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吴三桂-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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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老张一眼，这时候二皇子已经下了决心。除了老张还没有决定之外，其他的四个人已经都杀了。队长在我的示意下，对着他们各捅了几刀，确定他们都死得干干净净了这才停手。老张不敢去看尸体，他怕他是第五个怎么办。

我拿过锦囊，里面是王承恩写给我的一封信。原来老张不但是锦衣卫密探，更是王承恩的干儿子。王承恩隐隐约约地写了几句契丹文，只有我知道其中的意思。原来老张不但是王承恩指定的的大内总管接班人之一，更是王承恩的亲人。他的母亲是王承恩的亲表姐，王承恩进宫之后，父母就是靠这个表姐一直照顾的。直到老张也成为了太监之后，两人意外相见，王承恩才知道表姐死了，王承恩的父母也死了。老张为了生存，只好自己进宫当太监了。所以王承恩明里暗里总是照顾老张，把他长期安排在外地当镇守使的手下。后来又安排老张去二皇子那里，照顾年幼的二皇子。王承恩希望我能够看在他和明霞的份上，照顾老张一些。王承恩是我的老大哥，又是明霞实际意义上的养父，这个忙我不能不帮。就这样老张留在了二皇子身边，但是以后他一定要听我的话，对二皇子绝对的忠心才可以。

二皇子一下子好像长大了一点，但是一些生活习惯依然有点严重。我看不惯这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少爷做派，就给二皇子一个任务。要他在最短时间内熟悉和适应亲兵环境，不然的话回到山海关，只好关在军营不能出来。这也是唯一可以保证二皇子的安全的办法了。二皇子到山海关的事情绝对不能让外人知道，不然的话后果会非常严重。所以二皇子只有两个选择，第一，留在我的秘密军营，与世隔绝也不会被太多的人注意，相当的安全的同时会失去所有的自由。第二，就是假扮成我的亲兵，留在我的身边。虽然对于二皇子和我来说，都不方便，但是对二皇子的好处会更多。我将会亲自随时随地教导二皇子，二皇子在我的潜移默化下，会变成真正的强者。

二皇子不是一个傻瓜，也不是一个自负的人。虽然自我感觉良好，但是也知道自己有不少的缺点。周皇后也就是他的母后，早就说过他这个二皇子或许比他的太子哥哥好一点，但是都比不上他们的父皇。要是天下太平的时候，江山交到他们手里或许不会有太大的麻烦，但是如今的局势绝对不行。二皇子总觉得自己不比哥哥差，自己唯一的缺点就是比太子哥哥晚生了一年而已。可是在出宫前的一个晚上，他的父皇也就是崇祯皇帝朱由检秘密召见了他。这个平时很严肃的父皇，几乎是第一次这么坦诚地儿子说话。也在这个时候，二皇子终于知道了一些不为外人知道的秘密。朱家能够得到天下，一是天意，二是善于利用人才，第三就是心狠手辣。“作为一个皇帝，必须要有一颗残忍的心。”这是崇祯皇帝朱由检教二皇子的经验，也是朱家历代帝王的心得。

第八回　二皇子八

朱元璋要不是利用机会，一个个将功臣除去的话，朱家的江山可能不会长久。中山王徐达在军中的威望太高，就算他自己不想当皇帝，手下的人也会拥戴徐达当皇帝。朱元璋可不想再来一次“陈桥兵变”，不想让徐达成为第二个赵匡胤。所以明明知道徐达毒疮发作不能吃发物的时候，朱元璋派人送去了一只烧鹅。要知道烧鹅是最大的发物，生疮的病人绝对不能进食。朱元璋这是在逼死徐达，徐达不吃的话就是不听圣旨，就是想要造反，朱元璋就会马上要了徐家上下的命。要是徐达吃了烧鹅，就算当场不死，也没有活下去的理由了。因为朱元璋送烧鹅，就是让徐达去死的意思。徐达不是没有反复思量过，但是为了自己的名誉，更为了子孙后代的安全，他只好牺牲自己换取家人的平安。因为这时候徐达在京城，手里并没有多少兵力，他是绝对逃不出京城的。他只好含着眼泪，当着传旨太监的面，大口大口吃下了整只烧鹅。当晚就毒疮破裂，血流不止而死，临死的时候徐达虽然请来了太医，但是却不让他们救治。意思是让这些太医亲眼看着自己死去，表示自己对朱元璋这个皇帝的忠心。

不光是中山王徐达，就是文臣之首的李善长也是这样。李善长善于组织和协调，打仗的时候，就是依靠他稳定后方。建国之后李善长更是全心全意帮助朱元璋治理天下，为朱明江山立下了汗马功劳。可是朱元璋依然不放心李善长，他发现李善长不但手握民政大权，而且学生遍布天下。李善长一次做寿，各地的官员竟然利用官府的驿站传递消息和寿礼。各地的密探回报，官员们之间不是以职务官阶相称，竟然互称对方为师兄弟，称呼李善长不是长官或者宰相，而是先生或者老师。为此朱元璋就开始针对李善长，多次在大家面前不给李善长留有余地的谩骂。更是任由李善长的政敌胡惟庸，时时刻刻地给李善长制造麻烦。终于后来因为李善长的儿子的一个小错误，朱元璋对李善长发起了总攻，李善长背上教子不严、对帝王不忠等不好名誉下台了，不久之后李善长被朱元璋活活逼死了。

朱元璋对功臣们心狠手辣，众多功臣被朱元璋剥皮示众。像沐英这种能够活下来的功臣真的可以说是凤毛麟角，可以说是屈指可数了。永乐皇帝朱棣更是一个狠角色，不但夺走了自己亲侄子建文皇帝的江山，更是十多年来秘密追杀建文帝。凡是暗中收留和资助过建文帝的人，一经查实就全家处斩或者秘密屠杀。据说十多年里，为此死去的人数不下数万，更有三户大户从此被灭族了。永乐皇帝朱棣还亲手将自己的一个年幼的女儿活活打死，原因就是这个小公主说出了父皇的心事而已。永乐皇帝朱棣当时刚刚登基不久，名义上依然打着“清君侧、除奸臣。”的旗号。小公主不过七岁大，并不知道父皇的心机和远大目标，她在一个小型宴会上说了一句“父王早就想当皇帝了。”永乐皇帝朱棣当场大怒，当着大家的面，活活将这个可爱的小公主打死。徐皇后也因此一病不起，断断续续地没有完全好过，数年之后贤良的徐皇后就离世了。

第九回　二皇子九

崇祯皇帝朱由检告诉二皇子这些事情，一是让孩子尽快的长大，第二是利用机会学习我吴三桂的长处，第三就是找个机会对我下手，夺取我的兵权。并不是要故意和儿子说出祖先的丑事，更不是想让孩子对自己的祖先希望。这才是真正的帝王之道，皇帝真心的内心世界。二皇子当时并不完全相信他的父皇，不是说他不信任崇祯皇帝朱由检，而是他觉得我并没有这么重要和可怕。直到二皇子遇上这件事情之后，二皇子才知道问题比他父皇说的更要严重。崇祯皇帝朱由检不是不想把一切告诉自己儿子，而是他怕二皇子受不了这些，不敢再来我这里，所以有所保留。可是二皇子一到我这里之后，就感觉出我的强势。我的手下只听我一个人的话，皇帝对于他们来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他们连皇帝都不在乎，当然对于他这个二皇子更是不在意了。我只不过刚刚接触二皇子几个人，这里又不是我的山海关，不是我的地盘，可是我马上查出了一切，包括二皇子身边五个人的所有信息。可见我的本事和力量之强大，手段之高明。二皇子也听说过我的“大魔头”外号，马上想起宫中对于我的谈论。当时大家都不知道“大魔头”就是我，但是大家都知道“大魔头”的厉害。“大魔头”不但是宫中太监们的克星，更是内宫的实权人物。几乎所有的禁军，大半的锦衣卫，都掌握在我的手里。虽然崇祯皇帝朱由检曾经多次换人，多次整合，但是效果并不明显。

二皇子想通了一切之后，当然没有了和我一较高下的幼稚想法。他不想被关在军营里，不想将来成为一个傀儡皇帝。所以他希望留在我的身边，把我当做他的老师和假想敌。他需要强大起来，他需要有自己的未来。我不是不知道，但是我也希望他能够长大。我既然没有当皇帝的意思，不如让他当一个好皇帝。毕竟他是朱明皇室的正统，他是我深爱的明霞的亲侄子，对我有恩的张太后的侄子。我和他父亲崇祯皇帝朱由检之间的恩怨，不能也不应该报应在他的身上。

我对二皇子说道：“我马上要回山海关了。在路上你要和我的亲兵同吃同睡，尽快适应我这里的生活。到山海关的时候，我会亲自检验你的成绩。要是过关的话，可以留在我身边。要不是不过关的话，我只好把你丢在军营。记住了，所有的事情都要你亲力亲为，没有人会帮你，也没有人能够帮得了你。”

二皇子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但是态度很好。他对我回答道：“知道了。大将军。从现在起我不再是二皇子，只不过是您手下的一个士兵。一个等待您检验的士兵。我会尽快适应军营的生活。不过，您答应过的话可要算数。您对我母后说过，您会亲自教导我的。我不想当一个安乐王爷，我要当太祖洪武爷一样的伟人。”

第十回　二皇子十

我白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说道：“学洪武爷不错，他的雄心壮志还有杀伐果断都很好。可是你不要过早学会你老祖宗的心狠手辣才好。你这个老祖宗当年的做法，寒了多少能人志士的心。记住了，任何一把利剑都是双刃剑，有利也有弊。你这个老祖宗虽然镇压了功臣们的嚣张气焰，保证了后代子孙的安稳。但是也同时导致一些本来希望出仕报效国家的年青一代，因此失去了雄心壮志。建文帝时期为什么朝中都是一些夸夸其谈，只会纸上谈兵的文人，而没有真正的将才和贤臣呢？原因就是老一代的能臣死光了，年青一代的贤良担心自己的安危，不愿意入朝为官。永乐帝的时候，虽然任用贤良，又大力开科举事，但是依然没有开国初期的繁荣，这就是因为皇帝的做法寒了天下士子们的心。”

我的话令二皇子有点迷茫，我也知道我的主张和他父皇崇祯皇帝朱由检教导他的大相径庭。但是我不想培养出一个杀人皇帝，所以继续苦口婆心地说道：“正德年间虽然皇帝比较胡闹，但是对天下的臣子比较宽松。这也就是当时为什么天下归心，众多名士报效朝廷的原因。这个好的开始，导致数代皇帝不缺少能臣。正德年间的吕调阳、嘉靖年间的徐阶和高拱、隆庆年间和万历年间早期的张居正等人。他们之所以会出人头地，之所以会有大的贡献，归根究底就是因为当时的皇帝放权给他们，相信他们。所以一个皇帝不一定要过分的心狠手辣。适当地防备之心要有，不然的话就会出现权臣或者奸党。但是也要学会放权给一些信得过的人，学会收买人心。你的父皇有些事情上做的有点过。我不是针对你父皇，而是就事论事。当年的孙传宗、袁崇焕等人，哪一个不是国家的大人才？他们镇守边关的话，可以保证边关的安宁，要是入内阁的话，也是一代良相。可是你父皇并不放心他们，屡屡中了敌国的反间计，屈杀了这些忠臣，也寒了边关将士们的心。祖大寿也好，洪承畴也好，他们为什么要投敌？一是因为走投无路，第二是因为对朝廷失去了信心。要是你父皇当年没有屈杀袁崇焕的话，大将毛文龙不会战死，祖大寿和洪承畴也不会成为敌国的将领。至于我的事情，你不会完全知道，你父皇更不会把一切告诉你。但是我可以告诉你，要是我事事听从你父皇的话，不但你们朱家的江山早就没有了，而且我和我一家人也早就身首异处了。我虽然拥兵自重，虽然不听从你父皇的号令，但是我并没有造反。我这么做是在为你们朱家保留最后一口元气，这一点你的父皇心里很清楚。不然的话，你父皇也不会把你交给我。记住了，我今天给你上的一课。‘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用一个人就要信任这个人，给对方一定的权限。’‘有时候怀柔比镇压更加有效果。’你自己好好去理解吧。”

第十一回　离京一

二皇子对于这些本来很简单的道理，却觉得有点吃力。我不禁在暗中叹气，皇宫里的生活虽然给了这个年轻人锦衣玉食，但是也让他学会了不信任别人。皇宫中的尔虞我诈，父子、兄弟之间的相互利用和迫害，使这个二皇子生存在斗争之中，为了生存他无时无刻不在和别人勾心斗角。中间包括他的父皇、母后、太子哥哥、众多兄弟姐妹等等。这些百姓家里最亲近的人，最值得信任的家人，却成为了他最大的敌人和威胁。

我不是没有想过，我也多次做老头子和夫人的工作，希望他们和我一起去山海关。我知道这段历史，我回山海关后不久，李自成就会杀进京城。崇祯皇帝朱由检会在煤山自尽，我的家小也会遭殃。历史上说我的父亲死在李自成的手下，家中的家人几乎被李自成的士兵杀光了。陈圆圆被李自成抢走了，成为了李自成的一个小老婆。当我知道这些事情之后，擅自和满清借兵，打开了山海关，引清兵入关。这就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冲冠一怒为红颜”。我不希望我的父亲吴襄和我的夫人艳儿姐姐等人出事，更不希望陈圆圆再受到伤害。可是我改变不了历史，历史依然按照它固定的方向前进。

吴襄也就是我的父亲，多年来生活在京城。虽然没有离开过我的家，但是风光得很。崇祯皇帝朱由检不敢得罪我，所以每一次的奖赏都有我和吴襄的份。吴襄整天呆在他的房间里，身边有一大群的丫鬟照顾着。每天吃饱了就睡，醒了就又吃，偶尔请一些戏子来为他表演。现在的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十足的大胖子，但是精神不错。当我向他说明，希望他去山海关的时候，遭到了他坚决的反对。吴襄已经习惯这里的生活，不愿意离开京城。其实我知道吴襄的意思，他知道活不了几年了，不想成为我的负担。这么多年来崇祯皇帝朱由检利用他和艳儿姐姐，一直牵制着我。如今局势越来越不好，我要是带着他一起走的话，可能我们大家都有危险。崇祯皇帝朱由检不会放过我们，城外驻守的明朝军队也不会放过我们，李自成的起义军更是不会放过这个绝好机会。吴襄希望用他自己迷惑朝廷和李自成，希望给我更多的空间和时间准备一切。

第十二回　离京二

艳儿姐姐也不愿意离开，她的态度也很坚决。她要是走的话，吴襄的众多夫人也要一起走，家中的众多人也要一起走。这样的话人数太多，我带来的士兵并不多。她们将成为我的拖累，我要和她们一起走的话，估计是我自己找死的最好办法。可是她们不和我一起走的话，她们就不会安全，还不如留在京城。艳儿姐姐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她是在和我怄气。为了陈圆圆的事情，她真的对我很是失望。我虽然已经多次解释了，但是为了陈圆圆的安全，我只好对外公布陈圆圆是我的女人。艳儿姐姐看见年轻美丽的陈圆圆，不由得她不醋海生波。虽然艳儿姐姐很注意保养，虽然艳儿姐姐经常跳舞保持身材，但是已经五十岁的她，再也遮掩不住年华老去。以前有一个明霞，后来又来一个赵妙玉，如今多了一个陈圆圆。她知道我真心喜欢明霞，对赵妙玉没有什么真心，明霞死了，赵妙玉走了，本来是她最好的机会。可是又来了一个陈圆圆，一个她感觉很不妙的女人。陈圆圆是我亲自接生的，是明霞和我唯一的一段经历，所以我对陈圆圆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艳儿姐姐是一个女人，一个出身风月的女人，很懂男人的心。我对陈圆圆不是一种父女之间的亲情，也不是一种冲动。艳儿姐姐觉得我看着陈圆圆的时候，特别的温柔，好像看见了当年的明霞一样。艳儿姐姐马上明白了，我把陈圆圆当做了明霞或者说是明霞的替身。艳儿姐姐甚至于可以感觉到，我和陈圆圆朝夕相处的话，一定会产生和明霞一样的感情。到时候年华老去的她，绝对不是陈圆圆的对手，陈圆圆将是我真正意义上的妻子。所以艳儿姐姐不希望和我一起去，因为她以为陈圆圆一定会和我去山海关的。

吴襄不愿意走，艳儿姐姐和我赌气，我就去找陈圆圆。希望陈圆圆和我一起回山海关，陈圆圆这么一走的话，就会改变历史。我以为这不过是小小的改变，为了我的家人我依然会和清兵合作。不过这样一来的话，陈圆圆将会躲过一场灾难，也会避免将来的骂名。可是陈圆圆不愿意离开，理由是她要给父母守孝。我不应该告诉她一切，关于她父母的事情。陈圆圆得知之后，好久才回味过来。她不愿意有魏忠贤这种爷爷，也不愿意认李万春这种父亲，但是她不能不认阮沅这个母亲。阮沅是一个坚强的母亲，一个可以为自己的女儿牺牲的伟大母亲。陈圆圆的生命不但是阮沅给的，更是阮沅用自己的性命换回来的。所以陈圆圆想给自己的母亲阮沅守孝，为自己的母亲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陈圆圆从小被人操控，一点自由也没有，到了我家之后，才算有了一点点的自由。她无意之中发现了我夫人艳儿姐姐经常看的佛经，知道一些佛经不但能够平心静气，而且对已故的人有极大的好处。她就找了一本《地藏经》，准备抄写经文为母亲消灾解难。她发愿在半年时间里吃素抄写经文，目的就是为阮沅。我要陈圆圆离开，陈圆圆不愿意走，她要在她原来的家里，为她的母亲抄写经文。要是我再逼她的话，她只好死在这里，让我抬着她的尸体离开。我看着这个倔强的陈圆圆，仿佛看见了当年的阮沅还有明霞。我只好叹了一口气，任由陈圆圆自己决定她的未来了。

第十三回　离京三

当我带着二皇子和大家轻装简从地离开京城的时候，我知道京城将有大变，真的是越想越担心。不由得我生出了一种冲动，我命令手下去买一匹白布，还有一只最大的毛笔，还要了一大缸墨汁。等大家准备好一切之后，我抓起买来的毛笔，这支并不亚于长枪的毛笔吮着墨汁，写在了一匹白布上。“警告各方将士和所有的人，战争是军队和朝廷的事情，不应该危及到百姓和无辜的人。凡是敢乱杀百姓，屠杀无辜者，我吴三桂将会带着军队踏平屠杀者。大明山海关总兵吴三桂立。”

写完字之后，我望了望城门，我的亲兵马上反应过来。几个亲兵借来一大捆绳子，将我写的大字连同整匹白布吊上城楼。我的大字在城楼上高高挂起，引来了许多人的观看。我相信其中有不少朝廷的探子，也有李自成的人，更有众多真正的老百姓。相信不久之后，我的宣言马上会被各方势力知道。这也是我唯一可以帮助京城百姓的事情了。

当时京城郊外的风很大，我的字写在白布上，不停地飞扬。我就对亲兵说道：“枪来。”我说的枪当然是指长矛一样的冷兵器红缨枪，不是现代社会的枪。亲兵每人身上背着几支标枪和红缨枪，马上把他们的枪摘下来给我。我不管是标枪还是红缨枪，一枪一个射向白布，几个呼吸之后，枪已经钉在城楼上，白布被枪钉得死死地。观看的群众被我的一手功夫吓到了，我的手劲和准头真的太厉害了。要是我拿着枪射敌人的话，敌人就算是浑身上下包着铁甲也抵挡不住。

我回到山海关的时候，探子报告给我三个消息。第一个消息是汤某人已经秘密将自己的家人接出京城，举家秘密往南搬迁。第二个消息是崇祯皇帝朱由检又把内阁给换了。这是今年第三次换内阁了，加上去年一共换了七个首辅宰相了。不停地更换首辅，就算是太平时期也受不了啊。第三个消息就是李自成派人去找崇祯皇帝朱由检谈判，没想到崇祯皇帝朱由检把来使给杀了。理由是来使不给崇祯皇帝朱由检下跪，态度不够谦卑。

得知消息之后，我只好大叹一口气。二皇子问我为什么，我以教导的口吻对他说道：“汤某人的家人是人质，是你父皇牵制汤某人的工具。家人在你父皇手里，汤某人才不敢不拼命。现在他把家人带出了京城，并把他们安排去了江南。这就代表他要带着手下人去江南了。只要他手里有军队，就算是不听你父皇的命令，江南的官员也会把他当太上皇一样供奉。不过这样一来，你父皇和母后就失去了最后的希望了。首辅是百官之首，虽然他不能控制手握兵权的大将，但是他对地方和朝中官员有绝对的权威。频繁更换首辅，等于是在自毁长城。你父皇已经疯狂了，已经变得不可理喻了。首辅都像走马灯一样换个不停，可见京城的官员人人自危。这样的官员怎么能够安心处理手上的公务？可见如今的京城上下一片混乱，治安等等都已经失控了。两国交战不斩来使，再说如今的形势是李自成有利。你父皇应该小心应对，尽量争取时间和敌人周旋。可是你父皇为了一点点的小事，一些可有可无的礼仪，竟然将李自成派来的使者给杀了。这不等于断了他的后路，直接和李自成翻脸吗？你父皇就是这么一个人，你自己的脸面永远是最重要的。以前是这个样子，如今已然是这样。对于一个国家的生死存亡，一个家族的兴衰，个人的面子算什么？你父皇的一个举动，害了你的母后，你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