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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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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你与我想的不同 。。。
小的有查证过,也是一无所获,所以今日才将他捉了来逼问的。”
就知道是这样,一无所获,那是自然的:“想来他即使参与其中,也不是主犯,鲍公公您真把他给逼死了,冯贵妃那里,怕是很难交代下去。”
“这个~~~”
蹲□,靠近鲍公公的耳侧,轻轻低语:“他出来时,未必没有人见过他的踪迹。真要查,您这里的事情怕是要整个儿给翻出来呢。”
鲍德兴眼珠微转,权衡利弊:“公主,还是不能放。即使他对这事一无所知,现在已经知道库房丢失的是何物,回去与冯贵妃一说,我一样是死无全尸啊。况且,经过今日,他必然是记恨在心里的。”
即墨低头思索,鲍德兴说的不无道理,她侧头看了那个叫安明的小太监一眼,发现他也正抬起头望着自己,脸上笑意隐现,心里竟然不经意地漏跳一拍。
“鲍公公,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你说怎么办?”安明声音冷冷问,话音里还带着些许的不耐,似乎是没有心思在这里陪他俩玩儿了。
即墨不再看他,问:“鲍公公,现在库房里,这些卷宗应该都又回来了吧。”
“呃?公主的意思是?”
“以鲍公公您在这宫里的资历,怕是做事都是会留着一手。既然是备案的卷宗,兵部应该都是有原本的,您又是可以定期出入兵部取备案卷宗的人,再复制一份,应该也不是难事。”
鲍德兴低头叩首,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回公主,这再备的卷宗,已经补得七七八八的了。”
“那您还怕什么呢?即使这小太监到冯贵妃那里告发您,您也该是能应付得来的吧。”即墨直点事实。
鲍德兴跪着连连点头。
“即使他真去告了,按如今父皇这久不上朝的态势,真要轮到查您,半年都有得等。”即墨叹息着,父皇,自己的父皇,对于江山如此漫不经心的父皇。
听说前日数十位文武大臣在吏部尚书张元素大人带领下,来到文华殿,跪求父皇上朝共商国是,一跪便是一日,说是如果皇上不上朝,便就一直这样跪下去。不想,父皇竟也以一样坚决地态度命贴身的太监传下话去,说是身体不适,硬是不去上朝。
这样的拉锯,持续了这许多年,从即墨有记忆起,父皇就与群臣这样的僵持着,时好时坏。大臣们不解内情,一些忠诚直谏的,便多有指责父皇昏庸。其实,渐渐长大的即墨,时而望着在烟雾中日渐萎弱的父皇,会对其中的因果缘由有一丝同情体认。
“小人只是怕,万一这些卷宗落入他人之手,后果不堪设想啊。”鲍德兴在一边提醒着,看似还有那么些忠君爱国的心。
即墨摆手:“鲍公公不用担心了,这些卷宗已经落入他人之手了。至于是谁
7、你与我想的不同 。。。
,就凭你我之力,也追究不来的。”
“公主?!”
“罢了!”即墨摆手:“鲍公公,今日的事情就这样过去了吧。麻烦您去门外看看,可有其它人在。如果没有,我便把这小太监送出去,其它的事情我会嘱咐。”
鲍德兴无奈,瞪了安明一眼,愤愤地转身出去。
即墨蹲□,边为他解去捆缚绳索,边淡淡说:“我猜猜,这些卷宗,与你是脱不了关系的。就看你刚才与鲍公公说话的口气,便知道你也不会只是冯贵妃身边的普通小太监。想来,大约也知道你们偷这些防务图的目的。不过,也记得回去告诉冯贵妃她们,即便是知道,将来的龙位所属,也未必就是他的儿子能得的。朝中势力所向,才是她该关心的。”
安明松开束缚,伸展手臂,活络筋骨,丝毫不在意在即墨面前彻底□精壮的上半身。
即墨有些尴尬地别过头去,继续低声说:“如果可以,让她记得多关心父皇。她这样,对不起父皇对她的情深意切。”
安明不语,抱胸走到即墨面前,问:“你就是传说中的大公主即墨么?”
即墨抬头看他一眼,目光扫过眼前□前胸,红着脸低下头:“你这个小太监,这样对我说话,未免太不敬了,现在我依旧是可以将你弄死的。”
安明无所谓地笑了笑,说:“你与我想的不一样。”
“公主!”鲍公公在门口,冷冷的声音打断两人的谈话。真是贴心体己的自己人,即墨暗想,总懂得在合适的时候插话,才好让不该继续的谈话不再延续。
旁边安明开始从地上捡起上衣,一件件地给自己穿上。
即墨走到鲍公公面前,轻声问:“外面有人么?”
鲍公公轻摇圆圆的头颅,示意外面一切安全无虞。即墨将身体前倾,附到鲍公公耳边:“公公记得还是要留意他。”
说完将身体站直,看鲍德兴脸上闪过一丝会意神色,两人心照不宣。
回头看安明将自己收拾停当,即墨道:“跟我走吧,我带你出去。”
这算是将他带离鲍公公的视线,给他个机会安全回到主子身边。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库房约莫半刻时间,也都没有再说过话。即墨来鲍德兴这里,本来就是来找乐子的,拿个东西便走,不想牵扯出这许多事来。
有些事情,即墨宁愿不知道,知道了,反而会自寻不开心。她的父皇尚且逃避一切,对江山朝臣爱理不理,她一个没什么担当的公主,何必去皇帝不急急太监地自寻烦恼?
这倒好,烦恼自来寻她了。
“传说中的即墨公主刁蛮任性,也常会想出些荒唐的事情来整治宫里的下人。”安明在身后,终于开口。
“你说得没错。”即墨答他。
“启明公主说,遇到你最好绕开
7、你与我想的不同 。。。
三丈,免得得罪你,吃不了兜着走。”
“她说的也对。”
“那你干嘛救我?”
即墨无奈地耸耸肩,站定身体后,回头看着安明,正对着阳光,微微刺眼,抬头看这个小太监,却看不清脸上的轮廓表情,只得一个剪影:“你想试探我是什么样的人?那就不必了。让你给冯贵妃带的话,记得要带到。另外~~~”
即墨沉吟了一会儿,才轻声说:“如果你真觉得欠我这个人情,也真当我今日救你一命,以后便记得这个好处。鲍公公曾经说过,在这宫里,与人为善,总是好的。”
她不知道该把话如何说下去,如今的情境,真不知父皇百年之后,谁会得势。即便是自己的地位,也不知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好与坏之差,如同云泥。也许,真该做些什么,为将来留条后路了。
又或者,今日救这小太监,不光是为了鲍公公权衡利弊,也是因为那昏暗室内的惊鸿一瞥。他真的是自己在这个宫里见过最好看的男人。
如果,他能算男人的话。
8
8、你的秘密被发现了 。。。
昏暗室内,支起一个火炉,里面燃着木炭,上架铜盆。
汤水在盆里沸腾翻滚,夹带着煮熟的羊肉,散发出诱人的扑鼻香味。
火锅旁,一老一少各自执着筷子,从面前的盆里,夹出片片香浓带汁的肉片,送入口中。
“好久没有吃肉了,这个羊肉火锅虽不如烤着吃来的爽气带劲儿,不过也能解解馋。”鲍公公边吃边说,看那表情,还很是享受。
对面的人不答他,只抬眼看着鲍德兴的脑门笑了笑,将下一口羊肉细细咀嚼,待嚼到齿颊留香,才整口吞下:“各有各的风味,每个都尝尝也未尝不可。”
鲍德兴抬头,眯起眼睛,透过锅子上升腾起的缭绕烟雾,试图辨清对方脸上的表情:“你说什么各有风味?”
对面的人将身体向后靠了靠,指了指老头子:“我说羊肉!”
“希望你说的真是羊肉。”他嗤了一声,不再说话。
对面的人无所谓地笑了笑,淡淡说:“难得有个机会可以和你坐下来喝酒吃肉,干吗提些有的没的?”举起酒杯,示意鲍德兴将酒干掉,然后自己也一饮而尽。
放下杯子,见鲍德兴依旧没有喝酒的意思,挑了挑眉问:“怎么了,师父?”
鲍德兴抬头瞥他一眼:“该做的我都已经做了,师父就是不明白,你干嘛想去招惹即墨公主?”
对面的人侧头想了想,眉头微微打结:“冯贵妃那里到如今,该探听的也都探听到了,该下的功夫也够了。不过是想看看皇后那边,还能得些什么。”
“皇后那里能得什么?”鲍德兴反问。
对方点点头:“想见见那个不上朝的皇帝,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罢了。就这么个大好江山,都能被他折腾成这样。”
鲍德兴嗤笑耸肩:“多此一举!”
对方也笑了:“本来就是,连这个太监安明,不也是多此一人?”
“我就不明白了,你父汗是存了什么心,让你来这里待着,好好的战场不去上,跑来花天酒地乱搞一通。”
对面的人侧过头,从炭火锅炉一侧偏过头来,一张俊美脸孔:“师父,你可得说清楚,我来这里是当太监的,哪能有什么机会花天酒地?”
“哼!”鲍德兴冷笑一声:“我有没有说错,你自己心里清楚。”
“前线自有父汗与大哥顶着,多我一个自讨没趣。父汗让我来陪你,不过是让我监视着看你有没有做什么不轨的事情,连带也想再挖些皇宫内幕。我就随了他的心愿,反正打仗这事情,大哥比我在行得多。”
“你少假惺惺了,在我这库房里,兵书没少看。你那点心思,也不用在我面前藏着掖着。”
对面的人走到鲍德兴面前:“我没什么心思,我就是一个叫安明的小太监。到你鲍公公这里来,挖点朝堂内幕,好
8、你的秘密被发现了 。。。
回去回复主子。”
鲍公公努了努嘴,无奈摇头:“最近的内幕么?兵部尚书三告五请地告老还乡,皇上也不上朝,不理会。于是他就自个儿封了兵部大印,独自回家去了。”
一脸惊讶的表情:“哦?这老头也真够自说自话的咯。那兵部岂不是没有人管了?”
“显然啊。”
“这个事儿,吏部的张元素什么反应?”他问。
“张老头怕是也倦了,对一切也都不这么上心了。估计下一个就快轮到他了。”
摸了摸胡茬,侧头思索片刻:“能把张元素变成我们的人么?”
鲍德兴抬头看他一眼,光滑圆凸的额头显现条条横纹:“这个恐怕不容易。”
“试试看,师父。找个合适的人出面与他接洽一下。据我看,这人不迂腐,不会认死理。该是有点希望的。”
点点头:“既然你想试,就试试看。依你的脾气,就在这宫里憋屈着,怕也是难受。”鲍德兴嘿嘿一笑,一脸了然表情。“不过,有启明公主在侧,日子应该也不会孤独无聊。”老头补了一句。
“启明吗?”他想了想:“我不喜欢她。表面温婉贤淑,实际无聊得紧,那点小心思,不用猜都能知道。”
鲍德兴夹起另一片肥羊肉,投入锅中,淡淡叹道:“温婉贤淑不是挺好,草原女子缺的就是这样的温柔。能让你伴她左右,还不好?偏要去试探即墨公主。”
“嗯~~~即墨”他沉吟片刻:“这个丫头有趣,比我想象的聪明多了。”
“胳膊肘往外拐,不知她当时怎么想的。”鲍德兴摇头。
“她能做什么呀?这国家是烂到骨头里了。被灭是早晚的事,她一个公主站出来叫嚣一通,能管什么用?”不察觉自己唇角露出的微微笑意:“就她还知道借着这个机会给自己留条后路,便知晓她还是个有心机的人。况且~~~~”
鲍德兴不理他,继续吃肉。
“人真的很漂亮!”
盘中生肉见底,吃掉最后一块,鲍德兴起身拍拍大腿:“随便啦。你也看着办,这两个公主你也就权衡着,别搞出什么让你父汗生气的事情就是了。从心底里讲,我还真不希望你去招惹即墨公主。这丫头本性算是好的,做事无非就是少年心性些。往后给人留条后路便是。”
看对方低头思考,不曾说话,鲍德兴也就站在原地开始收拾桌上的杯盘狼藉。
“嗯~~~不行,她是个有趣的人,而且皇后那里总能挖到些东西。”
鲍德兴叹息着:“还是那句话,你看着办。兴许是你这深宫待得太无聊了,该找些事情来让你烦烦,安明公公!”
被唤作安明的人不置可否,摸着下巴微微泛青的胡茬:“即墨,小即墨。她平时都在哪里?”
“平时吗?在皇宫四处厮混,
8、你的秘密被发现了 。。。
有时候带上她妹妹即黛公主。现在么~~~~”望着对面询问的眼神,答道:“和你倒是很像,正在书库看书。”
“看什么书?”
“某本禁书吧。”
即墨在看禁书,这是她与鲍德兴之间的小秘密,或者说,他俩都以为对方没对别人说过。其实,即黛是知道这件事情的,只不过即黛选择守口如瓶。她与姐姐之间的秘密很多,这是其中小小的一个。
即黛还小,才十一,不太明白皇姐为什么要看这些被禁了的东西。似乎皇姐提过,那是正经女孩儿家不该看的,不过却很有趣。
皇宫的藏书大多是在文渊阁那里,不过,库房也是有不少书的,且涉猎的范围似乎更广,包括那些表面上找不到的,失传的,被禁的手抄珍本。
即墨最近挺喜欢躲在库房看书,书库周围静悄悄的,房间里散发出一种老旧书籍特有的的气味儿。层层书架排排罗列,人在其中,空间也就是狭长的一小条,很好。
少女心绪,在这宫里是很难被了解的。母后偶尔教导的三从四德,听来很是无聊。有时即墨想,父皇之所以如此沉迷于冯贵妃,多少是因为母亲的无趣。
翻过册子的最后一页,合上上卷,心绪还纠结在书中女子的坎坷命运上。
这书她看了便放不下,连吵吵扰扰的即黛都懒得理会,找了这里花了两个时辰,看到这儿当口上。该去找鲍公公要下卷吗?
不想去!
前次在鲍公公那里救了那个叫安明的小太监,心里总觉得隐隐不妥。
里面多少参杂的小心思,生怕别人看透一般,何况鲍德兴又是那么个心思玲珑,外加眼光老辣的老太监。光看他那颗硕大浑圆的头颅,就知道他算是人精中的人精了。
书库里该能找到下卷的吧。从来都问鲍德兴要,何不自己找找看?
即墨顺手扔下上卷,起身一层层的书架,试着寻找这书的踪迹。
啊!就是这里,应该没错的。
按着类目在这书架找下去,却是没有发现这书的下卷。
“嗯?真奇怪,怎么就没有了?”
“你要找这本么?”声音从脑后传来。
“咍!”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倒抽了一口冷气,猛然转身,一脸惊恐。
“我吓到你了么?”他问,一脸笑意。
安明?
即墨看到他,脸有些微红,低头的瞬间,眼角瞟到他手中书册的名字,原来,她的秘密被发现了,头只能压得更低。
将书递到即墨面前,声音中仿有调侃:“这是公主要找的书,没错吧?”
没错,是没错。
即墨抬起头,微微笑着:“谢谢安公公了!”一把夺过书来,瞪着眼前那张笑得邪恶的俊脸。
安明向前倾身,即墨抬着脸,试着与他对峙:“公主干嘛这么瞪着安明,安明会以为
8、你的秘密被发现了 。。。
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你自己心里清楚,留心你的嘴就是了。”即墨警告。
“呵呵~~~”安明终于咧开嘴笑了起来:“即墨公主,您大可放心。这个我不会与人说的,启明公主那里自然也不会知道您在这里看这书的事情。”
即墨试着将身体向后靠了靠,靠在书架上,与他拉开一段距离:“安公公,即使你说了,也不碍事。本来我荒唐的事情做了也不少,不怕多这一件让人知道。就是你若说了,对自己可真是有害无益的,对不对?”
见安明笑着点头,也不知他是明白了,还是继续在调笑自己。即墨试着直起身子,扬了扬下巴:“你上次被鲍公公捉住,还不得教训,在这书库里,要是被鲍公公发现了,我不会再救你了。”
摸了摸下巴,安明终于往后退了一点,有点认真的表情:“鲍公公跟了我许久,就是想从我这里找些蛛丝马迹出来,可以证实他的想法。不过可惜,我身正不怕影斜,鲍老头在我这里什么都没挖到。”
即墨侧头想了想:“即使真如你说,你与这事无关,也没什么理由出现在这里。库房重地,不是你这种品级身份的可以随便出入的。”
安明耸了耸肩,将之前即墨随手扔在地上的上卷书,放在架子上。
然后将袍子下摆一扯,坐在地上,一腿弯曲,一腿伸直:“我来这库房的原因与公主您一样,无非就是想找些外面看不到的书来看。本来您要看书,鲍老头自然不会说什么;如果我要看,你说这鲍老头会准么?”
摇了摇头,鲍德兴自然不会准别人进他库房的,何况还是个没有什么交情的人。
“不想被那鲍老公公发现,还怀疑我偷了什么机密卷宗。所以这些日子来得很是小心,应该他没有再发现。”
即墨摇头:“我不信你。”
突然,安明伸手,挽住即墨纤腰,一把将她带了下来。
即墨刚要呼叫,便被他用大手捂住双唇,警告地向她微微摇头,示意即墨不要说话。库房花格窗外,一个影子缓缓经过,从那高凸的脑门判断,就是鲍德兴无疑了。
因为也不想被发现自己躲在书库偷偷看书,即墨配合地闭上嘴,屏住呼吸。
身影渐行渐远,两人都似长舒了一口气。
转回头对视之际,才发现姿势暧昧得紧。安明此刻,半个身体压在即墨身上,呼吸近在咫尺。即墨闻到他身上清爽好闻的气味,想必他也闻到她的,今日早晨用西域玫瑰熏了衣衫,淡却弥散周围。
安明未曾在她身上流连,迅速抬起压在即墨身上的半个身体,一副正人君子模样,伸手做出欲要挽她起身的样子。
反而是即墨,突然觉得身上压力一轻,心里也有些空。只好故作镇静,一手搭上安明
8、你的秘密被发现了 。。。
手臂,直起身体,与他一同坐着。
“安公公,今日发生的事情,最好我们都守口如瓶,对么?”
安明挑起一边眉毛,点点头。
“那就好。”即墨撑起身体,拿书想要走。
一回身的功夫,又被拽了回来,重心不稳,跌落的时候靠上了安明一侧的肩。视线触及他的颈项,脉搏有力跳动。
“你要干嘛?”即墨怒叱他。
安明压低了声音:“这话我该问的,公主这是要干嘛?”
“回宫去!不在这里和你这讨宠的小太监待在一起。”她有些生气,安明对她从来都似乎没有尊卑之分的感觉。之前看他与鲍公公说话那样子,以为他是知道库房失物的内情,才口气如此不屑,现在才发现,这人很是嚣张,对谁说话都是一样。
“你这样出去,鲍老头不发现你才怪。”
即墨不解,微微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他把话说清楚。
“公主知道今日如何可以这么轻易地就混进库房?”安明问。
即墨依旧摇头,在她看来,这不是什么难事吧。
唇角一丝讥笑表情:“鲍老头对于库房本就管得紧,自从上次他丢了什么重要卷宗之后,就管得更紧。你刚才能混进来,无非是因为守卫的人不上心,鲍老头又去了兵部办事。”
即墨低头想了想,微抿了唇,细想安明的话不是没有道理。
“那他现在回来了,下次什么时候走?”她问
“每日晨昏,鲍老头定期会去兵部,等到傍晚,他走了,我们自可离开。”
“不行!”在这书库已经待上半天了,本来么,再待半天也未尝不可,只不过,与人一同,便不是即墨想要的了。“我还是要走!鲍公公发现了也罢。我又不怕他。”
“你不怕被发现,我怕!”安明有些怒意,将即墨带入怀中,箍在臂膀之间:“别回去!”
即墨挣扎,安明便箍得越紧。直到两人呼吸渐近,气喘吁吁。
突然意识到这样的姿势已经极其逾矩,以前也未曾与什么人有过这种亲密,即墨霎时脸红,艳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后颈。
眼前安明呼吸一样深重,脸在眼前越放越大。
他要做什么?感觉他气息拂过耳根,痒痒的触感,搔得即墨心里一样毛毛的感觉。
仿佛恳求一样,他在她耳边说:“别回去。你在这里安静看书,我不扰你。”
“我不答应你,你就不放我么?”声音轻得如同蚊呐。
安明笑了,微微松开手臂:“是的。”
9
9、本性凶猛 。。。
“气死我了!”即墨将书一扔,书页翻飞着砸到地面,半本被折了起来,仿佛垂头丧气地摊在地面之上。
“怎么了?看个书都能把我们的小公主气成这个样子。”安明从对面挪过来,些微调侃地笑望即墨。
即墨抬头看着安明,腮帮子依旧是鼓鼓地。
撅起嘴,别过头,不去理他。
高大的身躯向前够,修长手指触及书册,将书拿过来,放在手里轻轻掸了掸。安明定睛看了封面,正是这两日即墨在看的书。
不知她为什么无缘无故地发脾气,走到即墨身边蹲下问:“怎么了?”
“负心汉!”
“什么?”安明失笑。今天哪里来了这么多脾气。前些日子,从他们在书库撞见,他硬将即墨留下来,陪他看了一整日的书之后。
两人就像是有了默契一般,隔三差五地便在书库见面,开始倒也没有互相约着的意思,不过时间久了,走时总会问一声,下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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