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菊香忙给我拿了个靠垫,让我舒坦地躺着,又开始满屋子捣腾,想找一些止血的药。
“你今日误约,得给我补上。”
还未见其人便先闻其声,虽说上次就认了我这个师父,但是四公主却仍是这番骄横,平时从不称我为师,更别说尊师重道。
大踏步而入,一脸兴师问罪的样子,昂着胸指着我道:“你……”,见我正舒坦地躺在榻上,更觉气氛,俩步并成一步,转眼已到我面前。
我不愿和她纠缠,别过头不理她。
她伸手就想把我拉起,我一个没有注意,被她拽倒在地,膝盖又生生地磕到地上。
一股钻心的疼从膝盖蔓延,我不禁咬住嘴唇忍耐着。
菊香见状,忙跑过来扶起我,嘴里小声念道:“四公主今就别为难姐姐吧。”
公主颇不高兴,道:“谁让你这么对我说话的。”
还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抬起头狠狠地盯着她,她见状也不敢再说什么。
嘴里委屈地念念道:“明明当着皇兄答应我的,说一套,做一套。你是闲我没有天资?”
我不理,只是又慢慢挪回榻上,她更是不高兴了,拉着我胳膊就是左右摇晃,“你说啊,是不是闲我笨。”我被摇晃得头疼,正欲开口。
菊香抢道:“四公主,今日姐姐确实不便,她伤着膝盖了。”
说着就挽起我裤腿,露出膝盖,俩人都是一惊,我想也不过磕破点皮,何必那么大惊下怪。
低头一看,我也吓住了,刚刚那么一摔,伤上加伤,膝盖已面目全非,惨不忍睹,原本已快干的鲜血又开始流了出来,膝盖周围一片红肿。
☆、君为磐石,妾为蒲
四公主微张着嘴,欲言又止,见是惹事了,便转身就往屋外快步而去。
心中想着,这丫头真是被宠坏了,嚣张跋扈,做错事从不承认,太过自我。
菊香最后还是没能找到止血的药,歉意道:“只能明日再去给姐姐要些药了,今日先将就包扎着吧。”
我点点头,如今我们本是丫鬟,自然不比以前,许多东西不是想要就能有的。
不过还好有太子和容渊帮着,许多地方都被照顾得仔细些。
菊香正在替我缠绷带,听听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遂又停了手。
只见四公主又匆匆进来,背后还跟着一名侍女,手里抱着一个小木箱子。
待走到我面前时,拨开菊香,漫不经心地盯着别处,嘴里却关心道:“怎么可以不上药。”
一挥手,侍女便乖乖地上前,从箱子中拿出几瓶药,洒在我膝盖上,又小心翼翼包好。
心中责怪自己,竟是我小心眼了,不知何时她也学会关心人,只是嘴上不服软罢了。嘴角不禁上扬,半眯着眼看她。
被我这么看着,她却不自在了,揉着手里的丝巾,撇着嘴道:“我是看在皇兄面上。”
我笑道:“那我还是得谢谢你,今日待我这般关心。”
她一脸尴尬,转身就出门而去,嘴里念道:“我才不关心你!”
第二日,心里琢磨着徐昭仪大概不愿再看到我,更不需要陪着练舞了,遂躺在床上不愿起来。
果然,早饭不久便有太监过来传话,说以后都不用再去。
心中也是落下一块石头,自昨日事情后昭仪定不会如先前般待我,能不去自然是好的,但心中却说不出的落寞。
过了晌午,实在觉得在床上闷得发慌,遂拿出床头的《孔雀东南飞》,看得心头不觉伤感,心一抽一抽地疼。
忧伤道:“君当作磐石,妾当作蒲苇,蒲苇纫如丝,磐石无转移。
如此情深却不为世俗所容,只能死后双宿双栖。那我命运该如何?”
“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便是你的命运。”
我一惊,忙放下书,转头看着太子立在我身后。
他手轻轻拂过我的眼,替我拭干泪花,道:“这书该扔,害得我颜儿如此伤心。”
我嗔道:“你怎每每都这样,吓得我要死。”
他从背后搂过我的腰,坐在我身旁,拾起床头的书看了眼,在我耳边轻声道:“我会如磐石,你会如蒲苇吗?”
我口中喃喃道:“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他一声轻笑,在我耳上一吻,只觉心里酥麻,忙捂住脸低下头。
他身子前倾,嘴唇微微翘起,我忙推开他,嘴里嚷道:“无赖。”
他却快速抓住我的手,将其交叉在胸前,我不能动弹,灵机一闪,佯装道:“哎呦……疼。”
他身子一愣,立即松开了我的手,焦急地看着我:“弄疼你膝盖了,看看我都忘记来这的目的。”
又笑着瞪我一眼,戏谑道:“你果真是小妖精,看到你,我竟什么都不会想了。”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嘻嘻一笑,问道:“四公主告诉你的?”
他回道:“否则能是谁?”俯下身子,正欲挽起我的裤腿。
我忙拦住,嘴里道:“男女授受不亲,你这般,可是要娶我的。”
他抬头,满眼戏谑地看着我,片刻后一阵爽朗的笑声在屋中回荡。
我嘟着嘴,闷声道:“你笑什么?”
他看着我,想忍住笑却没成功,又笑了片刻道:“还是头一次听到,一个女的要求男的娶她。”
我抡起手就给他胸口一拳,气道:“我才不是那意思。”
他俯着身子,脸靠着近我,打趣道:“你心里不是这么想吗?你不是着急着我娶你吗?”
话落间,将我揽入怀中,抱着我转起圈,我一阵眩晕,是幸福的眩晕。
只怪自己还是看错了,过去他那般漠然冷俊,怎知如今却也是风流不羁。
他将我轻轻放下,蹲下身子抬起我的脚,似又想起什么,抬起头道:“放心,你是我的。”
我嗔他一眼,他挑眉一笑,挽起我裤腿。
拆开纱布时,他手一颤,怒道:“徐昭仪竟敢这般虐待你,我绝不轻饶。”
我忙挡住他的嘴,道:“你虽是太子,但她毕竟也是你名义上的额娘。”
他握着我手,放嘴上一吻,道:“颜儿,你放心,这种苦不会太久,相信我。”
我默默地点点头,我信你。
随后几日,我的院中竟因我的腿伤异常热闹,还真是因祸得福。
第二日,菊香被吩咐去打理万春宫的花草,我便一人坐在榻上独自发呆。
看着院中花儿开得正好,时有蝴蝶飞过,不禁想起才化身成人时,无数蝴蝶翩翩起舞的画面。
实在想出去走走,遂缓缓挪动步子,走至门口时却发现门槛太高,我根本抬不起腿,遂扶着门框,靠着手的力气往上提动身子,可还是高估自己,脚一不小心碰着门槛,身子一个前倾。
忙伸手拉住门框,可却已够不着,只是空中乱抓。
眼看着就要和大地亲密接触,却一把抓住东西,疑惑地抬眼一看,正抓着三王爷的衣领。
【文】“你是打算把我勒死才放手吧?”三王爷无奈着看着我,伸出一只手来。
【人】我握住他的手,站直身子,歉意地吐吐舌头,笑道:“怎么见你时都是一副狼狈的样子。”
【书】他笑道:“因为我是你天生的克星。”
【屋】我耸耸肩,道:“那可说不定,”又打量他一眼,“今日怎么往我这跑啊。”
他摊开另一只手,道:“你认为呢,还不是给你送药的。”
我心中惊诧,何以我一个小小侍女,受了点轻伤他竟也知,遂斜着眼打趣道:“你不会安了人,偷窥我的一举一动吧?”
他身子一怔,见我眼里调侃,便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学着我的样子道:“那可说不定。”
我抓过药,拿手里摇摇,又打开闻闻,佯装嗔道:“说不定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
看完后一定要收藏哦!我会加油的
☆、醋意浓浓
他只是一笑,轻佻道:“我只下迷幻香,你要吗?”
一把抓起他胳膊,使劲一咬,他手一挣扎,微恼道:“君子动口不动手,你咋成了小狗。”
我偏着头,洋洋得意,“让你再这般调戏,活该。”又对他吐着舌头扮鬼脸,他轻轻一笑,怒气也没了。
他问道:“要去院中走走?”我点点头,“在屋中闷坏了。”
他身子一步上前,轻而易取地便将我抱起。
我一阵惊慌,只是瞪大眼睛,待反应过来时,已被他悬空抱起,我忙推他,急道:“放我下来。”
他一脸邪笑,并不放手。
“放开夕颜!”循声望去,看见容渊气氛地站在门口,一个疾步冲过来,把我从三王爷手中抢下来,我忙整理衣服站定。
眼睛一直盯向门口,怯怯地看着太子,他脸上漠然,眼神冰冷,我心下一沉,觉得难受,要是他如容渊这般恼怒我还好些,但这副表情,却是最可怕的,令人心里发寒。
三王爷嘴角一扬,皮笑肉不笑,对太子请了个安,道:“没曾想到皇兄、七弟也来了。”
他俩都不作答,他便对我道:“药我送了,便回去了。”
只见三王爷拂袖离开,我看着太子想上前解释,他却并不看我,从我身边擦身而过。
心中一阵凄凉,容渊关切道:“没事吧?”我勉强一笑,摇摇头。
容渊扶着我往屋里去,嘴上又道:“三哥风流,以后尽量躲着他点。”
我望着他,心中不免有些苍凉,怎么才能让他理解我们俩间的友谊呢。
心中寻思,但最后还是罢了,这世间又有几人能真正理解,男女间无关风月的快乐呢。
但仍旧不愿被误解,高声道:“三王爷只是来送药的,没有别的意思。”
虽是向着容渊解释,但却更多的却是希望太子理解。
容渊见我如此,也不愿多说,转开话题关切道:“膝盖还好吗?”
我斜睨着太子出神,便未听清他的话,直到他轻轻推我,我才回过神。
他急道:“很疼吗?怎么都不啃声。”
我忙笑道:“并无大碍,太子已经让太医来替我瞧了,”
遂又回头看着太子,问道:“是吧?”
他坐在榻上,依旧漠然,淡淡地回句:“无碍便好。”便站起身子,道:“那我回了。”
我急忙拉住他衣袖,见容渊一旁表情惊讶,又立刻放了手。
只能扯出笑脸,敷衍道:“太子才来,奴婢去给你俩泡壶茶尝尝吧。”
容渊笑道:“不错,皇兄,现在夕颜的茶艺可是比过去精湛多了,尝尝再走也无妨。”说着,容渊已坐入榻上,等着我奉茶。
太子看看我,又看看容渊,眼里更是冰冷,想来是刚刚气我和三王爷,现在又气我和容渊,看来他还真是一个醋坛子,但容渊在我也不好解释。
都说盛情难却,但是施在太子身上是永远无用的。
他冷声道:“七弟,你同我一道走吧,我有事吩咐。”
容渊只是坐着,道:“喝完茶再吩咐也不迟。”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上)
太子道:“随你。”
便迈着步子阔步而去,容渊见势头不好,便立马站起,又想起什么,从怀中掏出几本书递与我手中,小声道:“这几日,已替你告了假,休息好了再去领值。”
说完一边追着太子而去,一边回头对我无耐一笑。
我心头郁闷,这人怎么就这么小气啊,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随手抓起盘里的花生,一个使劲朝他扔去,正中他后脑勺,他却毫无反应,径直走了。
心中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一屁股坐回榻上,取下镯子放到手上,想扔远些出出气,但刚扬起手又怕摔坏了,遂又乖乖地套上。
找不到撒气的,便又抓起盘中的花生米,一颗颗地捏到粉碎,嘴里骂道:“小气鬼、醋坛子、坏蛋、无赖、蛮横、没良心、凶神恶煞、狼心狗肺……”
“谁招惹姑娘了啊,竟被骂成这样。”
一太监满脸堆笑道,刚刚骂得太尽兴,竟都没有发现屋中进了人。
我站起身子,笑道:“不过是说一只不懂事的猫罢了,不知公公……”
太监笑道:“近日姑娘虽说告假,但反正也无大碍,还有半月便是娘娘寿辰,所以让你在屋中多练几首曲子,待那日为众人表演。”
我福福身子,道:“请公公转告皇后娘娘,奴婢自会尽心。”
太监抿嘴一笑,便下去了。
刚刚坐下,便又有人进来,心想今日是怎么了,我这也会门庭若市,大家都急得往我这钻。
微微侧头,见是徐昭仪宫中的侍女,心中纳闷,但仍是笑道:“不知姑娘怎会到我这来?”
侍女恭敬地站着,看着竟是有些怕我。
低声道:“主子说前日姑娘受惊了,特送些补品来。”
说着便把满满一碗燕窝粥放我桌上,看着这质地便知是上等货,宫中想来也不多,这个昭仪何故对我这般好。
心中不解,觉得蹊跷,但也不敢显露在脸上,便扯出笑脸道:“我现在脚上不方便,就劳你替我谢谢昭仪娘娘了。”
侍女点点头,“不劳烦。”便缓缓转身离开。
盯着这碗燕窝,活了一千年,还没有真正吃上一顿特地为我做的燕窝,通常只是偷吃别个的。
嘴上是真馋了,但却不敢动,谁知这狐狸里到底卖了什么药。
直到傍晚,菊香才终于回来,见我还坐在榻上,便笑道:“姐姐腿不便时也有个好处。”
我问道:“什么好处?”
她只是抿着嘴瞅着我笑,偏头又是打量我一番,才道:“人文静了,看着也更像大家闺秀。”
我往她头上一敲,嗔道:“你就知道取笑我。”
她笑嘻嘻地摸着头,看到眼前的燕窝,问道:“都凉了,姐姐怎不吃啊,真是浪费。”
我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道:“吃人嘴软,还是算了,你喜欢便把它吃了吧。”
菊香满脸欣喜,嘴上却道:“是姐姐的,我不吃。”
我笑道:“竟然叫我姐姐,那也便是你的,我没有胃口,你吃吧。”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下)
她眉开眼笑,道:“那我不客气了。”
端起碗就往嘴里送。心中莫名闪过一个念头,有毒!手一挥,燕窝打翻在地。
菊香愣愣地看着地上的燕窝,怨道:“姐姐这是怎么了,明明是说给我吃,怎么又打翻了,你要我还你便是,怎这般浪费吧。”
我才意识太过情急,忙实话说:“这是徐昭仪送来的,我那日得罪了她,现如今却对我这般好,让我刚刚不免心生怀疑,害怕有毒,才一时情急。”
菊香大笑,笑得我是一脸迷惑,她道:“姐姐想多了。”
我道:“以防万一啊,要是你因我而死,我会愧疚上千年的。”
菊香憋着嘴道:“哪有人能活上千年啊,姐姐竟说大话,还对我愧疚一千年。”
我吐吐舌头,这话说得确实没有经过考虑。
菊香坐到我旁边,问道:“姐姐你没有听说吗?”
我摇摇头,她便又道:“我今早无意间听到四公主和太子对话,大概是说太子去找了徐昭仪的茬,冷嘲热讽地说昭仪对下人太过苛刻。”
“昭仪也是个明白人,知虽名义上是太子额娘,但却真真没有权势。加上她怕事,又想着这以后的天上还不是太子的,大概才弄了这碗燕窝粥示好。”
心中琢磨,确实我想的太简单,若昭仪真想下毒,也不用做得这般明显,杀我大可随便找个光明正大的理由。
菊香轻声笑着,我问:“你又在笑啥?”
菊香道:“不告诉你,谁叫你打翻我的燕窝粥。”
我忙许诺:“以后赔你一碗便是了。”
她道:“那也不行,若等你当上皇后许我个女官当当那还可以考虑。”
我忙掩了她的嘴,责怪道:“你这是说哪门子的话,有几个脑袋啊,而且我怎会当皇后。”
菊香意识到说错了话,忙往门外瞧瞧。
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吧。”
她笑笑,往我身子挪了些,紧紧靠近我道:“姐姐,我说的是以后等太子做了皇帝,你便是皇后了。”
心中一愣,看着菊香,无奈一笑,道:“你太天真了,太子不还有太子妃吗,我算哪门子人物。”
菊香道:“才不,太子对太子妃只是表面上好,在我看来,与对姐姐相差十万八千里。但看这次,若非太子爱你心切,怎会直接对徐昭仪施压了,不是明摆着说你是他的人吗?”
我一惊,不敢置信地看着菊香,这天真的丫头何时也这般多的想法,竟把这些事情看得如此透彻。
心中也是一番思索,他这般待我对我是真的好吗,会否引起风大风波。
上个问题我没法得到答案,又问自己若让他在我与太子妃中做选择,最后他会选谁,在他心中到底孰重孰轻。
脑中闪过无数画面,却仍寻不到答案。
不愿再去想,终是没有答案的。当初选择爱他时,便就已知我俩间有太多太多不可能,但最后我仍选择爱他,我便应该珍惜,不奢望朝朝暮暮,只期望心中挂着彼此。
☆、人情翻覆似波澜,倒是无情却有情
后面几日,腿上不方便,我也只能继续呆在屋中,闲暇时便翻翻乐谱找几支曲子试弹着,毕竟皇后的寿辰马虎不得。
这几日,容渊倒是天天都来,但只是看看便走,并不在屋中逗留。
每每留他坐时,他便笑道:“见你没事我便安心了,我还有事要忙。”
心中是感激容渊的,虽然不能给他爱,却是真真正正地喜欢他,愿他好的。
太子这几日倒是没来了,我想着多半是生我的气,现在气消了却近乡情更怯。
今日,觉得腿已无大碍,能到处走动走动,便想着太子,还是自己先认错,俩人不能一直这么干气着,遂拾掇完毕出门等他去。
此时应该快上完朝了,想必他会过来给皇后请安。
站在门口久久看不到来人,仍是按耐不住性子,遂慢慢地沿着朝堂的方向行去。
行至御花园时,我远远地望见前方一群人阔步而来。
细细一看,太子走在最前方,后面跟着容渊、三王爷、六王爷。
四人表情截然不同,太子漠然不语但并不冷俊,容渊喜笑颜看地正在谈论什么,三王爷勾起嘴角皮笑肉不笑地听着,而这位六王爷却满脸阴沉,一人自顾自地往前走着。
见来人越来越近,寻思着不能就这么站在他们面前,遂转身藏到假山后去。
只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我悄悄地探出头,蹲着身子捡起一块石子。
见已刚刚走过假山,位置正好,便把手中的石子对着太子扔去,这功夫没得说,又正中后脑勺。
他摸摸头愤怒地回头,我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盯着他。
他看看周围人,声音平平道:“你们先回吧,我还有事。”
待众人离开,他才朝我这而来。
我忙迎上前,他依旧漠然,我却嬉皮笑脸道:“好了,别生气了,”举起右手发誓道:“我发誓我只爱你,只喜欢你,就不要因三王爷和容渊再生我气好不。”
他淡淡道:“知道错了。”
我拉着他胳膊道:“恩,知错了。”
他轻轻一笑,刮着我鼻子道:“对你真是无奈。”
见他不再生气了,我便挽起他胳膊,小心翼翼道:“三王爷风流不羁,但是人挺好的,”
看着他并没生气,便壮起胆子继续道:“虽然他沾花惹草,也老爱调戏人,但却也是大丈夫,常常仗义执言,替我排忧解难。”
他道:“说完了?”
我点点头,他眉头紧锁,眼神一冷,厉声质问:“你在这等侯的目的,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告知他有多好?”
我愣愣地看着他,刚刚还温柔的脸此时怎么就愤怒了,他使劲甩开我的手,我气道:“你怎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怒道:“好,我便是小人,他在你眼里是大丈夫,你何不跟了他。”
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此话当真?”他道:“当真!”
被这话气得打颤,觉得简直不可理喻,遂道:“好,我如你愿便是,今后都不再打扰你。”便转身头也不回地大踏步而去。
☆、几人欢笑,几人愁
转眼已是皇后的寿辰,我坐在大殿中,轻轻抚着琴。
曲子选了很多,挑来拣去最后还是决定献上《金缕衣》。
随着琴声,我轻声唱到:“劝君莫惜金缕衣,劝君惜取少年时。”
在皇宫呆了些时日,自然也不比过去紧张,嗓子也放得更开。
瞟过眼前的皇孙贵族,心境竟异常的平静,不喜不忧,不惊不畏。
宴会上人人都喜笑颜开,听歌饮酒,谈天论地,一派喜气。
我却怎么也笑不起,与这氛围格格不入,仿若夏日里的冰雪,嘴里仍是幽幽唱着:“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一曲唱完,低头俯身退下,本不愿对视任何人的眼睛,但是却还是没能忍住,偷偷环视一周,寻找那双熟悉的眼。
微微一愣,他也正看着我,心头说不出的酸,遂别过头不愿瞧他。→文·冇·人·冇·书·冇·屋←
他嘴角冷冷一笑,顺手搂过太子妃,俩人举杯对饮。
匆忙地退下,脑子拼命的转,努力地回忆过去的种种与他无关快乐,只有这样我才能不去想他,才能不至于难受得想哭。
退出大殿,静静地望着眼前的灯火,红绫漫天,竟感觉不到其中的喜气,反倒觉得更是落寞了,想着这里的一切本就与我无关。
徐徐往前走着,渐渐地看不到红绫,灯火也少了些,也听不到殿中的喧闹,心里却觉得舒坦许多,我本就该属于这样的夜。
望着天空的残月,看着树枝上栖息着双双对对的鸟儿,心里才觉孤寂,不禁雾气湿了眼,嘴里道出:“最恨多才情太浅。”
“怎么如此伤感。”听到一熟悉的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