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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长天艳山河-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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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众人的侥幸心理彻底崩溃,知道定是有人打小报告,江烈已经把他们的行踪了解的清清楚楚,全都吓的再次把头低下,不敢出声。还是江杰有老大风范,挺身而出一脸决然的说道:“回禀师尊,我等下午离开工地后,便约了刘提刑家的大郎去法宝寺打了一架。”
“哼!真会选地方,跑到寺庙去打架,你们倒是很有创意啊。这次又是为何寻人家刘家大衙内的晦气啊?”
这一问江杰可是来了精神,摆出一幅酷酷的表情说道:“丫纯粹就是一欠抽的玩意,我们打他都是给他长脸。什嘛东西,也敢去追姐姐?中秋赏月诗会上竟然还去纠缠姐姐,若不是姐姐拦着,我早就把他揍成猪头了。今日上午又在学院中欺负跌哥老爹家的小妹,我就赏了他一个大嘴巴子,又约了法宝寺一战。”
江烈听的是一阵郁闷,没办法,谁叫他这个上梁不正,为长不尊呢,这帮小家伙满口的新词汇全是跟着他学的。
江杰这么一说,其他几个小家伙也都炸了锅,纷纷嚷道:“就是,就是。那刘麟腌臜厮一个,如何配得上雪儿姑姑,绝不能让雪儿姑姑嫁给他。”
“放肆!你们雪儿姑姑的婚事自有她自己拿主意,连我都不会多管,你等还要去做雪儿姑姑的主不成?说说,今日和人打架,可是以众欺寡了?”
七个小家伙中最小的岳云梗着脖子嚷道:“哪有以众欺寡,反倒是那家伙带了好多狗腿子来帮忙。恁地没骨气,不是好汉,人多又怎样,还不是被我等打的屁滚尿流,落荒而逃。”
江烈点了点头,说道:“云儿这两个成语用的不错,进步不小,看来这段时间,读书是用了功的。即如此,就不重罚你们了,饭后每人把荀子的《劝学》抄一遍,只许用毛笔,抄完之后,二郎再领着师弟们扎一炷香的马步。”
待几个小家伙嗷嗷叫着跑去吃饭后,江烈才忍不住笑了出来。提刑司刘豫的大儿子刘麟如今已是十四岁,整个就是一花花太岁,论打架,虽然比江杰大了这么多,但即便是有三个他捆一块,也不是江杰的对手。前段时间,刘豫还曾向江家为刘麟提亲,被江烈打着婚事由弟妹们自己做主的老词给推了。江烈可是知道这对父子是个什么东西,别看刘豫表面亲热,还有联姻之求,背地里可是三天两头的向朝廷发密报,全是说江烈等人僭越之举,不臣之嫌一类的话。
自从刘豫来到燕山,就受到江烈的特意关照,安全司的人把他盯的死死的,上报朝廷的密信,朝廷还没看到,江烈就先知道了其中的内容。反正刘豫也就只是打打小报告,并没有做什么太出格的事,江烈也就忍住暂时不去动他。今天,江杰几个小家伙打了刘麟一顿,江烈就只当是小孩子间胡闹,乐得小事化无,轻轻带过就是了。
(春眠不觉晓,推荐不能少,迷瞪翘足盼,收藏再登高――这个顺口溜编的真是有点坷碜――迷瞪自评)
第九十八章 战争愈行愈近(六)
宣和七年九月二十四,走了三个多月,金国以擒辽主的告庆使李用和等才到达汴京。此时北地告警的军报已经如雪片一样向京师递来,大宋朝廷这回可是逮住了个好机会,拉着李用和询问为何金国屯大军于宋金边境,似有攻宋之意,友邦对此深表关注,也深为惊诧。
李用和不愧是故辽进士出身,镇定自如应道:“辽主新附,国尚不稳,烽火虽去,余烬未息。为防契丹余孽死灰复燃,还需借兵锋之利以慑服四海。金主承先帝之遗志,续金宋兄弟之情,以武定邦自南而起,实为友邦计,防残辽余孽祸及大宋尔。以擒辽主,我主未忘海上之盟,特遣下臣来贺,顾念兄弟情深之心可昭日月。然下臣一路南来,所见所闻颇为感慨,边境之上厉兵秣马,兵戈相向,官员平民皆视下臣如仇寇。中尤以燕山为甚,下臣过燕山之际,监视之兵甲不离片刻,斥责催促之言辞喋喋不休,刀光剑影,怒目冷视,下臣堂堂大金国告庆使,过燕山几欲鼠蹿猫舍一般,一路仓皇,如今想来亦是心有寒意。及至朝堂,宋家不念我主,不言回贺之礼,独问敝国内事,试问,礼仪之邦即是如此待客之道乎,惶惶天朝即是这般尽兄弟之情乎?”
大宋朝堂之上一阵沉默,明知这鸟人是强词夺理,满嘴喷胡话,可一群内斗内行,外斗外行的朝廷大员竟是被忽悠的哑口无言,不知该如何应答,更主要的是,上面坐的那位还没发表言论,不知道他今天要往哪边吹风。就在此时,新任太常寺少卿李纲出班奏道:“微臣太常少卿李纲有话要问金使,请陛下恩准。”
本来看到一帮手下被人家说的哑口无言有些郁闷的赵佶见到有人出来,心中登时一喜,看到是太常寺的官就更是有些满意,太常寺本就是掌管礼乐、祭祀、仪式的衙门,虽没有礼部对口,但现在金使在问礼,太常寺的官员来讲也刚好合适。遂颌首道:“准奏,李卿有话但讲。”
李纲谢了恩,转身面向李用和淡定的说道:“贵使呈递我主之国书上,金主御笔落款日期为六月庚申,贵使携主上御书,担交通两国友好之任,历三月有余方献国书于我主,请问,是贵使不知礼抑或是贵国无有此礼制?大军屯于边境而不先行通告友邦,礼何在?我燕山官兵急朝廷之所急,念贵使之所安,派兵护送,催促贵使快行,以将金主国书早日呈递我主御览为盼,贵使却颠倒黑白,以鼠猫作比,礼何在?我大宋所付辽故西京之地代租税已入金国,金国非但失约拒将大同府之地交割我朝,还立其为金国西京,如此有失大国风范之举,信义何在?宋金早有盟约在先,不得单独接受大辽及其附庸投降。西夏,前辽之犬奴,金国受其降,享其供奉,至今未通报我朝半语,金国欲置盟约于何地,金主欲置其兄太祖皇帝于何地?还请贵使以教我。”
赵佶心情大好,想到朝堂之上金使被李纲问的张口结舌,面红耳赤的情形就忍不住想笑。不过他笑过之后就觉得这事算完了,最多再舍点钱粮绢帛给金国,当作告庆的回贺礼,反正这次面子是挣了,补偿点里子给人家也是应当。(W//RS//HU)还有兵部尚书王襄借着金使的话头说金国以几十万大军对付边境辽之余孽,可见辽之余孽势大,我边军也应加强守备,以防不测。赵佶觉着这话虽然听着过瘾,但着实有拨火之嫌,盘算着找个机会好好敲打敲打王襄一番。
赵佶难得的好心情只不过持续到午觉之后,太子赵桓跑来对着北地局势一番长篇大论,让赵佶的好心情给捣了个稀烂。什么北地局势危在旦夕;什么金国告庆使拖到这个时候来朝,就是为了麻痹我们,恰恰说明金国攻击在即;什么要做好主动放弃云州路的准备,以保全云州路的五万禁军为上;什么立即停止花石纲、和籴(这是官商勾结,以超低价强行购买农民粮食的一种盘剥之法,这项政策发展到此时已经是相当疯狂了,通过和籴法盘剥来的粮食已经达到了粮税收缴粮食的几倍之多)等苛政以安民心,加大舆论导向,发动民众积极备战等等,听的赵佶头都大了。
赵佶现在的状态说委婉点是精力不济,懒得多理朝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说直接点就是鸵鸟心态,不愿听也不想听到任何令人头疼的消息,仿佛只要听不到不好的消息,天下就是太平的。
赵桓今天不知冒了哪根筋,完全失去了往日里的恭谨之风,根本不顾赵佶多次表现出的不耐烦,一直纠缠不休,请赵佶立即召集宰执商讨应急之策。最后惹的赵佶上火,出声呵斥了赵桓一顿,命赵桓回府禁足并上表请辞宣舆监监事一职,省得再由着那些文人一天到晚的批评朝政。
看着儿子落寞的背影,赵佶不由一阵恍惚,好久都没和儿子谈心了,如今却是感觉到父子之间生出了些许隔阂,还多出了陌生感。北地之事,赵佶也不是没管,只是没兴趣或者说没精力多管,宋金有盟约,金国就敢悍然背叛誓词?何况不是派了最能打的童贯抚边了吗,还有燕山的赵良嗣、江烈等人,燕山新军都打败过金兵,金兵能有多厉害?宋金边境也是摆着二三十万的禁军,最多让金兵像辽人一般,入寇边城,抢些东西再回去也就是了,太子过于稚嫩,遇点事就一惊一炸的,怎能说出社稷危矣的妄言?
其实宰执赵佶早就约了两个来,若不是赵桓这耽误时间,赵佶和少宰李邦彦还有枢密使蔡攸再加上致仕却赖着不走,盼望着和蔡京一样复相的王黼,这会儿差不多已经扮上了,今儿君臣四人约的可是要演一出青楼好戏。
平州产的壁炉、暖气管道,把艺苑阁中熏的暖如夏日,赵佶一脑袋扎进来,仿佛一下子就把万千烦恼给抛在了室外。二话不说就招过两个宫女开始帮着他宽衣解带,直到脱的一丝不挂,然后就是对着镜子花花绿绿的油彩往身上画去。此时王黼、李邦彦、蔡攸三个已经扮的差不多了。三人亦是赤身裸体,油彩涂的满身都是,只不过王黼扮的是个壮汉,李邦彦扮的是个小娘子,蔡攸扮的却是龟奴模样。不多时,赵佶也打扮完毕,看上去倒像是个地道的寻欢客。
君臣四人相顾大乐,哪还有半点忧愁。锣鼓家什响起,好戏开始。故事倒也简单,文士嫖客和市井豪客同时看上一青楼粉头,两厢斗嘴斗财,龟奴、粉头掺杂其间,一圈看客小姐跟着起哄架秧子。故事虽然简单,内容却是丰富,最出彩的就是接连不断的浑段子,淫词浪曲,这些可都是大宋的宰执们深入勾栏瓦肆,折节下士的向平民百姓学来的。绝对的行为艺术,超级前卫的后现代主义,可惜此时这些词汇都没有,所以他们的表演还不能被带上艺术的高帽子,从而可以不屑的对那些看不惯的俗人们嗤之以鼻。
一声尖叫响起,找赵佶议事的皇后郑氏掩面逃出艺苑阁,身后响起赵佶几近疯狂的大笑声,随即便是另外三个臣子相合的笑声,君臣间亲密至此,也算是在史上排得上号了。君臣四人在室内大笑,圣人娘娘落荒而逃,一气跑出老远之后,才找了一个石墩,顾不得凉,一屁股坐下,喘着气发出一阵悲声,“如此君王,这般宰相,竟荒唐以至于此,宋室能安否?”
就在大宋君臣相得益彰,玩的不亦乐乎之时,金国的战争准备也进行的差不多了,终于到了举起屠刀的时候。
金天会三年十月初五,金国皇帝完颜吴乞买发布檄文,诏诸将伐宋以问宋之纳叛臣张觉,榆关袭杀女真儿郎,侵占润迁二州,禁止货粮与金诸罪。以谙班勃极烈杲兼领都元帅,移赉勃极烈宗翰兼左副元帅先锋,经略使完颜希尹为元帅右监军,左金吾上将军耶律余睹为元帅右都监,自西京入太原。六部路军帅挞懒为六部路都统(指的是奚六部,也就是奚军都统),斜也副之。诏以宋燕山府为金南京,以宗望为南京路都统,宗弼、阇母副之,知枢密院事刘彦宗兼领汉军都统,自中京入燕山。
很明显,战争需要理由,但不管是冠冕堂皇还是像金国这般颠倒黑白,蛮不讲理的口头宣称的都不是战争的真正原因。一般来说,战争的真正原因很庸俗,无非是抢钱、抢人、抢地盘,归根结底就是为利益而战,可惜,人类文明的进步使得人们总要给战争披上一层虚伪又华丽的外衣。相比这些,后面的蒙古蛮子却是有些野蛮人的自觉和朴素,把抢钱、抢人、抢地盘的口号直接叫了出来。
金国正式发动战争的消息在第一时间内送到了江烈的案头,这一刻,一直沉稳,信心十足的江烈也不由心中起了些波澜。这是一场国战,一场自己一方处处都是防守漏洞的国战,一场自己一方有着强大的投降派存在的国战,一场不能输的国战。
能打赢吗?
一定能!
江烈的双手紧握成了两个拳头。
(宋金大战开始了,请读者大大们不吝评价,投投票,聚聚人气,帮个人场,迷瞪先谢了。)
第九十九章 吹响战斗号角
“女真,世居白山黑水之民也,古称黑水靺鞨,唐玄宗在其地置黑水都督府,以其首领为都督。至五代时,黑水靺鞨臣服于契丹,被改称为女真,后因辽朝避辽兴宗耶律宗真之讳又改称女直。至金,方复女真称谓。
辽天显元年辽太祖耶律阿保机灭渤海;部分女真人随渤海人南迁,编入辽籍,称为‘熟女真’;留居故地的女真人,未入辽籍,称为‘生女真’。生女真中的完颜部逐渐强大,他们营建庐室,定居在按出虎水一带。从事农业生产,掌握了冶铁技术,随着生产能力的提高,渐渐出现并累积了私有财产,原始社会架构渐渐崩溃,新的奴隶主阶层开始出现,以完颜部为代表的‘生女真’至此方才逐渐迈入奴隶制度社会。
其后便是统一女真部落,反抗辽国统治,及至建立了金朝,一个仍处于奴隶制度为主的国度。
完颜阿骨打,一代雄主,习汉书,通汉礼,颇知仁义,明了以武立国,以文安邦的道理。但是,通过解读相州沐阳公之《人类社会发展简史》,我们知道,决定上层政治走向的深层次原因是国家的根本制度,是生产能力以及资源分配方式。基于此,金国的大政方针就必然要首先顾及奴隶主的利益,金国的军队就必然要为奴隶主服务,帮他们掠夺,帮他们杀戮,帮他们占有更多的奴隶、女人、财富。即便以完颜阿骨打天下英杰之资,亦是无法在金国仍处在奴隶制度的大环境下,彻底根除女真人的野蛮性。
使用这样一个“野蛮“之词形容大国,虽然有些失礼,但却是与事实相符的。辽天庆四年,出河店一役,金兵大捷,尽皆斩杀投降辽兵三万余。金收国元年,金辽护步达冈之战,金兵坑杀辽降军十万余。金天辅四年,金兵占辽上京,金主阿骨打虽下安民之令,然金兵劫掠屠杀上京平民亦不下三成。辽国库府被洗劫一空,皇城半数宫室被毁,宗室子女皆为奴隶,更加不堪者,金人置浣衣局,遍收辽宗室及平民之美女入内,供女真高官、奴隶主等日夜宣淫,惨遭折磨蹂躏,屈死其中的无辜女子不下千人。宋宣和四年,金酋完颜宗弼率大军入侵我大宋平州路,短短十日之间,平州路遭屠村四十七,石城三日几为地狱,赤地三百里,平民死难四万余,妇人女子遭**侮辱者不知凡几。
以上列举之事实只是金兵诸多暴行中很少的一部分而已,金兵之暴行实乃罄竹难书,喻之如禽兽亦不为过。贪婪成性、残暴成性,掠夺、破坏、毁灭、杀戮就是金兵以及率领他们的那些金国当政的奴隶主们的本质。
十月初五,金国狼主完颜吴乞买撕下虚伪的面具,露出了狰狞的嘴脸,不顾宋金盟约,悍然下令金兵入侵我大宋。从那一刻起,金国就是我们的敌国,所有女真人以及追随女真人的走狗帮凶都是我们的敌人。战争由无耻的金国侵略者挑起,但侵略者不知道的是,同一时刻,战争何时结束的决定权却是掌握到了我大宋人民的手中。
面对敌人,还有仁慈可讲吗?面对野蛮,还有道理可说吗?面对禽兽,还有委曲求全的可能吗?不想做奴隶,不想被灭亡,只有奋起抗争一途。这是代表文明的势力同代表野蛮的势力间的一场大决战,文明若不想被野蛮践踏,只有用比野蛮更加强大的武力来保护自己,只能用敌人的鲜血才能冲刷干净文明再次进步的道路,这听起来或许有些讽刺,但却是真理。
不要再有丝毫侥幸,更不要有丝毫妥协的心思,因为我们别无选择。投降,递出去的可不仅仅只是一纸降书,同时丢掉的还有我华夏几千年来积累下的文明,不屈的精神,民族的脊梁,更有我们的希望。
敌人强大吗?是的,敌人很强大。但我们比敌人更强大,而且比敌人千万倍的强大!我们有英勇的军队,更有一万万同胞作坚强的后盾。只要我们众志成城,团结一致,全民抗争,那么,敌人就只能有一个必然的结果,那就是彻底的失败,直至最后的灭亡。
几十万金兵听起来很能吓唬人,可当他们面对我大宋一万万不畏强暴,奋起抗争的同胞发出的怒吼之时,这几十万虾兵蟹将又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是一群不知将死,还在狂妄叫嚣的蝼蚁而已。
我们不要失败,不要毁灭,不要失去我们世世代代的坚持和珍爱,我们要反抗,我们要战斗,我们要撕碎侵略者,我们要赢得我们的未来。胜利必将属于正义的一方,胜利必将属于文明的势力,胜利必将属于最勇敢无畏的群体,胜利必将属于团结起来的大宋人民。
宋宣和七年十月十二日江烈于燕山宣誓灭金。”
燕山府两家主要的报纸《燕山新闻时报》和《北平春秋》全文刊发了江烈这篇类似檄文的文章,并在极短的时间内散遍整个燕山府路。世称文采风流、国士无双的相州江郎,这回的文章却没有丝毫华丽之色,通篇都是直白和通俗,但就是这篇文采不显犹如白话的文章,却是犹如战斗的号角在燕地隆隆吹响。
不仅如此,燕山府路宣舆署早就做好了安排,当期的两份报纸全都额外再加印了二十万份,由宣舆署买断,派专人快马运送到宋金边境的其他各路,还有五万份特意秘密送往京师散发。
金国悍然发动入侵的消息居然是由外地的报纸用这种方式率先报道,让京师中被新任宣舆监监事韦寿隆下了封口令的各大媒体再也忍无可忍,随着实力强大的《大宋新闻日报》(前身就是《大宋新闻旬报》)不再管宣舆监的审批令,率先转载江烈的文章并全文刊发了韦寿隆的封口令后,京师各大媒体立即跟风报道。大宋京师媒体的宣传能力自是比燕山强大了许多,短短几日,各大报社已经把金国宣战的消息传遍了大宋各地,同时,江烈的那篇文章也传遍了南北各地。有心人注意到江烈的落款,写的不是抗金而是灭金,一字之差,所蕴含的内容和决心则是完全不同。
面对汹涌的民意,倒霉的韦寿隆再次被当作替罪羊牺牲掉了,贬至南海安置,五日离京,三月赴任。此外还得给些甜头以平复民怨,十月二十一日,诏罢京畿和籴,明旨河东、燕山,云州加强守备,坚决御金兵于国门之外。改迁太常少卿李纲入兵部,任侍郎职。昭太子复宣舆监监事,太子以染恙固辞不受,寻以保和殿大学士宇文虚中掌宣舆监。
即便在这种情况下,赵佶还是秘密任命吏部员外郎傅察为使,往金国以贺正旦。实在是不秘密不行,金帝的战争檄文都发了,两国已成敌国,此时还要派使臣去贺什么新春正旦,连赵佶自己都觉得有些丢人。找使臣时更是作难,没谁愿意去送死,此时这个小小的吏部员外郎站了出来,在礼部官员的一片惭愧之中奏请愿往。赵佶也是心急要一个去金国献媚的人物,哪里会想到此人是打了去金国当面质问金人为何背盟的主意,草草准备了一番,十一月初九便打发傅察一行上路了。
傅察一行从京师出发后的第三天,也就是十一月十二,金兵的第一波攻击开始了。
还是榆关。只不过这次的金兵主将,已经换成了完颜宗望。刀山枪林,旌旗蔽日,连绵的营寨散发着肃穆的杀意,直欲把拦路的榆关压垮。
榆关城头之上,杨可世扶着垛口轻蔑的看着远处不可一世的金兵,摇了摇头大声说道:“入娘的,半点长进都没有,也不知道狂个什么玩意?张敦固!”
“到!”
“给我找个象样的指挥过来,待会金狗上前说废话时,代本帅招待。”
“是。罗大海,过来,杨帅有好差使交给你。”
“威海军五营指挥使罗大海向您致敬,请指示。”新任五营指挥罗大海穿着笔挺的新式军服,外套铠甲,周身收拾的干净利落。擦的铮亮的皮靴,后脚根并拢一碰,啪的一声像支标枪一样的立在杨可世面前,右臂上举折回,伸展的手掌指尖靠在右眉端,对着杨可世行了一个标准的燕军军礼。
杨可世回礼后,把罗大海上下打量了一番,笑着说道:“入娘的,燕山军事学院的饭菜就这么养人?一年不见,你小子打磨的倒是够光鲜的,恨不得比本帅还有派头。怎么样,把你小子从学院调回来,心里没什么不满意吧?”
罗大海展颜一笑,回话道:“报告大帅,回部队参战是属下主动提出的申请。为了不错过这次大战,我还写了血书。后来被王院正骂了一通后,才批准属下归队的。”
“好样的,像我威海军的兵。怎么样,回来带老部队,有没有信心把部队给我带好?”杨可世笑着问道。
“有信心。不过我只能保证把部队带好,不能保证把我们五营带成威海军中最好的营队。”
杨可世皱了皱眉头,说道:“扯淡!想要什么条件只管提来,在本帅面前玩这些道道,你还嫩点。”
“嘿嘿,大帅英明。我们五营现在还缺教导使,请大帅帮忙,赶紧给我们五营派个教导使来。那个,我的老搭档乔靖被军总教导部劫去做参议,大帅是不是给总教导部那边打个招呼,把乔靖给派过来啊?”
“嗯,算你小子长了心眼,知道有一个好的教导使做搭档能给部队带来多大的好处。乔靖的确不错,要总教导部放人可是有点难度。也罢,待会只要你把金狗招待好了,本帅就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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