少啊!”

玉宁拼命的摇头,仿佛在抹煞那些本来就存在的东西,“我不苦,不苦,真的,从来都不苦,楼哥哥对我很好,就像对待亲生妹妹一样,我已经很满足了,而且……他和姐姐却是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是天公不作美,存心破坏他们的。”

顾老爷怜爱的望着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要是峰儿不那么执著该有多好啊,你这样的妻子何处能求啊!可惜啊可惜!其实……我哪里有资格说他,自己还不是这样,勤儿走的这些年|Qī…shū…ωǎng|,我何时放过了自己,我和他……这都是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怨就怨我这个做爹的没有管好儿子,我对不起勤儿,我现在只想快点下去对她忏悔!”

“不……不……,顾伯伯你别说这样的话!你没有对不起谁,楼哥哥也没有对不起我,你要好好的活下去,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玉宁扑到顾老爷的怀里低泣着,她在怕,怕历史重演,失去了母亲的他再失去父亲,痛苦会不会变本加厉?

“爹……”楼峰急急忙忙的飞奔了进来,完全失去了纵横朝野的谈笑自若,喘着粗气扑到顾老爷的床前,“爹……你怎么病成这样了?怎么会这样啊?前几天不是都还好好的吗?快传太医来!”

“不用了!”顾老爷微笑着制止了他,“钟大夫已经看过了,我的病是心病,从你娘去世那会儿开始就有的心病,到今时今刻才发作已经算是奇迹了,别再作用的挣扎了,有些事情,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孩子啊!别学你爹,把自己搞的面目全非,珍惜眼前人啊!”

说着说着顾老爷的声音渐渐小去,呼吸声却越来越沉,就这样半靠着睡着了,玉宁向楼峰打了个噤声的手势,他会意的轻轻把顾老爷扶来躺下,两人蹑手蹑脚的出了房门,默默的回到房中,却是相顾无言。

只是……今夜他并没有借故晚归,也没有夜宿书房,就像从前那样,两人一人睡床,一人卧榻,迎来了天明……

战火燎原

战争总是无情的,尸横遍野,狰狞死状,触目惊心,惨不忍睹,这种荒凉的血腥味最是难受,使得每人都萧索了起来,脸上尽是麻木的冷酷,绝决的沧桑,是那种悲天悯人逐渐扩散最后消散的绝望。

寒泽坐在军营里包扎着背上和手臂上的伤口,这已经是这几个月来数不清的第几场仗了,身上早已伤痕累累,可是……身上的却比不上心里的悲痛,看见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一个个的惨死,他的心都快痛的没有感觉了。

爹的身体一直没有好,这几天的咳嗽更甚了,可是……仗没有打完,将军怎么可以倒下?坚持着一路支撑下来,那个顶天立地,威武不屈的曲将军消瘦了也苍老了许多,虽然他们表面上占尽优势,可是……梵望羲的经验却越来越多,下一场仗永远都比上一场难打许多。

不知道下一次究竟会是谁胜谁负?寒泽抹了一把脸上的汗,烈日当空,黄沙漫天,浓浓的血腥味,眼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难受。

自己和这帮将士很久都没有睡过好觉了,其实……他比谁都更想家,他想着深爱的妻子还有那个没有出世的孩子,真希望这场仗可以快点结束,至少……能赶在孩子出世前结束,他真的好想,好想亲眼见证他的出身。

帐外喊声响起,曲将军又遣人来催他过去讨论军情了,这个父亲……他不仅仅赢得了他的尊敬,还有斩不断的父子亲情啊,他想劝他好好休息,可是……父亲的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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