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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的江湖-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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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尽最后一丝气力从身上拿出一个丝线布包,无力道,“如果再选择一次,我不后悔今生的一切。炵哥,巧娘是个好女子,珍惜。这个,帮我交给丫头,这是我对巧娘的约定。”

这一年多,她一直紧随饱饱其后,她的傻笑,她的贪吃,她的一切都那么简单,这很好。就是这种单纯,这种纯真。她不恨了,真的不恨了,她突然握住怀炵的手,“炵哥,丫头,丫头……;远离江湖,丫头……。”真的没有力气了,她好累。

即使闭上眼睛,她都是如此的美好。在痛苦中挣扎了十七年后,她终于放下了。一生短暂,离去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拥有。

怀炵抱起她,把她放到洞内的花草上,然后走向怀无伤,他如以往般,带着昂扬的微笑,他说,“伤儿,这辈子,爹爹对不住你们母子,请原谅爹爹的自私。”他把那个丝线包交给怀无伤,继续道,“伤儿,面对自己的心吧。爹最后求你,帮我完成轻雪的遗愿,保护好丫头,让她远离纷争,你一定知道怎么做。”

一种不好的预感陇上心口,怀无伤紧紧的握住那个跟自己腰间那个荷包一样的丝线包,有些焦急的喊了一声,“爹。”

怀炵突然开怀的笑了,他走回到妙轻雪身旁,第一次轻轻的吻了下她的唇角,他满足了。“轻雪,这一生我走不到你的心里,那么黄泉路,就让我陪你走一程吧。”

“让开。”怀炵用尽所有的内力,打开了封死的洞口,但是山洞因为巨大的内力冲击,已经摇摇欲坠了。怀炵看了一眼重伤的朱雀,叹了口气。他不等怀无伤反抗,用内力把怀无伤和朱雀送出了石洞,之后石洞轰然倒塌。

外面的人也被这巨大的内力冲击了好远,怀炵的内力太过深厚,从下定决心到到送他们出来,似乎只有刹那的时间。

怀无伤看着封死的洞口,眼角第一次流出了泪水,他跪在洞口说,“爹,你一直是无伤最尊敬的人。既然你选择死归同穴,那么孩儿满足你。”

“死归同穴?”“啊!!!!!”“怀炵,为什么,我恨你,我恨你。”朱雀突然尖叫了一声要撞在封死的石洞上,却被突然冲过来的朱彩珊拉住。

她看着朱彩珊,不停的傻笑,喊着怀炵的名字,之后尖叫一声昏死过去。

外面众人看着突然发生的变化,很是惊讶。虽然离洞口有一段距离,可是那种深厚的内力冲击,对正在疗伤的他们造成了很大的影响。他们看着跪在门口的男子,停止了运功,好奇的聚拢过来。

看着轰然倒塌的山洞,幻舒城的脸色变的惨白。塌了,门主,塌了,门主呢?他的身体有些许颤抖,艰难的走到怀无伤身后,强装镇定的问道,“公子,门主呢?发生了什么事情?门主为什么没有出来?”

清晨的碧云天静的只能听到落雪的声音,可是随着幻舒城的问话,即使连落雪的声音,都被死静吞噬。

怀无伤眼中最后一滴泪被寒风冻结,他知道了,他理解了,这就是爱,是爹爹的爱,他再次对着山洞拜了一拜。以爱为名,即使牺牲自己,也是幸福的吧。

飘落的雪花逐渐变的浓密起来,他站起,握紧了手中的剑。雪白的衣裳纠缠在烈风中,有些飘然成仙的萧逸。他再次回身看了一眼那么山洞,用着冰冷的声调道,“爹爹他,死了。”

死了。就这两个字,幻舒城突然觉得,自己一生的支撑就这样没了。毁掉怀炵,毁掉他的所有,这是自己的一生的目标。可是,为什么他就这样死了,这不公平,这不公平。

“他怎么能死?他不能死,他不能就这么死掉,不能。”说着,他开始一块一块的扒开塌落的石块,仿佛疯了一般。



而在人群最后面的密林中,已经哭的流不出眼泪的少女恨恨的看着面亲的妖娆男子。她的眼神似乎能说话般,虽然愤怒,可是又带着乞求。

公子舞别过头去不去看她,只是决然道,“丫头,我这样是对你好,即使你恨我我也认了。”他的声音从里没有这么沉静过,似乎一夜之间,什么都变了,都变了。

看着远处的混乱,他似乎总能读明白少女眼中的话语,继续回答道,“无伤兄没事,他安然出来了。”

“仙子?没有看到。”

“不行,我是不会解开你的穴道的。”

似乎是挣扎到了极限,少女突然闭上了眼睛。娘,丫头知道错了,请你给我时间解释好不。她记得,记得公子曾经教过他,放松自身,用自然气息错位法,可以暂时让人变的没有气息。那么,舞哥哥,对不起了。

公子舞一直盯着眼前的少女,直到感觉到她体内的气息流动,瞬间变了脸色。错位闭息法,这个笨蛋,被点穴的时候用这个,这不是找死吗?

绯舞似乎也看出了端倪,她急忙道,“城主,再不解开点穴,饱饱姑娘恐怕会走火入魔。”

公子舞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解开饱饱的点穴,帮她打通气脉,无奈道,“笨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

似乎在预感到了什么,少女只觉得,难过已经占据了整个身体,她握紧拳头,朝着人群跑去,娘亲,对不起。舞哥哥,对不起。

绯舞看着远去的少女,疑问道,“城主,她?”

“是我错了。让她去吧,有些事情不经历,永远不会懂。”



正在竭力联络慕容家族的慕容雪衣听到怀无伤从洞里出来的消息,用最快的速度赶往山洞这里,却在看到眼前的那一幕的时候停止了步伐。她冷笑了一声,似乎做了某个决定。

经历了昨夜的混战,死伤的人数很多,即使存活的,也大都收了重伤。所以,人群不是很厚。但是即使如此,站在人群中间的翩翩男子和柔弱少女,却仍然那么显眼。

“我娘呢?求你回答我。”

她的眼神是如此的坚定,坚定到让怀无伤觉得心惊。他想的不是该如何回答她,而是想,这个笨丫头,把仙子精心布局隐藏起来她身份的用心给毁了。真是笨呢,就这样把自己的身份公布于众。

好吧,你闯多少货,我都帮你抗。只要你能平静的生活下去。

“死了。”

只有两个字,确如一把匕首,刺向心脏。[WWW。WRSHU。COM]

少女却出奇的没有哭,她的脸色惨白的异常,她直直的盯着面前熟悉的脸庞,声音有些发颤的问道,“她,是怎么死的?”

“我杀的。”

怀无伤的声音冰冷,散落在冬雪里,铺天盖地的吹进少女的耳中。少女出现了短暂的失聪。

“我不信。”

少女看着她,眼神奇异的明亮。她突然僵硬的笑了,继续道,“除非你杀了我,不然,我不会相信的。公子,你知道的,我不会相信!”

最后三个字,似乎是在强调,也似乎是在做最后的挣扎。这是她的赌注,却没有料到,赌注会如此的大,大的让她后悔一生。

“那就杀了你吧。”

只有六个字,他的剑已经到了她的身前。

只有六个字,她苦笑的闭上了眼睛。

只有六个字,他忍无可忍,冲到少女的身前,无所谓的说道,“虽然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但是,要杀她,先杀我吧。”

少女睁开眼,只看到瘦弱的书生挡在自己的面前。他更瘦了,似乎一阵风都能把他吹倒一般。

三人僵持了许久,久到大雪覆满每个人的身体。人群中一个女子坚持不住了,她蹲下摸了摸脚边的雪狐,从发簪上取掉一颗珠子,用内力向着怀无伤握剑的手弹去。

举剑的手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被珠子带着,刺进了瘦弱男子的身体。怀无伤想要收剑,可是为时已晚。而书生看着第一次惊慌失措的怀无伤,突然笑了。

在他倒下的瞬间,少女已经干涸的眼里竟然再次滴出了泪水。

两年多



因为昨夜下了一场大雨,整修好的木屋再次损坏了。屋顶有几块木板已经脱落,被雨水冲到了地上。

而在木屋前面,站立着两个穿着素衣的女子。一个成熟稳重,一个像是失去了灵气的精灵。

“姑娘,回去吧。”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如浅姐,再呆会儿吧,我带来的焖鸡还热着呢。”

如浅看了看前面的坟墓,知道多劝也是无用,只好点头。

饱饱蹲下,继续烧带来的冥纸。她看着墓碑前的鸡腿,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看着姑娘这么单纯的笑,如浅惊讶的张开了嘴,这种笑容,她已经两年没有看到过了。

两年前的那个变化,真的让人措手不及。

怀无伤杀了碧落沉后,失常的被慕容雪衣带走。幻舒城却站出来指明饱饱的身份,并说自己在无伤门卧底的期间,已经用假的文案替换掉了无伤门掌握的真正的秘密,所以,无伤门手中,什么都没有了。他发动了残余下来的武林势力,拥护饱饱为首,为妙雪仙子报仇,为江湖铲除无伤门这种邪恶势力。

起初武林中人都保持观望的姿态,他们在意最多的是,既然妙雪仙子的亲生女儿还活着,那么三生果是否在饱饱身上。

就在武林中人争夺饱饱之际,无伤门内突然传出消息,三生果早在十八年前,已经落入了无伤门手中,藏于无伤门的密室培植。

这个消息一出,武林中人竟然一致同意拥护饱饱为首,剿灭无伤门。

当武林中人站在饱饱面前时,她已经抱着书生的尸体坐了四天了。不哭,不笑,不吃饭,不说话。

似乎想通了什么,她突然站起来道,“你们帮我安葬了他吧,把他安葬在……”

一切仿若是一场梦,没有缘由,一切脱离了实际,什么都不会的饱饱就那样迷迷糊糊的做了武林同盟的盟主。

可是,两年来,怀无伤竟然一直未曾露面。无伤门像是一夜间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

天气阴霾,似乎一场大雨又要到来,如浅收回思绪,再次催促道,“姑娘,我们该回去了。”

饱饱抬头看了看天空,点头。

就在这时,一群女子朝着这边走来。走在最前面的绿衣少女,正是温雨。两年前,温琪重伤不治,在那夜后不久,就离世了。死之前,只交代温雨要好好保护饱饱。

而饱饱这个盟主,也只是个名号而已,所有的实权,都在幻舒城的手中。在同盟中,真心保护她的,也只有水月阁的残余而已。

如今,饱饱仍旧喜欢笑,只是笑容里面,似乎少了什么东西。

“盟主,有消息来报说,发现了无伤门的线索。”温雨禀报说。

饱饱笑了笑道,“好,那我们也回去看看。”

路途有些遥远,似乎是走的无聊了,饱饱突然对走在身后的温雨说,“温雨,两年前那些灭门事件,都是夫人做的吧?”

似乎没有料到饱饱会突然问起这个,温雨有些诧异,但还是认真的回答道,“是,夫人说要亲手为仙子报仇。”

饱饱还想问些什么,却看到前面有群人抬着一个轿子过来。

轿夫看到饱饱后停下,道,“是幻使者让我们接盟主回去的。”

饱饱笑了笑上了轿子,她扒开轿门俏皮的说,“如浅姐,当盟主还是有好处的,起码到哪都不用走路了。”

如浅点头应是。心中却是一阵凄凉。

同盟的总舵依饱饱的要求,建在一个密林的深处,季差很是明显。她本想建的简单些的,可是幻舒城不同意,说盟主是门面。好吧,既然是他们的门面就听他们的吧。

她回到总舵的时候,各门各派说话管用的都到齐了。幻舒城站在门口,装模作样的把她迎了进去。那些管事的也装模作样的给她行礼。

饱饱坐定,假咳了一声道,“听说找到无伤门的藏身地了?”

幻舒城站在她的右侧,一如往昔的面瘫,他肃然道,“是的。”

饱饱做恍然大悟状,“辛苦了两年,终于找到了。”

“这都多亏了幻使者卧底在无伤门那么多年,不然以无伤门的神秘还是很难找的。”

“是啊,是啊。”

“李掌门所言甚是啊。”

“……”

饱饱看着下面一群人又开始熙熙攘攘,无奈的转了转眼珠,她再次假刻了几声道,“好吧,既然找到了,那么就由幻使者负责,进行围剿吧。”

幻舒城听后,走到前面领命,却不料他突然抬头直视饱饱道,“盟主,如若碰到怀无伤该如何处置?请盟主明示。”

他的目光咄咄逼人,直直的指向饱饱。

饱饱打了个哈欠道,“只有他知道我家的三生果在哪,当然要活捉了。”

这个回答,是武林中人都想要的,幻舒城无话可说。他早就知道,这个丫头不简单,可没想如此的难以控制。他暗想,怀无伤,你所有的一切原本就应该属于我,你想保护她,那我就让她亲手杀了你,那种滋味,一定很好受吧。

—奇—他看着连着打了几个哈欠的饱饱,吩咐如浅道,“盟主累了,你扶她下去休息吧。”

—书—如浅没有应声,直接扶着饱饱出去了。她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觉得幻舒城很危险,虽然当初曾经一起跟随在怀无伤身边,可是如今,她觉得他更可怕了。

—网—走到后花园后,饱饱一脸的困意顿时跑光了,她回身对一直跟随的温雨说,“小雨,去那边的凉亭坐坐吧。”

温雨点头,跟她进了凉亭。

凉亭位于荷花池的正中央,只有踩着那个简易木桥才能过去。初夏将至,大雨来报。而雨也正是最好的屏障,说些悄悄话什么的,最好用了。

饱饱把手伸出去任由雨水冲刷。她示意温雨坐下后,靠近她说,“小雨,你看这雨,多清凉啊。”

温雨随着她的话望去,望着望着竟然出神了。听着噼里啪啦的雨声,轻快俏皮,就像当初的自己。可是大姐没了,二姐失踪了,如今只有自己,延续着使命,她再也不能那么简单,那么单纯了。

看着温雨似乎在回忆些什么,饱饱狡黠的笑了笑继续道,“我听说两年前的你不是这么深沉的。”

温雨回过神,低下头浅笑道,“盟主说笑了,温雨一直如此。”

也许是雨水的映衬,饱饱觉得温雨的绿色衣裳越发的明亮了,有个模糊的俏皮的影子被她一点一点的压下去。她挽上温雨的胳膊,凑近她耳边说,“小雨,每次看到你,我都觉得我是在看我自己。”

温雨抬头,眼里有些许的差异。

饱饱继续道,“以前的我跟以前的你一样,天真的以为所有的人都是善良的,所有地方都是纯洁的,随心所欲的活着。可是后来了,我没了娘亲,你没了大姐,我没了书生,你没了二姐,我没了纯真,你没了俏皮。”她说着指了指自己说,“我变成了这个样子,你呢?也好不到哪去。”

温雨的目光再次黯淡下去,她别过头道,“盟主说笑了。”

饱饱突然呵呵的笑了两声,她道,“小雨,你走吧,带着水月阁的姐姐们走吧。”

温雨猛然站起,她冷冷的说道,“保护盟主是温雨的使命,温雨不能走。”

饱饱看向她问,“是谁赋予你的这种使命?”

“夫人临终遗言,水月阁所有人,无论如何要保护盟主周全。”

饱饱叹了口气道,“你已经保护我两年多了,算是完成姑姥姥的遗命了。”

温雨绝然道,“不算。”

饱饱起身,拉了拉温雨的手说,“小雨,原来你还不如我坦然。记住,从今天开始,我不再需要你们的保护,想通了就走吧。有多远走多远,远离江湖,找回以前的自己。”

她说完,拉着如浅回了房间,留下温雨矗立在原地。雨越下越大,潮湿了每一个有心事的人。

温雨拿剑的手指突然颤抖了两下,她走进雨里,眼角变的温热。还能回得去吗?她的心开始动摇了。



因为大雨的关系,屋里的光线并不是很好。饱饱关紧了门,示意如浅关好窗子。屋子里更加黯淡了。

“姑娘,是不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为什么赶温雨小姐离开呢?”

饱饱拿了一块儿糕点塞进嘴里说,“如浅姐,你如今比我想的还要多哦。”

如浅看饱饱打趣她,不满道,“不这样怎么保护姑娘呢。”

饱饱低头看了看自己,心想道,难道自己看起来真的很不中用吗?怎么有那么多人要保护自己呢?她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吃,道,“真不明白他想什么呢。”

这个他指的谁,一直跟随在饱饱身边的如浅自然清楚,她回答道,“你是说,他为什么突然让无伤门现身吗?”

饱饱有些走神的哦了一声,她道,“看来他躲够了,哎,看来有些事情要开始了,而有些事情也要结束了。”

逃避终究不是办法。

通风信



在这些江湖人眼里,密林,峡谷,深山,甚至于大漠,确实都是很好的藏身之地,即使敌人知道这些,可是密林何其多,峡谷何其多,深山大漠是不多,可是何其远啊,找上门也是需要时日的。

所以,当怀无伤和公子舞坐在大漠的一个土城上喝酒的时候,前来杀他们的武林同盟还在半路上呢。

公子舞突然跳下土城,不满道,“哎,想我堂堂风华绝代,玉树临风的浮花城城主,竟然要跑到这风沙到处飞的土城来找你喝酒。现在想找无伤兄可真不容易啊,真不容易。”

怀无伤直接无视掉公子舞的冷嘲热讽,顺手接过属下递上去的书信看了起来。

公子舞仰头喝了一杯道,“怎么了,通风报信的又来了啊?”

怀无伤逆风跳下城墙道,“是啊,看来舞兄不能好好的喝这杯酒了。”

公子舞轻挑笑道,“无伤兄真是魅力不减了,竟然在武林同盟那里也有眼线。哎呀呀,这信上的脂粉味,可真是诱人呢。”

怀无伤喝尽手中的半杯酒,朝着城中走去,远远的,声音顺着风飘向身后,“怎么着,难道舞兄想继续坐着,给我们当先锋吗?”

公子舞无奈的笑笑,随着他的方向进了城。

大漠无际,漫天沙烟。

即使再多的杀戮和血腥,也会在短暂的时间内被覆盖。



又是一个艳阳天,史上最清闲的盟主懒洋洋的起床了。门口禀告的人还在等,所以她随意的梳洗了下就让如浅开了门。

看着报信的人满身的伤痕,饱饱暗笑道,看来公子还是如以往一样,厉害。虽然这样想,可是却不能这么说,她一脸着急的问,“距幻使者他们出发已经月余了,情况怎么样?”

报信的人凝重的说,“幻使者他们中了无伤门的暗算,伤亡惨重。”

“哦?那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因为伤者太多,再加上幻使者自己也受了内伤,所以派我先回来,求盟主找人去接援。”

饱饱猛然站起,有些急促的问道,“你是说,幻使者他们回来了?”

“是的,已经到了獠城。”

似乎得到了满意的答复,饱饱回床边拿起一个令牌看向如浅道,“如浅姐,你拿着盟主令吩咐人前去接幻使者他们回来吧。顺便命人给我准备早点吧,好饿。”

如浅道了是,带着报信的人离去了。

看着他们出去,饱饱重新关上房门,对着铜镜,看了半晌。直到如浅办好事回来,喊醒了发呆的她。

怕姑娘饿得慌,如浅现在厨房端了几盘蒸好的野菜回来。她知道姑娘一定喜欢吃。

果不其然,饱饱看到蒸野菜,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她道,“记得以前跟着我娘乞讨的时候,最常吃的就是这个了。”

如浅心疼的看着她,并没有接话,她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把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姑娘,幻舒城那样的坏人,为什么还要派人去接他回来呢?”

饱饱边吃边笑道,“如浅姐,你误会了,幻舒城他,其实并不坏。”

“不坏?”如浅迷茫了。

“对啊,你不觉得他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孩吗?因为爹爹偏向另外一个人,而嫉妒生气委屈。”不知道为什么,起初听温雨说起幻舒城的身世时,她脑中就有个这样一个想法。

如浅也被她的话吓到了,她看着吃的急的姑娘,最后释然的笑了,无论怎么变,无论发生了什么,姑娘永远都是那么的善良,单纯。

她们再次悠闲的过了一天,第二日午后不久,幻舒城等人已经到了总舵。伤亡看来真的很重,回来后就躲在房中疗伤。

饱饱精心准备了午饭,然后拎着饭菜大摇大摆的去看幻舒城了。很自然的她被幻舒城的属下拦下了,再纠缠了许久后,又很自然的被幻舒城请了进去。

幻舒城行动自如,脸色很好,并不像受了重伤的样子。看到饱饱,他并不像其他人那样行礼,而是面无表情的说,“怎敢劳驾盟主亲自来送饭。”

饱饱无耻的笑了笑,之后无耻的喊道,“舒城兄,你去剿灭无伤门而受伤,我怎么能不关心你下呢?”

舒城兄?一直面不漏色的幻舒城脸色瞬间一黑。两年来,他除了让饱饱下一些命令外,两人并没有其他交集,为何今日她会突然造访,似乎不是很寻常呢。

这里面的不寻常也只有一个人知道,那个人自然就是饱饱。没有人知道,这个看似什么都不管的傀儡盟主,其实已经开始行动了。她要亲手结束这荒谬的一切。

幻舒城冷冷道,“有什么事直说吧。”

饱饱把饭菜摆好后,拉着幻舒城坐下道,“舒城兄,无论发生过什么,饱饱只记得,曾经我们四人游走于江湖,虽然不算亲密,可是那一年的光景,也是回忆,是无法抹去的。”

幻舒城并不开吃,而是眉头微皱的看向饱饱,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书生倒下,奎雷大叔在山洞前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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