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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从妻-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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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因为女尊女人是可以讨很多老公的,有很多美男等着她去残害,而后者是因为,在现代社会倒插门是被人瞧不起的,而女尊,女人倒插门,也是要被全世界唾弃致死的。
“皇女”,“入赘”……
她听错了吧?
身份高贵的皇女,未来皇帝的继承人,入赘一个一脚已经踏入棺材的病秧子?
好吧,那个病秧子很倾城。
可是,现代有很多例子,如果男方入赘女方注定一辈子无法抬头做人。
夜淡淡地看她一眼,收了药酒,丢下一句话,转身走人。
“你有尊严吗?”
她瞬间石化了。
人生真的就是一个茶几,堆满了杯具和洗具。
009 接风洗尘
那个万恶的大叔,竟然这么残忍地打破了她最后的希望,她很纠结,至于具体纠结什么她自己也不清楚。身体太劳累了,闭上眼会了周公。
完全就一缺心眼的主。
清晨的时候,云微是被大叔硬从被窝里拉出来的,迷迷糊糊中被翻来覆去地穿衣服。
“没见过这么极品的女人,文不行武也不行,不过就挂了个公主头衔,还因为太过像男人而被云国皇帝打包送人,能活到现在,还真有勇气。”
谁在她耳边碎碎念啊,真讨厌。
一辆马车被四个人护送着行走在山间小道。
身体似乎是被腾空抱起,她朦胧中睁开眼睛,只看见一个刚毅的下巴,咂了下嘴,她在男人怀中蹭了蹭找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觉。
她是被颠簸醒的,一震一震让她的伤痕隐隐作痛。
眼睛好酸,她挣扎着睁开眼睛,感觉到一双手托起了她的后腰,然后,靠上了一副坚硬的胸膛。
她眯着眼,看见了一张挂着沉重表情的大脸,刚欲开口,可是嘴张开却发不出声音,喉咙好像有火焰在燃烧一样。
“喝药了。”大叔端了一碗黑乎乎的东西到她跟前。
她苦着脸:“好难闻。”声音嘶哑得连她自己都认不出是她自己。
大叔的脸比锅底还难看:“你病了,不吃药会死!”
被这么一吓,她所有的委屈都涌上来了,再加上身体的难受,眼泪如江河决堤,一发不可收拾。
“呜呜——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爸爸,让我爸揍你。”
大叔一见她的眼泪,脸上出现龟裂的痕迹:“你尽管不喝试试。”
就像小时候不听话被老爸打小屁屁,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却会因为被老爸说了句,“你再哭试试”,便吓得只敢吸鼻涕不敢流眼泪,可怜的孩子,含着眼泪硬是被灌着喝了一大碗苦得要命的药。
然后,云微在心里画了无数个圈圈诅咒这个恐怖程度和老爸不相上下的大叔。
“喝完,睡觉!”
大叔下达命令,她只能抱着背子可怜兮兮地遮掉眼睛以下的自己,小声道:“感冒啥的,其实多喝水好得比较快。”
乖乖,舌头基本上都被药麻痹了。
大叔皱着眉想了想,走出马车外,过了一会儿,提着一大桶尚冒着热气的水进来:“起来喝水。”
她吓得直接想抽自己嘴已:“不用这么恐怖吧。”
大叔冷冷地瞟她一眼:“你是要我喂,还是乖乖自己喝?”
她不确定地问:“全……全部?”
“也许你可以拒绝。”
语气很平淡,可是她硬是听出了饱含其中的威胁。
识时务者为俊杰。
在大叔的帮助下,她坐起来靠在马车壁上,接过一口小碗,一碗一碗舀水喝。
她觉得自己是典型地搬石头砸自己脚,口里的苦味是散去了,可是肚子好胀。
到最后,看着还剩下的半桶多水,她两眼一翻直接装晕。
感冒而已,至于这么夸张吗?
小感冒,以云微的小强体质,睡一觉痛病全消,只剩下喉咙还有些沙哑,多喝水果然很有效。
不过大叔真的是恐怖分子。
在病好后,她还有些虚弱,撩开窗帘,看外面风景飞速掠过,不用戴盔甲骑马的感觉真是不错,但坐马车是要去哪呢?
她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庞大的军队去哪了?
大叔此刻是抱臂靠在马车上闭目养神,她偷偷看了一眼绷着脸的大叔,在想到底要不要问。
在她灼灼的目光注视下,大叔终于睁开了眼。
“那个,大叔,我们现在要去哪?”
大叔挑眉道:“嘉令关。”
“为什么,没有和大部队一起?”
再问,没有回答,大叔又闭上了眼,直接无视聒噪的她。
云微挠挠头,乖乖地闭上嘴:从马换成马车,大概是因为她生病的关系吧,可能大部队已经在前面了。
她果然是个累赘吗?
看大叔在睡觉,她偷偷爬出马车外面,准备呼吸下新鲜空气。马车旁有四个骑马的人,像是护送的队伍。
她坐在了车夫的旁边,搭话道:“师傅,辛苦你了。”
寒喧几句。她就打听出来,是嘉令关派人来接她提早赴任的,好像说又死了一个副将。
汗,冷汗,瀑汗……
又死了一个,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那个,半路逃跑成功的几率有多大?
偷偷观察那四个在马上壮硕的女人,再看看里面火眼金睛的大叔,好像成功的机率为零。
难道皇帝早料到她会逃跑,所以不让带助手小草和小布的?
噢,神佛,圣母玛丽亚,请让她消失吧,再穿越进一次吧,就是面对父母的逼婚她也愿意。
也许上天没有听到她的祈祷,马路畅行无阻,连个打家劫舍的都没有碰到,当然是连能让她混水摸鱼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了。
平平安安,无波澜的就这么到了嘉令关。
而她表示压力无限大。
来迎接她的是一个文雅的女人,她第一次觉得温文尔雅真的是可以用来形容女人的。
那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却是不带有任何同其他人那样鄙夷的神色:“殿下辛苦了,今夜便先在城中住下,让司秋为您接风洗尘。”
司秋的笑给她如沐春风之感,多日来的压抑竟是一扫而空,笑眯眯地搭上司秋的肩,因为对方身材高大,她甚至踮起了脚尖,笑咪咪的说:“即是如此,妹妹我以后就跟着姐姐混了。”
司秋,愣了一秒,随即了然点了点头:“如此,便请多多指教。”
嘿,在上战场之前就让自己好好享乐吧。
两人勾肩搭背转身向城里走去,夜看着前面一大一小慢慢走远,嘴角不禁一撇——真是个让人放不下心的小鬼。
嘉令关明明是边疆,却繁华热闹,各色的人来来往往,熙熙攘攘,小摊小贩使劲吆喝,客人们更是讨价还价。
云微突然觉得一切如此的不真实,明明这个景象跟大唐盛世的繁华是如此相似,却不属于她的世界。
司秋见她没跟上来,回头:“妹妹怎么了?”
010 及时行乐
她的目光停留在一间衣馆,那里面摆设着各种各样漂亮的服饰,女人爱购物是天性,喜欢漂亮的东西更是天性,她看着那些衣服,脚就迈不动了。
司秋了然一笑,让随同的侍卫们先回营,对云微说:“妹妹要进去看着吗?”
“嗯,嗯!”她拼命点头,拉着夜就住衣馆走,而后者却是皱眉表示不赞同。
原来,他们进的是一间男装店,来自各地的特色服饰琳琅满全。
店家迎了上来,看他们衣饰非富则贵,笑容更甚:“三位客官需要点什么?”
“喏,喏,喏,那几件,都给我拿来。”云微兴高采烈地挑选,司秋始终带着笑容,夜的脸越来越黑。
“公子请稍等,立刻帮你去取。”掌柜地笑眯眯地去拿衣服。
夜凑近云微耳边:“你可以再丢脸一点。”
云微嘟嘴,接过那些漂亮的服饰,就往试衣间走,顺便还丢下一句:“我高兴,及时行乐。”
夜沉了脸,眼瞪着她消失的方向,眼角却是观察着那个好脾气似乎永远带笑的女子。
进嘉令关时,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可司秋能够在众人之中一眼认出云微是皇帝都派来的副将军,那也该知道云微是女子,云微的易装癖一般人都是嗤之以鼻,但这女人的态度太过奇怪。
“这根绳子怎么这么难绑?”更衣室中的方微伸出小脸,可怜兮兮地看着司秋,“姐姐能不能帮我?”
他眼眸暗了一下先一步阻止司秋,代替后者向里走去。
帘子后面,云微背对着他,身着异族服饰,那衣物布料极少,只包住了一半的上身,露着小蛮腰,半截手臂,甚至连衣摆都是一半的开叉。
他皱眉,嘴角抽了抽:“太轻挑了。”
啊,云微听到有些刺耳的声音,一惊回头,一看却是他:“喂,你怎么进来的!”我,我衣服才穿一半,清白全毁了。
“脱了!”夜冷冷带着命令的口吻。
“大叔,别乱来!”她双手护胸,步步后退,直到背抵上墙,一脸惊恐的神色,“我会叫救命的,不要过来!”
“堂堂女子穿如此轻挑的男性服饰,成何体统!”他的态度强硬,甚至又伸手过来,要帮她脱衣服的情势。
“我高兴!”她怒目而视,“而且,不知过了今天,我还能活到几时,及时行乐不行吗?”
“……”他的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手停在了她穿的衣服上,她刚要反抗,却见他细细为她整理好衣物,为她将一根根繁复的丝带绑好。
她吃了一惊,停止了反抗,愣愣地看着他,莫名的情绪涌上心头。
小小的空间刹时变得很安静,只剩彼此微乱的呼吸。
她微微仰头,看他低着头认真的模样,忽然有种奇异的感觉,便是眼前平凡的脸也变得不平凡起来,其实,夜很年轻,也不过二十多岁的模样,根本算不上大叔的辈份。
总觉得,气氛好像变得有些暧昧,应该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分诡异。
“夜——”
夜将最后的纱巾系上她的耳际,微凉的指腹似无意地滑过她的脸颊。
她的呼吸不自觉地屏住,他靠得很近,微热的气息她的耳根,酥酥麻麻的感觉自耳际开始扩散到全身,小腿甚至有点发软。
系好纱巾,他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直接转身离开。
良久她才反应过来,轰一下,全身的血液冲到了脸上——她在紧张什么?
“多说句话会死啊!”她碎碎念摸摸自己的脸,深吸了口气,平静了心情才敢走出去。
浅紫色的纱裙很配她粉嫩的肤色,再加上纱中遮去脸的部分,一并也使她的上半身藏于朦胧之中,
辨不出真面目,也辨不出是男或是女。
小蛮腰,柔美的曲线,一出来便是夺走了几乎所有人的目光,惊艳全场。
“就这件,那几套也包起来。”可秋丢了一锭银子给老板,依旧含笑,走向她。
她满意于自己造成的效果,心底暗暗窃喜:街上那一堆不男不女的人妖,哪比得上她这个纯女人啊,S曲线不是盖的。
不料,一走出更衣室,一件斗篷就落下来罩住了她全身,还连带一帽子,真将她要裹得严严实实。
“喂,干嘛啊!”她很生气的想要拉开斗篷,却不料一个不容抗拒的力量拉住了她的手。
夜双眉微动:“除非你脱了里面的衣服,不然就别想脱了斗篷。”
“暴君!”她撅嘴表示不满,可声音却不敢太大,毕竟他积威在那,你们懂的……
他沉着脸,径自拉着她的手往外走,也阻断了那一室觊觎的目光。
司秋若有所思,随后跟上。
“大叔,人家还没挑够衣服呢!”她试图将手从他的手中抽出来,可力量差距明显摆在那里,再努力也是徒劳。
握着她的手重了几分:“你想丢脸丢到几时?”
她很委屈:“不是很漂亮吗?”明明吧,她也看到了他眼里的惊艳(她绝对是眼神不好,人家明明是很愤怒,很鄙夷),而且那堆人的样子,口水都差点流下来,这大大满足了她的虚荣心。
听到她的话,他突然停了下来,害云微差点撞上去。
夜的目光像机关枪一样扫射着她:“注意你的身份!”
她怎么觉得这个犀利的眼神很熟悉呢?
看她一脸茫然的模样,他深吸几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瞪着她良久,选择无视她,转身离开。
“喂你去哪?”
“回客栈。”他只丢下这一句,头也不回——他知道和这种没脑子的女人讲道理是没有任何效果的,现在要做的,是去让他自己冷静下来。
云微看他愤愤离去的背影,低下头呆呆地看着刚刚被他捉着的手。貌似说,该生气的人不应该是她吗?被吃豆腐的是她耶。
“云妹,怎么了?”司秋终于赶上了她,却是只见她一人,“你的小厮呢?”
她苦恼地耸肩:“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
“要去找他吗?“
“不用,气死了活该!”敢对她发火,她也很生气。
司秋莞尔一笑:“那妹妹接下去想去哪?”
“去哪?”
来古代绝对不能错过,当然是艳遇指数很高的……你们懂的。
她想了想,找着适合的词汇:“女人的销金窟在哪?”
司秋愣了下:“那当然是菊花坊里的倾城阁。”
“还等什么,走吧!”
哼哼,走自己的路,让大叔气死吧。
011 倾城阁
雇了两顶小轿子,两人一前一后前往倾城阁。
那么长的距离,等到的时候云微已经在轿子里睡完了一觉,撩开帘子走出去时,夕阳已经完全隐于地平线,天却是刚刚暗下来。
而此刻柳巷的生意亦刚刚开始。
-幢憧阁楼相连,门前均是些花枝招展的少年在揽客,来来往往的人莫不是锦衣华服,表情也大多是萎靡而淫秽的。
以前在电视上放的都是男嫖女,但现在反过来,还真有点小兴奋。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偶尔和朋友讲过,有机会定去牛郎店,去当当女王的滋味,这不,眼看机会送上门了。
在她还处在游离状态中时,便被一双手半推半拉进了倾城阁。
扑鼻而来一阵浓郁的香气,心神恍惚,感觉身体隐隐发热。
司秋扶着她上了阁楼。
二楼包厢,直到门关上,香味才散去,她也才慢慢回神。
“好香啊。”
“那香有催情作用,闻多了不好。”
“哦……”她吐吐舌,倒了杯茶,闷头猛喝,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云妹是第一次来?”可秋好笑的问。
“嘿嘿,”她不好意思地挠头,“家教甚严……家教甚严——”
如果她敢去牛郎店,钱包唱空城计不说,爸妈也非剥她一层皮不可。
司秋点头:“原来如此。”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们的对话。
“亚瑟王!”她惊叫一声,站起来。
来人身材高大,目测至少有一米九,与她在孔雀王朝见过的其他男子有很大差异,浑身看着便是充满力量,还有那五官深刻而分明,眉宇间浓重的沧桑感,她找不到词语来描述他,只能说,很男人,有一种成熟男人所特有的魅力。
男子眉一挑似有惊讶,随后却淡淡一笑,道:“姑娘,不才姓秦名为肃。”
司秋解释:“他是这里的主人。”
“啊?”眼前的这个那人像极了她在《亚瑟王》中见过的那个王,只是站着就气势恢宏,说是牛郎店的店长,还不如说是久经沙场的战士。
男子见她看着自己出神,不禁凑近她一些,调笑:“小姐总不会看上我这个丑男了吧?”
血气哗啦一下上涌,她差点喷鼻血——因为男人的鼻尖已经抵到了她的鼻尖,唇与唇咫尺的距离,吸入的空气尽是他的吐息。
她上辈子和异性接触得很少,用她自己的话说,好男人四分之一已经结婚,四分之一喜欢男人,二分之一没有长大成人,剩下的那些人渣见了浪费感情。
她红着脸躲开,捂住嘴:“叔叔,那个,我口味没这么重!”
大叔爱萝莉,可是萝莉承受不起大叔啊。
“哦,”秦肃低笑着退开一些,“姑娘是喜欢小嫩草呢,好,不才马上为姑娘叫上来。”
说着男人转身出去了。
云微抚着自己的心跳压惊——她是比较喜欢小正太,跟大叔辈人,没那个心理承受能力,成熟男人她还应付不来,不小心丢了心,却换不来对方等同的爱,于他们,她一个心理年龄停留在十五岁的单蠢的小姑娘至多塞牙缝。
“他是军人出身,”司秋给她倒了杯水,“而军队里的男人,多半是罪人之后,或者便是俘虏。”
她点点头,难怪那么有魅力:“军人啊?”
她看着意淫意淫就够了,找对象还是单纯一点好,成熟男人不适合,不过大叔真的好有气场好有魅力,好喜欢啊!
司秋的话里颇有些遗憾的味道:“因为受了重伤,不能再上战场,才开了这间倾城阁。”
云微皱眉思索:“军人退伍开男妓馆合适吗?”
司秋苦笑,第一次露出了除去温和之外的表情:“不然,你觉得一个只会打仗的男人不能再上战场之后,拿什么养活自己?”
“啊?”
“好了,不说这些扫兴的话,”司秋摸摸她的脑袋,带着几分宠你的味道,“等下,你尽管挑自己喜欢的,这里的美人可不比京城差哦。”
“嘿嘿,好。”
室内的空气有些热了,她脱了斗篷,与司秋闲聊,觉得有些渴,便喝了很多水,不一会就感觉好像要去方便一下。
“不好意思哦,姐姐,我去下茅房。”
“茅房在后院,需要我带你去吗?”
“多谢,我自己可以搞定的啦。”这种事情,随便拉个人问下就好了。
陆陆续续问了几个人,她终于方便完,准备返回包厢。
经过大厅时,看着室内那纸醉金迷的场景,不禁感叹,销金窟不愧是销金窟,看着男男女女纠缠调笑,真有种时空错乱之感。
摸摸肚子,好像有点饿了。
不知道菜上了没有,反正不用自己出钱,怎么着也要满足一下上辈子没有实现的愿望,好好享受牛郎的顶级服务,尝试一次做女王的滋味。
转身,准备上楼。
忽然从后面伸出一只手抓住了她的肩膀。
她奇怪地回过头,就见一个醉醺醺的女人,一脸的痞笑,像极她在电视剧里看到的那些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的表情。
“小相公别走,陪姑奶奶我喝一杯。”
她嫌恶地挥开她的手:“喝你的大头鬼。”
心中烦躁,只想快点回去。
想走,手腕却被紧紧抓牢。
“喂,姑奶奶我……我让你陪我喝酒是抬举你,你竟然敢拒绝!”女子的力气相对与她而已很大,根本挣扎不可。
她有想杀人的冲动:“放手!”只要是酒鬼,不论男女,她都没有好感。
女子伸手就去拉她的面纱,边拉还边凑上去要亲她的样子:“哟,还蒙着脸,嘿嘿,今天姑奶奶我就要看看你是丑是美!”
行动快过思考,她一巴掌扇了过去,面纱也应声被扯落,想当然,失去了面纱的遮挡一切都显露了出来——那贴身的布料把她那前凸后翘的身材勾勒得非常完美。
同时,也说明了一个身份问题!
一室的喧嚣都停了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楼梯口两个人的身上,亦看清了一个身着暴露服饰的女子与另一个酒醉的女子拉拉扯扯。
012 被调戏
众人眼里都闪过鄙夷的神色——便是孔雀王朝民风再开放,对于两个女人的恋情也是无法忍受的。
一巴掌扇过去,女子酒醒了大半,不可置信地指着她:“你……你是女人?”
“姐姐就是女人,怎么了?”她挑衅地看着女子,“你想打回来吗?”
“不男不女的恶心家伙,竟然假装男人!”女子像是抓着什么恐怖的东西一样,迅速甩开她的手,靠着楼梯栏杆呕吐起来。
“不男不女的恶心家伙”?而且拉了她的手后竟然当众呕吐,侮辱她的人格,是可忍孰不可忍!
她的嘴角一抽一抽,脑子一瞬间当机,行动再一次快过思想,直接从腰侧拉出匕首,三步并作两步,一把拉起女子,将匕首送到了其脖子之上:“道歉!”
匕首的寒光让女子又清醒了几分,鄙视地看着她,态度无所谓:“哼,有胆量扮男人,怎么没有胆量承受,恶心的不男不女!”
她愤怒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匕首就要往前送,忽然,手背拉住。
她红着充血的双眼,看向阻止自己的人,杀气十足。
秦肃皱了皱眉:“姑娘,不才找你很久了,你怎么在这里?”
“滚!”
狠狠地言语,凶神恶煞的表情,与方才的她简直判若两人!
他的眼中有什么闪过,手绕过她的手腕撒了些白色粉末。
云微只觉得闻到一股怪异的味道,意识就开始模糊。
秦肃接住晕倒的云微,歉意地向众人道歉:“每桌送上一壶上好的女儿红,当时秦某人在这里给各位客官赔罪。”
客人们戏没得看了,但都高兴于主人的慷慨,各自又喝开闹开。
刚刚被威胁的女子摸摸自己流血的脖子,轻蔑一笑:“我倒是不知道,原来,秦肃的你口味这么独特。”
“抱歉,让大人受伤,您今日的费用一切都算在不才的账上……”
二楼的隔间里,有一个神秘人将下面的场景尽收眼底,露出意味深长的一笑,低沉的男声吩咐旁边的侍者:“本王要知道那个女人是谁!然后被带去了哪里。”
云微,被抱到了二楼最角落的位置,秦肃便匆匆离开,处理后续事宜。
整个房间一瞬间陷入寂静,直到门被推开,走进来一个蓝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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