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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旅(熙朝大公主)-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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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康师傅真要动怒,我还是要忌惮的。我无奈起身跟着关保前行了几步,又回头看了一眼那块转,心中有千万个不甘呼啸而过!要不,我豁出去了,不管那尿迹有多脏,干脆再使劲儿踢它一脚试试,若还没动静,那就说明老天爷都不允许我参加这回的寻宝行动,我也就作罢了。
这么想着,我便又转过身,直直朝那块转走去,关保在身后急急大声催促:“大小姐,快走吧,不然老爷真的发起怒来,谁都担待不起!”
“知道,再等一下,等一下就好!”说着话,我铆足了劲儿,对准那砖使劲儿踢了一脚,还好,这次总算没让我失望,那块砖居然陷进去了!
“管家你看,这块砖的确与众不同吧!”我兴奋地朝关保大喊,关保却骤然脸色大变,高喊一声“小心”,我吓了一跳,还没弄清是怎么回事,就听塔内“轰隆隆”一声巨响,身体往后一仰,幸而关保及时飞身赶到,拽了我一把,可还没站稳脚跟,就觉着脚底下一陷,身体又立刻失去了平衡,关保一把将我拽住,紧紧护着我的头脸,与我一同滚落了下去。
通常,我们在生气的时候会让看不顺眼的人“滚”,可实际上,“滚”究竟是个什么滋味,谁也没体验过,没曾想,今儿为了寻那亮晶晶的宝藏,我却真真切切地体验了一把,虽然有个“人肉垫子”包裹在外,可“滚”的滋味确实不大美妙,一路滚落下来时,只觉着胳膊上,腿上,后背,不知被什么东碰一下,西撞一下,等到终于滚无可滚之时,只觉着脑子里一阵阵犯晕,刚才滚的时候是一路惊声尖叫着,这会儿停下来,只觉着四周悄无声息外加乌漆抹黑的,要不是还能听到头顶上传来的呼吸声,真怀疑裹着我的“人肉垫子”已经“光荣”了——虽然是大内顶尖高手之一,但也是四五十岁的老胳膊老腿了!
“大小姐,你没事儿吧?有伤着哪里吗?”黑暗中,关保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口气很是关切。
“我没事儿,没伤到,你呢?”我应着话,摸索着从“人肉垫子”上爬起来。
“您没事儿就好。” 关保应着声儿,似乎也摸索着坐了起来,却忽然痛苦地“呃”了一声,我惊问,“你怎么了?伤到了吗?”
关保“呵呵”了一声,道:“右胳膊受了点伤,没事儿!”
☆、得偿所愿
“啊?受伤了?要不要紧?!”我往关保所在方向摸去;摸到了一只手臂,可惜这儿伸手不见五指,看不到受伤程度究竟如何。
“没什么大不了的,大小姐不用担心。大小姐……”黑暗中,我的手里塞进了什么东西;捏了捏;似乎是个竹筒;判断应是火折子;果不其然;只听关保继续道;“小的胳膊不方便,得劳烦大小姐开了盖子点燃了它;咱们可以瞧清楚咱们在什么地方。”
“好嘞。”我摸索着开了盖子晃了晃,宫里专用的火折子质量一流,晃了晃就亮起了一道微光,借着这道光,我四处看了看,发现原来我们是在一个地道中,刚才滚落下来的是一条长长的坡道,而在离我们几步远的地道墙角边居然整齐地摆放着几个火把,似有人有意为之,作为地道照明之用。关保过去拾起来一个,这时,我才发现他的右胳膊似乎不只是受了一点点伤那么简单,他的整条胳膊已完全下垂,动都不能动了,捡火把也换了左手。
“管家,我来拿吧。”火把已燃,我伸手欲接,毕竟关保的手变成这样是因为我,再让伤员为我持火把,心里很有点过意不去。
“大小姐放心,不碍事。”关保避让一旁,坚持自己拿着火把,又四处张望了一眼道,“大小姐,当务之急,咱们得设法走出这里才是。”
“嗯嗯。”我非常配合地连连点头,表示同意。虽然心内是不大愿意,但是,想到康师傅已下过“恐吓令”,我若不积极表态,回头出去了,关保一汇报,“严惩不贷”四个字真落实下来,我可承受不起,再者,关保的确受了伤,伤情拖久也不好了,若一等一的大内高手落了个残疾,想起来还蛮有罪恶感的。
我们沿着坡道往上走,跌进来的石门找到了,就在头顶上,细寻了一番,控制石门的机关也发现了——是矗立在坡道尽头左边的那一尊那迦犀那尊者佛像。这尊佛像与底下的莲花座之间有空隙,推他一下,转一下位置,就能让石门打开。可惜,关保的左手之力和我的九牛二虎之力叠加在一起也只能撼动一点点,石门只开了一条只够一只苍蝇飞过的小缝隙。
尽力了,却出不去!这正中我下怀,心内有效雀跃,却不能表现出来,反要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冲着关保自责:“都怪我贪玩,要是早点跟你回去,咱俩就不会困在这儿了。现在怎么办,不知道我爹该气成什么样儿了!”
“大小姐莫急,这是意外,谁也没料到。等小的回去禀明了老爷,老爷不会生大小姐的气的。”关保真懂我的心,他这一句宽慰,还真让我安心了。看来他这御前大红人红的很有道理——会揣摩主子的心意。这算歪打正着吗?本来挺烦康师傅让关保负责盯着我的,没想到,他这会儿反倒成了人证。现在,我可以名正言顺地去寻宝了。我心里暗暗地有些兴奋,但面上得压抑着。
“管家,”我望了望关保的右手,“你的伤拖久了不好,我爹迟迟不见我回去也会担心。庙里的法事要做三天三夜,这地方肯定没人来。不如我们沿着地道往前走走,找找有没有别的出口。”这么圆满的话说出口,我都禁不住佩服起我自己来了。是啊,我是想去寻宝,但我只能从关保的伤势出发做文章,一来显得我关心他,二来更说明我在很积极地想方设法遵守康师傅的“圣谕”,若真让我寻到宝藏,那也是在寻找出口时的“副产品”。
关保思忖片刻,赞同我的想法,手持火把,在前头替我照明,给我引路,我们一起开始探寻另一个出口。
地道里黑乎乎的,蟑螂,老鼠时有窜过,隔一段路还冷不丁冒出两尊佛像来。
其实,严格说来,我们现在正走在“墓道”中,只是这墓主人是出家的“和尚”罢了。虽然竭力压制了,但脑海中总翻腾起“摸金校尉”、“粽子”之类的专业词汇——唉,先前中盗墓小说之毒太深!若不是身旁陪着一个关保,我的小心脏恐怕早就被自己吓得跳出胸腔好几次了。
宝还未寻到,就这暗黑之路探寻了一段下来,我心底已滋生出一点点懊悔来了,觉着先前确实有点儿冲动,单单想着着寻宝的刺激,却忘了其中的危险,对此亦无充分的准备。此番若真自己只身前来,恐怕要“挂彩”回去。如此想来,我的性子是有点儿冲动啊……
虽然关保在身旁一声未吭,但因想着心事,一直赶路我也不觉着枯燥。走着走着,忽然发现前面透出些许亮光,还传来了“哐当哐当”的响声!我心头一喜,估计班第和宝藏就在前面,便想加快脚步,关保却警惕地挡住了我,示意我稍等,他将火把交给了我,自己先抹黑过去打探一番,以确保我的安全。
我本想跟他说是“是自己人”,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不能说。此次出行,除了康师傅、班第和我知道内情意外,其他无关人员都只以为这次只是康师傅下江南微服私访,就算是关保也不知情,因此,他也不会知道我从法事会场溜掉的真正原因,还以为我只是像平常一样贪玩,掉进这里也真的只是个意外。
不出所料,等了没多久,单枪匹马前去探路的关保回来再次接过我手中的火把时,身后就出现了班第和他的跟班——多格。
“班第哥哥,”我一个箭步蹿出去,亲亲热热地搂住班第,嗲得不能再嗲地娇嗔,“你怎么在这儿?让禧儿好找啊!”
如此肉麻的言语,我自己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可是,没办法,为了掩盖今日此行的目的,让关保以为我是好玩儿,追寻班第而来,我得豁出去,先发制人,防止班第那家伙说错话漏了我的底。
“你……你……”也许是我的表现过于“温柔”,班第惊讶得话都说不完整了,愣了一愣,借着火光将我从头到脚好好地检视了一番,见我毫发无损,似乎松了口气,而后一副公事公办口气地吩咐多格,“即刻送大公主和关大人回大雄宝殿,不得有误。”
多格“嗻”了一声,朝我和关保做个请的手势。
“不要,”我抱住了班第,使出“顶级撒娇功”,“我不走,班第哥哥,人家找了好久才找到你,念经好无聊哦,我不要回去,我要跟你在一起。”
撒娇显然起了作用,班第紧紧拥了我一下,沉默了片刻,我以为他投降了,自作主张地对多格道:“多格,你先送关大人回去……”
“你也回去。”班第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低头望着我的眼睛道,轻柔地哄道,“禧儿乖,你也先回去,我办完了事儿就回去陪你玩儿。”
“我不,我不嘛,我要跟你在一起。”我紧紧抱住班第不撒手。为了赖在这儿,今天本公主的牺牲大了去了,便宜班第这小子了!
“禧儿,听话,先回去,哦!”班第温言劝说着,“你看这里阴森森,黑乎乎的,没什么好玩儿的,我办完了事儿就陪你到街上好好逛逛,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现在就要跟你一起,你办你的事儿,我就安安静静地看着,不吵你,也不闹你,别让我回去……”我紧抱着班第继续撒娇,铁了心跟他胡搅蛮缠到底。
“禧儿,”班第忽然提高了音量,将我推到多格身边,训斥道,“不许胡闹,马上回去!”
眼看撒娇功就要奏效,可关键时刻班第又清醒过来了!要忽悠这小子还真费我的脑细胞啊!这都到宝库门口了,宝藏愣是没看到一眼,凭什么呀?细论起来,这宝藏一半的所有权可是属于我的!这要在往日,我准跟他对峙,可今时不同往日,我这会儿的去留全在他一句话,他若松口,康师傅那边估计也不会有大意见。
“识时务者为俊杰”,目前的情形,只好上哭功了。我揉着眼睛,委屈万分地哭诉:“哇……你……凶我,你……你……居然凶我……哇……”
“禧儿,我的好禧儿!”班第果然乖乖就范,立马把我拥入怀里,带点儿懊悔的口吻连声安慰,“刚刚……刚刚是我口气太重,是我不对,你别哭了,别哭了……”
“我……我……只不过是想……想跟……你呆……呆你在一起,你……你发那么大脾……脾气……”我“哭”得更来劲儿了,边哭边说,上气不接下气,班第忙不迭地轻拍着我的后背,不停地跟我道歉。
“班大人,”也许是我哭的太惨,连关保也听不下去了,他居然替我说话了,“依奴才看,就让大公主留下吧,有您照看着大公主,皇上必然放心,等奴才回去禀告皇上一声就是了。”
“也只好如此。”班第拥着我,略带无奈地对关保道,“那就请关大人回去禀告一声皇阿玛,就说大公主在我这儿,请他放心,等办完了事儿,我便与大公主一同回去。”
“奴才告退。”关保应了一声,我拿眼角瞟了一眼,只见他与多格一前一后随着原路返回,眼见这俩人在弯道处消失时,头顶上忽然传来班第的调侃:“人都走远了,甭再装哭了!”
一听这话,我暗暗心惊,收了“哭”声,也放开了班第,拿眼打量着他,暗暗寻思:这小子难不成装上越火眼金睛了?自认方才的表演可算浑然天成,连关保都骗过了,他却是如何看出来的?
“来,”班第脸上含笑,强拉起我的手,绕在他自个儿的腰上:“用刚才软软甜甜的声音再叫一声给我听听。”
哇靠,这小子想得寸进尺!我甩了两下,甩不开他钳子般的大手,便不做无用功,昂起头,横眉冷对着一双“桃花眼”,咬牙切齿道:“听你个头!刚才已经便宜你了,你忽悠我,害我找了大半天地道机关,这账还没跟你算呢!”
班第一点都不恼,笑嘻嘻地低头在我耳畔道,“哦,要算账?行啊!现在我们就一起到皇阿玛那儿好好算算。走吧。”说着,拉起我就要走。
“班第哥哥,班第哥哥!”我急急拉住他,娇声喊了两句。这死班第,专会捏我的软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这账看来只好留着以后再算了。
“哎——”班第转回身来,刮了一下我的鼻子,又拥着我笑道,“瞧瞧,多温柔的禧儿妹妹。你可知那一声哥哥,直叫的我心都化啦,明知道你这小丫头在演戏,我也甘愿冒陪着你演,就算回去被皇阿玛责罚,我也认了。”
倚在班第的怀里,听了这一番明知是甜言蜜语的话后,原来的满腔怒火居然莫名其妙地发不出来了,反倒觉得心里某一处地方有种说不出来的甜甜柔柔的感觉。唉,这账还怎么算呀?算了算了,看宝藏要紧。我轻推开他,啐了他一口,嗔道:“你个大坏蛋,少花言巧语!快带我去看宝藏。”说着,就迫不及待地要往里头走。
“等会儿,等会儿。”班第又拉住了我。
“你又想干嘛?”我警惕地打量着他,这家伙又想占我什么便宜?
“刚才是逗你玩儿的,”班第说着敛了一半儿的笑容,半严肃道,“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可不再是玩笑了。你可得听好了,记住咯,否则我马上亲自把你送回去。”
“行,你说。”
“进去以后,一切都得听我的,不许乱跑,让你呆哪那儿就呆哪儿,能做到吗?”班第紧紧地盯着我的眼睛,神情相当严肃。自从他不当“夫子”,教我骑马蒙语之后,我很少看见他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
“能。”我先答应下来,也没什么损失。
“走吧。”班第一手举火把,一手拉着我,领着我进了宝藏的藏身之地——千佛塔下的地宫。迈过三道石门,我才真正置身于地宫之中。
这地宫呈长方形,大概就一间卧室十几平米大小,北面南向安放着一尊释迦摩尼像,佛像顶部的左侧燃着一盏长明灯,像前的供桌上安放着一个小型七层宝塔,上面镶满了珍宝水晶,十分夺目。我刚想上前仔细看看,班第却拉着我跪在释迦牟尼像前的蒲团上,认认真真地磕了几个头,而后起身,认真地对我道:“这里金棺银椁里安放的是龙兴寺里前代高僧的舍利,我们今日前来已打扰了高僧的清静,你切不可对高僧不敬,不可上前乱摸乱动,记住了?”
我连连点头,往班第身后缩了一缩。想不到那么漂亮的宝塔里放着的居然是“骨灰”!白送给我,我都不要!
“走。”班第带领着我往转身往南面而去,我这才发现,原来南面有一道门,在那门里还有一室,“哐当”声也是从那里传出。
跨过高高的门槛,放眼一望,这里比外面那间大了一倍,地上堆满了樟木箱子。原来这里才是真正的藏宝之处。近前开箱一看,除了五六个箱子里放的是佛经、袈裟,珠宝外,其余的箱子装的是清一色的金条,金元宝,银元宝!
我惊讶地张大了嘴,半天都合不上。先前曾像过吴三桂的财产必然不少,但未曾想过有如此之巨!这么多的金银,别说是打噶尔丹的军费开支,就是再买一个大清估计也够了。难怪吴三桂想要整个天下,钱多了,心自然就大了!
“砰——哗啦——”还未从金银的闪耀中回过神来,耳畔忽然传来一阵好似屋倒墙坍的巨响。
☆、大惊失色
听闻响声;我不由得一怔,班第却面露喜色。随即,只见一位满面尘土的年轻衙役从南面的门墙中蹿出,一路小跑,喜滋滋地前来禀告:“启禀二爷;封堵密道的墙已打通。”
“好!我这就过去。”班第随之前行几步;忽又回头;将我安置在离门墙远远的地方叮嘱道;“呆在这儿;不许乱跑。”未等我回答;又严肃地吩咐留在宫室里看守的两个“衙役”:“看住她,不许让她靠近那扇门;稍有差池,军法处置。”说完,就转身往密道去了。
我也想跟过去看个究竟,可那两个衙役就跟两尊“石像生”一样,说什么也不让路,我抬出大公主的身份也不管用,人家根本不鸟我!这俩是班第一手带出来的亲随,只听班第的命令!
我无计可施,只好一屁股坐在樟木箱子上,暗自郁闷:好嘛,我算是真正当了一回“守财奴”了,守着一大堆的金银财宝,跟两个大头兵大眼瞪小眼!瞧瞧,那俩还站得笔直笔直的,四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重要“人犯”呢?
郁闷了片刻,班第没出来,他的贴身跟班多格倒是回来了,还带来了康师傅的另一道口谕——严令我一切行动必须听班第的指挥。瞧瞧,这纯粹是来给我添堵呃!这翁婿俩真是天生一对,想法做派都高度一致啊!真怀疑那句“有缘千里来相会”是为他们俩量身订造的!
多格传完口谕也入了密道,我一步也动不了,除了艳羡以外,只好继续对着满登登、一大箱一大箱的金银发呆。可金银虽好,对着久了也会产生审美疲劳滴!瞌睡虫不请自来!就在我感觉上下眼皮快要黏在一起时,忽听到一声呼唤:“禧儿!”抬眼一瞧,只见班第笑盈盈地站在面前。我一下子清醒过来,嗔怪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下来吧,我带你去看密道。”班第说着朝我伸出双手。
“真的?!”我顿时觉得心情大好,跳下箱头一马当先奔向密道。班第一把将我拽了回来,抬手给了我一个“爆栗子”。我“哎哟”一声,捂着额头瞪眼道,“干嘛打我?不是你说要带我去看密道的吗?”
“对,”班第一点头,“可我说的是‘我带着你’,不是‘你带着我’吧?”
“呃——呵呵呵……”我一阵干笑,支吾道,“班第哥哥,这个‘我带你,你带我’,其实也差不多,差不多哈!”
“差不多?差远了!”班第蹙眉道,“你可是答应过一切听我的,要是做不到,你还是趁早回皇阿玛那儿的好!”
“不要不要,”我立马蹿到班第身后,扣住他的左手五指,信誓旦旦,“我都听你的,都听你的,你往东,我绝不往西,坚决跟着你的脚步,行了吧?”
“说话可要算话!”班第一副不信的样子。
“当然!”我一本正经接道,“君子一言,驷马,不,三十二匹马也难追!”
班第哭笑不得地轻叹一声,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递过来,道:“给,里头的气味不太好,你拿着这个闻着会好过些。”
我接过来一看,原来是个香囊。看来为了这次行动,班第作了充分的准备,居然连气味问题都考虑到了。我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貌似里头装的是各种中药,虽然药香味儿浓了点但挺特别,闻过后,会让人觉得神清气爽,七窍特别通,整个人都跟着精神多了。
“那你呢?”我望向班第,别是他把香囊给了我,自己没了吧。
“我还有,”班第从怀里又掏出来一个在我眼前晃了晃,“喏,幸亏多备了一个。”
“多备了一个?”我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香囊,喜滋滋道,“难道这个香囊是特地为我准备的?你料到我会找过来?”
“我可没料到。”班第摇头,“只是以防万一罢了,可万万没想到还真让你这丫头‘瞎猫碰上死老鼠’了!唉!”
“谁是瞎猫?!”我可不服气了,“那机关可是我经过仔细观察研究才找到的呢!”
“是是是,不是瞎猫,你是最聪明的迷糊猫!”班第随口扔了顶高帽子给我,牵起我的手道,“走吧,聪明的迷糊猫,咱们一起钻密道去。”
管他叫我什么猫呢,密道在前,我暂时顾不上跟班第抬杠了,随着他的脚步,入了密道。这密道不似前门入地宫时的地道那么宽敞,最多能供两个像我这样身形的人并排通过,像班第那样健硕个头大的,只能过一个,密道的顶部也不高,班第行走时还得微微弓身含胸。密道的路面和墙壁也坑坑洼洼的,这样子明显比前面入门的地道档次差许多,有点儿临时开凿的意味,我估摸着应该是吴三桂为了运送财宝入地宫临时挖就的。若非如此偷偷摸摸,那么大一笔财宝也留不到现在,等着我们来拿。
话说回来,密道内的味道确实如班第所说,不怎么好闻,除了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外,似乎还有一股那种死猫死狗烂了很多天的味道,幸亏有香囊在鼻子底下,我才没吐出来,也正因如此,在密道里,我一句话也没顾上说,只闻着香囊,捂着鼻子,默默地跟着走,直到出了洞口,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抱怨道:“哇靠,这密道里怎么有那么一股恶臭,熏死人了!”
班第帮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尘,道:“看吧,不让你来,你偏要来,这回知道不好玩儿了吧?”
“总比听念经要好!”我打量了一下四周,发现此刻居然置身于一个破败的房屋内,屋顶的瓦片早零落了一大片,屋内的地上散落了厚厚的一层树叶草根,墙角处则长满了绿幽幽的青苔,门外则隐隐传来几声锄地的声音。
“怎么还没办好?”班第微皱了眉头询问立在一旁的多格。
多格望了一眼门外,躬身道:“冬天土比较硬,二爷和大……大小姐在这里稍待,应该快了。”
“这是什么地方?”我往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走去,想看看外面的情形。
班第几步赶到我前面,一手按住房门道:“先别出去,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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