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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海长天艳山河-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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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二十八,金军西线兵团再次发动新一轮攻势。这一回没有任何保留,金兵把他们的战力完全爆发了出来。十二月初四,西线兵团即荡平了朔州、武州、应州以及除飞狐县之外的蔚州,整个云州路已尽入金军控制之下。
东线兵团完颜宗望在被金帝下旨严厉训斥一番后,稍作调整也对燕山发起了全线强攻。东线开始强攻的时间比西线还要早三天,只不过他们的战果远远无法同西线相比。五天之内,担任主攻诱敌的榆关完颜阇母部终于有兵士能登上榆关城头,只是在金兵的欢呼声还未响起的时候,登上城头的几十名金兵勇士就被射成了刺猬,然后尸体被宋军当成滚木擂石抛下城来。
不管怎么说,完颜阇母不惜血本的轮番强攻还是起到了作用,榆关城头终于出现了雄翼军的旗帜。在付出了三千六百多金兵的代价之后,完颜阇母向宗望发去了调动燕军主力支援榆关成功的战报。
“榆关都没下,完颜阇母就敢递出这种军报,他昏了头了?军情司分析的结果是,此情报不可信。完颜阇母即便再有怨气,不舍得亏损自己的实力,根据他的性格特点,他都不会上报如此愚蠢的战报。”燕青把情报递给江烈之后,讲出了情报司对情报的分析结果。
江烈淡淡的一笑说道:“或许金兵在演戏,演一出好戏给咱们看。”
“演戏?没道理啊。如果是在演戏,那么金兵即是知道我军并未被调动,那古北口一线金军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难道说金兵的主攻方向当真在榆关?可是金兵东线主力依然在古北口之外啊。”
江烈冷笑一声道:“付出些许代价,可以给更大的杀招提供保护,这笔买卖还是值的。”
燕青眉头挑了一下,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但还是选择了沉默,特殊的工作已经使他养成了沉默是金的习惯。抬头看了看江烈,微微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府衙密室。
坐在马车中,燕青表面平静,心却是在滴血。他知道刚才没有说出请假的话语,就意味着他将再一次失信于京师之中那个痴痴等候的美丽女子,三年之期已在眼前了。此时此刻,在国家和爱人之间,燕青选择了前者,就如当年为了兄弟做出的决择一样。“亏欠”,如此单薄的词汇,燕青已鼓不起勇气去想。
燕青送来的不止这一份情报,还有一份情报是关于金兵军粮后勤的。十月间金国曾通令全国收集粮食,令牛一具赋粟一石。如此不计后果,破釜沉舟的做法,如今已是显出效果来,金军粮草充足,战争前期不用为粮草分心,金国经济濒临崩溃,普通民众反抗不了朝廷,便把希望转到金军身上,盼望着金兵能多从宋朝抢些粮食回来,富贵人家想的是金兵多从宋朝抢些奴隶和女人回来,金军士兵想的是多从宋朝抢些钱财回来。抢!抢!抢!上至朝廷大员,下至普通百姓,共发一个心声,金国已陷入全民疯狂之中。在这种情况下,杀戮和劫掠必将成为金军南下的两大主旋律,即便被燕军俘虏去了宝贝女儿,金军西线主帅完颜宗翰也没有能力更没有胆量去限制士兵的疯狂。
金兵已然狠狠的咬下宋国一块肉,口中鲜血还在向下滴的时候,大宋国往金国的贺正旦使傅察领着使团带着大批擒辽主告庆的回礼抵达了燕山府城。
江烈:“两国已然交锋,大人不可再北上。”
傅察:“国有难,为臣子者应效全力,何惜身乎?此去朝见金主,定当面斥金国背盟之举,晓以大义,以期说服金国退兵。”
江烈:“金国已是敌国,赠如此大礼,与资敌何异?请大人三思。”
傅察:“礼物皆是陛下所赐,不可轻弃。然烽火所致,恐礼物有失,可暂驻此地,请江帅代为保管。察已无生死之念,唯知社稷安危,察当孤身北行。”
江烈:“以人理言于禽兽,窃以为愚。大人不惜有用之身,只求虚妄之名,谬之大矣。”
傅察:“江帅莫再以言相讥,吾意已决。此行,纵不能说退金兵,亦不会失了我汉儿风骨。”
江烈:“唉!药师兄,请助我相劝傅大人。”
郭药师:“入娘的,比我府上磨豆子的驴还犟。来啊,把傅大人送到后室歇息,好酒好菜伺候着。要上吊,把绳给我割了,要绝食,就撬开嘴巴往里灌,总之一句话,打败金狗之后,某要傅大人囫囵个的活着,还不能瘦了一两肉,否则军法从事。”
有明知是死,还上赶着去慷慨赴义的,自然也有贪生怕死,临阵脱逃的。
不知是达成了目标,失去了奋斗方向还是人越老越怕死,更或者是看透了赵佶的自私势利,对忠心多年的主子失望透顶,总之,当年那个拒不奉召撤军,身先士卒率领大军逆袭西夏,打的夏人溃不成军,连复四州的童宣帅再也不复见了。
太原城中,马扩带回了宗翰拒和,领大军将取太原的消息。修身养性多日的童王爷立即行动了起来,收拾细软准备回京面圣,欲当面上承河东局势。知太原府军事张孝纯拉着童贯的袖子苦劝道:“金人渝盟,王当令天下兵悉力枝梧,今委之而去,是弃河东与敌也。河东入敌手,奈河北乎?”贯怒叱之曰:“贯受命宣抚,非守土也。君必欲留贯,置帅何为?”孝纯拊掌叹曰:“平生童太师作几许威望,及临事乃蓄缩畏慑,奉头鼠窜,何面目复见天子乎?”
几句讥诮的话自然不能使久经战阵的童贯回心转意,大袖一挥便登上了他那辆豪华的四轮马车。跟着童贯一起离开的不止是他的一众随从,还有辛兴宗带着童贯的老班底,西军精锐胜捷军跟着保驾护航。用童贯的话就是,不带着兵回京,我还活不活了?
两万五千人的胜捷军,童贯一下子就带走了两万,除了留守永兴军路主营的两千人,只给太原府留下了可怜巴巴的三千人。偌大的太原府,面对即将到来的十万金兵,只有八千禁军再加上一万厢军防守。就这还是张孝纯在童宣抚撒手的情况下,尽力收拢兵力回守太原得来的结果。
十二月初八,童贯自太原遁归京师。十一日,宗翰克代州,十五日又下忻州,十七日宁化军(一行政区划)军监、守将勾结,率地而降。十九日,完颜宗翰十万大军进抵太原城下,使者入城宣招降文书。宋臣张孝纯不受,焚招降文书,守将王禀挥刀斩断金使发辫以辱金军。二十日,宗翰指挥十万大军包围太原城,太原府城自此于外界音信隔绝。
在离太原城西南三十里的汾河对岸就是著名的晋阳城废墟。宋太平兴国四年(979年),宋太宗赵光义灭掉了以晋阳为都的北汉政权,最终统一全国。由于憎恨晋阳军民对宋军的顽强抵抗及恐惧晋阳“龙城”的美誉,遂下令火烧晋阳城,又引汾、晋之水夷晋阳城为废墟,一座历经1476年,悠久历史,周长四十二里共开二十四道城门的完美军事要塞,就这样成为了史书上的只言片语。
出于国防需要,大将潘美又受命修建新的城池,即现今的太原城。为了破坏太原风水,消除太原王气,取谐音以“钉”死太原龙脉,太原城中只修丁字街而不修十字街。
就这么一座满身是钉的太原城,是要钉死自己,还是牢牢的钉在这里,牵制住大量的金兵,得位龌龊便极力防着别人跟着龌龊的赵氏先祖是看不到了,而他们的第五世孙赵佶此时却是终于振奋起来。扭捏又不舍的罢了浙江诸路花石纲、延福宫、西城租课及内外制造局。罢修蕃衍北宅,令诸皇子分居十位。接着又下诏罪己。罢道官,罢大晟府、行幸局。西城及诸局所管缗钱,尽付有司。以保和殿大学士宣舆监监事宇文虚中为河北、河东路宣谕使。令中外直言极谏,郡邑率师勤王,募草泽异才有能出奇计及使疆外者。
不管赵佶如何折腾,重拾涣散的民心,大宋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了两个方向,太原府和燕山。
第一百零五章 绝不投降(一)
十九日赶在金兵大军抵近太原城下之前,忻州守将折可存带着五千禁军撤入太原府城,使得太原城中兵力提升到禁军一万三,厢军一万。折可存能把这五千禁军带回太原还多亏了当初张孝纯听从了卢俊义的建议,给折可存下达了扰敌回撤太原的命令,而不是飞蛾扑火般的去救援代州。
同时,还有大量的难民从代州、忻州方向逃来。金兵在后面紧追不放,跑的慢的落到了后面,立即被金兵如屠狗宰羊般的杀掉。兜着一路的血肉,金兵把逃难的百姓向太原方向赶来。
太原城头之上,常年和夏人交战的王禀对张孝纯说道:“大人,关城门吧。这和夏狗用惯了的伎俩一般,就是要跟着百姓一起冲城。再者,这些人入了城可是需要分出粮食给他们的。”
张孝纯不带半分感情淡淡的说道:“无妨。阻他们在外边也是死,能多放一些就多放一些进来吧。到时,或许还可于守城添些助益,至不济也能充些军粮。”
王禀呼吸猛然一阵急促,腹中犹如翻江倒海一般,强自咬牙才忍住没有吐出来。他当然知道张孝纯的意思,只不过实在有点难以想象,平日里温文尔雅的知府大人居然这么狠,或许是金兵的连番暴行和童贯的临阵脱逃刺激的这位率臣完成了血腥的蜕变,更或者是他本质里就是如此。不管怎么说,张宣抚抗金的决心已经不容置疑。王禀向张孝纯抱拳道:“即如此,属下请派人马接应,以防金兵尾随百姓袭城。”
“好。把弓弩队调上来,再让石炮队做好准备,待本帅下令,即向城门前一百五十步发起攻击,阻断人流。告诉俊义,只管把入城百姓安置在大校场,联户指认,无人证明身份者一体索拿,反抗者格杀勿论。未清查者不得放走一人。”
箭雨、石弹,血肉横飞,惨叫连连,不管是眼看着希望就在一百五十步之外的难民,还是尾随难民准备袭城的金兵,血都是红的,挨上一炮石弹,同样变成一堆烂肉。在一轮猛烈的无差别打击之后,一道血肉堆积的隔离带阻断了人流,同一时间,王禀组织的接应人马借着金兵错愕的功夫打了一个反冲锋,把金兵前锋营又向后赶出两百多步后,迅速回撤城中。
接着便是焚招降书辱招降使,被砍了辫子的金使刚过护城河,身后即是一道冲天大火,吊桥之上被泼了火油,烧了个干净,太原守军用实际行动直白的发出了宣言――誓与城共存亡。
“朕当然知道令诸郡邑率师勤王,朕现在问的是勤王诸军如何调配,如何能阻挡金兵兵锋,如何能保证河北安全。”
沉默……
“一群废物!平日里争权夺利,只显汝等能耐,用事之时竟无一言功于社稷。要汝等何用,要汝等何用?蔡攸,你掌枢府,你说。”
“臣――臣以文举,不擅兵事。”
啪!
赵佶这回可当真是怒了,抄起面前的汝瓷茶碗掷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吓的众宰执也顾不得为这么一件艺术精品变成齑粉惋惜,齐声跪下请罪。赵佶还不解气,用手点指着蔡大官说道:“汝尚敢言以文举,可知羞否?汝的进士出身是朕赐的,可不是你自己考出来的。文不成,武不就,抢权占位子倒是你最本事。”
又怒又怕之下,赵佶把实话也说了出来。众宰执一阵腹诽,合着您老人家全都明白。文臣掌兵事又不是我等鼓捣出来的,还不是你们赵氏先祖立的规矩?文武不是进身之法,溜须拍马,奉迎上好才是王道,这还不都是官家您一手炮制出来的吗?明白归明白,但宰执们可一个都不会说,他们自己的屁股都不干净,有一个算一个,可多多少少都是这样子爬上来的。
赵佶发了一通脾气后,看见蔡大官吓的伏地颤抖不已,心中又是一阵不忍,沉吟了一番后说道:“即如此,蔡攸明日便不用再去枢府了,改任龙徳宫副使,帮朕好好打理。宰执们都随朕一同前往太子府,帮朕说项,着太子复枢密。唉,养士百年,事到临头,还得靠朕的儿子来保江山社稷。”
李邦彦落到后面,扶着仍然略略颤抖的蔡大官笑着问道:“把这个烧火的帽子让了出去,合当高兴才是,你怕个甚子?”
蔡攸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才软软的说道:“我怕啊,我怕官家把我派出去领兵打仗。”
十二月二十一日,太子赵桓起复,重领枢府。为了能让赵桓同意,赵佶也管不了那么多祖制了,直接把财权、调兵权、任将权、人事权一股脑的划给了赵桓。赵桓也不含糊,还未上任便一脚把同知枢密院事蔡懋踢回家休息,调了太子詹事耿南仲任枢府副使,崔灿任枢密院承旨统领枢密院诸房事。王襄和李纲领的兵部也依着赵桓的强势,一应财物后勤保障、人事之权也得到了极大的提升,基本不再受三省节制,三省只能通过户部和吏部等部门对兵部进行制衡。
太子领枢府后,第一个动作便是整合各地勤王之师。大宋南方诸路勤王之师立即回守原驻地,靖安地方即可。河北、河东之军固守防区,不可轻动。种师道所领西军不必再向京畿靠拢,以西京河南府(洛阳)为依持,在永兴军路、河东路、京西北路、河北西路交界之地机动,牵制打击金兵,不可轻率救援太原、京师等地,同时永兴军路诸军全体进入警戒状态,严防西夏趁火打劫。成立京畿行营,赵桓亲任行营大元帅,以京畿路兵事都总管宗泽为京畿行营左副帅,统领开封府周边两万禁军,四万厢军,并令其招募义军,主管京畿路兵事。以青州知州张叔夜为京畿行营右副帅,统领京东东路、京东西路勤王兵马禁厢军五万在两路机动,策应京师。以兵部侍郎李纲任京城四壁守御使,名不见经传的燕山军事学院院正王贵任守御副使。
第二个动作,便是向河东路、河北西路、京西北路、京东西路下达了坚壁清野的命令,着地方官员组织人力迅速转移粮食。挖地道、进山等等,不管是什么办法,只要让来袭金兵不能轻易得到粮食就行。同时亦通过各种手段宣传教育民众如何应对战争,如何躲避战火,甚至鼓励民众迅速南迁。
大宋的战争机器终于开始高速运行起来,但形势已经到了相当严峻的地步。赵桓入主枢府的第一天,惨烈无比的太原保卫战也正式开打了。
金国自从俘虏辽主耶律延禧后便开始为攻宋做准备,大半年的时间,让金国的部队制造了大量的攻城器械。这些器械有的是积累金兵攻略辽国四京的经验改进而来,有的则是根据辽国同宋国交战的军事记录采其所长制造的。面对金兵南下的第一座坚城太原,同时也是路府所在地,其军事、政治意义都极为重要,宗翰不再有保留,把这些准备的攻城机械一股脑的派上了阵。
其实金兵的攻城器械在宋军看来,也还都是老一套,无非就是投石机、攻城车之类的东西,最能拿得出手的就算是投石机可投射火药炮,还有就是一种名为“洞屋”的掩体工事。“洞屋”就是下部安有车轮的大型木制厢车,其作用尤如现代的装甲运输车,金军企图用它来运送土木填平护城壕。再一个就是在洞屋的基础上把云梯结合在一起制成兼顾防守与攻击的鹅车,这种形如鹅状的装备下安车轮,上冠皮铁,能够有效保护士卒攻城。
张孝纯很有自知之明,攻防战还未开打,便把战事指挥权完全交给了王禀,自己管民政并担负后勤保障工作。难民中查出的两百多金兵奸细,张孝纯是物尽其用,拖进兵营绑好,挑出未见过血的士卒排着队或捅或刺,一人一下,杀死杀不死都不管,只管向后轮,其他人列队参观。可怜这两百多金兵,被派来混进城中想制造混乱,不想却落得个当成示范教学工具,被乱刃分尸的下场。
整个太原府城进入军事管制期,老弱妇幼集中安置到城中心区,由官府负责发放粮食,其他城中青壮一体按区编制,自发组建义军,愿意帮忙欢迎,不愿意上阵老实待在家中,作乱则保户连坐。难民中的青壮,没亲友投靠又想领粮吃饭就去参军,家园已没,亲人被杀,上好的报仇机会送给你,要是不想报仇愿当懦夫,那就等着饿死吧。
进士出身的知府张孝纯发布了文告,半分文采不见,直白、通俗,冷的让人心寒。文告虽冷,但张孝纯第一个把自己的亲眷从知府衙门中搬到城中心区清理出来的民居空房中,让管家张成带着张家所有成年男丁扯起太原府城义勇军左一厢分队的大旗后,太原城中百姓的心都被烧的火烫。
折可存、阮小七、孙立、朱仝,四将各领两千禁军,两千厢军分守四面城墙,卢俊义率领剩余的五千禁军,两千厢军做中军,也是总预备队。
太原城只留下了一道吊桥未烧,就是北墙主门的吊桥。这是在向金兵示威,是在告诉金兵,宋军是要踩着这道吊桥出城,攻向北方,收复失地的。
在太原府的西北方是张孝纯的希望所在,他现在惟一担心的就是府州、麟州、晋宁军三地的六万主力部队是否能够隐忍住,听从他的命令,不要轻易赶来救援太原。把实力保住,一点点的拖垮金兵,才有最后的反击机会。
“还未开始吗?金兵在等什么?”北门城头上,王禀看着城下连绵的金营对折可存问道。
折可存冷笑一声道:“金兵叫阵,邀我军城外斗将,说是先玩上一阵,试试我军能耐。”
“哈哈,我说怎么金兵列阵那么远,合着是给我军列阵腾地方啊。当真赶着送死,竟要斗将,不知咱城中藏着一尊凶神吗?俊义兄,可愿出城杀一下金狗士气?”王禀嬉笑道。
卢俊义淡淡一笑道:“属下正有此意,也好见识一下女真有何人物。”
“好。可存,点五百兵士给俊义兄押阵。”
“不用。只是斗将而已,某只身前去便可。为了祭奠昨日被金兵斩杀的无辜百姓,某今日就不抓俘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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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绝不投降(二)
匹马单枪的卢俊义拍马逃回太原城,身后的斗将场中撇下一地尸体。
辽上京降金首功的汉人毛八十,契丹降将雅里斯、余里野,奚人降将讹里剌,女真部将完颜背答、完颜乌塔以及完颜宗翰帅帐下四大禁卫,排着队的冲上来送死。卢俊义手下竟无三合之将,就连最后宗翰的四大禁卫一起围攻,都被卢俊义如砍瓜切菜般的几个照面挑翻三个,冷冷的等着最后一个禁卫就要逃回金军阵中,一箭射去,透穿咽喉。匹马巡阵,几万金兵,鸦雀无声,竟无一人再敢向前。恼羞成怒的宗翰遂下令投石机开炮,欲击杀俊义。俊义胯下所乘乃千里名驹照夜玉狮子,颇为聪灵,好似和主人心意相通,俊义稍提马缰,便甩开四蹄,眨眼间奔回城中,金兵扑天的石弹砸来,却连半分毛发也未伤着。
“太原城下十万兵,白马银枪玉麒麟。信手秒杀番十将,河东称雄第一人。”
5太原之战后,伴着这首赞诗,玉麒麟卢俊义之名遂天下传颂。
1“城破之日,屠城之时!”金兵齐声高呼。
7“杀!杀!杀!”宋军连呼三个杀字,便不再言语,怒目中火焰熊熊,只待金兵来攻。
z第一波攻击到来,没有主次,四城同时遭到金兵大型投石机的覆盖射击。急促的军哨声响起,城头宋军立即钻进城头加固的防炮暗堡中躲避。
小习失一把扯过身边的副将,大声问道:“听!听见没有?城头刚才响的什么声音?”
说“大人,好像――好像是那个声音,和燕军中的一样。”
网北城墙头上用竹筋混凝土新建的观察室中,王禀听着头顶上咚咚的石弹砸击声,手中却拿着一具燕军的绝密装备――双筒望远镜。透过观察孔向外探视了一番之后,王禀转头感慨的对身边的卢俊义说道:“此物真乃夺天工之造化,没想到燕山精工之奇竟至如斯。俊义兄,你那个师弟可真是照顾你啊,此等神物居然一下子就送了十具过来。”
卢俊义深情的说道:“吾与师弟虽只见过一面,但我却已知焰天乃是重情重义,顶天立地的奇男儿。当日在京师,若无烈弟斡旋,我等梁山兄弟只怕早成一抔黄土了。这次又送我此物和一应城防利器,唉,说起来我这做师兄的真是好不惭愧,竟想不出任何报答之法。”
折可存在一旁插话道:“俊义兄不必做此等小女儿状,兄弟间何必讲这些,真要报答,尽守土之则,杀退金狗就是最大的报答。你另一个师弟也不简单啊,小小年纪便已是一军主帅,出太行奇袭,一战击杀两路金兵,斩首近万,更别提当年白沟河奇袭,狙杀奚王之功了。可叹我等福薄之人,竟不得见识令师风采。某尝臆想,陕西大侠究竟是何等英豪人物,教出的子弟竟个个都是人杰。”
“呵呵,折兄过誉了。俊义不过一介武夫罢了,哪里比得了我那两位师弟。我两位师弟不但习恩师之艺,更是相州沐阳公的高足,皆是文武全才的人物。”卢俊义稍做停顿又接着说道:“恩师之墓,我也只是率部赶来太原路经之时,前去草草祭拜过一回,当真是不孝的紧。某曾对我那些兄弟说过,今天也借机拜托两位将军,若我战死此地,而两位得免,请将我尸骨运回河北,葬在恩师墓侧。生即不能尽孝,死后当伺候恩师于地下。”
王禀仰天大笑道:“哈哈,你找别人吧。某已立志死于此,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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