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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末年一皇帝-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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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是当初沈家再怎么困难的时候,沈家人就从来没有将自己的后背暴露在自己合作伙伴的后面。

唯一的一次就是沈家与太祖皇帝合作,最后得到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有着沈万三的前车之鉴,所以沈万千对于皇家的人打心底有着不信任在里面。要真是这样的话,那这位信王千岁要比他们祖上的那位要厚道的许多,起码是通过和平的方式将沈家两百年的积累给夺走的,没有闹出来流血冲突。

“王爷……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了,这……这个有点儿太……太那啥了吧……”

“什么意思……好吧,呵呵,本王明白了,你不就是担心本网贪图你家的那点儿家产是吧!”开始朱由检还没有反应过来。

“哈哈哈!看你那小心眼的那样!要是真的本王喜欢你那点儿家产的话,还用得着这么跟你客气的说话吗?要是本王想要,只要去打个招呼,这许显纯敢不将属于本王的那一份给我吗?本来这酒铺就有我的一半,只不过是归在你的名下而已,现在你遇到困难了,本王这样做只是让咱们一起躲过眼前的这道关卡!你可倒好!哈哈哈!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好吧既然这样的话,那就算了吧!这买卖本王找别人去做也一样!”

虽然知道沈万千这是出于小心,但是朱由检还是觉得心里不爽。沈万千也看出来了,朱由检确实是无心自己那一点儿小家产。赶紧的说道。“王爷说的这话可不就是见外了吗!王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哪怕是王爷要了沈胖子这条小命也不算是什么!就更不要说是咱的这一点儿小小的家产了!”

沈万千痛快的拿起纸和笔将自己家在京城的所有家产一项一项的列了出来,由于识字不多,这写的是相当的艰难。

(稍等片刻,后面还有一章……)

第一一三章来自王爷的压力

涂涂改改写了好多遍,终于将沈家在京城所有的产业全都写了下来,朱由检拿过那张写的歪歪扭扭的字条皱着眉头看了看,大吃一惊。

单单是酒铺就有三十三家,粮铺当铺铁匠铺、饭店酒店裁缝店。一百一十八家整,几乎是涵盖了所有赚钱的行业。

难怪舍不得,毕竟这么大的资产谁也不愿意将它从自家的名下划归到别人的手里。

“要不要我帮忙抄一遍呢?”

对于沈老板的书法,孙承宗也觉得有点儿看不过去了,没上过学就不要写字好不好,写成这副德行,这不就是有辱斯文嘛!

“这个就不用了,就这样吧,由本写的文件这才具备法律的效率,哪怕是将来与阉党对簿公堂,这也不怕了,按上手印吧,还是盖章吧。”

沈万千将家族专用章盖在了这上面,凭借着这张转让凭据,只要朱由检想要,这一百多家店铺那就成了朱由检一个人的了,与沈万千是彻底没关系了,落井下石这种事朱由检不想玩,这样做不厚道,毕竟自己没有沈万千赚钱的这种门道,贪下这一百多家店铺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

朱由检将这五张凭据上面写上了自己的亲笔签名,然后又盖上了自己的印章,这证明这店铺已经是由自己接手的了。

朱由检将这一切都处理妥当的转让协议交给孙承宗,安排道。“孙大人,这个就交给你了,你拿着这张纸带人去将本王爷的店铺保出来,记得要是许显纯这厮不肯的话,出现点儿什么意外,只管往我身上推就是了,本王接招,看看他魏忠贤想耍什么花招!对了,将徐应元也给带去,证明我信王府这事是管定了。”

孙承宗接过了朱由检交给他的凭据,现在信王与魏忠贤已经是明显的站在了对立面,而自己则是信王这一边的人,孙承宗也没有什么好顾虑的地方,他点头说道。“嗯,事不宜迟,我这就去准备,王爷告辞!”

原本这打算让燕客也一同跟着过去的,但是燕客现在是有伤在身,比自己还要重,只能让徐应元去了。事情安排好了以后,沈万千暂时的就先留在信王府里,毕竟他现在是被通缉的人物,出去被阉党给抓住那可就惨了。……

城北一条街都是沈家的产业,许显纯带着三百多人打着奉旨抄家的名义挨家挨户的抢,才抢了一半,就已经抢够了五六马车之巨,这还不过瘾,许显纯带人来到了沈家最大的酒铺这里,这也是最发财的关键所在,也是此行的最终目的。

看着这门口来来往往的酒客,许显纯不禁寻思道。“这究竟是怎样的酒水能发大财?还不曾听说过呢,好好地粮食买卖不干,偏偏的要来买什么酒水,这我得要先尝尝。”

然后突然提高嗓音,对着酒铺门口大声吆喝道。“里面的人都听着,不想死的话,赶紧的滚出去!本官奉旨彻查此店!若是再不离开!小心爷请你们到刑部去尝尝刑具的味道!”

这么大声的一吆喝,很快的买酒的人就跑光了,开玩笑,这保命可比喝酒要重要,要是没了命那还怎样喝酒!“来人,给我进去搬东西!一样也不许留下!”

七八十人冲进了酒铺里,咣啷啷的一顿翻腾,每个人都是满载而归,酒铺里只剩下了十几个伙计个一个掌柜的,值钱的东西全都被许显纯他们给搬了出来。五六个锦衣卫搬着一个大酒缸,一共搬出来三十多个。

“哎呦!大人,这玩意里面也不知道装的是些什么,死沉死沉的,要不要打开看看?”

一个锦衣卫问道。“打开看看!”

许显纯将腰刀从腰上抽出来一刀将密封布给劈成两半。密封在里面的浓浓酒香就散发了出来。

“嗯……这是酒水,真他妈的香!本官来尝尝味道如何。”

许显纯也是一个好酒之人,拿起一个酒碗来直接滔了一碗酒喝尽了肚,冰凉清爽的味道贯穿整个食道!

“爽!”许显纯不禁赞道。“来来来!大家都尝尝!这酒水的味道真是不错!”

三尝两尝几百斤酒水就被这三百多个锦衣卫给尝了个干净。

“继续搜查!这些酒水就不必上报刑部了,将它们全都拉到我家里去就行了!”

“哼!我家王爷的东西,看看哪个不怕死的敢乱动!”

正当许显纯骑着大马准备离开的时候,被一个瘦小的身影挡住了,竟然敢朝着自己口出狂言,看来这世上还真的是有人不知道这死字是如何写!

再一看,咦!这位不是熟人吗!

“呦!这位不是徐公公吗?怎么有空来这里买酒吃了,难道你家王爷屁股上的伤好了吗?哈哈哈!”

“哈哈哈!”

许显纯的话引来了众锦衣卫们的哄然大笑,这里面相当一部分人都是从前几天的宁国公大屠杀战斗中过来的,对于这话是什么意思当然清楚。

“哼!呸!你们算是什么狗东西!我们王爷的大名也是你们能随便叫的吗!你们只不过是魏忠贤手下的一群狗而已!”听到他们这么笑话朱由检,徐应元怒了,骂他们是狗的同时也忘记了世人也是如此的评价自己的。

许显纯怒道。“好你个死太监,不就是仗着后面有你家主子信王给你撑腰吗!实话告诉你!你家王爷在我们九千岁的眼里连个屁都算不上!你竟然敢骂我们是狗!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我们这群狗……我呸……我们锦衣卫的厉害!来人,把他给我拿下,然后剁成三块!看看他家的那个什么王爷会不会来救他!”

锦衣卫上来就拿人,徐应元又不傻,朝他们吐了口唾沫之后赶紧的跑开了这里。

三个锦衣卫追了没有两步,街道拐角处来了一队步兵,孙承宗骑着高头大马走在最前面。

“孙承宗?他怎么来了?”

对于孙承宗这人,整个阉党现在是十分的忌讳,尤其是孙承宗胆敢带人与锦衣卫厮杀,这个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现在几乎就是当日的场景再现,也是他带着兵,这群当兵的手里拿的是火枪!最后面的是一队大刀队。

在孙承宗的一声令下,火枪队摆好架势,随时准备射击,大刀队将锦衣卫给包围了起来。看着几百支枪口这么对着自己,许显纯的心里有些发毛,毕竟这火枪的杀伤力可是很大的,这一枪下去,弄不好就是一死!

毕竟许显纯没有魏忠贤的那种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那种魄力。不过锦衣卫们向来都是自大惯了,从来都是自己朝着别人威胁,什么时候轮到人家威胁自己呢!一些没有参加过宁国公府大战的锦衣卫拔出了绣春刀,准备上前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孙承宗。

不过许显纯并不是没有脑子,他可不认为自己要比魏忠贤金贵,孙承宗会不敢朝自己开枪。这个风险千万的冒不得,于是许显纯暗示锦衣卫不要轻举妄动,相比之下,孙承宗这边的人可就大胆多了,从来都是这些拿钱干坏事的锦衣卫压人一头,现在好了,锦衣卫也有怕的人!

甚至有些大胆的都凑上前去,将大刀架在了锦衣卫的脖子上。压制住心中的恐惧,许显纯问道。“孙大人!你这是一个什么意思,难道不知道我们是奉陛下的旨意下来抄家的吗!您这样做,可是让我十分的为难啊!”

许显纯直接搬出了皇帝,企图利用皇帝来压孙承宗一头,可谁知孙承宗压根就不吃这一套。

孙承宗捋了捋胡子说道。“好,既然你是为陛下办事,那么拿出圣旨来就好!只要是许大人能拿得出圣旨来,本官非但不会拦着大人,我手下的这群兵马也会配合大人一同办案!你看如何?”

“这……”

许显纯哪里来的圣旨,这就是魏忠贤的意思。许显纯也明白了,这孙承宗压根就不是什么来维护治安的,就是来找茬的!

“孙大人,你这样做可就有点儿不厚道了,您睁大您的眼睛可是要看清楚了,我这里的弟兄们身上穿的可是飞鱼服!我们可都是锦衣卫的人!只属于皇帝的调遣,为陛下办事还需要圣旨吗!本官奉命查封沈万千家产,识相的就赶紧的让开!不然可就不要怪本官无情了!”许显纯不善的说道。

孙承宗只是骑在马上摇了摇头,闭上眼睛,慢条斯理的道。“老臣看不见什么锦衣卫,也看不见什么有权势的人物。只知道吾乃兵部侍郎,掌管京中兵马调遣,奉陛下旨意维护京中治安,凡是有打架闹事者一律是依法严惩不贷!什么沈万千我不认识,现在我看见的是你带着人准备抄信王千岁的家产!”

“哈哈哈!”

许显纯狂笑道。“孙承宗,你这老东西是不是老糊涂了!这里哪里来的什么信王!这里明明是沈万千的家店铺!编瞎话也不编个好一点儿的!”

孙承宗看向一边站着的徐应元问道。“徐公公是这样的吗?”徐应元回答道。

“回大人的话,许显纯这厮分明就是在胡说八道!这里明明就是我家王爷的家产!哪里来的沈万千!”

第一一四章谁比谁够狠!

“信王家产?荒唐!你等不要再这里胡言乱语,赶紧的滚开,我等是奉了九千岁的命令,如若继续阻拦,小心本官不讲情面!”

信王哪里有什么家产,只不过是一个小小藩王,还是留在京中没有封地的那种,要说信王的家产,除了那座王府外也就没啥东西了。

原本属于沈家的店铺突然成了信王的家产,这个不是在开玩笑还是在开玩笑!

幸好早就料到了他会玩这么一手,幸好朱由检早有防备。

徐应元将朱由检准备好的转让协议拿了出来,躲得远远的,老远的拿在手里,对着许显纯说道:“姓许的,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上面白纸黑字的写的清清楚楚,沈老板已经将他的所有家产在今天全都转给了我们家王爷。上面还有手印呢!还请孙大人过目。”

虽然两个人相隔很远,但是许显纯也不是近视眼,看的清楚。

两个大红印章印在上面,尤其是专属于信王的王印更是显眼。

许显纯信不信无所谓,只要是孙承宗会来事就够了。

徐应元道:“孙大人,我家王爷听闻锦衣卫搜捕北街,王爷担心家产被牵连,特地命我带着这字条找到大人,还好大人早就到这儿了,不然奴才这条小命恐怕就留不住了!”

孙承宗接过凭据点头说道:“本官身为兵部侍郎,受陛下隆恩,执掌京中防备,理应造福一方百姓!锦衣卫搜补沈家,这个本官不知道,也不知道哪里有沈家,只知道这里白纸黑字写的是信王的地方。许大人带着锦衣卫抄的这是信王家,本官岂能坐视不管!还好本官巡视街道正好路过,不然依你锦衣卫的行事手段,难免会闹出家破人亡的惨剧!”

孙承宗说的是大义凛然,不过听在许显纯的耳朵里这味道可就不一样了,是这么回事吗?

怎么锦衣卫一抄家,这沈万千突然消失,偌大的沈家突然成了信王的家业,然后这孙承宗又突然出来。

怎么这么巧,这里面不会是有事吧?许显纯不是魏良卿,自然要寻思的多了,不过和他想的一样,两个演员唱的双簧不怎么好。许显纯的脸色不好看了,他已经猜到了这里面没这么简单,联想到沈万千与朱由检交情不错,这孙承宗也是跟着朱由检过的。

“孙大人,这闲事您还是不要管的好,免得惹火烧身就不好了!”

“哈哈哈!拿下!”孙承宗也不回答他的话,直接用行动表明了他的态度。

火枪手上前举枪瞄准,大刀也已经亮了出来!只等着孙承宗来一句动手,那就能够先发制人拿下他们了。

五天之内,明朝正规军大战锦衣卫之后的又一次冲突,书写了与特务斗争的光辉历史。明军磨拳擦掌跃跃欲试,而一众锦衣卫心中没底,想不到这这人竟然真的敢动手,尤其是许显纯更是感到心里惊慌。

孙承宗命令道:“所有人听令!不管是谁。凡是不经本官同意,有人擅自进入信王店铺者,一律杀无赦!”

“是!”所有人一齐回话,浩大的声势将锦衣卫们给吓了一跳!

“孙大人!做事可是要三思的!要是得罪了九千岁可是很严重的。”

许显纯已经有了服软的意思,毕竟孙承宗威名在外,惹急了他什么事都能干的出来可是不划算的。

“喂,你们几个回来……”

这时候,有两个不听话的锦衣卫偏偏不信孙承宗敢于对锦衣卫动手这个邪,在一个百户的带领下率先闯进了酒铺。

孙承宗手一挥,三声枪响,浓浓的黑烟散尽,三个背后中枪的倒霉孩子倒在地上。又上前三个手持大刀的明军,上去将三个人的脑袋砍了去!

“杀人了!他们杀人了!弟兄们动手报仇!”

“冷静!都给我冷静!”

也不知谁喊了一声,顿时所有的锦衣卫疯狂了起来,纷纷抄起绣春刀四散与明军拼命,就连许显纯的命令也没人在乎了。

见这架势不对,徐应元第一个溜走,得,不用问,今天这又得死人了……

孙承宗冷冷地盯着许显纯,脸色渐渐沉下来,许显纯有些吃不住劲儿了,他犹豫了一下,用商量的语气道:“孙大人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闹出人命来这就不好了。”

孙承宗冷血的回应道:“本官再次重申一遍,此乃信王家,并非所谓的沈家,凡是有有擅闯信王府邸者,一律杀无赦!”

本来这锦衣卫就不得人心,现在有孙承宗做保,明军也不与他们客气!

一排火枪射出,几十个锦衣卫纷纷中弹倒地,大刀队挡在酒铺前面,将纷争挡在了外面。

徐应元躲在不远处的墙角边,不是他不想走,而是这整条路都已经被孙承宗带的兵给封死了,见已经打起来了,都已经见识过一次大场面的过来人了,徐应元心里这叫一个痛快!这还是头一次……

不,第二次见这锦衣卫吃瘪了!打!狠狠地打!

打死他们这群不要脸的玩意,呸!

一个个的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突然想起什么来了,徐应元又跑到了孙承宗的马前,扯着他的僵绳小声说道:“大人,大人,我家王爷已经交代过了,这些锦衣卫和许显纯是死不足惜,千万莫要害了这三千斤酒水,不然这几万两银子可就没有了!”

孙承宗点点头,明军将啤酒转移,将锦衣卫的掩体转移,腾出了一片大大的战场。在乱战中,许显纯并不想参与其中,但是也不的不奋起自卫。

朱由检在乎的不是这几千斤酒水,而是为了保证酒水不会在京城断货。

顺便也想借这酒水的借口讹诈许显纯一把,不狠狠地坑他们这一顿就对不起阉党对自己的算计。

整个北街都被孙承宗以捉拿贼寇的名义封锁,老百姓也被驱逐,除了火枪发射散发的火药味以外,也就是听见刀剑厮杀声,虽然好奇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被军队挡在外面,仅仅只能凭空憶测。

难道这世道真的有那种敢于官府直接对抗的飞天大盗?

而且还能与当兵的杀的难分难舍,看来以后的日子就不好过喽。

……自从许显纯带人去抄家,魏忠贤的心里一直是揣揣不安,总觉得这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在书房中来回的踱着步,如同一只叫驴一般。

崔承秀安慰劝道:“义父莫要多虑,只要是除去了这沈万千,信王就是断了一臂。我们只等着许大人满载而归就好了。”

魏忠贤苦恼道:“话虽如此,沈万千是京中第一财神爷,可我觉得锦衣卫搜捕沈万千,这动静一定小不了。只怕现在信王已经做出了应对反应。”

被朱由检搞得家破人亡的魏良卿见魏忠贤如此顾虑,顿时就不乐意了。

魏良卿不满的说道:“义父,您变了!当年我们铲除魏安,挫败东林党的时候也不见咱们有害怕得时候,这杨涟他们要比朱由检强多了!现在区区一个毛都没长齐的朱由检就让我们怕成了这个样子,义父,您太让我们失望了!”

“住口!妄言!”

“义父,良卿说的这是事实!”

都已经被朱由检害得家破人亡了,魏良卿孤家寡人一个,要说这世上最恨朱由检的,除了魏良卿没有第二个了。

“肤浅!若是这世上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肤浅,我还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的设计这么多的套路对付朱由检了吗!”

胆敢这么对自己说话的人,也就是魏良卿这个亲侄子,也就是看在他家破人亡的份上,才如此忍让魏良卿的放肆!

深呼吸两口,魏忠贤耐着性子给魏良卿解释道:“良卿,不是义父说你,信王与杨涟他们不同,杨涟他与咱们一样,都是取信与皇帝,皇帝站在哪一边,谁就会永远的站下去!信王不同,信王是皇室,是陛下的弟弟,血脉相连。倘若是这直接动了信王,非但陛下不会应允,就是这当初被咱们打压下去的东林党他们恐怕也会卷土重来,因为擅动了信王,到时候会落下一个口实。因为得不到陛下的支持,墙倒众人推,信王身死之日就是咱们倒台的时候!这些你考虑过了没有!”

“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那我一家三十六口被杀之仇就不管了吗!他们可都是您的亲孙子啊!……啊!”

啪!

魏忠贤容忍魏良卿大吼大叫,并不代表纵容魏良卿无法无天!

魏忠贤气急之下一巴掌甩在了魏良卿的脸上,一个血红爪印浮现在了魏良卿的脸上,崔呈秀本来就与魏良卿不和,会上去劝阻才怪呢!

随后魏良卿说出了一通与他太监身份不相符的话:“哼!堂堂男子汉大丈夫,为了儿女情长,居然连最起码的理智都没有了!你对得起我对你辛辛苦苦的栽培吗!不就是死了几个老婆孩子吗?又不是以后再也不能生了,将话给你撂在这里了,我给你做主,以后再给你找几个更好的不就是了吗!以后这种不敬的话,我不想再听见第二遍!”

第一一五章阎王易斗,小鬼难缠

“从现在开始,你给我乖乖的待在这里,一步也不许踏出去!今后所有的事宜你一律不准参与,如若不然,当心本督公剥了你的皮!不要装聋作哑,本督公的话,你听清楚了没有!”

对于魏忠贤的近似于狂风暴雨般的警告,魏良卿再怎么不甘心也只能选择屈服。

“是……一定记住义父的话,绝对不出门半步……”

不过魏忠贤对此并不放心,并没有直接将魏良卿安排在自己的府上,而是派人将魏良卿送出了京城,送到几千里之外的金陵,锦衣卫二十四小时不离身的监视魏良卿,除非等他的精神状好转,不然就不能将他接回京城。

与此同时,许显纯带领的锦衣卫也被孙承宗的守备军拿下,三百多锦衣卫死伤过半,许显纯肩头也在混战中被打了好几枪,衣服破烂不堪,两个锦衣卫将许显纯反缚双手,硬跪在孙承宗的马下,许显纯一脸的不服气,只是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便没了后事。

孙承宗在徐应元的搀扶下从马上下来,站在许显纯的面前说道:“许显纯,暴力抗法,现在本官以大明律……嗯,不管是哪一条,侵犯皇庄土地,反抗军队执法,现在将你带走,你可否有话说!”

许显纯明白了,这就是一个圈套,恐怕这执法是假,想要对付自己是真的,不过即使是现在明白也已经晚了,毕竟许显纯也清楚,孙承宗与朱由检两个人是穿一条裤子的,即使是自己说什么,他们也不会听的只会对自己变本加厉的侮辱。

许显纯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的吵着要见魏忠贤,孙承宗也没有与他多废话。直接下令道:“不管死活,全都带到刑部大牢!将街道打扫干净,一点儿痕迹也不要漏出来!本官要对他亲自审问!”

在徐应元的指挥下,整条北街再次回到了往日的干净,就是这杀人溅出来的血迹冰天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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