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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之小丫头大媳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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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老四不太明白叶氏的来意,应和笑道:“哦,是方老爷的夫人。”顿了下,才想起客道:“夫人请屋里坐。”
叶氏不忙回应苏老四,目光打量在苏玲身上,瞧着眼前不远的姑娘头绾素髻,髻上簪着两朵粗糙的桃色绢花,脸若银盘,柳眉杏眼,丰唇莹润,身穿鹅青襦衣罗裙,手上抱着琵琶,默低着头一副青涩有礼的样子,看上去倒真的老实。
不过眼前女子再怎么乖巧的样子,往后都是和自己争夺夫君的人,叶氏不敢掉以轻心,决定先给她个下马威,提声道:“不必忙了,在院里说就可以。”
“哦。”苏老四眨了眨眼不明白问:“不知夫人上门有何事?”
叶氏微唇浅笑,笑得将将适宜,既不张扬又方好让人瞧出喜色道:“我来见见玲妹子,这点薄礼不成敬意。”
叶氏落话,春香就把手里的布匹和装有胭脂水粉珠花钗头的盒子一并呈到苏老四面前。
苏老四望着眼前的东西更是茫然,迟疑了下道:“不知夫人为何要送阿玲这些,我们虽是鄙陋之人,也知无功不受入。”
叶氏听出苏老四话里的茫然,就将疑问的目光望向了方鸿展,方鸿展知道事到此很难再隐瞒只好和苏老四相告实情:“我大哥看上了阿玲姑娘,想纳阿玲姑娘做妾。”
苏老四腾地一下怔立怒目:“什么?我是穷,但就算死也不会卖女为生,若要阿玲去当人家的妾,我宁愿一头扎死。”
方鸿展见着苏老四如此激动,尴尬望了眼叶氏,回望苏老四抽了抽嘴角道:“那日阿玲姑娘和我大哥不是聊得挺好吗,且我大哥也喜欢阿玲姑娘,日后自不会亏待她,我家大嫂也是好脾气的人定会将阿玲姑娘当作自己的妹妹。”
苏玲拧眉抱着琵琶,几步上前冲方鸿展解释:“我与方老爷相聊不过是因他懂些音律和曲子,并无别的意思,且听他是善人才敬重他几分,没想……”
苏玲越说越觉得羞愧,憋红的脸上已是泪眼婆娑,苏老四回神瞧向叶氏,觉得人家夫人已是上门来抢自己的女儿,便摆出一副死拼的样子,拿过摆在春香手里布匹上的首饰盒和胭脂盒便一股脑地砸在地上,怒道:“就算死我也不让自己女儿做妾,你们滚,滚,若不滚我就一头扎死在这里,待官府来了说你们强抢民女,到时谁脸上都不好看。”
叶氏看着苏老四发飙顿然明白为何这好好的姑娘方鸿展不敢享用,就苏老四这脾气方鸿展恐怕吃不到羊肉还要惹得一身骚——
浑东西!自己惹不上还送给他大哥。
“老三!”叶氏恼唤方鸿展,将怒问的目光望向他。
方鸿展僵着一张脸望向叶氏,一心想跑,眼眸瞟向院门,见门口立着数个过路的街坊,忙几步到院门口哄人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就把院门关上了。
这时叶氏已看出了些端倪,觉着就这么回去,这父女两走了,一来自己和方鸿飞会交代不清,二来方家恐怕因此落下坏名声。
叶氏含笑走到苏玲身旁,伸手搭在她的双肩上温柔道:“苏姑娘莫急,若苏姑娘不愿意入方家谁也强迫不了,我今也只是上门来拜访而已。”
苏老四听问叶氏这般通情达理的话顿住了发飙,将疑问的目光投向了叶氏,叶氏望向苏老四那张黝黑的沧桑脸庞道:“若我有女儿,大概也有苏姑娘这么大了,我自然也会希望她嫁户好人家,你做爹爹的心我明白,今日的薄礼就留做苏姑娘往后的嫁妆。”
苏老四松展开能夹死一只苍蝇的眉头,几步到叶氏面前作揖赔不是:“是老朽鲁莽,错怪了夫人。”
“没什么。”叶氏淡淡落下话,返身就朝院门去,出院门前狠瞪了方鸿展一眼才踏出门口。
叶氏回到宅邸便吩咐周嬷去请媒人为苏玲说门亲事,如此好让方鸿飞回来绝了纳她的念头,也以防方鸿飞将此事怪到自己身上。
正文 第四十三回 新丫头
十一月寒风乍起,大雁南归,方岚和方鸿飞也从外乡回来了,这趟回到家他们发现家中多了不少新面孔。
桂喜走了,方岚的房中就缺了人,叶氏自然要为他物色新的丫头,顺带考虑到其他事就买了初柳、水菱、南竹、阿雀四位丫头,皆是没在其他地方做过事的女子,分别放在了正房、方岚房里、佛堂和季氏的院里。
苏玲的事过后叶氏梳妆留意到自己鬓上几缕发丝已成斑白,由此彻底明白自己是难拴住方鸿飞的心。今时去了个苏玲,难说将来不会有赵玲、陈玲,不论外面的人再老实总归是外面的,进了门免不了争个一亩三分地,不如在自己身边预备个通房丫头,先观察个人品,若真是规矩人再送给方鸿飞,如此也好断了他到外面纳新人的想法,在自己房内的人又能瞧得见,于是她给方鸿飞物色出了初柳,初柳年方十七,样貌端庄秀丽,道话轻声软语,看着心性很是谨慎单纯。
另方岚隔年便是十六,该移到后一进房落中独住,叶氏想他身边伺候的人不仅是要端茶送水还得要通晓人事就从牙婆带来的众丫头里物色了水菱,水菱的年岁和方岚一般大,生得翠羽杏目,唇红齿白,道话伶俐,叶氏觉得方岚较为沉稳有这样貌美伶俐的丫头陪他是最合适不过。
至于南竹和阿雀,叶氏则选得较随意些,两人皆在十四上下,分别给了方老太太和方慧芬,
方老太太身边的夏兰来年便是到了该配人的时候,方老太太希望她还留在自己身边就让人给她说了个家里的小厮,但成婚后不免要生子,到时方老太太身边便无人,所以得安排个人搭把手;方慧芬来年十岁,两年后也就不用乳娘跟着,自是要给她配个丫头,尽管季氏已不得方鸿飞的喜欢,但方慧芬依旧是方鸿飞疼爱的女儿,面子上叶氏还是得照应着她。
方鸿飞回来时,叶氏只将初柳作为普通的丫头介绍予他,绝口不提苏玲的事,他心里惦记着苏玲也没察觉叶氏的意图,回来休息了两日就去找方鸿展。
这日一早,方鸿飞吃过早饭,更了件大袄衫,披上鼠领披风叫人备了车便乘车行过普照暖阳的青石街道到茶楼寻方鸿展。
方鸿展也是方到茶楼,正准备享用下伙计送上的早点就去找在东街的相好,这一得闻方鸿飞来了就将他迎进了一间上房中。
“大哥请,吃过早食吗?”方鸿展边将方鸿飞让到上房内的圆桌旁,边为他斟了杯茶。
“吃过了。”方鸿飞落声就坐到圆桌边一张靠椅上。
方鸿展很明白方鸿飞来是要问苏玲的事,但面上还是做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问:“大哥怎么这么早出来喝茶。”
方鸿飞白了方鸿展一眼:“你小子是真不清楚吗,苏玲姑娘近来如何?”
方鸿展僵僵笑道:“大哥,那……苏玲姑娘……”他越说越小声:“已经嫁人了。”
方鸿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再次问:“什……什么……嫁人了?怎么嫁人了?”
那日后叶氏寻了一日到方鸿展的院里搬出方家祖宗脸面将他狠狠的说了一顿,二十多年来他算是真正见识到叶氏的厉害,而这事说来也是他做得不妥才终成这个结果,他怕方鸿飞怪罪,假作丧气拉开方鸿飞身旁的椅子坐下道:“有人给苏姑娘说了门亲事。苏老四也真是,看着眼前的聘礼多就巴不得把苏姑娘嫁过去。”
方鸿飞还是满脸惊讶:“你没和苏老四透露意思?”
方鸿展连声应:“说了,说了,可他见钱眼开不说,还说不愿让自家女儿沦为贱妾,咱们方家看得上他的女儿是他的造化,还假作清高……”
“别说了,阿玲是个好姑娘……哎……”方鸿飞沉下声,举起眼前的茶杯闷饮了口茶。
方鸿展瞧见方鸿飞有些失落安慰道:“大哥,改明我再给你寻个好的,保准比阿玲还好。”
方鸿飞没搭话,默坐了一会起身就打道回府了,就此没在叶氏面前提起纳妾的事。
时到年关,方家又是上下忙活。
冬阳和煦的午后,郝春抱着糨糊立在一只凳子上,拿着糨糊刷子往擦得光洁的门框上刷上糨糊,打算将昨日写好的春联贴上,方慧芳则小心翼翼拿着她写好的春联站在一边,冯嫂又回去了,她们只好自己动手贴春联。
“好了。”很快郝春把一对春联贴好跳下凳子拍拍双手望着劳动成果得意洋洋问:“二小姐好看吗?”
方慧芳瞧着红纸上娟秀的字微唇笑道:“阿春的字真好看,来年我要勤加练字,也把字写在这红纸上。”
“二小姐一定可以,明年的春联就交给二小姐了。”郝春伸手捏了捏方慧芳的下巴。嘿嘿!趁着冯嫂不在她死命的放肆。
“张嬷怎么才过来,岂不是明日才能晒。”
“近来忙,三大院的被子都要翻晒,只能一院一院的来,还有衣裳要洗呢。”
“怎么忙成这样,下面不是还有其他人吗?”
“他们还有别的活,浣洗衣物被褥的活只有我和李大妞做。”
郝春和方慧芳说着话就闻楼下传来水菱和张嬷的话语,几步走到廊窗前下望便见张嬷跟着水菱入了东厢,她瞪望东厢就憋了憋嘴。
郝春不知道叶氏和方鸿飞这场纳妾风波,在她看来正院只是多了两个美眉,但她不是很喜欢水菱,感觉这丫头在正屋有些不和谐,她说不上是什么,看着这丫头见到方岚眉目间水波荡漾的样子,和那一声声高频的二少爷长,二少爷短她就不舒服,桂喜在时平和的气氛实在是让她怀念。
而且让她受不了的是这位新人来才不到两个月指挥起人却相当的驾轻就熟,虽说过年大扫除贴身丫头能少做些活,但也不是说丫头能像大小姐一样指使人做东做西。
郝春还在楼上瞧着,水菱跟着手里抱着高高两床松软棉被的张嬷走出了东厢,提着尖嗓道下:“小心点,别把被子掉在地上,弄脏了可不好。”便把手里的两只枕头压到了张嬷怀里的棉被顶上。
真是的,二少爷也不在,帮忙拿两只枕头到下房去会翘辫子啊!
“二小姐,我把糨糊拿下去,你在房里等我。”
张嬷也五六十岁了,她担心张嬷会被叠在高处的枕头障了眼不甚跌倒,落了话就抱起放在廊上的糨糊匆匆下了楼,急步穿过院子跟上张嬷。
枕头叠得太高方好遮到张嬷的视线,她走到院门槛前就顿下脚步,侧头寻着门槛的位子,郝春方好赶上,抱下了叠在棉被上的两只枕头,她眼前豁然开朗,望见郝春就和蔼笑道:“哎哟,是你这个鬼丫头。”
郝春先张嬷跨出门槛笑道:“我到下房去放糨糊。”
张嬷望着她笑眯眯跨出门槛,和她一起去了下房。
郝春到下房放下糨糊便很快回正院了,年关嬷嬷们都很忙,谁也没空闲言碎语,于是她也不想留在那里碍手碍脚。她再回院就见方慧芬来了正站在明堂内和主位上的方鸿飞说话,她没多想入明堂给方鸿飞和方慧芬施了礼打算就上楼去,却闻方慧芬道:“爹爹,把阿春给我吧,让阿雀跟着阿芳妹妹,阿雀大些可以照顾好阿芳妹妹。”
哇里咧!你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郝春微低着头,瞥眼偷偷瞪着方慧芬。
方鸿飞笑道:“这个和你娘说。”
方慧芬撅嘴撒娇道:“爹爹,您做个主便可以,为何要麻烦夫人,我这也是为阿芳妹妹着想。”
方鸿飞思下道:“那也得问你阿芳妹妹愿不愿意,毕竟这丫头跟了她一年。”
方慧芬走到方鸿飞身旁为他捶肩道:“爹,这又不是了不得的事,你同意了便是。”
方鸿飞被方慧芬捶肩惹得高兴就笑道:“好吧,待会你娘来了,我和她说一声。”
不要啊!
郝春听闻方鸿飞这话手心顿然冒出汗来,她可不想到方慧芬那里,可是她又不知该怎么开口——不管如何抵死不从。
不过她是太过担心,叶氏由厨房回来听到方鸿飞的要求就给了方慧芬一个厉色道:“阿春是我找回来陪阿芳的,她会不会做事我心里有数,这些不是你该管的,就算要换丫头,也不定非换到你房里。”
方慧芬一下被叶氏的冷言吓愣了神,方鸿飞看着心疼,轻喝了声叶氏:“夫人。”
叶氏是有意要给方慧芬眼色,她不想让方慧芬成为季氏和方鸿飞之间的纽带,因此她有意让方慧芬吃憋回去好让季氏明白自己已经无用了。
叶氏朝方鸿飞婉约笑道:“说来嬷嬷丫头和阿芩都很喜欢阿春,想来阿芬应该也是喜欢她吧,她不该寻了个借口想把人要去,今日若将阿春给了她,只怕是养成她满口诓语,往后她许了人,婆家看她这般的性子人家必定说我们家里没教好,方家教女不都讲究知书达理吗,我这也是为她好。”
方鸿飞觉得叶氏讲得有理,沉了声,瞥眼望向方慧芬道:“不许学你哥哥那种性子。”
方慧芬咬唇,低眼做委屈道:“爹,不是夫人说的那样,我真是为阿芳妹妹着想。”
方鸿飞瞧着方慧芬一副要哭的样子,温声道:“好了,爹信你无心就是。”
叶氏知道父女连心要一下让方鸿飞对方慧芬冷淡也不太可能,便跟着做柔和道:“阿芬去玩吧,娘这里还有话和你爹说。”
方慧芬见叶氏在,自己也得不到什么好,只好乖乖离去,郝春见方慧芬出门便给叶氏欠了身也回房去了。
叶氏见该走的人都走了,靠近方鸿飞婉约笑道:“初柳在厨房给老爷做小菜,晚上你们到西厢一道吃酒去吧。”
“夫人……”方鸿飞吃惊立起眼来。
叶氏暧昧浅笑返身入房,方鸿飞速起身紧跟上她。
正文 第四十四回 妙相思
过年到,穿新衣,戴新帽,开门点炮,走街拜年,院子观戏,大宴小宴,方家举家上下显着和乐浓浓的氛围,唯有季氏一身新色衣裳掩不去憔悴的容颜。除夕夜,她瞧见跟在叶氏身旁那一身别样于其他丫头美服的初柳就知方鸿飞又有了新人,一个是掌家的夫人,一个是花样年华的女子,即将年过而立的她已无能可比,跌入谷底的痛苦,她只能在屋内泪声连连撤诉方岩的无用,让她在方家没有了立足之地。
在小年夜前武馆的师徒皆要回乡过年,方鸿飞虽对方岩寒了心,可说来他也是方家血脉,方鸿飞无法做到真的让他流浪在外面,便在小年夜前让周冠带人到武馆把方岩领回家来,不过这次周冠没费多少力,只好声劝了方岩几句,方岩就跟他回了方家。
方岩是爱闹爱玩坐不住的,到武馆练武方好消耗他的精力,但武馆普通学徒的生活却不像少爷生活那样清闲,每日早起都要自己叠被打洗脸水,吃饭必须要用抢的,否则连根菜叶也别想吃到,衣服也必须自己洗,更别说拉练挑水基本功的辛苦,加上方岚在端午后对拳师暗地里的交代,那之后已没人将他当成方家少爷捧着,犯了错顶水盆,扎马步该打该罚一样不会少,这让他怀念起家里的好日子。
回到方家后,在方岚的坚持下他给方鸿飞倒茶跪地赔了罪,方鸿飞饮了茶消下气要他将来好好读书练武,他却说自己喜欢练武不喜欢读书,又是将方鸿飞气回去,不过他此次能乖乖回家方鸿飞也不想说他什么,只警告他别在外闹事,就随他去了。
他在家住了十来日也郁闷了十来日,季氏每日都对他哭哭啼啼要他上进,和方岚多学着,他就干坐着听季氏哭哭啼啼,有时手里会刻刻木偶,有时会想不如在武馆被师傅打一顿来得清爽,有时忍不住就打瞌睡,待季氏说累了便到院里找棵歪脖子树倒吊做仰卧起坐。
正月十三,游夫人带着游氏姐妹来访,因为游少吟已过了院试,来年要参加乡试正忙于读书所以没有跟游夫人来访。游氏姐妹一来,方思芩又是招起她们和方慧芳一起到自己院里,只是今年她想姐妹们都已识字便说要玩游园做诗,方认得几个字的闺中女子们都被她惹得嘘嘘不已,游秀丽更是调笑道:“我们可是陪不起姐姐了,只可惜姐姐不是男子,要不也能和哥哥一起赶考去,不必在理我们这些目不识丁的。”
游秀真一旁拍手起哄道:“嗳嗳,待哥哥考得了功名就把芩姐姐娶回家去,两人方好夫唱妇随了。”
“哎呀!你这丫头说什么,谁教你这些了。”方思芩听闻红着脸越过游秀丽就要去撕游秀真的嘴,游秀真一个反应便躲到了一旁的郝春身后笑道:“好丫头救救我,咯咯……”
“阿春让开,别护着这个臭丫头。”方思芩扑了个空,立到郝春面前气怒不得,伸手想抓游秀真,游秀真抱着郝春的腰就往一边躲开,局势一下变成了老鹰捉小鸡。
方思芩抓不到游秀真,甩下手绢恼坐到花梨榻上:“谁说一定要嫁到你们家了。”
游秀丽坐到方思芩身边,握住她的双肩道:“你不到我们家,还想去谁家呀?”
方思芩望了眼游秀丽和游秀真嗔道:“都没羞没臊说这些做什么,不做诗,咱们还是行酒令。”
行酒令可要比那做诗容易得多,方思芩道下屋内一众女子便没有异议了。
郝春和方慧芳便是在二房的西厢闹了一下午才回房,夜里游秀真带着雯芸找她们,一方面说要和她们一道睡,另一方面是来向她讨要靠枕,郝春没忘了去年的承诺,把早已准备好的靠枕拿给了游秀真,游秀真得了靠枕高兴得不得了,撸下手腕上一只翡翠镯子就要送给郝春,郝春觉得游秀真太大喇喇,玉镯子什么应该很贵重就推辞道:“只是小东西,真姑娘不必客气。”
雯芸笑眯眯道:“我家小姐是要谢你的,你给的那方子真管用,我们小姐现在用饭比以往多了,老爷一看到小姐嘴边多出的二两肉都笑得合不拢嘴。”
虽然太瘦不好,但没有姑娘愿意被说胖,游秀真不高兴喝道:“你这嘴不是吃就是说,不动是会长蛆吗。”
雯芸乖闭上嘴,游秀真再次把镯子塞到郝春手里,郝春想既然人家是真心要给就收了下来。
游秀真见郝春收了镯子挽住她一臂道:“阿春再给我做几个布袋偶吧,我那些表妹瞧着布袋偶都很喜欢,粘了一年都要我给。”
做几个布袋偶换个翡翠镯子也算值了。
郝春想着,便答应了游秀真,于是接下来的日子只待在房内为游秀真赶做布袋偶,游秀真觉着做布袋偶很新奇也来学了两日,可她粗枝大叶耐不住性子,还没缝出皮毛就放弃了。
郝春从为游秀真做布袋偶中看出了商机来,很明显古代的小朋友也是很喜欢布娃娃一类的东西,如果做些靠枕布袋偶,小挂饰什么出去卖一定比卖香囊赚得多,这番寻思着过了年她就开始动手研究起缝制各种布娃娃,但做布娃娃可比香囊的材料要多,特别是棉花,总得和周嬷说清楚用途才给,可不是说一句要做女红就能了事,何况是要做出去卖的东西,没有个充分的理由那肯定拿不到棉花,要是编个谎不圆,被人家发现拿东家的东西出去卖,还不是和偷一样,到时估计得被打出门去——就说是穿越来的人不在意怎么活,但女孩子家的面子总归是薄。
正月末,郝春还这般愁着,突有日春香上到阁来说叶氏让她到正屋去,她就怀着揣测的心跟着春香去了正房。
郝春走进正房寝内瞧见坐在榻上的叶氏就欠了身,叶氏向她点了点头道:“你在方家也两年了,虽然你年纪小,但也算懂事,冯嫂不在也将二小姐照顾得不错,你的月钱就从今年开始发起,每月五百文,若做得好往后还给你加钱。”
郝春一听以后有工资了开心地给叶氏欠身道了谢,叶氏看了一旁的初柳一眼,初柳就将手里的半吊铜钱递到了郝春面前。
叶氏看着郝春接过铜钱,正声道:“往后有些事当是你做,你才做,别的不必多理,去年你跳井救桂喜虽好,但一个不小心,便是一命搭一命。”
郝春觉得叶氏的话是有理,不过事情再来一回她想自己应该还是会跳下去,若真看着桂喜被淹死,她想自己的日子也不会过得自在。
但有些事心里不认同,嘴上还是得认同,郝春微低下头一副尊尊受教回:“明白。”
叶氏平静的脸上微露浅笑道:“嗯,出去陪二小姐吧。”
“是。”郝春应下,捧着那串沉甸甸的铜钱出了叶氏的房门。
这下有了月钱就有了本金,郝春便便拿出一百来文托张嬷到外面买了些低质的棉花和粗布回来,得了材料就开始制作布袋偶和偶人香囊。
过了三个月,郝春做出了六个布袋偶和十来个香囊,与张嬷商量过,张嬷便把她的东西拿到街上一家熟识的杂货铺寄卖,但杂货铺要五五分,郝春觉得有些吃亏,但又想自己方做买卖若不吃点亏,也没其他地方投卖只好答应。
不到一个月她做的东西都卖了出去,可只赚回来二百多文,再分给杂货铺不赚不赔倒显得有些没意思,她便撒手不做了。
但让她没想到,才停手不到半月,张嬷就来帮杂货铺老板要货,说是很多有钱人家的仆人都慕名而来替自家的小姐买布玩偶。她可没那么笨,白白做给别人五五分,便让张嬷传话若要货,材料杂货铺出,她只出工夫,钱要□分。
杂货铺的老板一听这姑娘真是个厉害人——其实是觉得她想钱想疯了,不过市场有时便是物以稀为贵,越多人想买越买不到自然价钱也就高了,一个布袋偶已经叫价到一百文一个,偶人香囊市价也到了五十文一个。郝春为了节约材料,便想出了预订,先下订金再做布偶,布偶可以按照顾客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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