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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玉环记-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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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心里五味杂陈,不是恨,不是怒,却是道不清的苦涩。感觉脸上有什么滑过,用手一拭,竟然是泪!这是为谁而流的泪?是为我自己?不,我从不怜悯自己,那是为他,这个九五之尊的男人,为他的用心良苦么?心里原本残余的一点点恨意,此刻全让泪水浇息了。

“皇上,你为何不告诉玉环?你不怕玉环会恨你吗?不怕玉环会怨你吗?”

李隆基无所谓地浅笑,紧紧地抱着我:“就算你恨我,就算你怨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我都没有关系。”

此时此刻,就算我没有能力让自已爱上他,就算我不能与他白头,但是我不能不感动。他的用心良苦,我又岂能不明白。

“皇上,都过去了,是吗?”我抬起头,问道。

李隆基明白我的意思,便开心地点点头,接着,细腻的吻如雨点般落在我额上。

我笑笑,然后起身:“皇上,玉环伺候你沐浴,可好?”

李隆基惊讶地看着我,然后摇摇头:“还是让我伺候爱妃沐浴吧。”说着,便抱起我往浴堂走去。

我挣扎着:“不要,不要。”

李隆基全然不管我的反应。把我放进池中,自己则坐在边上,拿着棉布,自顾自的帮我搓背。

看着自己的三千青丝,一天比一天乌黑亮泽,心里泛起了些许莫明的开心,就如同自己原本孤独的心情和心里那个鲜血淋淋的伤口,在日复一日中渐渐地隐退去了。

我侧头看了看身后的这个男人,面带微笑,眼神专注,就像是在御案前批阅奏折一般的认真,拿着白色的棉布,一遍一遍地帮我搓着背。

相处的这段日子,他从不提及前朝的事,更不提及那位身在皇宫之外的王爷。可笑呀!难得他们还在宫外自以为是地布置着,梦幻似的想着将来有一日,披上皇袍,登上那金灿灿的龙椅,玉阶下文武百官跪在朝下,千呼着万岁。想着想着,却笑起了自己,怎么又想起了这些往事,终究是放不下吗?不,我还有什么放不下的?要有,也只有我的儿,那白嫩的小手,稚嫩的声音,每次拉着我,向我撒娇,只想要我的宠溺。手不知觉抚上自己的小腹,将来一日,我是不可能再有机会成为人母了,不可能为身后的这个男人再诞下一男半女的了。我这一生,唯一的一个儿,却也只能落得不得相认的下场。

我摇摇头,平了平自己绪乱的心情。

李隆基见状,便扶着我白嫩的双肩,轻轻地将我的身子转向他。

“怎么了?”

我笑笑,看着他:“没事,只是胡思乱想了。”

李隆基便也不多问,只是拿起竹子做的水筒,一筒一筒的舀起温汤,从我肩上淋下,就像平时宫女们伺候他一般的待我。

从进宫到现在也有大半年了,他对我总是能做到点到为止,只要我不愿说,不想说,他总是不问,也不生气,耐心地等着我自己去向他倾诉。我看着他专注的样子,竟然出了神。

他感觉到我在盯着他,便抬起头问我:“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这么好看?”

我笑笑:“没呀,皇上的脸上……”

正想说什么,就听到外面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李隆基没有停下,只是开口道:“什么事?”

“皇上,倚梅阁的来了说,梅妃娘娘病了。”高力士在门外轻声道。

李隆基愣了一下,眼神转变,瞬间又恢复了正常。

“请太医了吗?”口气与刚才略微不同,带着少许的关心。

我嘴角轻扬,一日夫妻百日恩呀!何况李隆基与她毕竟是有十年的情爱,又岂会因为像小翠这样一个微不足道的宫女可以说散就散的。

“请了,太医说是着了风寒。”高力士应着,话语间流露着不经意的着急,想必是梅妃差人来了好几回了,他也应付不过去,才不得已叩门。

李隆基刚想回话,却让我拦下。

我笑笑:“皇上,既然梅妃娘娘病了,皇上就去看看她吧,想她现在一人,也是需要人皇上关心的时候。”

“玉环,可是……”李隆基没有想到我会为梅妃说话。

“小翠的手经过太医的料理,已经好了,玉环也不想为这些事斤斤计较。再说了,先前玉环也有错,是玉环没有调教好这帮下人,不能全怪梅妃娘娘一人,皇上就去看看娘娘吧。”虽然嘴上是说得满不在乎,可心里却是难受得要命。小翠的那双手我如何能忘?可我却不得不这么做,不为别的,只为了在这个男人心里留一个更好的形象,一个善解人意、温柔体贴、知书达理的形象。

第二十九章月晓风清欲堕时

我站在高台上,望着下面满席的官员,还有远处投来的那束痴情的目光。一轮明月照在高台之上,我站在银色的月光中,身上宛若被洒上一层银光,随波粼动。

刚才梅妃一曲惊鸿舞轻盈至极、娟秀至极、优雅至极,那些官员们一个个都赞叹不已。而我在梅妃之后上台,实在是失策。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音律响起,长袖挥撒出去,脚下旋着,一招轻风摆柳,俯身又仰起,脚轻抬,作出欲飞状,接着一个云步,轻轻地跳跃,长长的水袖在身边絮绕着,飘缈幻化。耳边传来了阵阵掌声,我随着音律,便一个两个……最后七个旋步而起,身上绢丝的舞衣随身旋起,在最后一个音律落下时,长长的白色衣袖从空中散落下来。我收起来,福了福身子。

“好!好!”寂静中传来了李隆基那独特的声音,随之而来的,便是大臣们的随声附和。

李隆基开心地上前迎我,我从高台上款步走下,李隆基牵着我的手,走向正位,让我在他身旁坐下。我犹豫片刻,身后这么多已经册封的美人、才人,还有身为六宫之首的梅妃,而我却坐在李隆基身边,只怕太招摇吧。

我摇摇头,走到梅妃身边,福了福身子:“玉环参见梅妃娘娘。”

梅妃瞥了眼我,便揶揄道:“果然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呀。”

我笑笑:“多谢娘娘夸奖。”

梅妃回过头,瞪着我:“别以为这样就可以博得皇上欢心,就可以高枕无忧。我告诉你,在这后宫,还是我来做主。”梅妃声音不高不低,恰恰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得清晰。

“玉环从来没有如此想过,娘娘多虑了。”说着,我便在她身边一个空位上从容地坐下,面带笑意。

梅妃见我如此,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愤愤地别过头,看着前面台上的节目,却没放任何心思在上头。没过多久,便起身走到李隆基旁,耳语了几句,带着侍女回宫去了。

接下来的,便是宫中一些常见的表演,我也没有太用心看,只是觉得累,这几日不知是因为练舞的原因,还是什么,总是容易嗜觉。

恍忽间,一切都结束了,突然眼前晃过一抹身影,青色的衣裳,熟悉的笑容。我惊得整个人都精神了,连忙起身,朝着那身影走去,却怎么也寻不着,如刚才是在做梦般。满怀失落,准备坐回原处时,身后传来一个力道,将我推出青阶,直滚而下。我想叫却叫不出声,只知道跌下的一刹,看到了一个秀丽的影子,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玉环!玉环!”李隆基神色慌张地从位子上站起,跑到青阶下,在我身边蹲下,抱起我。

后面的那些妃嫔也跟着上来,我睁大眼睛,寻视着眼前的这些美人儿,却怎么也找不着刚才那个秀丽的影子,好像凭空消失了一般。怎么可能,怎么可能!终究抵不住身上传来的阵痛和多日来的劳累,眼前一黑,便什么也不知道了,只是在失去知觉前,听到有人惊呼:“皇上,血!太真妃流血了!”

血?我流血了?难怪这么痛,该死的,要是让我知道是哪个人做的,我定饶不了她。

可是,刚才那名女子究竟是何人?

我慢慢地睁开双眼,看着眼前几张焦急的脸,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晕过去时,听到有人惊呼我流血了。低头看看,身上已不是那件衣裳,应该是侍女帮忙换了吧。

我正在瞎想着,手却被一双大手抓了过去。我定了定,看清眼前的人黑着一张脸,却透露着焦急与担心。

“玉环,你醒了。”李隆基话语里尽是担忧,像是我睡了很久似的。

看着他的双眼里尽是血丝,满脸的憔悴,看来是一夜未眠。

我无力地笑笑:“皇上。”轻轻举起手,刚要抚上他的面容,却被他在半空中抓住。

“你终于醒了,知道吗?你睡了两天了。”

我吃了一惊,两天?这么久?可我却觉得我好像只是睡了一觉那么简单。回想起晕过去前的那句话,我便挪了挪身子道:“皇上,玉环晕过去之前,听到人有说我流血了,是怎么回事?”说着我便低下头,开始找身上哪里有伤口。

“小姐,那是因为小姐……”站在一旁的紫兰刚想开口,却被小翠拦住,没有往下说。

“因为什么?”我看着紫兰问道。

小翠笑笑,走到床边:“没什么,小姐饿了吧?我去准备点吃的。”说着便要转身出门。

看到她们怪异的表情,我察觉得出,她们肯定有什么事不想让我知道。我看向李隆基,用眼神向他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他扯着嘴角浅笑两下,便也看向小翠:“小翠,你去做些吃的给玉环拿来。”

我从他眼里看得出忧伤,那是一种失去心爱之物才会有的痛伤。我越发觉得不对劲,他们肯定有事瞒着我,可李隆基在这里,他们肯定不会说。

“皇上,这两天你都守着玉环么?”

李隆基点点头:“你知道吗?都把我吓坏了!怎么那么不小心呢?”

不小心?他们还不知道那秀丽的影子吧?是她推我下去的呀。可是她的目的是什么呢?在这深宫中,除了与梅妃有些纠葛之外,我没有在和任何人结过怨。如若她不是梅妃指使的,那又该是谁?难道宫中还有着另一股势力?李隆基对我的宠爱,已是招人妒了?既然他们都不知道,我又该从何说起?印象中也只是一个秀丽的影子。

心中主意拿定,我便笑笑:“一时失足,便滚了下来。”说着,便挣扎着要坐起来,才一动弹,发现下半身竟然酸疼难忍,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我狐疑地看着他们,想起那句“血!皇上,太真妃流血了”,心里一个想法一闪而过,我不禁害怕起来,脸上也藏不住心里的想法,全都表现了出来。

李隆基见我的表情,说道:“玉环……”

我抓住李隆基的手,表情阴冷地问道:“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

李隆基见我明白了,便无奈地点点头,算是回答。

“玉环,别难过了,以后有的是机会。”

机会?我苦笑,他以为我是为这个还未成形的孩子难过吗?错!不是!从进宫的那一刻我就从来没有想过,我要再生一个孩子。骨肉分离的那种痛,对我已是刻骨铭心,真的不想再尝试了。我只是为我自己难过,为别人在我背后放冷箭难过。

今日之事?没有任何的凭证,那抹身影再也寻不着踪迹。可是,她到底是谁?

日子一天一天就这样过去了,因为流子的关系,我被小翠她们强迫呆在宫中调养身子。

一晃一个月过去了。这一个月来,每天都坐在房里,看着东方渐白,看着夕阳斜影,心里多了几分惆怅。

李隆基也时时来兴庆宫看我,却没有在这里留宿过,只是陪着我谈谈心,话话家常,偶尔和我说说兴庆宫之外的趣事,有时候也没有一句对话,只是静静地坐着。他从不提及流子的事,看他的样子,和往日没有差别,仍然是有说有笑的。

为何他还能如此谈笑风生?难道他不为那个未成形的孩子伤心难过吗,还是皇宫中的冷漠已把他磨平了,没有亲情,没有爱情,剩下的只有权利之争?我笑笑,自己在这里感叹这些有什么用呢?左右不了他人,只是徒增了自己的烦恼而已。

轻轻推开门,走到院里,看着那些盛开的芙蓉,在夕阳下显得娇艳浓郁。风轻轻吹过,树叶沙沙做响,我坐在院里的石凳上,想整理一下近来的心情。

“小姐,你怎么到院里来了?”小翠端着吃食放在石桌上。

我笑笑:“在屋里都快闷坏了,出来透透气。”

“那也该披件衣服,你身子才刚好,要多多注意才是。”

看着小翠唠叨的样子,我轻笑出声。

小翠狐疑地看着我:“怎么了?”

“看你的样子,就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唠叨叨的。”我伸出手,拉她在一旁坐下。

兴庆宫中侍女虽然多,但小翠依然是我最贴心的,所以很多事,她都亲力亲为,不假手于她人,只是苦了她了。

正在这时,小禄子急急跑过来,在我身边停住,脸色铁青。

“怎么了?”我抬起头问道。

“梅妃娘娘来了。”

“什么?”我站起身来,“她来做什么?”

近一个月的时间,小福子都打听不到她的任何动静,今天她倒是自己过来了,来向我炫耀么?李隆基这一个月,除了去了几个贵嫔那里,就属梅妃那次数最多了。

看了看自己这身行头,一身便衣,随意挽了个发髻,没有任何的点缀,都不如身旁的小翠。

正想进屋收拾一下自己,耳旁就传来了梅妃的笑语:“妹妹怎么见到我就走了呀,不欢迎吗?”

我回头对上她那双凤眼,笑道:“娘娘说笑了,玉环参见梅妃娘娘。”我福了福身子。

梅妃没有回话,径直走到刚才我坐的石凳上坐下,看了看桌上的吃食。

“听闻妹妹身子不好,呆在宫中调养,看来并非如外面所说呀!”

“谢梅妃娘娘关心,玉环身子并无大碍。”

我身子为何不好?想必你心中比谁都明白吧,何必这样惺惺作态。总有一天我会撕破你的脸皮,让所有的人都看清楚,在这张面具下,是怎样的一张脸。

“那就好,我还以为妹妹是用身子报恙来作借口,博得皇上宠爱呢。”梅妃站起身,摘下一朵开得如火的花。

“娘娘抬举玉环了,玉环自问心思还没有那么缜密。”我站在一旁,看着她手上的那朵花一瓣一瓣地被她扯下,心里为它不值。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在这里自认聪明。”梅妃丢下手中最后一片花瓣,走到我面前,“这次的事,完全是你自讨苦吃,别以为在宫里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以为有了圣宠就不可一世了。”梅妃在我耳旁轻轻地说着。没等我回话,就转身走了,留了一个身影给我。

小翠在身后小跑着,喘着气不停地喊:“小姐,你走慢点啦。”

我回过头,看着她气喘的样子,笑道:“你看你们那小脚,走路都迈不开步子。”等她跟上了,我便放慢脚步和她一起走。

“小姐,像你这样走路才是不对的,没有大家闺秀的样子。”小翠嘟着嘴回道。

我睁大眼睛看着她,这个小丫头倒是厉害了,现在可以挑起我的毛病来了。

我抬起手,拍了一下她的脑袋:“你现在倒是胆子大了,挑起小姐我的不是了!”

小翠无辜地看着我,用手揉着我刚才打的地方:“人家是实话实说嘛!”

我笑笑,没有理她,又往前走去。

走到长廊的尽头,一个回转,便是一片绿丛。那些绿绿的、嫩嫩的杂草映着不知名的花儿,更加惹人欢心,一旁高大的树长得茂密,正好挡住了强烈的阳光。在这炎热的夏季,这里也算是一片乐土。看见前方有个亭子,正好也走得累了,刚想抬脚上去,却听到树丛里传出两个人的对话。

正准备不理她们上前去,却传来这样的一句话,让我硬生生的收回刚迈出去的前脚。

“听说太真妃小产了,你觉得会是谁做的?”一个细细的女声传出来。

“有人说是梅妃娘娘看不惯皇上对她的独宠,便找人把她推下台阶的,却没有想到她小产了,事前谁也不知道她有了身孕。”另一个声音应道,也是一个女的,却没有先前的那个来得那么的细,而是带点沙哑。

“啊?不会吧,梅妃娘娘也很得皇上的圣宠呀!”

小翠在我身边呆住,用不可相信的眼神看着我。我转头看了看她,把食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示意她不要冲动。

“你们在这里聊什么呢?”又来了一个人,声音虽然也是细细的,可是话语中总是带点娇气。

看来这里还很热闹嘛!今天倒是没有来错。我轻笑,心里更多的是一种快感——即将知道真相的快感。

“我们正在说太真妃小产的事。”那个沙哑的声音说道。

“你找死呀,婕妤不让提这件事。”新来的那位斥责道。

婕妤?这又是哪位美人?看来我对这宫中情形太不了解了,回头要找小福子、小禄子他们好好问问了。

“为什么?”

“……”新来的那位沉默不语。

另外两位听上去很着急:“哎呀,你说呀,这里又没有别人,我们也不会说出去的。”另外两位见新来的知道点内情,便逼着她说。呵呵!看来这三八也不是家庭妇女的专利嘛!

“对呀,快说吧,我们保证不会和别人说的。”那细细的声音催促道。

“好吧,你们保证不能和别人说。”新来的那位叮嘱道。

“放心了,我们不会说的。”另两位见新来的愿意和她们说,便开心地应道。

“你们把耳朵探过来。”[小说网·。。]

接着她们便凑在一起耳语,我和小翠正准备上前看清楚这三个人是什么模样,正在这时传来一阵惊呼。

“怎么可能!她也很得皇上的宠爱呀,虽然现在皇上心里只有太真妃一人,可是太真妃没有进宫之前,皇上一个月也有好几天是去她那里的。”那细细的声音不可置信地说道。

“这是我亲耳听到的,千真万确,你们可是保证过了,无论如何也不能和别人说,不然我就死定了。”

“知道啦,你放心好了。”两位异口同声地保证道。

“好像有人来了,快走吧。”

“恩,走吧。”说着便一同散去。

我和小翠从树丛后面走出来,看来这个婕妤是有一定的问题了,那个新来的那位,必是这个所谓的婕妤身边的人,真是没有想到,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浅笑着往回走,准备回去向小福子他们打探一下宫中情形,再找出这位婕妤。

“小姐……”小翠想不明白,为何我会如此冷静,没有一点儿反应。

我看了看她:“谜底就快要揭晓了,你皱什么眉?”

“小姐好像并不生气。”

我笑笑:“生气?我在想要从哪里开始下手查这件事呢,没有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我们要开心才对。”

我一路箭步走回兴庆宫,小翠在后面只能小跑才跟得上我。我急切地想知道那三个奴婢口中的婕妤是何许人也,她究竟是不是那抹推我下青阶的秀丽身影?如果是,她又是什么目的?

刚才到兴庆宫的宫门,我就急不可待地叫小翠去把小禄子、小福子还有紫兰他们都叫到后堂去。午膳过后的后堂,是整个宫中最凉快的地方。我坐在太妃椅上,小霞在一旁帮我摇着扇。

“小姐,你叫我们?”小禄子他们进来,在两旁站好。

我点点头,看他们微微有点紧张,我笑道:“叫你们来,是有些事情想向你们了解一下,无须这么紧张。”我还是头一回这样把大家叫到一起说话,难怪他们会紧张。

他们听我如此说道,轻轻地吐了一口气,轻松了不少:“我还以为我们做错什么事了呢。”汀兰放心地说道。

“小姐,你有什么想知道的就问吧,我们肯定知无不言。”小福子见我不是要责罚他们,便又露出他们的本色,开始耍起嘴皮子。

我笑笑:“你能这样说就好了,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想了解一下宫中各宫妃子的情况,尤其是婕妤。”

“婕妤?”他们几个听我提到这个人,便同声问道,似乎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

我用眼神肯定了他们的疑问。

“小姐怎么突然会问起她呢?她可是极少出宫的一位主子。”紫兰见我肯定是要寻问她没错,便开口说道。

“喔?”极少出宫?那还有别人吗?“宫中是否还是其他的婕妤?”

紫兰她们想也没想,一起摇头。

看到她们这个样子,我倒有点为难。若是一人说没有,怕是宫中妃子众多,没能记得清晰,可是所有的下人们都同时否认宫中还有其他的婕妤,那也只能是她了。紫兰说她是极少出宫的一位妃子,为什么?

我笑笑,顺手取过搁在一旁桌子上的菊花茶,泯了口,问道:“她为什么极少出宫?”极少出宫也就表示她露脸的机会少,难怪我进宫这大半年来,从没见过她呢。

“听说是因为身体不好,便常年呆在宫中静养。”汀兰答道。

“为何身体不好?”我挪挪身子,整个人倚在太妃椅上。

“听说是原本身子就不太好,平时气候有点变化总是风寒不断,之后又因不慎小产,更是雪上加霜了。”这回倒是小福子抢着回话了。

小产!这个在宫中几乎发生在每位妃子身上的字眼,狠狠地扎着每个人内心深处最脆弱的地方。如果事情没有错的话,想必这位婕妤的小产便是造成我小产的原因吧,嘴角因为心里所想而扬起。放眼整个后宫,没有怀龙种这个心思的也恐怕只有我太真妃了,可谁知无心插柳柳成阴,我却偏偏怀上了,当然人必除之而后快呀!

“那她的娘家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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