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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的江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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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已经习惯一个人独处的他觉得和其他人呆在一个屋子里很不舒服,他走到门口,准备开门出去,却在这时,听到了有人靠近的声音。

“有人来了,把帐子放下来,我出去应付。”

舒城说完,推门走了出去。

饱饱看帐子太过单薄,很容易看到里面躺的有人,心里一急,也跳上了床,让如浅随机应变。

舒城走出房门,看到一个丫鬟模样的少女刚好走到院子门口。那丫鬟也许是被人特别嘱咐过,所以看到他,直接弯腰道,“无伤公子。”

舒城特意模仿怀无伤的声音道,“是碧老爷有什么事情交代吗?”

那丫鬟低着头道,“不是,是新夫人让我来叫饱饱姑娘过去一起用早饭。”

舒城故作惊讶的哦了一声,他道,“新夫人昨日刚成亲,今日应该好好休息的,我看饱饱还是不用过去打扰了吧。”

碧云天的丫鬟似乎都被特别训练过,如果是其他府第的下人,这样被拒绝,肯定会回去禀告,或者不知所措,可是,这个丫鬟却再次福了福身道,“新夫人交代的事情,奴婢不敢不从,要是请不到饱饱姑娘,奴婢怕是会受责罚,请无伤公子体谅。”

舒城缄默,看来这碧云天的任何人,都不可小视,不过也好,让饱饱去探探底,现在公子昏迷,一切事情,只能从长计议。

“那好,我去叫饱饱起床梳洗,你稍等。”

那丫鬟似乎早知道这样的结果,不惊不喜,只是循规蹈矩的说,“谢谢无伤公子体谅。”然后推到大门外等候。

舒城回到房间,看到如浅立在帐子前,自然猜到了什么情况,他心道,能够在事发当场有如此胆魄的,竟然是一个看起来好不单纯的少女。昨晚的事情,他怎么能不惊讶。竟然敢把人藏到自己的旁边,为了防止别人怀疑,甚至不遮不盖,这样的勇气和大胆,即使是他,也不是万万不敢冒险的。

“刚才的话想必都听到了吧,梳洗下跟她去吧。”

听到舒城的话,饱饱觉得心头一阵委屈,如果现在站在门口的是公子,她还能撒娇让公子想办法,说自己不想去。可是如今公子昏迷,一切都要她自己去背负呢,她害怕。

新夫人要杀我呢,即使连这句话,她都没敢和舒城说出口,只是满心不安的下了床,让如浅帮她梳洗。

“姑娘,让我陪你去吧。”如浅知道昨天发生的事情,知道饱饱过去一定有危险,所以无论如何,她一定不能让饱饱独自面对。

“可是——,算了,我不想如浅姐姐有什么危险。”公子不在,至少她还是有如浅姐姐呢,她满足了。

“不行,我一定要陪姑娘去。”如浅坚持道。

饱饱还未开口,舒城道,“你留下照看公子,以防有任何意外。”

虽然是第一次看这个人,但是如浅觉得,他就彷如一个无情的僵尸,看着都让人害怕,更何况,他还顶着一张和怀无伤一模一样的面孔,这让她更加的惧怕舒城,所以,听到舒城如此肯定的语气,她有话也不敢说出来了。

饱饱大概收拾了下,交代如浅好好照看公子,就推门出去了。

舒城把她送到门口,交代丫鬟早些送她回来。

看着饱饱离开的背影,小小的,单薄的,但却是无暇的,坚忍的。他似乎有些明白,公子迟迟不行动的原因了。

他回到屋子,对着一脸紧张的如浅道,“能嫁到碧云天的人,不是笨蛋,所以饱饱自然不会有任何闪失。”

即使不喜欢他,但是他的话,如浅还是信了。

碧云天的守卫弟子层次分的很是清晰,饱饱一路看来,觉得有些行军打仗的气势。她跟着丫鬟越过几个院子,走了好几个长廊后,丫鬟才停下脚步对她说,“新夫人就在里面。”

听到这句话,饱饱一下子卡壳了,心道,这么快就到了啊。

看到丫鬟进去禀报,饱饱嘟嘟嘴,想,要是自己真的被坏人害了,那公子醒来后,一定会为她报仇吧。她就这么想着,被请进了新夫人用早饭的屋子。

虽然一夜没有合眼,但是因为饱饱的身体机能不同,所以看起来竟然也是一副很精神的模样。

温紊看到她进来,给了她一个大大的微笑,她请饱饱坐下道,“饱饱妹妹,快请坐。”

饱饱似乎没有听她说话,而是看着一大桌子美食,猛咽口水。色,香,味,俱全了。就算死,也要把这些全部吃掉,饱饱暗暗的想。

温紊看出饱饱似乎真的很饿,就屏退左右道,“你们都出去吧,我和妹妹好好说说话。”

丫鬟们道了是便都退下了,最后一个出门的,是带饱饱来的那个丫鬟,她熟练的退出去,然后轻轻的关上了房门。

听着门咯吱一声被关上,饱饱心里一沉道,完蛋了,这下要关门打狗了。

“现在没人了,温紊这里给饱饱姑娘道歉了。”温紊站起来走到饱饱旁边,饱饱吓的赶紧跳到了别处。

看到饱饱如此的防备它,温紊不怒反笑,她柔柔的道,“饱饱姑娘,你太可爱了。”

饱饱看着温紊此刻的样子,一点都不像坏人,不仅怀疑是不是自己那天弄错了。可是舞哥哥说她是坏人的啊,难道舞哥哥也弄错了吗?她试探着说,“你不是要杀我吗?”

温紊先是一愣,随即格格的笑了起来,虽然已经嫁为人妇,但是她的性子和少女时一样,改变不了。她坐下道,“原来妹妹还在气我那天的冲动啊,其实今天温紊请妹妹来,就是为那天的事情道歉的。”

看着温紊真诚的神情,饱饱心里一软,这个新夫人和昨天要杀她的那个,除了长相和声音,好像一点都不同呢。

饱饱问道,“可是,昨天的你好凶哦。”

温紊的脸色一变,眼里似乎有泪水,她委屈道,“昨天新婚,大公子开心,就哄着我在洞房喝了几杯酒,谁料温紊酒性那么差劲,喝了几口就醉了。饱饱妹妹偏偏在温紊醉酒的时候闯进来,温紊以为是歹人,所以才——,后来得知真相后,知道吓到了妹妹,所以才赶紧遣人留住妹妹,找机会向妹妹道歉。”

饱饱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她道,“原来姐姐不是坏人啊。”

温紊可怜兮兮的看着她问,“难道我真的很像坏人吗?”

饱饱知道自己失语,干笑两声道,“不像,一点都不像呢。”如果昨天那么凶悍的姐姐不算在内的话。

温紊宛然,她道,“饱饱妹妹一定饿了吧,快些吃吧,一会儿饭菜急凉了。”

饱饱从进屋到现在,一直在打这桌美食的主意,听到新夫人开了金口,立马毫不犹豫的大吃起来。

温紊看着她的吃相,眼神变的很是复杂。

她从袖口拿出一个手绢递给饱饱道,“妹妹别急,慢慢吃,不够了我再让厨房准备。”

饱饱边接过手绢擦嘴,边点头道谢。

温紊不觉失笑,这个丫头,也太好骗了吧,她怎么就不怕我在饭菜里下毒呢。

“对了妹妹,因为温紊刚刚嫁入碧云天,最怕有人说是非,所以,昨天的事情,妹妹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我怕别人知道后,会排挤温紊呢。”这才是温紊此次叫她来的真正目的,先改变他对自己的看法,在找时机徐徐渐进,温紊办事,一向有想法。

至于公子舞,早已经离开了碧云天,她可以暂且不管。

一出戏



恰恰在这时,一根鱼刺卡在了饱饱的喉咙里,她觉得喉咙一疼,眼泪刷刷的跑到眼眶里打转。

她猛咽几口汤,冲下去之后不停的咳嗽,脸早已经憋的通红。

温紊看着她,假装担忧的走过去,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背道,“妹妹慢些,不要急不要急。”

饱饱最后咳嗽了两声,之后声音有点变形的说,“谢谢姐姐,咳咳,放心啦,我一定不告诉别人。”如果昨天我告诉公子的那件事情除外。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温紊愉悦一笑,如今先把这丫头拉拢过来,就算以后夫人再有什么指示,她也可以不用顾忌了。求她的答应,只算是形式而已。

她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看饱饱继续吃东西,心里有了另外一番打算。

如浅留在屋内来回的走动,上午的时候,舒城还在隔壁房间内休息,可是中午刚过,舒城就安排她留下好好照看公子,自己要暂时离开。在出去办事的时候,还给了她一个无伤门专用的信号器,告诉她如果有任何突发事件,及时通知他。

如浅看着帐子后面的床上那个躺着的身影,心里有些着急。怀无伤重伤的消息,她早已经让刘溪儿送了出去,可是直到现在,那边竟然没有一点指示过来,她该怎么办。

还有姑娘,那个新夫人明显的有心加害她,她已经去了那么久,会不会有什么闪失,还是真的如舒城说的那样,她是安全的。

要是姑娘有了什么意外,她不但没法像那个人交代,就算自己这关,她也交代不了。这么想着,她更后悔没有陪着饱饱去了。

她甚至,连打开门走出去的勇气都没有了,只是盼着早些听到姑娘回来的声音。

秋天的白天渐渐缩短,她觉得,这一日,她过的实在是煎熬。

饱饱是在天色微黑的时候被那个带她离开的丫鬟送回来的,丫鬟把她送到门口就离开了。

饱饱担心公子,那丫鬟的身影刚消失,她就急急忙忙的朝着屋子冲过去,因为害怕开门声吵到公子,她在门口的时候收住了力气,轻轻的打开了门。

如浅看饱饱回来,终于松了口气,她埋怨道,“姑娘,你怎么一去就是一天啊,担心死我了。”

饱饱抱了抱了如浅道,“新夫人不是坏人呢,她请我吃了一天的好吃的,好久没吃过这么多东西了。对了,公子醒了吗?”

如浅摇了摇头道,“一直都没醒,那个舒城不是说没大碍了吗?为什么一直醒不过来了呢?”

听到如浅这么说,饱饱的神色有点暗淡,她走到床边,打开了帐子的一角,看着怀无伤继续昏迷的模样,又是一阵心疼。她把自己也埋在帐子里,犹豫了下,还是拉起了怀无伤的手。

虽然常年用剑,但是怀无伤的手上并没有厚重的老茧。他的手如他的人一样,洁净无瑕,十分柔软。饱饱两手紧握,把怀无伤的手抱在胸前,她喃喃的道,“公子,醒来吧,求你了,你不在饱饱做什么都害怕呢。”

因为太过伤神,所以饱饱并没有看到,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怀无伤的眉头,瞬间皱了一下,之后才舒展开来。

她就这样,和怀无伤呆在一个帐子里面,幽幽的说着自己的心里话。

而在外面的如浅,本来想靠近陪着姑娘的,但是,她刚准备转身,就看到了门口那个熟悉的信号,她看饱饱一心在陪着公子说话,心下一横,悄悄的开门出去了。

她跟着门外的一个身影出了院子,走了一会儿后,进了一个僻静的死角。

“就这里吧,有什么指示快说,我怕姑娘会起疑心。”

刘溪儿还是如先前一样,一身娇艳的红衣,还有冰冷的面容,她话不多,传到指示就行。

“她已经看到幻舒城离开了,她说,让你把你们家姑娘支出去。”

刘溪儿说完,纵身一跳,出了院子。站在高高的院墙上,她的脸上扭曲的难受,她知道,那个屋子里面,躺着受了重伤的怀无伤,她现在杀他,轻而易举,为什么,为什么夫人不准许她动手。

刘溪儿咬了咬牙,最后跳下高墙离开了,她是个守信用的人,答应夫人的事情,她不会反悔。

如浅边往回走边思考,怎么样才能把姑娘支出去,如今,姑娘完全不知道谁是她的仇人,谁才是她的亲人,而那个人,也不让她们告诉她,她想不明白,每个人都在顾忌些什么。

她回去的时候,饱饱还躲在帐子里对着怀无伤讲话,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饱饱开始讲起了笑话,每讲一个,她自己都会笑上一阵子。

看着如此情形,如浅真的犯难了,要用什么借口把正在陪公子的饱饱支出去呢?

就在她想不到对策的时候,饱饱突然叫了她一声。

“如浅姐姐,你说人昏迷的时候能吃东西吗?”

因为一直在想事情,听到饱饱问她,如浅心虚的结巴了一声,但听到问的内容之后,她的眼睛突然闪了一下。

她道,“应该需要吧,不然怎么补充体力啊。”

“可是公子昏迷了这么长时间,一点东西都没吃过呢,会不会不利于伤势好转啊。”

如浅思考了一下,这个时候,也只有饱饱会注意这样的问题了吧,她顺势接道,“也是呢,要不喂公子点粥吧。”

“粥?”饱饱想了一会儿后说,“如浅姐姐,咱们院子里面有厨房吗?”

“有啊,当然有,因为碧云天太大了,所有人都用一个厨房会很不方便,所以每个院子里面一个小厨房,然后根据院子里面住的人分配厨子。”

饱饱从帐子里面钻出来,她穿好鞋问,“咱们院子里面有厨子吗?”

如浅摇了摇头道,“咱院子里面的所有下人,都被公子赶出去了,当然,也包括厨子。”

“啊?”饱饱不禁有些失望,但是转瞬即逝,她定了定神说,“如浅姐姐,你帮我好好照看公子,我亲自去帮公子煮粥。”

如浅上前道,“姑娘,还是我去吧。”

饱饱一口拒绝了如浅,她道,“我要亲自煮给公子吃,让公子知道,饱饱多么希望他能尽快醒过来。”

如浅哑语,她看着饱饱自信的神情,心里微微酸涩,她真不希望,姑娘有任何的不开心。

饱饱说完,满怀信心的去厨房了,如浅看着她消失的背影,有些担忧,不知道一会儿之后会发生什么。

她的忧虑还没有结束,就看到一个白影迅速的破门而入。她猛然看向那个人,之后退到了一边。

床上的人仍旧安静的躺着,因为饱饱太过单纯,所以没有注意到,男子的体温一直和常人没有区别,就连疼痛的神色都在他脸上消失殆尽了。

他感觉到了帐子外面的杀气,手指微微的动了动。

来人递给了如浅一粒丹药,如浅没有犹豫,直接吃下了,然后觉得眼前有些模糊,之后就再也没有意识了。

屋子的孤灯照在来人的身上,她穿了一袭月白色的长衫,背着一把古木长琴,头上戴着面纱,即使如此,也掩盖不了她身上散发出的美丽气息。

她走到帐子旁边,站了许久之后,才幽幽的说道,“记得当年见你时,你还是个在襁褓中的婴儿,如今,竟也这么大了。”

“只怪我相公当年太信任你们,如若不是,又怎么会家破人亡。这个仇,你让我怎能不报。”

她说完,轻轻的取下深受的古琴,她取下琴布,手指轻轻的擦拭着琴身,如同抚摸着自己的爱人。

“怀无伤,你父亲欠我的,你们两个一起还吧。”

就在她刚要触到琴弦时,帐子里面突然一个声音响起,那个声音风轻云淡,如同当年的那位朋友。

“原来真的是你,秒雪仙子。”

妙轻雪身体微微一震,心里暗叫不好,中计了。但是,很快她便平静下来,即使怀无伤伤势已好,但是以她的功力对付他,应该也已足够,大不了两败俱伤,鱼死网破。

她的手指轻轻的拨弄了下琴弦,屋内顿时充满了气场,一股深蓝色的杀气冲着床上飞去,窗前的帐子顿时碎裂。

只见怀无伤用力一滚,安安全全的下了床,因为伤势初好,他并不能用十成的功力。

怀无伤从床下抽出剑,迅速向妙轻雪攻去,在靠近之时,只感觉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他震飞出去,手中的剑也远远的甩到了门边。

妙轻雪轻蔑的笑笑,她道,“即使你用计引出了我,可是你还是难逃一死,以你如今的功力,我杀你太简单了。”

怀无伤的左肩传来一阵刺痛,他没忍住,一口鲜血吐出。

妙轻雪起身,走到门口,捡起怀无伤的剑,她看着如玉般的剑身,暗自好笑,她道,“如今,我就用师父铸造的剑,替他报仇。”

她一步一步的走近怀无伤,脸上的笑容边的狰狞。

是你吗



怀无伤轻轻的咳嗽了一声,即使受伤,他却一点也不狼狈,他道,“我没有想过杀你,之所以以身试险,自己让舒城陪我演了这出戏,只是想见你一面。”

妙轻雪道,“你不觉得,死之前说着些,有些无聊吗?”

怀无伤无力一笑,他道,“其实,我今天还真死不了。”

这样的不羁,这样的不在乎生命,他们两个,是如此的像,当年的挚友,如今的死敌。恨他,恨他。

妙轻雪觉得握剑的力度越来越大,越来越紧,她走向怀无伤的脚步也越来越坚定。

杀了他吧,杀了他。

就在剑尖快要触及到怀无伤时,门突然被人打开了。门前的少女看到眼前的景象,僵硬了,手中端着的粥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然后在下一秒,那个少女急速冲进屋内,撞开了那个戴着面纱的女人,挡在了怀无伤的前面。

“你是什么人,不许伤害我家公子。”

饱饱敌视的看着拿剑的女人,然后担忧的扶起怀无伤道,“公子,你没事吧,公子,你终于醒了。”

怀无伤再次轻咳了几声,无力的摇摇头说,“我没事。”

得到公子这样的回答,饱饱才再次去注意被她撞到一边的那个人,妙轻雪似乎呆傻了,看着眼前的情形,完全动弹不得。

看着饱饱,一种种复杂的神色在她脸上游走,她后退了几步之后,转身离开了屋子。

“喂,你站住。”

听到身后的声音,妙轻雪的脚步一顿。

“以后不许你伤害我家公子,不然我会跟你拼命的。”饱饱的声音颤抖,似乎有些害怕。

“拼命?”妙轻雪苦笑,然后飞身离开。

饱饱看着那个离去的身影,有些失神,那个声音?似乎?好熟悉啊,似乎是停留在记忆深处的。她是谁?她是谁呢?

“饱饱。”怀无伤的声音还是很无力,他也没想到,突然出现的人会是饱饱,他与早就躲藏好,准备随时出现的幻舒城做了个手势,幻舒城收到之后,渐渐的从黑暗中退出了身形。

“公子,你怎么样,还好吗?”饱饱回过神后,紧张的摸摸怀无伤这里,再摸摸他那里,确定身体有没有大碍。

怀无伤拭去嘴角的血迹,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我真的好了呢。”

“饱饱。”

“在呢,饱饱在呢。”

“以后遇到什么危险,要赶紧逃跑,不许像今天这样,记住了吗?”

饱饱只觉鼻子再次酸涩,原来公子是这么关心自己的,可是,要是公子出了什么意外,自己以后怎么办呢。

她点头又摇头,然后再点头,最后声音哽咽的说,“公子,我不要你出事,饱饱想一直有公子陪着。”

怀无伤脸色微沉,他早就醒了,所以,饱饱对他说的每一句话,对他做的每一件事情,他都知道。在她抱着他的手,求他醒来的时候,他真怕自己坚持不住,睁开眼睛,满足她的一切要求。可是,他毕竟是怀无伤,一个努力坚持理智的怀无伤。

他是无伤门的无伤公子,他的肩上,扛着的是无伤门的重担。

“饱饱,记住公子的话,很多事情,并不是我们看到的那样,所以,你不能太过相信我。”怀无伤任由饱饱扶着他坐回床上,声调如往日般,软软的。

饱饱不太懂怀无伤的话的意思,只是迷糊的看着他,撇撇嘴说,“既然如此,那公子就别让饱饱知道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好了。”

怀无伤愣神,他看着这个小小的少女,心里很是难受。在开始,他只是听从父亲的指示,带着饱饱,引出凶手。可是如今,为何他觉得自己承受不了这个重负了呢。父亲的计划他从不过问,可是这次,他真想知道,为何父亲要他带走她,为何妙轻雪不出来,告诉饱饱真相,让她离开他,甚至恨他的利用。

对,他是知道江湖中的大多数秘密,可是,有一个人,他看不到也看不懂,那个人,就是在十五年前就闭关的父亲。

直到离开碧云天很远,妙轻雪还在轻度的失神。

“以后不许你伤害我家公子,不然我会跟你拼命的。”

她的脑中是饱饱坚定的声音,她知道,是她对不起饱饱,是她在她最需要她的时候,把她丢下,只记得了仇恨。

可是,她又要用怎样的借口回到她身边祈求她的原谅呢,在得知饱饱被怀无伤带走的消息后,她也有想过抢回,可是她又要用什么样的理由呢。她要报仇,所以,她照顾不了她。不管怀无伤用了什么样的手段,饱饱是自愿跟他走的,就凭着这点,她都无可奈何。

她靠着一棵树,觉得有些无力。虽然近些年全都间接的照顾着饱饱,可是,当她直接面对她,听她恨恨的对自己说话的时候,她才发现,这样的□对她的冲击是如此之大。

“是你吗?”

一个声音从她的身后响起,她心里一紧,防备的回过头,朝着声音的方向看去。

男子直直的看着她,即使长的妖媚,但眼神是那样的柔和,散落的黑发一丝一丝的散乱在风里。华丽的锦袍长长的脱在地上,绝美的仿若一副仙人画像。他每走一步,脚下的落叶就会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如一首节奏简单的曲子。

妙轻雪看着他,硬生生的没有说出话。

男子再次问道,“是你吗?”

妙轻雪定了定神道,“我不认识你。”说完准备转身离开。

男子轻轻的叹息,他柔柔的说道,“爱若深处,不只是刻骨。”

妙轻雪猛然回头,隔着薄薄的面纱,看着这个年轻的男子,眼睛微微眯起。

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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