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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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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你肯配合,我是得多享受啊。嘶~你能不能轻点?”他疼得敲了下我的脑袋,全然无刚刚的冷俊。

“能啊,只要你闭上你的嘴。”吐掉嘴里的鲜血,朝他瞪眼一笑,俩人很久没这般轻松了。

“……”他还真是乖乖的不说话了。

我望着他微微恢复血色的脸,他的眸依旧深邃,幽幽问道:“为何要替我挡箭?”

“……”

他只当没有听见,一时表情讪讪,气氛有些尴尬,我遂又低下头,唇贴在他胸口,慢慢吮吸。

“其实你知道,何必问我。”他的声音很低,手掌在我腰间游走。

他的手弄得我全身痒酥酥的,我一个没注意,差点把毒血吞了进去,忙一偏头吐了出去。

“你存心的啊?”我指着他腰间的大掌,气道。

“……”一脸似笑非笑,手掌慢慢的滑过腰带,魔掌渐渐伸向衣服里。

“你;你!”我有些目瞪口呆,这家伙今天怎么了,兽性大发,过去都不曾发现这般好色。

“谁让你逗我啊,吸血就吸血,干嘛把软绵绵的唇贴在那里点火。”

什么?居然倒咬我一口,不把嘴放在胸口我怎么吸血啊,竟被他曲解成勾引了。

衣服已在眨眼间被他解开,手掌开始四处点火,渐渐向上游走,停在胸前最柔软一处,细细地揉捏着顶峰一点。

☆、再度缭绕

条件式反射,伸手猛地推开他。

“哎哟~”他捂着胸口,瞬间缩回了手。

“我,我……谁让你刚刚……还疼不疼啊?”手里一片粘稠,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语不成句。

“你说呢?”他一脸的郁闷,指着胸口,“你刚刚推的是这。”

“哦~”我一脸认错的表情。

“哦?光一句哦就行了吗?”眼睛死死地盯住我,恨不得把我吃了一般。

“那我不‘哦’,我该说‘啊’?”

“给我吹吹!”一手扣住我后脑勺,把我的头压在他胸前,身子被他牵扯着弯下。

真是一会一个样,刚刚还是个冷酷的魔君,此时怎和小孩子一般,撒娇起来了。

“这么吹行吗?”不情愿地为他轻轻吹着伤口,生怕气重了伤着他。

“恩~还行!”他拍了拍我的后脑勺,手又不安分地摸索着脖颈滑入衣服里面。

身子一抖,想抬头打开他的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死死的潜质着脑袋。

“别动,否则又弄疼我了~”语气霸道得嚣张。

“你这句话不如干脆直接说成,‘别动,我兽性发了’。”我憋着嘴讽刺道。

“哦,你不喜欢吗?”他顺势翻了个身,轻轻把我压到地上。

“喜欢你个头,快放开我。”生怕又弄伤了头,不敢反抗,只是嘴里吼道。

“你是喜欢哪个头呢,还是都喜欢?”

“……。”

脸噌的红透了,他什么时候说话这般露骨了,难道男的真的在发情的时候就是一头猛兽,不能寻常思维思考。

“颜儿。”手里的动作稍稍放慢,呢喃地在耳边唤着我的名字。

“恩?”

“做我的女人吧,我要你自愿做我的女人。”唇轻轻在额头一啜。

“为什么?”没头没脑地问了句。

“因为我不能没有你,因为我爱你。和你争吵分别的日子,我真的快疯了。

看到你和七弟和三弟甚至和皇阿玛在一起时,我就不能用正常思维考虑问题。

我承认我不够信你,可是正因为我在乎你,害怕失去你,才会如此的,在你面前我的自尊自傲统统地抛在脑后。”

手从我面颊缓缓扫过,慢慢的描摹着脸蛋的轮廓,“每次和你吵完架,我都会大醉一场,我恨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恨自己不该对你动怒,恨自己不分青红皂白。

那次听闻我娶妾之事时,你表现得那么轻松淡定,还笑着恭喜我时,我心里是多难受啊。

我多想你能吃醋,哪怕一点点也好,或者你打我你骂我,我都情愿,只是我不能接受你的恭喜。

我害怕你忘记我,害怕你移情别恋。每次看到你的笑不是为我时,心就如无数针扎。”

眼泪潸然而下,岂知原来彼此都是这般痛苦,“那你为何娶妾?”

“因为权,有时不能不做有些权宜之策,这不过是揽权的一种手段而已。”

说的如此直白,我还有什么好问的,差点忘了他是太子,与皇位相关的,很多由不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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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到浓时

我到底该怎么做呢,刚刚的生死一截已让我了然,我是不能没有他的,我该信守承诺,还是不顾一切和他相生相守。

“我知道你有顾虑,可你记得吗,‘君当为磐石,妾当为蒲苇’。曾经的诺言还算数吗?”声音哽咽,有些哭腔。

“‘君当为磐石,妾当为蒲苇。’”我喃喃自语,还算数吗,这句话算数吗,不是一直在我心间。

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眼底,抹干余下的泪痕。盯着他深邃的眸,心里多想拥着他再也不放。

罢了,就让自己疯狂这回吧,前瞻后顾只是让我迷失自己,也不见真有好结果,还不如顺了此刻自己的心。

手绕过他的脖子,紧紧地搂住脖颈,半扬起身子给了他一记深深浅浅的吻,唇瓣间的缠绵让俩人开始迷~离。

一双大掌在抚着嫩滑的肌肤,欲罢不能,身上的衣服被褪尽,舌尖舔舐着一路落下。

急促的喘息声,和带着情~欲的液体弥漫着空气,人渐渐瘫软,只是无力地抱着他强壮的身子,任其一次的陷入。

下腹的坚挺撞击这身子,充满魅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颜儿,颜儿……”,一片片的呢喃让本能的欲望更加狂躁。

芊芊玉指开始在他的背脊间滑走,带着无比的挑逗,随着他的律动开始若有若无的吟~哦。

风清而过,溺爱的缠绵慢慢浮开,俩人的情爱沉寂在夜色朦胧中。

“谁让你色欲攻心啊,看看这伤口又挣开了。”我一面替他重新包扎了伤口,一面没有好气地责怪着他。

“这次你可怪不得我,谁先吻的谁啊,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他一手揽住我的腰,让我坐在他腿上。

“忘记了!”打死也不认。

“再说忘记了,否则……”一只大掌迅速在胸前使劲一抓,耳垂被他含着嘴里。

“好啦,我错了。”我忙挡住他的掌,举起双手投降认错。

“知错就好!”他的脸贴着我的脸,慢慢的摩擦着,带着无比的清晰,这种淡淡的香气,让我微微陶醉。

东边一抹渐渐开始泛白,林间的鸟儿开始唧唧咋咋地忙碌起来。

“好了,该回去了。我不见了倒无妨,只是你堂堂太子不见了,不知动用多少人力察找。”

我反过头,偷亲了一下他白滑的脸颊,果然是娇生惯养,皮肤出奇的好。

“我只说你把我拐走的不就成了。”他在耳边轻声一笑,“颜儿?”

“嗯~”

“颜儿?”

“嗯!”

“颜儿?”

“喂!”我猛地回过头,吼道,“你喊着玩啊。”

“很久没喊了啊,叫着亲热。”他嘻嘻一笑,不吃哪学来的鬼脸,伴得格外生硬,人不人鬼不鬼的,还不如摆一张臭脸来得好看。

“呵呵~”我放声大笑。

“颜儿?”

“有话就说嘛,别一直喊着,喊多了人听着乖酸麻的。”

“一下就不淑女了,正想说回宫后便给皇阿玛说要了你,如今这样,还真怕娶母夜叉回去。”语带调侃。

“那行啊,我反正也不想嫁,就让我呆宫中到处拈花惹草。”我晃着脑袋分明不知他这套。

☆、赶紧生个宝宝

“敢,赶紧让你怀一个宝宝,再不敢这般嚣张跋扈。”宠爱地拧了下我的下颚。

身子微微一怔,宝宝?突然想起五王爷说茹雪便是难产而死,我和他也是人妖苏途,会不会也遭此天谴。

“怎么了?”见我有些异样,担忧地问道。

“没事,只是看着天快亮了,我们得趁早回去。”勉强一笑,不再去想还未发生的事情。

“现在还不能这样回去,你觉得那群刺客是何许人也?”

“应该不是蒙古人,”看他目光微微赞许,示意我继续往下说,“若真是蒙古大王派来的刺客就不该明目张胆的穿得那么招摇,想必是有人想一石二鸟。”

“分析得很正确,如今情况不明,不能这么贸然行事,我必须毫发无伤的回去,才能打击对方的士气,找出端倪。”

“毫发无伤?”我莫名地重复着他的话。

“嘘~”随着他的口哨声,一只信鸽从天而降,我纳闷地看着他在我俩衣服上各撕下一块布条,缠在鸽子腿上,然后抛走它。

“这信鸽是送给司徒将军的,过一会他便会过来支援我们。”我还未问,他便已经解释清楚。

不一会了,大概有半刻钟的时间,听见马蹄声由远及近,须臾就看到司徒将军驰马而来,转眼已到面前。

“参见太子殿下。”司徒将军翻身下马,手里捏着个布袋,躬身递给太子。

太子接过布袋,打开一看竟是俩件干净的衣服,一件他的,一件我的。

“司徒将军怎么知道要带衣服给我俩?”我接过衣服笑着问道。

“太子送信鸽证明肯定是遇伏或者其他意外事件,信鸽脚上有俩条布,明显看出一男一女。自然一个是太子,那另一名女子只能是夕颜姑娘了。”

“为什么一定是我,不是别人呢?”我更加纳闷了。

“好了,换衣服去。”他的脸色微微尴尬,蛮横地把我推进树丛中,定是有秘密不愿让我知道。

待换好衣服出来时,太子正一身整洁的牵着马等在前方。

“你身上有伤,能骑马吗?”我担忧地看着他。

“没多大的事,刚刚吃了颗回血药丸,人已舒服很多。”浅浅一笑,人不再如昨晚般嬉皮赖脸,一副正经的模样。

看来一回去又得面对他的冷脸了,为什么他不能自如的表现自己啊,难道冷脸才能让大家敬畏吗?

“上马吧!”他把马往我面前牵了点。

“我会骑,让我来骑吧,免得伤口再裂开。”我扯过缰绳。

“恩~”

我翻身上马,他坐在身后,司徒将军跟在后面,一路都异常安静,只听得鞭子挥打和风吹过耳地声音。

快到营地时,天还未大亮,些许看到一些宫人已开始忙碌。

“好了,颜儿,让我独自回去,你换司徒的马。”他拍拍我的肩膀,声音低低地在我耳边说道。

我勒了缰绳,翻身骑上司徒将军的黑马,害得他只能一路跑着跟在太子身后。

从马厩出来时,正巧看到司徒将军牵着马而来,我忙上前俩步,低声问道:“太子还好吗?”

☆、消失的胎记

“姑娘放心,幸而姑娘立马吸了毒液,太子才没大碍的。”拱手回道,说完便提步离开。

“还有一事,”我忙转身挡在他面前,“为何知道是我?”

“这个~”司徒面露难色,不啃再言。

“一直佩服司徒将军是大丈夫,坦坦荡荡、不拘小节,今日怎么成了未出阁的女子了,扭捏做啥,我不告诉太子便是。”

“姑娘的每一件衣服其实都是太子找专人订做的,怕办事人不利,都是属下操办的。”说完又补上一句,“太子对姑娘是上心的。”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连我的衣服都这么在意吗,还真是我误解了他,可谁让他那个臭脾气,总是一副谁得罪他的模样。

想着他能如此,心里也是满满的幸福。为何心里还是觉得烦闷呢,有风雨欲来的直觉,我是忽略什么了吗?

折腾了一晚,人倒在床头便再也提不出半分力气,合着衣服蒙头大睡起来。

眼前一片模糊,我努力地想睁开双眼,却疲惫得连抬眼皮都力不从心。

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厮杀声渐渐逼近,我停住脚步,侧耳细听。

声音忽近忽远,让我辨不仔细。我摸索着树干往前走了俩步,半眯着眼勉强看清前方刀光剑影。

直觉一股强大的剑气直面而来,心脏猛地一颤,眼睛瞬间睁开,明晃晃的刀光刺眼。

太子全身是伤,鲜血汩汩留下,人蜷缩在泥潭里昏睡不醒。

心如千刀万剐,顾不得刺在我身上的利剑,只是一步步地往前飞奔,到处猩红一片。

“妖怪,妖怪!”昏迷的他突然醒来,惊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拖曳着沉重的身子无助地往后挪动。

我打量着自己,怎么全身一片毛绒绒的,我的手呢,我的脚呢?

“妖怪,妖怪……”霎时眼前景物晃动,无数地声音铺天盖地而来。

“不,不!~”我猛地从床头坐起,冷汗布满额头,我喘了口气还好是梦。

怎么会做这样的梦呢,捂着还有些疼痛的胸口坐着身子,脑子里开始琢磨。

难道是昨夜露出真身被太子看到了,可是按理来说是不可能的啊,当时他已经中毒昏睡,即便他是醒着的,看到那样的我,早该吓坏了而非起了轻薄之心啊。

梦不过是梦,根本只是我自己的胡思乱想,我笑着摇摇头,掀开被子穿好鞋袜。

帐篷内有些昏暗,我点了灯火,坐在镜前开始梳洗。

“啪!”手一颤,梳子顺势落到柜前,敲击出格外突兀的声响。

我被自己着实吓了一跳,望着镜中的自己不敢置信。

我的脸,脸上的胎记消失了,“呵呵~”忍不住的一阵傻笑,终于消失了,那个倾国倾城的我又回来了。

激动地捂着脸,心里抑制不住的兴奋,我要给太子看看,让他对他那句丑妇负责。

掀开门帘,夕阳的余辉倾泻满屋,昏黄的光芒中微风拂过面颊,提起的脚步愣在半空,我忙收回脚步,转身踱步回屋。

☆、错怪娘子

不行,我不能这样出去,脸上的红胎突然不见了,别人看到会怎么想,会不会是欺君的大罪。

思想向后,还是谨慎得好,我拿起胭脂在脸上一阵捣腾,待觉得和过去不差异才又提步出门。

此时的草原阳光正合适,暖暖的打在身上,享受着日光的沐浴,人也觉得心情愉快。

我绕着帐篷徐步而走,一路上倒是没有引起旁人注意,但心里想着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走进太子帐篷,也未免引起非议。

远远地看着刘富站在帐篷门口,我对他礼貌一笑,他便知趣地遣开附近的侍卫,点头示意我可以过去了。

果然是历经宫廷的老人,我只是一个眼神,他已明了我的想法了。

我加快脚下步伐,他笑着掀开门帘,说,“太子在里面。”

我一愣,尴尬地回头笑笑,提步而入。帐篷内格外的暗,里面一股很重的药味。

“你来了~”声音很淡,“过来吧。”

我循着声音侧头,太子正卧在榻上,头倚靠在垫子上,温婉地笑着。

“怎么不去床上躺着,”我坐到他旁边,责怪道:“本就受了伤,不怕再得了风寒,那可怎么办?”

“听你这么说真好,”他笑着无比溺爱地拂过我的脸颊,“有多久没有关心我了。”

“心系君兮君不知,是你自己未察觉,怎么能说很久未关心你了。”我憋着嘴,洋装一脸委屈。

“哈哈~是,错怪娘子了。”他一手撑起,我忙往他背上再加了个垫子,让他坐直。

“过来,坐下让我好好抱抱。”语气温柔清淡,好似这话无比寻常一般,没有丝毫的暧昧。

“啊?”我别过头,“不要,谁知道你葫芦里卖了什么药,我才不上当。”

“你这小妮子,”嘴角上扬,刮着我鼻子笑道:“我本无意,倒是你多想了。”

我吐着舌头笑笑,脸上微微发烫,自知是自己想得复杂了。

他撑坐起来,从后面环住我的腰,头靠在我肩上,对着耳边轻声说道:“怎么比过去还瘦了。”

我绕绕被他气息呵得痒痒的耳,笑说:“好了,今日来我是想给你看样东西。”

一边说着,一边解开他腰间的手,古灵精怪的看着他,一副献宝的模样。

“什么东西?”伸出一只手摊在我面前,抿嘴而笑。

我笑打了他一掌,“等等。”

我让刘富打来一盆水,他一直安静地看着我挽袖、试水温、拧毛巾、洗脸、照镜子、又洗脸、照镜子,满脸的好奇不解。

“准备好没有?”我捂着半边脸,笑笑看着他。

“我倒是早准备好了,只是不知道你准备好没有,给我看一样东西,折腾了半天。”

“但保证我这番折腾是有价值的。可不要眨眼,也不要被惊艳到哦~”一面挪开遮挡的手,一面朝他宛然而笑。

“……”

他半响不语,目瞪口呆,目光艳羡,愣愣地落在我脸上,眼睛一丝未眨,身子僵持着刚刚的动作,纹丝未动。

☆、红颜祸水

“喂~”我在他眼前晃了晃手,笑道:“怎么,看傻了?”

“很美,”他这才回过神,垂目自语,眼眸开始深邃幽暗,“一直就是假的吗?”

“喂~”我拍了下他的脑袋,“你脑子白长了啊,昨晚落水时你看到我脸上的胎记在吗?”

被我如此一说,倒是没有生气,他只是木然地点着头,黯淡的眸中开始变亮。

“刚刚睡醒后发现的,也着实吓我一跳,所以急急地来找你了。”

“那这胎记竟是你的守宫砂了。”一脸似笑非笑,手在脸上轻薄一滑,眼神暧昧。

“啊?”我错愕的看着他,旋即不好意思,别过头不再言语。

“我的颜儿真美。”他溺爱地贴着我的脸,暖暖的肌肤间的摩擦,有种说不出的缠绵。

“那指以前不美了?”我忽地转过头,正好贴上他软软的唇,忙后仰着头远离了他。

“无论怎么都美!”嘴里呢喃,手缠绕在腰间,霸道地把我抱起,落入他怀着。

吻密密麻麻而来,温柔缠绵而非霸道肆意,唇柔柔抿着我的唇,好似细细品味美食,辗转反复不能自已。

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呼吸清晰而又节奏,喘息温和地呵着脸,舌尖开始如灵蛇般卷入嘴里,肆意挑逗,不断索取。

“不要~”忙抓住他上下游走的大掌,微微推了推他,低声道:“今日可别想在非礼我。”

“这不是非礼,这是俩情相悦人间的欢爱。”他的吻落在耳垂,话语缠绵悱恻。

“胡说!”片刻才稳住被他挑起的欲望,从他怀里脱出,退了一步。

“怎么?不愿意。”讪讪地盯着我。

我解释的点点头,又猛地摇头,小声道:“隔墙有耳,何况这还是帐篷。”

“呵呵~”他环顾四周忍俊不禁,身子前倾,语气低沉性感,“你可以选择不叫。”

“不听你瞎说,我要回去了。”说完转身提步而去。

“等等~”声音急促的在耳边响起。

“嗯?”回过头,看到他面色冷静沉着,完全没了刚刚那轻佻戏弄的模样。

“颜儿,虽然有些为难我还是要说,这张脸不能示人,除了在我面前。”声音笃定。

“为什么?”我似懂非懂,他是和我想到一起还是另指其他,但也到不了不能示人的地步吧。

“一张美丽的容颜有时比十万军队还可怕,红颜祸水,我不希望你成为这祸水,更不愿意因为这张容颜给你带来痛苦和危险。”

我点点头,他继续道:“一则是我的自私,我不愿见到别人贪恋你的容颜,因此起了非分之想;二则是你的安全,落入别人眼睛,一不小心就是一失足成千古恨。”

他的话已经说得如此直白易懂,我自然也了解这番道理,一张倾国容颜是一把双刃剑,有利有弊。

“我知道了。”我点点头,说着便往脸上抹了快红印。

他满意地点点头,眯着眼笑道:“再不回去,今夜就不放过你了。”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怒嗔他一眼,笑着转身离开。

只觉没呆多久,怎么再出来时天已经黑了。

天空的星星忽明忽暗,闪闪发光,月色朦胧,清风拂面,蛐蛐的“蝈蝈”声随风入耳,此时竟有几分惬意。

想着避免生疑,让人知道我是从太子帐篷中出来,所以一路都是绕着圈子在走,都选些僻静的小道。

凉风飘过,眼前人影一闪,这身形好似熟悉,我忙跟着追上前去。

人影落在暗处,身子斜倚着树干,背对我而立,虽看不见脸庞,但心中却已明确这人是三王爷。

他怎么会在这,行踪如此诡异,想着还不如直接过去问他,可身子还未动人已僵住。

是她!竟是上次看到的身着红色蒙古服的美人,只是此时她分明穿着汉服,对着三王爷毕恭毕敬。

一面摇着头,一面在说些什么,不像聊天反倒更像禀告要事。俩人的肢体动作辨出,根本就不是才相识的模样。

怎么回事,思绪猛然间联想到昨夜的行刺,那群人穿着的正是蒙古服,但却说着汉语,武功也是来自中原。

难道幕后指使是三王爷,他的动机是除掉太子,趁机污蔑蒙古大国,最后的目的是篡夺君王。

被自己大胆的设想着实吓了一跳,我有些不敢置信地望着远处的俩人。

真希望是我的错觉,那个渴望隐居山野,悠闲度日的人怎么会窥视皇位。

身后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我机警地回过头,王福快步而来,神色匆忙。

我轻步上前,生怕惊动树林中的俩人,“公公这是去哪,这般焦急。”

东张西望的王福这才应声看来,半眯着眼看了半响,笑道:“姑娘真是让奴才好找啊。”

“怎么,什么事让你这么急,全没有你师父的冷静。”我绕过他,微微回头看了看远处,身后俩人已经消失不见。

王福也随着回头,只是一片漆黑,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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