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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从妻-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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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料,刚欲推门进去时被半路拦截:“王妃,您请留步。”

“喂,不是老婆看老公也犯法吧?”一把火在她的小宇宙里蹭蹭蹭地往上蹿,她可是在来时的路上向小草打听清楚了,这身体的主人云微是云国的皇女,嫁给孔雀王朝皇子,摆明了是门当户对,而且,她还是皇子唯一的老婆。

当然,在门当户对这个问题上,小草是有所保留的。反倒是她,优越感迅速膨胀立刻从弱弱的小媳妇窜升成了当家主母。

两个护卫面面相觑,行动却未有一丝迟疑,阻止他入内。

其实,看到两个像大山一样耸立在门口的女人,她心里已经有点怕了:守门的这两个女人魁梧高大,手臂甚至于化她的小腿还粗。

救命啊,圣母玛丽亚,这孔雀王朝的女人咋长得比摔跤选手还恐怖呢?

守卫交换了眼神,商良了下说:“请让属下进去禀告殿下。”

说完,其中一个就推门进去。

她很紧张,两个庞然大物的女人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本来已经准备打退膛鼓了,这会却是骑虎难下。只能伸长了脖子往门缝里看。

一会儿,守卫出来,说皇子让她进去。

小草留在外面,她一个人走了进去,一跨进门,就有一阵浓郁的药味扑鼻而来,呛得她一时难以喘息。

平稳了下呼吸,她才终于适应了这个强烈的味道。

房里的摆设很简单,以赭红色为主调,有些庄严之感,一张圆桌,一个屏风,一张被纱帐牢牢包裹着的床。

“王妃请坐。”侍从上来为她斟茶,眼角瞥过她,眉皱起又松开。

一进屋,直到坐下来她的视线都未离开过那张床,试图透过一层层的纱帐窥视里面的人是否病重。

沉默中隐隐有几声细微的咳嗽声从床那边传来,似乎在证明着床上的人确实病重。

不过,那又如何?这种咳嗽什么的,她也可以装。

她现在最强烈知道的是,到底昨天新郎是假的,还是新郎生病是假的。

她一边嘴角微挑,邪邪一笑,一把挥开侍从递上的茶水,刹那间,瓷杯落地,刺耳的声音响起,骤然打破了一室的静默。

侍从,惊了一下。

也就是在侍从发愣的一瞬间,她起身三步并作两步绕过屏风,一把撩开了纱帐。

那张美到连神灵都忍不住叹息的脸,此刻却是苍白而透明,上帝是如此地眷恋他,就连阳光的洒落都是为了帮他踱上一层浅淡的光华,还有那双被层层水雾笼罩的眼睛说不出的好看,如雾般的美丽人儿。

里面的人似被惊到了。

他以袖掩唇,猛烈地咳嗽起来,眉宇间的郁气凝结,看着便是病重之人。

“对……对不起。”她讷讷地无法成言,好像心正随着美人的一阵阵咳嗽而收缩钝痛。

“王妃!”侍从反应过来,焦急地过去拉开她。

手离开纱帐,层层的薄纱一点点掩去里面的人儿,纱完全落下的前一秒,她似乎看到了一双带笑的眼眸。

倾世的美貌深深烙印在她的心底。

“殿下累了,王妃还是请回吧!”

她呆呆地任侍者牵着往门外走,直到门“砰——”一声关上,她才恍然回神。

“主子,您怎么了?”小草担忧地问。

她眨巴着眼,一脸花痴发傻:“原来晚上看人和白天看人是不一样的。”

昨夜只知道那人很美,却是不知竟然美成这般,让人只是看着就能心跳加速,捕捉不住的飘渺,好像随时会能飞升一般。

当然如果不是那举世无双的容貌绝对不可能被复制,她会以为,昨夜所见和今日所见根本就不是同一人。不过,白天和晚上的气质能够相差这么多吗?

还是说,因为晚上光线太暗,所以才会看不清楚?

好吧,不过至少她至多了一点,美人相公不是讨厌她,而是因为体弱,无法和她行周公之礼。

“我一定要找天下第一神医来治好相公的病。”

“什么?”

“嘿嘿,佛曰,不可说。”

治好美人相公的病,然后他会因为感谢她的救命之恩而对她以身相许。

天啊,如果她将来的宝宝能继承他一半的美貌……

宝宝,等着妈咪找神医治好你爹地的病哦,到时候,她一定会以饿狼扑羊的势头将美人相公吃干抹净的。

看着那么可爱的宝宝在自己爱的教育下长成颠倒众生的妖孽,是一件多么幸福,多么有爱的事哦。

现在,她的目标变了,不再是做吃了睡睡了吃毫无建树的大米虫,而是要做未来妖孽她/他的妈。

不过正所谓,人生是一张茶儿,上面摆满了杯具和洗具。理想和现实总是有一段差距的。

在她正编织着自己美好的将来时,一个霹雳正在大晴天里酝酿。

003晴天霹雳

府里的人老是在神神秘秘地议论着什么。

这点让无所事事又喜欢八卦的云微很郁闷,因为,那些下人除了必要的行礼,真的是避她如蛇蝎。

无聊地坐在小湖边钓鱼的云微,边吃着小草剥好送入口中的葡萄,一边脑子里飞速运作。

小草苦着脸:“主子,锦鲤是不能吃的。”自家主子怎么一点自觉都没有,难怪那些下人不敢接近她,连带着也不待见他。

“不能吃吗?”她无所谓地耸耸肩,仰起头看天空,没有太阳的阴天其实吧,是适合出去逛街的,“小草,主子让你去找的神医找的怎么样了?”

“神医不是都在宫里吗?为什么要找?”

“笨哦!”敲了敲他的脑袋,云微洋洋得意,“所谓神医都是隐士高人,他们才不会为了五斗米折腰,纡尊降贵来给皇族治病呢。”

小草不解:“给皇族治病,怎么能说是纡尊降贵呢?”

“哎呀,反正你给我派人去打听啦。”隐士高人住的越偏僻越好,那么她就能够翻山越岭地去求他们来为她的美人相公治病,越困难求到他们,美人相公就会越感动,她的宝贝计划就能越快实施。

“已经派人出去打听了呀。”虽然他是觉得御医就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大夫了,不过主子坚持,那也没法。

“那,快去看看啊,有什么消息没有。”她对于天使宝贝计划可以很急迫的,一想到有那么漂亮的宝贝,就热血沸腾。

在小草不甘不愿地离开之后,她将注意力从鱼转向了那边在扫着落叶却偶尔偷看她的几个下人,支着下巴想着事情,是不是该去外面买些好玩好吃的,用糖衣炮弹收买些下人为自己所用?

是不是该问问小草,现在是什么朝代了?

先前,她觉得穿越就像是玩游戏,自己去探索比较好,不然剧透了就会失去玩乐的兴趣。她绝对不承认是自己被眼前的锦衣玉食诱惑了,压根忘记这些东西原本是不该属于自己的,自欺欺人地以为,只要自己假装自己是“云微”,只要不问不该是“云微”问的问题就不会有人知道她是冒牌的。

但是吧,好奇心真的能害死猫,好像,买一个游戏之前是要看剧情简介的?

还是先出门探探风吧,去酒馆啊什么消息聚集的地方,也许,顺便还能来个艳遇?

美男对于女孩子就如美女对于男人,是绝对的诱惑。以前吧,看到个帅哥也只敢暗恋,那叫女孩子的矜持,但现在,反正“云微”又不是真正的她,无论做出怎么过分的事,也不需要她负责。

决定了,去做一些以前不敢做的事吧——比如调戏小正太,比如扑倒美男?

顺便还能在泡美男的同时,收集些关于神医的资料。一举两得。

可惜有句话叫做人生不如天算。

在她出神之际,女管家带着几个人朝她走过来,那气势一看就是宫廷里来的人,那些人停在了她的跟前。

云微疑惑地抬头,一堆女人来找她干嘛啊?话说,孔雀王朝啥的,女人真不是一般般的多哦。

“圣旨到,宴王妃接旨——”

“啊?”圣旨?不是太监宣的吗?

领头的女官见她毫无反应,很不耐烦:“宴王妃接旨!”

“哦。”看来女官要暴走了,她还是乖乖地跪下,男儿膝下有黄金,她是小女子,无所谓跪不跪的。

俗话怎么说来着,水至清则无鱼,人至贱则无敌。

对圣旨不敬就是藐视君王之罪,严重了会死人的,尊严这种东西比之小命还真的一文不值。

一大堆文言文,绕得她头昏脑胀。

直到圣旨放到了她手上,宫里的人都离开了,她还是消化不了到底是啥子意思。

圣旨上的文言文,对她来说,真的比鬼画符还难辨。

幸而女管家没走。

她立刻挂上谄媚的笑,靠上去:“管家大人,皇上的意思是?”

女管家毕竟是个翻滚多年的人精,虽然也不太待见这个窝囊的主子,不过基本礼貌还是要有的,叹了口气:“边关回报,嘉令关失守。”

“那关我什么事啊?”打了败仗需要向她汇报吗?

她随意地将圣旨丢给管家,继续自己的走神:打战啊什么的最讨厌了,那么血腥,人家是和平爱好者,才没有兴趣呢。

管家看她那德性,一股无名火飙了起来:“你还是不是女子,对边关失守竟然漠不关心,不知道的,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吗?”

她吓得蹦了起来,看着接近暴走边缘的管家,真的感觉莫名其妙,委屈地瘪瘪嘴:“打战这种暴力的事,跟我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子有啥关系吗?”

管家的嘴一抽一抽的,她生怕管家就这么中风过去,不过,很显然,管家接下来的话,才要让她疯掉抓狂。

“陛下已封你为副将军,不日带兵支援边关。”

“啥?”她听到了什么荒谬的事吧。

“哼,好自为之!”管家一甩袖将圣旨抛还给她,丢下石化的她直接离开。

她打开圣旨,跟那一堆不知道是甲骨文还是啥子文的东西斗争良久,都不知道所谓的“副将军”,“带兵”是啥意思。

小草一回来,就见那几个原本在扫落叶的仆从对主子指指点点还语带嘲笑。

但是,看主子的状况明显有问题,也没有时间管他们如何,迅速过去忧心地问:“主子,怎么了?”

她喃喃自语:“孔雀王朝打了败仗吗?”

“好像是这么听说的。”

“封我为副将带兵打仗又是怎么回事?”

“什么!”小草愣了一下,随即笑了,“主子忘了吗,您嫁到孔雀王朝来就是为了去战场的……”

“什么!”

为什么她嫁个人是为了送死,难道,原来的那个云微就是因为怕上战场死得太惨,所以才自杀的?

晴天霹雳,对于一个肩不能挑手不能提,基本除了吃饭睡觉,连衣服都没自己洗过的无能小姐来说,上战场=自寻死路。

她觉得,天好像塌下来了。

原来上帝是公平的吗?

让她享受美好人生的代价是她的小命?

已经死过一次了,还要在让她死一次吗?

美人和钱财,尊严自由啥的,都比不上小命重要。

一个病重的美人相公其实也没啥大不了,穿越小说里古代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美男,她没必要一棵树上吊死的,而且还说一棵病怏怏随时会倒塌的树,就算是找来神医也不见得能治好,就不要费无用功了。

至于钱财,反正穿越人士从来就没有穷死的,随便盗版卖几首诗词就能赚到的。

天使宝贝,你就晚点再出生吧,妈咪会给你再找一个更完美更好看的爹地的。

所以,综上所述,她还是跑路吧。

月黑风高夜,在四周变得寂静时,她背上行囊,准备跑路——包裹里啥都没有,就只有珠宝首饰,甚至连小草都毫不犹豫地抛下了。

有一个问题,她因为恐惧而忽略了,那就是,正常的情况下,是没人会要一个女子上战场的。

004 我要跑路去

虽然,云微做好了一切跑路的准备,但她忘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皇子府很大,真的很大,对于懒惰得连走几步路都嫌麻烦的某人而言更加像是迷宫。

跑路这个决定又下得太匆忙,她便是连画个地图的时间都没有。

然后,第N+1次迷路后……

一阵寒风略过,她即刻便风中凌乱了——她逛个熟悉的商场都能够找不到出口,看到这些几乎全部一样的阁楼之后更觉得自己悲催。

晚上真的好冷,该死,她本来应该躲在温暖的被窝里睡觉的。

如果,她还是那个被父母逼婚的大龄剩女,她何至于这么悲催?

什么金银珠宝,锦衣玉食,都不要了,她要回家!

她应该勤劳一点的,她应该学会做菜学会洗衣,乖乖找个好人嫁了的,她不应该那么挑剔,不应该得过且过不事生产的。

巡夜的人提着灯往这边而来。

她迅速擦干眼泪,跑到假山后面躲起来。

因为伤心又跑得急,珠宝首饰啥的掉在了路中央。

她睁大了眼紧闭呼吸,祈祷——圣母玛利亚,诸天神佛,观音菩萨,主耶稣,保佑他们看不见看不见路上的珠宝。

不对,不对,这个时候应该来个鬼遮眼,鬼遮眼最可靠。可是貌似和小鬼打交道,不小心会被鬼拉下去当垫背的。

在她还在纠结该向神还是向鬼求助的时候。

不幸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巡夜的人有一对,都已经停下脚步,走在前面第一位的女人将灯向下移去,看到了掉在地上的东西。

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哭的心都有了——那是她跑路的资费啊。

眼看着包裹被打开,珠宝首饰在烛光下反着诱人的光芒——钱钱钱,全是钱啊!

“有贼!”貌似领头的女人皱眉,“一定就在这附近,给我搜!”

天要亡我也。

巡夜的队伍四散开来。

还有一个人是顺着假山走来的。

她屏住了呼吸,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忽然闯了进来,搜寻行动短暂地停顿。

巡夜的守卫纷纷向来人行礼:“管家。”

管家皱眉:“嗯,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首领将那个包裹递给了管家,指指刚刚地上的位置:“属下在那里捡到了很多珠宝首饰,怀疑是有贼人混入府中偷窃。”

“哦?”管家接过包裹翻了翻,笑,随意掏出一个玉镯送到了首领手中,“这个包裹是我丢的,幸亏让你们捡到,喏,这就让姐妹们那去喝酒吧。”

“如此多不好意思……”

云微再也不能淡定了,怎么可以看着别人将自己的金银珠宝据为己有,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什么小命啥的立即就被抛诸脑后,她起身就要冲出去:“那——”是我的!

“唔——”才一个字出口,身后就突然冒出一只手,紧紧地捂住了她的嘴,身子被另一只手揽住,撞上了一个坚硬的胸膛。

“嗯?”似乎是听到声响,那个首领朝她所在的方向望了过去。

管家的脸一瞬间好像变了一下,勾上了首领的肩膀:“走,咱们哥俩先去喝一杯。”

“那怎么好,属下还在巡逻。”

“让那群小喽啰去好了——”

眼睁睁地看着那堆人互相寒暄着走远,她有口难言:救命啊!有刺客啊!

微热的气息靠近她的耳畔挠得她耳根痒痒:“胆小鬼——”

好,好熟悉的声音,应该是听过的。

“你想逃到哪里去?”

她拼命摇头——没有,没有逃,人家只是闲来无事睡不着出来逛逛……皇子府。

那人似乎能听到她的心声一般,身后的人轻笑,她能感觉到他胸膛的起伏:“那,我送你回去可好?”

她条件反射性地点头,马上又反应过来——不对吧,一个刺客送她回房做什么?

来不及思考,她就感觉到自己凌风而飞,却是身后的人抱着她几个起伏躲避了巡夜人的视线,略过高墙片瓦,向着一个方向而去。

传说中的轻功,竟然是真的存在的吗?

云微热血沸腾,郁卒全扫。

轻功啊轻功,有了这个轻功,什么跳远跳高冠军都是浮云啊浮云!

拜这个家伙为师,然后,学习轻功,然后穿回现代,然后去当体育明星,然后……

美丽的星光大道正在眼前向她徐徐开启,万丈光芒只为她而照射。

“呀,怎么停下来了?”好像能说话了。

他们是停在一个门口前的,她觉得这个门口说不出的面熟。

那人推开门先一步走了进去。

她眨巴眼,有种诡异的感觉——这个刺客怎么熟悉得像回到自己家一样?

门打开,看进去里面的装饰啥的也很熟悉,还有那粉红色的恶趣味的桌布更眼熟。

她蒙住眼转身要走——粉红色的桌布貌似只有她有这个恶趣味,搞半天,辛辛苦苦逃出去,又绕了回来。

“娘子,你想要丢下为夫去哪?”

“没有啊。”她苦着脸只能面对再也跑不掉的事实,不过总觉得,似乎这声音更熟悉了一些。

回过头,竟然看到桌前坐着一个惬意吃着草莓的男子,那一张让她看到都忍不住脸红心跳的脸正带着邪邪的笑看着她。

他,不就是那个据说是病入膏肓的亲亲夫君阁下吗?

对啊,不是病入膏肓了吗?

她使劲眨眨眼,又使劲揉揉眼,没错,真的是他,那张倾国倾城的脸,还谁能够有呢?

云微上一辈子最爱的是金钱和美人,也便是这两样东西能让她失控,明显的是,她这一辈子也没有改掉这个看到美人就脑子当机的毛病。

前一秒还是逃难的蚂蚁,这一刻已经成了摇着尾巴等待主人爱抚的宠物犬:“夫君,你来看我的咩。”

孔流宴在吃完一个草莓之后,终于再将注意力分在了她身上一点。

她看到嫣红的草莓汁留在他唇上,粉色的水泽便似花瓣中的露珠,薄唇便如樱桃般是那么诱人可口,好想咬一口哦。

她咽了口口水,大胆地提出了一个她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介意:“那个,我可不可以……”

005 美男计

“嗯?”他微挑眉。

“我可以……”吻你吗?

她接下去的话并没有出口,双唇已经被他封住。

云微能感觉到一股带着甜甜的草莓味的气息在自己的唇齿间弥漫开来,当她正要沉溺进去的瞬间,美妙的滋味就消失了。

她愣了几妙,脸刷地下变得绯红。

她,她的初吻。捂着唇,她颤抖地指着孔流宴:“你……你……”

孔流宴似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舌,妖孽般一笑,接着却又假装无辜地耸了耸肩,径自拿了一颗草莓丢入嘴里。

“你!”她的脸在发烧,整个人感觉都要沸腾了,“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这样啊。”他再度消灭了一颗草莓,脸上带着邪邪的笑意,拍拍衣服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起身,居高临下看她,“那,请问我亲爱的娘子,你可是准备好让为夫亲了?”

听到他的话,云微本消退一些的热度,“轰”的上窜了几分,她感觉自己心已经不属于自己,要跳出胸口了,一切都变得无比的不真实:“没,没。”

“没什么?”他略带着坏笑的双眼瞅进她的眼里,深入她心里,黑珍珠般的眼里仅有她一个人的存在。

如果,他双眼是深渊,她已万劫不复,没有一个正常的女孩子,可以抵挡一个绝世无双的美男子如此深情的目光。

“这也太快了,等我……”

还没等她说完,孔流宴略带粗糙的指尖,轻轻抚过她的唇瓣,目光变得有些深沉,带着暗哑的声音道:“那么,下一个吻等你回来,我再取了。”

“啊?”她眨巴眼,不懂他的意思。

“你要做一个配得上我的女人。”他满意于她痴迷的目光,习惯了演戏的男人,扮演一个深情的男人很简单。

“哎,配得上你?”她还是不懂。

“我希望,待你凯旋荣归的时候,我会去城门为你庆功。”他凑近她耳畔,语带盅惑,“希望那时候,你能与我比肩而立。”

比肩而立?一生一世?对!人多么美好的将来,上一辈子,寻寻觅觅二十七年,始终无法找到一个能相互携手,看一样风景的那个人,而此刻,他是在向她索取承诺吗?

“为了我,你会凯旋归来的吧?”他眯起眼问道。

看着她惶惶不安急着逃跑的模样,他觉得可笑,明明观摩孔雀王朝的战争是她当初嫁过来的一个附加条件,云国向来有钱却军事薄弱,孔雀王朝军事强悍,但是却需要足够的钱支付军费,娶她是为了云国的大量嫁妆,而她嫁过来也不过是为了学习孔雀王朝的军事技巧。

这会怎么又一副害怕的摸样,无能的皇女,她如果真的不去嘉令关,还真的有些棘手。

不过,无论如何,他一定要她去嘉令关,不论是为了孔雀王朝还是为了自己。

只是牺牲一些色相而已。

“我会一直等你回来。”他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她感觉到有什么灼热的东西在眼眶里流转,然后,一下头脑发热,大言不惭道:“切,打战这种小事,姐姐我一根小拇指就可以搞定了,凯旋那是必然的!”

“好,我等你。”他得到了自己满意的答复,在她额头落下奖赏性的一吻,转身翩然消失在最黑暗深处。

她说了什么令他那么高兴的事吗?

她痴痴的抚过留有他味道的双唇,这种脸红心跳的感觉,难道便是传说中恋爱的甜蜜。

不管他说了什么,反正,美男是对自己有意思的,未来的生活便是无限美好的。

被初恋的悸动而冲昏头脑的云微压根忘记了自己先前是准备逃跑的。

上一辈子,美男什么的,只出现在银幕之上,而这一世,那个绝世美男却是她的新郎,整整二十七年,第一次的心动,也许错过了就再也遇不到了。

人的一生,总会为了某件事不惜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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