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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骆颖-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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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年里,骆颖反复地察看王幽兰留给她的那两份地图,却是什么也看不出来。也好几次回骆家老宅去查探,依然找不到半点线索。反正骆颖也不需要那份宝藏,现在,柳国大半的经济都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曾经,杨威掌握了柳国大半的经济,就算如此,仍然垂涎于那神秘的宝藏。杨威的野心太大了,难道,他想要的还不仅仅只是柳国而已?
想到此处,骆颖仿佛觉得脑海里有一道闪电划过,却又抓不住这转瞬即逝的思维。
杨凡见妹妹很快就转变了态度,心里也异常轻松,赞赏道:“好妹妹,你能如此通达,明事理,有朝一日,必定能母仪天下。”
“你们,不就是想借此让杨家发扬光大吗?”杨滢幽幽地说,话里无限委屈。杨滢还真是觉得有些委屈,太子的俊逸,早就烙印在心底了,她是真的迷上了太子的英俊和那点痞气。
骆颖乐了,这个做作女,还真是极品,自己想着日后的无限风光,却还欲拒还迎。
杨凡哪管那么多,只要妹妹肯嫁,以后为这个家效力就行了,她嫁的又不差,皆大欢喜啊。
骆颖见无戏可看,便一个鹞子翻身,回到屋顶。房檐的另一侧,一道黑影也一跃而起,迅速向相府外逸去。
来不及通知馨儿、影儿,骆颖追了上去。
密切注视这边动静的馨儿、影儿也跟了上去。
杨威没有料到,这个月光淡淡的、清凉如水的夜里,他的府邸里,来了这么多人,而且,还无人发现。
几个起落,几人出了相府,来到了柳都的大街上。
静谧的冬夜,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儿吹过树叶发出的细微声响。
骆颖已经追上了那道挺拔的身影。若不是怕引起相府的护卫的注意,骆颖在相府就可以把他给堵上。
那人装扮一如骆颖,黑衣黑裤,黑纱覆面。
“同道人,你跟了我这么远,还要追多久?要跟我一起回家吗?”一道低低的凉凉的戏虐声传出。
骆颖一笑,哑着嗓子道:“自以为是,本人没有兴趣。”想必对方已经从身形看出了她是个女子。
那人闻言,反而走近一步:“那我要怎样,你才有兴趣?”
骆颖皱眉,这个痞子,敢情还调戏上自己来了?此时,馨儿与影儿两人也到了。
那人见骆颖不说话,见又来了两个帮手,暗自思量,对方出色的轻功,一个都难以应付,现在又来俩,心里不禁有些着急。暗悔不该孤身一人前来,终究是大意了些。
“怎么,怕了?”骆颖见两个丫鬟到后,这人不说话了,便激将道。
黑衣男子闻言笑道:“我怕,我怕你们仨,我招架不了。”
骆颖闻言,暗骂此人下流。刚要说话,那人又笑着对骆颖道:“不过,我还是只对小姐你一个人有兴趣。”
馨儿、影儿立于骆颖身后,那人一眼便看出,三人里是以骆颖为首的。
“大胆yin贼!”影儿轻斥一声,便迎了上去。
许是怕引起巡夜的官兵发现,那人纵身往城外而去:“想打一架么,我们找个清静宽敞的地方。”
骆颖和馨儿也跟了上去。
骆颖实在是好奇,敢闯入相府,这人的胆识可不一般,他身上那隐隐的高贵之气,也令人心生疑窦,此人到底是谁?
第二卷 106神秘黑衣人
106神秘黑衣人
柳都野外。
空旷的原野,月色显得明亮了许多。枯草在冷风中瑟瑟发抖;掉光了叶子的树枝光秃秃的,像无助的乞丐伸出干瘦的手指,无语地指向苍天。
骆颖三人一字儿排开站立,她们的对面,是身着黑色紧身衣的身形高大的男子。
黑衣男子健壮的身躯挺得直直的,风中,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在弥漫。精通医毒的骆颖,练就了灵敏的嗅觉。
“小姐莫非情系在下?”黑衣男子哈哈笑道,“要不然,也不会对在下穷追不舍了。”
“少废话!说,你为何去相府?”馨儿尖声呵斥。
黑衣男子又大笑:“你们又为何去相府?”
“你先说。”馨儿不耐烦地拔出剑,大有一言不和立马杀过去的架势。
“都是去探听消息的,姑娘何必为难自己人呢?”黑衣男子见状,暗中戒备。
骆颖和影儿静静地站立一旁,看着黑衣人和馨儿你来我往地唇枪舌剑。
馨儿怒了,长剑直指黑衣人:“你是个什么货色,也配跟我们相提并论!你去相府探听什么消息?”
黑衣人无奈地一笑:“跟你们一样,去看看杨威那奸贼在谋划什么伤天害理的勾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说我们是自己人,又有什么不妥?”
骆颖眯了眼,这人的论调,倒是跟自己一样。遂问道:“你跟杨威有什么深仇大恨?”
“小姐呢?你们和他又有什么过节?”黑衣人不答反问。
“啰哩八唆的,小姐,我去把他抓来,就不怕他抵赖了!”馨儿转头问骆颖。
骆颖点点头,她也想看看这人究竟有几斤几两,来路如何。
黑衣人见馨儿挽起一朵剑花,长剑就直奔面门而来,慌得左脚点地,身子后仰,迅速向后滑去。同时,右手在腰间一探,一柄三尺长的软剑在月光下闪着冷幽幽的光。
馨儿与黑衣人激烈地斗在一起。
骆颖眼神一凝,黑衣人向后退的步法,看着平常,内力不深厚是做不到的。他出剑的招式,看着也极为普通,每一招,似乎都是在将要伤在馨儿长剑之下,才慌乱地举剑格挡。身法、步法、时间都拿捏得极为精准。
馨儿,根本不是黑衣人的对手。馨儿也发现了自己被人当作老鼠在戏弄,怒火在心中升腾,悄悄扣了铁蒺藜在手,就要抽冷子给对方一记暗器。
黑衣人见馨儿出招越来越快,笼罩了全身重要的大穴,又见馨儿左手以极快的速度探入怀中,抓捏了什么东西在手,暗暗一惊,佯装不敌,馨儿剑尖一挑,黑衣人胸前衣衫破了,露出了白色的夹袄。
馨儿一喜,正要变招将剑架在对方脖子上,却见黑衣迅疾地将剑从右手交到左手,挡住馨儿的剑,右手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拍向馨儿。
骆颖一惊,黑衣人内力深厚,若被他击中,馨儿必定受重伤,却来不及施救,与影儿怒喝连连,双双扑了过去。
馨儿见黑衣人一掌击来,也是一惊,慌乱之下,不及变招,本能地将自己握成拳头的左手迎了上去。
掌拳相击,黑衣人借势后退,向远处密林飞去。
骆颖和影儿忙察看馨儿的伤势,馨儿除了整个左手臂发麻外,并没有受伤。那黑衣人却借此逃脱了。风中,送来一缕缕似有若无的檀香味。
“小姐,莫非是发现了什么?”一直没有出声的影儿问。以骆颖的轻功,应当是追得上那人的。
骆颖凝神看向远处,她相信,此时,那黑衣人并未走远。
听到影儿的话,骆颖淡淡地说:“他的轻功不在我之下,内力又雄浑;剑法,看似笨拙,实则纯熟,每次都在恰到好处之际避开。这样的高手,江湖中有几人?”
两个丫鬟摇摇头。馨儿和影儿两人的武功,放眼当今江湖,也找不到几个对手。
骆颖并没有再解释,她对这人身份的猜测和几处疑惑。同时,一股担忧也涌上了心头。
“回去吧,我们分开行动,绕城转,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才回家。”骆颖叮嘱着馨儿、影儿两人。这么多年,没有出过事,除了艺高胆大外,也依仗行事的谨慎。小心无大错。
三人如三只黑色的鸟儿投入茫茫的夜空,眨眼间已然不见。
密林里悄无声息地走出一人,看着远去的三个少女,喃喃道:“真是罕事!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样的高手?”这正是遁入密林的黑衣人,他明白,就算他全力施为,也未必是三个姑娘的对手。尤其是那个没有出手的小姐,身手恐怕不会低于自己多少。
黑衣人也纵身而起,回了柳都。
当骆颖带着两个丫鬟追击黑衣人时,杨凡劝说、安慰完了杨滢后,就去书房找杨威。
但凡心里不痛快时,杨威必定宿在书房。若是四姨娘王幽兰在时,会去王幽兰屋里,自从王幽兰离开后,杨威睡在书房的时间渐渐增多。
当杨凡踏进书房时,杨威怒气已渐消,正看着窗外极淡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植株。
“妹妹已经答应了。”杨凡轻轻地说,“爹爹可是在想四姨娘?”
“想那个贱人作甚!”杨威听了儿子的话,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听儿子提起王幽兰,有些不自然。
杨滢心甘情愿地出嫁是再好不过的。若不然,杨威心里想的是,等时间到了,绑也得把女儿绑上花轿!
回转身,杨威走向屋子中央烧着的一小盆炭火,伸手去烤,缓缓说道:“这三年里,你踏遍了柳国的山山水水,也没有找到与地图上标注的地点相符的地方。莫不是一张假图?”
杨威此话一出口,父子两人四只眼睛吃惊地看着对方:“骆颖那小丫头做的手脚?!”
“这也太可怕了吧?想当初,那丫头初到相府时,才七岁;我们去宛城拿了她家的图纸时,也不过才九岁。”杨凡的脑海里闪现出了当年那个漂亮可人又有些淡然冷漠的小骆颖。
杨威将已经烤暖和了的手缩回到衣袖里,交叉拢在胸前,在屋子了踱着:“石铁的图纸是在半年后才送到太子手上的。据报,当时骆颖那丫头还没有找到石铁,那时作假又不可能。”
一时间,书房里只有杨威轻轻的脚步声。
“那图纸就有可能不是假的了。”杨凡沉思着,“不是假的,为何又找不到地方?如果是假的话,那也说不通。”杨凡自言自语地说着,又摇摇头。
“怎么说不通?有可能是在相府,或者是在惠城生活那半年,几人串谋在一起!石铁是在宛城才与她们相遇的,这也说不过去。”杨威自信满满地推测着,随即又自我否定,“王幽兰的心思简单,怕想不出这样的法子。骆家丫头又小,恐怕也是做不来这个假的。”
“那不一定。爹爹还记不记得,有天我们上朝回来,奶奶和母亲把四姨娘还有骆家丫头叫到一起来教训?”杨凡抬头问。
杨威停下脚步,看着杨凡,杨凡继续说:“当时,滢儿又哭又闹,我无意中看到骆家丫头的眼里,满是嘲讽。那神色,不该出现在一个孩子的眼里。”
闻言,杨威皱了眉头。好一会,才说:“当初,在骆家老宅,要不是逍遥阁的人出现,我定当杀了那丫头。如今看来,幸好没有杀。你传令下去,就是把柳国掘地三尺,也要把石、王、骆三家的后人找出来!我就不信,那上亿吨黄金的宝藏,就这么没有线索了!”
“爹爹,这事是不是缓一缓?今天早朝,我看太子一党又在抬头了,还有些原来站在中间的,也慢慢地靠向太子。”杨凡忧心忡忡,“这样下去,四王爷想要成事,难啊!”
杨威回到火盆前,也是满脸忧色:“近几年来,随着几位皇子的长大,朝堂上,不再是爹爹一人独大了。面对利益,谁都想放手一搏。偏偏柳皇这几年,身体好转,只宠幸婉美人一个;不宠幸任何妃嫔,就连你姑姑也难以近身侍奉。封疆大吏吴淏虞,去年被柳皇调回京城,手握天下兵马大权;前朝遗老宁佑乾快到八十岁了,还被拜相,时时处处与爹爹作对。”
“柳皇这些动作,显然是为了针对我杨家。难怪姑姑着急,原来是担心四王爷失宠,所以一再催促把妹妹嫁过去。其实,姑姑是多心了。二皇子虽然有吴将军撑腰,那火爆的脾气秉性,注定是成不了事的;右相,他的孙女宁贵妃不是个争强好胜之人,三王爷又体弱多病,多年来都没有出过寝殿,也不足为虑。最大的对手,不过是太子而已。”杨凡冷静地逐一分析。
杨威点点头,赞赏道:“我儿分析得极为详尽,所以,我们只要扳倒太子即可。目前最大的问题是,吴、宁两派和太子似乎有某种联系,派暗探出去,却又查不出来。你姑姑在宫里,也探不出个究竟。这种状况,维持了三年了。为父每天穷于应付,导致我们杨家在各地的生意也为人所夺。”
“爹爹不要担心,若寻得宝藏,那些钱又算得了什么?”杨凡豪气万丈地安慰着杨威,“我去找那三家人,定当问出个名堂来!”
杨威点点头:“带上几个武功高强的人吧,那年在宛城,我瞧那丫头似乎与逍遥阁有关联。你让人先去调查调查逍遥阁。”
月落西山,东方曙光乍现,杨家父子二人才密谈完。也不回去睡觉,换了朝服,直接去上早朝。
第二卷 107责难
107责难
眼看东方天色将明,杨威父子赶紧换衣上轿,直奔皇宫而去。
此时,刚过寅时。大街上,尚无行人踪迹,除了赶着上朝的官员。
杨威父子在各自轿里闭上眼,假寐。渐近皇宫,车轿马匹渐多,纷纷停下,让杨威父子走在前面。
赶到早朝的勤政殿时,柳皇还没有到。文臣武将分列两班站定,静等柳皇早朝。
柳皇到,众臣三呼万岁。太子柳承毅、四王爷柳承权、大将军吴淏虞、左相杨威、右相宁佑乾、太尉鱼烨修、老御史林泰忌等均在殿前坐下,其余臣子都站着。除了重要的军政大臣外,大殿外更有近千名五品以上大臣,静等传唤。
殿前大太监赫连丰仁高声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
右相宁佑乾之子,御史大夫宁常青出列:“启奏圣上,昨日闻左相之女与四王爷婚事将近,实为大喜事。但是,我柳国太子尚未大婚,王爷先完婚,是不是于礼不合?”
杨威闻言,心里一咯噔,面上仍然没有丝毫表情。
柳皇尚未开口,又一人从御史行列走出,正是在几年前就搭上了杨威这条大船的柯文昂。七年过去了,依然是白面无须,偏偏在下巴上摸上一把,似在捻着他幻想里的长长的胡须:“杨家小姐年龄本就比骆家小姐大些,先成婚也是正常的事。”
柳皇点点头。四王爷柳承权微微一笑。
太子柳承毅见此,也出列禀告:“禀父皇,七年前到相府下旨,旨意是让骆家小姐在十三岁时即可完婚。七年已过去,骆家小姐如今该年满十四岁了吧?”最后一句话,太子转向了杨威。
杨威一窒,骆颖只在相府生活了一个多月,因杨滢不容,才搬出府外。宛城骆家老宅里,虽然那小女孩蒙着面纱,但对逍遥阁的那一声:“爹爹的藏宝图被抢啦!”足以说明她的身份,就是骆颖。
七年了,到哪里去找人?太子何时这么胆大了!杨威心里一阵烦躁。忙起身禀道:“启禀吾皇,骆家丫头年龄小,性子野,我杨家待她比亲生女还好。这骆小姐说要出去走走,却不料一去不返。为此,我还将与她一同出行的宠妾休了。这几年来,臣子杨凡一直在柳国各地寻找。”
杨威一番话,引起了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堂堂未来太子妃,居然让杨威给养没了!”
“杨威!你好大的胆子!”柳皇勃然大怒,“朕钦定的太子妃,你给弄没了!眼里还有我这堂堂大柳国吗?你安的是什么心?”
杨威当堂跪下:“陛下!臣未尽养育未来太子妃之责,甘愿受罚。”
“从即刻起,撤去左相朝堂座椅,罚一年俸禄!”柳皇拂袖而去,甩下一句狠话,“三月之后,若找不到太子妃,你们杨家从此不必入朝了!”
杨威诺诺称是。早朝在柳皇怒气冲天中结束了。
回到相府,杨威父子面面相觑。见杨威黑着脸,一言不发地坐在椅子上,杨凡小心翼翼地问:“爹爹,这么多年都没有人问及此事,就连太子本人也是不把骆家丫头放在心上的——现在,连柳皇都在过问了。”
“彼一时,此一时。这不是在找茬儿要削弱我们杨家吗?太子这些年,表面想拉拢我杨家,又差人与你同去寻宝。近年来,一改过去嬉皮笑脸、不务正业的形象。代天巡弋,代为批改奏章,平水患、务农耕、兴商业、勤政爱民,在朝堂之上逐渐有了声望,支持他的人也越来越多。柳皇也是铁了心的要扶持他,谁谏言也没有用。”杨威叹道。
“可恨那些墙头草!见一点风吹草动,就马上转向。”杨凡闻言咬牙道。
杨威忽地笑道:“想要扳倒我们杨家?哪有那么容易的事!你这几个月尽力去寻骆颖,就是找不到,他柳皇又其奈我何!”
杨凡点点头:“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我都要找到骆颖。宁家太可恶了!”
柳都最大的赌场,“快乐楼”里。
骆颖此时正气定神闲地隐匿在赌场台下的人群中。
高台上,一身白衣的影儿冰冷的剑指着一圈打手,用生硬的声音冷冷地说:“还有谁想来试试?”
赌场武艺高超的打手都上了,相互看看,一身衣服在对面姑娘的剑下,都早变成了布条。众打手心里惊惧,一步步向后退。围观者俱都惊讶,这些打手,可是柳都武艺最好的打手。
影儿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不大的声音冲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我是柳国第一杀手座下的婢女。今日来到你们赌场,别无他意,只是想借你们赌场做个接洽生意的联络点。”
影儿让一名打手请出了躲在一旁的赌场老板。
脸上笑容灿烂的赌场老板,笑得脸都有些僵硬了。赌场老板忙把影儿请进赌场天字一号房。
“以后,你们赌场天字一号房,不许再接待任何人。有人来联系生意,务必让对方留下详尽的资料,包括杀人的理由。定金一百两黄金。事成之后,再收500两黄金。你们赌场可得百分之五的佣金。”影儿也不与他废话,直接说明来意。
赌场老板垮着脸,耷拉着脑袋。这公开接洽暗杀的生意,他还要不要活啊?想不答应吧,看着对方手里明晃晃的剑,只怕是说出半个“不”字时,自己的脑袋早搬了家。
不过,当听说有百分之五的佣金,还是黄金,赌场老板的心里就乐开了花。他大着胆子问:“女侠,我帮你接洽生意,这要出了事咋办?”
“出事,与你何干?”影儿一扬手里的剑,冷冷地说。
赌场老板吓得一缩脖子,连连点头答应了。
影儿一笑,就要离开,走到门口,又回转身,吓得刚刚松了一口气的赌场老板一个激灵,连忙讨好地笑着问:“女侠,还有何吩咐?”
“客人留下的名单和定金等物事,你最好别看,于你无益。”影儿轻笑出声。这笑声传到赌场老板耳朵里,让他情不自禁地颤抖了一下。
“小人躲避都来不及,绝对不会看。”赌场老板连忙表态。影儿笑笑,料他也不敢。这世上,想要活得久一些,就要笨一点,知道的东西少一点。
在众人的瞩目下,影儿收了自己的长剑,大步离去。影儿一离开,人群就沸腾了!叽叽喳喳地议论着。
骆颖一笑,带着馨儿也悄悄地离开了。三人在郊外会和,驾了马车去游西山。
三人在马车里换了常服,也不带面纱,如平常人一般去登山。
柳都西山自古以来就颇负盛名。不是因为山上风景秀丽,而是地处平原的柳都周围,无山可登。于是,这里一年四季游人如织。
西山并不是很高。山上有一座尼姑庵,里面住了几个清修的老尼。因在柳都之西,游人颇多,香火也很胜。
馨儿抱了琴,三人一路拾级而上。因是冬天,游人多在巳时后天气较为暖和后才开始登山。
此时,不过刚辰时过。路上行人寥寥。
到了山顶,就见一座不大的尼姑庵孤零零地矗立在山顶。尼姑庵后有一座后山,那才是西山真正意义上的山顶。据说有一年,一个痴情女子在那上吊后,尼姑庵就特别修了一道山门,不让任何人上去。
馨儿拿了一封二十两银子的香油钱,向主持提出要求,去后山一游。看着如仙女一般好看的三个女孩,老尼二话不说,就让她们进去了。
骆颖让馨儿再拿二十两纹银给师太,师太推辞,骆颖道:“师太心里仁慈,我只是想上山顶一观,别无他意。还望我们上去后,无论如何,不要再让人到后山了。”
师太笑着应了。
三人到了山顶,风呼呼地刮,很冷。影儿忙拿出随声携带的厚袍子,三人一人一件,穿上,这才不觉得太冷。
后山并无可观赏的植物,光秃秃的山头,全是青石,散落着几丛灌木,干瘦的枯枝在风中颤抖着。
找了个背风处,放好琴,骆颖轻轻调试,校准了音,就开始一曲接一曲的弹起来。
琴音如溪流潺潺、如大江奔腾、如万马齐鸣、如百鸟朝凤……风儿把琴声远远地送了出去,游人在半山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众人一边爬山,一边欣赏美妙的琴声,如痴如醉,不知不觉就到了山上。
循着琴音,纷纷要求庵堂主持放他们进入后山,均被阻拦。
人们只得在尼姑庵前的空地里坐着欣赏,有好事者,到处查看,终于发现一道青石旁半遮半掩的绝尘佳人。
弹者不停,听者不归。眼看日影西斜,骆颖朝听琴听得发呆的两个丫鬟一笑:“我们该离开了。”
“小姐,你的琴艺真是高超!让馨儿都觉得醉了。”馨儿眼里是满满的崇拜。
骆颖笑了:“那是你不会。你要是会弹,会比我弹得好听。几年不弹,技法都生疏多了!”
尼姑庵前的游客陡闻琴音没了,都纷纷朝山上看去,看到三道倩影缓缓地从视线里消失。
大家纷纷赞叹,是遇到仙女了,也有人说,是不是前几年死去的小姐又现身了。一时间,谣言满天飞。一夜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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