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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长天艳山河-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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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官推行新政的架势。
当日朝堂上的争锋一经媒体披露,立即引起了天下大哗,宋廷辖地的民众猛然有种摸不着头脑的感觉。同北方对抗了这么多年,那个疯狗韦寿隆领导的宣舆监历来都是疯狂的压制剿灭来自北方民主思想的侵蚀,今天天怎么变了,风向突然就改了,一转脸间民主就成了时髦的代名词,谁都在喊民主,谁都想民主了?
第二天从朝堂之上传出的消息也是够劲道,尚书右丞赵鼎,作为赵构一党之外的宰臣,第一个表态了。同意,他居然支持范宗尹等人关于在江南诸路全面试行民主体制改革的提议。但他的支持没有让赵构一党欢欣鼓舞,反倒令他们如坐针毡,因为他在支持之前,先行尖锐的指出了范宗尹等人之建议的不切实际,即缺乏可操作性的致命弊端。
地方议院的构成。如果不是能代表社会各阶层民意的代表掌控这个地方议院,那就根本不是什么民主,而是裹着民主外衣实行的独裁。假民主,真独裁,不是我们想要的,假改革,实分裂,更是我们要坚决反对的。想民主是吧?可以。先把所有惠及偏向士大夫、贵族阶层的那些政策清除掉吧,要学宋联,那就全学,地方议院绝对不能全由功名之士、功勋子弟、贵族们掌握,比照宋联,士农工商各占两成五,而且要选举产生,所有参选人的资格都要审核,把身份家产亲眷彻底公开,受天下人的评议。做得到做不到?做不到没关系,一步一步慢慢来,首先从现在位置上的官员做起,政务公开!钱从哪来,花到哪去,怎么花的,先把这个政策执行了再说。
搞改革,毫无基础,一蹴而就那是扯淡,中国人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是天生的,多少好事最后给办成龌龊肮脏?不能只看到赵桓北去,宋联成立之初就全面开始实行了民主体制,要看到在宋联成立之前,燕地已经经历了很长时间的政务公开,乡村一级民主议决,乡佬会的普遍建立和熟练行事。
是不是在江南试行民主体制改革,可以再讨论,但先给官员们上发条,适应民主监督却是可以先行,一个是为民主改革打基础,另一个这江南吏治的确需要下猛药整治了。
什么?还是不愿意!那你们就是假民主,这都是沿着你们提出的民主体制改革的思路细化出来的重要步骤和前提条件,连这都不愿意,你们到底想干什么?耍着人玩呢?
范宗尹昨天的风头很劲,撬着整个朝堂都在朝民主体制改革的思路上倾斜,今天让赵鼎一通水龙浇下,算是彻底给浇蒙了。站在朝堂之上,张口结舌,左也不是,右也不是的样子可是笑翻了不少人。
赵构当初对秦桧此策中蕴藏巨大危险的担忧果然成为了事实,宋联怎么可能任由他在江南肆意胡搞呢,这个计策本身就是一把双刃剑,用的不好很是要伤自己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箭已离弦,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只能硬着头皮一条道走下去。赵佶仿佛又回到了原先的状态,任凭朝堂上各方势力在那表演,他高坐龙椅,一幅昏昏欲睡的样子。耿南仲正在按部就班的清理着赵构一党安插在江北军队中的势力,对朝廷四大兵工厂的控制越来越严,所有江南平乱军需物资的申请都需他过目审核,江南申请的武器弹药自他上台以来,半粒子弹都还没批。
宋联实质性的反应接踵而至,两浙路和福建路叛军居然通过报纸公开向朝廷发出了受招安的条件。民主啊!只要在两路实行像宋联一样的政治体制,他们就接受招安。方劲部控制的地盘,已经实行一切权力归人民委员会多年了,自吹已经建设相当成熟,很是彰显了民主制度的先进性。方劲和杨钦更是表示,如果朝廷接受这个条件,他们将非常乐意参加地方议会的选举,从此永做良民。
民主,躲在江南山旮旯里的一帮子土匪和叛军也扛起了民主的大旗,而且还宣称比朝廷领先的多,早已实行多年。一夜之间,民主仿佛已经泛滥成灾,变成了夜市地摊上兜售的便宜货。
(昨日有事,耽误了,见谅。内斗不好写,很是头疼啊。)
第二百九十章 五香斋茶话
“呦,张老相公!您老可是有日子没来了。快快,楼上请,大伙可是都念着您呢。”五香斋茶楼的掌柜看到老相张邦昌走进来,登时满脸堆笑,赶紧从柜台里走出来相迎。五香斋茶楼在东京城里也算是老字号,知名品牌,鼓楼街的招牌茶楼之一,因东边就是著名的三条甜水巷,东京城众多达官贵人府邸的首选之地,所以总是会有高官显贵来这里饮茶,尤其是一些恩旨可留京养老的离退休老干部,更是把这里当成了聚会闲聊,追忆过往辉煌岁月的沙龙会所。张邦昌虽是罢相,但当年可是首辅,来这里给五香斋增加人气值的能力可是不低。
“呵呵,说了多少次了,怎么就是记不住呢。别叫我相公,不过一介老朽而已。”张邦昌应了两句,吩咐照老规矩上茶点后,支应掌柜去忙不用扶他,径直上了楼去。
对于这些官场老人来说,私下密谈可是招忌讳的事,五香斋的老板也是很懂其中关窍,偌大的茶楼,一个包间都没有设,全是开间散座,就连屏风都不大用。也正是因为这,自打早些年宣舆监和巡签院抓了几个在酒楼中大谈取消帝制的人后,东京许多茶楼酒肆开始张贴的“莫谈国事”,在这里并没有出现。许多都是曾经整天跟国事打交道的人,聚到一起谈国事再正常不过了,又不搞串联耍阴谋,宣舆监和巡签院再嚣张,也不会没事招惹他们。
掌柜的高嗓门早就传到了楼上,不少熟人纷纷起身迎候张邦昌,其中甚至有张邦昌当年朝堂上的政敌。退下来了,远离了那个是非圈,没想到人的性子却是平和了不少,少了些是非,多了些温情。
在一片问候声中,张邦昌挑了个位置坐下,笑着问道:“今儿来的人可是不少啊,报上讲了什么新鲜事?老夫今天出门忘了带钱,没买报纸。”
“哈哈,忘带钱可是有福分的事。来,您老看我这份,《工商时报》。您看看头条,韦寿隆又咬人了。”
“嗯――昨日,宣舆监以取缔非法集会、结社的名义查封了刚刚成立一天的大宋京畿路工人权益保护联合会,并逮捕了吉长工等七名工会主要发起人。”张邦昌只读了题记,眉头便皱了起来,接下来也不再读出声,默默的看完后抬眼看向众人问道:“哪个买了《新报》,可有报道此事?”
不想所有人都摇头表示没买,《大宋新报》被韦寿隆弄的全是官面文章,半点味道都没有,如果不是政府机关分摊订阅,谁也不会去掏钱买它看。
张邦昌叹息了一声道:“我只是想知道宣舆监对此事的正式说法,民众集会、结社之事上,朝廷一直都没有一个明确说法,宣舆监也并无管辖之权,更别提拿人了。你们看看,这些人居然是被关在巡签院刑事房,刑部有什么说法没有?”
“刑部?哼,这几个人落到杜充那小子手里,未必就比在巡签院的下场好。”突然有人不阴不阳的接了一句,却原来是一直躲在角落里的李邦彦。躲在角落里不说,居然还带着一个大号的墨镜,真是怪异的可以。不过众人还是比较理解他的,再过几天,那场天王山之战就要开打,各路媒体记者可是到处在堵他。
张邦昌这才注意到李邦彦,笑着说道:“士美(李邦彦字)也在啊,一个人坐那么远不觉气闷吗?来,过来坐,说说你是怎么看这件事的?”
李邦彦派头耍够了,施施然的端着茶杯走过来,抬手向伙计招了一个湿毛巾过来,摘掉墨镜擦了一把脸后才说道:“这不明摆着吗?江成回东京也就个把月,这个什么京畿路工人权益保护联合会就弄出来了。不是那些工人们原先不想争权力,实在是没有领头的,也没有那个底气。韦寿隆之所以叫疯狗,那可不是白叫的,江成要弄的事,他自然要去咬上两口的。再说,就这个工会,别人不知道,咱们还不知道吗?真要让它发展起来,那就不是随随便便能控制得了的,肯定会在最短时间传开。京畿路只不过是个挑帘子的,风头造起来后,其他诸路利麻就会跟风。江南诸路若是也跟着上,要抢那个什么狗屁民主议院的席位,某些人不是要弄个鸡飞蛋打吗?嘿嘿,老几位,等着吧,且有大戏在后头呢,疯狗这次恐怕真是要去海南耍狗刨了。”
李邦彦一说出“某些人”三个字,场中顿时一滞,话题已经被他讲的有些带入了敏感地带,各人心中的小鼓已经开始报警了。李邦彦却是毫不在意,抬头对着伙计嚷道:“叫个姐儿来唱上两曲,就这么干喝着太气闷了。”浪子宰相做不成了,浪子的本色还是不能变的,这是李邦彦的标志性名片啊。
说起心态来,李邦彦倒是当年一块下野的四个宰相中最好的,本身其浪子本性就洒脱了不少。对北边恨根本谈不上,蔡鞗对李邦彦的分析很对,那不是恨是怕,现在该没的都没了,还怕个卵啊?佛法云:“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还真是有些道理。当年去相,赵构一党不施援手还落井下石,弄的李邦彦拍屁股下野之时,很是决心了一把,“去他娘个蛋,都不是好鸟,老子不和你们玩了,身后剩余的势力也不管球了,你们谁他娘能耐大谁抢去。”
所以,李邦彦现在过的最滋润,心态最好,大宋一帮子留京养老离退休高官中,就属他敢说敢干。南北各方势力都给不了他念想,那还不是逮住谁不顺眼,就骂上两句,至少也过过嘴瘾,挥洒一下不羁浪子的性情。
歌声响起来了,李邦彦指着歌女说道:“看看,现今东京街头的伶人一开口唱的都是北方传过来的调调,连这个弹的都是北边造的乐器六弦琴。他们怎么和北边斗,斗得赢吗?简直是痴心妄想。”
众人见李邦彦越说越过头了,有人赶紧转移话题,“士美兄,过两天就要和北京队开打了,你就这么有信心,也不去督练球队,还跑这跟我们扯闲篇。雄风队可不能让咱们东京爷们失望啊。”
李邦彦笑道:“有没有信心的都是扯淡,和北京打,谁也没那个把握。我这会儿才真是不能去队里,省得给小子们增添压力。我派人拎了箱子摆到训练场边上,箱子里放了二十万元的票子,只要打赢这场,这二十万就分给他们,打平打输都一个子没有。”
宋廷的货币改革总算是艰难完成了,现在市面流通的已经是第二版宋元纸币,贯、文的单位给取消了,一体比照宋联人民币的叫法,用分和元作单位。那主要是宋廷觉得一元人民币比价六文多太没面子,这第二版宋元纸币,当初拟定的发行价是一百宋元价比一百二十人民币,现在已经跌的和人民币基本同价了。没办法,纸币的好处就是给政府提供了盘剥搜刮民间财富的捷径,宋廷年年入不敷出,不多印钱真是对不起自己。
李邦彦的话立即引起一圈人热捧,纷纷表示出了茶馆就去买足球竞猜彩票,都买雄风队赢球,表达他们对雄风的支持。
李邦彦却没有多大反应,挥了挥手说道:“我劝你们还是先别买,这比赛踢得成踢不成还两说呢。大伙还是先备些粮食吧,到时工人们闹罢工,商人们闹罢市什么的,也不至于临时犯愁。如果真要闹,这比赛铁定是要推迟的,买的彩票要摇号作准,有什么意思?再一个,你们忘了吗?人家北京队可是叫工人先锋队的,你这边抓了工人领袖,人家宋联工会就没反应?这个工人先锋队比赛的时候对着几万观众就不会做点什么?北边赶来的球迷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同样的,韦寿隆也不是傻子,他怎么可能给他们这个机会,到时弄出个什么北京队受朝廷不公正压迫,宣布罢赛什么的,谁也说不准啊。”
李邦彦的提醒还是有些晚,这帮老头们都还没来得及回家招呼多买些粮食蔬菜储备,震天的游行口号已经响彻整个东京城。工人罢工,商人罢市,帝国大学的愤怒青年们自然不甘人后,宣布罢课,呼呼拉拉跑到街头拉起了游行队伍,直冲宣舆监衙门行去。游行队伍一路走来,除了开封府的厢军和东京巡城兵马司的禁军相随维持秩序之外,并没有对游行干涉一点半点。军警们的配合很是助长了游行队伍的气势,等队伍轰隆隆开到宣舆监衙门前时,已经汇聚了两三万人。
韦寿隆很疯狂,但问题是他并不是傻子,也是知道恐惧的。宣舆监衙门大门紧闭,韦寿隆躲在里面浑身哆嗦,也不知道他是在害怕,还是在生气。按道理讲,他是应该生气,堂堂的大宋军警居然成了这些刁民的护卫队,任由他们冲击政府办公所在,这,这,这也太可气了。
当然,问题不在他这里,问题是现在控制东京,乃至整个河南江北之地禁军、厢军、衙役的都不是赵构一党的人,甚至还是和赵构不对付的。韦寿隆疯狗乱咬人,捅出了篓子,大伙不趁火打劫就已经很给他面子了,让大伙跟着他陪绑,给他擦屁股,那是想都别想。
还有一个原因,张邦昌说的没错,关于民众集会、结社、游行等事宜,大宋朝廷真是到现在还没有一个明确的说法,更是没有明确指定由哪个部门管。韦寿隆搞这么一出,实际上是自行比照宋联舆论监察署负责总管此类事件的规定,不过查封、抓人,那就更是他自作主张。可惜,他没长那个遮天的大手,当狂风暴雨降临的时候,他只能藏到办公室里躲躲。
宣舆监前游行队伍高喊口号,大骂韦寿隆疯狗乱咬人,康王府那边的赵构也是狂怒。因为韦寿隆查封工会还抓人的事并没有事先通知他,巡签院的人更是混账,韦寿隆把人送过去后,他们只是以为那几个人又是得罪韦大人的不开眼东西,连问都没问,抽了几鞭子就给扔进了牢房里。所以,赵构都是今天下朝看了报纸才知道有这么一回事的。那个屁用没有,还整天牛逼轰轰自以为是的舅舅,这一次又是自说自话,又一次给赵构捅了个大篓子出来。
第二百九十一章 统一进程提速
宋联工人权益保护联合会果然发飙了,即便宋廷在第一时间即释放了那七个工人领袖,并做出保证彻查此事,给民众一个交待。这样好的切入点怎么能不善加利用呢?宋联谋求和平统一,武力手段大多都是威慑辅助性质的,其他各领域千方百计的渗透南下,掠夺抢占在宋廷辖地的话语权才是主菜。
银朵通过接受《联邦邮报》记者专访,致电《大宋工商时报》的方式表达了宋联工会在此事上的严重关切态度,非常直白尖锐的抨击宋廷辖地普遍的奴役劳工,践踏劳工权力的现象。作为非官方的民间组织领袖,她说起话来就没有那么多的羁绊了,电文通篇都是批评和痛骂。在谈话末尾,她还不忘提请联邦政府紧密关注此事,力促大宋朝廷出台保护劳工合法权益的律法,以帮助宋廷跟上文明进步的步伐。含义很明显,在宋联工会看来,大宋朝廷已经堕落成野蛮和落后了。
当然,这件事上宋联官方也不可能袖手旁观,东京市民游行示威的时候,张九成就跑到门下省去找吴敏发出了强烈抗议。那七个工人领袖中,有两个包括吉长工都是江氏百货(中原)分公司的正式员工,江氏集团现在可是宋联注册的公司,张九成当然有维护宋联商家利益的义务和权力。
宋联商务部也没闲着,立即发布关注声明,对宋廷此举有违南北既定商贸协议原则做出批评,并通过外务部召见宋廷驻北京代表,提交抗议。更为关键的是联邦议院的反应,联邦议院公平民主监督事务委员会主席高石头严厉抨击宋廷压制民主,践踏人权的陈旧律法,腐朽定制,并提请联邦议院举行紧急问题磋商,会后由秦节代表联邦议院发布了主席声明。这个声明不是对宋廷的,而是对联邦政府的建议文告,联邦议院强烈建议宋联政府改进现有同宋廷缺乏主动,缺乏灵活的关系原则,作为大宋的重要组成部分,宋联政府应该积极参与朝廷的各项政治事务,特别是在宋廷推进民主体制改革进程中要深入参与其中,提供经验佐例,提供参考意见,提供帮助。
联邦议院的建议文告可是不能同其他社会言论相比,那具有相当高的法律约束力,即便政府不采信,也必须谨慎对待,给出合理的拒绝理由,全都得按标准程序进行。当然,这个建议怎么可能拒绝呢,实际上联邦议院的建议,恰恰是这一连串动作,宋联想达到的目的。
大宋南北弄的热火朝天,其实这一切都是宋联计划之内的内容。办事的人撒出去按既定步骤执行,宋联统帅部的一帮大佬却是躲在辽王府会议室中悠闲的开着会,讨论着一些重大问题。
“……我们在中亚的军事胜利极大的震动了西方世界,也给保罗*利奥游说东罗马皇帝和正教高层提供了有力的支持。据目前传回的情报显示,东罗马皇帝约翰*科穆宁的态度已经向同意我们提出的条件极大倾斜,现在他正努力说服正教高层接受我们的条件。军情局综合各方情报对约翰*科穆宁的人物描述是,此人道德品性上佳,能力一般,性格中有软弱的缺陷……”
“……在我们击败穆斯林联军之前,东罗马对塞尔柱帝国加诸的威胁非常紧张,他们积极的向东西方寻找盟友支持就是源于此。与此同时,他们也对西罗马帝国保留了一定的戒心,上次十字军东征已经过去这么久,迟迟没有发动第二次十字军东征,西罗马帝国内斗是一个方面,东罗马对西罗马的不信任也是重要原因。
当我们击败穆斯林联军后,塞尔柱帝国实力大减,东罗马实际上对于寻求西方支持的诉求急剧降低,但另一方面,西罗马则对发动第二次十字军东征,对塞尔柱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诉求急剧增加。现在不是东罗马希望西罗马出兵攻打塞尔柱,而是西罗马积极要求并开始向东罗马施加强大压力,借道攻击塞尔柱,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东罗马帝国判断的第一外在威胁正由西罗马取代塞尔柱。而约翰二世恰恰是个软弱又有点理想化的人,他一方面抵挡不住西罗马帝国加诸的压力,以及难以安抚本国内部也想趁火打劫的势力,另一方面,也有东、西罗马同宗,西罗马不至于侵害他们的想当然。实际上,他本人也是有利用这个机会,彻底解决帝国南部威胁的憧憬。种种因素加起来,军情局判断,西罗马组织第二次十字军东征在即,发动时间应该就在一到两年之内。
另外,正是对西罗马的不信任,也迫使约翰*科穆宁只能选择成为我们的盟友,实际上,对于东罗马帝国来说,我们给他们的震动和威胁感觉更强烈,只是地理上还隔着一段距离,让他们能暂时稍稍心安,但避免和我们成为敌对关系却是他们需要确保的目标。东罗马接受我们要求的可能性非常高,而西罗马接受的可能性则非常低,最起码在允许我们东方宗教在其辖地自由传教的要求他们不可能现在就答应。
女真方向。因为基辅罗斯公国在西方世界一直属于边缘势力,也被认为是刚刚脱离野蛮的地区,而且女真目前的攻略方向是戡定花剌子模以及北冰洋沿岸原始维京人部落(今俄罗斯东欧靠近北冰洋沿岸部分,当时有几百年累积下来从北欧迁移过来的维京人建立的多个部落聚居区),还没有和基辅罗斯发生激烈对抗,所以西方世界现在对女真的威胁感觉不大,甚至连信息都不太有兴趣知道。”
时迁把西方情报汇总汇报了以后,便暂时停下,等待统帅部大佬们的下一步指示。
李纲问道:“军情局能否判断,塞尔柱帝国还有没有向东反扑的实力和可能?单就国家实力而言,一旦西方发动东侵,塞尔柱能否和西方抗衡,均势局面能持续多久?”
时迁摇了摇头说道:“军情局判断,塞尔柱在相当长的时间内都没有实力和可能向东反扑。卡特万一战,他们败的太惨,几乎全军覆没,信心和勇气受到了毁灭性的打击。更重要的是这直接导致了塞尔柱帝国在东方的伊斯兰联盟全面瓦解,实际上已经有多个附庸国宣布不再效忠苏丹,伽色尼更是在积极准备军力,对塞尔柱占据他们历史上的地盘蚕食。当然,伽色尼也对我们和大辽的实力感到畏惧,他们正在谋求联系我们,并希望获得我们的支持。军情局现在还没有回应他们,南洋海盗们倒是已经拿到了不少请求牵线搭桥的好处费,外交战略情报司应该也有情报提及。”
赵良嗣点了点头表示外交战略情报司确实有这方面的汇报。时迁继续说道:“而对于塞尔柱还能不能抗衡西方,现在还无法做出判断,情报太少,特别是西方能组织多大的实力东征,根本就没有情报支撑。假设西方能组织起不弱于上次东征的实力,那么塞尔柱将无法与之抗衡,很有可能会导致国灭,因为不但东方伊斯兰联盟已经瓦解,在西亚伊斯兰核心地带,桑贾尔的苏丹地位也发生了动摇,原有附庸国纷纷蠢蠢欲动,觊觎老大地位的野心越来越强烈。西方再次东征极有可能点燃西亚伊斯兰势力分裂内斗的导火索,那样的话,塞尔柱崩溃的可能性就非常大了。”
得到塞尔柱不可能向东反扑的回答,李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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