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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从妻-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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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的脸上看不出表情,只是头垂得更低:“是,属下明白。”
门卫的侍卫见只有她一个人出来有些疑惑。
“王妃,您是回府还是去哪?”
“回府。”云微坐上,马车,闭上眼,神智一点点涣散,“紫……你怎么能够那么残忍?”
马车缓缓停在宴皇子府门前,赫连尚欢上前撩开马车的帘布时,就看到云微早已在里面酣睡,但却是睡得极不平稳,眉头紧锁,神色间还带着几丝痛苦。
赫连尚欢钻进马车将她抱出来。
小草在一侧担忧地看着:“殿下,主子她是不是病了?”
“派人进宫,为你主子请假。”赫连尚欢撇小草一眼,森冷的寒意让后者不寒而栗。
小草嗫嚅这不敢多言,安静地站在那里。
就在赫连尚欢转身要进府时,忽然身后有人叫住了他。
赫连尚欢回过头,就看到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送了一封信过来。
赫连尚欢收了信,转而进了府。
将云微送到寝宫放下。
赫连尚欢坐在桌前拆了信——信是从秦肃那边送来的,内容很简单,不过是约他见面。
赫连尚欢看一眼床上的云微,若有所思。
起身,过去,熟练地退下她的外衣,经过多日的研究,对于那所谓的防弹衣,他稍微花了点功夫就退下了。
当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面前时,赫连尚欢的表情没有一点变化,只是做了个动作,将她翻了个身,露出整个背部,云微从来都是养尊处优不是生产的,故身子不似一般的女子,反而纤细柔美更像是少年。
掉过个之后,展现眼前的背部肌肤更是莹白如玉,但就在那无暇的肌肤上,自腰际开始,一个嫣红色的类似眼睛摸样的红点,像是某种禽鸟的一根羽毛,只是颜色为艳丽的血腥色,便如凝结在一起的血泪。
赫连尚欢倾身,指尖流转在那血泪之上,表情高深莫测。
“命运之子……”赫连尚欢唇边划开一抹笑,“原来真的降生了。真难为他那么宝贝你,本来,一出生就该死掉的孩子,竟然平平安安长大了。”
“连‘挚爱’都弄不死你,还真的遗憾呢。”
在睡梦中,云微觉得不适,微微动了动,因为姿势的关系呼吸有些不畅,转了转,侧着脸躺在枕头上,蹭蹭找个舒适的位置,安静地不再动作。
像小猫一样的动作,可爱得让人想要好好——宠爱或者蹂躏!
很显然,赫连尚欢想到的是后者,咸猪手直接捏起那鼓鼓的脸蛋,触感还是一样好,不过肉肉好像少了一些,哟,瘦了点。
“紫薇花,云微,真的是他的心肝宝贝啊,可惜,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呢?”
云微睡梦中,感觉脸被捏着往外扯,很疼。
看她有转醒的迹象,赫连尚欢松开了手,脸上带着愉悦的笑容离开。
准备下,可以去赴秦肃的约了。
卫青已经被送去秘密特训,来孔雀王朝时,他基本上也没带人来,所以,走到了角落的位置,朝着黑暗叫了一声:“索。”
黑暗中,一个带着黑色面具的黑衣人,从树的阴影里走了出来,恭敬地跪下行礼:“主子。”
“倾城阁在哪?”
倾城阁是连锁的勾栏院,第一任的主人,是云国的大祭司,倾城阁分散在九国之中,收集着最机密的情报,下到一个字卑微的奴隶,上到一国之君,过去,现在,不论是任何的秘密,倾城阁都能探知。
倾城阁的存在,只是为了维持九国的和平,也兼职贩卖消息。
倾城阁的主人,一个换一个,但只有少数人知道,背后支持的是大祭司,九国最接近神的存在。
而,赫连尚欢,也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下知道了这个秘密,知道了这个之后,他以为,大祭司所谓的预知能力,不过就是综合大部分的消息,推测出的将来,而刚刚好,那个推测的将来与事实相符。
凭,什么一个招摇撞骗的人,能够得到那种至高无上的地位?
所谓的神明,不过是虚幻的存在。
而紫然,就是着一切谎言的源头。
夜降临的时候,赫连尚欢穿上夜行衣,融入黑暗之中。
倾城阁,向来是一个热闹的销金窟,纸醉金迷的世界里,谎言和欲望交织成一片迷幻的海市蜃楼,最原始的交易,欲望是一切的主导。
赫连尚欢飞上屋檐前往后院越好的房间。
推开门,里面本是漆黑一片,赫连尚欢却是在关了门之后,对着黑暗低低地笑了:“哟,不错嘛,在那重重守卫中还能跑出来,能力真的是不容小觑啊。”
“哼,”醇美而低沉的声音自黑暗中传来,“在我的王府,你倒是如入无人之地啊。”
赫连尚欢在黑暗中轻易找到了油灯的位置,点燃,光线慢慢跳跃着增长,很快就照亮了整个房间,也一并照亮了坐在桌旁惬意地喝着茶的倾城美少年,赫然就是孔流宴。
赫连尚欢轻轻地扯起一边的唇,讥诮:“本王该叫你,夜,宴皇子殿下,还是,孔雀王朝皇帝陛下?”
“称谓只是一个代号,不重要。”孔流宴眉一挑,茶杯遮去了鼻子以下的所有表情,但眼里是满满的阴霾,“你似乎忘了,你当初和我所做的交易。”
“交易?”赫连尚欢也坐下,单手支着下颚,看着他的表情带着几分戏谑,“本王对陛下的容貌可是喜爱得紧,不如,您从了本王如何?”
边说着,赫连尚欢的手还隔着桌子向孔流宴伸去。
069 秘密交易2
“啪--”
孔流宴毫不留情地打开赫连尚欢的手,表情阴冷:“你真让我失望。”
“哈?”赫连尚欢抱着自己的手,红了一大片,“你还真残忍,怎么说,本王对你也算忠心耿耿。”
“哼,忠心耿耿吗?”孔流宴讥诮一笑,“如果你真的忠心耿耿,云微就不会活到现在!”
赫连尚欢愣了一下,低低地笑了:“怎么,你不喜欢那个对你一往情深的小姑娘吗?”
孔流宴的表情阴晴不定:“……”
“还是你觉得,一个死掉的皇女比一个活着的好用?”赫连尚欢看着孔流宴的表情,有些难以明言,“难道,你真的是没有一点感情?她为了你不惜抛弃生命,而你,却在暗地里筹备着让她怎么死,才能既解决你的麻烦,又对孔雀王朝有利。”
孔流宴淡漠地瞥他一眼:“什么时候,冷酷的赫连尚欢殿下对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如此关心了?”
其实他们都很清楚,杀云微的机会只有一个,那就是在她来孔雀王朝的途中,那时候,孔流宴已经和赫连尚欢达成了未知的协议,由赫连尚欢亲自动手,但,新娘却还是如期到了皇子府,然后,有些东西开始脱离掌控。
孔雀王朝和云国的交易,是孔雀王朝的军事力量,云国的金钱,当初这场婚事,是丞相一力促成的,而正好,孔雀王朝皇族中适婚的皇子只有孔流宴,故,一半多的钱自然是进了丞相的口袋,所以,他便也觉得,既然钱不需要退回,就无需留个丞相的人在身边。
毕竟,云国和孔雀王朝向来是不算交好的。
孔流宴当初假扮夜,虽然主要是为了寻找为什么战败的原因,但有一部分也是为了监视云微。
不过,几个月相处下来,隐约知道,云微并不是内线,当初嫁过来也只是因为大祭司的一力促成。
“无关紧要?”赫连尚欢笑得有丝恶劣,“怎么会无关紧要呢,怎么说,她也是本王未来的妻主。”
“殿下喜欢的向来是美貌的少年,换口味了?”孔流宴的表情几不可察的僵硬了一下,“就算你换了口味,你也不可能和她在一起,除非你想死。”
云微身上有剧毒,一般人只要沾染到她的血就得死,相信赫连尚欢更清楚这一点。
“哟,你这是不是护食?假装很不在乎她,但却不愿意人任何觊觎?真是个坏人啊。”赫连尚欢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哇哦,本王就说了吧,你啊,不过是一个未成年的别扭的孩子。”
空气的温度倏地降到了零点,赫连尚欢看着孔流宴阴沉的表情,绝对相信眼前的人会在下一刻掐死自己。
“哎,本王错了,作为男子而言,正常情况下,你也该是几个孩子的爹了。”
赫连尚欢继续说话,四周的空气越来越压抑。
门倏然被推开。
秦肃进来时,看到的景象就是孔流宴和赫连尚欢两个人在对视,前者虽然表情云淡风轻,但看着好像要杀人一样,后者却还挂着痞笑在挑战前者的底线。
秦肃干咳了几声。
室内的两个人将视线转向秦肃,差点把秦肃吓得跑路。
“你们冷静点。”虽然秦肃知道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但是,这两个人也太夸张了一些,“不想知道我带回什么消息吗?”
“说。”
“云微好像知道了我们的一切。”
“呃?”赫连尚欢眯起眼,“就那个笨蛋吗?”
孔流宴低下头沉思。
“喂,你信吗?”赫连尚欢对着孔流宴说道,“云微,就是应运而生的命运之子,生来就是你的克星。”
孔流宴淡漠接道:“我只想要孔雀王朝恢复孔姓,其他的都与我无关。”
“嗯,陛下的**到现在还空虚着,而君家的小公子很快就成年了。”秦肃将手里的信递给孔流宴,“丞相似乎是等不及了,可能会要您生下太王夫的子嗣呢。”
孔流宴的脸绿了,赫连尚欢抱着肚子笑了。
“嘿嘿,兄弟两个服侍母女已经很荒唐了,没想到,那个老家伙竟然想要你生下你老娘的丈夫的种,这样子的话,你孩子应该叫你什么?叫母后,还是叫姐姐?哦,对了,忘记了,你是男人,生不了孩子。”赫连尚欢纯粹就是幸灾乐祸,“你说,到时候,丞相大人会不会直接抱个君家的孩子进宫?”
“多谢殿下关心。”孔流宴依旧是面无表情,“京城之中,可是有什么异动?”
“说异动,不过是君家沾亲带故的某女看上了某家的公子强抢入府,逼得那男子自尽死了,那家人儿子被虐死,却伸冤不得还被赶出了京城。”
“君家在孔雀王朝树大根深,陛下,您要扳倒她们可是需要很大的能耐啊。”
“秦肃,你该担心的是,陛下能不能看到自己亲生的孩子降临世上。”赫连尚欢拍着秦肃的肩膀,表情那个恶意,有眼的人都看出来了,“不过,可惜啊,我们的陛下是个男人,就算被男人上了,也是不可能会怀孕生子的,嘿嘿。”
孔流宴的表情有龟裂的痕迹,如果意志稍微薄弱一点,已经扑上去掐死赫连尚欢了。
深吸了口气,孔流宴才平复了自己的呼吸:“这不是你该关心的。”
“哈。”
夜深人静,在喧嚣的倾城阁,寂静的后院,只有一个亮着灯的房间,房间里有三个身份各异却代表着不同权力的男子,商议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或许,那个可称之为孔雀王朝的将来,还是说,是整个天下的将来。
云微醒来时,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昨天是怎么回来的皇子府,记忆还停留在,她惊悚地发现司秋杀母夺权之上。
云微有些惶恐,本来认定的好人一下子变成了罪不可赦的大坏蛋。
为什么,会有人能为了爱情,对自己至亲的人下的去手呢?
还是说,这仅仅是她的猜测,还是需要去确认一下。
但,怎么样才能够确认呢?
070 婚礼
在云微还没有想到如何才能拆穿司秋真面目的时候,婚期到了。
女尊的婚礼和她认知中的古代婚礼,没什么区别,不过就是男女换了个个,穿着繁复的凤冠霞帔的是高高大大的男人。
云微看着眼前那个近乎两米高的男人,蒙着红帕穿着艳丽的大红色裙卦,如大山般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觉得压力无限大。
云微擦了把冷汗,在别人的帮助下,终于完成了这个胆战心惊的婚礼。
很奇怪,就赫连尚欢那个懒惰骄傲的人,竟然能够忍受这个长达四个小时的婚礼,戴着那重得压死人的凤冠,还能不动如山。
终于等到新郎被送入洞房。
云微被一堆人拉着灌酒。
司秋和君莫攸倒是为她挡下了大部分的酒,可惜,酒量不行的云微,还是很快就败下阵来。
喝了酒之后的云微,整个人晕乎乎的,连东南西北都分不出来,愣是被人给丢进洞房。
云微头痛欲裂,整个人站都站不稳,喜房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
昏暗的光线下,大红的喜字,红艳的被褥,一切都陷在朦胧的夜色里。
云微皱皱眉,甩甩头,酒有些醒了,猛地想起,这是自己和赫连尚欢的婚礼。
她惊出一身冷汗,转身就要走。
却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使劲,都打不开门。
房间里只有两个人的呼吸,云微,却同时听到了自己心脏的鼓动——逃,是她脑子里仅存的念头。
可是,她愣是打不开门,而奇怪的是,身后的那人始终没有任何行动,这——显然不是赫连尚欢的作风。
那个男人喜欢欺负她,嘲笑她,根本不会任她逃跑,至少也会看到她逃跑不成功后,嘲笑几句。
云微终于察觉了不对劲,转过头看向喜床的方向。
因为光线的关系,云微看得不甚分明,只看到床前站着一抹模糊的身影,那人,只是安静地站着那里,似乎已经看她良久,这种感觉,很熟悉。
而那个身形,明显也不是赫连尚欢,根本没有穿着红色的喜服。
云微捂着泛疼的头,视线怎么都集中不了。
她侧着脸,傻傻地看着那人一步步向自己走来,一点点露出阴影中的人影,越来越熟悉——
“夜……”云微眯起眼,伸出手向来人,跌跌撞撞地跑过去。
油灯上的火芯晃了一下,倏地灭了。
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之中。
云微看不清方向,加上,脑袋犯晕,走路不稳,前脚绊倒右脚,直直向前摔去。
幸而,黑暗中伸出一双手,紧紧地抱住她,免了她亲吻大地。
“唉?”云微醉得舌头打结,“夜,你……怎么……在这里?”那人的怀中有她熟悉的味道和体温,虽然,她神志不清,但是,很确定,这个人就是夜。
黑暗中的男人并没有说话,以沉默作答。
云微傻笑:“夜,嘻嘻,你是来抢亲的对不对?”
云微的手不安分地从他的手臂开始向上摸,在即将摸上他的脸时,被他伸手阻止,小小的玉手被一只大大的手完全包裹。
暖暖的味道,让云微越来越犯困。
可是,身体里好像烧着了一把火,怎么都息不灭,故,她拉了他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对着他哀求:“好热。”
“……”黑暗中的人,动作僵硬了一下。
“大叔,你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云微嘟着嘴,“你再不说话,再不说话,信不信我亲你?”
“啊?”
他还没听懂她的话,云微已经踮起脚尖,另一手拉着他向下,唇狠狠地贴上了他的脸,因为黑暗的关系,她又神志不清,所以,行动明显失了准头。
不过,云微,好像很开心,对着他的脸,很高兴地乱亲,典型的吃豆腐。
他唇角抽了抽,单手扶住她的腰,让她更容易够到自己,松开她的手转而固定她的脑袋,终于让彼此的唇贴在了一起。
已经不算第一次接吻,彼此都很熟悉,又加上点酒精的作用,两个人很快就吻得难舍难分,不知道是谁先脱了谁的衣服,也不知道两个人怎么纠缠着上了床。
一室的春光旖旎,隐藏在窗后的赫连尚欢唇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转身,慢慢融入黑暗。
“真可惜,小绵羊,最终还是喂了大灰狼。”
早晨的阳光,自窗户照射进来,洒满了整个喜房。
床上的人儿头发以下的所有本来是隐藏在被褥里的,强光照的她再也忍受不了被窝,终究是动了动,一把踢开被子,雪白的肌肤上点点都是激情过后的痕迹。
热是不热了,但那光线也一并照得她再也睡不安稳。
云微感觉头痛欲裂,身体也疲惫得紧。
她皱着眉,以手遮住眼,就是不愿意起来。
就在此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小草带着一堆人,扛着澡盆什么的在外间准备妥当,小草才敢唤里面的人:“主子,殿下,沐浴更衣了。”
“唉——”云微张嘴,才发现自己的喉咙哑的连一点声音都出不来。
赫连尚欢从床的内侧坐起:“进来吧,伺候你家主子沐浴更衣。”
忽然听到赫连尚欢的声音,云微豁然睁开眼,猛地坐起身,瞠目结舌地看着坐在那里只着里衣,正对着自己惬意地笑着的赫连尚欢:“为……为什么你……你会在这里……”
“为什么?”赫连尚欢笑眯眯地靠近她,“妻主大人,您忘了,昨夜我们已然成亲,本王在如果不在这里,才奇怪吧。”
赫连尚欢边说着,还便将视线在她身上扫视了几眼。
云微顺着他的目光,就看到自己浑身未着寸缕,肌肤上的斑斑吻痕,脸色瞬间煞白,立刻拉起被子包住自己,指着门,闭上眼,吼他:“滚!给我滚出去!”
赫连尚欢轻笑:“做都做了,您还害羞呢?真可爱。”
云微的脑子混乱一片,记忆停留在,酒宴上,那些人不停地灌自己喝酒,之后,自己醉了,就剩下一个个断断续续的画面,有衣服洒落地上的场景,有两个人抵死缠绵的场景。
071 喜欢或许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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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后乱性,大概说的就是云微现在的下场。
她捂着酒后似要裂开一般的脑袋,怎么都无法将片段整理排列出完整的景象,但,片段也足够说明一切。
虽然,云微上一世没有经历过情欲这种事,但毕竟是浸淫在小说和电脑里多年的人,那样赤,裸裸的画面,证明,她昨夜,是和某人做了。
可是,该死的,某人竟然是赫连尚欢。
她抓狂,狠狠地朝着赫连尚欢吼:“滚!我不要看见你!”
赫连尚欢挑眉,竟然难得地没有反驳她的话,自觉的下了床,披上衣服出去了。
小草进去,就看到云微在那里使劲地撕扯着自己的头发。
“该死的,我竟然犯下如此的错误。”云微处于自怨自艾之中,无法自拔。
“主子?”小草过去,不禁担忧地道。
“没事。”云微一手捂着连一只手对着小草随意挥挥,她拼命地深呼吸——女尊,女尊,什么最不值钱,那就是女人的贞洁,就像男人成年了还是童子会被嘲笑一样,在女尊女人就不该有第一次,好吧,虽然,她想要把第一次留给心爱的人,但事实已经发生了,就没有必要再纠结了。
她急速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无数次的心理暗示,云微终于接受了自己,虽然还是有点小疙瘩,不过,她想没有记忆,也没必要有负罪感。
在小草的帮助下,她进入水桶沐浴,看着水中自己身体上的吻痕,酸痛程度,她几乎可以想象自己昨夜是多么疯狂。
她将脸埋入自己手中——难道换了个身体,自己就变得饥渴了?
沐浴更衣之后,云微面对着一整桌丰富的菜肴,根本没有胃口。
据说,这一桌饭菜,是宴皇子特地命人准备了送过来的,还说,让她别累坏身体。
她有种想要撞墙的冲动。
该死的赫连尚欢,就知道乘虚而入。
新婚燕尔,皇帝下达了命令,给她一段时间的假期,让她和新夫君好好培养培养感情。
该死的培养感情!
云微简直想要拿把刀吧赫连尚欢给砍了,就没见过那么不知廉耻的男人。
不过,好在她这几日呆在家里,都没有看到赫连尚欢,据说,那个男人当了什么官,每天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难道,皇帝放她假,还真的只是放她一个人的假,不过,真这样,如何夫妻培养感情?
云微才懒得思考这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她在房间里闷了几天,一等身体舒适了,就拖着自己摇摇晃晃的身子去呼吸新鲜空气。
纵,欲过度,后果好惨。
她发誓,再也不喝酒了。
傍晚夕阳静好。
云微一个人游荡在皇子府中。
漫无目的。
忽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
云微眨巴眼,那熟悉的背影,好像是夜。
云微兴高采烈地想要跑过去,却在看到夜对面的那人时停住脚步,躲到了假山后面,与夜一同坐在凉亭中的人是病弱的宴皇子。
她悄悄地靠近一些,听他们谈话。
“小宴,你这么做太冒险。”病弱的宴皇子,一脸担忧地表情,对着夜说道。
云微将宴听成了夜,恍然大悟,原来,宴皇子真的是和夜熟稔的呢。
背对着她的夜似乎是沉默了良久,才说了句:“姐姐,无需担心,我自有安排。”
醇美而低柔的声音,她听过,是孔雀王朝君王的声音,夜怎么会有君王的声音,而且,为什么还叫宴皇子做姐姐?
排演话剧吗?
不对,古代没有话剧,而且,皇族中人,不可能做戏子。
她紧紧地捂住自己的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的声音,可是,因为害怕,还是让四周的花草摇晃了起来。
本是隐于黑暗中的落无声无息地来到云微的身后,将她一把抓住。
“啊!”云微吓了一跳,只能被提着丢到了宴皇子和夜的面前。
“主人,有窃听者。”落单膝跪地禀告。
云微摔倒地上,四肢伏地,疼得皱眉,转过头恨恨地看向始作俑者,却在看清落的容貌时震惊了:“大——叔?”
不对,感觉不对,即使身形相似,即使容貌一样,但声音不同,气质更是天壤之别。
听到她的声音,本是背对着她的人转过身,而此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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