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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妖相公别害怕-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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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之后,便分居两地,除去重大的场合必须出席,十年八载的都难得见上一面。
有人说,天后是因为天帝另结新欢,醋意大发才和天帝闹别扭,可是这别扭未免闹得也太长了些,长得他们都快记不得天界还有一个叫做焕芜的天后娘娘,只有这位得宠又美艳的金姬娘娘铄。
花染金是天界最为优越的女子,夫君是天界第一人的天帝陛下,弟弟是天界中天统帅的百花神君,还有一个伶俐乖巧的儿子,灵瞿殿下。
花染金是幸福的,是优雅的,是最为美丽的,就如她此刻在这姹紫嫣红的花园里翩然起舞,娇红的薄纱裹着丰满窈窕的身躯,一条长长的金色披帛挽在肘间,舞动间如同千军万马在姹紫嫣红中呼啸而过,柔美中带着刚强,就如花染金别具一格的气质。
琼华也如所有的天界少女一般羡慕着这个天界最为优越的女人,见到花染金的翩翩起舞便呆在了原处,无法掩饰眼底的惊艳。
花染金和花繁天长得有几分相似,那狭长的凤眸轻慢的睨了琼华一眼,金色披帛拖过园中娇艳的花朵,一步一步曼妙如舞的朝她走去,一边挽着肘间的披帛,一边接过身边仙婢递来的丝绢擦着额头微微的薄汗,淡淡道:“昙花仙子,你能否给本宫一个解释?”
琼华如梦初醒的跪下,苍白着脸道:“请娘娘恕罪,小仙谨记着娘娘的任务,只是,小仙没想到会遇上神君,而且,神君还险些走入入魔……”
“你的意思是说,本宫还要谢谢你救了本宫的弟弟?你是忘了在仙界时,你我是怎样约定的了吧?”花染金在边上的软塌上坐了下去,优雅的侧卧着,慵懒的姿态和花繁天很相似。
琼华心底一凉,咬着发白的唇,僵着嗓子道:“记得,娘娘说过,只要小仙为娘娘找到天残玉,擒来魔王后人,娘娘就为小仙……和神君指婚。”
她默默的爱了神君那么多年,琼华没想到,那时花染金竟然会给她开出这样一个条件,而她,也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她不知道花染金为何要私自暗暗做这件事,但为了她终生所爱,为了她一生的梦想,就算是刀山火海要她跳,又有何妨?
花染金睨了一眼琼华虚弱得在风中微微颤抖的身躯,眼角隐隐一挑:“不管你是出于何种原因,本宫只知道结果,结果便是,你没能完成本宫的任务,魔王的后代已经现世,而且,还顺利传承了魔王的修为。”
琼华摇头:“小仙真的不知魔王后人是谁,之前小仙一直在寻,可是魔王一脉的气息根本不存在,小仙也是……”
“知道你错在哪里吗?”花染金打断了琼华,折断一枝花儿一寸寸的捏碎:“你中了风紫衣的计,她知道了你的意图,收你为徒,只是将计就计。”
琼华微愣,但她是个极为聪慧之人,脑中快速的转动了一下,惊呼道:“难道那魔王后人,便是叶小叶?!”
风紫衣一直亲近叶小叶,她以为,她这样把叶小叶推到风口浪尖,只是为了混淆绝单那些不轨之人的视线,没想到风紫衣同时也是在迷惑她的思绪,这样一来,叶小叶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倒是深层意义的保住了她魔王后人的身份?
琼华想不通,问道:“可是叶小叶的身上没有魔王的气息,第一个我怀疑的便是她,小仙查得很清楚。”
“你查得很清楚,那你可知那玉貔貅上的符咒,是足以封印妖王魔王的吗?”花染金冷冷一笑,一片一片的丢开手中被蹂|躏得不成形的花瓣:“那样的符咒,可不是魔王所能封印的!”
花染金是花仙,对花儿却没有丝毫的怜惜,那样一句话语中也有无法掩饰的怨气,让琼华心中为之一颤。
对啊,封印妖王魔王的符咒,妖王魔王又怎么可能会有?很明显,这是仙术,还是修为极高之人才能施下的仙术,放眼整个天界,又有几人能有这样的修为?
琼华只觉得像是掉进一个冰窟,下面还有无数的爪子在将她拉扯,花染金对她说了这么多,可还会容她去见另一个人?
花染金像是察觉到琼华的颤抖,扭着精致妆容的美人脸看向她,红唇如同染血:“本宫那个弟弟,从来都是桀骜不驯的,本宫也猜不透他对本宫到底是冷是热,若是能找一个体己贴心的人伴在繁天的身边,替本宫好好照顾他的日常起居,本宫倒是省心不少。”
琼华心冷如灰,再没有之前听到这句话的雀跃欣喜,只是神情黯然的低垂着头,虚弱的身子似的她苍白的脸冷汗涔涔,一滴一滴顺着精美的线条从尖尖的下巴处滑落。
“琼华,你愿意做本宫的这个人么?”
花染金的声音在耳边幽幽而叹,琼华心头急跳了一下,猛地抬起头来,不可置信的看着花染金:“娘娘,小仙,小仙……”
“怎么?你不愿意?”花染金扬着手指上尖尖的金色护甲,慢条斯理的吹了口气,轻慢的看了琼华一眼。
琼华跪了太久,双腿有些打颤,咬着牙强撑着不让自己晕倒下去,可是当她的眼稍扫到身后远远而来的一抹魅惑的红,唇角泛起一丝如释重负的笑,软绵绵的就倒了下去。
那本远远的红,一下子就闪了过去,轻而易举的将满脸煞白的娇弱人儿拦腰抱起,柔声询问:“小昙花?”
琼华虚弱的朝他摇了摇头:“小仙只是吹了些风,头有些晕。”
刚才她可是跪在地上晕过去的,花繁天那么耳聪目明的一个,不可能没看到,花染金对上花繁天似笑非笑的目光,也回以慵懒一笑:“弟弟倒是宝贝着昙花仙子,弟弟玩了几百万年也该玩够了,可要姐姐鹊桥搭线,为你和昙花仙子成就美好姻缘?”
花繁天只是无所谓的挑了挑眉:“凡间有句话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姐姐看着办就行。”
花染金意外的看了眼花繁天,见他表情轻佻风流,看不出什么异色,而那琼华……她皱了皱眉,长叹了口气:“既然弟弟这样想,那姐姐就为弟弟多加留意,要选,就要选一个最好的。”
花繁天不说话,琼华埋首在花繁天馥郁的怀中,心里也是一片冰凉,面上却如同火烧,花染金不答应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而神君会同意,则是她意料之外的……
“见了陛下,他是又要你领兵出战了么?”花染金言归正传的问道。
花繁天却不愿跟她说这些,只是对着那紧紧缩在自己怀里的琼华柔声问道:“难受么?”
琼华本想体贴的摇头,可是迎上花繁天那微眯着的琉璃眸子,心驰电闪间,微微点了点下头。
花繁天满意的笑了,对着花染金微微颔首:“小昙花不舒服,本君就不和姐姐多说了。”
“你……”花染金一下子翻坐起来,看着花繁天潇洒远去的背影,牙齿磨得“咯咯”直响,尤不解气的一朵残花狠狠朝地上摔去。
“母亲,何必动气?”浅蓝色的袍角扫过地面,一只白皙的手将地上的残花拾起,轻轻的抚了抚,那朵残败的花儿顿时娇艳鲜活。
头上被簪上那一朵美丽的花儿,花染金看了一眼坐到塌边的灵瞿,揉着眉心叹道:“还说,还不是操心你的事,你那舅舅权力大,和你父帝关系甚好,只要他一句话,你的太子之位就成了,可你那舅舅总是不冷不热的,本来还想着让琼华到凡间取得天残玉,擒到魔王后人让你在你父帝面前立功,可是没想到……”
“没想到那昙花仙子被舅舅美色所惑,不但毁了母亲交给她的任务,还让风紫衣的女儿顺利传承了天残玉的魔王修为,母亲这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啊。”灵瞿幸灾乐祸的讽刺。
“你这孩子!”花染金气也不是怒也不是,低斥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本宫早就警告过你不准插手这些事情,你的一言一行都得谨慎,不能引起你父帝的猜忌,更何况还是风紫衣的事情……”
“母亲,你难道会就此罢休?母亲别忘了,仙魔大战前夕,父帝在相思泉边发生了什么事情,那一口相思泉,父帝又是为谁而饮。”
灵瞿冷邪的笑了一声,站起身来睨着神情不属的花染金:“其他人都不可信,就算是舅舅也不可信,母亲可以相信的,只有孩儿。”
花染金猛地一震,怔怔的看着灵瞿居高临下的霸气身影,眼眶一热,疲惫的躺了下去,摆着手淡漠的吩咐了一句:“你下去吧,切记不管做什么,都要小心谨慎。”
*
锦绣宫里,花繁天布上结界,用灵力为琼华调治了一番,见她面色恢复红润才停了下来,却没有立刻撤开结界,垂着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琼华看着他垂着头也无法掩饰的美丽优雅,又想到之前他那句话,心跳一阵加剧,绞在一起的双手紧了紧,终于是伸出手覆上他置于膝上的手,既然总要有一个人迈出这一步,她可以主动一些。
他的手指不似平日里温暖,冰冰凉凉的,琼华一惊,紧紧握住他的手,关切的问道:“神君,你怎么了?”
花繁天看了一眼她白嫩的柔荑,唇角隐隐含上一丝笑,反手握住,微抬着眼稍看她:“小昙花,可愿帮本君个忙?”
琼华又是羞涩又是喜悦,微笑点头:“神君请讲。”
她什么都不问,就这样一口应了,也不管做不做得下来。
花繁天微不可闻的笑了笑,松开她的手站起身来,负着手看着结界之外的穿梭在繁花锦绣的各色仙女,本是流光溢彩的黑瞳里,深邃得像是一汪寒潭。
*
这几日,被称为世外仙境的青潭山格外热闹,可以说是人满为患,妖魔成群。
妖魔界自从仙魔大战之后,一共有五位长老避过劫难死里逃生,不管是用什么方法活了下来,但一个个长老在收到魔王令之后,倒是都义不容辞的赶了过来。
那次山洞出现的五长老,七长老绝单,还有青潭山山脚赶来的三长老和二长老,还有一位四长老,整整两天了,他还是没有出现。
叶小叶没有见过那位据说在妖魔界举足轻重的四长老,七长老中的任何一个,她都不熟,也不愿去熟悉,只是一个人抱着两颗大小相差无几的球体,站在风口处一言不发。
秋日微风幽幽扬起,冰冰凉凉,轻软的红裙在渺渺云雾间似一抹初生骄阳,像是隐入云层般若隐若现,美得朦胧似幻。
在那美丽身影的不远处,却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叽叽咕咕,破坏了宁谧美好,却又无边寂寥的清冷氛围。
叶小叶嘟了嘟嘴,抬腿就想要不耐的走人,却像忽的想起了什么,唇角一勾,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懒懒的倚靠上白石栏杆。
后面不远处,御兰凌在邬云楼的怂恿下,隐在白石雕花梁柱之后理了理身上的华丽锦衣,扯了扯牵强的唇角,展现出平日里虚伪又做作的温和微笑,对着旁边的邬云楼僵硬的问道:“这样子笑,还行吗?”
邬云楼可谓是被气得七窍生烟,这个败类,说起报复来咬牙切齿的,现在不就是让他去将叶小叶勾到手,这御兰凌就做出一副比让他去死还纠结的表情。
叶小叶是谁啊?风紫衣的女儿啊!风紫衣是谁啊?魔王的儿媳妇啊!那叶小叶又是谁?是魔王的孙女,是魔王的继承人,传承了魔王修为的妖魔界之王。
真是有眼不识泰山啊!早知道会有今天,当初他真是不该和叶小叶结下怨仇,还结得那么深,这冤家宜结不宜解,他只好想出“美男计”这一招。
叶小叶因为容颜丑陋而一再受到情伤,被世人唾弃了十多年,若是突然有美男去示好,那么,必定会取得极好的功效。
邬云楼摸了摸自己常年不见光的脸,叹了口气,还是把这个“光荣”的机会让给了御兰凌,还哄着他说只要有新魔王的自持,那他的复仇计划就成功了大大大半了,只等着他坐上帝位就行了。
御兰凌好歹也算一容颜俊美的,想到叶小叶那坑坑洼洼的大饼脸,真是一万个不愿意啊!
可是邬云楼拿江山和叶香雨威胁他,说什么只要忍一时之厌,江山美人就能唾手可得,只要闭一闭眼,把叶小叶想成是一头母猪……不,是叶香雨就成。
御兰凌在经过无数挣扎之后,终于迈出了这一步,可是这紧要关头又在这里磨磨蹭蹭,邬云楼气结,恼火的一掌甩出去,将御兰凌硬生生的推向了叶小叶。
“啊——不要啊——”
御兰凌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双手双脚都在抽搐,想要避开迎面而去的那娇红的窈窕身影,他可深深的知道,叶小叶是属于看背影迷煞千军万马,转过头吓退百万雄狮的类型,恐惧在他脆弱的小心肝里打雷一般的跳动着。
庆幸,庆幸啊!还好在即将碰触到那一道娇红的时候,那道身影一晃便避开了去,御兰凌当即撞上白石栏杆,一个重力不稳,身子斜斜的就往栏杆外飞去。
远处的邬云楼看得心惊胆颤,极快的出手用法力拉了御兰凌一把,御兰凌惊魂未定的悬挂在好几十层楼高的最高风口处,像是一片秋叶似的在风中摇晃,双腿一个劲的打颤。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御兰凌心里暗暗的比较着,是丢失生命比较可怕呢,还是抱着叶小叶比较可怕?
贪生怕死的御兰凌很快就有了答案,懊悔得肠子都青了,依靠着邬云楼的法力慢慢往上爬着,一边又在活动着脸部的神经,在露出虚假笑容之后,才风度翩翩的朝着站在一边“呵呵”笑着的少女看了过去。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当时,御兰凌惊艳得几乎石化的脑中,就蓦然冒出这样一句形容,就算见惯美人如他,却连眼睛珠子都不会转了。
叶小叶敛去笑意,无趣的抿了抿唇,将琉璃球和水球都装进皓腕上戴着的一个翠绿水晶的储物镯里面,撑着下巴再次望向远处渺渺的烟雨之色。
她已经在这里看了一整天的风景了,这是她第一次到天风阁风口处看风景,除了觉得风冷人冷心也冷,倒也没有任何其他的感受。
从她在那天在狂风呼啸中痛极晕倒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而她醒来之后想起的第一件事情,便是拽着绝单询问她家的宝贝相公。
绝单可以说是恨极了叶小叶,但是尽管眉角的青筋一个劲的乱跳,却还是隐忍着解释加发誓,他根本就没见过她家的宝贝相公,一眼都没有见过!
叶小叶茫然无措,一时像个无头苍蝇的又找惊鸿要水球,惊鸿脸色也很难看,好似比绝单还难看,从袖中一把摸出两个球给她丢了过去。
叶小叶一手水球,一手琉璃球,左看看,右看看,从枯黄的小小草,到娇艳的小小花,最后双眼猛地一亮,蹭上去眼巴巴的瞅着惊鸿:“小跟班小跟班,这朵花是相公给你的对不对?相公还好好的对不对?相公他在哪里?相公为什么不来找我呢?你说话啊,快告诉我啊!”
惊鸿冷眼瞅着她抱着两个球,蹦来蹦去毫无形象的滑稽动作,一字一顿的轻启薄唇,吐出冷酷的话语:“他带着你的师姐离开了,回了他们自己的地方,再也不会回来了。”
叶小叶呆了呆,傻傻的望着惊鸿:“他们自己的地方是什么地方?为什么再也不回来了?惊鸿你也会戏弄人了……”
“我有没有戏弄你你自己清楚!”惊鸿冷着脸哼了一声,一步步的逼近她:“你总是喜欢自欺欺人,以前阳高都和叶美雪成双入对了,你还固执的认为他喜欢的是你,现在姓花的也带着琼华离开了,你还在期盼着他会回来!叶小叶,姓花的根本就不是跟你一路的人,你认清事实吧!”
叶小叶被逼得急退了好几步,退无可退之下不得不用双手的手肘挡住他压迫的气势,喃喃的说道:“可是他说过只要我不放手,他就不会离开的呀。”
她记得他说过的话,每一句话,御兰墨的马车顶上,她可以清晰的听到了他的承诺,那时她都不敢欢呼,就怕太兴奋打碎了那句承诺,可是她当时没有欢呼啊,为什么还是让那句承诺,变成了一句似乎是真是存在过的玩笑话呢?
她很茫然,望着手中琉璃球里面那一朵九尾火凤,轻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他要带走师姐?”
惊鸿抿着唇目光沉沉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吐出三个字“不知道”,转身就走出了房间。
叶小叶茫然的眨了眨眼,将两个球一左一右的揣进只穿着白色中衣的袖子,拎着床榻边上的一件青衣就要往外面跑,风紫衣却不紧不慢的跨进门口,倚在门扉上拦住了她的去路。
叶小叶对着风紫衣就咧着嘴笑,十分谄媚的道:“师父,我的伤好像已经痊愈了呢,师父你真厉害,对了,听说老爹中了毒,我该去找老爹了!”
叶小叶说着就想去推风紫衣,风紫衣却轻飘飘的一掌将叶小叶推了进去,讥诮的笑了一声,绕着肩上青丝说道:“叶松柏根本没有中毒,那是他想要你回去燕洲特意让李信骗你的,你大可放心的留在青潭山。”
叶小叶一呆:“老爹他竟然骗我,不行,我要回去找老爹算账!”
叶小叶像是一头蛮牛,又要往屋外窜,再一次被风紫衣给推了进去:“你现在是妖魔界的王,你以为还是风潇潇或者叶小叶?可以四处任你跑?”
“嘿嘿。”叶小叶干笑:“师父你真会开玩笑,什么妖魔界的王啊,妖魔界的王八还差不多,呵呵,哈哈……”
“闭上你的臭嘴!”风紫衣一步跨过去,捏着叶小叶的下巴将她拖到旁边的大铜镜之前,指着里面穿着雪白中衣的窈窕身影道:“给我看清楚!里面那个像不像是王八?!”
叶小叶撅着嘴不愿去看,但却被风紫衣使劲压着,迫于无奈之下只得挤眉弄眼的抵上冰冷的铜镜,对着里面那跟她一样动作的人使劲眨眼。
风紫衣温柔的抚着铜镜里女子雪白柔嫩的面颊,柔情款款的道:“你和他长得很像,一样的浓眉大眼,一样的唇红齿白,他英俊威武,你英姿飒爽,又有着我风紫衣的娇媚风情,潇潇,你很美,比我还美,我风紫衣的女儿,不会比任何女人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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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紫衣温柔的抚着铜镜里女子雪白柔嫩的面颊,柔情款款的道:“你和他长得很像,一样的浓眉大眼,一样的唇红齿白,他英俊威武,你英姿飒爽,又有着我风紫衣的娇媚风情,潇潇,你很美,比我还美,我风紫衣的女儿,不会比任何女人差!”
说起来,叶小叶小时候也想过是不是自己的容貌存在问题,虽说女大十八变,但三岁之前,她可是人见人爱的,而三岁生辰那天之后,她一场大病发热不止,险些小命不保,然后……
然后她就遇上了救了她的风紫衣,然后,她的容貌就在改变,每一天都在改变,一天比一天丑,到后来她也习惯了,麻木了,不在意了,现在,连她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本不该是那么丑的容颜。
如今,那镜中那人就算是张嘴痴傻的模样,也都是那么一种别样的美丽,让她自己都痴愣了好一阵子,才无辜的指着镜子:“师父,你也会幻形术吧?可是你把我变得差太远了吧,这个这么丑……铄”
“风潇潇!”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风紫衣爆发了,一把揪住她的领子,厉声道:“我再说一次!从今以后你给我把装傻充愣那一套收起来!你是我风紫衣的女儿!是新任魔王!你看清楚!你的眼瞳是红色的!那是魔王血统的最好证明!”
叶小叶嫣红的唇有些泛白,摇头大声喊道:“我不是!我叫叶小叶!我的娘亲在我三岁的时候就已经死了!我是一个克母克兄克妖魔鬼怪的人!我是正常人!不是什么魔王!”
“啪!”的一巴掌,叶小叶脑袋都被打懵了,迷茫无措的捂着脸看着风紫衣:“师父……”
“我是你母亲!”风紫衣咬牙启齿的打断她:“你三岁生辰那一天的大火,是我命人放的,是我命惊鸿拦着你的!还有,你的父亲不是叶松柏,你的父亲叫风飞扬,你的爷爷叫风万里,你给我记好了!我们忍辱负重十八年!你担负着我们妖魔界的复族使命!那平我妖魔界的天界战神百花神君,便是你的杀父仇人!”
……
想到这里,叶小叶不由叹了口气,她背负了十多年的仇恨,突然那死去的人冒出来告诉她,其实一起不过是她策划好的阴谋,她白白的恨了那么多年,也白白的痛苦了那么多年。
还有,什么她那叫了十多年的老爹其实不过是路人,她的哥哥是娘亲和莫家长子的儿子,她又是娘亲和魔太子的女儿,她现在又是妖魔界之王,新任魔王,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唉,如今这样的形势,就她连自己都彷徨无措,仿若身在梦中,小花花不在也好,真的很好……
那厢,御兰凌已经在邬云楼的帮助下,好不容易捡回失了的魂魄,好不容易从悬崖上爬了回来,好不容易站到叶小叶的旁边,好不容易举起手,想要拥抱那看起来孤单又寂寞的美人儿。
只是,御兰凌之前是惊恐得不敢下手,现在还是四肢颤抖着彰显着他的害怕,不过这一次,却是一种自卑又崇仰的心态,生怕碰一下,眼前的美人儿就会消失在眼前,再也看不见此生最美的风景。
叶小叶眺望远处风景,御兰凌仰望着近在咫尺的风景,他听说过叶小叶破了什么封印,改变了容貌,但是他实在怎么也想不到,那些妖魔和弟子口中的美人魔王,竟然能美到这样的程度。
他又是激动又是紧张,小心翼翼的倾近一分,斟酌着柔声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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