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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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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住她手臂,推开两人距离,安明再次认真警告:“听到了么,即墨?我说不许嫁!”
看她微微颔首,又看她黯然低头:“帝王家的女孩子,婚事有几门是自己能定的?不被远嫁到番邦给人和亲,便是大幸了。哪里还能自作决定,说不嫁就不嫁。况且,这关乎母后与自己日后的日子,难不成,让冯贵妃她们得了势,我以后会有好日子?”
即墨说这话,一半是逗他,另一半,也的确是事实,刚才与母后在栖霞宫起了争执,母后的意思,她也是清楚的,虽然强硬在表面上,不代表她没有思考过母后的立场。
看到安明正了神色:“你以为,你嫁过去,张家就会站在你母后那一边了么?”
“不一定,但若母后失势了,我在张家,至少生活还有个保障不是么?”她答她,想必,这也是母后迫她嫁给张成良的原因。
“你是这么想的?”他问,手下不觉加重了力道,狠狠地握住即墨手臂,几乎要将臂骨捏断。
“我如何想都与这无关。”即便咬着牙,她没有松口的意思。
心里多少有些积怨,安明是个公公,她即便再努力,两人之间也有残缺。
“你是说,只要你有办法不嫁,或者无人迫你,你就无所谓,不会嫁给他,对么?”
即墨点头,觉得他的问题问得没有来由。
刚才倾尽努力,无非就是为了别成就这门亲事就好,只是,她也不知该如何努力而已。
安明脸上划过一丝笑意,乖张得讳莫如深,仿佛他已经将一切掌握手中。
低下头,亲吻她侧颈,时轻时重,一点点,沿着耳根向下,蔓延至肩窝,接着,狠狠一口,留下一个血色齿印。
即墨痛到惊呼,声音还未出口,被他霸道含入口中。
她选择顺从,不知他的怒意从何而来,也许他也意识到自己身体残缺,心里定是郁闷以极的,何必再多说,来挑勾他的伤心。
如果~~~只是如果,安明不是公公,即便他地位再如何低微,即墨都会不
19、别嫁给他 。。。
顾一切。可是现在,她连向母后理直气壮提要求都没有底气。
他很是满意即墨的态度,得寸进尺地大手攀上即墨襟口,一把扯开上衣领,大手伸入其中,握住一边柔软胸部,肆意揉捏,痛得即墨皱起整张小脸,楚楚可怜地望着安明。
她还年轻,并未意识到,这样的眼神有多危险。看他唇角扯出嗜血的邪恶笑意,并未停下手下的动作,而是直接将即墨上衣全数褪下,单手将即墨双手固定于头顶,狠狠在她的身上各处留下各种印记。
即墨虽然不解他的用意,与之前亲昵也有些不同,但今日,安明必定很是难受,于是纵容了他的放肆,闭上双眼,半是痛苦半是享受地任他为所欲为。
“即墨~~~我的小即墨~~~~”他含糊地唤她,换来她轻声回应:“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你是我的,要乖~~~~”
含住即墨胸前蓓蕾,唇舌轻轻挑勾,时而轻啮,感觉她在口中迅速变硬,难受又渴望地弓起身体:“嗯~~~安明,别~~够了,难受。”
即墨说话不再完整,换来他得意地笑。
大手开始向纤腰下的□掠夺,攻城掠地之间,即墨羞得满脸通红,她还记得他曾在自己房内对她所作所为,心底深处,还是渴望的。
巨大双手捻上花蕊,轻轻一弹,换来又一声低低尖叫。
“即墨,你喜欢我么?”他问她,想要得到继续下去的肯定。
即墨狂乱点头,她喜欢,真的喜欢。可是,光有喜欢是不够的,他们之间~~~~
“那你就原谅我接下来要做的一切。”安明说着,眼睛前所未有的亮:“你会知道,值得的!”
“嗯~~~~”放弃思考,即墨还是没有意识到什么。
翻身将即墨压在墙上,扯开即墨衣衫,下到底裤,彻底□。
突如其来的寒冷让即墨打了个冷战,身上细腻肌肤起了一片战栗,试着拉回衣服,掩住身体。却被安明粗暴扯开。
“不要,别这样~~~安明,够了!”她无意义地重复着刚才的话,他却皱起了眉头,直接扯过一件不知什么的单薄衣衫,绑缚住捣乱的小手,让即墨不再能够随便乱动。
“相信我~~~我的小即墨。”他说着,并未停下手上的动作。
分开即墨纤长双腿,抵在墙上,出乎她意料之外地,猛然将自己埋入她身体,一次贯穿。
来不及惊呼出声,再次被他吻住。
这次,换成即墨一脸惊讶,男女之事,她多少知道一些,但是!
来不及思考,眼前的男人开始动作,一次次,越来越用力地冲击她的身体。唇角一丝嗜血笑容,让她惊心,也一并沉迷。那个,是她不曾见过的安明,咄咄逼人、不留一点喘息机会。
开始并非没有痛感,只是这种痛很快
19、别嫁给他 。。。
被另一种快感迅速代替。
即墨无助叫着他的名字:“安明~~~~安明~~~~~”换来他满意低吟,与越发狂野的动作。
有什么问题,先不想了,看他俊脸上渗出细碎汗珠,眼睛却从来没有地明亮,透着满眼欲火,让她沉沦欲海,全身颤抖。
他笑,嘴角带着得意,却也残酷。
即墨多少对眼下的情境有些体认,却被他次次打断了思绪,只因他总能在某个时候,将她带到下个高峰。
直到最后,即墨已经全身无力,几次央求他别再继续,他才停下了所有放肆动作,将自己悉数释放在即墨体内。
抖了件衣衫,在地上铺好,将即墨轻轻放倒在地上,再轻盖上其它衣物。随即躺在她身边。
激情过后,两人都有些恍惚,安明撑起头,看着依旧面色酡红的即墨,心满意足地笑了。
大手轻轻抚过她白皙小脸,剔透肌肤的颈项与香肩,一直到纤细腰间,流连不返。
即墨不说话,安静思索许久,并未推开他放肆的手。
等他停下抚摸动作,问即墨:“后悔了么?我的小即墨。”
即墨眨了眨眼睛,微微摇头,突然抬眼,仔细打量眼前的男人,冷然问:“你是谁?”
他,欠他一个解释。
20
20、欠我一个解释 。。。
安明笑了,难得地大笑,露出一口整齐白牙。他翻身躺下,两手枕在自己脑后,望着宫殿屋顶上的横梁直直地发了一会儿呆。
他的小即墨发现了这个秘密,他不是她一直以为的公公,不知道这个结果是让她高兴还是让她难过。
即墨安静地将身体趴下,双手撑起上半身,正疑惑地看着安明,看他如何回答。
安明转头,笑着又问一次:“你后悔了?”
垂下眼眸,蛾翅般长长的睫毛在眼睛下缘投下阴影,思索半晌:“有点~~~”
她轻轻地说着,仔细的思索之前的每个细节,脸不觉还是红了:“我失贞了,因为你这个假太监,现在即使想,人家都不会要我的。这就是你的目的么?让我可以不用嫁给那个张家的公子?”
“呵呵~~~”安明又笑了,前所未有地爽朗,一把将即墨搂到怀里,又在她颈间仔细亲了亲:“即墨,我的小即墨。你是个公主,而且还是皇后所出,你未来的夫君或者婆家因为你失贞而嫌弃你是决计不可能的。你的地位,决定了你可以为所欲为。就像你小时候那样。只不过,你现在可以保有你所喜欢的男人,不管是在宫里,还是在什么其它的地方。”
他说的无害,唇齿依旧在她身上徘徊,即墨被逗得有些恍神,努力推开他:“你这人也太无赖了,这算是你对我~~~的借口么?”
“即墨,你喜欢的,对么?别做出一副我有多对不起你的样子,别告诉我你刚才没有乐在其中。”一脸无辜的可恶表情。
“公主并没有你想象得那么自在,限制也是很多的。我与你刚才这就算是大逆不道了。”皱着眉毛,她与他解释。
“像你这样身份的女子,每一个都是这么说的,你又听说过几个真的被人捉了现形的?你见过你与即黛最讨厌的启明做了什么坏事被人活捉么?”他问。
换来即墨一脸不敢置信,她睁大眼睛问:“你与启明也~~~?”
“没有!”安明厉了声:“我与启明什么都没有。我还不至于像你想的那样,看到谁都可以随便乱来。”
一句讲完,算是解释,也不管即墨听不听,兀自坐起身来,给自己披上褂子。
即墨无奈轻轻叹了一声,她突然发现,两人之间,虽然自己地位稍高一些,但安明大多数时候,是掌控局面的那个人。就算刚才,他承认说自己与启明也有苟且,即墨都不能将他如何。
缓缓靠近他,将头枕在他强壮胸前,随着他呼吸一同起伏:“我不知道,安明。我本以为我们很难有个将来,只因你是个公公。而如今,即便知道你不是,我们依旧是不能在一起。你到底是谁?”
“你想知道么?”声音从头顶传来,有些涩涩地沙哑。
“嗯~~”点了头
20、欠我一个解释 。。。
:“你不是公公,所以,必然不是通过正常的路径进的宫。那你进宫有什么目的?必然是有所图的。为什么这么久,都没人发现你的秘密?”
他在头顶,搂紧即墨,紧闭双唇不说话。
“我突然想起来。”即墨自嘲地笑了笑:“当时,鲍公公在库房动用私刑想查你,一定是发现了什么,起了怀疑吧。真该让他查下去的,毕竟是在宫里这么多年的妖老头,寻思事情还是比我仔细些的。”
环住身体的手又紧了紧:“你现在还舍得让鲍老头来查我?”
摇了摇头,有些悲戚地说:“不舍得,只是不明白,为何你要盗兵部的那些卷宗。你是谁的人?”
“吁~~~”他在头顶轻吁出声:“真不该一时冲动要了你。瞧瞧,我现在遇着多大个麻烦。”
“安明,你欠我一个解释,即便我与你再要好,也该让我知道你是谁啊?”即墨说着,心底有些无助:“这样,也许对我们更好些,如果~~~你是真心喜欢我的话。”
低头吻了即墨额头:“即墨,你别问了,总有一天,我会给你个解释。你信我,对你我是真心喜欢的。就像我前些天告诉你的,我要你好好的。”
“哪里这么容易,母后那里还逼着我嫁到张家。你若真的有心,就将你的秘密告诉我,至少,还能想个对策。或者,我就只能当你是在骗我,以后我做什么,都不会再想你。”
说这话时,即墨心里是没了底气的,无非也就是为了挽回点面子才这样讲,谁料讲完,心里一感触,便泪流满面了。
他皱眉,试着安慰:“吏部的张元素是个麻烦,即墨,你放心,我会想办法,总之,你先与你母后扛着,能扛多久就扛多久,听到么?”
即墨收了泪水,点点头,抬头看他一张俊脸。
小手不由得抬起,细细勾画他的眉眼:“安明,你知道么?我第一次见你,就是你那眼神,还有你的脸。我就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亮的眼睛?所以才动了恻隐之心,让鲍公公放了你。”
伸手握住即墨不规矩的小手,问“那你后悔了?”
“没有,我还没后悔。”她轻摇着头:“可我希望你以后也不要让我后悔。我根本不知道你到底是谁,你叫什么名字,你~~~”
双唇再次被他封住,辗转吮吻了许久:“即墨,别再问了。”
即墨眨了眼睛看他:“很难,我真的想知道。”
“那就不要再说话了。”他邪恶地笑了笑:“我们再做一次。”
“呀!”即墨轻声尖叫,还未来得及反应,又一次被他扑倒在地,两人一阵缠绵。
门外开始喧闹,声音似乎是很吵闹,又有人到处寻东西的声音,惊到地上的两人。
“怎么了?”即墨抵着安明胸前。
“不清楚,像
20、欠我一个解释 。。。
是出了事情。”他看着门外,脸上的神色一丝紧张。
附到门口,顺着门缝向外细瞧了一下,回头对即墨说:“穿衣服,你先回去吧。我也不知道宫里出了什么事情,但看来是件大事儿。”
即墨点头,慌乱地从地上捡起衣衫,两人手忙脚乱地将衣服给收拾好。
“你先走,去看看发生什么,我稍后再从另一个门离开。”安明命令到。
即墨点头,突然问:“我还能再见你么?”
这话问得没有来由,他失笑:“当然可以,傻丫头,我会找你的。”
他不解即墨何来这一问,其实即墨也不清楚这问题从何而来。但作为女人,那一瞬间,她突然有种直觉,可能再也看不到安明,才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即墨的感觉没有错,自那之后形势急转直下,似乎完全脱离了人力所能控制的范围。
那日宫内的吵闹,是因为父皇吸食福寿膏过量,气促起来,情形很是危险,宫里的人都以为皇上即将驾崩,乱成一团。
所幸,宫中的御医医术还算高超,救回父皇一条命。不过太医院的各位大夫也说,皇上这身体,多则三月,少则一月,必然还是要复发,怎么着都拖不过来年元旦了。
于是,各位大臣们细细讨论一番,决定让启麟摄政,好让皇位有个平稳过渡。
自此,母后算是死了心,毕竟弟弟才一岁多大,如何能够掌握帝位,况且,光靠张家支持,依旧是不够的。
启麟摄政开始,大刀阔斧,借着摄政监国的名义,连下三道圣旨,催逼国库拿出八十万两白银,采购军备、招募军人、送到前线,支持穆将军抗敌。
抛开宫内的势力关系、个人喜好来讲,即墨很是赞赏启麟的做法,局势颓废,本就不算多的银钱自然是花在刀刃上的好,不过,说来也很奇怪,这旨也下了,朝廷的大臣们也纷纷叫好,可最后,拨出银两的这个过程却长得吓人,似乎,一道旨意的周转,就被淹没在这户部、工部、兵部的一堆来往文书中了。
即墨知道,这三道旨,不知被谁莫名地给“淹”了。
这种做法,古已有之,只是,在朝堂中,似乎多出了一股不知名的力量,左右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而即墨呢,知道父皇不久于人世,便尽可能地多抽时间陪伴父皇,在他偶尔还清醒的时候与他聊天,算是尽最后那点孝道。
关于张家的婚事,母后没有再逼即墨,后来某次听母后提起,不知为何,张家先提说,还是将这亲事给搁置下来,具体的理由也未讲,只是,这事儿就算这么过去了。
即墨总觉得自己懵懂,对于很多事情都没有看清,她以为她可以陪着父皇走到最后,只是,父皇驾崩的那日,却被母后强留在自己宫中,与即黛一同,被
20、欠我一个解释 。。。
禁了足。
第二日起来,已经又是一个天翻地覆。
父皇驾崩,之后便是宫变,冯贵妃与她宫里的人,无一幸免,死于屠戮。
各部的大人们都纷纷倒戈支持母后与弟弟,为了免留后患,将冯贵妃、启明、启麟及其宫内所有的宫女太监,全数诛杀。
在这期间,母后与朝廷大臣们达成了何种协议即墨并不清楚,不过她清楚地晓得,启麟的少年气盛得罪了朝堂上和宫里面的一干势力,触到某些老臣的根本利益,于是,还未一偿抱负,便被稀里糊涂地给废了。
当她知道这事的时候,疯了似的跑去了冯贵妃宫里,从小到大,她第一次怕了。
安明?她的安明在哪里?他也在当日宫变的时候被杀了么?
还有启明,即墨虽然讨厌她,可即墨不相信,曾经活生生地活在自己过去的启明,当了她与即黛敌人那么久的启明,就这样香消玉殒了么?
可惜,他们都死了,即墨没有最后见到他们的样子,冯贵妃、启麟、启明连葬入皇家陵墓的机会都没有,连同他们的宫女太监,被一同运出宫外,焚烧殆尽。
与他们一起消失的,还有库房总管鲍公公。
那段时间的人与事,就仿佛突然之间,被一把大火,从即墨的过去里烧毁了。
而那一次,的确是即墨最后一次见到安明。她最初喜欢过的那个人,连他到底是谁即墨都不知道,也就随着那些日子,消失无踪了。
最初,即墨很伤心。
渐渐地,时间带走一切,即墨日渐长大,继续学着在宫中百无聊赖地消磨时间,直到她似乎已经忘记了安明这个人。
直到今日,即黛一脸惶恐地望着她,说:“皇姐,我看到鬼了!”
即墨只当她玩笑,无奈摇头。
即黛却拉住即墨,欲言又止,神情多少有些骇人,她才安抚着问即黛:“那个蒙古可汗长得真有那么吓人,要被你叫做鬼么?”
即黛努力摇头,似是鼓起了十二分的勇气,才说:“安明,我看到那个安明了!”
21
21、母后醒了 。。。
小屋内,烛火跳动。
木桌的两边的即墨和即黛各自沉默许久,即黛看着对面的即墨,几次欲言又止,因她实在不知道如何开口。
早晨在宫道内,特地略施小计,就是想看看那个传说中的宁远可汗。
谁知,即黛那一抬头的瞬间,她的呼吸似是突然停止了一样,看到高高在上的那个人,先是只觉得一丝眼熟,所以认认真真地盯着他看了许久。
看到宁远可汗也回望她,唇角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笑意,仿佛也是才想起什么,眼睛突然亮了亮,然后他问:“小姑娘,你是谁?”
就是这个熟悉的声音,让她想起,天!这个人竟与以前的那个安明一模一样。对!就是安明,他~~~没有死。他~~~是宁远可汗!
意识到露出了不该露的眼神,他也许未必想让别人知道他的过去,他曾经在皇宫中假扮太监的历史。
即黛机灵地跪下行礼:“可汗!”
那一句答得慌张,换来他一个爽朗笑容:“你让我想起一个以前遇到的女孩儿,当时她也与你现在差不多大。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即黛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回答。
一边的巴图鲁不知是有心帮她,还是无意替她答了可汗的问话:“回禀可汗,这位是前朝公主,名唤即黛。”
宁远可汗扯了嘴角微微一笑,那笑意讳莫如深:“哦!前朝公主。现在在哪里?”
“回可汗!因可汗还没有给特别的吩咐,所以这些前朝公主妃嫔、罪臣家眷,都留于掖庭,等待可汗作最后决定。”
“掖庭~~~”即黛抬头,看见那个可汗摸着下巴上短短的胡子,仿佛是在思索些什么,然后又皱了皱眉,没有再多说话。
过了片刻,她再次抬头看他,见他表情深沉下去,不好打断。
“巴图鲁,我们走吧!”他说着,便丢下即黛一人跪在哪里,不再理会了。
等人走远,她依旧是震惊的,而且,她几乎可以肯定,那个宁远可汗与之前的安明是同一个人,除了蓄了短短的胡子外,几乎是没有差别的。
看到皇姐跑向自己,即黛几乎有种想逃跑的冲动。
她该如何对皇姐说刚才的一切?大脑乱作一团,完全没有在意皇姐的数落,直到被逼问,她才没头没脑地冒出了一句“皇姐,我看到鬼了”。
当她提起安明这个名字的时候,发现皇姐的瞳孔骤然缩了缩,脸上的表情瞬间转为不能置信的样子。
最后,皇姐竟然一句都没问地转身说:“即黛,今日你还要开皇姐的玩笑到什么时候。”
接着,她拉着即黛往回走,走到掖庭,淡淡与她说:“去吧,今日早些回来。明儿个,你在这里照顾母后,皇姐替你去干活。”
即墨不给即黛说话的机
21、母后醒了 。。。
会,兀自转身回了居住的小屋。
新来的管事公公又在那里不断催促,即黛便只好与一群女眷同去继续做她的苦力。
今日发生了好些事情,她本想与皇姐说的,可是,回来就看到皇姐一人枯坐桌前。想来,她白天的一句话,皇姐必然是想了一整天的。
也许,她就不该嘴这么快,把她看到的告诉皇姐。
“即黛。”即墨终于开了口,轻声问:“肚子饿么?”
摇摇头,她饿,但她没心情吃。
“也好。”微微扯开嘴角:“今天什么吃的都没有。”wωw奇Qìsuu書còm网
即黛一惊:“皇姐,你饿了一天?!”
微微点头,从桌子那头伸过手,握住即黛的:“没关系,反正也吃不下。”
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问:“皇姐,你一天都在想他么?”
“想谁?安明么?是,我在想他,想我们之前的种种。想到现在,反而有些想不通。似乎,那时真如你说的,他接近我一定有什么目的。只是我不清楚,那时我为什么傻到对他挖心掏肺、毫无保留。”即墨自言自语,这话是说给自个儿听的。
“皇姐,我早上说的,不是开你玩笑。”她解释。
“即黛!”即墨赶忙打断她:“皇姐知道你没有开玩笑。我想,这世上还真有这么巧的事情,一定是那个宁远可汗长得非常相似,才会引起你的误会吧。”
“皇姐~~~~”即黛看着姐姐自欺欺人地说着,心里的不忍开始蔓延。
那时,即黛还不像现在这么大,对于儿女情长是没有体认的,她一心觉得那个太监配不上皇姐。
只是,人有感情的,他是皇姐喜欢的第一个人,不论那人如何,好也罢、坏也罢,他是第一个。
“宁远可汗与安明真的长得完全一样,连声音都是一样的,我觉得~~~”
“够了!”即墨打断她:“我说过了,人有相似,当年的小太监怎么可能是现在的宁远可汗?你今日见了他眼熟,便一定要想入非非地将他们俩连在一起么?”
这话说来强硬,其实也不太好听,即墨只是想喝止即黛不要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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