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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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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点点头,即墨跑到他面前,“大人,您可知现如今,还有多少蒙古官兵现在可以出入宫内?”
巴图鲁看着即墨,眉头轻轻打起一个结:“如今,能够出入皇
31、别有用心 。。。
宫的,便只有守卫的禁军了,这个即墨公主应该也清楚。”对于布军安排,他不方便向人多提,何况,即墨的身份有些敏感。
“这些禁军现在由谁统领?”她问着,看到巴图鲁脸上的防备神色渐深。
“即墨公主,这个您该知道,所有禁军都归我直接管辖。巴图鲁不清楚,为何要问这个。”
即墨有些为难,他始终是蒙古人,表面上对自己和和气气,骨子里,还是提防得厉害的。今天问到他的头上,必然是有些不高兴的吧。
“大人。即墨实际上,也并未有探听什么的意思,不过是,今日回来发现,应该是您手下的人,在宫内调戏宫女,兼且气焰嚣张,所以觉得还是有必要与您提一下。大人您看,是不是该~~~”她想说您是不是该管管,不过这话一出,便真的就管到巴图鲁的头上去了。
“哦?是么,公主亲眼所见?”他问着,问题的用意不明。
他是觉得自己多事儿,一定要管闲事?还是,想确认一些什么吗?
舔了舔唇,即墨心里有点打鼓,思索着如何回答:“大人,即墨这事情不能不管。您自然是禁军直辖统领,对于您的事务,即墨不便插嘴问的。只是,今日即墨是亲眼看到,况且,被调戏的,是即墨的妹妹。偶然听她提起,这在宫内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该是有不少禁军觊觎宫娥美色。”
她低声说着,看着巴图鲁双眉拧紧,脸色不甚好看,便更加收细了声音:“前朝的宫人,多有死于宫破那日的,现在不少顶替上来的,也都是些当时的贵嫔帝姬,生活本就凄惨了很多,现在如若还要面对~~~”低下头,有些措辞,怎么说都不会好听。他能听懂没有说出的那些,就足够了。
巴图鲁突然转身推开门,大跨步的走了出去,声音洪亮:“即墨公主,这事情我知道了,总会妥善处理,给您一个交代的。”
即墨有些愣神,呆呆看了巨人远去背影,不知他为何有这反应。生气?不屑?
至少,不像是应付就行。
即墨回过身,整理那堆奏折,努力分出轻重缓急。
天知道他看奏折是细细看,自己偏要一目十行地读,什么事情重要,什么事情紧急,还有什么破事儿不重要也不紧急,她皱眉一本本归着类。
还好自己对于政事,因着这样那样的原因用功过颇长一段时间,不然,光是这奏折的分类,就可以把头发熬白的。
先将头里整出的几本送到他案上,让他先看起来,剩下的自己再慢慢理,这段日子,天天做这些,多少也有些头绪了,不若第一天,几乎都快疯了。
整理完毕,高高一叠整好,又泡了杯茶,一起端进他书房。
看他已经在阅前头的最后一本了,忙将剩下的奏折悉数送上,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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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他催促。
宁远做事的时候,最见不得别人拖延,即便是事出有因,他亦讨厌自己的时间被浪费。
他放下奏折,伸出一手,示意她将茶送上。
即墨乖乖照做,看他取过杯子,杯盖打开,茶烟从盖子缝隙袅袅升起。
轻轻啜下一口,眉头拧起:“什么茶?”
“姜茶,天气冷了,暖身用。”
“暖身?”他抬起头,若有深意地看着即墨:“我暖身不需要用茶。”
撇过头去,当作没有听懂:“可汗若不喜欢,明日还是按平日里一样泡红茶吧。”
他不置可否,只直视着即墨,问:“刚才在外面,与巴图鲁说什么?竟然聊了这么久。”
“没聊什么。”低低一声叹息:“今日回来看到即黛被禁军调戏,便求他将这事情查一查。”
“你管到他头上了?”宁远依旧盯着即墨,神色里有些许不悦。
“我也不愿的,可是那是即黛,我不能不管。”对于这,即墨态度坚决,其他事情,都好商量,即黛的事情,怎么商量?
“巴图鲁在蒙古贵族中,地位极高。别看他人高马大,实则心思很是机敏,对这,不知你有多少体认?”宁远问着,难得会在她面前提到朝中重臣。
“他是为数不多,对我还算礼貌的蒙古人。”即墨淡淡说着。
“可知为何?”他问。
“不清楚。”即墨望着他,恍若自己是个学生,被老师教导般的答着:“也许如可汗所说,他足够机敏,看出我们的关系不止表面那么简单。”
“哼!”宁远嗤笑,“你以为只有他看出来么?”
即墨低下头,侧头有些气闷,她也大约知道,明了这事儿的人不少,但别这么直接告诉她不行么?委屈地瘪了瘪嘴唇,轻声说:“那我便不知道他为何对我如此客气了。”
宁远叹息一声:“我一样也想知道,一般一个男人若对某个女子特别不同,就如巴图鲁对你特别客气,他不是天生非常有教养,就是别有目的。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是那种对女人会假以颜色的人。”
即墨幽幽看着眼前的男人一眼,心里有点小小的暖,他还在意着自己平日里的一点一滴,也在意着她身边时时刻刻发生的事情呢:“可汗的意思是,说他对我别有目的么?”
“这就要问你了,即墨。”他眼里透出一丝怒气,隐隐约约。
“我怎么会知道?”轻声嘟囔一句,换来两人半晌沉默。
“可汗今日有事儿吩咐么?如果没事儿,即墨想回去看看即黛。”她鼓起勇气提说。从前,还从来没有要求过白天离开的。
宁远看她一眼,低头取过新一本奏折,淡然一句:“今儿个你的事情都还没做完,若你赶着做完了,未时我会出去打猎,你便不用伺候,回去看你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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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次,即墨能在白日里抽了空,回去看即黛。
午时才过一半,宁远提前出了御书房,与相约的大臣们打猎吃肉去了。因着他早晨曾经提过,要她将事情做完再走,即墨是紧赶慢赶地将所有的琐事都收拾妥当。
宁远走后,东拖西忙地到了未时,才得了空。从柜子里取了内侍监送的羊脂甘露,自即墨前两日拿到,便一直留着。即黛到了秋冬,不能少这个,她的皮肤薄且容易干,风一起,如果没有滋润,便干到不行。别人送了给即墨,即墨也就留心给存下了。
还有一些雪耳,炖了滋润也还不错,一并装在盒子里,带走吧。
捧着这些出门的时候,正遇见守门的公公,公公见了她,急忙叫住:“即墨姑娘,巴图鲁大人差人来给您送信。”
巴图鲁?即墨驻足问那公公:“大人差人送信给我?”他为何会让人给自己送讯息?即墨有些奇怪。
“是的,送信的人走了一会儿了,刚才看您一直在内室忙,就没当即告诉您。”
“没关系。”即墨微笑:“劳烦公公告诉我,大人有什么信带给我?”
“说是大人请即墨姑娘放心,您今早与他提过的人,他已查处了,并在一干禁军面前将他正法,以儆效尤。”公公说着,对于什么事情也并不是很清楚:“即墨姑娘,什么人呐?让巴图鲁大人这么就给斩了?”
即墨心里一惊,嘴角勉强扯出一点笑意,应付着:“哦,这人做了什么,还要问大人了。我这里还真不方便说。”
见那公公点了头,并未有追问下去的意思,即墨歉然颔首,想着不好久留,匆匆告了别,往即黛的居处紧紧地赶。三绕五转,熟门熟路。
一路走着,她思索这巴图鲁为何反应如此之快,只是早上一提,就这么迅速地将事情给办了。难道,真如宁远所说,他似乎别有所图。
想不通,还是想不通。
边走边想,不知不觉间,就到了即黛这里。
后来的管事公公给换的屋子,算得很好了,不仅能晒见太阳,前面还有个单独的小院,且在宫中虽处偏僻,但也幽静,不太有人打扰。
她轻推院门,寻思着即黛这会儿在么?
貌似屋内有声音,她该在吧。
兴匆匆走到屋子门前,正欲开门,手却滞在半空,再也推不下去。
屋内传来细碎的声音,混着痛苦与~~~~
□?!
女子尖细的低吟,痛苦地恳求:“求你~~~~啊~~~~~~求你~~~~~~还要!”
然后,是男人满足地低吼,一阵阵,刺入即墨耳膜。
有些事情,自己做的时候,也不觉得什么,当你直接撞见,心情完全不同。
那是即黛的屋子,也是她的声音,纤柔而脆弱地声线,透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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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倔强。
意识到那是自己的妹妹,还有她在做什么,即墨眼前一片晕眩。
她胆小怯懦,别看表面再如何,骨子里实际一点面对事实的勇气都没有。
不然,她会在这刻,推门进去,将那个男人从妹妹的床上拉起来,狠狠拖到外面,让那个巴图鲁把他切成十八段。
可是,她没那个胆子面对那个画面。
她如果看见一个男人伏在即黛身上,她会疯的。
所幸,屋内的声音终于渐渐平息,只剩释放后的喘息声。
即墨颤抖着抱紧手中锦盒,紧咬牙关,手指骨节泛白。
那是谁?她绝不轻饶。
“现在什么时辰了?”屋内的男人轻声问,透过门扉,听着似乎有一点熟悉。即墨皱了眉,想从脑海中将人与声音对应起来,却总卡在某个点上,进行不下去。这人,她应该是见过的。
即黛似乎是思索了一下,轻轻说:“过了未时了吧。”
“什么?未时!”男人的声音有一点惊讶。
然后是穿衣服的窸窸窣窣声。
“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么?”即黛问着,声音里透着慵懒。
“有啊!被你这个妖精给缠得忘记了时间。”他说:“靴子呢?啊~~~这里”
一阵忙乱,接着是脚步声,屋门被瞬间打开!【小说下载网﹕。。】
男人看见门口站着即墨,“啪!”一声,锦盒落地。
内里雪耳摔成碎屑,瓷瓶内的羊脂玉露从碎瓷间流出,粘到雪耳,化作一片诡异暗棕。
即墨抬头看着男人,惊立当场。
男人背后闪出一个纤细身影,即黛仅着单衫,冷冷望着即墨。
“巴图鲁,你有事先去忙,我与我皇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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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竟然这样作践自己! 。。。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巴掌落在即黛脸上,面前的即黛一脸不敢置信的眼神,还带着一些恨,却没有哭。
一滴眼泪,落到砖石地上,接着,又一滴~~~眼泪是即墨的。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她呜咽嘶吼着,心痛到极致:“我日日操劳辛苦,在他那里忍气吞声,你以为我为的是什么?!今日,却见你竟如此作践自己,皇姐便是失望透顶了。”
即黛捂住一边微红脸颊,步步向后退去,防备地望着即墨,抿紧的双唇暗示她正在发抖,只是硬咬着牙,不让即墨看出来。
“我在做与你一样的事情,皇姐!”句句从齿缝蹦出,如刀子一样,戳在即墨耳膜。“你我都是前朝帝姬,如今一无所有,若用身体,可以换回以前的生活,我便愿意。”
“这就是你想的吗,即黛?”即墨闭眼,一行清泪再次滑落:“有我一个,在那里煎熬就够了,你这又是何必。至少现下,你根本不需要与巴图鲁苟且,便可以生活平静,也不需再做以前的那些杂役。”
“哼!”即黛一丝冷笑,挂在唇边,依旧美貌,却多了几分妖艳神色。毕竟年纪已到,掩不住的诱人。
“皇姐,我一早便与你说过,我会找个蒙古人,把我从这里带出去。”她突然仿佛看穿一般,无畏说着:“你在他那里,不过是换我生活安逸。然后呢?便见我老死宫中么?”
即黛!终于,即黛还是说出了她的本由,即墨颓然,无意应答。
“如今的时候,皇姐你是怎么想的?大家都在自谋出路。连母后,都愿意落发出家,不过也就是想出这皇宫。离开这里,才能彻底让你那个蒙古可汗忘记我们,或者,找到另一个庇护。”
“于是,巴图鲁便成了你的庇护么?他是宁远的亲信,你觉得,他会保护你多少?”即墨声嘶力竭,同是一个蒙古人,如何让她信任。
“这个男人,若真有心,便不会在这里与你苟且,早就想办法让你出宫了。他有么?”即墨不信,她不信巴图鲁会真心待即黛。他是蒙古贵族,多少双眼睛都看着呢,如同宁远所说,蒙汉之间,仇恨太多。他那样的人,与即黛是绝无可能。
这些,宁远都早先告诉过她,他想得也比即墨早了许久。
即黛华丽流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失神,黯然低头的片刻,心底竟也有一丝忧伤。
那眼神,看得即墨心中一惊,那样的失神似曾相识,曾几何时,自己也露出过同样神色,只为自己喜欢,却又不会有结果的那个人。
那时,即墨十五,与现在的即黛大约一样年纪。
即黛也与自己当年一样勇敢,飞蛾扑火,不顾后果。
全身的力气被瞬间抽离,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熄灭眼中所有神色。难不成,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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黛她,对于巴图鲁,不仅只存着利用的心思,若她对于那巨人,也用下真心,境地与自己便无异了。
对于巴图鲁,即墨不信,诚如她之前所说,若真有心,便早将即黛带出宫了,就像早先出宫的静彦,虽然只是入了人家府中作妾,但总也算是多少有个交代。
“即黛,皇姐很累。”轻轻一声,从喉咙最低的地方逸出的声音,低沉只因无力:“真的很累。如果这累,能换来你好些生活,便值得的。可是,你现在这样,皇姐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巴图鲁这人,你了解多少?”
即黛扬头,声音依旧冷淡,只比刚才,多了一点温和:“皇姐,你以为了解的人,便真的就是你看到的,或以为的那个样子么?如同当年的安明,你可曾真的了解。或者,如今的宁远可汗,你便也了解么?”
即墨摇头,于他,她始终是那个落败的人。揣测他的心思也总找不准点,情势每每,总也倒向向他有利的一边。平白被他钳制住行动,牵制住心神。
自以为了解,实则并不真解。那种传说中的心意相通的爱人,可遇不可求。
“对于身体,皇姐不论怎样想也好,即黛觉得,并非多重要的事情。皇室中,这种例子你我都见得太多了。若一个男人真喜欢你,之前的所有一切,都可原谅,何况是曾经有过其它人呢?只是,这是件利器,用好了,达到目的犹如探囊取物。我并不在乎,皇姐,别觉得我就真在作践自己。如母后所说,我知道我要得到什么,还有须付的代价。你呢,皇姐?”即黛一双眼,直勾勾望着自己,反而看得即墨一阵心虚。
自己虚长即黛三岁,对于人事,这妹妹反而看得透得多。
她惦记着他,三年来,生活地清心寡欲,连性子都跟着改了不少。即黛却不被这些困扰,敢想敢为。如若这样,还有什么可说。
“即黛,你为何选上巴图鲁?”即墨轻问。
“他有权有势,深得你那宁远可汗赏识,我若不选他,还有更好人选?”即黛答得轻慢,仿佛即墨未明所以。
“我明白了。”微微点头,即墨不知该说什么:“于我,我是没有办法只为一个离开,而将自己所有,抛诸不管,与不爱的人耳鬓厮磨。不过即黛,你若真的可以,我便努力帮你。你须记得,天下男人也许会负你,皇姐无论如何都不会。”
语毕,她起身离开,说完最后这句,只期即黛能懂,有很多时候,即便是你付出所有,甚至是真心,也不见得就有多好结果。事情成与不成,往往只看那男人心情,或者是当时情势。很多话语,不能言传,她会一直,尽最大努力,保即黛一个开心。
今日所见,即黛所说,太打击人,她无力在这地方待下去。
屋内,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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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欢爱后的隐约暧昧气息,她与即黛,各有想法,无论对错,终是不同。
找个无人所在,自己躲起来,好好想想,希望多少释怀一些吧。
门扉被轻推开,回头一眼,即黛背对门外,依旧还在怪她么?
无碍,苦笑隐现唇角,她毕竟是她妹妹,怎样,都不怪她。
步步跨下台阶,走出院落,并未发现身后即黛回身望着自己远去背影。
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逸出即黛口中:“皇姐,我一样无法与不爱之人耳鬓厮磨,而他若心里无我,我也不在意,只要片刻还能一起,就义无反顾。”
***
打猎是个很花时间的事情,出去不是一日,也要大半日。
如今的宁远当然没有办法还如以前年少时一样,常去猎东西,马背弓弦的生活,入了关就渐渐地变了。
今日是过了午时才出去的,所以到了月上柳梢,也还没有回来。
即墨将一切收拾停当,坐在书房静静等他,边等边想自己的说辞。即黛与巴图鲁的事情,总是要提的,若不提,还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巴图鲁下午离去时,匆忙地很,但也是看到了即墨的惊讶,相信到了猎场,多少会和宁远说起这事儿。
只是不知他态度如何,又用何种口吻来讲这事情。而宁远呢?他是什么态度。
对于即黛与巴图鲁,他这种公事公办的人,会用什么样的态度来面对。
自己与他都也只能苟且,即黛能有什么好结果?即墨真的一点都不乐观。
这种公不公、私不私的事情,若是要讲起来,是最难开口的。
心里大致揣测他可能说的话,合适对答的尺度,渐渐地有了头绪。
想来可悲,如今这样子,连与他该如何讲话都要想好,少了许多当年的随性与不留心机。或者,当年只是自己不曾思索该说什么,那时的安明,心里是揣着十二万分的小心的。
又等了大约两个时辰,差不多,过了宫禁很久,几乎要趴在桌上昏昏睡着,才隐约听到门外有声音。
“可汗,您回来了。”是守卫的小太监的声音,新来的,唤作子瑞,很是机灵的娃。看那样子,估摸着也不是一般的人,如何留在宁远身边的,连即墨都不是很清楚。
“嗯,回来了,把这弓挂上吧。”他说着,听声音,虽然有些累,但依旧是高兴的。
听着有人接过他的弓弦,忙活地挂于墙上,即墨直起身子,踌躇着是不是要现在迎出去。
“可汗今日打猎可有收获?”子瑞在一边问着,一如对于家人的亲热问候。
“小猎物没猎到,大的却有一个。”声音爽朗,让人想到万里晴空无云的天气。
他看来真的还挺高兴的,不知什么让他这么开心,不过不论如何,总归是好的,若他心情好,很多事情
32、竟然这样作践自己! 。。。
谈来便容易,比即墨想尽办法,取悦他要来得好得多。
“这宫后的猎场也不大,可汗如何可以打到一个大猎物,是个什么?倒让我这个没见过草原的小子见一见。”子瑞声音机灵,也点醒即墨,后面的猎场,并没有什么大畜。
接着是宁远的一阵笑声,并不回答,只是仿佛想起什么似的,问:“即墨呢,睡了么?”
“还没呢,在内室等着可汗。”有人答他:“可汗还未回来,即墨姑娘是不会睡的。”
听着他脚步身渐近,即墨站起身子,看他开门,迎了上去。
随手将门一带,外面一切,再次隔绝。
宁远一把搂过即墨,带进怀中低头认真吻了半晌,唇齿挑逗。
即墨闻到他身上还带着寒夜的冷肃气息,他离开半日,身上气味都变了,但人还是那人,发现自己原是有些想念的。
他放开她,低头微笑盯着即墨,被看得有些羞赧,轻轻推开,后退一点,随口问着:“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怕有什么大事,到时候赶不回来么?”
“事儿再大也不能耽误打猎,难得有一次,上次还是见你那回。”看即墨转身,他也不阻拦,向后退到床边,大大咧咧往床沿上一坐,双手撑在后头,慵懒地看着即墨忙碌。“何况,重要的人都随我打猎去了,其余没去的,也折腾不出什么大事儿,对不?”
即墨不答,去外间唤人送了热水毛巾,送将进来,绞了巾子,送到面前,让他擦脸。
“好香,又是什么味道?”宁远闻着冒着香气的毛巾,随口问着。
“马鞭草,安神清醒的,这味道不再女人气了吧。”她答着,因着宁远前些日子曾嘲笑说她:“什么地方都记得用上香,恨不得把我一个草原上的男人熏成江南世家的芊芊小姐不行?”他其实是不太喜欢女子气息的,说这话,算是嗔怪,也是提醒了。
接过他递回来的毛巾,即墨垂下睫毛,放入盆中,轻轻揉搓了一遍,唤人进来收了,才复又将门合上。
仿佛随口一句:“该去的蒙古大臣都去了么?”
“对,全到了,除了不在京城的那些。”
“巴图鲁也去了?”即墨问着,算计着如何切入正题。
他挑了眉:“巴图鲁?到了。不过今儿个竟然迟到了许久,罚了他半年的薪俸,以示小惩。”
“半年?这么多,只为打猎迟了些,是不是过重了?”
“重?重臣竟然不记得时间,若让其他人学去了,以后还怎么办?”宁远口气随意,实则又是一句重话。
即墨当作不明白,又问:“可知他为何迟到?”
摇摇头:“他不说,我也就不问。无论是何原因,该罚的就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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