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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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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只觉得自己的思绪随着这优雅的琴声上下起伏,被深深地带进了这词的意境中。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
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
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
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晚风残月。
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
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柳永婉约伤感的词句从花如月的檀口中轻轻的吟唱了出来,让朱由检听的是愈发的伤感,仿佛是身如其境一般。
“望处雨收云断,凭阑悄悄,目送秋光。晚景萧疏,堪动宋玉悲凉。
水风轻、苹花渐老,月露冷、梧叶飘黄。遣情伤。
故人何在,烟水茫茫。
难忘,文期酒会,几孤风月,屡变星霜。
海阔山遥,未知何处是潇汀!
念双燕、难凭远信,指暮天,空识归航。黯相望,断鸿声里,立尽斜阳。”
第三十二章如月芳龄一十八
两曲词毕,朱由检也从花如月动听的嗓音中清醒了过来。
这还是第一次听唱词的呢,优美的诗词在脑海中勾勒出来一副副生动的画面。
虽说柳永的词透露着对现实的不满,但是也不难听出他满腹的才华。
“小女子弹完了,不知公子做何感想?”
朱由检睁开眼睛,拍了拍手,赞许道。
“妙,妙,妙!柳永是宋代第一个专力写词的诗人,也是真正开启宋词天地的重要词人。他以一落魄文人,流连坊曲。
采纳市井新声,为文人词作输入新鲜血液,并自觉地以市民情调取代贵族情调,变“雅”为“俗”,从而改变了词的审美内涵和审美情趣,在词中开拓出另外一番境界。
从这一点儿上我欣赏他!”
宋词最有名气的四个人,柳永,苏轼,李清照,辛弃疾。
在朱由检的认知里,这个柳永与另外的三个人最为不同。
苏轼和辛弃疾并称苏辛,是宋词豪放派的代表,两人都是至情至性之人。
不同之处:苏轼天性忠爱,自如畅达;辛弃疾气势沉雄,豪壮悲愤。
苏轼词风旷达,辛弃疾词风豪健。让人读起来都有一种心胸开阔的感觉。
但这柳永就不一样了,有文化的可以说他伤感,没文化的说他娘们唧唧的,一点儿男人味都没有!
“不知公子认为柳永的词有何可取之处,不妨也说来让小女子听听?”
朱由检想了想说道。“柳永这人扩大了词的题材范围,在描写男欢女爱的传统题材时,柳词从达官显宦的峻台重阁转向了平民百姓的市井青楼,具有浓厚的市民气息。
他的词内容与风格和其他的词题材格格不入。
这类词作有的表现了世俗女性大胆泼辣的爱情意识,有的表现了惨遭遗弃的平民女子的痛苦心声,有的抒写了处于社会下层的伶工乐伎的不幸遭遇和美好愿望,皆透露出新的时代气息。
是第一个将词用来书写劳苦百姓的人,这应该和他满腹才华,却不得朝廷的任用有关系。
他同时也革新了词的语言表达方式。
柳永能以清丽的语言写传统的雅词,但他贡献最大的却是使用极其生动、浅近的语言写出的俚词。
他一扫晚唐五代词人的雕琢习气,充分吸收日常生活中的俗语、口语入词,以通俗流利的语言取代雅致绮丽的修辞。
正是在柳永手中,俚词才具备了和传统雅词分庭抗礼的资格。
能够在死气沉沉的旧词种杀出一条别样的路线,给词牌能够带来一抹清新靓丽的新风格,就冲这一点儿,我敬佩他!”
朱由检能够流利的说的出这么多,除了平时对宋词多有研究以外,这还是从百度百科上看来的。
多研究一下唐诗宋词还是大有好处的,这不就用上了吗!
听完朱由检的分析后,花如月钦佩的点了点头,朱由检说的头头是道,根本就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他。
竟想不到这个公子身上非但没有普通富家子弟的纨绔气,而且还是知书达理的那种。
谈不上是学富五车,起码也是一个能够引据经典谈笑风生的风流才子。
朱由检年轻英俊的形象渐渐地在花如月的心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公子既然如此多才,为何不去考取个功名,将来好光宗耀祖出人头地的风光一番,反而去做这种最低等生意人的买卖呢?”
“呵呵。这这功名对我来说犹如这过眼烟云而已,若是我想,这朝廷上的六部官职哪个不是随便任由我来挑。
只是人各有志,我厌倦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讨厌那种一天到晚的下跪请安。还不如做点儿小买卖,赚点儿银子来的实在些呢!”
这是朱由检的心里话,这番话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向最亲密的助手宁采儿说起,也没有向算命的老头周奎说起,反而向这个第一次见面的花如月倾诉。
虽不知道是什么具体原因,不过可以肯定一点,绝对不是为了美色。
朱由检忽然站了起来,伸出手在花如月滑如白脂的脸上摸了一把,挑起她的下巴,一脸的轻佻。
“哈哈!刚刚我说的这些你信吗?”
花如月没有躲开朱由检的手,而是任由朱由检调戏,他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对自己如此轻浮的人。
但是自己居然没有任何的厌恶和不适,反而有一种羞羞的期待在里面。
难道是自己看中他了?
花如月看着朱由检潇洒的脸庞和那威风凛凛充满王气的眼睛,目光变得有些迷离。
她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信!”
六部官职随意挑,不爱当官爱商人!
如此狂妄的口气若是被那多事之人听了去,到时候免不得又会是大难临头!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会相信!”
朱由检没有放开花如月的下巴,反而脸又向前贴了贴,两人几乎是要脸贴脸了,都能够感受到互相呼出来气喷在脸上。
花如月脸红了,一抹浓艳的彩霞顺着天鹅般修长的玉颈攀上了俏脸。
“你为何要信,凭什么要相信我的话,我刚刚说出去的这些话,要是传了出去一个字的话,这可都是要杀头的大罪!你不怕吗?”
花如月微笑着摇了摇头。
“公子说出来的话,你自己都不怕,我虽是一女流之辈,但也不是那种贪生畏死之人。换句话说,都已经堕落到了这种地方了,哪里还谈得来生死?死或许也是一种解脱吧!”
说到这里,花如月自嘲的笑了笑。朱由检从她的眼睛里读出了不甘和认命,一个有才识,有胆识的女子岂会是那种清贫人家的儿女?
想必也是有那种说不出口的难言之隐在里面,不然谁又会甘心的屈从在这种地方,若要是没有苟且偷生的隐情,谁又会将女孩子家的贞洁不顾呢?
朱由检的心房被颤动了,仿佛是一块小石子投进了无风无浪平静的水面上,掀起了一道道的涟漪。
看着花如月娇艳欲滴的红唇,朱由检有一种想要低下头去狠狠地吻一口的冲动。他强忍着这种冲动问道。
“很难想象的出你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磨难,会使你有如此的想法。我忽然觉得对你很感兴趣!”
花如月站起身来,向朱由检走了几步,来到他的面前,直视着朱由检。
“呵呵,往事即为伤心事,说多了只会徒增伤感而已,与其实这样揭伤疤,倒不如将它埋在心底,用时间和岁月将它埋没了吧!”
既然花如月不愿意说,那朱由检也没有必要多问了。
“不知道花姑娘芳龄几何?”
花如月巧笑嫣然。
“这年龄是女孩子家的隐私,是不方便随便的告诉他人的,今天你我有缘,告诉你也无妨。小女子年方一十八!”
封建社会,礼仪纲常严格,一个见了第一次面,就将自己的真实年龄告诉你的女子,要么她是你的亲戚晚辈,要么她就是对你一见倾心,隐晦的向你表达了她将来会和你入洞房的几率会很大!
至少花如月就是这么一个意思,她算的很清楚。
自己家道中落,已经沦落到青楼偷生了,虽说挂着一个卖艺不卖身的原则。
但这也不是长久之计,和婊子为伍,将来也免不了会沦落为婊子。
牌坊是立不得的了,想要及时的脱身出去,就得必须找到一个能够救自己脱离苦海的人。原以为这世上的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想不到今天这个朱由检却是一个例外。第一次见到他,他自称不喜当官,也不为官职动心。
她信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是京城!
天子的脚下,百官聚集,卧虎藏龙的猛人自然不少,这里面不乏那种超然世外淡泊名利的高人。
于是她就相中了朱由检,她相信朱由检一定能够带自己离开这个地方的。
花如月温柔的抚摸着朱由检垂下来的头发,轻抬脚尖伏在朱由检的耳边轻轻的说道。
“一朵花的年纪不错吧!”
朱由检抓住花如月的手,哈哈大笑。
“女子十八一朵花,确实是不错的年纪,比我只大三岁而已!”
“啊!什么?你才十五岁!”
“然也!”
第一的那位已经走了,现在历史榜咱们第一,票票收藏什么的多来点儿吧,希望我们能够将这个第一一直保持下去!
第三十三章不爱美人爱江山
花如月一脸的不可思议,后退一步,美眸重新的打量了朱由检一番,自己这相中的好儿郎居然才十五岁!
“哈哈哈!这有什么奇怪的,我未及弱冠,你一支花儿,同样都是风华正茂,多么般配!”
花如月的脸蛋羞红了,心头小鹿乱撞。还以为将终身托付给了一个十八九的有为青年,却不料竟是一个毛刚长齐的俊后生!
不过这也不就是说明他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吗?
朱由检没想到花如月会想的这么多,现在他只觉得眼前这个美人才艺双绝,要是就这么沦落青楼,就此成为他人的玩物。
不仅是他看着不甘心,就是花如月也未必肯从!
愿为英雄妾,不做小人妻。美玉宁可碎,不得求瓦全。
朱由检轻轻捉住花如月放在自己胸膛上的玉手,温柔的道。“不如你就跟我走吧。”
花如月没有挣脱,向前一步走,高高隆起的酥胸几乎要贴在朱由检的胸膛上。
心头思绪万千,她知道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小三岁的男人有背景,更有势力。
也知道自己若是这么跟他离开,将来一定会活的更好。
花如月望着朱由检开口道。“若是我就这么跟你离去,你会给我一个名分吗?”
朱由检沉默了,朱由检的沉默早在她的预料之中。
一个是名门望族的官宦子弟,一个是寄身青楼无以为家的红尘女子。
两者之间地位千差万别,一个高高在上,享受着无比的荣光,将来或是位极人臣或是富甲天下,都是有人前后的推崇。
另一个尝尽人间疾苦,一把心酸泪。
卖身不卖艺或是卖艺不卖身,都掩盖不了曾经落魄青楼的事实。
世上没有那么多的李师师和宋徽宗,梦再好,靖康二年的耻辱一样无情的将这场多情皇帝有情女,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梦打碎。一个被俘北上,一个继续流落市坊。
门不当户不对,要是一个平民家的女儿倒还好,当个妾室还有可能。
不过眼下看来这个形势,就是当个妾也不可能了,朱由检的沉默也不无道理。
朱由检也曾想过将她纳为妾室的打算,遥想这其中的难度无异于当年的神宗皇帝争国本。
朱由检的身份不是别人,他是皇帝的弟弟,是大明朝的王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身份注定了他此生的路径由不得自己做主。
要么就是本本分分的老老实实做一个王爷,享受着醉生梦死的生活,要么就是等皇兄驾崩以后,即任大统,在烽火连天的日子里过上十几年的九五至尊的岁月,然后吊死在紫禁城的景山上的那棵歪脖子树上!
将来走的无论是哪条路径,都注定了朱由检的生活轮不到自己做主,虽有皇兄朱由校坐镇江山,自己只不过是一个配角而已。
但是朝廷大臣们和社会舆论这个总导演还是很是尽职的,从来都不会放弃一个演员,对每个演员的日常生活还是关心的无微不至的。
王爷风流不下流,不爱正经爱荒唐。良家女子全不要,只恋红尘花如月~
这个故事要是流传到大臣言官们的耳朵里的话,朝廷上一定会是炸了锅!
大明绝对不会允许此等荒唐事情出现在皇室,到时候都不用阉党处心积虑的对付自己了,单单是言官们的弹劾就会让自己引咎辞职,主动地要求退出皇籍。
他现在只是一个王爷,他不是武宗皇帝,没有正德那种地位,换不来人家的那种魄力。对于大明的社稷来说,多一个王爷,少一个王爷不痛不痒,只是多一张只吃饭不干活的嘴而已,没了皇帝可不行。
再说了,朱由检又不是个傻瓜,他的心里也有一杆称,为了一个才艺双绝的美人,放弃两年后垂手可得的江山。
这种只爱美人不要江山的这种事情他还做不出来。就算是为了花如月放弃了王爷千金之位,带着宁采儿一同隐居,去过那种无忧无虑的隐居日子,或许仰仗着皇帝的爱护,不会有人对自己怎样。
但是将来皇兄驾崩以后,大明帝国后继无人,阉党魏忠贤夺取大统,金兵杀进山海关,民间义军纷纷四起,将来史书写道:信王朱由检好色昏庸,被美色迷了心智,放弃皇位,致于天下大乱,民不聊生,金军夺取山海关杀进中原,夺取天下正统。
有时志士维护皇朝天威,纷纷起兵……
这个责任朱由检自认为承担不起,也不敢承担,自己的身份和这现在的时局就注定不能随便的乱来,起码现在不能够被人抓了把柄!
朱由检神情复杂的抬起头来看着花如月姣好的面庞,实是不忍心拒绝了他。
“很抱歉!我……”
朱由检话还没有说完,嘴唇就被两根青葱玉指堵住,花如月苦涩一笑。
“呵呵,什么都不用多讲了,这些我都明白的,像是我这种寄身青楼的风尘女子哪里能够奢望什么名份一说。”
“不是这样的!”
朱由检将她的另一只手也给捉住。
“我有说不出的苦衷在里面,我非但给不了你名份,也给不了任何人的名份,我的一生由不得我来做主,这个希望你能够理解。”
朱由检虽然没有明说自己身份的崇高,也间接的暗示了花如月自己不是个一般人。
花如月也明白朱由检的意思,胆敢当着一个第一次见面的人口出狂言,而且还是好不畏惧,也不做作,自然的不会是一般人!
“我虽给不了你名份,却能够给你一个承诺!”
“什么承诺,要是定当不负我之类的话,就不用多讲了,听的厌烦,心里也烦。还不如这么甩下几两银子来的痛快些呢。”
“哈哈哈!不负你?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负不负,没有一个实在的,这种没根没据的话我也说不出口。我给你的承诺不是这个,我说的是,将来有一天,你一定能够离开这个地方!”
“哦?当真?”
花如月心动了,她心动不是因为朱由检说的离开这里,朱由检话虽然说的很含糊,似乎只有半截,她听出朱由检的话中含义是另有所指。
“没错,我向来都是说话算数,只不过在那一天来到之前,只得委屈你暂且在这里多住些时日。”
“委不委屈倒没什么,只是希望公子莫要让那一天来的太晚就是了,到时候只怕人家的身子就不是公子一个人的了。”
话虽轻佻,这里面也有丝丝的威胁之意在里面,要是不及时的将她挪出去的话,只怕朱由检的脑袋上会多一顶帽子也不一定。
朱由检只是冷笑一声。
“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你既然选择跟了我,那就是我的女人了,我是一个小心眼的人,莫要说是有一个其他的男人碰了你,就是多看了你一眼,这家青楼明天就会关门大吉!看你那人至少也是个三族全灭!”
诛九族的这种事朱由检做不出来,要是这随便的给人家安一个罪名诛了人家三族,刑部也会看在朱由检的面子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既然有公子保证,那如月就放心了!”
到青楼里谈了一笔买卖,顺带着赚了一个大美人,朱由检很满意。
“这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也该要回去了!”
朱由检松开了她的手,准备离开这里。花如月拉住了朱由检。
“公子,来都已经来了,人家也答应当你的人了,不如在这里风流一番,也不枉白来一趟。”
朱由检的脚步停下了,此等好事岂有就此错过的道理,朱由检笑着转身过去。
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的细腰搂在怀里,花如月的丰胸紧紧的贴在朱由检的身上,花如月羞红着脸别过头去。
“虽是卖艺不卖身,但是今天怎么却将这身子也一同卖给了我呢,难不成是我朱八真的面子太大?”
花如月红脸道。“这常言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成天的待在这种地方,这耳濡目染的可不就和她们一样了吗,这又有什么好稀奇的!”
伫倚危楼风细细。
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
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栏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第三十四章洞房记得初相会
“洞房记得初相遇。
便只合、长相聚。何期小会幽欢,变作离情别绪。
况值阑珊春色暮。对满目、乱花狂絮。
直恐好风光,尽随伊归去。一场寂寞凭谁诉。
算前言,总轻负。
早知恁地难拼,悔不当时留住。
其奈风流端正外,更别有、系人心处。
一日不思量,也攒眉千度。”
花如月将朱由检拥到床边,轻轻解开了朱由检的衣衫,朱由检闭眼伸展双臂,任凭花如月将锦绣彩云对襟外套脱下。
花如月看着朱由检,不禁的叹了口气,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却不曾想到这一天竟然会来的如此之快。
这朱八真年纪虽小,可也不是那种池中物,跟着他或许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吧,即使是将来有一天负了我,权当是认命了也无妨。
“这柳永虽是一不世才子,可毕竟不符大流,所做诗词虽开创一代词风,毕竟也不为正统承认,以后还是不要学了好!”
“呵呵,柳永为一风流才子,一生流连青楼,放荡不羁,不受正统文学接受这也在常理之中,他的词大多数都是写给我们青楼女子,你也说过了,他是一个不世才子,若是这青楼也不读不挂他的词,那么还会有哪个地方能够接受的了他呢?”
朱由检一把将花如月揽到怀里,闭眼深深的嗅了一口花如月秀发上的香气。花如月微闭星眸,温柔顺从的靠在朱由检的胸口,他低下头吻住了花如月的樱桃小口,肆意的品尝着花如月柔软香甜的檀口,好长时间,知道两人呼吸困难方才分开。花如月红潮满面,俏眼流波,鼻息咻咻的颇为妩媚。
朱由检看的是心头火热,一双大手顺着她的亵衣伸了进去,轻轻地捉住了浑圆挺翘的臀瓣。光滑细腻的手感令朱由检是爱不释手。
摸起来如同是汩汩清泉般的流畅,流畅的曲线散发出来的微微热量带着阵阵的颤抖。
花如月是一良家女子,虽已流落青楼,却也不甘堕落,坚持纲教礼仪,何曾享受过这么一番爱抚。她闭上眼睛,陶醉的倚在朱由检的怀中,害羞的将脑袋藏在朱由检的怀中,忽然胸前一阵酥麻。
一只作怪的大手已经顺着自己身材那完美的曲线滑了上来,轻轻地逗弄胸前的玉峰。朱由检也闭着眼睛享受着这美妙的手感,陶醉其中。
“这世上最美妙的事情无非就是这怀抱美人,手掌天下了,这第二个离我很遥远,暂不去多想,不过这第一个我已经做到了,我怀里抱着的这个美人,在咱们这京城就算不是数一数二,那也是在前五之列。”
花如月一点儿经验也没有,紧张的浑身发抖,双臂死死地抱住朱由检的腰肢,睁开一只眼睛看着朱由检。眼波流离,半分的清醒半分的迷离。
娇羞道。“人家只不过是一普通的风尘女子,扔到人堆里去就找不见的那种,哪里来的公子说的那么好,莫要再取笑人家了。”
朱由检吻了吻她的睫毛,亲了亲小巧的耳垂。
“我哪里有胡说,你长得娇容国色天香,绝对是一倾国倾城的美人,莫要说是扔到这人堆里,就是扔到这大海汪洋里面,也会有人发现你的美貌。
即使是在汉唐,那你也是越西施,赛貂蝉,并昭君,过贵妃之类的绝色美人,我这怎么会是胡说呢!”
花如月摇了摇头,说道。“这……几个……女子的命运不……好,我不……喜欢……”
“不好那是因为他们没有遇上一个像是公子这么好的男人,若是晚生一千年,不就能够碰上我了吗!”
“公子……净瞎说……”
“我这怎么会是在瞎说呢?我说的是实话好不好,公子虽然优点不多,但是这个对女人可是绝对的一流好男人,能够相中我,那可是命好!”
从某种程度上来言,做某些事情可以是一个人的智商和情商瞬间的提升起来,朱由检两世为人,都不曾是那油嘴滑舌之徒,一世是那为了生存而四处的奔波,从某种程度而言,这间接地否决了他会在解决生存问题的前提下能够做出什么利于国家计划生育之外的计划,比如说是找女朋友!
这一世朱由检前十年都是在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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