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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作妃为:暴王休想碰我-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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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打心眼里就不打算杀我,只是想小惩罢了,这是为什么呢。待我如女儿般的疼爱,还是有其他?

我苦笑一番,不管是什么我都无能为力,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哦,我不能理解不能掌控的太多太多。

三王爷是不愿我跟太子的,所以他求了皇上;容渊是恨我的,他恨我不守诺言,恨我跟了太子。

一个无心一个有意,容渊真打算另为玉碎,不为瓦全吗,情愿看着我死去,也不愿让我回到太子身边吗?

不会,他不是这么残忍的人,他是善良仁慈的,也许他也是无意之举,未考虑太多,或者已知道断断不会赔上我的性命。

挪了挪脚,才发现已经酸麻得使不出一丝力气,刚刚脑子里全在琢磨着事,竟忘记了膝盖的疼痛。

趁着人不注意,转动手腕,嘴里细声念着。我只是施了个小小的法术,让地上变得柔软些,不能真这么硬受着罪吧。

虽说膝盖下倒是没有什么,只是一直保持着同一个姿势不变,人也开始有些觉得吃不消。

☆、求婚风波(3)

凉风渐起,树枝随风摇曳,“沙沙”声伴着落花纷飞,本来有些困倦的身子忽然间清醒不少。

看着漫天的落花飘零无处着落,心也随着四处飘零。

“吱呀~”一声,大殿的们突然被打开,空洞的眼神凝成一点,落在跨步走出的人身上。

皇上目光不似先前般暴戾,从我身边缓缓走过,视若无睹,随行的一群人跟在身后,腾起一片灰尘,让我干咳俩声。

看来今日是无望了,天色已渐渐暗下,宫人开始忙碌着点上灯火,大殿外人手减了了大半,只余几名侍卫站在门口。

我望着那一动不动的人影,心里竟开始琢磨着,这群侍卫也不觉得累吗,站了一日仍如同雕像。

捶着手里麻木的双腿,暗中对自己说,再坚持会再一会就好。

夜色弥漫,昏黄的灯火摇曳,我所在的地方正是死角,灯火打不过来,人埋在阴影中,渐渐灵魂出窍。

双手撑地爬起,脚下虽然有些软,但幸而刚刚施了法,人能勉强站起。

“你倒是古灵精了,还想到灵魂出窍。”声音空灵地飘在空中。

我只是笑,说不出的嘲笑,抬头斜睨着坐在树梢的五王爷,那副悠闲自得的模样。

“笑什么?”身子微微前倾,嘴角扬起,似笑非笑。

飞身一跃,灵魂根本没有重量,随风轻轻便飘起,坐在另一树枝上,对着他只是笑,笑得连自己都发麻。

“我笑自己,没曾料到最后竟是你来看我,该来的却一个没来。”

“我不是来看你,我只是来看热闹。”他冷声一笑,眼睛落在空出,看着远处被风吹得忽明忽暗的灯火。

“呵呵~”我仍是笑,挑眉苦笑,“无所谓,即便是看热闹也好,至少有人来看我了,总比熟视无睹好得多。”

“你希望他们谁来看你?”他回头轻声一笑,目光锐利,好似看到我心中。

我摇摇头,我希望谁来看我呢,既希望也不希望。

“你在矛盾犹豫中,其实他们不来看你是对的。”被他一语说中。

“哦?”带着探寻的扯了扯嘴角,想知道他到底会怎么说。

“你是明白人,又何必明知故问。你知道若他们不想把你置之死地,是绝不会在这时看你,更不会为你求情。

看你的样子也是苦中求乐,既如你说的,同是异类,不如我俩好好好一次。”

“好啊,正愁无事打发这痛苦的时光。”话刚落,他已飞身而去。不一会便抱着俩壶美酒一些下酒菜回来。

“干~”他说得好爽,酒杯相撞。

见他一仰头而进,我也不容退却抬起脖子就是一杯。

吃着小菜喝着美酒,俩人却开始沉默,酒入愁肠愁更愁,各自陷入自己的世界。

过了许久,酒已喝得大半,我看着夜已深,笑道:“今日不去清音阁?”

“想着是不去,”脸上一丝苦笑,无奈道:“可仍是放不下的,本你不提我还想着忘记。”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忙倒了杯酒,一口饮尽,“这算是赔罪了。”

☆、痴情种

“其实哪能真忘记,只是尽力不想罢了。”酒杯被扔在一边,抱着酒壶一口口的大喝着。

“这样真的好吗,只是远远看着?”

“不好,可也没有比这更好地。有时我真忍不住,多想唤醒她,带着她远走高飞,再续前世情缘。

可是每当这种想法一出现,脑中就出现她临时前那痛苦的画面。”声音低哑忧伤,带着淡淡的苦味。

“为什么不赌一次,也许这次能享受一世呢?”我好奇地问道。

“赌?”他转过脸,带着丝嘲讽的笑,“我敢赌吗,如果输了又该怎么办?”

“……”我答不上,只好默默地别过头。

“如果是你,你会冒这么大的风险吗?”

“……”依旧沉默。

我不知道我会怎么选择,我做不到他的伟大,但也不会自私的罔顾心爱人的性命。

“哈哈~”他仰天笑着,拍了拍我的肩,“你不会,我们都是痴情种。”说完飞身消失在夜色中。

我知道他去清音阁了,突然觉得有些羡慕叶茹雪有多少人能为一个女子这般痴情。

“我们都是痴情种。”我喃喃地重复着他的那句话,扪心自问我痴情吗?

一口一口地喝着酒,身子微微发热,夜风吹过也未觉得丝毫寒冷。

我苦恼的大笑,却何人能听见,如今不过是一缕魂魄,抓不住摸不到。

斜靠着树干,朦朦胧胧的夜色,婆娑的树影,眼皮开始打架,人渐渐进入梦乡。

耳边一片喧哗,我微微睁了睁眼夜色渐淡,天却依旧昏暗,是上朝的时候了。

是上朝的时候,我猛地想起什么,脑子一下清醒,忙睁开了眼。

灵魂不知何时已回到身体,打量着黑压压的人群,由于天还未亮,我又本处在阴暗之中,倒是无人注意。

我舒了口气,自是不愿被看到这般落魄的景象,由其是他们三个,我不希望任何人为我愧疚。

天色渐渐亮起,大殿外一片寂静,叶落有声。偶尔几声鸟叫,却更显得寂寥。

天空的大雁南飞,一群接着一群,已是深秋了,又是离别的日子,落叶归根。

望着升起的太阳,我咽了咽口水,昨夜喝了一晚的酒,此时喉咙正如火一般灼烧,干渴得厉害。

殿内想起退朝的声音,人群蜂拥而出。我挪了挪脚下,想着尽量躲在阴影处,让人注意不到。

可是这么大一个活人,又明晃晃地跪在地上,哪是说不注意就不能注意到的。

偶尔有几个士大夫目光落在我身上,意味深长的打探,有些只做未看见,也有些幸灾乐祸一笑。

我低下头,不是自觉低贱,而是不愿再看这些人各色目光,只当未曾看见,至少心里落个清净。

只觉几道目光死死锁住我,盯得我全身毛骨悚然。心中不免有些来气,抬头怒目而视。

人一下就愣了,是太子、三王爷、容渊。他们的目光让我有些错乱,太子的疼惜心痛,三王爷的愧疚,容渊的冰冷嘲讽。

…………

☆、探望

三人缓缓从身边走过,好似一阵清风,却激起千层波浪。

身子一个趔趄,我忙用手撑着地,我还是不敢置信。

容渊的冰冷嘲讽的眼神把我打入了谷底,在心中的那个借口被轻易击碎,他就这般怨我恨我。

又是黑夜,肚子饿得咕咕叫,一边揉着双腿,一边我哎哎地叹了口气,这种日子有没有尽头。

黑夜中有个人影躲躲闪闪,轻手蹑脚,站在树后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一眼便认出是菊香,看来她是急了,才冒着如此大的险偷偷溜来。

我向四周打量,确认无人注意我这,才忙着摆手让她回去,不能在拖累了她。

可我越摆手她越是靠近,我急了,做着口型道:“回去,赶紧回去。”

话还没说完,她人已站到近处,低声急道:“昨晚姐姐一夜未回,我就觉得没对,后来王福说带你话,说有事,我也就罢了。

怎么今早一起来,就听说姐姐出事了,光天白日的我不敢来,怕反而惹了害了姐姐。可到了晚上你还没有回来,我实在急了。”

话是我让王福带的,就是担心着她来找我,反而涂惹了事端。

“既然厉害关系你都知道,那就快回去。”我忙推着她让她快速离开。

她也是个倔脾气,哪里肯听我的,死活说着要陪我。

“姐姐一天一夜没有吃东西了,我带了几块糕点,先垫着肚子。”她四下瞧着,从怀里偷偷拿出糕点。

我接过吃了几个,口里干涩却害怕她担心,还是硬生生的咽下去。

“东西我也吃了,你赶紧的给我回去。”我摸了摸嘴角,怒道。

“姐姐~”有些犹豫。

“你当我姐姐就听着,否则反倒害了我。”我又推了推她的脚,她这才缓缓离开。

看着她走远,我才松了口气,也难怪她这般担心,已经一天一夜了,若是普通人早已受不住了。

因为刚刚咽下几口糕点,我实在干渴得厉害,忍不住咳嗽几声。

实在不行了,我得去找水喝,只得又灵魂出窍。回头看着身子仍是木木地跪在地上,我才放心离开。

飘着灵魂想进殿内喝水,却发现殿前的牌匾闪着金光,一靠近便万千穿心的痛。

我只得另寻其他,一路随风飘着,今夜的风吹得有些急,灵魂本就轻盈,让我有些不受控制。

一眨眼间已飘过御花园,来到一个活泉边。口如火般灼烧,也顾不得其他的了,捧起一手的水,敞开嗓子大喝了几口。

背后传来细碎的声音,一个激灵忙回头望去,一个黑衣人从身边错过。

我轻轻一笑,差点忘记,现在的我只是灵魂,其他人是看不见的。

这身形怎么这般眼熟,心中按捺不住好奇,跟着人影飞速而去。

身形闪过,如鬼魅般神出鬼没,看来武功不在司徒将军之下。

不一会,那影子停住,正落在皇后寝宫之上。小心翼翼地揭开一片瓦,窥视着里面的动静。

我蹲在他身侧,这才辨清楚是慕容俊,其实我早已猜测出来,这身形、这功夫除了他没有谁。

☆、容渊

他猛地抬了抬头,环视了四周,一脸的莫名的不解,好似察觉出有人盯着他,却四处打量根本不见一人。

他的身子稍稍侧着,并未遮挡完口子,我俯着头望去,见皇后正穿着寝衣坐在榻上,和她的贴身侍女说着些什么,听不清。

面容阴冷,看样子说的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外出怎么设计陷害别的嫔妃。

不一会有人端来一碗汤药,慕容俊的目光猛地一亮,紧张地看着皇后的动静。

我好像猜出什么,想阻止又罢了,其实在我心里也是恨她入骨的,只是太子……

我该如何呢,如果让太子知道我见死不救定是恨我的,但如果被容渊知道我破坏了他的计划,也定是恨死我了,他本对我成见已深。

还有静妃,我该怎么对着这亡魂解释?

在我犹豫间皇后已喝完药,碗稳稳地递在宫女手中,并未异样,难道我猜错了。

可分明慕容俊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淡淡的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里万分不解,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难道只是打探情况,他们还没有查出直接证据证实是皇后杀了静妃。

继续跟着慕容俊的身影,他却并未出宫也未去见容渊,只是绑了张纸条在信鸽上,然后离开。

我一心好奇到底纸条里写了什么,便一路跟着信鸽,在经过树梢时我拦住了信鸽。

打开纸条一看,“计划执行中。”到底他们在密谋什么计划?

复又把纸条绑到信鸽上,跟着信鸽一路而且。扑哧着翅膀飞出宫墙,没有片刻停留。

很明显这是去七王爷府的路,府中灯火辉煌,看来容渊还未入睡。

越过院墙的刹那,让我有种回到过去的错觉,记得头一次下山寻找容渊也是如此。

越院墙,飞过庭院,落入房顶,顺着走廊而去,一切都熟悉都让我有些颤抖。

容渊坐在亭中,一人一壶酒,还有那凄凄凉凉的月色相伴,冷俊的脸上满是愁容。

我缓步而去,凝视着他的脸庞却不知不觉中泪流满面,曾经阳光的少年已不复存在。

他从信鸽上取下那张纸条,一眼一笑,不是开心的笑,反倒有些清苦。

纸条在手中化成火蛇,灰烬随风落入泥中。他的眼神空洞地落在前方,突然凝视在一起,轻轻一笑。

他到底在想什么,嘴角的笑分明是三分幸福,三分纠结,三分相思,一分怨恨。

我走进蹲下,望着他的眼,深邃的眸中有些阴冷,你到底是怎么了?

壶中的酒慢慢见底,他一口饮尽再喝时已无半滴,他有些愤愤,顺手使劲地扔掉酒壶,“嘭”的一声碎了一地。

他已经微醉,脚步趔趄,摇摇晃晃地往回而去。远远地看见紫嫣拿着见外衣跑来,微微笑着替他披上。

对于他醉态好似已经习惯,并无丝毫指责,只是安静地笑着。

肩上的衣服忽然落地,容渊伸出他修长的手紧紧搂住紫嫣,她只是甜甜一笑,笑得幸福却不快乐。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夕颜

嘴开始肆无忌惮往脖间探询,紫嫣的衣服被硬生生的扯开,她乖巧的顺从着,眉宇间却蹙着。

我忽的转过身子,嘴角笑笑,他终是有自己幸福的。

“夕颜,夕颜~”

正欲离开的身子不由得一怔,恍惚间听到我的名字,柔情而霸道,待我回头时他却已抱着紫嫣离去。

是在叫我吗,不可能,只是我听错了吧?一定是幻觉,怎么可能在与妻子缠绵时叫着别人的名字。

望着屋中熄灭的灯火,我好似听着喘息之声,低头一笑,是的,一定是我听错了。

一路都有些恍惚,在回到大殿时,我惊异地发现我的身子不见了,难道是有人趁人之危坏了我的身子。

可是如果这样,我的灵魂也定会有所预感,我有些慌张的四下张望,哪里去了。

周围环境并无异常,秩序井然,也毫无打斗拖曳的痕迹,想着应该无大碍,才稍稍放下心。

指尖化成利爪,在手腕处轻轻一滑,落下几滴鲜红的耀眼的血珠,凝结在半空中。

红光一闪,血珠消失顿时拉成一条若有若无的红色丝线,牵扯着我往前而去。

这条血线是妖的命脉所在,是最脆弱的地方也是最奇妙的地方,它可以带着我找到肉身所在。

血线弯弯曲曲,绕着皇宫左拐右拐,走了好半响才发现这是朝清音阁的方向。

北院中有女子哽咽的哭声,痛侧心扉。心跳猛地加速,纵身飞速飘入。

菊香趴在床头,俩双泪眼悲伤地盯着我,身子被平放在床~上,脸色惨白,毫无气息。

“姐姐~”菊香泣不成声,摇了摇我的身子,试图唤醒我。

太监总管李德喜来回踱步,神色紧张,额头挂满汗珠,时不时地用袖子擦着。

“来了~来了~”王福从院外跑进,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菊香应声回头,脸上浮起一丝希望,太监总管李德喜一步跨出门外,急道:“王太医快点~”

原来是被他们当死人看了,不禁觉得好笑,竟没料到出了这么一茬。

我一看这太医寻常不是只为皇家人看病的吗,今日竟兴师动众被请了过来。

王太医手里提着医药箱,气喘吁吁,本来年岁以高,刚刚定是又一路走得急,脸胀的通红。

“怎么不早点找人呢?”见我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忙走到床前也不顾诊脉的规矩。

“……”

李德喜管想说些什么,但见王太医一脸怒气,又看了眼床~上毫无气息的我,最后仍是放下在半空中欲拦未拦的手。

“怎样?”话语间打颤,望着拧着眉头的王太医。

“……”他摇了摇头,落在手腕的指尖又换了一处。

菊香的身子突然瘫软,王福忙上前扶住,也是一脸焦急。

“这不是要了老奴的命~”李德喜管也开始惊恐,双瞳放大。

这话让我莫名其妙,我的生死与他何关,我死了怎就会要了他的命。

看着菊香惨白的脸,齿间战栗,眼神茫然的盯着一处,有些崩溃的样子。

☆、保命

戏也看够了,实在不忍心在菊香这么伤心,我一转身灵魂回归。

“奇怪~”王太医指尖一抖,稍稍用力,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诧异的目光。

“怎么了?”三人齐声问道。

“有脉了,只是有些乱。安静些,让我再看看。”王太医示意安静,几人立马屏住呼吸。

我才反应过来,我的脉是与常人不同的,立刻调整气息,刻意改变脉象。

“……”王太医的指尖依旧停在手腕处,只是力道稍稍轻些,也不如之前颤抖。

故意微微动了动睫毛,缓缓地半睁着眼,几人惊喜的目光瞬间倾泻入睑。

除了王太医,目光诧异,“真是神奇了,行医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到这样的情况,姑娘可只是福星高照啊。”

“……”

我张口语言,话到嘴边却没说出话,一则是口干舌燥,开不了口,二则是我不知回些什么。

嘴角浅浅一笑,落在他们眼中却倍感憔悴。

“快快,倒杯水来。”

王福忙一溜烟的跑到桌前,手上冲忙,洒了一桌的茶水。

菊香搂着我的肩,好不容易喝下几口,才觉得稍稍好些。

我点头道谢,挥着手佯装自己仍不能说话,怕被多问。

“王太医,这怎么回事?”菊香递过茶杯,问道。

“常人跪了整整一天早就受不住了,姑娘已算命大,我把过脉稍稍休息几日调理调理便好了。”

他一边整理着药箱,抬头看了我眼,笑道:“姑娘好生休息着。”说完提步而出。

“王太医,不用开些药吗?”菊香急忙问道。

他挥了挥手,回头又看我一眼,“好生调理便行了,这姑娘身子骨不似看着的那般柔弱。”

待王太医离开后;李德喜示意俩人退下,我知道他是有话要对我说,所以撑着垫子坐直了些。

“姑娘好生养着便是了,你这可吓坏了老奴,你的命可贵着呢?”他挪了跟凳子坐下。

我不解地看着,心想着谁的命会不贵重。

“今晚是皇上让我去看看你的,谁知道提着灯笼一去,见你跪在一脸惨白,没了气息,吓得我急忙让人禀告了圣上。

当时皇上只说了一句话,‘保命!’,本来就只是对你小惩的,谁知道姑娘身子弱,差点丢了性命。”

我点点头,继续安静听着,“在皇上身边少说也有20年了,还是头一次见他对一个宫人如此重视的,虽偶尔严厉些,但这也是君王。

姑娘可要好生休息,你若出了事,老奴不定会担上个虚罪。”

说完站起身子,微微侧身又想起什么,回头低声道:“太子那边也是摞了话,你若丢了性命,这满屋子的人都别想活着。”

这事怎么这么快传到太子耳边,我有些惊讶,只可能是有人通传,这李德喜到底是哪方的人。

望着富态的背影,我突然笑着,果然八面玲珑,老奸巨猾。

“吱呀~”门开的一刹那,菊香草草行了个礼,急急忙忙地窜了进来。

“姐姐好些了吗?”她一脸的焦急,见我点了点头,才舒了口气。

☆、叫声轩逸

“你可吓死我了,我以为,以为~”说着说着人便哽咽起来,眼泪打着转。

我忙抹了她的眼泪,示意要喝水,她这才停止呜咽。

拭干嘴角的茶水,带着沙哑的嗓音道:“我没事,稍稍休息会便好了,不用担心。”

“姐姐嗓子好了?”菊香有些诧异,瞪着眼望着我。

“本就没有什么,只是刚刚不愿说话罢了,人实在累了。”

“那就好,那就好。”菊香的小脸蛋开成一朵花,分外艳丽。

这才注意到,在不知不觉中她已长成一个大姑娘了,清丽脱俗。

“你也担心坏了,这俩日定是夜不能寐,看看双眼都快成核桃了,快去休息吧。”我笑道。

“不行,我今天就守着姐姐睡。”她开始扭起来了,那倔强的模样怪可爱的。

“你不睡可我得睡啊,这床可不好挤俩人。”我笑着推她回去。

“那……”她有些犹豫。

“没有那,赶快回去,我乏了。”我一边说着,人已钻进被窝。

俩夜的瞌睡集在一起,我才刚躺下,人一酣然入睡。

一直睡得很踏实,半梦中我好似觉得有人搂过我的肩,温暖而宽厚。

又做梦了,嘴角浅浅一笑,缩成一团,沉溺在甜甜地梦中。

一阵微风吹过,伴着“吱呀”声吹开了窗户,满屋的阳光倾泻而入,明亮的刺眼。

下意识地用手挡住阳光,朝里侧翻了个身,继续入睡。

咦?什么东西在脖间磕着我,我饶了绕,怎么像人的手臂,我忙睁开眼,一直手掌映入眼帘。

我猛地转头,一张绝美的脸在阳光中有些晃眼,一个激灵一屁股坐起。

“太子怎么在我床~上?”双手撑在床~上,眼里全是惊愕。

“谁让你昨晚拉着我的手不放,一个劲的喊着轩逸~轩逸。”他揉着被我枕得酸麻的手,满脸挑逗。

“不可能~我才不会。”我一面往里缩了点,一面微微掀被看着身上衣服是否完全。

“哈哈~”见我这模样他忍俊不禁,笑道:“再叫声轩逸,我喜欢。”

“才不。”我别过头。

“……”

头被他生生扭过去,肆意地吻霸道得容不得拒绝,舌尖的缠绵淡淡清香。

双手紧紧搂在腰间,好似要揉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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