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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长天艳山河-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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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了事,其余人等皆不以谋逆株连问罪,而且连将要咔嚓掉的七人居然也能破天荒的得到谋逆大罪上的特赦,其三族都不受任何株连。当然,逃过一命的其余人等也不是嘛事都没了,失察、渎职等过失还是要负责任地,尤其是各方关注的焦点张叔夜,吴敏已经领了恩旨,朝会之后就去找他老人家谈心。所谓的谈心无非就是请张叔夜主动把失察渎职,请辞告罪的折子递上去,大家把一请一拒,再请再拒的老套游戏玩全乎了。

赵构等人的急速退却,很多明白人都忍不住恶意的猜测,是不是跟宋联提出的要指派一支专案调查团来东京介入调查有关?万一真要调查出来点什么……又或者是那个严直跑来参审案子,学着杜充和孙觌的样子挨个把赵构一党的人往案子里填,赵构只怕都要气的跳河了。

不管怎么说,严重打击赵楷一党,暂时化解危机的目的,基本上已经达成,赵构是聪明人,还知道个进退。算了吧,别再贪多嚼不烂了,顺着赵佶的意思让那个武夫苗傅做了替死鬼草草了了这个案子算球,也算是卖给赵佶一个便宜面子。接下来,只要保住汪伯彦顺利坐上枢府宝座就行了。这一把下来,赵楷已是半残,赵构再应对起吴敏等人的打压就相对从容的多了。

这一番折腾下来,长时间精神高度集中,压力巨大,大伙都感到颇为疲惫,只不过这并不包括张九成。张九成指着大殿上宋联大名精工荣誉出品的大摆钟提醒众人,时间离晚七点还有一段时间,宋廷应该立即把今天的庭议公诸于众,他也好向辽王交差。对于张九成的谨慎和执著,朝堂上的一帮老少是早有领教,虽然对此深恶痛绝,但也是拿他毫无办法。这种事上是不能开玩笑的,万一这家伙犯点什么坏水,没有把宋廷的决议及时通报给宋联,惹得宋联搞了什么单方面行动,那可就坏菜了。

于是,吴敏被迫收拾了疲惫的精神,又拉了几个相关部门的负责人,拿着庭议结果拟定好的诏书,急三火四的开了一个简短又震撼无比的新闻发布会。实在是太累了,懒得再和记者们费口舌,照本宣科,展示了一番诏书后,没有回答任何记者提出的问题就草草结束下场。

走回新闻发布中心的临时休息间,看着张九成一幅暧昧笑容的脸,吴敏也是忍不住有些上火,对着张九成讥讽道:“子韶(张九成字),这回你总该满意了吧?整个朝廷上上下下,都被你一个人指挥的团团转,你简直比我这个大宋首相还牛。”

张九成半点反应都没有,还是那副暧昧笑容,低声说道:“没办法啊,还是谨慎行事的好。我可不想明日又冒出什么怪事,返回头把今天的成果给耽误了,还是先把这些协议坐实了,我心里才踏实。”

吴敏的眉毛猛然扬了起来,他敏锐的捕捉到张九成话里有话,像是隐藏着什么别的意思。“子韶兄,莫要唬人,明日还能出什么怪事?”

张九成四下瞟了一眼见到无人靠近,压低声音说道:“陛下今日庭议后,执意要求恽王殿下留宫问对,只怕这一次要打破成年皇子不得留宿宫禁的祖制了。陛下如此作为,元中兄以为何意?”

吴敏嘴角泛起一丝笑意,说道:“想是陛下不忍恽王遭此打击,特意将其留宫亲以安抚。”吴敏的回答当然是扯淡,这是避不能妄议君父的讳,嘴角的笑意已经明白无误的回答了张九成,明眼人都看得出,这是陛下防止赵楷破罐破摔,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冲动错事。

张九成淡淡一笑道:“由此可见,陛下圣明着呢。嵇公去后,枢府的位置如何定夺,今日庭议好像还没有提啊,想来陛下在那个事上依然会圣明烛照。呵呵,元中兄,今晚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说不定真有什么精彩的好戏,不过,再精彩也不关我的事了,我就不用去再招人嫌了。噢,对噢,你还休息不得,还得先去拜访嵇公。这是大名碧云庵密制圣药正骨培元膏,正骨养气,祛痛生肌有奇效,你拿给嵇公,别说是我送的,说是我送的他老人家铁定不要。这是外敷药,毒不死人。”

让张九成这么一点,吴敏的眼睛登时闪亮了起来,随即一把拿过张九成递过来的伤药恨恨的说道:“你们要害嵇公还用得着毒药吗,我就那么蠢?唉,且不管它,明日事明日办吧,活活我就是一个天生的劳碌命。若不是嵇公不待见你,我真想拉你一起去。这一身的伤,叫我如何说得出口?”

张九成摇了摇头说道:“真是当局者迷,以嵇公的见识,还用得着你说吗?”

三请三让的程序走完,堪称大宋柱石的一代名将权相张叔夜去位,赵佶厚加恩赏,赐张叔夜太保衔致仕。同其他权相下野不同,这一次赵佶的恩旨中罕有的没有批注不须归籍,可留京养老,所以按定制,一月之内,张叔夜就必需离京,返回其老家永丰(今江西广丰),将彻底淡出大宋政治势力圈。

接下来,大宋朝堂上的所有人都傻了。满怀憧憬期待汪伯彦顺利替补上位的赵构等人,却期待来了一瓢兜头凉水,赵佶居然当庭将站在那里扮矜持等待上位的汪伯彦直斥一通。很是直白的告诉汪伯彦,你老小子别得瑟,所谓失察渎职之过,你作为同知枢密院事,也是有份的,我之所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有连你一起削,是因为国家正值用人之即,权且放你一马。

汪伯彦吓的瑟瑟发抖,伏地告罪的同时,也宣告了他接替张叔夜上位的美梦彻底告破。搞掂了汪伯彦这最后一道障碍,赵佶把他的人选讲了出来,然后让所有人都被震了一把。靖康之变的主事人之一,前任枢密院事,英国公耿南仲,那个早就被人遗忘在垃圾堆中的半瞎子。

这一下所有人才如梦方醒,感情咱们的这个皇上并不是一无是处的蠢蛋,少了精虫上脑侵蚀智商之后,官家的圣明已经重新占领了智慧的高地。现在再拐回头看这一连串事,恐怕最想搞掉张叔夜的一帮子人中,赵佶也是其中之一,只不过他隐藏的比较深,又是天然的上位优势,不管是谁弄出的这个阴谋,他顺势最后收宫,达成了他所想要的结果。“咱们的陛下也懂得借势了!”内心发出了这样的感慨后,所有朝臣都在心中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以后的日子不好混了,随随便便就能糊弄过去的美好时光,已经成为梦中的回忆。

耿南仲是用面纱遮着半张脸上殿领旨谢恩的,十几年淡出人们的视线,此番再次出现,谨慎、沉默、寡言,甚至有些木讷的感觉,但更是带给人一种神秘的威压。不管怎么说,如果在朝堂上要想找到一个对赵佶绝对忠心的,恐怕没谁能比这个耿南仲更有资格。

耿南仲的身份地位放在这,不说有赵佶提名,吴敏等中间派支持,就是单论履历能力,汪伯彦也不是他的对手。赵构一党即便再不想看到这个结果,也是苦于没有任何借口阻其上位,眼睁睁的看着耿南仲重新入主枢府,到手的鸭子就这么飞了。

“陛下有旨,百官退朝,英国公、枢密院事耿南仲留宫问对。”

第二百八十二章 宫中密对

“希道。”(耿南仲字希道)

“臣在。”

“这些年,着实委屈你了。”

“陛下……”耿南仲伏地,泣不成声。

赵佶上前亲自搀扶起耿南仲,送到位置上坐了,掏出手帕递给他。轻抚其背说道:“当年之事,是朕私心作祟,却让你担了污名,又是苦守孤独十数载,这是苦,但不是委屈。朕知道,知道你的委屈在哪里,心结又是什么。希道,你为朕而叛桓儿,你抱愧桓儿,你的心结在此啊。”

“陛下!”多年隐匿在心中最深处的那个打不开的结被赵佶一语道破,耿南仲禁不住悲从中来,再也顾不得君前礼仪,嚎啕痛哭起来。赵佶也是眼中含泪,轻声说道:“朕懂的,懂的。都是朕的错,你是被朕连累了。”

好是一番唏嘘后,君臣二人才止住哭声,赵佶重回座位对耿南仲低声说道:“希道,这次朕让你重掌枢府,即是要让你帮朕平定身后事,也是给你一个打开心结的机会。”摆了摆手阻止耿南仲告罪,赵佶继续说道:“朕不愿步齐桓公后尘,亦不忍我赵氏子孙骨肉相残,更不愿大宋子民再受烽火之害,为今之计,只有一途,确保朕去之后,桓儿一掌乾坤。希道,你懂朕的心思吗?”

耿南仲恢复了镇定,眼中更是充满了坚定,沉声回道:“臣明白。桓哥儿宅心仁厚,必不至做出手足相残之事。”

赵佶点了点头,又问道:“你远离朝堂也有这么多年,可对朝堂现今阵营看得明白?知道可依何人为援?”

“臣坚信陛下不会弃臣,终有一日会召臣返朝,是以庙堂之上,十余年来诸般变幻,臣看在眼中,记在心里。”

“好。朕最多再禁足楷儿三日,三日之后,当放楷儿出宫,莫叫他做了傻事。”

“陛下放心,臣明白。恽王殿下聪慧过人,当是知道审时度势。”

待耿南仲退出去后,赵佶转到屏风后面,恽王赵楷面无表情的坐在那里。赵佶看着赵楷说道:“都听到了?楷儿,父皇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何去何从还是要你自己拿主意。”

“我拿主意!我能拿什么主意?你已经把我的路全都堵死了,我还能拿什么主意?”

“楷儿,你还看不透吗?为父给你堵掉的都是死路,只单单把唯一的活路给你留下了啊。不要再执迷不悟了,你不要只看到你大哥心地仁和,真要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出来,只怕连你大哥到时都救你不得啊。”

赵楷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态度虽然蛮横,但看得出来,他是在为自己的面子苦撑。赵楷能有今天,其实有一大半的责任是在赵佶身上。二十多个儿子当中,应该算是赵楷最像赵佶,这也是赵佶对赵楷过分宠溺的原因。一直以来,赵楷敢于这么恣意妄为的两大心理支撑就是他坚信就算自己失败,大哥也不会太过为难他,另一个就是在他的心理世界中,他相信父亲最想让他继承皇位。赵楷说到底都不是一个性格坚毅的人,他的勇气只在亲人放纵的面前是足的。

大内深宫之中,此时还有两个人在密谈,那就是赵构母子。赵构的脸色阴沉,很明显还在为大殿之上老爹突然来这么一手把局势陡然逆转郁闷。贤妃韦氏倒显得镇定了许多,挥手止住来回度步的赵构指了指椅子命他坐下后说道:“我早说过,你父皇已经下定了决心,要将大位传给老大的。今日他有此举也是情理之中,我们也不必太过介怀,枢府的位置原本就不再我们手中。出于平衡的目的,汪伯彦上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吴敏等人就绝对不会容忍咱们全面掌控兵权的。只不过这个耿南仲论起才华韬略未必比得上张叔夜,但其谨慎坚忍却是比张叔夜还要强上半分,只以求稳,力保赵桓顺利南下为目的,倒是会给咱们增添很大的麻烦。”

赵构不耐烦的摇了摇头说道:“耿南仲肯定会给我们带来很多麻烦,但也仅仅是麻烦而已,有廷俊(汪伯彦字)掣肘,我领海军及江南兵事他也没有太多权限过问,倒也不虑他能有多大作为。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太被动了,一直被北边死死压迫着,任由他们步步进逼,我们毫无还手之力,这样下去,我们说不得就会被北边慢慢逼入绝境。若时要么拼死一击,要么举手投降。我们现在需要反击,而且要立即反击,大力度的反击。”

韦氏皱了皱眉头,沉吟了一下说道:“反击的手段现成的就摆在那里,只是此事上我却拿不定主意,是利是弊。按世人一般的常例思考,一次阴谋的发动,谁最后获利最多,谁的嫌疑自然就最大。琼林苑之事,从最后导致的结果来看,无疑是北边获利最多,想来世人都能看得清楚。我们可以利用这件事继续做文章,虚传此事背后的主谋就是北边,不管能往赵桓的身上泼多少弑君弑父的污水,最起码可以混淆一下视听,一方面令北边再过分强势干涉朝廷军政多生羁绊,另一方面也为你多争一些人气。好处虽然很明显,但其隐忧我却看不清楚,主要是实在把握不住北边的深浅。以北边诸人的谋略本事,如此强势的介入此事,这点弊端他们定是看的很清楚的,但他们却依然肆无忌惮的做了,而且做的毫不拖沓,隐隐中倒是像应对起我所讲之计已经有了万全之策,更或者就等着我们做出这样的反应。这件事会之怎么看的,他不会没有向你提过这样的建议吧?”

赵构明白母亲这句问话背后的含义,一直以来,韦氏都不是太信任秦桧,做任何事都多多少少对秦桧提防着。韦氏的理由很简单,她看不透那个男人,因为看不透,所以她就要依靠自己的直觉做判断,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十分危险,必须小心提防。

赵构轻轻笑了一下道:“当然有提,只不过他没有母妃这般犹豫,他坚信这是北边给咱们预留的一个陷阱。北边到底如何打算的他还猜不出,但他指出了一点,只要暗指北边是琼林苑谋逆案主使的流言一起,北边就可以借助戡定事实,以正视听的名义,再次把那个案子搬出来,而且绝对会坚持有北边介入案子参与调查,最后弄出什么结果来,那就不是我们能控制得了的了。他之所以讲这个计划,实际上是要提醒我,非但不能这么搞,而且还得万分小心,不要上了北边的当。如果有类似的流言出现,我们反倒要尽力把这些流言扼杀在萌芽状态,因为就他的判断,出现这种流言对北边只怕是更有利,对我们来说却是有百害却无一利。”

韦氏眉头连皱,她虽然也有被点醒的感觉,但总是觉得哪里不对。继而又想到可能是自己在这上面有所失算,略逊了秦桧一筹,心中不喜之故。深吸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接着问道:“那就应对北边给我们造成的压力越来越大之局如何应对,会之有何良策?”

赵构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上会之与我的看法不同,他说北边现在是占尽天时,又夺地利,诚不能与之争锋,当避实就虚,以我自身发展为主,南谋人和。他的想法是我们应换个思路同北边竞争,北边不是鼓出民主吗,我们干脆就借了他的东风,积极推进整个朝廷辖地的民主进程。民主嘛,字面理解就是黎民当家作主,那么黎民百姓要各自为政,要分家,也应该由他们自己做主喽。我们要比北边做的还要更彻底,打破中央集权,权力全面下放,比照北边模式,在朝廷所辖各路设立议院参政立法,各路官员各路自己选定。原来朝廷是强干弱枝,现在既然这个“干”都倒向了北边,那么我们就从根本上颠覆强干弱枝,来个强枝弱干。这样我们就可以躲藏在这些强盛起来的旁枝当中,以求达成我们自成一统的目的。我们在江南有着巨大优势,所谓的民主政体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只要这个模式下行使权力和掌握发言权的人是听命于我的,那和先前的君主统治也差不了多少。”

韦氏眼中神采闪现,说道:“照啊,此议甚好!会之的确胸怀沟壑,哀家不如他。构儿,你为何不用?”

“不是不用,而是此策行来也是惊险困难异常,暗藏重重杀机,一个不小心就可能令我们陷入他人围攻的境地,到最后白白为他人做了嫁衣。还有一个,这个计策行来见效甚慢,我总是想着对北边做出一些反击才是好的。”

韦氏看着儿子,慢慢的脸上露出了笑容,神秘的说道:“我已有反击之策。”

“噢,策将安出?”

“呵呵,就在会之所谋之中。为什么只在朝廷辖地推行分治,北边就没有深化分治的空间?你说宋联内部涌动起各省谋求自治的呼声,号称尊重民主,捍卫民主的宋联会如何应对?”

赵构立即会意颌首,站起身来回快速走了几步后转头看向韦氏说道:“好,就这么办。不过母妃,此事需要万分小心,切切谨慎而为。我总有种感觉,我们的内部潜藏了北边的耳目,这么多年来,我们的种种作为,北边总是能够以最快的速度做出非常合理有力的反应,就像是早已对我们的计划了如指掌一般。”

韦氏不满的皱了一下眉头,说道:“哀家知道如何办,你还是看好你的巡签院吧。”

巡签院是朝廷新设的情报机构,一直以来都是受赵构的领导,韦氏有此一说是因为她是赵构一党私家地下势力的掌门人,这是在告诉赵构,她掌控的一块不可能出问题,问题应该出在赵构那边。

第二百八十三章 东兵西战

“报告首长,国民警卫队张总长已经到了会客室,请您立即过去会见。”

杨再兴沉着一张死人脸怒喝道:“老子不见!就说我不在。”

“杨大傻,你狗日的找抽呢?老子听见你的放屁声了。”张显一边大骂,一边抬腿向北京军区战斗值班室走去。哗啦一声,门口的哨兵拉动了枪栓,抬手止住张显道:“首长,请退后,不要超过黄线。请出示您的通行证。”

张显一脸怒气的站在黄色警戒线之外,对着值班室内又是一通污言秽语。谩骂看来是有了效果,杨再兴不死不活的声音总算是响了起来,让参谋领张显进去。

啪!

张显把一份厚厚的资料摔到杨再兴身前的桌子上,“少他娘的废话,我马上要见到档案上的所有人,老子亲自来领人,够给你小子面子了吧?娘的,就你这里是最麻烦的。今天这些人必须跟老子走,一个都不能少。”

值班室的一众人员今天算是开了眼,见识到了他们司令员的另一面,翻脸比翻书还快。一转眼间,杨再兴的横眉冷对已经变成了可怜巴巴,谄着脸陪着笑对张显说道:“师兄,你你,你这也太狠了,你这是要把我整个军区的好苗子都一股脑的给搜刮干净,你叫小弟以后还怎么混啊?您发发慈悲,少要点,我咬咬牙给你二十个。靠,最多一半,不能再多了。你!就一半,剩下的我来换总行吧?我跟你走,我这司令不干了,我去你们国民警卫队当大头兵。”

张显憋着笑,拉过椅子施施然的坐下,抬手指了指摆钟说道:“现在九点一刻,十一点我还没把这些人一个不少的带到总参报到的话,咱们家老大就会亲自过来,他想研究一下你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根稻草。”

这下好,连大师兄岳飞都抬出来压人了,杨再兴的幻想彻底破灭。迅速恢复了杀伐决断的作风,抄起资料夹抛给一个值班参谋说道:“带张总去点人,完事后以军区司令部的名义拟一道命令,令政委夏英杰立即结束假期,赶回军区司令部报到,主持军区政训工作。嘿嘿,师兄,你别怪我不仁义,你抢我的兵,老子就抢你老婆。这叫你做初一,我做十五。”

张显的原配在靖康之变的时候,因身患重病,又被关进牢房耽误了医治,不幸去世。张显一直对自己这个只有两个月夫妻之实的发妻满怀愧疚,所以一直没有续弦,后来在江雪和杨再兴的撮合下,在58年和老姑娘夏英杰喜结良缘。夏英杰两个月前刚刚做了高龄产妇,在三十七岁的关口完成了女人一生最重要的转变,胜利升级为大龄妈妈,给张显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现在当然是正在休产假。

张显根本就不在乎杨再兴的威胁,嬉笑道:“行啊。我儿子要没奶吃了,我就把他送到他干妈那去,反正雪儿是大老板,总是有办法的。”

张显拍屁股走人,留下杨再兴在那吃憋。让夏英杰提前结束产假的命令肯定是扯淡,不说夏英杰的人事安排是总参和总政才有权管理,就是想想自己家里的老婆大人发飙的样子,他都没胆量敢在这个事上胡来。

这件事说来真有些脱裤子放屁的意思,大宋朝廷为了一个狗屁倒灶的面子问题,坚持宋联南下部队必须打着国民警卫队的旗号,弄的宋联只好搞上这么一出。如果仅仅只是守备工作,那国民警卫队倒真是比禁卫军更合适,但所有人都知道这支部队特殊的使命,甚至说其担负的其他任务比守备任务更加重要,这就要求这支部队必须得是一支精锐,能够在极其险恶和复杂的局面下顺利完成任务。当然,部队的底子还是国民警卫队,从河北和北京两地的国民警卫队中挑选,然后就是从北京、大名、太原军区禁卫军部队中调人加入其中。这一下倒是便宜了张显,拿着尚方宝剑到处挖好苗子,虽然这些从各禁卫军部队借调来的人大部分都是要还回去的,但总是给张显挖人留出了机会,最起码这一次任务下来,也能过过瘾。

虽说服从命令是军人的天职,但让他们脱掉自己的军装换上国民警卫队的军服的命令,还是受到了强烈的抵触。这和改称志愿军去西辽打仗完全是两个概念,一旦换上国民警卫队的军服,最后能不能再换回禁卫军军服谁也没底啊。杨再兴护犊子给张显添麻烦,底下被选中的官兵不满的也大有人在,这其中就包括独一师的两个中尉连长岳云和张宪。不过这两个家伙比较倒霉,刚到总参报到,就被岳飞拎出来劈头盖脸的臭骂了一顿,弄的不知道这两个家伙和岳飞关系的其他官兵全都吓的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说废话了。总参谋长愣是对着两个小中尉骂了半个小时,这个震撼性足够让所有人明白,服从命令是他们的唯一选择。

总参给这支部队的两支分队精挑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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