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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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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那家伙……”景熙避开了我的眼神,抓了下头皮,抬头对我笑道,“嘿嘿,这事儿……等你将来成亲了,再告诉你吧!”

“这跟我成不成亲有屁关系!”我朝景熙一皱眉,一瞪眼,恶狠狠地威胁道,“你说不说?说不说?”

“嘿嘿,禧儿……”景熙腆着笑脸道,“你现在还是个黄花大闺女,那家伙的特殊癖好,你还是不要听的好!”

“好啊,不说是吧?”我朝景熙咧了咧嘴,慢悠悠地道,“行,回头我就跟叔公说,那只……”

我才刚露了个话头,景熙立马扑过来,捂住了我的嘴,连连告饶:“好好好,我的大公主,小姑奶奶,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景熙!”玛尔浑再次制止,景熙这回却改了说辞,对玛尔浑道;“大哥,反正禧儿早晚总要知道的。晚知道倒不如早知道,也好让禧儿对那个家伙有个提防。”

“快说快说!” 我推开景熙的手,再次催促。

“禧儿,”景熙道,“你向来喜欢读史,我说两个人,你想一想他们的共同点,就不难知道格尔芬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癖好了。”

“嗯,快说吧。”我第三次催促。真受不了景熙的磨蹭。

“西汉哀帝刘欣,唐废太子李承乾!”景熙终于说出了两个人名。

“刘欣?李承乾?”我思索了片刻,两个字浮现在脑海中——“男风”!

“格尔芬有断袖之癖?”我瞪大了眼盯着玛尔浑和景熙,二人不约而同地点头,我忽然想到了那个给玛尔浑他们下跪致谢的后生,对玛尔浑恍然道,“哦,原来格尔芬看上那个教习了!怪不得你说‘还不如杀了他’!”

“其实,比起刘欣和李承乾,格尔芬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景熙补充了一条更具爆炸性的消息,“他可是男女通吃!”

“啊?”我又被震“晕”了。这种特殊嗜好,以往只见诸于书本,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活的了,而且离得这么近,就生活在我的周围!想起平时格尔芬在毓庆宫进进出出的,有多少次我跟他在路上擦肩而过,我心里像有一大群的蚂蚁在爬来爬去,浑身上下都觉得难受异常。

景熙还在继续侃侃而谈:“真不明白,当初皇上怎么会选了他当太子的伴读呢?依我看,说不定连……”

“好啦,别再说了!”玛尔浑打断了景熙,道,“你看看,禧儿的脸色都变了!”

“我没事儿,只是有些吃惊罢了。” 我挤了个笑脸道,“我估摸着,皇阿玛肯定也不知道格尔芬有这种癖好。”

“那是自然。”玛尔浑道,“格尔芬以往看上的大多是戏班的戏子,多是以演戏的名义进的索府,就算被……被怎么样了,谁敢吭声?今儿我倒是真没想到,他的胆子竟然这么大,胆敢对和声署的教习下手!”

“他还不是仗着有太子在背后撑腰!哼,小人得志!”景熙说到这里,忽然想到了什么,对我和玛尔浑道,“欸,对了,我们干嘛不干脆把格尔芬的这个嗜好捅到皇上那儿去?这样,说不定皇上一不高兴,就让索额图父子回家歇着去了,大哥你也不用进宗人府啦!”

“天真!”玛尔浑拍了一下景熙的脑袋,道,“捅到皇上那儿?怎么捅?去哪儿找人证,物证?我们又不是御史,可以风闻言事,别到时候扳不倒索额图,反而落个诬告反坐!”

玛尔浑连珠炮似的一席话,直炸得景熙面带羞愧,他很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皮,道:“那……那怎么办?总不能让禧儿一直装头疼吧?”

“放心,等皇阿玛来的时候,我会跟他说的!小马肯定不用进宗人府!” 我笑道。

说曹操,曹操到!

我这才刚提到康师傅,小穗就急匆匆地进屋来禀报:“主子,皇上带着蒋太医到王府门口啦!”

“小马,鲁提辖拳打镇关西!”跟玛尔浑说完这句,我赶忙躺好,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直接从鲁智深买肉那儿讲起!”

玛尔浑会意,起身走到桌边拉开了架势,绘声绘色得说起了《水浒传》中这让人解气的一段,刚说到“镇关西的脸上像开了酱油铺”,康师傅领着蒋燮,在二伯母西鲁特氏的陪同下,火急火燎地进来了,都不顾得让玛尔浑和景熙起身,直奔床前,关切地道:“禧儿,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会头疼呢?”

“我也不知道!”我一手抚着额头,皱眉道,“本来好好的,回来的路上碰到打架路堵,乱哄哄的,我开了窗帘看了一会儿,不知怎么的,头忽然就疼起来了。回王府后,多亏了小马叔一直给我说书,让我开心分神,这会儿已经没开始那么疼了。”

康师傅回头吩咐道:“蒋燮,你快给她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皇阿玛,你还没让小马叔他们起身呢!”我再不提醒,跪在一侧的景熙的五官都要纠结在一起了。康师傅抬了抬手,示意他们起来,随即又将目光投注在我身上,一眨不眨地关注着蒋燮对我进行“望闻问切”。

“回皇上!”蒋燮终于做出了“调查报告”。“大公主连日来神思焦虑,睡眠不足,身子本就较虚,路堵时环境杂乱,公主不免心浮气躁,开窗时,受了些许风寒,外邪入侵这才引发的头疼。奴才给开一养心安神的方子,大公主只要能够安心静养一段日子,即可痊愈。”

蒋燮的这番话说的可真是“深得我心”,为我帮玛尔浑开脱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好,你快去拟个方子,拿来朕看。”康师傅一句吩咐,二伯母西鲁特氏赶紧让人拿来了笔墨纸砚,蒋燮到桌子提笔疾书了片刻,交上了方子。康师傅细细地看了一遍,才遣人跟着蒋燮回宫去抓药,随后,看了一眼立在一旁的玛尔浑和景熙,将西鲁特氏和景熙都打发了出去,神情严肃地道:“玛尔浑,禧儿头疼是拜你

☆、197有惊无险

“回皇上……”玛尔浑屈膝拱手;不慌不忙道,“没照顾好禧儿,是奴才失职,奴才愿意领罪,然;与格尔芬动手却并非出自奴才本意;是格尔芬出言不逊在先;奴才实是被逼无奈……”

“被逼无奈就断人肋骨?”康师傅反问;脸上肃然依旧。

“断人肋骨?”玛尔浑猛然抬头;断然道;“不可能……”

“朕原本也以为不可能!”康师傅打断了玛尔浑的话,音量有些高了。“朕原本还以为你玛尔浑自小通经史;懂礼仪,索家与安王府就算有些过节,但格尔芬他怎么说也是你嫡亲的表弟,你出手应该不会如此不知轻重才是,却没想到,你那一掌竟然打得人家卧床不起……”

玛尔浑有些沉不住气了,音量不自觉地有些高,竟跟康师傅争辩起来:“不可能,那一掌才用了五分力……”

“朕已然让御医去索府查过格尔芬的伤情,事实俱在,不容你狡辩!”康师傅的口气也强硬起来,紧紧地盯着玛尔浑。

“奴才并非狡辩……”玛尔浑低头紧接了一句,“皇上您精通医术,也练过武,格尔芬自小习武,就奴才那一掌怎可能让他卧床不起?御医的话……也不一定完全可信。”

“哦,那你的意思是朕糊涂了,被人骗尚不自知,还在这里胡说八道,危言耸听了?”康师傅的颜色未变,口气已明显不悦了。

“奴才不敢!” 玛尔浑一磕到底,但立刻又顶上了一句,“可索额图父子确有欺君罔上之嫌,请皇上明察!”

“玛尔浑!”康师傅声色俱厉地斥了一声。

不好,玛尔浑再这么顶下去,去宗人府“喝茶”是去定了!

“哎呦!”我按着太阳穴叫了一声,以“剿灭”康师傅和玛尔浑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禧儿,怎么了,头疼了?”康师傅的注意力果然暂时被拉到了我的身上,把玛尔浑晾在了一边,帮我按摩了会儿,问道:“怎么样,这样好点儿了吗?”

“比刚刚稍好一点。”我做痛苦状,虚弱地道,“皇阿玛,您别骂小马叔了,您刚刚那一声吼,震得我耳朵里嗡嗡的,太阳穴突突直跳,脑袋疼得不得了!”

康师傅手上没停,却也没答我的话,默了片刻,对玛尔浑道:“禧儿还病着,朕不跟你多废话。朕可以宽恕你的不敬之罪,但你殴人致伤之罪却不能轻饶,朕给你留个脸面,不让人押着你,你自己去宗人府,好好在里头反省反省,格尔芬的伤什么时候痊愈了,你什么时候出来!”

“奴才……谢皇上隆恩!”听得出来,玛尔浑这句是咬着牙说的,抬头时,脸上是一片铁青,胸口有些起伏不定,似有一团烈火在里头烧熊熊燃烧着,我仿佛都能听到烧得“噼里啪啦”的声音。

眼看玛尔浑就要拂袖而去,我赶忙阻止:“小马叔,你等等!” 随即一掀被子,撑起身子,离开康师傅的怀抱,跪在床上朝康师傅磕了一头道,“皇阿玛,其实指使小马叔打格尔芬的是我,论起来,我才是主谋,小马叔最多是胁从,去宗人府受罚的该是儿臣!”

“禧儿,你在胡说什么!还不快给朕躺回去!”康师傅说着就伸手来拉我,我坚持跪着不动,口中阐述着早已备好的说辞,“皇阿玛,我没有胡说,真的是我指使小马叔的。您要是不信,可以传二伯家赶车的来对质。原本小马叔要绕道走的,是我听说前头又是格尔芬当街欺负弱小,心中激愤,想给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再三求了小马叔,小马叔才勉为其难去管这件事的。现在格尔芬卧床不起,追根究底是因我的一时之念,求皇阿玛处罚儿臣,饶过小马叔!”

“好了好了,你快给朕躺好!再着了凉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康师傅说着强行将我在床头安置好,盖好了被子。

“皇阿玛,皇阿玛!”我继续纠缠康师傅,“您放过小马叔吧,他真的是被逼的,先是被我逼,后来又被格尔芬逼。您没看见当时的情况,格尔芬就像是《水浒》中的那个‘镇关西’,不知道多嚣张,要不是小马叔像‘鲁提辖’一样从天而降,出手治了格尔芬,今儿被格尔芬欺负的人说不定就真要残废了!所以小马叔是在救人,就算出手重了点儿,伤了格尔芬,再怎么样也算功过相抵吧!您就高抬贵手,别让小马叔去宗人府,好不好?”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康师傅嘴角一咧,道,“你这丫头倒是会活学活用!刚刚朕来的时候,玛尔浑跟你讲的就是这一出吧!”

“对啊,正说到开‘酱油铺’那儿呢,您就来了!”我笑道,“我最喜欢听这一段了,解气!坏蛋就得那么揍!不然这世道哪还有正义正气可言?”

康师傅道:“弘扬正气怎可一味地使用暴力?若是如此,还要律法何用啊?”

“律法也就是用来治无权无势的小民……”康师傅听到我这话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我意识到这一句接的太快,不小心把真话说了出来,赶忙中途刹车,转了个弯儿,道,“我的意思是说……是说……对于那些一心践踏律法的人,就得以暴制暴!”

“以暴制暴?!”康师傅忍不住嗤笑一声,道,“你这丫头,谬论是一套一套的,这会儿头不疼了是不是?”

“疼!当然疼了!”我忙用手扶着额头,满心无奈地道,“可是再疼,我也要说啊,不然,小马叔就被您逮去宗人府了!虽然宗人府我没进去过,但牢房我是蹲过的,关在里头的滋味,我可清楚得很,我不能让小马叔救了人却又去受那种罪!多让人寒心呐!”

康师傅凝视了我片刻,捋了捋我的鬓发,若有所思地朝我笑了一笑,将梁九功宣了进来,吩咐他去传安亲王觐见。

安亲王府和裕亲王府就是一墙之隔,不多时,安亲王就步履匆匆地到了房内,一番见礼过后,康师傅道:“叔王,玛尔浑殴打格尔芬之事,您都已知晓了吧?您觉得朕该如何处置为好?”

“回皇上!”安亲王肃立拱手道,“玛尔浑殴打格尔芬虽事出有因,然欧人致伤已触犯了大清律法,但请皇上处置。另,奴才也有教子不严之过,请皇上一并处罚!”

“原本依照大清律例,凡斗欧致人内伤吐血者杖责八十……”康师傅此话一出,我心内是暗吃一惊:杖责八十?!那玛尔浑还不得被打出内伤来!幸亏康师傅紧接着拐了个弯,“但,此次玛尔浑是初犯,又照顾禧儿有功,叔王您更曾为国立下赫赫战功,所以,朕这回就免了玛尔浑的杖责,改罚赡银八个月,回头你们给格尔芬送去,再登门道个歉,不知叔王意下如何?”

“皇上……”玛尔浑对此判罚似乎很有意见,刚要说些什口,安亲王却抢先磕头,口呼:“奴才叩谢皇上隆恩!”这么一来,玛尔浑也无可奈何,只好吞了话,一脸愤懑地跟着安亲王磕头谢恩。

“叔王快快请起!”康师傅上前将安亲王搀扶起来,满脸笑容地道,“叔王,说起来索额图还是您的小舅子,你们二人又都是朕的肱骨,若你们两家能冰释前嫌,不仅是家之幸,更是国之幸啊!”

“皇上教诲的是,今后奴才必将对儿子们严加管教!奴才再次谢皇上隆恩,奴才先行告退。” 安亲王说着拱手朝康师傅一揖,用带着感激和疼爱的目光望了我一眼,就要退出。

“叔王且慢!”康师傅叫住了安亲王,“叔王,从明儿个起,议政王大臣会议还是由叔王来主持。”

“皇上这……”安亲王张口结舌的,似乎很有些意外。

“叔王!”康师傅呵呵一笑道,“朕都放了您一年多的大假了,您也该回来了吧,有您坐镇议政王会议,朕才放心呐!”

安亲王回过神来,满眼欣喜,才刚又要下跪谢恩,康师傅忙上前扶住他道:“好了,叔王,您就别再又跪又磕头的了。说起来,这朝中还是您最熟悉蒙古事务,最近漠北不太平,恐怕您又要多费心了,唉,这下,您可过不了悠闲的日子了,不怪朕吧?”

“怎么会呢?”安亲王的眼睛似乎在一瞬间亮了许多,豪气冲天地道,“皇上放心,只要有奴才在一天,断然不会让那些心怀不轨之徒有可趁之机!”

“叔王!”康师傅握住安亲王的手,凝望着安亲王的眼睛,有些动情地道,“谢谢您!”

“不,皇上别这么说!当日奴才曾答应过先帝,允诺过太皇太后,一生一世都要尽心辅佐皇上,这是奴才应尽的本分!” 安亲王说着反握住康师傅的手,像长辈一样轻拍了拍康师傅的手背。此刻,弥漫在安亲王和康师傅之间的情愫是如此的温馨,这是我从未见过的,这一刻,以往我隐约感觉到的这二人之间的那道若有若无的隔阂,似乎荡然无存了,这一瞬间,这二人也不是君臣,而是再平常不过的叔侄而已。

“皇阿玛!”本来我也不想破坏这种和睦的气氛的,但是,这种气氛实在难得一见,直觉告诉我得好好利用,不然,“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咯!

“怎么了?又头疼了?”康师傅神情紧张地问。

“没,刚才您帮我揉过以后,现在好多了!您的按摩手法真是太高明了!”我拍了拍康师傅的马屁,为下面的要求再做做铺垫。

“你这丫头,想说什么就说吧,甭一个劲地拍马溜须了。”康师傅一针见血地指出了我的意图,惹得在场的安亲王和玛尔浑都会心一笑,现场的气氛又明媚了许多。

“呃……”我理了理思路,开始提要求,“保绶出痘疹,二伯和伯母们都忙得很,我也不好意思再麻烦他们了,可是我这头疼还没好,还得再散散心才行,所以,我想去安王叔公府上住几天,您看行不行?”

康师傅默了片刻,扭头笑呵呵地对安亲王道:“叔王,禧儿这丫头这两天就暂时交给您了,您可别太惯着她,不然,她拆了您的王府,朕可不负责啊!”

“只要禧儿高兴,她就是拆十座安王府,奴才也认了!” 安亲王话一说完,康师傅和玛尔浑俱是开怀大笑,只是,这笑声还未在室内消散,梁九就功匆匆进来,在康师傅耳边耳语了一番。随后就听康师傅对安亲王道:“叔王,朕有事要先回宫,禧儿就托付给您了。两天之后,朕来接她。”

“皇上尽管放心!”安亲王拱手道,“两天后,奴才定还你一个快快乐乐,健健康康的禧儿。”

康师傅点点头,回头又叮嘱我:“禧儿,叔公年纪大了,你不要太淘气,知道吗?”

“知道了,您放心吧!”我微笑着催促,“国事要紧,您赶快回去吧!”

“好,那朕先走了。康师傅一说要走,所有人立马恭送,可谁知他刚到门槛儿那儿,好像又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对玛尔浑道,“对了,玛尔浑,以后你可不许再给禧儿说什么《水浒传》了。”

玛尔浑微微一愣,随即拱手“嗻”了一声,我则不满地抗议道:“《水浒传》怎么了,说的可都是英雄好汉的故事!”

康师傅轻斥:“一个小丫头竟然说什么以暴制暴,可不都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书给教坏的,不许再听,听到没有?”

我不敢大声驳斥,却嘟囔了一句:“这个不许,那个不许,没劲!”

“你说什么?”康师傅神情严肃地追问了一句。

哟呵,他老人家的耳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心虚地呵呵一笑道:“我说,我肯定不再听,您老慢走,咱们大后天见啊!”

“你这丫头!”康师傅叹了口气,轻摇了摇头,终于在一堆人的簇拥下离开了裕亲王府。我长舒了一口气,心底一阵狂喜,快手快脚地换好衣服,一马当先冲向安亲王府!

☆、198恩怨之始(一)

啜了一口香喷喷暖融融的茉莉花茶;我将视线再次投向了窗外,看到淅淅沥沥的雨夹雪仍在天地间飘洒,心中禁不住又一声哀叹:“天不遂人愿”呐!

原以为到了安王府就可以自由自在地到外头好好玩儿一把,却不料当天晚上就下起了雨夹雪,一下起来还没个完;这会儿;我回宫都五六天了;老天爷还没停的意思;真个烦死人了!

此次去安王府没什么收获;临来的时候;却被安王府的 “小霸王”——郭络罗·锦瑟给缠上了。锦瑟今年才五岁,她娘是安亲王的第七女;封了郡主后嫁到了盛京,三年前不幸病逝,安亲王怕没了亲娘的锦瑟在盛京受欺负,便把她接到身边来亲自抚养。安亲王说看到锦瑟就像看到了小时候的我,一样的聪明伶俐,调皮捣蛋,不过,依我看,锦瑟可比我厉害多了,她身上有一种我不具备的气势,那就是——“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好吧,“天上地下”好像夸张了点,不过,至少在安王府肯定是“唯她独尊”,甭说她那些舅舅了,就连她姥爷都拿她没办法。他姥爷朝她瞪眼,她那小眼能瞪得比她姥爷还大还圆,她老爷若是训斥她,她敢横眉竖眼地跟她姥爷顶嘴,之后的几天还会采取“冷战”手法不理人,到最后还得她姥爷想办法哄她展颜一笑。

这小丫头虽然霸道,但见到我却特别亲,总跟在我屁股后头“禧姐姐长,禧姐姐短”的叫个不停,对她来说,我的到来就意味着有人陪她玩儿了。通常我一到裕王府或者安王府,她那几个还在上学的舅舅就可以提早放学甚至放几天假,然后,我,景熙,蕴端,吴尔占就领着锦瑟什么都干,在王府里上树掏鸟,下湖抓鱼,出了王府东逛西逛,买一堆东西,那几天,小丫头通常都乐得合不拢嘴,这一次虽然因为天气原因,我在王府窝了两天,却也陪她在厅堂里踢了一天的毽子。所以,她可不舍得我走了,巴不得我在王府里常住才好,每次我要回去的时候,她总扁着嘴,一脸的不高兴。

这回大概因为她没玩儿尽兴,我要上车的时候,她死命抱着不让我走,来接我的梁九功要将她抱开,她忽然施展了“五爪神功”把梁九功脸上抓得一道一道的,还扯着大嗓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像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我听着实在不忍心,就做主带她进宫来玩儿几天。

因为我身体还未“大好”,康师傅多放了我几天假。这些天锦瑟一直跟着我住在晨曦阁的偏殿,每天我 由卝纹卝人卝书卝屋卝整卝理 带她一起去慈宁宫请过安后,就让小穗领着锦瑟的奶娘带着她在宫里四处转转,下午一放学,胤禛,胤祺,胤佑,胤禩,端靖,恪靖他们几个就会聚到晨曦阁来玩闹一阵,在这里锦瑟每天都兴高采烈,乐不思蜀,绝口不提回王府。

“禧姐姐,八哥哥怎么还不来?”嚼着一嘴的丝糕,手上还攥着一块丝糕的锦瑟奶声奶气含混不清地问。

锦瑟说的八哥哥是胤禩,有这么多的“哥哥姐姐”每天在晨曦阁出入,这小丫头就认准胤禩了,因为,只有胤禩肯陪她玩儿“过家家”的游戏,当然,胤禩也不白陪,玩“过家家”之前,锦瑟得先陪她八哥哥下棋,绝对的“互惠互利”。

“别急,等你吃完了这两块丝糕,再喝完了这碗油茶,你八哥哥就来啦。”我这么安慰着锦瑟,心中却也犯嘀咕:都快四点了,怎么他们还不来?往常这个时候他们早在这里吃上糕点唠嗑了,今儿是怎么回事?

锦瑟听我这么一说,立马加快了咀嚼的频率,嘴角沾满了糕渣都顾不上,又一口气喝完了油茶,然后一抹嘴巴,使劲儿地往门口张望着,还别说,她这一张望果然把小穗给张望进来了,不等小穗张口,锦瑟脸满喜悦地抢先道:“是不是八哥哥来啦?”

“不是,”小穗摇摇头,又笑盈盈地对我道,“主子,大额驸来了。”

“快让他进来呀!” 我如此急急的催促,倒不是因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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