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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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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说,你们将贪来的两万两银子全都藏到哪里去了!”
杨涟的小妾哭着道。“相公为官清廉,哪里来的两万两银子。呜呜……”
“哼!这我不管,给你们三天时间,若是筹不到两万两银子,你们这就等着抄家吧!走人!”
锦衣卫带着值钱的东西离开了杨涟家,只留下一群孤儿寡女在一起哭哭啼啼的。
魏忠贤这是算准了他们六人家里是不可能拿的出十万两银子,为的就是好将他们的家人全都逼上绝路。
这下,他的目的达成里,钱是肯定得拿不出来了,他们可能都要变卖家产了。
“呜呜……二奶奶,我们怎么办呢?”
“作孽啊……”……
同样的事情这还发生在其他五人的家里,六人全都被抄了家。
锦衣卫从他们的家里总共搜出不到两万两银子,虽然没有达到魏忠贤要求的数目,但是能够搜刮出这么多的钱财,由此可见他们的屁股也不怎么干净。
一样可以治他们贪污的罪名,这已经足够了。
从他们家里搜出的钱财全都送到了魏忠贤的府上,同时锦衣卫们暗中警告他们的家人,如果三天之内筹不出十万两的话,杨涟他们六人就会即刻问斩。
筹不足了银子,难逃一死,若是将银子筹足了,这死的更快!
直接就是坐实了收受熊廷弼贿赂的事实。
“可恶!可恶至极!天杀的阉货,老夫与你势不两立!”
锦衣卫抄了杨涟,左光斗六人家的事已经传遍了京城,搞得是人心惶惶。
高攀龙在家里是怒火中烧,阉党做事竟然会这么绝,他在听到收受了十万两贿赂的时候,几乎都要晕了。
什么时候收过十万两!
“可恶,可恶至极!阉党欺人太甚!”
正说着,周宗建,李应升他们六个也赶了过来,口里说着一样的话。
李应升上来就说道。“高大人,你可曾听说过了没有,锦衣卫在一个时辰之前已经将杨大人还有左大人他们的家给抄了!诬陷他们贪赃白银十万两!”
高攀龙无奈的摇了摇头,道。“唉!我都已经知道了,现在又能怎样呢?陛下不理朝政,王爷又无心政治,孙大人称病不上朝,现在我们能怎么办呢!”
原本还指望能够搭上信王这一条线,可谁曾想到信王是一个明哲保身的胆小无能之辈,根本就派不上用场。
东林党人在朝廷里最大的靠山孙承宗也不见了踪影,一天到晚的在家里养病,也不见客。
想要救出杨涟他们这是难上加难,几乎可以说是不可能的事情。
李应升着急道。“高大人,魏忠贤这阉货这是明摆着的要取了杨涟等人的性命,放眼朝中,这全都是阉党的爪牙,若不再想个办法救救杨大人的话,恐怕就真的来不及了!”
周宗建也劝道。“没错,高大人,我们这几个人全都唯您是瞻,只要由您带头,我们就算是豁出这条命去,也要和阉党抗争到底,一定要将杨大人他们救出来!”
他们这七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在魏忠贤的眼里,也就是个能够骂骂人的角色。魏忠贤已经制定了详细的计划,这么几个人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一切基本上已经决定了,就算是他们还能折腾出天来,也是无济于事。
高攀龙着急的在书房里来回的转悠,那身白色的袍子都已经粘上了许多的汗水,再怎么着急也不可能也不可能会是上万锦衣卫的对手,这可该如何是好!
高攀龙叹息道。“唯今之计,只有一个办法了!是成是败,全都在此一举了!”
“不知高大人有何良策?”他们六人赶紧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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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穷途末路
事到如今,高攀龙竟然能够想出煽动百姓这种一等一的馊主意。
“阉党爪牙无道,祸乱朝纲,陷害忠良,所做所为令世人所不齿。忠臣杨涟,左光斗为保江山社稷被阉党陷害入狱。如今大明危矣……”
洋洋洒洒的几百字的文章便从高攀龙的手里写了出来。
“好了赶紧的将这文章多抄几份,然后将它贴到各个胡同里,争取在最短的时间里让百姓们看见!”
七人赶紧的动手将高攀龙的这份文章又抄写了十几遍。
现在皇帝指不上了,所能依靠的只有老百姓的力量了,他们想要通过老百姓的声势将事情闹到最大,就不信最后传不到皇帝的耳朵里去。
唯有这样,方才能将杨涟他们从东厂救出来。尽管希望不大,可总是要试一试才好。……
孙承宗大门紧闭,自从信王府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迈出过家门一步,绝对的将朱由检的难得糊涂四个字的中心思想贯彻到底。
此时的他正一身便装的在家里悠闲地喝着茶水。
直到新来的家奴小跑到跟前说道。“大人,朝廷里刚刚下来的命令,杨涟大人再隔几天就要问斩了!”
孙承宗一个不小心,茶水全都潵到了自己的身上,他脸色一惊。
“什么?怎么会有这回事!无凭无据的怎么能就此随便的治罪呢?”
“大人莫慌,奴才出去问过了,治杨大人他们的罪,这都是皇帝下的旨意,是陛下要治他们的罪。”
“陛下?这不可能!快去准备马车,我要入宫,我要去面见圣上!”
孙承宗也顾不得自己衣衫不整,拔腿就要往外走。
家奴赶紧的拉住孙承宗的手,说道。
“大人,听我说完也不迟,据说陛下之所以会下旨治他们的罪,这都是魏忠贤这个阉货搞得鬼,听宫里面的人说,崔呈秀献给陛下一本东林党点将录,陛下看后勃然大怒!”
“东林党点将录?这是什么?”
“大人,这是阉货们随意用水浒传上面的好汉们座次换上了大臣们的名字,又是一番的进谗言。”
“荒唐!这简直是岂有此理!”
孙承宗大怒。
“仅凭一本破书就能够任意的治朝廷命官们的死罪!这叫一个什么道理!我要入宫面圣,快去准备马车!”
但是那个家奴依然未动,孙承宗不解的问道。
“老夫说过的话,你难道听不见吗?快去准备马车!”
家奴跪下劝道。“大人,请三思,现在整个皇宫都被阉党的爪牙控制着,大人若是此番入宫,这无异与就是羊入虎口,奴才冒死请大人留步!”
孙承宗道。“这叫什么话,若是我不去的话,那么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杨涟他们含冤而死吗!”
孙承宗现在是谁的话也听不进去了,他最生气的就是陛下居然会因为一本书而治大臣们的罪,这无疑是当年的妖书案重现!
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够任凭皇帝就这么错下去。
但是家奴为了阻止孙承宗,死死的抱住了他的退,孙承宗也是个五六十岁的人了,他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半大小伙子的对手呢,一步也不能上前。
“大胆!你这是做什么,要是杨大人他们出了什么事情的话,将会是多大的一个损失,你担当的起吗?”
“小人自知担当不起,但是这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大人就这么的去送死!
不知大人有没有想过,若是大人就这么去了,就算是能够将杨大人他们救出来,那又能怎样?
现在阉党把持朝政,杨大人他们就是能够从东厂里出来,阉党还能继续由他们在朝廷中身兼要职吗?只怕到时候大人也会因此而受到连累!”
孙承宗听了后,也不说话了,思索一番,他说的没错,要真的自己这么一意孤行,恐怕真的会被阉党记恨,这样一来。
一旦阉党对自己展开报复,自己倒台以后,朝中就真的没有能够与阉党对抗的人存在了。
不过,最令他好奇的还是这个说出这么早一番话来的这个家奴,他竟然能够想到这些,看来也是一个人才。
不由得细细的打量了一下,这一看不得了,面如薄玉,眉清目秀,一股子英气凝而不散。手无老茧,肩不能挑,这分明就是一个读书人吗!
于是他问道。“这些话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你叫什么名字,你是哪里人士?”
那家奴回道。“奴才名叫张溥,字天如,太仓人,年初的时候进京赶考,不慎丢失了盘缠,因而到了大人府上赚点儿盘缠,准备回家明年再考。”
孙承宗释然,这张溥果然是一个人才,年纪不大,竟有如此见识。
培养一下,说不定能够成为对抗阉党的又一力量。
他思索再三。
说道。“你与我过来,我有东西送给你。”
张溥跟着孙承宗到了书房,孙承宗取出一套赶紧的衣服和两锭大银子交到了张溥的手上。
张溥不解。“不知大人这是何意?”
孙承宗说道。“这些银两你且拿去,现在京城是一片混乱,这个你也看见了,阉党势大,一手遮天。
老夫身为兵部尚书,却也自身难保。老夫看的出来,你是一个人才,我只希望你赶紧的回去。
切记莫要多在京城多做停留,将来有一天能够考取功名,为国家铲除阉党!记住,在这之前一定不要得罪阉党。”
孙承宗这不是在赶人,他很清楚自己的现状,自己曾经屡次三番的开罪阉党,早已经成了阉党的心腹大患!
皇帝尊敬自己,这才让自己免去阉党的迫害,但也不是长久之计,只怕有一天也会步了杨涟他们等人的后尘。
他现在做的就是尽量的为朝廷保留几颗对抗阉党的种子,以图后事。
“奴才告辞了,大人的大恩,天如一定会报答的!”
张溥明白孙承宗的用意,也清楚他为何如此,所以没有推脱,也没有多做停留,带上东西就离开了京城。
他也清楚,自己的才华和见识一定能够再次回到天子的脚下。……
朱由检也已经知道了杨涟被查办的事情,忍不住的阵阵叹息。
“想不到啊,真的是想不到,我那可敬可亲的兄长竟然会办出这等荒唐事,着实的想不到,却又在情理之中!”
也难怪了,一个只会做木匠活的文盲皇帝,被奸人蛊惑,做出这种事也不难。只是朱由检心里难受。
皇帝能安稳坐的上这把龙椅,杨涟居功至伟,可以这么说,若是没有杨涟,恐怕皇帝只会一直生活在可恶后母的阴影之下。
哪里来的机会做木匠活呢,开始的时候,天启皇帝倒还感恩杨涟,又是加官,又是进爵。
这么有力的一个功臣却被阉党随意编造的一本破书就定了死罪!
就算皇帝不是一个心性薄凉之人,那也是个心志不坚之人。
太监徐应元翻了翻水浒传说道。“真的没看出来,此书写的倒还挺有意思,人物塑造的还不错,只是奇怪怎么就被魏忠贤他们给利用了呢?”
朱由检哼了一声。“千古名著被奸佞小人用来残害忠良,这个恐怕就是施耐安本人也未曾想到过吧!”
“杨大人真是可怜,被阉党陷害,家里人整的是无家可归。现在好了,杨大人他们真的被杀了的话,只怕以后再也没有人能与阉党作对了。”徐应元叹息道。
“呵呵,不用这么悲观,不是有一句话吗,多行不义必自毙!吃早有一天,阉党自然会被人铲除的。我们只管安心的在家里舒服的过日子就是了,就算是天塌下来,也用不到你操心。”
朱由检一脸的无所谓。
倒不是他心里有把握,那是因为他心里有自知之明,知道什么事情自己该管,什么事情不该自己来管。
相比历史上的那个信王,自己这已经管的太多了,魏忠贤又是一个权利感极重的人,他自然不会允许有人会来分走他的权力,哪怕是皇亲也不行!
现在就连啤酒加工厂也是在偷偷摸摸的进行中,马上第一批啤酒就要出厂了,朱由检绝对不允许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出现任何意外。
“有没有打听一下,怎么才能将杨涟他们救出来呢?此等英勇之人就此陨落,实在是可惜。”
朱由检心里也是有些不忍心,毕竟都是一群不怕死敢于和阉党作斗争的好汉,能帮一把就帮一把算了!
“王爷,奴才已经问过了。锦衣卫给他们安的罪名之一最重要的就是他们贪污受贿白银十万两!只要筹足这十万两银子,或许还能够救他们一命。”
“咳咳……十万两?”
这个数目直接让朱由检一口茶呛住,差点儿给呛死,憋的一张俊脸通红。
徐应元赶紧的上前给朱由检捶背。
“咳咳,你说话的时候难道就不会含蓄一些吗?”
徐应元边捶背边说道。
“奴才该死,都是奴才的错,下次不会了!”
朱由检摆了摆手说道。
“算了算了,能帮一把就帮一下吧,你这样,去找一些空置的房子,暂且将他们的家眷安置下来。
再去买几口上好的楠木棺材,送到他们家里人的手里吧。喂!你这是什么表情!快去!”
“奴才遵命!”
第五十章神秘燕客
夜深人静,一轮明月被乌云笼罩,东安门诏狱。
全京城早已经戒严,除了两个腰挎腰刀的侍卫站在门口,整个诏狱静悄悄的。远处亮起点点的火光,忽明忽暗,那灯光离诏狱越来越近。
两道长长的人影拉在墙上,两个侍卫顿时提高了警惕,右手已经握在了刀柄上,随时都可以抽出来劈上一刀!
一个太监打扮的人手里提着一盏灯笼,那灯光反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有些阴森。
“什么人,赶紧留步,东厂要地,不得擅闯!”一个侍卫拦截道。
打灯笼的那个太监笑着说道。
“二位莫急,我是信王府的太监徐应元啊!前几日还在一起吃过酒。二位难道不认的我了吗?”
两位侍卫把刀收起来,松了一口气。
“我道是那个不长眼的鬼怪敢来擅闯重地,心里一顿惊慌,原来是徐公公。
都已经这么晚了,您不在府上伺候信王,跑到这地方来干嘛?难道是来吓我们兄弟两个的吗?”
“呵呵,哪里哪里,我怎么会这么无聊呢,今天过来就是特地的看看两位兄弟。这不,还带了两坛子好酒呢!”
徐应元将封口打开,香醇的酒香从坛口飘出。
那两个侍卫吸了吸鼻子道。
“还是徐公公了解我们哥俩,来,里面请,这种好久怎么能我们两个人单独饮用呢。咦?这位是谁?”
这个时候他们也注意到了徐应元身后的那人,徐应元后面还跟着一个身穿黑衣,斗笠遮面的人。
“喂,你是什么人,把斗笠掀开,让我们检查一下!”
这大晚上的不睡觉也就罢了,还是这么一副打扮,这就不得不令人生疑了,若不是看在徐应元是老相识的份上,早就出手拿人了。那侍卫用刀柄准备掀开黑衣人的斗笠,却被他往后一退躲了过去。
“你竟然敢躲!”
说着就要拔刀,徐应元赶紧的拦住。
“大哥莫要生气,这位是信王府刚来的小太监,年纪小刚阉了没几天。
心里有点儿不好受,不愿意正面见人。还望大哥多多担待。”
徐应元偷偷的往他的手里塞了一个二两的银子,侍卫将钱收了起来,一本正经的说道。
“那好吧,既然是徐公公的人,那我们也就卖几分面子,凡事不能做的太绝了。
小兄弟不用害怕,也不用丢人,当了太监一样可以飞黄腾达不是吗?
好好的跟着你徐公公学学,说不定将来能够在信王府混个管家当当呢!”
黑衣人作揖道。“燕客多谢大哥指教。”
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就没什么太多的顾虑了。
另一个侍卫说道。“走走走,里面去,这外面没意思。”
说着就勾搭上了徐应元的肩膀,往诏狱里走去。这诏狱是东厂的地盘,里面关的都是形形色色的政治犯。
普通老百姓谁敢来这种地方,戒备森严那是针对外面人说的。
大晚上值班的也就是那么几个人,这都已经是深更半夜了,也没人会无聊的到这种地方散步。
所以就是玩忽职守也不会有人发现。
他们点上一支蜡烛,让黑洞洞的房间里多了一丝昏暗的光线。
四个人围在桌子旁,摆在桌子上四个碗碟,倒上四碗酒。
一个侍卫迫不及待的就喝了一碗。
“啊!啧啧,真是好酒,不瞒两位公公说,兄弟我已经一个多月都没有喝到过酒水了!”
“是啊,徐公公,上次你来这都是一个月以前的事了,可是苦了我们这哥俩,每天都是在忙着抓人,审犯人。这么好的酒水这还是第一次喝到呢!再干一个!”
几个人是喝了一碗又一碗,不过只有那个燕客滴酒未沾。
“这位燕客兄弟怎么不喝呢,难道是看不起我们哥俩,赶紧的来干一个!”
那侍卫拿着酒碗就要与燕客干杯,燕客摆了摆手道。
“算了,我现在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你……好吧,好吧,不能喝就算了,哥哥们也就不勉强你了。”
侍卫刚要发火,忽然又想起来他是一个刚阉了没多久新太监,于是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二,不要总是这样揭人家的伤疤是不是啊!这样做不对的!
小兄弟。我替老二向你陪个不是,自罚一杯,多多担待。”
一坛子酒很快的就见了底两个人喝的也有些酒劲上头了,燕客在桌子地下的脚踩了一下徐应元的脚面,徐应元马上的会意。
举着碗说道。
“二位兄弟,实不相瞒,其实我这次过来不是单纯的想找兄弟们喝喝茶的,兄弟有一事相求,只是张不开这嘴啊。”
那喝的满脸通红的侍卫拍了拍肩膀说道。
“徐公公这是说的哪里话,这不是见外了吗?有什么事只管说就是了,能帮的上的,兄弟们是一定不会推脱的!”
徐应元平时里与他们的交情还是不错的,关键的时候还能派的上用场,那侍卫一口应了下来,丝毫没有推脱的意思。
徐应元很高兴。“不瞒两位兄弟,这位新来的小太监燕客他家里出了一点儿小事情,有个亲戚给关在了这里,还想请兄弟们能够行个方便,让他们亲戚之间能够见上一面可否?”
“这个嘛……”
侍卫面露难色。
“徐公公不是我不帮你,这个问题确实是不太好办啊,这里面关的都是曾经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最重要的就是,这里面的人都是得罪过九千岁的!
若是就这么任由你们进去,一旦九千岁要是追查下来的话,弟兄们这可就不太好办了。”
现在的东厂早就已经不是以前的东厂了,以前东厂里关的都是皇帝的怀疑对象,现在里面关的可都是九千岁的敌人!
得罪了皇帝没关系,就怕得罪九千岁!
“放心好了,就只是进去见一面而已。不会有事的,这个您就通融通融吧。”
又是一个大银锭子塞到了侍卫的手里,不过这次换成了一个十两的。
见到有钱可拿,侍卫的眼睛顿时亮了,也无怪乎他们喜欢钱。
锦衣卫们抄家能拿钱,东厂里的太监们也能拿钱,他们这只是一群小小的牢头,唯一能拿钱的途径只有收受一些犯人家眷们小小的人情钱。
不过这里不是刑部大牢,敢在这里赚点儿外快,这可是需要冒着生命危险的,一个不小心,被魏忠贤查到,这最轻也是个斩首的罪名。
二两银子买一条命不值当,不过现在这又追加了十两银子可就不一样了。
“早说嘛!亲人想见面而已,人之常情,这个我们理解。这样吧,说说那人叫什么名字,我给你们安排一下。”
燕客这时候说道。
“多谢官大哥的成全,我要见的人他叫杨涟,他是我叔叔。”
“谁?杨涟!”
侍卫手中的大银锭子一个没拿稳,掉在了地上。被这个名字给吓到了。
“怎么了?难道大哥有问题吗?”燕客问道。
“没……没事……”
侍卫将地上的银锭子捡起来放到了徐应元的面前。
“徐公公,这钱我不敢要了,亏我们拿你当兄弟来看。
你怎么能好意思的坑我们呢?这杨涟可是九千岁钦点的要犯,谁都近不得的,要是今天我们放燕客小兄弟进去的话,我们哥俩的小命可就保不住了!”
他们两个不是不喜欢钱,问题是杨涟这个人实在是太重要了,一旦杨涟在他们的看管下出了什么差错,哪怕是一丁点儿的小问题,这都是会要了命的。
诛三族这都是轻罪!
徐应元没想到竟会是这么一个反应,不禁的有些诧异,一边的燕客伸手在他的腿上拍了拍,厚厚的斗笠布看不见他的表情。
徐应元清楚了他的意思,于是笑着给他们两个又倒了一坛子酒。
“呵呵,兄弟莫急,我们都是熟人了,不至于这个面子都不卖给我吧。”
侍卫一仰脖子将碗中的酒水饮尽。
说道。“不是兄弟不给公公面子,可是这事有点儿麻烦,莫要忘了,杨涟可是重犯。重中之重,我们可不敢擅做主张,公公是信王的人,九千岁不会拿你怎样,可是兄弟的脑袋瓜子可就玄乎了!您总该为我们哥俩的处境想一想吧?”
原来担心的是小命问题,徐应元眼珠子一转,来了心计。
“我道是什么要紧的,原来两位兄弟担心的是这么个事,这个权且收着。”
徐应元又将银子推了回去。
银子已经到了面前了,虽然喜欢,可是没有敢动一下的。
“两位兄弟的处境,我自然已经想到了,咱们之间的交情如此之好,你们拿我当兄弟,咱也没拿你们当外人啊!
本公公又不是一个做事毛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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