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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1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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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衙役犹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衙役甲堆笑道,“如此甚好,甚好,那就有劳多大人和各位大人了!”
“拐带案”的相关人员尽数离去,一场街头闹剧落幕了,人群一哄而散。我长叹了一口气,拍了拍胤禛的肩膀,道:“走吧。”
“往哪儿走?那边!”胤禛指了指前方。
我哀怨道: “你转身瞧瞧,谁来了。”
胤禛满脸疑问地望了我一眼,转过身一瞧,难以置信地惊呼一声:“姐……姐夫?!”又转头望着我,满眼惊惧,磕磕巴巴道,“他……他他怎么在这儿?”旋即,耷拉着脑袋,连声哀叹,“完了,完了,完了!”
“走吧,是祸躲不过!”我偕同胤禛,怀着“英勇就义”的心情,朝班第走去。岂料,班第居然将马一拴,转身进了附近的一家客栈。我和胤禛都觉着有点儿奇怪,也尾随他进了客栈,上了二楼,进了一间客房,才关上房门,班第就阴着脸,皱着眉,压低了声音数落道:“你们两个吃了豹子胆?居然敢私自跑出行宫闲逛,还公然在街上跟人吵架?幸亏碰上的是我,万一碰上的是皇阿玛,你们要怎么办?”
一听这话,我暗暗舒了口气,跟胤禛交换了一下眼神,跟班第确认,“皇阿玛他没回来?”
“还没,”班第道,“你们运气好,皇阿玛要过两天才回来。”
这下彻底地放心了!我抚了抚胸口,大喇喇地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口水喝了一口,压了压惊,才道:“你当我们愿意吵?是那丫头太没教养,我帮她救回了她家小姐,她居然攀诬我是拐子!换你,你不生气?”
“就是,”胤禛也附和道,“就因为那丫头,害我买的东西全没了,今儿算白出来一趟。”
“你们,唉……”班第无奈地摇了摇头,打量了我们几眼,问道,“皇阿玛就是担心你们两个不安分,所以这回特地加派了行宫的人手,没想到……你们俩到底是怎么跑出来的?嗯?”
这个秘密怎么能说?万一他告诉了康师傅,那以后就是插翅也飞不出来了。我和胤禛心照不宣地互望一眼,“嘿嘿”一笑,调开了话题道:“你不是应该跟着皇阿玛的吗?怎么皇阿玛没来,你倒先回来了?”
“你这丫头,少顾左右而言他,”班第居然没上当,一语戳穿我的企图,“你们两个要是不想挨家法,就赶快交代!”
“好啊,”我逼到了班第面前,戳着他的胸膛开始耍赖:“你去跟皇阿玛说啊,说啊,说啊!”
“你……你……你……”班第被我逼得节节后退,一把拢住我的手,无奈地轻声叹息,“你这丫头,真拿你没办法。”
“姐夫,”胤禛在呵呵笑着开解道,“就你这两下子,差得远了!这世上也就只有皇阿玛能镇得住皇姐,我看你干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这事儿就彻底帮我们保密得了。今儿我们俩没见过你,你也没见过我们俩,怎么样?”
“对!就这么办。”我将手从班第的控制中抽出来,朝他拱了拱手,笑道,“班大人,今儿多谢你仗义相助,此恩此情,小女子铭记在心。告辞!” 说着朝胤禛一递眼色,示意他去开门。
“等等,”班第按住门闩,“你们怎么回去?”
我斜了班第一眼,问:“你有办法让我们从行宫大门口混进去?”
“这个……”班第为难地摇了摇头,“说实话,很难……”
“姐夫,”胤禛胸有成竹地道,“我们既然能出来,自然能回去!你也不用担心皇姐,有我呢。”
“不成,”班第忧心忡忡道,“我得跟你们一道,要不,我不放心。”
“别,”我一口回绝,“你穿这么一身跟着我们,我们才会有麻烦!回去的路离这儿不远,你放心吧。咱们回宫里见!”说完,我开了房门跟胤禛一溜烟跑了,为防止被跟踪,我们还是反方向跑的,跑出去老远回头瞧了瞧,班第那家伙居然很听话地没跟过来,我们这才折了回去,往万寿寺进发,可惜,到了寺门前,迎接我们的居然是两道紧闭的寺门!我抬头看了看西边,太阳已完全不见踪影,只有几缕鲜红的晚霞在做最后的留守,我又掏出怀表看了看——天啊,都过了酉时了!不知道小穗和苏培盛能不能扛得住!
“怎么办?”胤禛问我。
我看了看黑漆漆大门,道:“敲门呗,还能怎么办?要不然怎么回去?”
胤禛迟疑道:“那片林子白天都有点儿阴森森的,你不害怕?要不,还是回去找姐夫想想办法吧?”
“回去?”我回头看了一下空无一人的胡同,心里也有点儿小懊悔,想了想,道,“算了吧,恐怕这会儿他都已经到宫里了,咱们还是靠自己吧。没事儿,就这么个小树林,一下子就过去了,我不怕。再说,不是有你在吗?你不总说会保护我的吗?”
“嗯!”胤禛郑重的点点头,抓住我的手道,“我一定会保护你的,不管什么牛鬼蛇神,胆敢冒犯你的,一律杀无赦!”
“好,”我摸了摸胤禛的额头,道,“那就看你的了!去敲门吧。”
胤禛应了一声,上前去敲门,没过多久,就有一个小沙弥前来应门,我们借口说今天来进香时落了东西便进了门,可是,比较可恶的是,我们走到哪,这个小沙弥就跟到哪,像块狗皮膏药似的甩都甩不掉,而且,死都不让我们接近那片小树林,说那里是寺里的禁区,谁都不能进。后来实在没办法,我只好跟胤禛密切配合了一把,把小沙弥打晕了,我们才进了林子。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树林里的气氛果然比白天更阴森,还时不时的有各种奇怪的声音,幸亏胤禛带着火折子,有那么一束亮光。我和胤禛紧握着双手,竖着耳朵,小心谨慎地,向那座小院子快速进发。还好,是小树林不是大森林,不久,我们就看到了那座小院子的院门,我长长地舒了口气,与胤禛相视一笑,上前想要推开院门,不想院门却“吱呀”一声自动开了,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来人是谁,就只觉眼前寒光一闪,两柄刚刀就架到了我和胤禛的脖子上!我正想喊救命,去又听见“哐当,哐当”两声,那两柄钢刀全都掉到了地上,随即,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待意识过来时,发觉我和胤禛都被某“黑衣大侠”一边一个夹在了胳膊下,可惜的是,大侠夹着我们左冲右突,左一腿,右一脚地踢啊,踹的,还是没能带我们跑路成功,更多手持钢刀之人——大概有五六个——将我们包围了,我抬头一瞧,好嘛,这些人包围我们的人居然全是和尚!我明明记得我进的是万寿寺,不是少林寺吧?
我再一看院门,只见那儿立着一位头发花白,一身素白,蒙着白色面纱的妇人,她正用一种漠然的眼神看着这一切,在她的左侧,一位与她年龄相若的婢女正提着灯笼为她照明。
“什么人,竟敢擅闯禁地,快快报上名来!” 一位脸上留有刀疤的和尚向我们大声呼喝。
“我们……”我刚说了两个字,那黑衣大侠却“哼”了一声,抢断了我的话,讽刺道,“佛门净地居然以钢刀待客,你们究竟是些什么人?”
☆、塞外出巡(五)
一听这熟悉的声音;我大吃一惊,这位“黑衣大侠”竟然是班第!这小子也太能了吧!跟着我们到了这里,我们居然一点都没发现!究竟是我跟胤禛太笨还是他的武功太高?
“姐夫?”胤禛轻唤了一声,听那口气也是吃惊不小。
班第“嗯”了一声,柔声回道:“你们俩都没事儿吧?”
“没事儿;没事儿。”我回过神来;刚才怦怦跳的心似乎平静了许多。被这小子跟着也好;至少这会儿面对着这些明晃晃的钢刀;心里也没那么害怕了。
“姐夫;”胤禛小声道;“放我们下来吧,这么多人;我看咱们一时半会儿跑不了。”
班第警惕地往四周扫了一圈,将我们轻轻地放下,护在他身前,轻声叮嘱:“这些人全是一等一的高手,你们千万别乱动……”这边班第还没嘱咐完,那边刀疤和尚又开始恶声恶气地质问,“你们擅闯禁地究竟有何企图,若老实交代,还可放你们一条生路!”
“放你们一条生路”?好横的口气!难不成他们还要在这佛门净地杀人不成?这些脑袋光秃秃的真是和尚?我不禁又多打量了他们几眼。
“企图?”班第呵呵笑了一声,讽刺道,“可笑,这破庙有什么可企图的?”
“没企图?”刀疤和尚打量了一下班第,质问,“你一身玄衣,还蒙着脸又作何解释?”
“我这一身本来是为了吓唬他们俩的!”班第语带无奈道,“我这两个表弟生性调皮,让他们往东,他们就偏往西,这寺的小树林他们早就很好奇了,千方百计想要进来探秘,今儿总算让他们找着机会溜了进来,我穿了这一身跟在他们身后,是想在适当的时候吓唬吓唬他们给他们一个教训,让他们以后再不敢任性妄为。”
“你们是表兄弟?”一直像尊泥菩萨般作壁上观的素衣妇人忽然开口问道。
“正是。”班第接得顺溜极了,没有半刻的犹豫。
“他们家大人呢?”素衣妇人追问道。
“姨父出远门做生意去了,姨母还在客栈里等着,”班第朗声道,“夫人,此次我们三人误闯禁地,打扰夫人清修,实非有意,还请原谅。此刻天色已晚,我们三人逾时未归,恐姨母担心,请夫人放我们回去吧。”
“你的父母呢?”那素衣妇人并未回应,仍一径地询问。
“我自小父母双亡,由姨父姨母将我养大。”班第的声音灰灰的,听上去很伤心的样子。
“阿弥陀佛,”那素衣妇人喊了句佛号,道,“也是个可怜人。”
“我不可怜,”班第换了轻松的口吻,“姨父姨母视我若己出,我早将他们当成了亲生父母。”
素衣妇人的眉眼弯了弯,又问:“听你的口音,似乎不是本地人?”
“对,”班第道,“我们是京城人氏,因姨母先前在这寺里许过愿,此次是带着我们兄弟三人来此还愿的。”
“原来如此,”那素衣妇人望了一眼班第,道,“你可否将面罩摘了让我一观。”班第迟疑了一下,伸手摘掉了面罩,那素衣妇人看了片刻,不知想起了什么,眸中竟泛起了晶亮点点,双手合什,念了句“阿弥陀佛”,对那些和尚吩咐道:“他们只是误闯的孩子,你们把刀放下,放他们走。”
可素衣妇人的话似乎一点作用也没有,所有的和尚仍手持钢刀,对我们虎视眈眈,刀疤和尚更唱起了反调:“居士,恕贫僧难以从命, 本寺规定:擅闯禁地之人一律暂扣,待查明来由家世等,确认实系误闯才能释放。”
“你们……”素衣妇人身旁的侍婢气呼呼地开口吐了两个字,那素衣妇人却一抬手制止了她,缓缓道,“老身就是知晓寺规才有方才那一番话,你们皆是耳聪目明之人,应该听得很清楚,这三个孩子只是顽皮误闯而已,你们别吓着他们,放他们走,就当是替我阿玛积功德吧。”
“居士,”那刀疤和尚恭敬地道,“方才这位年轻人所言贫僧不能采信。若真是普通商贾之家,他年纪轻轻怎会有这么一身高深的武功?况且,细察他的谈吐,丝毫没有商贾之气!在没查清楚之前,贫僧不能放他们走,望居士恕罪,”说着与其他几个“秃驴”一递眼色,命令道,“扣起来!”
“且慢,”班第大喝一声,“秃驴”们顿了一顿,班第朝那位素衣妇人一抱拳道,“夫人,我家虽世代经商,但我对此并无兴趣只喜欢舞枪弄棒,我姨父姨母自小疼我,非但不以为忤,反而不惜花重金聘请高人教我武功,前不久我刚考上了武举,过阵子就要入宫当侍卫了,为此,我姨母才带了我们几个来这里还愿。”
“武举人?”那刀疤和尚用怀疑的目光将班第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
“怎么,不像?”班第盯着那刀疤和尚,目光炯炯。
“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刀疤和尚紧追不舍。
“听好了!”班第拍了拍胸脯,一副洋洋自得的口气道,“我,康熙二十七年戊辰科殿试一甲十名赐进士出身马应统,家住京城崇文门外中四条胡同!如若不信,你们尽可去查。”
“听见没有,”素衣妇人的婢女道,“是武举人,将来也是……”
“多嘴!”素衣妇人严肃地截断了婢女的话,对刀疤和尚肃然道,“都问清楚了吧?放他们走!若你们主子问起,自有我一力承担,与你们无涉!”
“这……”刀疤和尚仍在犹豫,其他和尚也仍处于警戒状态。
“这样吧,”班第大声道,“你们若还是不信,我便留下做人质,你们放了我两个表弟。”
“不,”我大声反对,“我不走。”
“我也不走,”胤禛也紧跟着附和,“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不许胡闹,”班第做出一副大哥的样子训斥道,“天这么黑了,姨母该急成什么样了?你们都先回去,我不会有事儿的。这位夫人是良善之人,等他们调查清楚了,我自然就回去了。”
“不要不要,我不回去,要回去就一起回去!”我说着说着,眼眶就酸了,早知道这样,这一趟就不该出来,应该乖乖呆在行宫里才是。
“傻瓜,哭什么哭啊!”班第伸手抹了我眼角的泪珠,笑着将我和胤禛紧紧地搂进怀里,跟我们咬起了耳朵,“这些人武功高强且来路不明,你们在这儿我反而脱不开身,你们先走,去客栈等我,用不了多久,我就回去了。”
“你骗人!他们……”我吸了吸鼻子,低声道,“你不是说他们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这么多人,你怎么脱身?”
“作孽啊作孽!”那素衣妇人忽然长叹一声,带了几分愤慨道,“让别人骨肉分离,妻离子散,阴阳相隔,你们心里就好受?你们也是有父母兄弟,妻子儿女的人,何必总做这些有损阴德之事?就不怕百年之后下地狱遭报应吗?”
和尚们面面相觑,脸上显出各种神情,有怀想,有思念,有无奈,有落寞,原本对着我们的刀也不觉垂下了三四把,那刀疤和尚却仍是一副戒备的模样,一面紧盯着我们,一面对那素衣妇人道,“我们奉命保护居士,一切可疑之人皆需防备,倘若居士有个三长两短,不仅我们,就连我们妻儿老小也要陪同居士赴黄泉,居士您如此大慈大悲,也请对我们的家小发发慈悲吧。”他这么一说,其他的和尚也都像打了鸡血似的,一下子又精神了,把把钢刀又齐刷刷地对准了我们,那刀疤和尚又对我们道,“三位若果真清白也不必惊慌,待我们查清之后,自会放你们回去。”说着又朝那几个和尚做了个眼色,班第急道,“我都说了我留下,你们放了我两个表弟!”
“对不起,你们三个谁都不能走。”刀疤和尚回绝得死死的,一点余地都不留,一做手势,其余的和尚便提着刀要包围了上来。
“都不许动!”胤禛忽然一声“小狮子吼”,倒也唬得那些和尚愣了一愣,胤禛迅速回头小声道,“怎么办,要不咱们亮明了身份?”
“不可,”班第轻声制止,“这些人来路不明,此刻我们又无后援,不可轻举妄动。”
“那怎么办?难道我们要束手就擒?”我才刚说完话,有两个和尚忽然一拥而上擒了班第,将他的双臂反剪着背在身后死死压住。
“干什么,放开他,放开他!”我和胤禛一面骂着,一面扑上去对那两个和尚又打又踢,但很快我们俩也被制住了,那刀疤和尚冷冷地发话道:“你们最好老实一点,也好少受一点皮肉之苦。”班第朝我和胤禛轻轻摇了摇头,示意我们不要再做无用功。强敌当前,我们也只好暂且忍耐。
“阿弥陀佛!”那素衣妇人恨恨地望了一眼那刀疤和尚,走到我们仨面前,柔声安慰道,“你们不用害怕,就到我的住处暂歇,你们母亲住在哪家客栈,我派人去知会一声,好让她不用为你们担心。”
“不用了,”班第马上接口,“他们既不信我,我也信不过他们,若我告诉了您,他们又会把我姨母抓到这里来!她老人家年纪大了,受不起惊吓。”
那素衣妇人道:“怎么会呢?”
“怎么不会?”班第望了我和胤禛一眼,气愤道,“您看看,他们是怎么对待我这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表弟的?”
“放开他们,”那素衣妇人皱着眉头对那个刀疤和尚命令,“你们不都号称是一流高手?两个小毛孩儿值得你们这么如临大敌吗?”
在那素衣妇人的逼视下,刀疤和尚递了个眼色,押着我和胤禛的和尚才松了手。我甩了甩被扭得酸痛的胳膊,狠狠地瞪了那几个和尚一眼。那素衣妇人走上前来,一边一个牵起我和胤禛,和蔼地道:“来,跟我走。”
这些人押着我们并没有往院子前面的林子里走,而是往右拐又穿过一小片竹林,随即眼前又出现另一个院门。这万寿寺究竟有多大?想不到除了林子有前面三进正殿和禅房外,后面居然还藏有这么多个单独的小院子!这些所谓的和尚,还有这个一身缟素的女人到底都是什么人?难道是藏在寺庙里的反贼?我又打量了两眼身旁的素衣妇人,否定了这个猜测:不对,这女人身上散发着一股出世之气,反贼的气质怎么可能会这样?再说了,那条密道直通行宫康师傅的书房,倘若是反贼,那他们要行刺康师傅简直易如反掌,以康师傅的精明,怎会不知道这一点?可是,如果他们不是反贼,那又是什么人呢?
我还没来得及想明白,那些人就用绳子绑了班第,我和胤禛,那素衣妇人见此也毫无办法,只恨恨瞪了瞪那刀疤和尚,就带着她的婢女进了正房,我们三个则被押进了西厢房关了起来。外头“咯噔”一声落了锁,我们三个立马凑在了一起,班第小声道:“你们两个跑到这里究竟想干什么?”
我和胤禛互望了一眼,低了头,异口同声道:“回宫。”
“回宫?!”班第瞪大了眼,一副打死也不信的样子道,“这里是寺庙,你们跑到这里来说要回宫?!”
“真的,”胤禛超小声道,“这儿有一条密道,直通行宫的书房,我跟皇姐今天就是从那条密道里出宫来的。”
“密道?!”班第彻底惊呆了,直愣愣望着我们,难以置信地道,“你们说这里有密道?还直通行宫的书房?”
“嗯嗯嗯!”我和胤禛忙不迭地点头。
“那密道就在树林后的那座院子里?”班底紧追着问道。
“对,”胤禛点点头,轻声道,“那院子的正房里有口大棺材,密道口就藏在棺材底下。”
“没错,”我略想了想道,“那房子里还供了好多的牌位呐!”
“牌位?”班第沉吟了片刻,再抬头时眼睛忽然亮了一下,追问道,“你们有没有注意到那牌位上写的是什么人?”
“嗯——”我闭上眼睛仔细地回忆了一下,“我只记得放在最上面的两个牌位,左边的牌位上写着……‘故显考艾公之神位’,右边写的是……‘显妣艾博氏吉雅之神位’”
“你没记错?”班第奇道,“怎么艾公那块只有姓没有名?”
“啊?”我一愣,又闭上眼睛使劲儿地回忆了一下,道,“那上面就只有姓没写名字,我没记错。”
“哦?这可奇了。”班第嘀咕了一句,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又道,“你再仔细想想那牌位上刻的卒年,还有立牌位的孝子名字,能想起来吗?”
虽然不知班第为何忽然对这牌位感兴趣,但看他那紧张的神情似乎关系重大,我拼命地回忆回忆再回忆,终于记起了那两块内容告诉了他,班第听后两眼直愣愣地盯着桌子思索了好久,忽然双眉舒展,望了一眼门外那映在窗口上的那两个光头守卫的影子,语带兴奋地道:“我们不会有事儿了,这些人不敢对我们怎么样。”
“啊?”我和胤禛面面相觑,都被班第这突如其来的兴奋搞得有点儿摸不着头脑。
“他们,”班第朝门外努了努嘴,道,“你们觉得他们像和尚吗?”
“不像,”我和胤禛纷纷摇头,胤禛道,“哪有和尚这么凶的。”
“这就对了!”班第道。
“对了?什么对了?”我打量了一下班第,揶揄道,“你不是被他们打得脑残了吧?我们还被绑着呢?你到底在兴奋个什么劲儿啊?”
“你们没发现一共是六个和尚吗?”班第提示道。
“什么?你到底想说什么?”我完全被班第说懵了,胤禛也是一脸的迷茫。
“禧儿,”班第将头又往我这边凑了凑,“你仔细想想,平日你要是出宫,通常得有多少个侍卫跟着你?”
“六个啊,怎……”说到这里,我忽然醒悟过来,回头往门外张望了一眼,恍然道,“你是说这六个和尚其实是……”
“侍卫?”胤禛接口挑明了。
班第默默点头,我和胤禛却更加惊奇,瞪大了眼睛等着班第给我们作进一步的解释,班第却并未如我们所愿,只感慨了一句“真是想不到啊想不到”就没下文了。
“想不到什么?快说啊!”我不满地催促。
“是啊是啊,到底怎么回事?”胤禛显然也很想知道谜底。
“其实……”班第才吐了两个字却又住了口,思忖了片刻就变了话锋,“……你们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们只需知道现在扣着我们的是宫里的侍卫,我们无性命之忧,大可放心就行。”
“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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