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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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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昨日黄花别样红
每当诏狱比较的日子,一大早被比较人的家属就拿着银子在大门里边等候。
等到魏忠贤派的听记人来到之后,许显纯开始升堂,派人下堂问各家当交多少银两,根据银两多少定刑。
问清楚以后,击鼓升堂。坐定之后,吩咐狱吏打开狱门,将六君子一个个拖到堂上,伏在堂前。然后拿出手牌,将家属唤进二门,跪在左右两边,按次序交纳银两。
交纳银两之时简直像以石投水一般,急急而来,匆匆而去。
家属根本不敢说话,听到衙役叫到名字,赶快上去将银子交给他们,然后即被赶下,不能争竞称衡轻重,不敢询问数量多少。
也就是交银的这天,被关的人才能和家人见一次面,小声说上几句。
后来许显纯害怕他们在谈话中暴露监狱的黑暗,就让家属跪在离被关押人的一丈以外,大声说话,并且不许用方言。六人中杨涟、魏大中、顾大章都是南方人。
左光斗是江、淮间人,语音和京师大相径庭,说话稍不注意,带出方言,都要受到严厉斥责和毒打。
行刑之时,杨涟尚能发出呼声,左光斗却只能发出像婴儿啼哭般的声音。
魏大中则已经感到自己不久于人世,开始向家人交代后事说。
〃我从十五日以后就不想吃东西,闻见粮食气味就想呕吐,每天只喝一杯冷水、吃半个苹果。幸存也只是早晚间的事了。赶快为我准备棺材,我知道家中已十分贫困,买不起好棺木,只买个差的,能藏住骨骸就行。〃
家人根据他的嘱咐,用十五两银子买了一个劣质棺材。
杨涟早生死心,暗中嘱托家人在饭菜里面下点儿猛药,以求速死。
杨涟家人送饭时,茶叶中杂有金屑,被狱吏发觉,家人不敢逗留,连夜逃走。从此就再也没人敢给杨涟送饭了。
杨涟的家人逃走,比较之时没人前来交银。没有了银子,受刑之后,许显纯喊着杨涟的名字大声斥责说。
〃你让家人逃走,不来交赃银,难道是想抗旨不成?〃
杨涟挣扎着抬起头来,想要反驳,但满嘴流血,已说不出话来。
为了教训他,许显纯令人抬出去放在门外,随后又将左光斗抬出放在一起。
过了好长时间,其他四人都被抬入狱中,只有杨、左二人还在庭院。
这天下雨,二人躺在院中,雨水、血水和在一起,流满庭院。杨涟被雨一淋,脑子清醒过来,精神一振,又大声呼叫,许显纯才下令抬进狱去。
左光斗被抬走时,早已不能出声,只是艰难地抬起头来,用目光搜寻着自己的家人。
但家人在交完银两后,立即被驱赶出去,哪里还有他们的影子呢!
魏学伊也从良乡筹钱回到京师,探听这天比较的情况,当他听到父亲又被打了三十重棍的消息后,惊怖欲绝,实在想不出是什么原因。
后来才知道是倪文焕因近日误打小太监得罪了宦官集团,恐惧无法避祸,就投靠了魏忠贤的干儿子崔呈秀,崔呈秀作为魏忠贤的鹰犬,整日绞尽脑汁构陷残害东林党人。
倪文焕为了讨好崔呈秀,就将魏大中赴诏狱途中,周顺昌相送并许婚姻的事报告给崔呈秀,又加枝添叶地捏造了很多。
崔呈秀大喜,立即将倪文焕推荐给魏忠贤,不断夸奖其忠诚。
魏忠贤得到倪文焕的报告,将周顺昌鞭笞免官,又令将魏大中严刑拷打。
这就是魏大中在交完〃赃银〃之后又被严刑毒打的主要原因。
魏学伊跪在刑部嚎啕大哭。
大骂阉党无信!
被许显纯知道后,又将魏学伊痛打一顿,魏学伊旧伤未愈,横添新伤,从此卧病在床。魏学伊怨恨阉党,每日都到刑部哭喊,许显纯也懒得计较许多,任由魏学伊躺在门外胡言乱语。
九月一日比较,杨涟、左光斗、魏大中三人又是全刑,顾大章拶刑,敲五十下。
比较之时,魏大中好友刘启先进堂纳银,这时魏大中已不能跪起,身带重枷平仆在堂下,刘启先膝行过去,给魏大中整整头发,看见魏大中露在外头的半边脊背血肉模糊,蛆蝇不断。
“你来了……”
刘启先泪如泉涌,哽咽着问道:〃魏大人,您还能挺住吗?〃
大中用极微弱的声音说:〃我就要不行了。〃
刘启先又问:〃您还想喝点粥吗?〃
大中睁大眼睛,用力说道:〃什么都别问,赶快催促我儿离开!〃
魏大中并不清楚魏学伊已经被许显纯给打成残废,虽然不喜欢没骨气的儿子,可是毕竟是亲儿子。
刘启先痛哭失声,召来衙役的一顿打骂,连忙退了出去。
后来刘启先哭求看门的兵卒,让他躲在墙的缝隙处偷看,开始还能听到痛楚的呻吟,后来就什么也听不到了。
行刑完毕,六君子被拖入监牢。许显纯吩咐牢狱前的张目说:〃今晚六个人不能住在一起。〃
让狱卒将杨涟、左光斗、魏大中关到大狱。燕客看到这种情况,不知什么原因,就向狱卒打听。
狱卒叹口气说:〃今晚这几位老爷中有人要‘壁挺‘了。〃
壁挺就是死的意思,这几个人恐怕就撑不过今晚了。
燕客有心想要救下杨涟他们几个,奈何没有朱由检的应允,他不能擅做主张。
燕客回到王府,将看到的和听到的全都与朱由检说了一遍,令他没有想到的是,朱由检充耳不闻,一心一意的收拾一盆牡丹花。
燕客忍不住问道。“王爷,杨大人他们六人都快要死在阉党那群狗贼的手里了,为何大人依然无动于衷!难不成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死在刑部吗?”
朱由检拿着剪刀将一朵朵的花朵剪下来,头都没抬的回答道。
“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的无动于衷了?我不是都已经给他们买好棺材了吗?还是楠木的呢!”
燕客明白了,朱由检压根就没有打算去救一救他们六人的打算。
他抽出宝剑,一剑将朱由检面前的花盆给劈成了两半,花盆中泥土散落了朱由检一身。他愤怒道。
“王爷难道要见死不救吗!”
“你的脾气太暴躁了,看看你做的好事。”
朱由检抱怨的将身上的泥土全都打扫干净。抬头看着他说道。
“见死不救?你来说说怎么个救法先?”
燕客不假思索的说道。
“当然是趁夜色杀进刑部,将他们六个人抢出来了!”
朱由检听后笑了笑。“呵呵,是你傻还是他们傻?你真的以为这刑部大牢是想来就来,想走就有的地方吗?”
燕客眉头挑了挑。“那是自然,东厂我都敢进,就更不要提刑部了!”
朱由检差点儿忘了,艺高人胆大,一身武艺在手,哪里也是来去自由,对他来说自然不是问题了。
“我问你,以你的身手,最多能打多少人。”
燕客想了想回答道。“嗯,赤手空拳,一个对付五六个不在话下。若是宝剑在手,就是十个也不是问题!”
这还是往谦虚了说,本来拳脚功夫就不错,再加一趁手的兵器,这个杀伤力少说也要乘上三!
朱由检又问。“我再问你,你是不是一个高手,在当今世上,你又排在第几?”
这个问题将燕客给问住了,虽然不清楚他为何要这样问,但还是回答道。
“当今武林高手数不胜数,我这只是一点儿皮毛而已,也就是个中上等的水平而已,谈不上高手二字。”
朱由检又道。“这不就是了吗!你做事情只会凭借主观判断,而忽略了实际的问题。你刚刚已经说了,你最多只能同时对付十个人,你想过没有,刑部大牢单单只是侍卫就不下一两百人!
魏忠贤本来就仇视东林党人,又从锦衣卫调动一百多人进驻刑部。
你又没有赵子龙的一身是胆,也没有霸王的气盖山河,你去凑什么热闹?
还有你说你的水平在中上而已,还不是最厉害的那种。锦衣卫难道都是吃干饭的吗?
他们负责皇宫的安危,他们中间高手如云,纵使不如你,但是又能差的了多少呢?
就算是你能打得过他们,那你身边还带着六个身负重伤,生活不能自理的大人们,你能够保证安全的走出刑部吗?”
被朱由检这么一通说教,让燕客无话可说,朱由检刚刚说的这些,全都在理上,他根本就不可能从刑部将人救出来。但他仍不服气。
“我一个人是不行,这个我承认,不过我们可以多找些身手好的弟兄们一起去!这样即使不能够将他们救出来,全身而退不是问题!”
“哈哈哈!多找些人手一起去刑部抢人,这可就不只是单纯的意气用事了,公然聚众持刀剑闯入刑部大牢,这是犯罪!
就算是你们将来成功了,这个聚众造反的罪名也够你们喝一壶的了!
皇帝震怒追查下来,不但你们要遭殃,还要连同你们的家人,诛连九族都是小事。
最重要的就是,本来杨涟他们还能得到一个千古忠臣的美名。
被你们这么一顿折腾,骂名且不说,顶着造反这个名头,就是遗臭万年也不一定!”
第五十九章好酒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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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检不是在恐吓他,只是阐述一个客观存在的事实而已。
燕客无奈的只好放弃了所坚持的劫狱想法,看来杨涟他们只有死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他不甘心,一个为国为民的大忠臣难道就要这么憋屈的死了吗?
朱由检语重心长的劝道。“凡事看开些,并不是所有人的死都是无用的,杨大人他们一死,换来的是千千万万老百姓对他们的痛恨,早晚有一天,他们会得到应有的惩罚的!”
燕客悲伤的摇了摇头道。“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杨大人他们在大佬里面受尽了阉党的折磨,而我却无能为力……”
燕客钢铁般的拳头狠狠地击打在了被宝剑削成两半了的花盆上,将花盆打的粉碎,鲜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朱由检无奈的摇头,杨涟被杀,他心里也感到十分的可惜,他是一个忠臣。
可是在阉党和东林党之间,朱由检必须做出一个取舍。
倘若是他选择了东林党,或许能够得到他们的支持,但是东林党的时期早就已经过去。阉党势大,只会得到阉党更猛列的反击,到头来就是自己这个王爷也得随他们一同陪葬!
不闻不问才是王道,等日后时机到了,才能对阉党以绝杀!
不过这些话,他不能与任何人说起,他只能憋在心中,任何人都有可能会成为阉党的爪牙。
朱由检叹了口气,撕出一块布条,将燕客的手简单的处理了一下。
“算了,六君子的事情从现在开始你就不要跟了,你什么也不用想了,我的啤酒这几天差不多就要发酵出来了,你到那里去看看,顺便散散心吧。”
燕客没有反对,转身就去了作坊那里,朱由检看着他的背影。
“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做起事情来太执拗,意气用事只会影响自己的判断。”
燕客并没有直接去作坊,而是绕了条路,又绕回了刑部,跪在刑部的门口,连磕六个头,一直将脑袋磕出血来才罢休。
又将身上所有的钱全都放到了躺在刑部门口,双目无神的魏学伊面前,最后方才离去。
六君子之中,魏忠贤最仇恨的是杨涟、左光斗,因为这两人在朝中德高望重,深受光宗、熹宗两位皇帝的器重,又深得大臣的拥戴,可以说一呼百应,望风影从。
二人又都对自己非常仇视,一个上奏自己二十四大罪,一个上奏自己三十二斩罪,这两道本章任何一道让皇帝知道,自己就有人头落地的危险。
不除去他们,自己坐卧不宁,中夜难寐。至于魏大中,除了倪文焕的作用外,魏忠贤对他的仇恨也是很深的。本来魏忠贤以为他们同姓一个魏,以魏大中在外廷的威望,如果能和自己联手,便可操纵朝中的一切。
哪知魏大中不但不像魏广微那样亲近、巴结自己,反而和杨涟他们通同一气和自己作对,公然帮助杨涟上章劾奏自己。
这次坐赃,给他定了三千三百两,在六人中间数量最少,就是再给他一次机会,如能表示悔过,依附魏忠贤,过去的一切都可一笔勾销。
哪知魏大中不识抬举,早就做好必死的准备,受尽酷刑,竞无一个悔字。几次全刑加身,也不求饶悔过。
看来是铁了心与魏忠贤为敌到底了。
既然如此,留下何用,所以送他和杨、左一起早到西天。不出所料,当天夜里,杨涟,左光斗,魏大中三人便惨死在狱中。
杨、左、魏三人死后,比较间隔的期限比过去缩短,基本上是两天一次。
因魏忠贤最仇恨的三人已经被害,除去心头之患,魏忠贤怕剩下的三人也骤然死去,难塞天下人之口,于是用刑的次数渐渐少了。还以为剩下的三个人就此能够放出来呢,可谁知三天后噩耗再次传来。
九月二日比较,袁化中一万两‘赃银‘全部交完。
六人之中袁化中家境较为丰裕,所以六千两之数完成的比较容易。
这日三人均未用刑。四日比较,周朝瑞一万两‘赃银‘也全部交完。
这日未见用刑。周朝瑞的家境也比较饶裕,加之全族人齐心协力,子弟们精心办理,所以万两白银之数在不到四十的时间内交完。六日比较,未见用刑。
八日比较,未见用刑。
九日比较,袁化中死亡。
许显纯上奏疏报告说周朝瑞病重。
袁化中是六人中受刑最少的,因他平时身体就多病,到诏狱以后就卧床不起,行路更艰。
加之他每次交银都比别人多,所以只受了一次棍刑和两三次夹刑、拶刑而已。
尽管如此,袁化中也没能逃脱被害死的命运,他是八日晚上被单独关到关王庙,由狱卒颜紫亲手害死。
六君子之死是魏忠贤早已预定好的,只是死的迟早不同而已。
他们的‘赃银‘未完时,就隔几天以酷刑相逼,催其交纳;而一旦银两交完,交银者的死期也就到了。
袁化中就属于这一类的人。至于周朝瑞,许显纯上疏说病重之时,皇上还派来医官给他治病,狱官来到狱中,尚未见到周朝瑞,就被许显纯喝斥出来。
其实这一天,周朝瑞因为‘赃银‘已完,想着能够出狱,正在心情轻松地整理鞋帽,根本没有得病的迹象。
离奇的是,周朝瑞整理好衣冠自行了断身亡。
周朝瑞速死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在‘赃银‘交完之后,镇抚司贪污了五十两银子。周朝瑞生性梗直,提出核对。
结果不等他核对,就被许显纯派人加害。有的狱卒事后说,如果周朝瑞不提出核对,或许还能多活几天呢。
六君子只剩下顾大章一人,残酷的比较还在进行。十日比较,未用刑。
十一日,大章之弟大韶带着酒菜来到刑部监中探望哥哥,弟兄二人饮酒诀别。
大章先让人在酒中下了毒药,饮后未能死去;到了晚上,乘看守不注意,投环自缢而死。
十二日,顾大章尸体从狱中送出,衣帽整齐、符合礼仪。脸色平静自然,没有痛苦,没有遗憾,好像睡着了一般。
至此,六君子在阉党的残害下全部死于非命,死时年龄都在五十左右。
而魏学伊在父亲人狱后多方奔走,苦苦哀告,好不容易借得三千两,交完之后,心想父亲总可早日出来。
不想阉党又给加了三百两,魏大中被害之后,阉党又指示地方官府,严加催逼。
魏学伊往来于嘉善和浙江之问,借贷乞讨,终无力还清赃银,最后在忧惧、愤激中死去。
朱由检一个人悄悄地站在刑部门口,摸了一下怀中的杨涟血书,忍不住鼻头一阵酸楚。
“这下都结束了……”
六君子自此彻底的被魏忠贤弄死了,可以说东林党有影响力的人物已经全都没有了。下一个目标恐怕就是高攀龙他们了,至于高攀龙他们将会如何,这个就不是朱由检所关心的了。
虽然六君子死了,朱由检心里很悲痛,但是还有一个冲击力更大的消息传到他的耳朵里。那就是啤酒终于成功的发酵出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朱由检来不及悲伤,离开刑部门口,直接就奔去了作坊。
六君子的仇是一定要报的,但是在这个前提下,必须要保证自己能够掌握权势,而有权的必要条件就是有钱,啤酒就是自己的一切!
朱由检兴奋的一路小跑到了作坊那里,燕客,宁采儿,王婆婆早就在门口等着他了。朱由检上前赶紧的问道。
“啤酒……我的啤酒……啤酒在哪里!”
宁采儿笑盈盈的伸手挽住朱由检胳膊。
“相公!啤酒已经做出来了,就在里面,采儿这就扶你过去……”
笑靥如花的采儿挽着朱由检刚走了一步,脚下一软,突然晕了过去。
朱由检惊慌的赶紧将采儿抱在怀里。
“采儿,你醒醒……你这是怎么了!”
朱由检没了主意,不住的晃着采儿的身子,试图将她晃醒。
王婆婆着急的敲着手里的拐棍。
“快去找郎中来看看,还愣着干什么!”
燕客自告奋勇准备来给采儿把脉,不过想到了什么,有些畏手畏脚。王婆婆一棍子敲在了他的肩头。
“这都已经什么时候了,你还管那些俗套!人命关天!”
话是这么说的,不过王婆婆也看向了朱由检。
毕竟宁采儿是人家朱八真的妻子,三从四德,礼仪廉耻都不允许不经过人家相公的同意就随便的碰人家的妻子。
燕客和王婆婆也正是想到了这些,所以才请求朱由检的意见。
朱由检现在心里只有采儿的安危,哪里还顾的这么多。
“燕客,你既然懂医术,赶紧的给采儿瞧瞧,千万不要误了大病!”
燕客给采儿把脉,好长时间后才说道。
“公子放心好了,朱夫人只是由于疲劳过度而引起的虚弱而已,只要调养上一段时间就好了,不会有事的。”
朱由检松了口气。他勉强的笑了笑。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采儿之所以会累晕过去,他明白自己难逃其究,若不是因为自己的事业,她怎么会累晕了呢?
第六十章啤酒马尿味
三更贺元旦~~~不过今年的政策有些变化,可能有些假期安排的不太合理,不过不怕,也不用上火,小倌儿也会陪着大家的,因为元旦也捞不着假期了……啊!啊!啊!
“相公……我这是怎么了?”
宁采儿迷迷糊糊的从床上坐起来,推了推正趴在床边睡的正香的朱由检。
“采儿,你醒了!”朱由检惊喜的说道。
“快躺下,不要起来,你的身子骨太虚弱了,得好好的休养休养。”
朱由检又把她给按回到了床上。
宁采儿听话的躺在了床上,看这环境如此的眼熟,还有这装饰更是熟悉。
这里……这里不就是王爷的房间吗?
朱由检心疼的抚了抚宁采儿鬓角的秀发,体贴的说道。
“你都已经晕过去两天了,燕客懂医术,你这是太虚弱了。
还好你现在已经醒了,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的话,我得内疚一辈子。”
宁采儿倔强的说道。“不会的,有相……王爷在这里陪着采儿,采儿什么都不会怕的!”
这里是王府,在外面相公长相公短的叫习惯了,差点儿也顺口叫出来。
朱由检笑着握住了她冰凉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
“没事的,你要是喜欢,可以一直叫下去的。改口反正也都是迟早的事。”
“王爷竟在瞎说,哪里有的事!王爷坏死了!”
宁采儿不依的耍起了小性子。
朱由检只好将她搂在怀里,宁采儿略微矜持的挣扎了一下,顺从的依偎在朱由检的怀里。
心里头只有甜蜜二字。
“咳咳,看来我进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们小两口亲热了。”
燕客手里端着一碗燕窝粥站在门外,笑着看着他们两个互相的抱在一起。
宁采儿尖叫一声,躲进了被窝里,尽管她的身上还穿着衣服。
这里是朱由检的房间,燕客这种方式进来也就不算是擅闯人家的闺房了。
“你怎么连门都不敲就随便的进来呢?是不是不将本王放在眼里了!”
温存的场面被人打破了,朱由检的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燕客笑吟吟的进来,将手里的燕窝粥交给朱由检。
“王爷,这你可就错怪我了,我已经敲过三遍门了,都没有回应,所以这才进来的。”
这个还真的没有注意到。
“来,采儿吃一口。这个可是好东西,大补的。小心烫。”
朱由检将燕窝粥吹凉了用勺子一口一口的喂着。
宁采儿受宠若惊的将燕窝粥吃下,忍不住两行晶莹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采儿,怎么哭了呢,是粥不好喝吗?”
朱由检给她擦干净泪水,宁采儿哽咽道。
“不是的,从父亲将我送进宫里以后,都是我照顾别人,今天却是王爷来照顾我,我只想哭……”
“以后不会了,你要记住,王爷以后就是你的相公,以后只会有王爷来照顾你,那种苦日子以后再也不会有了!”
“咳咳,你们好了没有,我来检查一下你的身体怎么样了。”
燕客实在是受不了他们两个人当着自己的面前来秀恩爱,根本就没有把自己放在眼中,于是打断道。
“好好的检查一下,千万不要漏下啥病根。”
燕客看了看采儿的脸色,又摸了摸她的脉搏。
“好了,夫人现在已经没有事了,只要调养一个月,就有能恢复到以前活蹦乱跳的样子了。记住,切记不可纵欲过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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