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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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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迎接班第了;一直赖在我身边的小年难掩心中雀跃,附在我耳边喜滋滋地悄声道:“嘿嘿,班大哥来了;这下可好了!”
玛尔浑端坐在上坐未动;待年遐龄父子出去后;有些不解地对我道:“班第怎么到这儿来了?”
“我哪儿知道?”我敷衍了一句玛尔浑; 心中却暗道:不好!班第摸到这儿来;八成是因为年羹尧去了趟长公主府把他给引来的;要是一会儿小马问起他到此地的缘由,那我忽悠小马的话可要穿帮了!还有小年这头;他现在对我是班第“大哥”的身份深信不疑,待会儿说话的时候,万一有个什么衔接不上的,那我今儿对小年所作的“收服工作”可算是毁于一旦了!“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为了保障“胜利果实”,我可得“先发制人”!想到这儿,我便作羞涩状,靠近玛尔浑的耳畔道,“小马,班第的眼神好,一会儿他来了我想让他帮我去找金钗,替这小家伙求情的事儿就拜托你啦!”
玛尔浑带着戏谑的神情,轻笑着咬着我的耳朵道:“行啦,别找借口啦!有了夫婿就不要叔叔了!”
“小马!”我故作恼羞状,嗔了一句。
“好了,不逗你了。”小马呵呵笑道,“这儿的事儿交给我你放心,你爱跟班第找多久,就找多久。”
“玛尔浑!”我怒瞪了一眼玛尔浑,玛尔浑却一脸嘻笑地朝小年招招手,将他招到了身边道,“羹尧啊,一会儿禧……啊,你罗……罗大哥跟大额附有‘要事相商’,你就别粘着她啦,跟着我吧。你放心,有我在,你爹今儿不敢把你怎么样。”
年羹尧转头望了望我,我微笑着朝他点点头,年羹尧这才像吃了定心丸似的,朝玛尔浑感激地道:“多谢世子爷!”
玛尔浑摸了摸年羹尧的脑袋,笑容可掬地道:“不用客气;方才你表现……”
“班大人,里边儿请,里边儿请!”玛尔浑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年遐龄客气的邀请声。
我一抬头,果然在客厅门口看到了那道熟悉的身影。班第的左脚刚踏进客厅,我先唤了他一声:“班第!”班第一眼望见我有点儿发愣,趁着他还未将“禧儿”唤出口,我抢先迎上前去,握住他的手腕就往外拽,边拽边道:“班第,你来得正好,跟我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这一出不但把班第整得一头雾水,年遐龄和年希尧都满是迷茫的眼神,还是玛尔浑比较淡定,笑吟吟地挥了挥手道:“去吧去吧。”
“那……小马叔,年大人,班第先失陪了。”班第扭头道了声别,成功地被我拉走。我拽着他一路到了正院年希尧的房间,让侍卫守着门口,关上了房门,这才放开了他的手,问道:“你怎么到这儿来了?皇阿玛不是让你盯着造什么炮的吗?”
“我刚从炮厂回府,大哥就说小羹尧来找过我,我估摸着这小子准有事儿,就马不停蹄地赶过来了。没想到你竟然也在这里!”说到这儿,班第似有些不解,“今儿皇阿玛让二伯带你出来散心,我是知道的,不过,你怎么散散心就散到年家来了呢?而且,还跟小马叔一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保绶出痘疹了,二伯不方便陪我,所以由小马叔暂代。至于为什么到了年家,自然是因为受胤禛所托,来看他的结拜兄弟咯!不过——”我作神秘状,悄声道,“这件事你可要保密,二伯和小马叔都不知道!”
“是这样!”班第轻轻点了点头。
“还有还有……”我赶紧把要紧的事儿跟班第交代了。“小马不知道年羹尧去找过你,一会儿要是他问起你为何而来,你就随便诹一个理由,可千万别说是为了羹尧,知道吗?”
班第小愣了片刻,随即笑道:“我明白,这事儿得保密,不然扯起来就麻烦了。万一问起,我就说是来找希尧的,你放心吧。”
“算你聪明!”我赞了一句,紧接着又嘱咐另一件事,“你跟年羹尧打过交道,肯定知道这小家伙不好应付吧?”
“是啊是啊!”班第连连点头,道,“可千万别让他跟四阿哥凑一起,不然那俩非把屋顶都给掀咯!”
“不过,他好像对你还是挺崇敬的。”我巴眨着眼睛笑吟吟地望着班第,班第呵呵笑了笑,道:“也就是给他露过两手,他就总惦着要跟我学功夫呗。”
“我借用了下你的名号收服了这小鬼,你不介意吧?”我试探道。
“借用我的名号?什么意思?”班第疑惑地望着我。
“事情是这样的!”我“嗯哼”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把关键的一句说了出来,“这个小年呢,本来不太服我,我就跟他说我是他班大哥的‘大哥’……”
“什么什么?”班第的眼睛一下子瞪得圆溜溜地。“你是我的什么?”
“你大哥!”我笑吟吟地重复了一遍。
“你?我‘大哥’?”班第的声音高了一个八度,随即嗤笑道,“亏你能想得出来,谁信啊?”
“信,年羹尧现在就真信。”我很认真地道,“所以,以后要是小年问起你这事儿,你可得坚定不移地跟他说‘是’,不然这小鬼可就不听我的啦!”
“你是不是木兰诗读多了?真以为人家分不出来雌雄?现在替你兜着,将来可不也得露馅儿?”班第提出了异议。
“将来的事儿将来再说!你就说你现在帮不帮吧?”我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班第。
班第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投降道:“得得,我就吃一次亏,帮你了。”
“这还差不多!”要紧事儿都交代完了,我放心地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这时,班第忽然想到了什么,坐到我旁边,紧张兮兮地问:“对了,你今儿跟着小马叔可没闯什么祸吧?”
我刚喝下去的水,差点儿没被他这句给气得呛出来,我挥着拳头,对着他的胸膛砸了一下,道:“死班第,你当我是惹祸精呢?”
“嘿嘿!没有就好,没有就好!”班第捉住我的手,陪着笑脸,戏谑道,“瞧瞧,恢复得还不错,都有力气打人了!”
“放开放开,不然别怪我把你踢成残废啊!”我出言威胁,班第果然放开了我的双手,却又迅速将我圈在他的怀抱里,望着我的眼睛,笑嘻嘻地道,“踢成残废?你真舍得?”
“我……”我本想跟他对着干,就说“舍得”,气气他,但终于还是没说出口。那两道柔情似水的眸光,那暧昧的气息,让我的心头猛然间蹿进了一头小鹿,“咚咚咚”地四处乱撞,呼吸都有些急迫起来。
眼见他的头越来越低,那薄唇越来越迫近,难道……难道他想……我不由地脸上一阵发烧,脑海中一片空白,双眼紧紧地盯着他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我的脸上甚至能感觉到他散发出来的一阵阵热气……难道传说中的“初吻”即将诞生?就在他的唇即将覆过来之时,我忽然觉得鼻子一阵奇痒难耐,忍不住连打了两个“喷嚏”。
“唉,你这丫头!”班第擦着脸上的口水,无奈地摇头叹气。
看着顶着一头一脸口水的班第,我不禁哈哈大笑,刚刚暧昧的气氛一扫而光。
我站起身来,双手叉腰,幸灾乐祸地道,“老天知道某人想做坏事,所以,略施薄惩,哈哈!”
“是吗?那我倒偏要试试看,老天是不是会继续惩罚我!”班第说着作势又要抓我入怀,我一猫腰,想从他的胳膊下钻过去,他却早防着我这一招,稍一蹲身,长臂一伸,又将我捞进了怀里,不过,这回他倒没有继续刚才的暧昧动作,却转而进攻我的“胳肢窝”——天呐,这可是我的“死门”!
我挣不脱班第的怀抱,在他那“魔爪”的骚扰下,不停地笑,直到上气不接下气,眼泪都笑出来了,他还不停手,我便开始“笑着”骂人:“死……死班第,死班第……哈哈哈哈……快……快住手……不然,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你刚叫我什么?”班第问了一句,但那“魔爪”仍未停下。
“死班……啊……哈哈哈哈……”“骚扰”更加密集,我笑得肚子都疼了,不得不改口,“班……哈哈哈哈……班第……班第哥哥!”
“这还差不多!”班第终于停止了“瘙痒”,一手圈着我,一手点着我的鼻尖儿,不无得意地道,“小丫头,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讽刺你班第哥哥!”
趁着班第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中放松了警惕,我脱开他的“包围”,跑到了桌子的另一边儿,叉腰道:“哼,以大欺小,算不得英雄好汉!”
“唉呀,你这丫头,别跑……”班第往我这边才跨出了一步就停住了,弯下腰捡起了一个荷包,朝我晃了晃道,“多漂亮的一个荷包啊,归我咯!”
“这是我的,快还给我!”我嚷嚷着,却不敢蹿回到班第身前去,刚才的“挠痒痒”实在是“心有余悸”。
“过来拿呀!”班第边说边晃着荷包诱惑我。
我指着桌面道:“你,你搁在桌子上!”
“你自己过来拿!”班第笑嘻嘻地道,“不然,这荷包,还有里头的东西可都归我啦!”
“这个荷包不行,快还给我啦!”我急了,这荷包里放着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菩提手串!
“我瞧瞧里头都藏着些什么宝贝!”班第说着就要打开荷包来看。
我顾不得被挠痒痒的危险,三两步蹿到班第面前,伸手就去抓荷包,班第却凭借着敏捷的身手,一个箭步又到了我的对面,掏出了一样东西——手串,瞧了一眼,笑呵呵地道:“你什么时候也这么虔诚了,竟然随身装着这个东西!”
“讨厌!快还给我!”我追着班第,班第又蹿到了我对面。我不死心地继续朝他扑过去,却总是慢了一步,所以,他总在我正对面。
死班第,欺负我功夫没你好是吧?哼,等着瞧,看我用杀手锏,你不把东西乖乖还给我才怪!
我停了下来,酝酿一会儿,再次抬头盯着他时,眼前已是一片氤氲雾气,刚刚脸上还一副洋洋得意的班第,瞬间惊慌失措,慌忙把荷包整理好,赶到我面前,双手捧着荷包,满腔歉意道:“禧儿,刚刚是跟你开玩笑的,荷包还你,你别哭!”
我不理他,继续酝酿,泪珠夺眶而出时,班第亲手将荷包别在了我的腰带上。
就知道我一哭,班第肯定投降!我正暗暗得意之时,班第却像发现新大陆一样,摘下我腰带上的那块雪莲玉佩,赞赏道:“唉呀,这块玉佩真漂亮,做工精细,纹饰独特考究,可是看着不像是宫里的做工,是你新买的?”
我没吱声儿,班第又继续自说自话:“唉呀,我们禧儿的眼光和运气就是好,这么大一块完整的羊脂玉玉佩可是世间罕见呐,换一般人哪碰得到啊?你在哪儿买的?多少钱买的?下回要是碰到了帮我也买一块,行不?”
“这玉佩还没付钱,我说不要,是那人非塞给我的!” 我终于开腔搭话。反正荷包拿回来了,目的也达到了,装哭也挺累人的,看在班第这么殷勤地哄我的份上,我就给他个面子吧,再说了,这玉佩的事儿,还得让他帮着解决。
“白送的?我怎么就碰不到这种好事儿呢?”班第看了看手中的玉佩,又看了看我,开玩笑道,“哪家玉器店?告诉我,改明儿我也要一个去!”
“哪家都不是!”我望了一眼班第手中的玉佩,道,“你认识策旺阿拉布坦吗?”
“认识,噶尔丹的侄子,你怎么……”说到这里,班第怔了怔,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影,蹙着眉头望了一眼玉佩,对我道:“这个是他给你的?”
“嗯!”我点头道:“今天我在白云观碰到他了,他硬要把这个玉佩送给我。”
“白云观?这家伙可真是煞费苦心!”班第的口气极其不悦地嘟囔了一句,很自觉地将玉佩收进了怀里,对我道,“禧儿,俗话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看这个策旺阿拉布坦没安什么好心,我帮你把这个玉佩还回去,等有机会,我送你一个更好的!”
明显地闻到了一股“老陈醋”的味道,我心中暗笑,却仍忍不住拿话逗他:“你怎么知道他没安好心?我看他就挺老实的。”
班第万分紧张地握住我的肩,声音又不自觉地高了一个八度:“禧儿,你可千万不能被他骗了!他对你可没安好心!”
我忍着笑继续逗班第玩儿:“怎么没安好心了?我看他挺善良的!”
“他善良?”班第似乎对我的“冥顽不灵”倍感痛心,站起身来在房间里来来去去跺了几步后,对我道,“他善良,他要是真善良就不会趁火打劫了!”
“打劫?”我嘻笑道,“他劫你啥了?财还是色?”
“他……他要劫的是你!”班第有些气急败坏。
“我……?”我目瞪口呆。“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越听越糊涂?你把话说清楚!”
“你还记得咱们指婚前,厄鲁特使者替噶尔丹跟皇阿玛请求联姻那事儿吧?”班第道。
“记得!噶尔丹想娶蓉玥嘛!这事儿还真奇怪,相隔如此遥远得,噶尔丹怎么会知道北京城里有个二公主蓉玥呢?”
“噶尔丹不知道,是他侄子知道!”班第恨声道,“不知道策旺阿拉布坦从哪儿得知,那时候蓉玥正……正跟乌尔衮闹别扭,就私下找到了我,跟我说他可以帮我让蓉玥同意指婚,但是我得答应他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条件是——”班第咬着牙道,“我与你指婚后三年内不能成亲,这期间他会使尽一切办法追求你,若到时候你与他两情相悦的话,我必须离开你!”
“你……答应他了?”听到这么荒谬的消息,我已经快没想法了。
“我原本不同意的,可是他威胁说,若我不答应,他就按照他叔叔的吩咐向你皇阿玛提出娶你,并且会动用一切可用的关系,让这件事情成真,到时候我也别想得到你!”
“什么?!”片刻之间我已连续被“雷”两次,感觉离“外焦里嫩”不远了。
“噶尔丹原本要娶的是你!只是,他只知道你是你皇阿玛宠爱的公主,却不知道你的名字,也不知道你的排行,所以策旺才能趁机欺骗他叔叔,同时威胁于我!”班第放的第三个“天雷”终于彻底把我炸“晕”了,我茫然地坐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
班第轻拍了拍我的脸颊,道:“禧儿,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没事!”我调整了一下心绪,找回了被“雷”到了千里之外的“魂魄”,微笑道,“只是这太让人惊讶了,我怎么也想不到噶尔丹的目标竟然是我!他怎么知道我?难道他有千里眼不成?”
“我也纳闷呢!也许他也是道听途说的吧!”班第道。
“这事儿未免太匪夷所思了!”我想起策旺提出的条件,又问班第,“那后来呢,你答应策旺的条件了?”班第紧抿着双唇,微点了点头,我轻斥道:“笨蛋,皇阿玛无论如何都不会答应噶尔丹的提亲的!”
“禧儿,你不了解!”班第解释道,“噶尔丹这几年的势力越来越大,朝廷的内忧刚解决没几年,元气尚未未完全恢复。你也看过不少史书,在这种情况下,用联姻来安抚强敌是最常用的手段!你皇阿玛固然是你的阿玛,但是,你别忘了,他更是一国之君呐!”
“别的皇帝我不知道,但是,我的皇阿玛绝不会这么对我的!”我愤懑地争辩。
“禧儿,我知道皇阿玛疼爱你,但是,你看看我额涅,还有乌尔衮的额涅,她们俩当年同样是太宗皇帝的掌上明珠,倍受宠爱,又怎么样呢?还不是被嫁到蒙古各部去和亲了?”班第说到这里,看了我一眼,顿了一顿,又继续道,“更何况,蓉玥毕竟是你皇阿玛的亲生的,她在宫里还有她额娘和兄弟撑腰呢,太子也向着她!你就不一样了!所以,在当时那种情况下,我不得不防啊!我宁可牺牲一些,也绝不能让你嫁给噶尔丹!”
“傻瓜!”我嗔了一句,可惜不能跟他挑明了我跟康师傅之间真正的关系,只好换了种方式道,“告诉你吧,皇阿玛都准备在东华门外给我造公主府了,他连科尔沁都舍不得让我去,你说他能让我去天山脚下和亲吗?”
“这个……世事难料,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嘛!”班第道。
“笨蛋!我看你以后改名叫‘笨班’得了!”面对眼前的这个榆木疙瘩脑袋,我实在是没啥好说的了,还不如去前院儿瞧瞧年羹尧的情形如何,于是站起身来,开了门儿,径直出去了。
“禧儿,禧儿!”班第在身后一迭声地叫唤,赶到了我身前挡住我的去路,道,“你生气啦?”
我驻足,横了他一眼,道:“我才没心思跟‘笨蛋’生气。”
☆、196索少之癖
玛尔浑在年家果然有面子;因有他作保,并答应年遐龄托人给小年找个合适的师傅,小年成功地逃过了一次劫难,我们也就功成身退,告辞回裕亲王府。
福全还没从避痘处回来;班第也没有要走的意思;为了不跟这个“笨蛋”说话;我硬拉着玛尔浑在房里“虚心”向他讨教《明史》;他正好这一口;一开话匣子便滔滔不绝;班第无可奈何地在一旁喝茶干瞪眼。
“其实,那崇祯可算是前明少有的勤政君主;只可惜生不逢时,倘若……” 玛尔浑一脸惋惜地还没替崇祯感叹完,只见一抹宝蓝色的身影一阵风似地闪进了房内,我们定睛一瞧,却是玛尔浑嫡亲的二弟,比我只大三岁的多罗僖郡王景熙。
“景熙!”我笑呵呵地向他招招手道,“快来这儿坐,小马说的书可好听啦!”
“禧儿,班第!”景熙眼中的惊喜闪了一闪,随即神色凝重地对玛尔浑道,“大哥,你还有心思说书,索额图奉皇上口谕带了宗人府的人正在府里等着要抓你!”
“什么?”班第讶然道,“皇上要抓小马叔?为什么?”
“说什么我哥殴打格尔芬,导致他卧床不起!”景熙道。
“啊?”班第望了一眼玛尔浑,眼中尽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我当时可控制着手劲儿,就那么一下,怎么可能卧床不起,格尔芬是纸糊的?索额图这个老匹夫,敢在皇上面前说瞎话!去就去,还怕了他不成?” 玛尔浑攥着拳头,越说越气愤,抬腿便走。
景熙拦住了玛尔浑的去路,急道:“欸,大哥,大哥!你这样自投罗网,我这一趟岂不是不白跑了?” 一阵子没见,景熙倒是稳重了许多。
“景熙说的对!”班第对玛尔浑道,“你这样冲动而去,可不就直接进了宗人府的高墙?这不是让‘亲者痛,仇者快’吗?”
“是啊,是啊!”我拉着玛尔浑重新坐下来,安慰道,“小马叔,你别急,咱们不是怕他!即便要去,咱也要先想好对策,不能便宜了索额图和格尔芬!”
“禧儿,”景熙笑嘻嘻地道,“听你这么说,是不是有什么主意啦!”
我“嘿嘿”一笑道,“装病,谁不会啊?这个我拿手啊!”
“啊?”景熙和玛尔浑听罢都愣了一愣,班第却笑而不语。
“景熙,”我笑道,“麻烦您回去告诉索额图,就说本公主现在头疼得厉害,小马叔正忙着照顾我无暇□,他要是实在想抓人就尽管带人来裕亲王府吧!”
景熙朝我竖了竖大拇指,又拱手笑道:“遵命!”
“塞图!”我朝门外叫了一声,塞图入门待命。我吩咐道:“你回宫一趟帮我请个旨,就说我头疼得厉害,明天恐怕回不去,要在裕亲王府多待两天。”
塞图一走,我立马换了衣服,也开始装“卧床不起”。过了一会儿,景熙笑呵呵来报了个“喜信儿”,说是索额图领着一群人气鼓鼓地走了,边说还边模仿索额图吹胡子瞪眼,却又不好发作的囧样,逗得我,玛尔浑,班第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还没笑完,玛尔浑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拍大腿,嚷了一句:“糟了,年羹尧!”
对啊,索额图既然能带人来抓玛尔浑,怎么可能放过年羹尧呢?我们都光顾着玛尔浑这头,倒把小年给忘了!
我,班第,玛尔浑三人面面相觑了片刻,班第起身道:“别着急,我这就去年家看看情况!”说完就快步出去了。
“谁,你们说谁呢?谁是年羹尧?你们为何都如此紧张?” 景熙是一头雾水,望着我,连连追问。
“你问你哥吧。”我把这个“皮球”踢给了玛尔浑,一则是怕“言多必失”,二则,我得开始思索下一步要怎么办。也不能总装头疼不是?今儿是把索额图挡回去了,明天,后天,大后天呢?他肯定不会就这么甘心放过玛尔浑的!
在我苦思对策之际,玛尔浑开始跟景熙宣传小年的英勇事迹,景熙听后对小年是大加赞赏:“想不到这年羹尧小小年纪却如此英勇,有机会我也得见见他!”顿了顿,又拍着玛尔浑的肩道:“还有,大哥你今儿出手太轻了,要换成我,非替天行道,把格尔芬那人渣除了不可!留着他,京城里稍微有点儿姿色的男女非得都让他祸害光了!”
景熙这话说得可真奇怪,我忍不住插话道:“说错了吧,什么叫有点儿姿色的男女啊?”
“没说错!那家伙……” 景熙刚想往下说,玛尔浑叫住了他,朝他轻轻摇了摇头。
“那家伙怎么样?说啊!”我催促道。
“那家伙……那家伙……”景熙避开了我的眼神,抓了下头皮,抬头对我笑道,“嘿嘿,这事儿……等你将来成亲了,再告诉你吧!”
“这跟我成不成亲有屁关系!”我朝景熙一皱眉,一瞪眼,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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