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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心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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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月呆了半晌方始摇头说道:“统带,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老弟!”拜善苦笑说道:“我也知道这不可能,可是偏偏今早水牢里空空如也,那位前明的昭仁公主没了影儿!”

关山月道:“统带,‘紫禁城’有多少人禁卫?”

拜善摇头说道:“那还能算?多得不能再多了!”

关山月道:“实力如何?”

拜善道:“敢夸俱皆一流高手!”

关山月道:“那么,我试问,当世之中,谁能在这么多一流高手的重重禁卫下夜间潜入‘紫禁城’,神不知鬼不觉地救走……”

拜善截口说道:“谁说有人在这种禁卫下能进入‘紫禁城’?我敢说当世之中还挑不出一个!”

关山月讶然说道:“难道不是?”

拜善道:“自然不是!”

关山月诧声说道:“那么,难不成他们会土遁……”

“差不多了,老弟!”拜善道:“你这一猜虽没猜中,可也离得很近了,告诉你吧,不知哪个该死的兔崽子想出这种好主意,他们由城外下御河,经‘金水桥’进了三海‘太液池’……”

关山月眉锋暗皱,“哦!”了一声!

拜善一叹接道:“平心向论,此人心智之高,心计之巧,令人叹服,单凭这一手,他就神不知鬼不觉地直捣禁宫,还好他只为救人,要是顺便来个行刺……”摇摇头,住口不言!

关山月道:“你到水牢去看过了么?”

拜善羞愧地道:“看过了,可是没能看出个所以然,也没能找到一点蛛丝马迹,毕竟‘南海王’高明,不愧是当世之才,他到了水牢,只一眼就看出了究竟……”

关山月心头暗暗一震,忙道:“统带,什么究竟?”

拜善道:“他看出那人十分精通水性……”

关山月道:“那是当然,要不然在这寒风如刀的大冷天里,他岂能受得住?再说,没有精深的水性,他也游不了那么远……”

拜善播了摇头,道:“郭玉龙说他水性高,一半是因为这,另一半却是因为他能一路不换气地由水底潜进‘太液池’。”

关山月道:“怎见得他是由水底……”

拜善道:“老弟你怎么糊涂一时,那能露头么?一露头准被负责的众高手发现,而事实上他们根本茫无所觉!”

对这位“南海王”,关山月心中不由暗暗佩服,同时,他也提高了警惕!

拜善接着说道:“郭玉龙又看出,那人还带了一柄神兵利刃……”

关山月“哦!”了一声!

拜善道:“不然的话,他没办法救走昭仁公主,因为那捆绑昭仁公主的,既不是绳子也不是铁索,而是普通兵刃难动分毫的‘天蚕丝’带,而且有神兵利刃,他才能斩断河中几处铁栅毫不发出声音。”

关山月道:“此人的准备,称得上周全!”

拜善道:“你这句话我不得不承认,他是很周全。”

关山月道:“我明白,统带所以调借海贝勒,特请郭玉龙,就是为了昭仁公仁被救这件事……”

拜善道:“老弟,只对了三分之一!”

关山月一怔,愕然说道:“只对了三分之一?统带,这话怎么说?”

拜善苦笑摇头,道:“老弟,祸事大了,简直令我这‘侍卫营’的统带焦头烂额,脑袋都要炸了,但愿我是个吃闲饭的……”

顿了顿,接道:“在今早发现昭仁公主被救的同时,郡王哈代也被发现躺在满是血污的床上,脑袋没了,当年就是他擒住昭仁公主的,救昭仁公主的人自然要杀他……”

关山月惊呼说道:“怎么,哈郡王也被……此人好高的身手,好宽裕的工夫!”

“不!”拜善摇头说道:“据郭玉龙说,那不是一个人干的!”

关山月愕然说道:“何以见得?”

关山月道:“他不会先行刺而后救……”

拜善摇头说道:“老弟,哈郡王府远在内城之东,他绝没有那么宽裕的工夫,该没有这么一说!”

关山月默默地点了头,没说话!

拜善忽地一叹又道:“最令我难懂的,是这第三件事……”

关山月忙道:“怎么,统带,还有第三件?”

“怎么没有?”拜善道:“一件已够我受的了,何况三件接踵而来?老弟,康亲王一早亲自到‘宗人府’报案,说他的海珠格格连同两名亲随,两个丫头前往西山赏雪,一去就没回来……”

关山月一声惊呼,怔住了半晌他才结结巴巴地道:“统带,这,这又是怎么回事儿?”

拜善苦笑摇头,道:“天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倒霉的是我这‘侍卫营’的统带,‘宗人府’下令了,着我期限破案,而且一根头发不少地找回海珠格格,老弟,你想,这不是等于要我的命么?那两件事还没有头绪……”

关山月突然轻击一掌,扬眉说道:“统带,这件事我明白!”

拜善忙道:“怎么,老弟,你明白?”

关山月高挑着眉梢儿,点头说道:“是的,统带,我明白,你可记得‘康亲王府’那夜闹飞贼事?”

拜善道:“记得,怎么?难道……”

关山月截口说道:“你可记得‘康亲王府’那夜没有任何损失?”

拜善一点头,道:“不错,确是如此!”

“这就对了!”关山月道:“分明,当夜那飞贼的意图在人而不在物!”

拜善呆了一呆,猛击一掌,道:“对,老弟,有……”倏又一摇头,接道:“不对,老弟,那飞贼不是让你逮着了么?”

关山月冷笑道:“统带奈何一时糊涂,这请问,那飞贼的来历是……”

拜善接口说道:“‘京华武术馆’的!”

关山月道:“统带,‘京华武术馆’势力遍及南七北六,总馆上自馆主,下至众教师,我只逮着了‘翻天鹞子’一个!”

拜善脸色一变,道:“老弟的意思是说,这是他那同党干的!”

关山月道:“统带,这已然够明显了,‘康亲王’也真是,他还敢放海珠格格往西山赏雪去,这不等于把自己的女儿往贼手里送么,千不该,万不该……”

拜善霍地站了起来,震声说道:“老弟,你坐坐,我这就到‘宗人府’去一趟……”

关山月忙一抬手,道:“统带要干什么去?”

拜善双目睁圆,道:“自然是请‘宗人府’人令各处……”

关山月忙道:“统带,您要三思!”

拜善错愕转眼,道:“什么意思,老弟?”

关山月道:“您忘了?‘京华武术馆’是谁开的?”

拜善脸色一变,颓然坐了下去,瞪着眼喃喃说道:“天,竟会是这位主儿,竟会是……”

目光一凝,接道:“老弟,‘京华武术馆’真会是‘东宫’二阿哥开的么?”

关山月微一摇头,道:“可惜我没能让您听听那‘翻天鹞子’的口供,不过我可以告诉您,‘京华武术馆’有个叫娄四的人,他自己承认势力遍及南七北六的‘京华武术馆’,是‘东宫’二阿哥开的!”

拜善震声说道:“真的,老弟?”

关山月道:“您该知道这事有多重大,我敢不敢无中生有蹬骗您!”

拜善突然一叹,人像泄了气的皮球,颓然地道:“老弟,那么你说我该怎么办?”

“很简单,统带!”关山月淡淡说道:“您去一趟‘宗人府’,把事挑明了,‘康亲王’要是惹不起‘东宫’,就要他自认倒霉,否则的话就让他要闹就闹大一点儿!”

拜善呆了一呆,道:“这,这怎么行?我凭什么去说这话?我空口无凭呀?”

关山月道:“统带,这还要证据么?”

拜善道:“怎能不要?老弟,你要知道,这不是寻常芝麻小事,要是小事,蒙蒙也就过去了,可是这种事没证据要了我的命我也不敢进‘宗人府’呀!”

“也是!”关山月沉吟了一下道:“那么,统带,我请问,这件事您托给那两位了么?”

拜善道:“谁,哪两位?”

关山月道:“海贝勒跟郭玉龙!”

“没有,老弟!”拜善摇头说道:“这件事固然不小,可是若比起头二件,那就小得多了,这件案子我自己办……”

“那就好!”关山月道:“有事下属服其劳,您把这件事交给我,我负责过几天交给您一个凭据,然后您可以拿着这证据放心大胆进‘宗人府’说话去,行么?”

拜善有点犹豫,道:“行是行,老弟,只是您刚到营里来……”

关山月道:“统带,就是因为我刚到营里来,所以我才抢这件案子,一方面别让您说四阿哥向您推荐这个庸才,一方面也别让营里的弟兄们说您用了个靠关系的人,同时您也可以顺利交差,别让他们说咱们‘侍卫营’的吃粮拿俸办不了大事!”

拜善又犹豫了一下道:“老弟,您有把握么?”

关山月笑了笑,道:“不敢自夸把握,不过拿拿贼我还颇有自信,拿那‘翻天鹞子’就该是我的绝佳例证!”

拜善沉吟了一下,满脸的感激神色,猛然点了头:“行,老弟,就这么办,咱们说定了,不管办成办不成,对您这份心意,我都会感激,老弟,说吧,你要多少人?”

关山月道:“统带,营里一班是多少个人?”

拜善道:“十个,怎么,老弟?”

关山月一伸手,道:“那么您把我所辖的那一班人名号头交给我,其他的您就不用操心了!”

拜善愕然说道:“老弟,您只要十个人?您可别客气,只要您要,这‘侍卫营’的人任您调度。”

关山月笑了笑,道:“统带,兵在精而不在多,这种事人多手杂反而会误事!”

拜善惊异地望了关山月一眼,猛然点头,道:“那好,老弟,你等等!”

站起来走进了书房,须臾他由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张墨渍未干的纸条,另外还有一块腰牌,道:“老弟,这是你那班的人名号头,这是你的领班腰牌!”

随手递了过去!关山月欠身接了过去。

拜善道:“老弟,还需要什么,你尽管开口!”

关山月摇头说道:“花用大概可以实报实销,别的不需要什么了,您请坐,我还有两件事要向您请教……”

拜善一屁股坐了下去,道:“什么事,说吧,老弟!”

关山月看了拜善一眼,未开口先赧然一笑:“统带,也许是我多疑,我看那位海贝勒,好像对我很不友善,实际上我今天跟他缘仅初面,又不曾得罪过他……”

拜善“哦!”地一声,微笑说道:“原来是这回事,老弟,你别放在心上,这是必然的道理。”

关山月讶然说道:“必然的道理?统带,怎么说?”

拜善笑了笑,道:“你忘了?他是我从‘东宫’二阿哥那儿调借来的!”

关山月“哦!”地一声道:“他是‘东宫’二阿哥的人……”

“所以,老弟!”拜善道:“众阿哥之间钩心斗角,没有不想尽办法弄倒二阿哥的,尤其是四阿哥,你老弟既是四阿哥的人,你想海善他会对你友善么?”

关山月失笑说道:“的确,那必然的不会友善,我说嘛,我跟他缘仅初面,又没得罪过他,他干什么这样对我……”

拜善微一摇头,道:“其实,老弟,你不知道,众家阿哥中,唯有‘东宫’二阿哥秉性仁厚,海善他也是个难得的宦海奇英,真说起来,顶天立地好男儿,昂藏须眉大丈夫,他当之无愧,此人是个可敬可佩又复可亲可爱的人物,日子一久你就知道了,他是个血性奇男性情中人,你对他有一分好,他能把心掏给你,唯一的缺点,就是胸无城府,毫无心机,性情过于暴烈刚直……”

关山月道:“统带,这算不得缺点!”

拜善道:“话固然不错,可是他这种脾气在内城里吃不消,就别提他得罪过多少人了!”

关山月微一摇头,道:“看来以后对他我得留点神,搞不好他什么时候会揍我一顿……”

拜善失笑说道:“老弟,你怕他么?”

“未必!”关山月淡然说道:“可是他总是皇族亲贵的贝勒!”

“老弟!”拜善亲切而佩服地伸手拍上关山月肩头,含笑说道:“你是我生平仅见的一个铁铮硬汉子,有机智,有胆识,还有一身好本领,称得上江湖豪客奇英雄,内城里的这些人,包括我在内,没有一个不怕他三分,可是,老弟……”

顿了顿,接道:“有勇气挺起胸膛去碰碰他,海善就是这么个人,他生平最瞧不起没种的软骨头,明白么?”

关山月道:“碰不出祸事么,统带?”

“绝不会!”拜善摇头说道:“他这个人我最清楚,说不定你一碰,能跟他碰成好朋友!”

关山月“哦!”地一声笑道:“那有机会我倒要碰碰看!”

“对!”拜善一扬拇指,笑了笑,道:“只是,老弟,手底下留几分!”

关山月道:“统带,这话您该对他说,他是‘京畿’第一好手!”

“不错!”拜善点头说道:“他是‘京畿’第一好手,马上功夫也有万夫难当之概,只是,老弟,那比起你来恐怕还要差一截,像郭玉龙,海善就怕他那具‘八宝铜刘’,别看海善那么大臂力,他硬是耍不动它,所以不得不由衷的佩服!”

关山月笑了,笑声中他忽道:“还有,统带,那位‘南海王’郭玉龙,他不是当世三大家之一么?你怎么说向皇上……特准?”

拜善一摇头,道:“你不知道,老弟,郭家跟胡家、博家不一样,跟任何人也不一样,到现在他仍是以前明遗民自居,你没见他没有发辫么?那是皇上对郭家人的特准……”

关山月插口说道:“为什么圣眷这么隆?”

“圣眷隆?”拜善摇头而笑,道:“不隆也得隆呀,‘南海’郭家人人有一身好本领,尤其郭玉龙,他更号称天下无敌,他要撤回‘南海’造起反来,朝廷还真拿他没办法,所以皇上怕他,圣眷也就不得不隆,就因为这样,皇上才不放他回‘南海’,要他住在京里,给他府邸,给他粮俸,有事请他办办,没事让他吃闲饭,以我看皇上从没对人这么宽厚过,他郭家该是当今世上最舒服的人!”

关山月道:“那的确,统带,我听说,郭、胡、傅三家有连带的亲戚关系!”

“不错,确是如此!”拜善点头说道:“真说起来,郭家跟这两家的关系还疏一点,远一些,胡、傅两家就不然了,这个娶过来,那个嫁过去,等于是一家人,复杂得连我都弄不清楚!”

关山月不禁失笑,道:“统带,这两家对朝廷如何?”

拜善道:“傅家本在旗,世袭爵禄‘神力威侯’,对朝廷,那是没话说,至于胡家,原来差一点,可是自傅、胡两家联姻后,情形好多了,胡家的那位嫁与傅威侯,诏命一品夫人,胡家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人人受封,个个有俸,而且如今是太后老佛爷面前的大红人……”

关山月微微一笑,道:“统带,恐怕当初胡傅两家联姻,此中大有文章!”

拜善瞿然点头,道:“老弟,你说着了,朝廷就是要拉拢延揽胡家,所以才命傅威侯死追活缠,终于把那位娶了过来,只是,老弟,傅威侯文可安邦,武可定国,也确是位大将,奇豪,英才,人不但长得俊美绝伦,可与郭玉龙媲美,而且一身所学也仅次于郭玉龙半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朝廷是拉住了胡家,但千方百计,可就拉不动郭家……”

关山月道:“这种人只有判以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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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善道:“哪三个字,老弟?”

关山月道:“前明遗留下来的‘死硬派’!”

“不差!”拜善大笑说道:“老弟,又让你说着了,皇上就抱着头这么说,并且曾说谁要能替朕拉住了郭家,朕的江山给他一半,你听,老弟,郭家在皇上的心目中,有多么重要!”

关山月笑道:“那要看谁有这天大的福气了!”

拜善道:“你行么?老弟?”

关山月摇头说道:“恐怕不行,不过,有这么大的赏赐,任何人都该试一试,您说对么?”

“对,对极了,老弟!”拜善点头说道:“只是,那得先把命豁出去!”

关山月忍不住笑了……

拜善道:“还有事儿么?老弟?”

关山月道:“没事了,统带!”

拜善站了起来,道:“我不陪了,老弟,一件事虽然已交给了你,但是另两件事我得赶快忙个头绪来,否则交不了差!”

关山月跟着站了起来,微一欠身,道:“那么,您忙吧,我告退了!”

拜善送他出去,边走边道:“老弟,真是抱歉得很,突如其来的事,使我没办法亲自陪着你,不过我已经交待下去了,待会儿你派个人找荣寿,他是营里的管事,让他陪你到我为你安排的住处走走去,需要什么招呼他一声就行了!”

说话间已到了门口,关山月答应一声,欠身径自出门而去,离了拜善,他又到了前院,前院里,钱振星正在那儿负手徘徊,一见关山月从后院出来,连忙迎了上去:“关爷,我等了你半天了!”

关山月含笑问道:“怎么,钱老,有事儿么?”

钱振星,赔笑说道:“您头一天到营里来,难免有许多事会要人照顾……”

他可真热诚,真周到,说穿了,那只因为关山月背后的那位是四阿哥雍郡王!

关山月笑道:“谢谢钱老,倒真有两件事正需要钱老帮忙!”

钱振星忙道:“您请吩咐,您请吩咐!”

关山月道:“别这么客气,钱老,再客气我就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自袖底取出那张纸条,递了过去,道:“请钱老把这些人找一找,叫他们到我这儿来!”

钱振星双手接过那张纸条,瞄了一眼,道:“关爷,这是……”

关山月道:“这是统带交我带的十个弟兄!”

钱振星一怔,忙道:“关爷,统带怎么把这十个交给了您?”

关山月道:“怎么,钱老,有什么不对么?”

钱振星跺脚说道:“哎呀,关爷,您不知道,这十个出身都是北六省绿林,进营至今本性难改,没有一个人带得了……”

关山月含笑说道:“这个我知道,不瞒钱老说,这是我自己的要求!”

钱振星诧声叫道:“您自己的要求?天爷,您这是……”

关山月道:“我相信我能跟他们处得很好,钱老别多说了,请麻烦一趟吧,我还有事儿等着要办!”

钱振星皱着眉答应了一声,道:“关爷,您说还有件事……”

关山月道:“这件事是需要钱老自己帮忙,从现在起,请钱老改改称呼,你我都是领班,别老是关爷您的,钱老年长,如果看得起我,请叫我老弟也就行了!”

钱振星一脸惊喜,道:“这,这我怎么敢,您是雍郡王……”

关山月道:“钱老,只把我当成初进营的小老弟,别把我当一个靠关系有靠山的人!”

钱振星忙道:“不敢,不敢,是,是,关爷,不,关老弟,恭敬不如从命,我遵命,我遵命,关老弟请在这儿等等,我这就叫他们去,我这就叫他们去!”说完了话,转身匆匆而去!

没一会儿,他领着十个吊儿郎当的来了,一见那十个,关山月光是一怔,继而摇头失笑!

那十个不是别人,赫然竟是两番相遇的冤家,这可真真的是路窄了!

那十个,既是钱振星对他们说过了,个个斜着眼,撇着嘴,三两成堆地往关山月面前一站,懒洋洋地一声气不吭,倒是钱振星赔着笑脸过来:“关老弟,你班里的弟兄到齐了!”

关山月接过纸条,含笑说道:“谢谢钱老,我有几件事要对他们交待,钱老请吧!”

钱振星迟疑着答应了一声走开了!

听得钱振星步履声远去,关山月把目光投向眼前那十个,手往后一背,淡然说道:“按高矮,横排一列!”

那十个像没听见,没一个动!

关山月没在意,又说了一遍!

关山月笑了:“统带没说错,诸位果然难带……”

笑容一敛,脸色微沉,道:“我既是领班,我就大权在握,话我只说三遍,三遍之后如果仍没有排好,诸位可别怪我头一天上任就来下马威对诸位不客气,现在,按高矮,横排一列!”

这回,都听见了,但却是慢吞吞,懒洋洋,吊儿郎当的,好半天才排成了蛇一般的一条!

关山月淡淡说道:“我要诸位排成一列,看齐!”

没人动,却忽听一声冷笑起自背后:“好神气,倒像个带兵官,可惜命令不行,支使不动人!”

关山月没回头,他一听就知道,背后来人是拜善的那贴身护卫蒋百煌,还有一个该是韩武扬!

事实不错,蒋百煌与韩武扬正并肩负手站在后院门口,一脸轻蔑色,似乎在等着看笑话!

关山月没在意,道:“诸位,如今话我只有两遍……”

有笑话看了!

只听蒋百煌在背后冷笑:“姓关的,休说两遍,你就是喊破喉咙叫一百遍也没用!”

关山月仍未答理,道:“排成一列,看齐!”

那十个,有了反应,但不是排整齐了,而是二十只眼睛直瞅着关山月,也是满脸的鄙夷色!

关山月自然明白,淡然一笑,道:“我明白诸位的意思,诸位要是认为我胆怯,懦弱,不敢惹统带的贴身护卫,那就错了,表现自己的胆,勇,跟用武,不是也不该在这地方,我只是不愿当着诸位扫他两个的面子,让他两位丢人而已!”

“哈,听见了么,老韩,多动听的话,当今说话的巧嘴,你知道这种嘴像什么,靠关系,走内线的人都有这么一张,他不愿扫咱们的面子,让咱俩丢人,咱俩扫扫他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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