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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上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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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都曾有极快的写作速度。可日更六千、一万,带来的是什么?是精力和灵感的透支,是写作寿命的提前终结。毕竟不可能人人都有唐家三少的能耐,女性的体力也不能和男性比,对不对?

我有时也很倦,但我无疑挚爱着写作。我想,我终身都不会放弃写作。虽然慢,可我会一直写着。我并不以VIP收入为主,更新时也不得不优先考虑出版进度。但我依然会很欣喜地每天去后台看哪些读者冲了咖啡,投了月票,哪些又是跟了我多少年的老读者……那种骄傲和满足,是纸书无法带来的快乐。

零零碎碎说了好些,其实只是想说,亲爱的读者们,你们对写手真的很重要,不论是大神,还是小透明。如果可能,尽量冲杯咖啡吧,留一两句话吧,踩几个脚印吧,多给点理解、多给点支持吧……特别是新写手,他们说求留言时,可能真的是写得太寂寞迫切需要一点点鼓励。一点点鼓励而已,说不准就能成就一个大神呢!

至于我呢,混得太久,饺子皮也厚了,但依然像期待你们表扬一样期待着你们的意见,或者说像期待你们意见一样期待着你们的表扬……哈哈~

愿大家阅读愉快!

百岁流年,空恨碧云离合(五)

我安慰道:“没事,这是命。”

把我一步步送到绝路上的,无一不是我最亲近的人。

景予毁了我肉身,师父逆天令我复活,如今又有我一手“接生”的凤雪随手抹去师父护我复活的仙灵之力……

我都懒得为自己这破命悲愤了。

白狼哭丧着脸道:“或许真的是命?便是回去也没法啊,仙尊们正闭关封印猰貐,便是回昆仑,也没人救姑娘啊!泯”

“是吗?”景予忽然淡淡地说。

凤景眼睛一亮,“你有办法?”

他走到我跟前,说道:“师妹,你信命吗?馇”

我怔了怔,还没来得及回答,便听他道:“我不信!”

字字如刀凿,从未听过的狠决有力。

话未了,他已出手,捻诀,指间立时有金色法诀闪过,正是昆仑的固本归元心经!

手法不是很灵活,但出手严谨,并无一丝讹误。

我心神一恍惚,眼前的破莲叶已经不见,手一撑地人已坐起身来。

凤雪欢喜叫道:“阿姐!”

白狼、青岚神情亦转雀跃。

低头瞧时,却已回复人形,依然是翠色衣衫,雪色肌肤,墨色长发。原来体内混乱的气息都已平顺,隐隐还有凤雪所注气流的清新宁谧,一时居然再觉不出四周元魔之气的影响。

指尖触着凤雪的手,轻轻握住。

有着正常的人的触觉,真好。

我抬头看向景予,微笑道:“原来景予师兄竟有这等本领,叶菱佩服,佩服!”

景予一身墨黑长裳,直直地站在我跟前,保持着最后一次指诀收回的动作,脸色苍白,额上沁着细细的汗。

他的神情不似素常淡漠,黑眸子里像跳着一团火焰,却压得极深,——如同旷野里被灰烬掩住的幽幽火星,被西风一吹,无声无息腾起了几缕火苗,又无声无息地低了下去。

听得我说话,他收回了指间的动作,缓缓转头,额上便有一滴透明的汗珠顺着眉眼滚落。

他看向凤雪,淡淡道:“凤公子既能将我等引来此地,想必也很方便将我等引出去吧?”

白狼忙道:“是啊,是啊,这里好生可怕,我一刻不想在这里呆……你们从前的事,回头再讲给我老狼听吧!”

凤雪道:“好,我这便带你们出去!因敖大哥好生愤怒,我安慰他许久,看他走远了,才回身过来寻你们,害你们受惊了!”

白狼道:“何止受惊!简直要命!这里是囚禁上古天魔的地方啊,随便哪个天魔动动手指头便能要了我们的命!你这凤凰……”

凤雪惭愧,自责道:“好吧,是我的错。我原以为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

三人一狼,便都看着他有些无语。

凤雪红了脸,忽一挥袖,已化作振翅展羽的大凤凰,说道:“阿姐,我负你出去。”

我本没怎么受伤,此刻体内魔气排出,身体便复原得差不多。不过从小修仙,御剑行云对我来说毫不希奇,骑着一只大凤凰翱翔天空却还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看着眼前高大漂亮的凤凰,我如鲠在喉般的郁闷便觉消散许多,飞身侧坐到他背上,他立时一昂首,冲天飞起。

青岚、景予忙各自御剑跟上时,白狼急得在地上跳脚,大叫道:“喂,喂,我……我怎么办?”

我悠悠道:“你可以呆在这儿思考思考,为什么凤凰可以飞,狼却飞不了!”

白狼叫道:“废话,我没翅膀,怎么飞!”

青岚已经返身飞过去接它,闻言顿了身,说道:“狼兄这话错了!若是修成仙或魔,没有翅膀一样能飞。你看,我和景兄都没有翅膀……”

话未了,凤凰已载着我飞出老远,白狼遥遥看着我,对着还在耐心解释的青岚仙友顿足不已。

景予已升至半空,此时向下瞧了一眼,又飞身而回,一挥手把白狼掠到自己的长天剑上,方才踏空急升,紧随凤凰而来。

白狼站在景予的剑上,对着青岚狂嗥:“你他妈比唐僧还啰嗦!”

青岚赶上前,端正一揖为礼,问道:“请教狼兄,唐僧是哪位?”

白狼倨傲地一扭脖子,转了头再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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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载着我,已经飞到先前魔气聚结之处。

果然如我所料,此处便是仙界之人出入酆泉狱的通道。

但凤凰背着我飞去时,硕大铺展的翅膀扇出道道清风,元魔之气竟如普通烟尘一般被扇得四散飞去,再不能在我们身周停留。

冲过重重魔气,果然又见仙家的纯净辉芒出现在跟前,却是围作了一个无形无质的拱门。凤凰负着我扬翅穿过那拱门,竟无半点阻碍,再不知原来打伤我的力道从何而来。

穿过拱门,并没有预料中的潭水,而是一望无际的碧蓝天空。

向下眺望时,便见得附近的山峰看着颇是眼熟,晶月潭在下方一闪而逝。

看来晶月潭内的漩涡处只是酆泉狱的入口之一,附近另设有出入口供仙界之人来去。

乘着一个天界凤凰翱翔于白云之间、青山之上,看着自己的衣带裙角随风翩舞,着实让人心怀大畅。若不是身后有个负心人带着头狼紧衔而来,我必定更加快活。

不过,被射死被辜负并不是我的错,我若是因此不高兴,岂不是更如了他人的意?

想到这里,因酆泉狱的不良风光以及不幸重遇的不良某人而阴沉的心情便好转许多。

心情一好,我便抚着凤凰的翅膀悠悠地唱起了在昆仑跟师父学的山歌。

“一樽美酒,

一棹清风,

一川烟雨,

扁舟小笠轻蓑。

莫管掀天白浪,懒道人世风波。

红尘多少年,日月飞梭,

春花开落,蹉跎复蹉跎。

啼尽鹃血,碎尽春梦,

何如听松赏蝶林间坐,

烹茶采菊悠悠随缘过!”

凤凰不觉间飞得缓了,柔软光滑的羽毛抚在掌心说不出的舒适。

景予、青岚已经赶上前来,一左一右跟在凤凰后面。

我自觉姿态甚是闲逸。若此时有凡人看到,也许会当作又一个弄玉成仙,被王母派仙侍接引了乘凤而去呢!可惜凤雪不是彩凤,我手中也没有箫。

见凤凰平展着翅翼缓缓滑翔,一副沉醉的模样,我顺手挠挠他脑袋,问道:“小雪,阿姐是不是唱得很好听?”

凤雪道:“不,阿姐唱得很难听。不过阿姐把我翅膀挠得很舒服。”

我眼前一黑。

旁边的白狼蓦地爆出一声狂笑,甚至笑得景予的长天剑猛然一晃,把它整个儿晃得一歪……

于是,三人一凤眼睁睁看着白狼乐极生悲,“呼”地掉了下去……

景予负手看着,神情不善,居然没有下去相救的意思。

我以手搭额,仔细往下方探看,有没有狮虎之类的猛兽候着。若是它们吃了摔得半死不活的白狼,也许可以让白狼换个更雄壮的躯体。

“你……你们……”

见我和景予都选择了袖手旁观,青岚吃惊地指向我们,再看看下方惊恐呼救的白狼,再顾不得惊诧,箭一般地窜下,搭救他的“狼兄”去了。

凤雪问道:“阿姐是不是很讨厌那头白狼?”

我笑盈盈道:“嫌弃我唱歌难听的人或畜生我都讨厌。”

凤雪静默片刻,说道:“方才刚从酆泉狱出来,我耳朵不大好使。其实阿姐的歌声细听十分之美妙,如怨如慕,如泣如诉,馀音袅袅,不绝如缕……不如阿姐再唱一支给我听,可好?”

侧面景予脚下一滑,差点也栽了下去。

我没觉得我那支歌和如怨如慕如泣如诉有半文钱的关系,对于他的评价便不得不保持沉默。

凤雪便有些心虚,转头问向景予,“景兄想必也同意在下看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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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山歌是我自己写的,从前在微博发过。因为喜欢,所以这文里便用上了。

百岁流年,空恨碧云离合(六)

景予淡淡瞥我一眼,唇角弯了弯算作微笑,却怎么看怎么可恶。

他道:“传说皑东仙尊醉后高歌一曲,众仙尊纷纷掩耳,避席而去,从此彼此告诫,再不可让皑东仙尊喝醉,以免他借酒佯狂之际,令众人发了狂。师妹是皑东仙尊高足,于音律一道,大有青出于蓝之势。”

这冷森森的嘲讽却比白狼的狂笑更让我刺心。

我叹道:“景予师兄一回魔族,倒是肯说真心话了!从前可从未听师兄这样评价过呢!”

景予道:“那是因为你唱累了,就会安静了!泯”

唱累了,便会安静了……

依稀记起,在很久很久前,每次我和景予在一起唱歌时,景予已经温驯许多的性情便又会显出些许暴躁,有几次黑眼睛里因为深恶痛绝忍不住流露想把我暴打一顿的冲动。

但我不得不惊讶于他在思过十年里培养出的忍耐力。因为终究他没对我动手,而唱歌着实是件很费体力的事,我时常唱着唱着便靠在他肩上睡着了馇。

每次醒过来时,我不是睡在他腿上,就是睡在他背上,哑着的喉咙自是再唱不出歌。而他或怡然自得地看夕阳看风景,或背着我悠悠地往回走,倒也没显现过厌烦。

如今想来,少了我的聒噪,那时他必是极欣慰的。

凤雪侧头观察着景予,然后问道:“景兄,你不是阿姐的朋友吗?为何白狼说是你射死了阿姐?莫非有甚误会?”

我敲打了下凤雪脑袋,说道:“小孩子家别管闲事……”

但凤雪显然没把我的敲打当一回事儿,甚至当作抚摸般开心地晃了晃头,才道:“阿姐,我早不是小孩子。你认识我时才是小孩子……我是很久后才想明白的。”

我叹道:“我承认把凤凰认作孔雀是有些离谱。不过谁知道天底下会有白色的凤凰呢?”

凤雪委屈道:“那你让我嫁人生小孔雀呢?”

白狼站在青岚的飞剑上,骂骂咧咧地刚爬上来,忽听到他这句话,顿时笑得差点又滚下去。

饶是我脸皮厚比城墙,此时也有些挂不住,硬着头皮道:“这不能怪我,谁让你生得美?你看,化作人形都美得出奇,当然会被人误会了!”

凤雪大约掂量不出我这是赞他还是贬他,顿了片刻,便将矛头重新指向景予。

“景兄,你怎么不说话?真是……无心射的箭吧?”

白狼点头道:“嗯,他无心连射十二箭,把你阿姐魂魄都射散了,仙尊们费了好大事才集齐呢!”

凤雪闻言,振了振翅膀,忽一张口,一蓬火焰射向景予。

这小子大有我的行事风格,出手都不打招呼的。

可惜他面对的是景予,白凤凰的所吐火焰也不能和金龙所吐火焰相比。

景予很轻易闪了过去,负着手冷冷看向他,“凤公子,若有下次,我割了你的凤头炖汤!”

凤雪便微有怯意。

他虽是仙禽,身负异能,但真要动起手来,即便景予有伤在身,想割了他的漂亮脑袋也该不难,——至少比当年要我的命容易。

我遂拍手笑道:“景予师兄好威风!要不要连我的头一起割了?可惜只是一截破莲藕,只怕师兄没什么成就感。”

景予看都没看我一眼,好像根本没听到我的话,自顾向前疾行,却已跑到我们前面老远了。

青岚行到我跟前,说道:“其实我也很好奇……”

我承认木头一样的景予,从前多让我欢喜,现在就多让我羞恼,恼到不想再有人提到半句我和他的过往。

我转头瞪向青岚,“有什么好奇的?没见过翻脸无情拔刀相向的无耻小人?回去照照镜子就能看到一个了!”

“不……不是的……”

青岚辩解道:“我只是想问问,两位准备去哪里?”

“……”

我一时失语,这才想到向四下打量。

冲出酆泉狱后,只顾感受脱离牢笼后乘着凤凰载风而行的自在和快意了,还未及想过这个问题。

看这方向,不像是去苍灵墟的方向。何况我也没和凤雪说过,我要去苍灵墟……

我忙问凤雪,“小雪,你这是预备去哪里?”

凤雪兴奋道:“自然送你回昆仑山。我还住阆苑去,咱们离得又近,便是你没法去天界看我,我也可以不时找机会下来看你。”

我听到旁边的白狼在抽气,前面的景予也不觉顿了身。

原来心不在焉的并不只我一个……

凤凰越过景予时,我晃着腿微笑道:“景予师兄,你这是打算回昆仑跟众位仙尊请罪吗?”

景予别过脸没答我的话,人却已驻足于半空没动弹。

凤雪小声问道:“阿姐,你没打算回昆仑吗?”

我叹道:“我打算好好逛一圈回去嫁人呢!”

凤雪便不响了,张着翅膀在空中打旋。

如今他的翅翼宽阔,平铺时如两把雪白的巨大刀刃,看着颇有气势,不复幼时原地转圈时的憨态可掬。

但作为他的长辈,我没觉得他目前的动作便怎样稳重豪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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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往昆仑方向一气奔出老远的几个人不得不回到地上,就去向问题好好研究一番。

下方又是山有水的地方,歇落在水边时,看着同样摇曳的荷叶和莲蓬,我忽然间背脊起了一层汗,似乎很怕这湖下也有个什么狱,再把我们给困里面去。

青岚似乎也心有余悸,将四周细细打量一番,说道:“哦,原来到了诸余山了!此处地形适合天打雷劈,必定不会设酆泉狱、阴泉狱、幽泉狱这类幽冥脏污之地。”

四周绝壁如削,壁上偶见几处藤萝蔓蔓,竟真有被雷击后焦黑的山石和枯死的树木。触目所及,多是千百年的古木,且以松柏为主,脚下不知多少年的松针铺了厚厚一层,林内绿幕森森,高大的松柏一直绵延到山顶。

果然……是个看起来很招雷公电母的地方。

凤雪稳稳将我放下,便已化作人形,寻着一块平平整整的白石,搬来让我安坐,还道:“阿姐,要不要我给你烹壶茶来?”

景予落在稍远处一斜生的老松上,左腿懒懒地伸展于树干上,持了长天剑的手搭在支起的右腿上,披散的黑发随风扬起,清冷疏离之中,更显秀逸出尘。

他斜睨了凤雪一眼,淡淡道:“凤公子打算在这里开茶馆么?不如每人来碗茶吧!”

凤雪自听说景予是刻意将我射死,虽不知前因后果,却立时对他好感全无,此时更是针锋相对道:“你若还阿姐肉身,我请你喝茶;若是不能,给你一顿棍棒,要不要?”

青岚忙打圆场道:“轮回石是从我手边弄丢的,我需帮景兄找回来才能安心回山修炼。不知凤公子可有敖欢和一夕姑娘的行踪?”

青岚眉眼柔和端正,温文蕴笑,凤雪不好对他发作,只得道:“我自然知道。他在找你和阿姐。”

“找我们?”

“那晶月宫费了敖大哥很多心血,却被你们毁了,他一心想找你们报仇呢!出水后他便四处找寻你们,我看着他找不到往远处去了,才敢去酆泉狱找你们。”

青岚以手抵着额,摇头叹道:“这可怎生是好?凤兄既与那敖欢交好,可有法子帮咱们解了这仇怨?”

凤雪道:“好说,好说!只要赔他一座晶月宫,不再想着去夺一夕姑娘的轮回石,大约就没事了!”

我有些头疼。

赔他一座晶月宫……

若要我再毁他十座晶月宫倒是不难。

凤雪又跟青岚道:“便是赔了晶月宫,阿姐他们可以解了这仇怨,敖大哥还是不会放过你。”

浅茶色的凤眼怎么看怎么温柔多情,可连青岚都觉出其中几分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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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照旧啊,两天隔一天更新,也就是三天两更六千字。我只盼我能写快些,别到最后青黄不接~~

PS:第98章“愿大家阅读愉快”后面的字,是系统自己弄出来的,不是我写的。看着和我前面的语气真是不搭啊有木有!

梦回时春去也,风雨天涯路(一)

他问道:“为什么?”

凤雪笑道:“这还用问?敖大哥吃醋了嘛!一夕是敖大哥未婚妻,你掺和进来做什么?一夕跟敖大哥出来,便四处在寻你,看着很着急。敖大哥便问她,是不是在找你。可笑连我都看出来了,一夕居然还矢口否认。敖大哥便怒了,说他本可在晶月宫内把你杀了,是一夕挡在了你跟前,明着和你打斗,实则阻止了他喷火伤你。因此他跟一夕说,无论如何会捉到你,当她的面把你杀了,让她看清谁才是最勇猛的男人!”

青岚茫然道:“可我没打算和他抢啊,我没打算娶一夕啊!我还要修仙呢……”

凤雪便不屑撇嘴,“修仙有什么好?那些仙尊仙帝们要么闭关,要么论道,还得操心三界哪里出了什么妖,哪里现了什么魔,哪里人心不古需小施薄惩……未必过得比凡人逍遥。我一落地就是天上的仙禽,也没觉得天界有什么好玩的。还不如到人间来,还有阿姐陪着呢!”

他说着便依到我跟前,高大漂亮的身体如雏鸟般靠到了我肩上泯。

我汗颜,拍拍他的肩道:“我当然会对小雪好。我活了两百年,就没见过小雪这样情深义重的禽兽,——哦,不,是仙禽!”

被宠爱的凤雪很满意,被冷落的白狼却很不满意。

它的白毛脸快变成了黑毛脸,鄙夷地看着我,趴在地上叽咕道:“我不是仙禽,我是禽兽。哼,喜新厌旧,你禽兽不如!馇”

景予遥遥看着我和凤公子亲密的模样,神情依然淡淡的,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抚摸着扣在长天剑上的剑穗。

那剑穗,用葱绿的丝线打做了百合花的形状,下方又垂着如意云纹的结子,一缕流苏在风中轻轻地荡着,如一片悠悠的绿云。

居然还是三年前我送他的。

那年,师父去临江祭拜他一个故友,托他的福,我也便可以跟着下山逍遥一回。去逛夜市时,无意看到这穗子美丽,却只有红绿二色,遂各买了一枚。

师父看着那穗子上的花纹,神情便有些怪异,问道:“菱角儿,你这穗子买一对,打算送给谁?”

我瞅了一眼,答道:“红的当然自己留着了,绿的么……随便给原微师兄还是景予师兄。他们不爱用和别人一样的东西,不然我就买两个了!”

师父张了张嘴,咳了一声便走。

走得远了,才听他低低地自语道:“傻丫头,这也能随便送?”

我回山后才认出那花纹是百合花,却没放在心上。

百合百合,百年好合,无非是一百年的好交情。以修仙者动不动以千年万年相计的寿命来说,百年不过弹指一瞬,——连我和原微、景予他们的交情都不只百年了,又怎会把凡人珍而重之的百年好合放在心上?

若不是闭关修炼,景予几乎每天都会找我练剑,故而先拿了那穗子。

他把穗子提在手中,瞅了一眼,再瞅了一眼,终于掩饰不住他的嫌弃,说道:“为什么送我个绿穗子?”

我奇道:“为什么不要绿穗子?又不是绿帽子!如果你真不要,我送原微师兄去!”

正要夺时,他的手一收,便将那穗子收了,塞入怀中,不以为意地说道:“又不是绿帽子,为什么不收?不要白不要!”

他若无其事地继续练剑,漫不经心的模样让我悔之不及。

早知道给原微师兄了;要不给其他师兄弟也行,纵然他们不谢我,也不至于像他这样摆出一副给我面子才勉为其难收下的棺材脸。

但第二日,他的剑柄便换了那葱绿的剑穗。

甚至这以后的两三年,长天剑始终没换过穗子。

他和我练剑时,便见一红一绿根剑穗,在剑光清辉间如两团云彩利落而悠闲地飘来飘去,飘来飘去……

借了莲身复活后,秋水剑还在,剑柄上的红丝穗却不见了。

问师父时,他恨恨地说:“烧了!丢了!”

我便想,丢了真好,烧了真好……

我的已经丢了,烧了,他还留着做什么?

纪念被他害死的叶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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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雪的衣料不知是何物所织,有着羽毛般柔软丝滑的触觉,却不能将我心头的愤郁融去分毫。

我甚至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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