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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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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侍卫于是按着我的吩咐往南书房方向一路低着头找过去了。我一回头,看见小穗正弯着腰在地上摸来摸去。

我一把将她扯到了御书房门口,悄声快速地吩咐道:“小穗你听好,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进御书房,你在门口守着,一看见那两个侍卫回来就立刻大咳一声,明白了?”

小穗瞪大了眼睛看着我,眼神中一开始是惊讶,随后是迷茫,之后估计也没明白多少,但是还是使劲地点了点头。

我往两边看了看,随后轻轻地推开房门,迅速钻了进去,将房门轻轻地掩上。

我迅速地奔向那个书案,可是翻了一遍,没有看到那幅画的踪影,一抬头看看前后左右的书架上倒是搁着不少的画卷,但是那么多,也不知道是哪一幅。事到如今,没有办法,只有一幅一幅地翻看了。

康师傅收藏的书画倒真是不少,这一翻让我发现不少稀世画作,如隋代展子虔的《游春图卷》,唐代阎立本的《历代帝王图》《步辇图》,宋徽宗的《芙蓉锦鸡图》,宋李公麟的《五马图》等等,都在这里排排坐呢。这么多好东西,每一幅拿出去都是价值连城!若在往常,我一定要将这些画好好地欣赏一番不可。可现在,这些画出现得真不是时候,可惜了啊!

就在我翻来翻去找不到的时候,“啪”一幅画卷掉在了地上。我捡起来展开一看,心花怒放,正是众里寻它千百度,它竟自动掉落脚尖处!

我将画完全展开放在书案上,细细观察了一下:这幅画描绘的是在一个阳光灿烂的春日,梨花开得正盛,一位少女踏春赏花的情景。梨花簇簇白似雪,一阵风吹过,卷起一瓣瓣梨花,犹如下了梨花雨,就在梨花林下,一位妙龄少女,肤如凝脂,面若桃花,披着一头及腰长发,穿着一袭淡粉色轻绸汉装,回眸灿然一笑,这一笑真真地让人体会到什么叫“六宫粉黛无颜色”。画作左侧留白处,提了一首诗:

冰肌似雪胜梨花,月娥见羞西子夸。

玄天九霄降圣旭,烨烨生辉护曦霞。

落款处是:爱新觉罗?玄烨,康熙八年五月初九。

我凝视着这幅画,只有一个念头——太美了!美得让人窒息!怪不得康师傅能一下午对着他动都不动呢,换成我也可以啊!这么美的图,画美,人美,意境更美。康师傅也太有才了,画画都这么好。不过,这画作里的美女是谁呢?

我盯着美女看了半天,这脸部的轮廓似乎看上去有点熟悉,不知道在哪里见过呢。又重新读了一遍那首题诗,赫然发现把每一句的首字连起来竟然是“冰月玄烨”!

玄烨不用说,自然是康师傅,那这个“冰月”呢?我坐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冥思,这宫里的众多宫妃几个得宠的我都见过,可是没有一个叫“冰月”的呀,关键是他们的气质都不似这画上的少女如此超凡脱俗。

这是谁呢?我继续苦思,猛然一个形象出现在我的脑海中——平日照镜子时看见镜中的自己,这画中人的轮廓就是像我呀,所以才会觉得熟悉!我猛地睁开眼,揉了揉,使劲睁大了仔细看了看画中女子。康熙八年,那会儿“纯禧”在哪都不知道呢,这画中女子跟“我”如此相像,应该毫无疑问跟我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正因如此,所以那天康师傅才会急急地将这幅画藏起,不让我看见。我的直觉向来准确,应该不会错的。

可是“冰月”是谁呢?她在哪儿?如果找到她是否就能揭开“我”那诡异的生世之谜呢?我一时之间没了头绪。

“咳咳咳,咳咳咳”,这时御书房外传来小穗一迭声的猛咳。我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急急忙忙将画原样卷好,塞回书架,刚出御书房门口,就远远地看见两个侍卫正走在回御书房的路上,我急忙和小穗弯腰装作仍在寻找的样子。

那两个侍卫到我面前面带歉意地道:“大公主,我们俩一路找过来没找到。”

我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道:“多谢你们俩了,找不到也没办法,。天色也不早了,明儿我自个儿再继续找吧。”说完,我就带着小穗急急地回到晨曦阁。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那首题诗是俺写滴,水准有限,老康8会来寻仇,说俺破坏他形象吧 …_…|||

☆、防不胜防

一回到晨曦阁,我也顾不得别的事了,先到自己的小书房把那幅画上的四句诗凭着记忆写了下来,然后坐在椅子上看着它发呆。

小穗端了我爱喝的茉莉花茶给我,探过头看了一眼宣纸上的诗,又看了看摊在椅子上的我,终于把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大公主,坠子丢了,您进御书房找什么啊?您今儿也没进过那里啊。”

我神秘地一笑,指指那首诗道:“看到了吧,我是进去找这个了。”

小穗闻言又低头看了一眼那首诗,抬头眨巴着有些迷茫的眼睛看着我道:“大公主,您也知道奴婢不认得几个字,只看得懂上面的‘月’‘子’‘天’。这诗写的啥意思啊?写得很好吗?您都对着它看了半天了!”

我一时倒忘了小穗不认字,就这几个字还是我偶尔空闲的时候教她的,她竟然记得这么清楚,可见小穗的资质其实很不错。唉,男尊女卑的社会,说什么“女子无才便是德”连女孩子识文断字的权利都给剥夺了,真是太荒谬。

我坐正了身子,凝望了一下那张纸,对小穗道:“这首诗你现在不懂没关系,等我改天得了空好好地教你认字,有一天你自然就会懂了。至于这首诗嘛……还不错啦,至少表达了诗人的一腔真情。”

其实康师傅的这首情诗,说艺术价值自然跟历朝历代那些大诗人没得比,但是单从他把两个人的名字特意镶嵌到诗里的举动,和字里行间透出来的情意,可以让人体会到,他对那个妙龄少女的款款深情。

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没准可以从小穗身上获取些有用的信息,毕竟她在紫禁城的年头总比我长,于是问道:“小穗,你有没听说过‘冰月’这个名字?”

小穗侧着头,皱着眉想了想,摇摇头道:“没有,没听过。”

“没听过就算了。”我伸手将茶杯端在手里,揭开盖子吹了吹,抿了一口,思忖了片刻,吩咐道,“小穗,今天我要好好洗个澡。”小穗答应了一声就出去准备了。

说到洗澡,俺现在巨怀念先前时空的淋浴房!谁能想到在这里洗个澡竟会这么麻烦?回想来这里第一次洗澡的时候,简直遭受了大惊吓!别说不得不进行木桶SPA,还搞得跟大检阅似的,房门外站了一排人不说,我换好浴巾,发现房间里,除了小穗和两个超大木桶外,另外还齐刷刷站着四个宫女,说是来服侍我洗澡的!我没当场吓晕过去。虽然都是小女子,可是在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下,这心理障碍也太大了吧。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把那些人弄出去,他们干脆齐刷刷地跪在我面前,极其哀怨地说这是宫里的规矩,若我执意要让他们出去,被上面的人知道了会很倒霉。至于怎么倒霉法,自然怎么惨怎么想了。没奈何,我只好让他们全体向后转,不许转过头。想起来都觉得荒谬的很呐!

我来到房里,一切皆已准备停当,小穗边帮我解盘扣边道:“大公主,奴婢回来后在院子里找了一圈也没找着那个耳坠子,真奇怪,上午明明看您戴上的,怎么就会不见了呢?”

她不提,我倒还忘了,那耳坠子这会让还在袖兜里藏着呢。我呵呵一笑道:“我那是逗他们玩儿呢,那耳坠子就在兜儿里,压根儿就没丢!”说着我伸手往袖子里一掏,想拿出来在小穗面前晃荡晃荡,没成想什么也没摸出来!这可奇了怪了,明明放在里头的!

我的心里一阵紧张,四肢一阵发冷,赶忙脱下衣服仔细搜了一遍,还提起来使劲儿甩了甩,啥也没甩出来!这下我傻了眼了,心道:完了完了,真丢了!这两个耳坠子是两颗明晃晃圆润润的东珠做的,成色一流,说是去年孝庄生日的时候别人进贡的礼物,前些天孝庄一高兴直接从耳朵上摘下来送给我的,我这还没戴热乎呢。进御书房前我还特地摸过,明明在的,该不是急急忙忙出来的时候掉了出来,丢在御书房了吧?苍天呐,不会这么巧吧!

我一冲动,就想往房间外奔,直接去御书房外找找,或许没丢在御书房里呢。小穗拉住了我:“大公主,您要去哪儿啊,外面天都黑了。”

“真丢了!我要去御书房那边找找耳坠子!”我火急火燎地道。

小穗说:“回来之前不找过了吗?再说现在乌漆抹黑的怎么找啊?明儿不是还要练功吗?到时候再找也行啊。”

听了小穗的话,我想想也有道理。天色已晚,兴师动众去乾清宫那边也不合适,惊动了康师傅又要横生枝节,算了算了,明天悄悄地找一找吧,但愿是掉在御书房门外,万一掉在里头,也希望上天保佑康师傅在明天下午之前不要去御书房,那我还有机会潜进去拿回来。

我浑浑噩噩地洗完澡,浑浑噩噩地上了床,做了一晚上乱七八糟的梦!

在梦里,我竟然在看电视!电视里一个清秀的小女生追在邓超演的康师傅身后一直叫“皇帝哥哥,皇帝哥哥”!我就在这个梦中醒来,起来一看,半夜两点。闭上眼竭力回忆,终于想起来刚梦到的是当时我非常喜欢的一部电视剧《少年天子》中的一个镜头,依稀记得片子里,那个少女的名字就叫“冰月”,说是安亲王岳乐的女儿!

感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冰月”是安亲王的女儿,那找找安亲王,一切不都清楚了?可是转念一想,电视剧大部分是虚构的,说的也不一定就都是真的。像电视里说什么康师傅的贴身太监叫啥李德全,明明就是梁九功嘛!还给康师傅造出个娘家在福建的皇贵妃容妃,这都啥跟啥呀!

唉……要不,还是找孝庄探探口风?她历经三朝,应该什么事都很清楚才对。可她跟康师傅其实是一个鼻孔出气的,既然康师傅决意要隐瞒于我,她那里更会守口如瓶。哎呀,算了,还是找安亲王吧,不管是不是真的,探一探总不会有损失。

就这样,我睁着眼迷迷糊糊乱七八糟地胡思乱想,一直到小穗叫我起床上学!

*********

上书房里,我异常卖力认真,惹得顾八代以为我忽然转了性子,频频表扬我,那帮傻小子更是对我投来讶异的目光。其实根本原因是,我一大早起来,穿了衣服就先冲到御书房门外找了一圈耳坠子,无功而返,寄希望于康师傅不要去御书房的梦想也宣告破灭,据报,康师傅昨晚上又在御书房待了很久才离开。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实在不安得很。努力在上课的时候表现好一点,顾八代跟康师傅一报告,康师傅心情一好总没什么坏处的。

跟着吴海练完功的时候,我瞄着御书房,真想再溜进去一次,可是,一时之间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其他的办法调开站在书房前的两个侍卫,如果还是用同样的方法,那俩又不是傻子,肯定要引起怀疑的。在心中纠结了好久,终于决定主动去一次南书房,探探风声。

南书房外,梁九功一见我立刻迎了过来见礼,然后道:“大公主,您怎么来了?奴才没听皇上要找你来这儿啊!”

还真不能说梁九功大惊小怪,因为平时如果不是康师傅下旨,我离南书房有多远躲多远,一般来说康师傅把我叫进南书房除了训我没别的事了。

我咧嘴一笑道:“梁公公,我今儿路过,一眼看到你,想到你平日对我那么好,就过来看看你咯!”

梁九功听我这话貌似很开心,脸上的褶子挤得更紧了,只听他弓着身子道:“老奴生来就是伺候皇上的,大公主您是金枝玉叶,自然也是奴才的主子,那些都是奴才该做的。”

听这两句话说的,足可以体现出梁九功的功力有多深厚了。

我顺便给他顶高帽子戴,就笑嘻嘻地道:“梁公公,你人就是好。”

梁九功还是弓着身子道:“谢大公主夸奖。”又问我,“大公主来是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这会儿皇上正跟安亲王他们商议国事,恐怕还要一会儿才完呢。”

“哦,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我云淡风轻地道,“听说昨晚上皇阿玛又去御书房待到很晚才回来?”

梁九功叹道:“皇上每次不高兴就会去御书房一钻大半天不出来,有时候甚至整宿整宿不睡地待在那里。大公主,您别嫌奴才啰嗦,奴才知道其实皇上最心疼您,有机会您劝劝皇上,可千万要保重龙体啊,这大清的江山可都指着他呢。”

我点头道:“行,有机会一定会说的。”又故作不知地问道,“梁公公,那您可知道皇阿玛待在御书房都干什么呀?”

“对着画儿发呆,自言自语呗。”梁九功说着叹了一口气。

我右眼霍地一跳,“画”!应该就是那幅美女图了!

我千想万想,竟把梁九功给忘了。梁九功是宫里的老人,在康师傅身边这么多年,康师傅早年发生的事他应该很清楚。

我紧跟着问了一句:“是‘梨花林下站着个美女’,旁边还有一首皇阿玛题诗的那幅吗?”

“是啊”梁九功随口应道,有些唏嘘,视线已不知着眼于何处了,眼神有些迷离,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那女子叫冰月?她是谁呀?”趁着梁九功失神的档口,我决定多套点话出来,这种机会是可遇不可求的。

“冰月……她是……”就在这关键时刻,梁九功的视线忽然回到了我的脸上,貌似他的神也在太虚被猛然间拉了回来,突然住了口,略显慌乱地道,“刚刚奴才是老糊涂了,有些胡言乱语的话,大公主可别往心里去。”

看到梁九功的神态表情,我心里明白是套不出什么话了。这件事,在这个深似海的紫禁城里,有人有意要将它淹没在岁月里。

我呵呵一笑,道:“梁公公,我记得您刚才就是让我找机会劝劝皇阿玛要保重龙体,没别的了呀。”

听了这话,梁九功的神态才略略放松下来,调侃道:“唉,奴才老咯,不中用咯。”

他这话音刚落,就看见杰书,岳乐,福全,明珠等一行人从南书房出来了。

看见长辈自然又是一番繁文缛节了。可是我看来看去,在人堆里怎么没看到常宁呢?

福全站到了我的身侧,调侃道:“别找啦,找不到了,你五叔不在。”

“不在?去哪了?”我问道。

岳乐答道:“你皇阿玛派了他去驻防了。”

啊?我怎么一点消息都没听见呢?这阵子我这边的事儿一件接一件地出,结果常宁那边的消息都忽略了。

见我有点发傻,岳乐笑道:“不用担心,不用多久就回来了。”

“哦。”我应了一声,还是觉得心里有点空落落的。

“禧儿,你今儿又犯什么事了?在这儿等着挨批呢?”福全笑嘻嘻地调侃道,我知道他那是想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很不满地白了他一眼,道:“二伯,您别乌鸦嘴行不?我可是淑女,犯错误不是咱的强项!”

我话音刚落,岳乐抿着嘴笑,福全就很不给面子地大笑。

我皱眉道:“笑啥,笑啥嘛!我说得不对吗?”

福全好不容易止住笑道:“禧儿,你要是淑女,那天下的君子可就惨咯!”

福全的调侃,激得我恶从胆边生,抬起脚就往他的靴子上踩去!福全没料到我会出其不意地偷袭,竟让我正踩个正着,夸张地捂着脚跳起来。

“放肆,还不快跟二伯道歉!”严肃的不能再严肃的声音,那音源不用说肯定是康师傅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他老人家从南书房里出来了,正好看见我对福全“行凶”。真是奇了怪了,为啥每次我动手总能被康师傅抓个正着呢?难道是传说中的“衰神附体”?

“是二伯先讽刺我的!安王叔公可以作证!”我抗议道。

“又顶嘴!你就是屡教不改!”康师傅恼怒的样子还是蛮挺吓人的,我一闪身躲到了安亲王岳乐的身后。

福全这时笑嘻嘻地道:“我跟禧儿闹着玩儿呢,不碍事儿的,你就别凶她啦。瞧把她吓的。”

岳乐这时候也说道:“是啊,大家都是闹着玩儿的,皇上就别责备禧儿啦。”

康师傅略显无奈地道:“你们呐,个个都把她宠上天去了,我都快管不了她了。”

看看这时候气氛不错,我想起“冰月”的事情,选日不如撞日,就试试看能不能要到去安王府的机会。

于是我说道:“安王叔公,什么时候带我去您府上玩玩吧,宫里玩来玩去就那几样,没劲死了。”

岳乐的神色好像有些复杂,看了一眼康师傅,又看看我,有些支吾地道:“这个……”

不等他说完,福全插话道:“禧儿,要不要去二伯家玩玩?新修了花园,造了水榭,可漂亮了,想看看吗?”

这是什么形势?貌似直接要去安王府还有困难,这就更蹊跷了。裕王府?去就去吧,我就不信,去了裕王府我会找不到机会到安王府去。

想到这里,我爽快地答道:“好啊!好啊!二伯我去你家玩!”

福全跟我努努嘴道:“咱们俩说好了没用,你还得问问你皇阿玛同不同意呢。”

官方程序,层层审批就是麻烦呐!盖不完的章,签不完的字啊!可又有什么办法呢?

我只得蹦到康师傅面前,挽住他的胳膊央求道:“皇阿玛,您就同意了吧,成不?”

康师傅貌似在犹豫之中。福全道:“皇上,明天您不是要陪皇阿奶去汤泉行宫吗?不如就让我带禧儿回府住两天热闹热闹,也省得她趁您不在,又惹出什么事儿来,您一回来我就把她送回来。”

“那你的功课怎么办?”康师傅问我,口气开始松动。

“回来再补,回来再补!”我脱口而出!恨不能现在就马上出宫去。

康师傅沉吟了片刻,终于道:“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可一定要听你二伯的话,别惹出什么事儿来,否则……”

我不等他说完,接下去道:“否则严惩不贷是吧?知道,知道!这话您都跟我说过八百遍了,忘不了!”

在还算轻松愉快的气氛中,我的出宫计划算是敲定了。我觉得我丢的那个耳坠子应该不在康师傅手里,那个耳坠子康师傅也认识,若是在他手里,他应该会质问我的,可是他什么也没提,我忐忑不安的心总算得到了安抚。珠子是圆的,没准就滚到哪个犄角旮旯里头了,应该也没那么巧就被康师傅看到了。最好永远安静地躺在那里,直到我想到法子再进去找到它。

作者有话要说:

☆、初访安王府

好不容易送走了孝庄和康师傅,好不容易盼来了顾八代唾沫横飞地讲完课,终于迎来了我暂时的“解放时光”。

跟上次偷偷地跟着永绶出宫不一样,这回我可是大模大样正大光明地坐着轿子出门滴,原本俺的心情岂是一个“爽”字可以形容的,可惜每次我一掀开窗帘看见在轿子旁边跟着的塞图,那个“愁”字就掩不住地从心里往外淌啊!

这个塞图是何许人?此人乃是吴海的高徒之一,也是一御前带刀侍卫——汗啊,说起来还算是咱的师兄呢。康师傅临行前安排他这几天跟着我去裕亲王府,每日务必贴身护卫!我很清楚,这位塞图除了护卫之外,肯定还有另外的功能——康师傅的眼线!

我自然不想要身边多个贴身膏药,可康师傅说如果我执意不要塞图跟着,那裕亲王府我就不用去了。没奈何啊没奈何!这个膏药不贴不行!

我放下帘子,拿起一个苹果异常愤恨地咬下去,以泄我心头不平之气——还以为只要出了宫就可以随心所欲,这回看来又要动点心思咯!唉,劳碌命啊!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动脑子,太累了!说实在的,我的理想就是每天啥也不用想,想吃就吃,想喝就喝,想玩就玩,可显然老天就是不想让我称心如意!

在我的长吁短叹中,裕亲王府到了。

这次我带了小穗出来,把她高兴得屁颠屁颠的,我一下车子,她就极其殷勤地过来扶我,小嘴往两边咧着,脸上难掩兴奋之情。

福全下了马,在前面引路,跨进了王府的大门,院内已经恭恭敬敬地跪了一班人,站在前面的是三个女人,从穿着打扮来看,不用说肯定是二伯母们!一番见礼之后,果然得到了印证,她们分别是嫡福晋西鲁特氏,侧福晋瓜尔佳氏,庶福晋杨氏。

闲杂人等分别散去,嫡福晋领着我来到了一座小跨院,这是特地为我准备的,靠近王府的花园。略略参观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宾主分别坐了下来,下人们上了茶水,这时福全也换好了常服进来了。

“禧儿,怎么样?还喜欢吗?这可是特地给你准备的。”刚坐下福全就迫不及待地询问起我的意见。

“很好,很漂亮,多谢二伯父和二伯母了,这次禧儿来可给你们添麻烦了。”我说着一蹲身对着他们施了一礼。这可是我破天荒头一次主动给人家施礼表示感谢呢。

二伯母西鲁特氏上前扶住我,面带微笑道:“大公主别客气,知道您要来,咱们全府上下可都高兴着呢,没什么可麻烦的。”

这位嫡伯母挺鼻梁,薄嘴唇,标准的瓜子脸,身材欣长,气度不凡,即使不施粉黛也是个美女。但不知为何,她今儿脸上却施了一层挺厚的粉和胭脂,好像是为了掩饰什么。她握着我的手,开始明明微笑地看着我,可是渐渐地眼眶中竟含了泪水,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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