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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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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天空的残月,看着树枝上栖息着双双对对的鸟儿,心里才觉孤寂,不禁雾气湿了眼,嘴里道出:“最恨多才情太浅。”
“怎么如此伤感。”听到一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立马回身一看,竟是容渊,问道:“你不是在殿中吗,怎么会在这。”
他笑道:“喝了点酒,出来醒酒的。”
我一笑,这谎也太烂了,醒酒也不用走这么远吧,而且我嗅觉极好,根本闻不出他身上的酒味。而且一向就知道,容渊是不喜喝酒的。
遂道:“容渊可不爱撒谎。”
他尴尬一笑,道:“什么都瞒不过你。只是见你出来了,本想留你说话,谁知你走得快,我便只能一路跟着。”
其实我知道这只是其一,更大一部分缘由是静妃的忌日。
突然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之感,别人都是喜笑颜开,而只有我俩心境萧瑟。
我道:“那边亭子坐坐可好。”便和他一前一后进了亭子,坐在亭中一直无语,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
半响,容渊道:“有人欢乐有人愁。”
我只是看看他,却找不到任何话安慰,只是默默看着他,只是希望有人在身边便是最好的安慰。
容渊又道:“夕颜,你知道吗,今日我不开心。”
我点点头,“你知道吗,皇额娘的寿辰竟是我母妃的忌日。”我又是点点头,又立刻摇摇头。
他握住我的手,我一抖,怎如此冰凉,心中觉得痛惜,便紧紧握住想通过手的温度温暖他的心,脑中突然闪过一张脸,太子忧伤气氛的脸,我又忙慢慢拿出手。
☆、月下忌亡魂
安慰道:“要是静妃在,她希望你快乐,容渊该放下了,毕竟也过去了。”
容渊道:“过去了吗,夕颜,我不信,我真的不信母妃是病死的。你告诉我,母妃是病死的吗?”
我身子一僵,原来容渊一直对静妃之死心存疑惑,可我又该怎么说,告诉他真相,不可能,我也不愿告诉他,一是不想他复仇,因为他斗不过皇后;二是不想他和太子反目,毕竟我希望他俩都好。
嘴里喃喃道:“容渊,我现在不是在吗?过去的不会再回来,该放下就放下吧。”
容渊默默地盯着我,伸手将我缓缓揽入怀中,道:“夕颜,谢谢你,真希望能早点让你成为我的人。”
我竟觉得害怕,害怕有天容渊知道我不爱他,我一直都欺骗着他,那时他会理解我吗?
遂问道:“要是某天,你发现我骗你,你还会原谅我吗,还会待我这般好吗?”
他松开我,双手搭在我肩上,疑惑地看着我,问:“你会骗我吗?我相信所有的人会骗我,但是你不会,对吗?”
心中觉得真该死,容渊这般信我,我竟还是负了他。
张嘴想告诉他,我是爱太子的,但想到假山后的那日,又想到容渊这般信我,说出真相不是生生地伤他心吗,最后还是咬着牙点点头。
容渊一笑,笑得那么真那么甜,斜倚着柱子靠着,望着天空,问道:“你今日怎也如此感伤,听你大殿唱歌,声音凄美让人闻着心疼。”
我勉强一笑,道:“不过是觉得皇后寿辰太过华美热闹,一时觉得感伤自己罢了。”
容渊低头瞟我一眼,道:“是羡慕这番热闹的寿辰啊,”
坐着身子,郑重地看着我,问道:“夕颜,你是哪日的生辰?”
我想了想,要是真说生辰,那应该就是我化身成人那日吧,正是皇后生辰的49天后,算算日子道:“4月15。”
他点点头,若有所思地道了声好,便不在说话。
无法窥探他心里想什么,便也就安静地陪着他。
过了会,觉得他实在出来有点久了,便推推他道:“快回去了,你已经出来这么久了,按理说也不好。”
他不动,嘴里讥笑道:“今日是我母妃寿辰,我饮酒作乐才是不合理吧。”
我嗔道:“不是才说放开吗,你再这样我就不搭理你了。”
他反问道:“我放开,但不代表我就要忘记母妃,连他忌日都不尽孝道吧?”
我想想也是,看看天上的月牙,心头闪过一个想法,拉着他手走出亭子,他疑惑地看着我,我笑道:“跟着我便是。”
走至比较开阔一处,我轻轻跪在地上,嘴里道:“静妃娘娘,今日是你忌日,我和容渊在这里给你磕三个响头。”
容渊一愣,没想到我有这出,也是跪下,嘴里念道:“母妃,儿子不孝,今日来祭你了。”说完便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扶着他站起,道:“现在该回去了吧?”
他笑道:“就你鬼精灵,主意最多了,那我回去了,你路上小心点。”
我点点头,看着他离开便也慢慢回去了。
☆、半个答案,无数迷惑
天已渐渐变热,夏日悄无声息却越来越近,看着屋外树叶已从青黄变得翠绿,迎春已经谢了,木槿已含苞待放,鸟儿歇在枝头唧唧喳喳。
我呆呆地望着外面,一旁的四公主正兴高采烈地聊着前几日她出宫的奇遇,我听着也便就那些,所以也没有兴趣。
她推推我,嘴里不满道:“你到底有听我说吗?”
我道:“怎么没有听,不过就是说在集市遇上小偷,然后有一个英俊少年拔刀相助的事嘛。你已经说了上十次了。”
四公主吐吐舌头,脸上却洋溢着天真快乐的笑容,和这丫头相处越久越觉得满可爱的,也不如先前般刁蛮,待人也和善许多。
她笑着问道:“你说我还会再遇到那个人吗,我还没有好好感谢呢?”
我瞅着她坏笑,打趣道:“你要怎么感谢啊,要不以身相许。”
她一把揪住我的胳膊,道:“你不许胡说,否者我撕坏你的嘴。”
我笑道:“那少年可不会喜欢刁蛮公主的。”她手一愣,乖乖地放下。
我乐坏了,道:“原来是有人春心动了。”
她气得跺脚来,道:“让你别胡说,你要在诋毁本公主,我就告皇兄去。”
听着太子,不觉心头酸涩,笑容僵在脸上,低下头不再说话。
她用手肘碰碰我,道:“你和皇兄怎么了?”
我故作轻松一笑,道:“没怎么。”
她道:“我才不是三岁孩子,你当我看不出吗?我每次在皇兄面前提你时,他也是表情呆滞,闷闷不乐的,现在你也是这样。说说吧,我帮你。”
我看看他,自嘲道:“他是太子,我不过是奴婢。”
她手指往我头一推,装出一副老成的样子,教训道:“你傻啊,你跟了我皇兄以后可就是嫔妃了,怎还会是奴婢。而且我更喜欢你和我皇兄一起,我不喜欢那个柳沛菡。”
我道:“她不是你表姐吗?”
她轻声一哼,道:“她只是皇额娘的远亲哥哥的女儿,只是家境好些,前朝护国公的孙女罢了。但我不喜欢她,最讨厌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我道:“你皇兄喜欢便成。”
她摇着头:“我不这么想。我告诉你……”她犹豫了下,咬着唇为难道:“不能告诉你,否则皇额娘会罚我的。”
她把话说到一半,弄得我半吊胃口,遂笑道:“你告诉我,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里就你知我知天知地知。”
她想了想,欲言又止,还是摇摇头。
我马上威胁道:“四公主春心动了,待会该告诉谁呢,我要见一个人便告知一人。”
她急道:“不许胡说,不然治你罪。”
我嘻嘻一笑,道:“不怕,反正奴婢命贱,一条贱命抵公主名誉,值了。”
她服软道:“我只能告诉你一点,以后你不许再威胁我了。”
我点点头,她谨慎地看看,才道:“皇兄是被皇额娘逼着娶柳沛菡的。”
她说完便急匆匆地跑了,嘴里嚷道:“不许再问,而且你要说话算数哦。”
我心下茫然,这话是说太子不喜欢柳沛菡吗,难怪那晚俩人如同仇人一般,可为什么又在人前恩爱。
是什么让太子愿意娶她呢?又是什么让皇后逼迫自己儿子?这半个答案,让我心中更是迷惑。
☆、惊喜生辰,意外太监服
人还在梦乡,朦胧中听见外面唧唧喳喳,渐渐有些清醒,睁开眼,天已微微亮,人也再无睡意,遂翻身起床。
推开窗户,扑进的不仅仅是清新的空气,更有那淡淡的花香,浓浓的泥土味。
昨夜一场大雨,花落无数,院中全是零落的花瓣,看着令人可惜,但瞧瞧那被大雨冲刷一新的绿叶,又觉得顿感朝气蓬勃。
眺望东方,朝霞染红了半天天,想着今日定是阳光明媚,抑郁的心情稍稍觉得好些。
坐在镜前,看着自己,不禁觉得心疼,遂拿起眉笔淡淡地画出一道柳眉。
梳妆完毕出门时,菊香已摆好早饭,笑道:“姐姐早该好好打扮了,前几日憔悴得让人看着就心疼。”
我微微一笑,坐到桌前端起一碗粥慢慢吃着。
我道:“近儿身子不大好,事事都让你操办着,现在我好了,你也就休息休息吧。”
菊香笑道:“姐姐说的哪门子话,太子让我跟来,不就是专门服侍你吗?”
听到太子,心上不禁一疼,自从那日争吵后已快俩个月了,和他再也没有说过话,偶尔擦身而过,他都是冷冷地,视我陌路,难道我们真的无缘,就该这么结束了。
不愿去想,饭也再吃不下,看着外面阳光灿烂,遂端出一把椅子晒晒太阳看看书。
幸而我只是一名琴师,皇后召我也不勤,其余事也不用我打点,我才能落得如此清闲。
翻看着手中的诗经,听见外面有脚步声,不曾抬头只是挑眉往外看去。
容渊和小房子一前一后,兴致冲冲地走进我院子。
我放下书,站起身子请安,问道:“今日怎这么早就往我这来了,这会不是该去上早朝吗?”
他道:“我让皇兄给我告了病假。”
我上下打量他,急道:“怎么?是哪里不舒服?”
他调皮一笑,柔声道:“夕颜,你真好。”
我一愣,他贴着我耳道:“那都是借口,我没事,身子好着呢,只是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我迷茫地看着他,他一手便拉着我进屋,看着屋外无人便让菊香去掩了门,我问道:“你这么神秘做啥?”
小房子忙上前,端上一套衣服,笑道:“我们爷给姑娘送生日礼物来了。”
我一回神,上次容渊无意中问我生辰,我便随口回了,哪知他竟记在心中。
接过衣服一看,怎么是套太监服啊。
我迷惑地看着他,打趣道:“竟不知你啥时变得这般小气了,竟送我礼物,我可不要。”
小房子把衣服递给菊香,我故意嗔道:“接着做啥,这礼物我看不上。”
菊香为难地看着我,又看着小王爷,进退俩难,在背后扯扯我衣角,我笑道:“收着吧,王爷送的啥都得接着,即便是狗屎。”
菊香忍俊不禁,看着容渊在侧又忙收住笑容,也纳闷道:“小王爷平时随便送的礼物都比贵重比这好,今日为啥送件这太监服?”
容渊一脸无辜,打趣道:“还真是脑子不好使,我送你这衣服,可是比任何东西都宝贵。快起换上,我都打点好了,一会带你出宫去。”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我一听可以出宫,心花怒放,忙进里屋换上太监服,扎起辫子,带上帽子,可发现怎么也遮不住那红胎,心里不禁有些失望。
走出屋子,坐到榻上郁闷道:“不去了,你们回吧。”
容渊不解地看着我,问道:“刚刚还兴高采烈的,这会怎么又怎么了,咋不去了啊?”
我把帽子往上推了推,指着脸道:“你看,这个胎记,到哪都知道是我,即便换上这身衣服。”
容渊大声笑道:“我还以为是啥,早就想好了。”
他从怀来掏出一样小东西,我还没有看清,便往我脸上贴,说道:“好了,幸而胎记本就不大。”
我疑惑地看看菊香,她正目瞪口呆地盯着我的脸,问道:“怎样,我看得出是我吗?”
菊香点点头,又使劲地摇摇头,道:“打死我都认不出。”
有这么夸张,遂跑回屋中对着镜子一看,红胎被一块大黑痣覆盖,出了这颗痣鼻子边还被贴了一颗,看着着实让我觉得恶心。
沮丧地再次走出屋子,嘴里仍是嚷着:“不去,这么丑怎么见人啊。”
容渊偷偷一下,又严肃道:“不丑不丑,这样仍是美人。”
走上前,抓起我的手便往屋外拖,嘴里吩咐道:“小房子,你在这候着,有事立马通知我。”
我一边被拽着往前走,一边回头对菊香笑着说:“回来给你带好东西。”
一路都是小心翼翼,虽然已经乔装得很稳妥,但是心里还是不放心,一直低着头跟在容渊身后。
路上遇到的太监宫女见到是容渊,都是立到一侧让开去路。
走至宫门,守门侍卫见是王爷,也不敢多拦,嘴里问道:“王爷今日下朝怎这么早?”容渊故意高声道:“现在出宫有事,一会晚些还回来,把门给我留着。”
侍卫拱着手道了声是,便立到一侧。
我心眼提到嗓门上,见侍卫闪开了路,便忙跟着容渊出宫。
出宫后,容渊并未直接带着我去集市,而是去了一处郊外的屋子,院子不大但却清净,院中开满桃花,让人不禁觉得到了世外桃源。
刚踏进大厅,便见着紫嫣站在屋中,见我和小王爷进来,恭敬的行了礼,便带着我进了屋。
一年没有看到紫嫣,如今再次见着,让我有种久违的亲切感。
换上她早先为我备好的衣服,乖乖地坐在镜前任她梳洗,她微微笑道:“姑娘果然是别有气质。”
我宛然一笑,不禁握住她的手,道:“你不觉得我丑陋吗?”
她道:“怎么会,姑娘如此美艳,气质清新。”她低着头,嘴里喃喃道:“难怪王爷对你倾心。”
我心中一颤,这话怎听着哀愁,从镜中看着她,眉头微蹙,脸上对我竟是羡慕,心下不免觉得不解。
再出屋子,我已变成俏丽佳人。
容渊呆呆地看着我,我笑道:“怎么这么快又不认识了?要不我再换回那身?”
他微微脸红,不好意思道:“还是这身好。”
我打趣道:“刚刚某人不是说,那身也好吗?”他尴尬道:“都好都好。”
☆、似曾相识,君为何人
俩人正打趣间,无意看到紫嫣深情凝望,顺着目光看到容渊,心头一下子开了窍,原来如此。
感到高兴,紫嫣是个好姑娘,要是将来她能和容渊共结连理,我也安心些。
走出院子,正被扶着上马车,看着远方一人骑着白马飞奔而来。
到近处时,那人翻身下马,穿一身月牙色长袍。
见着容渊,立刻行礼道:“慕容俊参见七王爷。”
容渊道:“起吧,我现在有事,稍后再谈。”
那人起身后,我才看清面容,神色冷俊,眉宇间透着傲气,五官清秀,我仔细打量着,怎么总觉得似曾相识。
斜靠着马车,一路倒是行得平稳,但是我心头却总觉波澜起伏,那人怎么让我有种不好的感觉,我是在哪里见过呢?
容渊见我眉头紧锁,关心道:“车在太簸了吗,我让车夫慢点。”
我挥挥手,笑道:“无妨,我也急着出去热闹热闹。”
人还为下车,便已听到人声鼎沸,掀开车帘,集市上车水马龙,人山人海。看着如此热闹的场景也慢慢忘记忧愁,融入人群中。
一路都是欢呼雀跃,东瞧瞧西看看,容渊也是跟着我这跑跑那跑跑。
有容渊在,我心头也放松,转头对身后的他说:“你还没有送我礼物。”
他笑道:“任君挑选。”
我挑挑眉,坏笑道:“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便跑着往前而去,看着喜欢都收入囊中。
老板见摊上的东西都快被我收刮完了,目瞪口呆地盯着我,我嫣然一笑跑开,他才反应过来我没有付钱,追着我跑。
我对容渊一挥手,他便乖乖掏出银子。
他前脚给了银子,我后脚又收刮了一个摊子。如此几个,他无奈道:“幸而多带了些银票。”
我笑嘻嘻道:“后悔了。”
他道:“小人不敢。”
我嘿嘿一笑,看着此时正一群商人站我俩面前,对着我推销这推销那的。
我斜斜一笑,望着他,他便道:“把这些都送到七王爷府吧,到时自有人给你们银俩。”
那一群人轰然散开,都朝他府上去了。
我抱着刚刚收罗的宝贝,一边走一边掉,他便在后面跟着捡,最后无奈道:“还是全我拿着吧。”
我笑道:“就是等你这一句话。”遂把东西统统扔给他。
我在前面继续跑着,回头看时,他正慢悠悠地在后面走着,我不满道:“你蜗牛吗,快点啊。”
他愁眉苦脸,装出很委屈的样子:“你来试试,这堆东西也太重了吧。”
我只是嘿嘿笑着,往前跑去,看着前面有个摊上摆着一支金色的钗子,菊花的形状,看着精制,心想菊香必定喜欢,便拿着就走。
老板很不客气地抓住我肩膀,道:“姑娘你还没给钱。”
我向后指指,道:“找后面那人要。”
正欲提步离开,老板气道:“没给钱不许走。”
我转身往后看,容渊竟不在,一定是我跑太快跟丢了,我忙讪讪地笑着,复把钗子放回去。
☆、英雄不留名,美人歌《霓裳》
老板凶恶道:“你都拿了,就必须给银子。
心中气愤,道:“我不是还给你了吗?”
老板却不依不饶,心中想着你这不是黑霸王,强买强卖。
一反手,便把他手臂反扭过去,他疼得咬牙切齿,嘴里吼道:“快来人。”
只见一群黑压压的人围过来,个个都是彪形大汉,心中想着糟糕,现在这身武功是对付不了这群人了。
忙宛然一笑,先用美人计压住,见他们一愣,我迅速往人群外钻。
一不小心碰到一人,抬头一看,浓眉黑眼,肤色偏黑,五官却俊美,看身上的穿着华丽,气质不凡,遂央求道:“救我!”
忙转身躲到他身后,探出头望着那群彪汉。
为首的老板吼道:“想做英雄,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识相的就滚开。”
男子轻声一笑,并无反应,只是挡在我面前。
老板继续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抬手示意,那群人挽起袖子蜂拥而上。
我心里着急,这人是不是呆子啊,站着这一动不动。
瞬间男子举起一块金牌,对面的人一愣,满脸惊惧,卑躬屈膝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惊扰了。”便乖乖地退下。
我拿出钗子道:“你的钗子。”
老板谄媚笑道:“姑娘收着吧,就当小人请罪之礼。”
我心中迷惑,这是何方人物,竟有这么大的面子。
见彪汉已经离开,忙走到他面前,低下头俯身感激道:“多谢公子相救。”
仍是不语,待我再抬起头时,那人已不知去向,四处张望,人海中已找不到他的踪影,却无意中看到容渊。
愤愤地对容渊说:“你是不是故意走这么慢的?”
容渊委屈道:“姑奶奶,我又是哪里得罪你了,这东西实在太沉了又多。”想着刚刚的事说来话长,便也罢了。
吃晚饭时,天色微暗。这间饭馆虽然生意兴隆,但是我们坐的这处却格外清净,且能看到旁人,旁人却看不到我们。
透过窗户向外张望,刚刚可以看到外面的河流。
几只船儿在河里飘着,上面灯火通明,从帐篷中传来优美的乐曲,岸边的人千呼万唤,只愿见美人一面。
半响,几名歌姬抱着琵琶半遮面走出船舱。
歌姬微微俯身,坐在船舷低头轻抚琴弦。转轴拨弦才几声,还未听出曲调便已感受到其中的情感。
待在细细听着,原来是《霓裳》曲。
一人大声喊道:“能唱一曲最好。”瞬间岸边众口呼应,歌姬手中一停,微微蹙眉。
想着是好曲,不能浪费,前儿也正巧看了《霓裳》,遂站到窗边微微开口清唱。
众人迷惑,四处张望寻找声音,却不见人影。
歌姬也忙应声而弹,瞬息间鸦雀无声。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暂歇。
一曲弹罢,众人鼓掌。我坐回位中,容渊出神地盯着我道:“人美歌更美。”
我宛然一笑,道:“多谢王爷夸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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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只如初见,既不相知更不相爱(上)
再回皇宫时,天也黑。
由于走得匆忙,想着天色已暗,也不大能看清容貌,遂只简单地换回身太监服。马
车行的太快,一路颠簸,我扶着窗框稳住身子。
容渊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盯着我道:“给你的礼物。”
我笑道:“原来你还有准备。”笑嘻嘻的接过,打开盒子一看,一支蝴蝶钗子,看着怎这般眼熟。
脑中闪出一张美人的脸,是静妃,这是静妃过去最爱的钗子,我压抑地看着容渊。
他道:“这是母妃生前之物,今日就给你保管了。”
我急道:“太贵重,我不能收。”
遂递回他手中,他正欲再给我时,马车突然急刹,想着是到了,急急忙忙跳下马车。
刚下车,就觉得今日这宫门怎觉不同,说不出是哪里不同,但是就觉得不似过去。
心中有些不安稳,低头跟在容渊身后,一个大气也不敢出。
门口侍卫道:“七王爷今日办事有些晚啊。”
容渊一边大摇大摆地往里走,一边道:“事情多了些,中途又耽搁了。”
看着走入宫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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