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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骆颖-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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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皇上!”
众人眼见劝谏无望,只得依照吩咐尽心尽力去地去办事。
这一行五人当即不顾长途奔波又马不停蹄地连夜出发了。
雨、雷回柳都,电随柳承风带着骆颖去龙江,隐世大家族裘家就住在充满了神秘传说的龙江!
马车内,电又一次拿出药膏:“皇上,这药膏是散血化瘀的,你先抹一些。”见柳承风充耳不闻,只顾低头看着怀里昏迷的骆颖。电不禁苦笑着,又劝道:“皇上,待骆小姐醒来,见皇上满脸的淤青,手臂上的伤也没有好,不知道会怎样的心疼呢。”
柳承风闻言一动,抬头示意电包扎手臂上的伤口,自己又挑了一些药膏胡乱地抹在脸上麻木的地方。
每到一县,电必定换一次马,马车日夜不停地走,半个多月后,到了虎山。
“颖儿,你醒醒,你睁开眼看看,我们已经到了虎山了。这里,你曾经拯救了一个村的村民。我善良的颖儿,你醒醒,你看看,现在的虎山,道路宽敞了,来往的行人也很多,就算是夜晚,人们也敢大胆地走这条路了。”
柳承风每到一处,就絮絮叨叨地跟骆颖说着话,试图唤醒她。
他多么害怕,骆颖就此一睡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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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说。…;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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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
第二卷 150治伤
150治伤
世人中,除了柳承风没有谁知道,龙江,就是隐世大家族裘家的天然屏障!
到了龙江,柳承毅拿出二爷爷裘安朋给他的信物,一枚红色烟花,在白日里绽放都十分耀眼。很快,一艘小船驶出来。
来人很恭谨地抱拳行礼:“请公子带上眼罩。”就算是柳承毅,依然被蒙上了眼睛。
小船在江上行得飞快,耳边是呼呼的风声。约莫过去了半个时辰,方才下了船,只听得艄公说一声:“这公子有大长老的信物,直接送到大长老那里去。”
一道笑声传来:“五哥放心,这些道理小弟还是省得的。我这就安排马车送他们过去。”
耳边桨声响起,小船在水面快速行驶,浆击打水面的声音渐渐小了,这时耳边传来马车辘轳的声音。
“公子,小的扶你上车。”
一只手伸过来,想要接过柳承风手里的骆颖,柳承风反感地往旁一步错开,口里冷冷道:“多谢指路。”
来人一愣,声音里有些尴尬:“请公子随我来。”说着轻轻拍打车辕门。
听声辨位,柳承风抱着骆颖进了马车,电随后跟上。来人坐在柳承风的对面,似是监视。
又走了大约半个时辰,马车停下。依然是引路的那道声音响起:“公子,大长老的庄院到了。你请慢下车。”
柳承风戴着眼罩抱着骆颖站在裘安朋的大门口,引路人早吩咐看门的小厮去牵了庄园内的马车来。
坐上庄院里的马车,又约莫走了一柱香的时间,耳边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风儿来了!哈哈……”
“二爷爷。”柳承风笑了,总算到了。
马车停下,车外响起裘安朋高兴的声音:“风儿,到了二爷爷这里,快把眼罩取下。”
电伸手把自己的眼罩取下,又取下柳承风和骆颖的眼罩。就算骆颖昏迷了,也没有把她漏掉。
“二爷爷,你看看,颖儿昏迷了!已经半个多月了!”一取下眼罩,柳承风就向裘安朋奔过去。
“哦?丫头怎么了?”一袭青衣的裘安朋皱眉看向柳承风怀里的骆颖。对于骆颖,他的印象极好,是个极为机灵可爱的姑娘。
“她……她头部受了伤。”
“快抱进屋里去。”
将骆颖安置在裘安朋的屋里,裘安朋挥手示意,只留下了柳承风一人在旁。
裘安朋为骆颖把了脉,又运气试图查找病因,神色越来越凝重。柳承风见此,也更加不安起来。
“幸好你给她服了护住心脉的药,要不然,恐怕回天乏术了。”裘安朋叹道,“她的头部有淤血,所以一直昏迷不醒。我得为她施银针放血,兴许还有一丝希望。”
柳承风忙点点头:“二爷爷一定要治好颖儿。”
“那是,如果不治好她,恐怕你这皇帝也不会回朝了。”裘安朋一瞪眼笑道,“好了,你出去,施针,最受不得的是被人打扰。”
“是!”柳承风乖乖退到房外侯立。
足足两个时辰,屋内动静全无,随着时间的不断流逝柳承风的心也愈来愈紧张。脑中不断幻想着,若是颖儿有个好歹怎么办?想着想着,心里悲伤,眼睛情不自禁地湿润了。又怕被人看见,忙抬头看天。
“吱呀——”门开了,裘安朋走了出来,神色疲倦异常,满面的汗水,“小子,进来。”
随着裘安朋走进屋内,眼前一幕吓了柳承风一跳:骆颖头上插满了银针,苍白的脸上满是暗红色的血液,就连头发都被这种暗红色血液打湿了。
“二爷爷,这是?”
“丫头头颅里的淤血,绝大部分已经导引出来了。现在,二爷爷全身乏力,怕力道控制不匀,伤了丫头。你来,力从哑门穴入,内力探测银针位置,力聚一点,包裹银针,轻柔缓慢引出。特别注意的是,银针离开头皮的刹那,要用内力封住穴道,防止压力过高,引起新伤。”
“是!”
柳承风情知此事事关重大,一个不好,颖儿便会命丧此时。小心谨慎地输入内力,又小心翼翼地用内力包裹住一根银针,照裘安朋的指示,一点一点地将银针往外牵引,在银针弹出的刹那,又用内力封住穴位。第一根银针足足耗费了小半个时辰。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后面的数十枚银针所用的时间就短得多,但也耗费了有三个时辰之多!
随着最后一根银针的取出,柳承风吐出一口气,心情也舒畅起来。
“小子,别高兴得太早。照理说,最后一根银针取出后,人就应该马上醒来。”
一听这话,柳承风急了:“怎么回事,人到现在都还没有醒?”
“风儿,你要做好准备。”裘安朋看着激动的柳承风,有些不忍。
“什么准备?淤血清除,人就应该醒过来才对。”
“现在不醒,可能原因有二:一是残余淤血导致丫头没能够立马醒来;二是丫头主观意愿上不愿意醒来。”
“怎么会不愿意醒来?我不相信。”柳承风傻眼了。
“你先去休息会,我让婢女来给丫头收拾,收拾。”
“二爷爷,你让人打来热水,我要亲自给颖儿洗漱。”柳承风不愿离开。
裘安朋起身,摇摇头,走到门口,回首叹气道:“又一个痴儿。”
柳承风细细地为骆颖擦洗着脸,头发,口里一遍一遍地重复着:“颖儿,快醒来,我是风哥哥。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以前你小,又要复仇,很多话我都没有来得及跟你说。好不容易你长大了,风哥哥想跟你说,颖儿,我一直在等你长大,长大了做我的妻。我们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有母妃,有你,有我,还有我们的孩子。我只想娶你一个,我不想你以后重复母妃的悲剧,颖儿,醒来。我不在乎那藏宝图,我只在乎你,你醒来,我还有个大秘密跟你分享哦。”
时间在柳承风的期待和絮絮叨叨中一晃眼又是十天过去了。
裘安朋看不过眼了:“风儿,丫头一时半会也醒不来,你是一国之君,要以国事为重。你先回柳都,丫头就安心地待在我这儿,我会安排人好好照顾她的。”
“二爷爷,颖儿就真的永远也不会醒来吗?”柳承风抬起憔悴的脸,眼神中闪着那么微弱的期待。是的,微弱的期待。自己何尝不知道,颖儿在最有希望醒来的十天里都没有醒来,未来醒来的机会何其渺茫,可又怎能放弃?
“一切皆有可能。现在,她脑里残留的淤血尽去,没有醒来的唯一解释,她有心结没有打开,所以她不想醒来。”
“我想把她带在身边,亲自照顾她,直到她醒来。”
“也好。你把这几日照顾她的两个婢女也带在身边,她们已经熟悉怎么照料她,也知道一点基本的药理。”
柳承风点点头。
“菊香、荷香!”裘安朋喝道,“你二人随公子护理好小姐,以后,你们就跟随在小姐身边,可以不必回裘家了!”
旁边侍立着的两个婢女喜形于色,连忙跪谢:“多谢主人成全!”
多少人家从祖辈开始就没有谁离开过裘家秘地,以后,她二人就可以行走世间,这是裘家多少下人的愿望!
柳承风、骆颖、电、两位婢女都戴上眼罩,离开了裘家回到柳都。
这一路,柳承风想得最多的就是,颖儿有什么事放不下想不透,都不愿意醒来?
第二卷 151醒来
公元2022年6月11日,下午两点。
“妈妈,你醒了?”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伏在床边,惊喜地看着床上的中年女子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妈妈,妈妈!”少女喊着,双手捧着女人的脸,激动地吻在那张已经十年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
床上的女人睁开眼睛,惊讶地看着眼前眉眼熟悉的少女,看着看着,就咧嘴笑开了,眼泪,从眼角不断线地滚落下来:“欣欣……”
“是,妈妈,我是欣欣!”
少女握着女人的手,小心而紧紧地握着,声音在发着颤:“妈妈,你总算是醒了!”
少女扑进妈**怀里,幸福的泪顺颊而下。
搂着少女,女人的手一遍遍地抚摸着她的背,她的发,她的眉,她的鼻子……是的,这是女儿欣欣!自己从异世界回到了现实,自己不再是骆颖,自己是苗依诗!
“妈妈,你躺在这张床上,十年没有醒过来。我好怕,好担心你不会醒来……”女儿又哭又笑:“幸好,你醒来了。”
“我怎么舍得放下我的宝贝女儿呢!”
“妈妈,再过十天,我就大学毕业了,你一定要来参加我的毕业典礼。”欣欣撒娇地搂着苗依诗的胳膊,脸紧紧地贴在妈**脸上。
“那是当然,妈妈醒来就是要参加我宝贝的毕业典礼的。不知道我的宝贝儿读的哪一所大学?”
“如妈妈所愿,北大。”
苗依诗笑了,笑容里含着泪,自己昏迷的这些年,女儿需要怎样的毅力才能坚持学业呢。
“宝贝毕业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原本是想在国内继续读研的,我可记得——妈妈老是叫我‘鸭博士’呢。”
欣欣调皮地眨眨眼,一笑。
“哈哈,宝贝儿的记性不错,毅力恒心也不错。就是不知道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妈妈醒了,我就想去国外看看。我的导师说过:一个民族如果多几个仰头看星空的人,这个民族就是有希望的民族。”
苗依诗一愣,女儿为何会这么想?适者生存的社会,竞争有多大,压力有多大,这一点自己可有切身的体会。女儿选择科研,是要把这一切都排除在生活之外吗?单纯地真正地享受生活。
苗依诗赞赏地点点头:“宝贝的思想很有深度,这个社会浮躁的年轻人太多了。”
“妈妈,我可也是一个浮躁地年轻人呢!需要妈妈时时刻刻提醒我——就算是去国外,妈妈,你也要跟在我的身边!”欣欣昂起头,一幅没得商量的模样。
“好,我就跟在宝贝儿的屁股后面,宝贝儿去哪里,我就跟去哪里。”
“我去上厕所,你去不去?”
“那我就在门外等着。”
“那要是我交男朋友呢?”
“那我就跟在你身旁给你把关,把他祖宗八代的经历都挖出来以供参考……”
“哇!老**确够彪悍!——我喜欢!”
“哈哈——”
“哈哈——”
笑声引来了一个年青的护工:“欣欣,你妈妈醒了?”
“嗯嗯!”
门外来人让苗依诗一愣,抬眼看着欣欣。
“妈妈,你从昏迷到现在,整整十年了。这十年,就是晴儿照顾你的。”
“恭喜阿姨,恭喜欣欣!阿姨,其实你的护理工作大多是欣欣做的,我只有在欣欣特别忙和不在家的时候才来。”晴儿笑着说。
苗依诗想起了那个男人,欣欣的父亲。脸上笑着,却再无一句话。环顾四周,这环境,不像在家,也不是在医院。
“欣欣,这里是?”
“我们在学校里,学校特别照顾我,给我们安排了一间独立的寝室。”欣欣笑着说。
苗依诗上下打量着欣欣,欣欣穿着一件普通的雪纺衬衫,一条发白的牛仔短裤。就算自己昏迷十年,花费不菲,欣欣的经济状况也不至于到如此地步。那个男人,究竟做了什么?
苗依诗皱眉,道:“晴儿,我想喝点粥。”
“好的,阿姨,我去做。”晴儿赶紧出去忙。
“妈妈,你有话要问我?”
“你爸爸呢?”
“妈妈,你想爸爸了?”
“我是想问他,我昏迷不醒的这些年,他在哪里?”
欣欣闻言沉默了,妈妈醒来就一直跟她东拉西扯,不想提到那个自己名义上的父亲,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欣欣,我有知道真相的权利。我只记得我去签合约,心脏病发作,可是,为什么会昏迷十年?”苗依诗没有说出记忆里被人下毒,而且还是自己的丈夫提供毒药的真相,害怕女儿受不了。
欣欣还记得,当初,那个男人带着自己到医院看到昏迷不醒的妈妈,眼里没有一丝心痛。妈妈在医院里住院一年后,那个男人就把妈妈接回了家。自己不愿意,就在医院大闹,害怕妈妈离开医院就会永远也不会再醒过来。
那个男人说:“欣欣,你不要闹了,因为妈妈住院,我们一家的钱都用完了,再继续住院,我们只有卖房子了,房子卖了,以后我们住哪?妈妈又住哪里?”
医生也说:“小姑娘,你家条件不好,你妈妈只是不明原因的昏迷,身体一切都好,说不定,一回到家,你妈妈就会醒来。”
欣欣没有办法,只有任由那个男人带着昏迷不醒一无所知的妈妈回到家里。
妈妈回到那套宽大的别墅以后,刚开始的几天,那个男人还尽心地服侍着妈妈,可是,有一天,有一个艳丽的女人来过后,那个男人在家呆着的时间就越来越少了,照顾妈**责任居然就落在了八岁的欣欣身上。
一次,自家姑姑来看望妈妈,见欣欣一个人独自吃力地照料着妈妈,就在饭桌上责备那个男人:“你家条件又不差,为什么不请一个护工来照料诗诗?也让欣欣好好读书、成长。”
那个男人苦着一张脸:“姐,你光只是说着话,也不想想,诗诗的花费有多大你知道吗?我们家所有的积蓄都用光了,现在只剩下这栋别墅了,这别墅庞大的费用我也难以负担了,又哪有钱再去请护工?就是欣欣,我看也怕要辍学了。”
姑姑一听这话就气了:“你家不是还有几辆豪车吗?多少也能买一点钱,就缺了请护工的钱?缺了欣欣读书的钱?”
这段时间,身边有朋友、亲人不断发生意外之事,这让我又重新审视生命和生命的意义以及生活的意义。
感谢不离不弃的朋友们!
第二卷 152取证
152取证
姑姑自从与那个男人争吵之后,就再也不上自家的门了。没过多久,那个艳丽的女人,欣欣记得,她是妈妈以前的好朋友,把家里最好的一辆车开走了。剩下的一辆被那个男人给卖掉了。
自此,那个男人回家的次数越来越少,欣欣独自去买菜、做饭、侍候妈妈。无法上学了,就在电脑上接受远程教学,独自完成学业,每次回到学校参加期末考试,成绩都是名列前茅。
上中学以后,欣欣花在学习上的时间越来越多,而那个男人已经多年没有回到家里了,欣欣忙不过来了,就请了护工晴儿帮忙照料妈妈。已经有了适合自己自学方法的欣欣,学习的效率也越来越高,竟然用三年的时间学完了六年的中学课程,以优异的成绩考入北大。
就在欣欣将要离开家乡去读大学的时候,那个男人又出现了,对于女儿取得的成绩也非常高兴,请女儿出去吃了一顿大餐。饭后,那个男人说:“女儿,你现在要去读大学了,家里的房子也空着了,我知道你手上有一笔钱,是你妈妈留给你的,应该还没有用到十分之一吧?”
“你想怎样?”欣欣敏感地反问。
是的,自己还是在刚刚记事的时候,妈妈就给了自己一张卡,说是用自己的名义存了一笔钱,不到万不得已不许动用,就连父亲也不要告诉。也许,妈妈在很久以前就有了不好的预感吧。欣欣的心里更加反感了。
“我做生意亏了,被人追债,不还的话,爸爸连命都没有了。女儿要么给爸爸三百万,要么,我只好卖房了。”那个男人一脸的可怜无奈。
欣欣的心情很低落,自己手上的确有一笔一千万的巨款,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这么多年来对自己和妈妈不管不问,让自己怎么相信他?妈妈这几年的养病,已经用去近半,要给了他,妈妈以后怎么办?那栋别墅,因为处在二线城市,价格不高,但尚能卖个几百万。他要卖,自己也没有办法。
“妈妈以前是留下了不到五十万,但是,这么多年已经所剩无几了。爸爸,妈妈以后的治疗费用和我的学费怎么办?”
那个男人一愣,没有说话。他的确不知道苗依诗给女儿留下多少钱,以为就是一些零花而已。
在欣欣离家前的几天,那个男人带人来看房,欣欣的心里十分悲伤。把这栋别墅里的一切都装在记忆里,带着妈妈离开了家,去了学校。大学四年,就是跟妈妈同住一间屋子的四年。而那个男人,再也没有在自己的面前出现过。
“欣欣,欣欣!”
耳边响起妈**轻喊声,欣欣对着妈妈粲然一笑,忙把思绪拉回来,这些往事,一个字也不能对妈妈说,不能刺激妈妈。
但是,那个男人跟姓吴的女人在一起,这也瞒不住妈妈呀,一时间,进退维谷的欣欣,笑容有些僵住了。
苗倚诗沉默了,女儿如此为难,那个男人肯定是做了不好的事。心下这样想着,便不再问欣欣有关那个男人的事。岔开话题,谈论着欣欣这些年学习上的事。
值得欣慰的是,欣欣早被生活锻炼得开朗活泼,并不因为处境的艰难而改变了纯真的心性。古话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苦难,也会让孩子早成熟,体会人生的酸甜苦辣,找到自己人生里真正想要的东西。难怪,欣欣选择了科研。
三人开开心心地吃了一顿午餐后,苗倚诗就觉得全身乏力,又靠到床上休息了,欣欣拿了书靠在床边看着,眼角嘴边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颖儿,颖儿!”有人在耳边大声喊着,苗依诗在梦里皱皱眉头,怎么有人在叫这个好熟悉的名字?
“妈妈,妈妈醒来,我是欣欣,我是你的宝贝女儿欣欣,妈妈快醒来哦……”耳边又一道声音传来,声音甜甜的,低低的,充满了渴求期待还有一丝丝惊慌。
嘴角逸出笑意,苗依诗从梦中醒来。
欣欣正惊喜地看着妈妈,长长吁出一口气,笑道:“妈妈,你在做梦吗?”
还不及回答,又一道男声传来:“同学,请让一让,我先给你妈妈做个检查。”
初闻男声,苗依诗心头一跳,还以为是那个男人来了,但把话听完,心里多多少少泛起一丝丝失落。虽然,恨那个男人,但的确还有一丝失落。
“初步看,身体没有异样,但是明天最好来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医生检查后笑着说。
第二日,欣欣带着晴儿陪着苗依诗做完了检查,医生将欣欣一人叫进内室,说了好一阵话。
欣欣出来后,苗依诗发现女儿的脸色有些不好,望向自己的眼里也是藏不住的担心。
回到家后,苗依诗严肃地问欣欣:“女儿,告诉妈妈,医生都给你说了什么?”
欣欣笑了:“嘱咐我要好好照顾妈妈。”
苗依诗沉默了,女儿的这种表现,正说明了自己的身体一定有问题。片刻,郑重地对欣欣说:“女儿,就算是妈妈时日无多,你也要告诉妈妈实情,以便妈妈好好利用时间来了却一些心愿。”
听到妈妈说出这样严重的话,欣欣噗哧一声笑了:“妈妈,没有那么严重,医生告诉我,你的脑电图显示,大脑的某一区域与正常的不一样,但也不是病变。医生猜测,你长时间的昏迷,可能与此有关;又推断说,你以后可能还会昏迷的。”
“是这样啊。”苗依诗陷入了沉思中。又想起了那个梦。
自己昏迷十年了,那个梦中,自己从一个小女孩长大,也是十年了,难道,那不是一个梦?
心里有些惊惶,也有些害怕。看着欣欣在那安静的看书,沉静而美好,就这样看着她,也是一生的幸福啊。
想了又想,苗依诗还是决定把自己那清晰的另一个人生经历告诉女儿。要是哪一天自己突然又昏迷了,女儿会有多么的担心和害怕;若知道自己在另一个不知名的时空里还活着,过着另一种生活,就算有一天自己忽然永远不醒,想必女儿也不会太过担心、难过才是。
出乎意料的是,当苗依诗把自己脑海中清晰的另外一个人——骆颖的生活状况告诉欣欣时,这小妮子居然蹦起来了,兴致勃勃地追问她这十年的梦中生活。最后发出惊呼:“妈妈一定是玩穿越了,好时髦的妈妈!妈妈,‘风’是个好男人,嫁给他吧!”
“嫁给一个梦中人?”苗依诗哈哈笑道。
“是梦中的‘意中人’!”
母女两个嘻嘻哈哈了好一会,欣欣忽然正色道:“宇宙中有很多的现象无法用我们现在的科学来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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